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果报(生子)上——静兮妖三
静兮妖三  发于:2014年0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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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十足的坚挺,没有节奏感的胡乱顶动、瞎撞,晋息心像闯入精美瓷器店的一头初生牛犊,带着最原始最野蛮的冲劲,团团乱转着在他体内发泄。

陆子疏本是初经人事,柔软穴口并未全然得到润滑展开,给他这般不知轻重的胡乱顶撞着,痛得脸色惨白,紧咬着唇连一句成形的话语都连贯不起来:“呃、汝、轻……啊啊……!”

痛,真是痛,整个人都像要给从中劈开,陆子疏冷汗涔涔,在草丛面上剧烈发抖,早已虚软的身体随着晋息心一抽一插,全然机械的起伏。勾住晋息心的单腿也渐渐无力滑落,却被那食髓知味的人又扣回腰间,扶着他大张的双腿腿弯,借着重力更深更狠的冲入他体内去。

散乱长长紫发,濡湿了地面雨水与陆子疏身上冷汗,如一袭华丽紫毯铺展在他身下。渐渐地,陆子疏双腿间缓缓渗出一道涓涓红流,细微而缓慢的顺着大腿根部滑下,染上那亮丽紫色,平添一抹触目惊心的殷红。

“唔……”他无意识的轻喘,剧痛在慢慢远去,奇异的快感,借着鲜血的润滑攀升了上来,晋息心那根粗大物事带来的不再只有炼狱般的磨折。

猛然间,陆子疏睁大双眸,散乱无焦距的眼眸忽然掠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光芒,像是给触到情欲顶点,半硬分身颤抖着泻出一道白浊。后穴随之剧烈收紧,紧致而不容喘息的极致挤压,令那正在他体内驰骋乱闯的人猝不及防,竟同时给逼出热流,硬生生射入了陆子疏身体最深处。

只觉一股烫热如岩浆的热流洒入自己体内,几乎要烫坏脏腑般,陆子疏痉挛的蜷曲起脚背,失声轻呼:“啊……”

第三十二章:难行的佛路

两人同时到达顶峰,激烈交缠的动作,在晋息心将热液射入陆子疏体内的瞬间,停缓下来。覆盖于陆子疏身上的宽厚身躯,略微急促的喘息,砰然心跳如擂鼓,清晰可闻。

陆子疏凌乱喘息着,最后那一波冲顶,晋息心用了全力撞他,他清楚感觉到下身骤然撕裂的痛楚。一口气还未缓过,紧接着就硬生生承受了那人饱含情欲的释放。浑身虚软,腰身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感觉整个人像从头到脚给碾压过一遍,支离破碎的瘫在年轻力壮的僧人身下。

尽管手脚孱弱无力,陆子疏还是努力抬起一只手,微颤着想要轻抚晋息心脸庞。

他眉目如此温柔,千年来你追我逃,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这般如水柔情。

他太期待和他云鬓交欢,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他是欢喜的。尽管被那一点也不温存的人折腾得要死,他依然是欢喜的,欢喜得心头柔情盛得满满的,眼见就要泛滥溢出胸口。

可是他抬起的手指,连晋息心脸颊都未触到,那人便嫌恶的侧过脸避开了。

陆子疏手指僵硬在半空,温暖微笑也顷刻凝固在了脸上。

晋息心低声道:“这就是千百年来你想要的,我成不了佛,渡不了劫,亦无颜再面对佛祖。我已经从你所愿。因此你可愿放了我同门了?”

他的欲根还深深插入陆子疏体内,强烈脉动顺着交合处清晰传到陆子疏心中,却再也激不起一丝温暖。两人分明还紧紧相拥,如同月下一对热恋的鸳鸯仙侣,那怀抱却也陡然失却了温度。

陆子疏在他怀抱里,只觉得冷。

那几句冷漠无生机的话语,就像寒冰,沿着晋息心嘲讽的目光一层层冻结上来。

他连血液都几近凝固。

晋息心久等不到他回应,迎上他怔怔望着自己的目光,心头一痛。

陆子疏……他过去总是千依百顺的待他的那个陆子疏。却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迫他就范。即便他俩前世牵缠过深,即便有过兵戎相见、你死我活的争斗,为何到了今世,陆子疏依旧不肯用平和一些的做法来与他好生交谈?

偏要用武力迫他,偏要……逼他走上这条无可挽回的道路……

他狠了心,不去看他怔忡的眼光,又道:“或者,你觉得不满意,我可以再对你行事一回,横竖这戒破了一次,也不在意还有第二……”

“啪”,清脆声响在颊边响起,晋息心捂着脸颊偏过头去。

左边脸颊上清晰浮现出五道手指印,很快红肿浮凸出来。

陆子疏冷冷看着他,气力未复,他没有办法打得更狠。

扬起手掌还停留在赏人耳光的姿势,儒雅好听的声音在方才的交合中已然呻吟得嘶哑,却依旧有傲气凌人的凛然气魄:“没错,是吾迫汝。吾不仅迫汝这次,吾还要迫汝十次、百次、千次。汝定然要死在吾身上,吾一早便告知过汝。”

“你神龙之躯,找个凡人交合,于你有何益处?”晋息心切齿,强自按捺自己冷静下来,不可动了怒火;可是听到那人冷笑不应,又没来由蹿起火苗。

再多修行,在这个冷傲之龙面前亦是徒劳。

他双手撑伏在陆子疏身侧的地面上,掌心沾满了碧绿草根。再不想给他肆意玩弄,晋息心双掌一撑,抬高身体,将分身从陆子疏体内抽出。不出所料,带动身下人身形一颤。

陆子疏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分身离体又带来另一波胀痛与空虚。

有少量白浊,顺着抽离的分身,自他体内流渗下来。晋息心只瞟了一眼,立刻别开目光,迅速站起身,并顺势合拢了方才敞开的僧袍。

他整理衣襟的时刻,陆子疏一直仰面躺在地上,静静的瞧着他,紫眸闪烁着难以猜透的光芒。感应到两腿间渗下的湿润,他合拢了修长双腿,一手抚摩上自己小腹,缓缓灌入一道暖流,将晋息心射入他体内的诸多精华收聚起。嘴角勾起一个莫测的微笑,仍旧静静的瞅着晋息心。

汝逃不了多久……

汝总是会被无法隔断的联系,拉回到吾的身旁。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快速而悄无声息的进行;晋息心一直偏着头不看他,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细微的小动作。

若是晋息心察觉了他的行动,定然会想到身兼妖魅与龙性之躯的他,此举到底意图为何。

而他若是来得及阻止,之后的种种因缘便也不至于一环套一环的展开。

冥冥中,总有一些事,是命数。

晋息心拾起陆子疏褪到一旁,已被雨水浸泡得湿漉漉、然而因为质料上乘,依旧华光闪耀的长袍,扔覆到懒懒撑起身子来的人身上。

“放人。”言简意赅,“兑现你的承诺。”

“吾若不放呢?”

“陆子疏!”声音已带怒意。

陆子疏嗤声而笑,一边优雅的立起身来。举手投足依旧风流自在,只是略微不自然的行走姿势,暴露了他其实下体疼痛不已的真相。

他忍着行走不便的痛楚,慢慢抚摩着案台上白玉琴,在琴前再度缓慢坐下。

头也不抬,十指抚弄琴弦,发出清鸣悠然曲调。

“再陪吾一曲罢,薄情寡义的大、师。”

******

白发白须的老僧伤势极重,委顿在一棵参天大树旁,手捂着胸口,唇边不断渗出鲜血。

晋息心从竹林中步出,循着血迹找到莲华倚靠着的树身,蹲下身将一颗丹药纳入他口唇。

金丹落肚,四散的佛气慢慢收拢了来,莲华微微张开疲惫眼皮,看向年轻僧人。

“他呢?”

晋息心低声道:“走了。”

莲华疲倦点头,晋息心看着他周身伤痕,欲言又止了片刻,还是道:“莲华,连累你千年来一直记挂我和陆子疏的事。你该放下这一切,专注于你自身修行,早日得证正道了。”

“他迫你做了什么?”莲华看着这位面容依旧如当年那般端正俊朗的好友,疏朗眉间紧紧蹙起,是他不曾在前世那位心如止水的冷静僧人脸上,曾经看到过的犹豫与挣扎。

果真,这一世的晋息心,与上一世那位同修佛友,有着微妙的区别。

是因为有过心无旁骛和陆子疏朝夕相处的八年岁月么?

晋息心道:“他……他没有迫我做什么,我们仅仅叙旧。”

感觉到那双看透千年岁月流转的沧桑眼眸,依旧清明而空悟一切的凝视自己,晋息心觉着了不自在,微微侧过首去。

他诳言了。

在佛友面前,生平第一次撒了谎。

前世今生的第一次谎言。

他已破了邪淫戒,再造口业,这条佛路于他已是越来越艰苦难行。

莲华身上佛气慢慢凝聚恢复,他没有问这颗疗效奇佳的金丹来历,也没有问如此执着于他的陆子疏为何满足于同他单纯叙叙旧就肯将霖善寺一众僧侣释出。他能够为这位前世好友做的,到如今已经悉数完毕,剩下的劫厄或者说天命,该一个人走的,始终要一个人走下去。

命数开启了的轮回,任何人都爱莫能助。

“此处已不再是清净修佛之地,我会将霖善寺众人带回大相国寺,好生安顿。”算是他为这位注定历尽情劫的好友,力所能及提供的最后一点帮助。

晋息心明白他此举是为了免除自己后顾之忧,以免陆子疏故技重施,再拿门人威胁自己。

点了点头:“如此,便劳烦佛友。”

“之后你有何打算?”

“了空长老将月陇杖与冰心琥珀一并交还与我,我试着要尽快将从前修为拿回。应是暂寻个僻静山头,闭关一阵。”

晋息心没有说明他与陆子疏交欢,清净佛体已沾染妖气。原本可以短短几天内修复的功体,如今需要用上近一个月的时间方能恢复如初。

但他不说,莲华亦能猜出个大概,当下不再追问。

晋息心补充道:“有一事还烦请佛友转告了空长老。师父身亡一事,晋息心会一肩担起追查的责任,日后必然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请了空长老勿再挂念。”

莲华默默颔首,在晋息心搀扶下吃力的站起身来。

两人相对默言了一阵。

了觉之死,晋息心和莲华,心头都有个模糊的轮廓,但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身为普世济民的佛门高僧,谁也不愿把妄自揣度的罪名随意安放到那人身上。

尤其是晋息心,他与陆子疏瓜葛太深,人之关系越紧凑亲近,佛门中人越是要保持平和公正立场。

晋息心想着,苦笑了一下,佛门中人?

虽然霖善寺同门已对他收回当日逐出师门的错误决议,可是如今的他,真正还够资格称得上佛祖座下弟子么?

天边慢慢露出一线曙光,空寂山林中响起鸟雀出林的欢快啁鸣,又是生机勃勃的全新一天。

霖善寺门前,莲华与了空长老面色庄肃,同一袭洁白僧衣的晋息心互相合十道别。

“保重。”了空长老看着这位上次分别时还不过是十五岁少年模样的年轻僧人,成年男子身材高大挺拔,眉目英挺,狭长凤眸里是沈淀千年的记忆与佛修精纯的睿智冷静。

他今日才算真正明白当日了觉选择这个少年作为下任住持的用意。

“保重。”晋息心再颔首。

随后晋息心转身,手持棕褐色月陇禅杖,大步而去,银白身影消失在茫茫空山小径尽头。

第三十三章:暗潮涌动

大相国寺论功行赏过后,八王爷有了短暂的公休,留在京城协助彻查无端蹿出的黑龙之谜。陆世子重病卧床不起,亦是皇上恩准他多留皇城的另一个原因。

太子几度想前来探望,都给陆瑱佑客气的挡在了门外,说陆子疏病情沉重,暂不便见人。

其实何止不便见人,陆子疏身形异涨的那些日子,连陆瑱佑和陆吟樱这两位生身父母都不被允许进入他房间。陆子疏性子桀骜,说不准进入就是不准,毫无商榷余地,后来好不容易松缓了口气,唯一能够进出他房间的唯有爱婢袭烟。

这怎能不让八王爷和王爷夫人又喜又忧。

后来陆子疏偷偷溜出王府,去霖善寺找寻晋息心,也因为无人能够进他房间,天衣无缝的瞒过了王府中的每一个人。

所有人都以为陆世子依然躺在床榻上,一举一动都由袭烟服侍。

而袭烟,也好些日子寸步不曾从陆子疏房间迈出来过了。

“疏儿对袭烟另眼相待,又执意不肯娶亲,该不会是想娶袭烟过门?”

比起八王爷,王爷夫人更操心的是另一个方面的事情。

陆瑱佑原本没朝那个方向去想,经夫人这么一提,端起茶盏的手便微微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会。

“袭烟自小服侍疏儿,他俩会产生感情倒也不是怪事。”王爷想了一会后,很快厘清,大手一挥不以为意道,“他若喜欢,待给他娶了正室后,将袭烟丫头收做妾也行。”

陆吟樱往丈夫身边靠了靠,“我先前探过疏儿口风,他的意思是娶亲一事,尚要问过太子的意思。王爷,你看是不是找个机会,跟太子殿下商榷商榷,疏儿年纪也不小了,他日入朝为官,总也要有个正儿八经的夫人在家主持内务才好。”

陆瑱佑道:“疏儿这不还病着吗,你怎这般心急起来。”

“正是因为疏儿病着,办个喜事替他冲冲喜,说不定这病很快就好了。”他夫人热心道,“前些日子我看着的那个姑娘,是当朝丞相言掣的千金,那模样和人品是没话说的,当我陆王府儿媳更是门当户对。我寻思着,王爷找个日子跟言丞相提一提,看看言姑娘有没有许了人家。”

儿大便想抱孙,古往今来,最着急这件事的就是做人娘亲的人了。

陆瑱佑想想夫人说的也对,疏儿这病情来得古怪,指不定就是犒赏宴上给那蹊跷黑龙冲撞,受惊沾染了邪气。冲冲喜或许对他身体有帮助,何况这婚姻之事,也差不多是时候要提上日程了。

“好,我明日上朝,便去同言丞相交个底,他之为人正派清廉,倒是个不错的亲家。”

陆蝶坐在一旁,每逢老爷和夫人言谈时,总是没她开口的余地;聊到陆子疏,她身为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就算再想装热络,终究不是个滋味。

看着自家男人对那王府唯一血脉关心备至的模样,她心里酸溜溜的,不免怨恨肚子不争气,怎么总也生不出个肉团团来,也好在这王府中给她撑腰,多点说话底气。

谈完儿子的事情,陆瑱佑话题一转,又转到另一个同样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上:“息心依然没有消息吗?”

从疏儿生病开始,陆府一边忙着乱着请大夫,一边派出家丁四处探查从大相国寺莫名消失了踪迹的晋息心下落,可是时日过去良久,始终没有小和尚的半点消息传来。

他都找不到的人,陆吟樱哪里会有更多消息来源,王爷夫人也困惑的摇了摇头。

晋息心某种意义上亦算他们看着长大,素来客气有礼,极照顾他人感受,他不像是那种会不告而别的孩子。

为何他会悄无声息,一句话都没留下就从大相国寺人间蒸发了?

陆蝶撇嘴,嘴角挂着冷笑。

弄不好,是你们宝贝儿子对人家做了什么,把人家好端端一个佛门子弟逼得仓皇而逃了罢。

你们就别再肖想给他娶亲,陆子疏恨不得把自己打包嫁到晋家去,如果晋息心有高堂在世的话。

她幸灾乐祸的想着,忽然觉得心情略微好转了一些。

“老爷,姐姐,小蝶早晨炖了一盅参汤,是前日去煦济堂给老爷抓补药时一并拿回来的方子。大夫说那方子对气血虚的人有一定效用,小蝶想拿去给疏儿服用试试。”

不如去看看那个盛气凌人的小子病到什么程度了,他这病十成十跟晋息心脱不了干系,陆蝶敢下重赌注。

陆瑱佑看了看她,这个从江南画舫里一时心动,带回来的侧室,多年来虽无所出,倒是对他唯一独苗看得很重,也算是个知分寸的女人了。他哪里晓得陆蝶背后的心机,颔首道:“你有这个心意,倒是难得。只是疏儿拒不见人,只怕要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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