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娇遭遇闷骚 上——搏仔糕
搏仔糕  发于:2014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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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用光洁似玉的手背掩了唇笑,她赤红的发丝垂落腰际,好似天边鲜红的流云,看得莫悱一阵心悸:唉

呀妈呀,祈月烬的娘太好看啦!

可他忘记了,他拥有祈月烬的脸蛋,而女子无非女性样貌的另一个祈月烬,所以他不仅在夸女子,更在夸

自己。

“亏你这么在意烬儿,不怕被他抢走身体,丢掉小命吗?”女子的纤细白皙的手在莫悱的胸膛上游走,她

逐渐俯低上身,将莫悱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你呀,真是个滥好人。既然已经得到了新身体,好好占着

用,不就成了?非得对烬儿心怀愧疚,眼巴巴的等着他来惩罚你么?”

莫悱震悚。他又是感动,又是不解:这祈月烬的母亲,好像并不希望祈月烬夺回他原有的身体?她可是祈

月烬的母亲,为什么对自己这么贴心?自己可是霸占了她儿子生命的无耻罪人啊!就算她再怎么宽宏大量

,也不能姑息掠夺她儿子生命的卑鄙家伙吧!

“为什么?”莫悱在她的红唇凑近自己的嘴唇时,喃喃发问,“祈月烬是您儿子啊?您不想见到他吗?您

讨厌他?”

女子浅啄了一口莫悱的嘴唇,微偏头,在他耳边低语道:“烬儿被本宫砍成肉酱,都难解本宫心头之恨。

这么说,莫悱能理解么?”

莫悱能理解,但他混乱了。母亲不仅如此憎恨儿子,还要残杀儿子一事,莫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甚至连

想都没想到过!祈月烬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妈这么憎恶他?他们的母子关系怎么差到这种地步了?可她明

明还叫祈月烬“烬儿”,并在刚才,把莫悱当做祈月烬的时候,颇为情色的玩弄他!

莫悱在瞬间脑补了:烬!先!生!你难不成是跟你妈有了一腿,又把她给踢了吧!我勒个去去去去去去啊

!你要不要玩母子恋这么禁忌的东西啊!怪不得会被一只死肥猪夺走身体,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的胡搞了

啊!让一只三观还算正常的死肥猪来净化你的心灵了啊!

莫悱摆出了苦瓜脸,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女子才好。他在心底里祈求,他的脑洞只是脑洞,绝对绝对

绝对不是现实,那个高洁孤傲冷寂强大的祈月烬才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但就算他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莫悱还是敬畏祈月烬的。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他没经祈月烬同意就占用

了他的身体,必须做出补偿,比如说维护他的名誉。“您,您冷静点,祈月烬,烬先生,也许是有什么苦

衷,才冒犯您的,请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对他从轻处置……呜!”

莫悱叫了一声,因为他的耳垂被咬了。女子不仅撕咬他的耳垂,还将舌尖探入他的耳廓,蛇一般挑弄他耳

内的绒毛,呼出的热气蒸腾出莫悱满脸的红晕,忍不住闭眼大叫:“我不是祈月烬了您为什么还这么对我

!”——潜台词:我又不是你儿子,别找我通奸了!

“你若是烬儿,本宫早咬下你的耳朵了,”女子边威胁,边将手指探进莫悱的口腔,极不客气的搅动,恶

心得莫悱连连干呕,“可你既不是烬儿,仍窥视本宫的心爱之物,就让本宫甚为不解了。来,莫悱,告诉

本宫,你是怎么勾引安的?还写了封信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莫悱的脑内一阵“轰隆”,他突然想明白了一切!

去他妹的祈月烬和他妈有一腿,是祈月烬和他妈都跟安纳斯有一腿啊!怪不得安纳斯会看上他,原来他早

就跟祈月烬是老相好了,而莫悱恰巧有了祈月烬的脸!也怪不得莫悱寄出去的信久久不见回音,原来是祈

月烬的妈截住了信,顺着信上的地址杀向莫悱了!

这恋爱,谈得也太操蛋了!莫悱满眼水汪汪,涕泪湿一身!

20.坑爹的感觉

莫悱觉得自己被坑了,而且被坑得尸骨无存,连悲呼哀哉的气力都失去了。

他只是很纯洁的暗恋了一个特立独行的留学生,暗恋了两年后终于被他主动搭讪,本学期第四次见面就被

他拐上了床,根本没反抗就被他狠糙了一通,叫得比GV里的专业小0都浪……但莫悱万万没想到,他得到安

纳斯喜爱的原因,就只是他的脸和身体而已!安纳斯是为了他的前男友祈月烬,才勾搭上他的!怪不得安

纳斯神出鬼没、对他不理不问了两年,其实是在那段时间里寻找真正的祈月烬的所在吧!忙碌了两年,实

在找不到了,所以才心灰意冷、退而求其次,将目光投向了他……

好吧,被当作替身,也就罢了,反正他用的是祈月烬的身体,祈月烬和安纳斯两情相悦,他再跟安纳斯好

,两人都没背叛祈月烬,倒也……

可安纳斯怎么能染指祈月烬的妈妈?!就算在失去祈月烬的日子里,他再怎么苦闷再怎么悲恸,也不能把

别人的妈妈当做替身吧!不管祈月烬的妈妈是否比他更像祈月烬,但妈妈毕竟是妈妈啊!她和祈月烬,一

个女一个男,安纳斯抱起来也不是同一回事儿啊!他和祈月烬的关系如果真亲密到即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祈月烬的妈妈便也是他的妈妈,他怎么能丧心病狂的,侵犯自己的母亲?!就算是名义上的母亲,也罪

无可恕!

安纳斯在莫悱心中神灵般的形象,几乎在瞬间崩塌了。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这样,玩了儿子又玩

母亲?他还算是个人吗?他不会内疚到睡不着觉吗?他不怕下辈子,被阎王爷罚去做畜生吗!

俯视到莫悱出离绝望的表情,女子吟着笑容,猜到他已经开始怀疑安纳斯了。十分乐见毫无防备的他跌落

陷阱,女子决定往井里砸石头,逼莫悱彻底反转对安纳斯的态度:“是么,你并不了解安啊,莫悱……所

以才一厢情愿的认为,安对你一心一意?呵,小儿就是单纯,一无所知就倾心相许,比本宫那不孝子更加

愚笨呢。”

玩够了莫悱的胸膛,被他混杂了震惊、愠怒、凄凉、仇恨的表情所吸引,女子滑出舌尖舔舐嘴角,突然开

始脱解莫悱的长裤,并用体重压制住莫悱的挣扎,用以威胁的言语相当残酷:“莫悱,无论你是受了烬儿

的残魂指引,喜爱上安的;还是出于你自身的意识接近他,今个儿,你知道了本宫的存在,还愿意亲近安

么,莫悱?”

莫悱一个并腿不及时,就被女子紧攥住了腿间的器官,惊得他“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了自救而抬起

能动的手臂阻止女人,“请别这样,求您了!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别这样,这样是——呜啊!”

“这样,是怎样?”女子笑着反驳,眼睛却凝视着莫悱的、祈月烬的性器。那器官笔直,温暖,颜色是洁

净的嫩粉色,尺寸很可人,托在手里甚至有些沉甸甸,一看就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健康,哪像她……

嫉妒与愤恨激蹿脑海,女子突然凶狠的揉搓起莫悱的物事,让他因为感到了几近破皮的疼痛而哀唤出声:

“停一停!求您了,停一停!呜、啊啊啊!我求您啊妈妈!”

坏就坏在莫悱叫了女子“妈妈”。她突然停下了手,怔然俯视表情痛苦的莫悱,突然便发出了低沉的、和

男子嗓音无异的声音:“就算你不是烬儿,下次敢这么叫我,我也杀了你。”

然后,她拾起莫悱的另一根手腕,一拧,就让莫悱遭受了本日的第二次骨折。

莫悱快痛死了。在他心里,他恨死安纳斯、祈月烬、和眼前这位女子了。他只是头人畜无害的死肥猪而已

,莫名其妙就充当了替身,莫名其妙就卷进了一段背德的三角恋,莫名其妙就吃亏不讨好、被坑得只剩一

口气!他真想带着点燃了的火柴跳进汽油桶里,死得干干净净不留渣滓,任谁都无法折腾他!

可现下,女子依旧在折腾着他,不仅重重的弹击他那棍儿的头端,还恶狠狠的捏握他的囊袋,让他在疼痛

中更加萎靡,好似那器官能畏缩成一颗小黑点儿,“啪嗒”落地,滚进下水道。

“莫悱……说话啊,莫悱,”女子见莫悱因羞耻和怨愤即将哭成张花猫脸,心情愉悦,便逐渐放轻了手下

的力道,运用丰富的经验撩拨他,“下次还敢不敢那么叫本宫了,嗯?”

莫悱本不想轻易求饶,他在心里抗拒,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女人如此玩弄,实在可耻。但玩弄他的人是

祈月烬的母亲,是他所占用的身体的母体,就连祈月烬,也要尊重她、不该反抗她吧!再者,是他犯错在

先,不该和自己身体原主的妈妈争抢同一个男人,不该轻易相信了安纳斯,自愿跟他上床,便是与他同流

合污,欺骗了另一个女人!

“我不会了,是我的错……”莫悱闭上眼睛,喃喃而出细小的声音,却希望女子能朝他的颈动脉挥手一刀

,让他当下解脱,“我的错……您罚我吧,对不起……”

女子暗嘲莫悱的懦弱,却也着实喜爱他与祈月烬迥然不同的温顺与服帖。“真乖,”女子真正的“爱抚”

起莫悱的物事,让他低低呻吟起来,“本宫倒想要个你这样的儿子呢!你就乖乖做好‘莫悱’,别让烬儿

重占了你的身,如何?”

莫悱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回答“不行”,因为这本来就是祈月烬的身体,祈月烬如果想要回自己的真身

,实在是有理有据、在情在理,他只是死肥猪,一个冒牌货,远远比不上正主,又怎么能拒绝祈月烬收回

身体的正义要求?

但他心灰意冷了,被自己即是替身、又是小三的双重恶名折磨得心灰意冷了。“嗯。”他不再倔气,敷衍

的应承,心想打发走祈月烬的妈妈,跟安纳斯彻底一刀两断,从此和他们再无瓜葛、再无羁绊,自己一身

轻松,能活得更加滋润!

“好孩子,你真乖……”女子看着自己手里的棍儿逐渐鼓胀、硬挺,直昂昂的饱满了,里头便是充盈的汁

水,又瞧了一眼莫悱紧闭双眼、却难耐情动的表情,忍不住神思晃荡,想到了绝对不会如莫悱般顺从乖巧

的安纳斯。

她非常非常非常的爱恋安纳斯,无奈她亲生的儿子都跟她抢,让她勃然大怒之余,更因安纳斯早已把心交

托了出去而愤恨懊恼。

她曾遭安纳斯的背叛,而安纳斯背叛她的理由,便是要保护祈月烬。这让她震惊且悚然,因为她被心爱的

男人杀死的理由,便是她的男人要保护她那狐狸精的儿子!

她咽不下这口气。她始终认为自己跟儿子长得相差无几,她比儿子更有美色、气质、威严、权势,安纳斯

到底被什么蛊住了,一头扎进她儿子的烂泥潭,偏生出不来了?!她后悔得要死,为什么自己会生下那么

一个小败类!祈月烬就是一堆烂渣滓,敢和她抢?敢跟他的母亲抢?!她赋予他“烬”的名字,就是要诅

咒他尸骨无存,像灰烬一样飘零,死得越早越好、越彻底越好!

心中恼恨,她便不知觉的加大了手劲,让掌中的棍儿受惊了,胆怯的跳了一下。棍儿的主人——原为祈月

烬,现为莫悱——便也叫唤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撑开了寸许,显露出不知所措的墨黑眼瞳。

女子俯视着莫悱,打量他、揣摩他,发现他真的不是祈月烬了。她儿子的肉身对莫悱的影响几近于无,她

相信在她这么一搅合后,祈月烬的残魂会彻底烟消云散,“莫悱”会成为真正的莫悱,会成为一个傻头傻

脑的普通大学生,而祈月烬也会真正的死去,化为灰烬,散落天涯。

“莫悱,”女子用雌雄莫辩的磁性声音呼唤出莫悱的名字,一只手顺势滑向他的股间,卡入那紧致的臀缝

,“来,乖,告诉本宫,安有没有碰过你?”

一听这个问题,莫悱本已散作死灰的心,突然重聚、复位了。他的心跳“咚咚咚咚”,好似有谁在擂鼓,

他仰望神情温柔的女子,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实话实说,还是隐瞒过去?是站在女子一方,维护她爱恋的清白;还是坚持扞卫伤了他心的暗恋对象、自

己身体正主的恋人,保住他的颜面?

莫悱紧张的思考,就连女子在用手指暧昧的按压他后面的入口了,他都没注意到。

21.滚他妈的初恋

莫悱在心里挣扎。一方面,他怨恨安纳斯欺骗他、把他当做替身,想一口道出安纳斯全部的罪状,让祈月

烬的母亲替力所未逮的他做主,惩罚惩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花心王安纳斯;另一方面,他毕竟拥有传说

中的“绝世大痴汉”之隐藏属性,就算安纳斯背叛了他,把他坑了个头破血流,他还是忘不掉安纳斯曾经

对他的好,忘不掉他苦苦守候、只能偷窥他背影的整整两年,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冒牌货,得到了身体原

主真正的恋人的喜爱,是他的幸运,他又有什么好怨恨的?

莫悱悲观的想,自己既然苟活于世,就没资格恨任何人,要埋要怨,只能怪自己抛弃了丧生于车祸的父母

,而选择了霸占旁人的身体继续活!

“我不懂您的意思……”莫悱声线微弱,还是选择了袒护安纳斯,因此装聋作哑,“您似乎,误会了什么

……”

女子笑的时候,嘴角会显现两枚小巧的梨涡,让她看上去倒有了几分清纯可人的味道在,“没听清楚本宫

问的问题么,莫悱?本宫在问你,‘安有没有碰过你’,即是这个意思——”

女子轻巧按揉莫悱后茓入口的手指突然戳刺了进去,女性尖锐的指甲立刻嵌入了莫悱柔嫩的内肉,再一扣

、一剜,疼痛就像一抽带电的鞭子,猛然砸上了莫悱的全身,他又气又急、恐惧夹杂耻辱,为自己竟然被

一个女子如此对待而大惑不解,觉得她一定变态了!她心理不正常!不仅想杀自己的亲儿子,还对儿子做

出这种好似要侵犯他、强暴他的举动——

莫悱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她,真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就算再怨恨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对他做出这种

事吧?反倒是男人,同性恋的男人,不排斥同性身体的男人,有可能一气之下,爆了仇人的菊再说……

倒抽着冷气,莫悱想收紧身体,让该死的穴口赶紧闭合,但女子的手指早已深入,蛇一般潜行、探索着,

不时用指甲一刺莫悱的内壁,疼得他敛眉发晕,蹬脚踢腿的反抗便也虚软无力了。

“回答啊,莫悱,你不是乖孩子吗,怎么不理人了?”女子用另一只手掰开莫悱的大腿,让他的穴口张得

更开,“本宫问安有没有碰你,就是指他有没有这样对你,明白了么,莫悱?”

感觉女子确有能力拽出自己的肠子,莫悱咬着嘴唇愠怒道:“嗯!”

女子见莫悱又有了反抗意识,TJ心大起,干脆猛然按上内穴深处的那点凸起,惊得莫悱身子一颠,颇像刚

被扔进油锅里的鲜鱼。

“安有没有用他的东西,顶你的这里?”女子恶质的笑着,反复刺激莫悱的前列腺,给他一击一击的电流

,同时强硬压制他的大腿,不让他动弹得过于厉害,将她甩下去,“乖乖的告诉我,我就饶过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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