冷牙为沉默的东方凌鹫解开裤子,掏出他的♂,用手把着对准前面那张被迫开启的双唇,他对东方凌鹫说:“好了,你可以尿了。”
第百四十三章
冷牙的提意勾起黑枭的兴趣,他殷切期待这对薄命鸳鸳相见的一幕。可东方凌鹫那里迟迟没有动静让他等的心急。冷牙也觉奇怪的问东方凌鹫:“怎么了?”
“你忘记拿下我的眼布。”东方凌鹫说的平淡,心中却十分在意。
“我没忘。”
“不是让我用这里最具特色的夜壶吗?看不见我怎知它的特色。”
“用完再看也一样。”
东方凌鹫心头一紧,他更加坚持说:“既然一样,我还是想看着用。”
“是呀,我也觉得他看着用比较有感觉。”突然介入的陌生声音令东方凌鹫警惕的朝声源方向侧过脸,问:“阁下是谁?”
“一个旁观者。”黑枭饶有兴味的瞧着身处逆境还能镇定自若的东方凌鹫,此刻他越沉着,揭开谜底的那一刻才更有看头。
“旁观者?”东方凌鹫大脑急速分析后,说:“想必也是这个特殊夜壶的拥有者。”
黑枭赞叹:“不愧是岭南王,果然聪明。”
东方凌鹫心中一惊,此人既知他的身份,还能有恃无恐的看他出丑,这人身份绝不简单,从自己目前的处境分析,这人绝非善类,难道他得罪过这个人?他问:“阁下认得东方?”
“岭南王大名谁人不知,只是今日才见到本人。”
东方凌鹫不知黑枭脾气秉性,为了不让事态更加激化,他先客气的说:“既然是初次见面,白杨还是拿掉我的眼布,让这位仁兄看个清楚。”
“对呀,还是看清楚些好。”黑枭刻意曲解东方凌鹫的意思。
冷牙瞧了他一眼,无所谓的伸手解下东方凌鹫的蒙眼布。
蒙眼布取下后眼前一片明亮,东方凌鹫眨眨眼才适应亮度。他一直面冲黑枭这边,所以当他看清事物后,除了景致,他最先看到的人是黑枭。这个一身江湖打扮的魁梧男子给他的感觉很不友善,也许是他现在的处境注定让他不会对这个人有好感。黑枭对他是什么意义他还来不及多想,他分开的双腿前的东西太醒目,离他太近,让他不得不立刻注意到。他猛然低头看去——这是什么?他在做梦吗?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希望立刻醒来。
东方凌鹫怔愣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他被近在咫尺的景象惊呆,瞪大的双眼直钩钩的盯着前方。那被禁锢在木架上的人是谁?为何满身黄色的液体?原本柔亮的黑发被污物打湿贴在惨淡写满屈辱的脸颊上,是谁将那柔软的薄唇撑开不准他闭合?而那开启的牙关正迎向他的……
东方凌鹫忘却呼吸,全身血液霎时凝固,直至有什么从灵魂深处翻腾而出。“……岳……冬……”他哽咽的念出这个名字。他的四肢不能动,可他身体还有力气,要不是冷牙事先把他上身捆在轮椅上,他早已激动的从轮椅上摔下。轮椅被他挣动的嘎嘎作响。
“你已经看到了,赶快吧,你不是憋了很久吗。”冷牙说着用一只手罩上东方凌鹫的小腹。东方凌鹫浑身一震,他猛然惊醒,突兀到冷牙要按压他的腹部强行让他小解。他忍无可忍,满目通红的冲冷牙怒喝:“住手!白杨,你不可以这么对他。”
冷牙捂在东方凌鹫腹部的手并未用力,他抬眼瞧向怒斥他的东方凌鹫,不屑一顾的说:“对于你他是宝,对于我这已经很便宜他了。怎么,这样就心痛了?”冷牙凑近东方凌鹫的耳畔,对方厌恶的避开,冷牙不悦的用手扯住他的头发不准他躲。他在东方凌鹫耳边悄声说:“程天官是黑枭的心上人,黑枭还不知道程天官的死讯就能这么羞辱岳冬,你猜如果我告诉他程天官是岳冬害死的,你觉得黑枭还能做出怎样的举动。”
“你……”东方凌鹫浑身颤抖,激愤的说不出话。
“他就在这里要不要试试看?”
“不要……”东方凌鹫急道。
“那就乖乖听话。”冷牙松开东方凌鹫的头发,手又改去抚摸东方凌鹫的腹部。
这里声音嘈杂,冷牙对东方凌鹫的耳语黑枭一句也听不见。他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他更想知道冷牙对东方凌鹫说了什么,能使这个人的情绪大起大落。在他刚要开口阻止耳语时,冷牙冷不防斜视他这边,那个突来的冰冷眼神让他浑身兴奋不已,竟忘记阻止他们。等他缓过神对方已经说完。可恨哪。
冷牙的威胁令东方凌鹫不敢指责他,还有那个自称是旁观者的男人想必就是冷牙所说的黑枭,能这般折辱人的人必是龌龊之人。这里没人愿意阻止悲剧的发生,他们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东方凌鹫心急如焚,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他焦急、他怨恨,最终他含泪望向冷牙,低声下气的哀求:“求你住手,别这样对我,其他任何事我都答应你。”东方凌鹫知道他不能为岳冬求情,他只能拿自己来说事,求冷牙打消念头。
听到东方凌鹫的乞求,冷牙无言的凝望他。在冷牙印象中,东方凌鹫面对他时都是灿烂的笑容,他何尝想过有一天东方凌鹫会低声下气,含泪的向他哀求。他并不想见到这样的东方凌鹫,可他也很庆幸东方凌鹫开口求他。这里是黑枭的地盘,他得按照黑枭的喜好行事。冷牙扶着轮椅的把手问:“就算我要你忘记他,要你来爱我,你也能做到?”
“可以!”东方凌鹫想也不想的应允。
冷牙摇头:“答得可真痛快,这种虚幻的东西你想给我还不想要。”他哪是不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得来的爱能是真的吗,他不需要虚伪的感情。“还是来点实际的吧,我要你乖乖的献出身子。”这一段时间,他们都在逃命,哪有空温存,到现在为止他都没得到过东方凌鹫。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东方凌鹫自然是满口答应。交易达成冷牙不再难为他,重新系好他的裤带。东方凌鹫终于松口气,可有人却万分沮丧。
“这就完了?”黑枭以为好戏才开头!真是无趣。东方凌鹫全身肤色青黑毫无美感不说,满身毒气冷牙也敢碰?于是黑枭问:“他这副样子你还有兴致要他?”
“我既然能把他弄成这样,也能调理回去。”
“需要多久?”
“那可说不准,杀人容易救人难。当初拿他做毒人时可没想过还有这么一出。我得回到庐州慢慢研究。”
“那岂不要等很久。”黑枭不甘心,转念一想,他冲东方凌鹫邪笑道:“既然好意招待你不用,那就不要妨碍别人使。”
黑枭此话一出,听的东方凌鹫如遭雷击。“不可以……”他有心阻止可惜他此时人微言轻,哪有能力维护岳冬。他的话不被任何人采纳,还被当成乐子。他和轮椅更是不受自己支配的被人抬下箱子,放到一边。
冷牙心知黑枭不折磨东方凌鹫的精神是不会罢休,他只好静候一旁等闹剧结束。期间,他怕东方凌鹫焦急口不择言坏事,借口他太吵点了他的哑穴。黑枭也没介意他将悲情的气氛打折,自己站到岳冬前面边解裤子边说:“酒喝多了,正好方便一下。”
黑枭斜眼瞧着坐在轮椅上满面痛苦的东方凌鹫,他好生得意的当他的面将尿解到岳冬口中,并感叹:“好爽啊!”
他的行为,他的言语无一不在凌迟着东方凌鹫,就在黑枭因自己恶略把戏快意时“噗”的一声,暗红色的液体从侧方喷了他半身,也溅到岳冬身上。那是东方凌鹫吐出的血,黑枭大骇,他怕血液有毒,忙扯掉染血的衣服。
东方凌鹫的反应令冷牙震惊,他忙查看他的情形,索性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急怒攻心。冷牙对黑枭抱怨:“看你干的好事,你要把他给怄死了,要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黑枭也没想到东方凌鹫会气到吐血,冷牙的不满让他想到一件事。他大方的说:“若真挂了,我拿自己赔你。”
“不必。朋友妻不可欺。”
黑枭愣住,慢慢回味方才醒悟冷牙所指。他好歹也是谷主,就算他和程天官在一起时他是扮演妻子的角色,也用不着当着属下的面这么说他。黑枭虽觉有损颜面可他没生气,反倒喜欢冷牙的讽刺。黑枭对程天官的感情毋庸置疑,可偶尔偷腥也是乐趣。
他忽然上前手搭在冷牙肩头,低声对他说:“有什么关系,天官不会在意的。”
“对,他是不会在意。”人都死了,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冷牙的话被黑枭误解,他以为他快说动冷牙,忙进言:“就是,做人别太委屈自己,应当及时行乐,况且是我给了你和他达成交易的机会。”
“你想让我回报你?”黑枭比冷牙高,近距离,冷牙要扬起头才能与黑枭对视。
“这是我应得的报酬。”黑枭贪婪的瞧着与程天官截然不同的青年,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下巴,拇指在那光洁的肌肤上蹭。年轻真好,都没有胡茬,他讨厌长胡子的男人。
冷牙没有躲避黑枭的手,他在权衡,他为了更顺利的搞到药品才修改了计划,他得到最好的结果,可也让黑枭抓到把柄,此时若是驳了黑枭的面子那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黑枭想要什么他清楚,反正痛的不是他。冷牙无所谓的说:“别怨我没提醒你,我不是天官。”
“我相信你会有分寸的。”
交易达成,黑枭放开冷牙,满心期待的看着他把东方凌鹫推走。
冷牙带东方凌鹫回屋后,东方凌鹫变得忧心重重,几次想要开口,却又终止。冷牙看不过去干脆替他说出心事:“能让黑枭放人的只有天官,所以你死心吧,我即没能力也没义务帮你救他。”
东方凌鹫低头不语,人很沉默,可又不像因绝望而消沉的样子,冷牙觉得怪异,盯着他瞧了半天才突兀道:“你在期待逍遥王吗?”
心事被说中,东方凌鹫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盯着他的冷牙,二人相互凝望,最终东方凌鹫先偏过头收回目光。他不想见到这么冷血的白杨。
两人已经无话可说,东方凌鹫一个人在屋里为岳冬的处境揪心,而冷牙去履行与黑枭的约定。经过一夜,黑枭算明白冷牙那句:“我不是天官。”的意思。冷牙在性趣上的手法确实不能和程天官相比,无聊得很,颇让黑枭失望,可这也不能怨冷牙,他以前抱的都是死人,那需要什么技巧。黑枭不甘心就这么白白成就冷牙的好事,自己什么都没捞着。他干脆退而求其次的反扑冷牙,将他压在下面。
冷牙没想到黑枭会来这么一出,可协议里的确没说明谁上谁。他很郁闷的被黑枭给捅了半宿。
黑枭会上冷牙完全是在找心理平衡,他并不打算得罪冷牙,毕竟冷牙背后还有袁青山、程天官,所以他做的小心,除了让冷牙后穴有些不适,并没弄伤他。
事后,冷牙恐怕夜长梦多,待他恢复精力便要告辞。黑枭明白他和冷牙不是一路人,也不再留他,安排船送他上岸。起航前,冷牙在甲板上告诉黑枭,他在房间给他留了东西,让他有空去看看。黑枭好奇,可又怕冷牙是报复他那晚而留下整人的东西。等冷牙的船起航后,他让手下从房间找出冷牙留下的东西,并替他打开看看里面装得是什么。
手下打开纸袋见是封信,里面还夹带了一个牌子。那人按黑枭的命令读信给黑枭听,结果才念了个开头,信就被黑枭夺过去。黑枭激动的反复研读信的内容,又翻来覆去看了信中夹带的牌子。在旁人眼里,他受了很大打击,高大的身形竟有些摇晃。很快,黑枭从惊骇变为愤怒,气急败坏的冲了出去。
候在门外的人不知发生何事,问屋内的人。那个看信的人,忐忑的告诉他:“程天官死了。”
冷牙在信中详细描写了他见到程天官尸体的情景,并附上他在案发现场拾到的岳冬的腰牌。冷牙痛恨岳冬的出现,他怎会放过借刀杀人的机会,所以他背着东方凌鹫给黑枭留了信。这真是一举三得的好事。黑枭即可以为程天官报仇,他也可以借黑枭的手为自己出气,最重要的是,他可以以此威胁东方凌鹫顺从他。
冷牙在船舱内看着昏睡的东方凌鹫,心中好生快意。算时间,黑枭该看到信了,这会儿不知他会怎样对待岳冬。
——
水车旁,打手们都战战惶惶的躲在一边,冷血的他们也不敢正视暴怒的黑枭用锤子击打某人。他们从没见过这么血腥而诡异的场面,想看又不敢看。禁锢岳冬的坐桩早同人一起被黑枭打烂,木桩成了碎片不能复原,可稀烂的人却可一次次恢复完整。也许是被多次击中头部,倒在地上的岳冬像俱尸体,除了会自我修复身体,并没有其他痛苦反应。
失去程天官的黑枭太过悲愤没注意到,可躲在一旁的打手们注意到岳冬的变化。他之前流出的血也就流掉了,可现在他的血液会回流到身体,虽然不是全部可的确发生了这种变化。打手们面面相觑,盘算该不该提醒他们的谷主。
“你们……把他给我扔到鼠坑里!”
黑枭突来的暴呵声吓得众人一阵哆嗦。你捅捅我,我耸耸你,都不愿上前去碰那个诡异的人。
黑枭见没人过来,更加气急败坏的拎着锤子冲他们过去,嘴里嚷嚷道:“你们是聋子吗,傻戳在这干什么。”
打手们见黑枭挥着锤子朝他们过来,吓得赶忙向两旁躲避,绕过黑枭,他们也顾不得忌惮岳冬的身体,七拽八拽的将他抬走。
鼠坑就是一个一人深的大池子,池底有锁链将人困在池内。池子四周都有闸门,开启后会有猫一样大的黑老鼠涌出,把锁在坑中的人活活啃食光。
老鼠们已经饥饿许久,见到新鲜的美味岂有不抢之理。可它们很快就发现这次的食物与往常不同,啃咬到嘴的肉总是溜掉。坑内的老鼠在奇怪,坑上的人在害怕。
黑枭大发雷霆的事,早已惊动逍遥谷中的堂主们,那些人赶来看了鼠坑中的情景都觉岳冬不祥。他们就地开会,达成一致后推荐一人当代表去见黑枭,力劝他放弃这个货。
黑枭一个人闷在屋里哀悼程天官,哪有心情听他们唠叨。可各堂堂主都来求见,又不得不让他在意事态的严重性。于是黑枭在为程天官的死讯难过一日后,终于接见了他的手下,听取汇报后他赶忙到鼠坑查看。岳冬意识早已清醒,而饥饿的老鼠们还在撕咬他,他在下面挣扎嚎叫的很厉害。负责把岳冬烤在下面的人告诉黑枭,岳冬身上的钎在他殴打岳冬时已经错位,有些还弯曲折断,所以他在把岳冬锁在下面时找了些金属棍代替,虽然粗糙可封住穴道的作用是一样的,可看岳冬现在挣扎的力道,用钎封穴的效果减弱了,最重要的是,他被老鼠撕咬这么久竟然一滴血也没流出。
“谷主,这个人不能再留了,日后恐是个祸端。”各堂堂主口径一致。
黑枭在亲眼目睹岳冬的变化后,也越发觉得不详。他不理解事情怎会成这样,也许是到了转手的时候,他立刻派人去通知莫黑白。
——
“呦,这么快就腻了?人家好歹也是一品大员,就这么没吸引力吗?”莫黑白一到他这就调侃他,心情欠佳的黑枭懒得跟他废话,言简意赅的告知详情后问莫黑白:“你还敢要他吗?”
“有何不敢?”
“就不怕哪天困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