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晃腰部而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莫悱觉得酸麻之余、奇痒无比,好似怎么挠都够不着的那种痒,无医
可医、无药可药,痒得莫悱仿若万蚁噬身,忍不住在安纳斯面前,抬手狠掐自己的乳尖,用疼痛来消解奇
痒。
这回,轮到安纳斯抽冷气了。他的夫人祈月烬在与他欢爱时骚浪无比,安纳斯本习以为常,可莫悱不一样
,他的身体第一次接受男人,就这番会劝诱上他的人加倍蹂躏他了?
“妖怪。”不用“小妖精”评价夫人是安纳斯的准则之一,他抬起上身,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每每将莫
悱顶上了床头栏杆,又拽着他的胯骨拖他回来,再更深的顶入,让莫悱的脚趾也抽搐,哀叫着扭起了腰肢
,却不明这是招来更多折磨的桃色动作。
“安、安先生……安先生我……啊……”被安纳斯带着动,莫悱觉他在晃、床在晃、什么都在晃。在被深
蓝色床帘隔开的一个隐秘空间里,水声“滋滋”作响,肉体的拍打声此起彼伏,让莫悱也宛若沉浮于沧海
,所有的海水都在蹂躏他、侵犯他,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即将溺死于肉欲。
而他那摇摆着坚硬的淌水棍儿突然筋脉一跳,就让白光激蹿他的脑尖,刺激得他昂着脖子尖叫了一声:“
安!”然后尽泻而出,好几股子浊液甚至喷上了安纳斯的腹部,淌过他初步愈合的紫红瘀痕,最后滴落莫
悱的下腹,和入他喷上自己腹部的浊液,粘稠得好似白浆。
“啊……”莫悱张大了嘴喘息,呼哧呼哧,泪眼迷蒙,鲜红的舌尖翘在呼出热气的口腔内,好似刚探出尖
脑袋的小赤蛇,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安纳斯不必瞧他戴在左腕上的“Salome”,就知道莫悱着实没撑几分钟。他的这份特质和祈月烬如出一辙
,安纳斯将其简要概括为:不被操,很难泄;一旦被操,绝对早泄。
趁着莫悱还处于迷茫中的战栗,安纳斯将自己还硬着的棍儿抽出一点,抹了莫悱腹部的白浊,直接涂在自
己的器官上,顺带将两指卡入莫悱已变松软的穴口,用指尖残余的粘液为他进一步开拓,好让他承接自己
的下一轮海上风暴。
可在迷茫仰视他的莫悱看来,安纳斯的动作太过情色了。他表现得心定气闲、光明磊落,实则下手银秽,
不仅没让性器退出后茓,就直接为它抹上了浊液,还用手指卡入那根将出未出的棍儿的旁边,翻搅碾压、
逐渐深入,让莫悱刹那间感觉,有两个安纳斯在同时侵犯他,他被双龙了?!
俯视到莫悱明显走神的表情,安纳斯假笑一声,突然和莫悱换了位置,让他居于上位,自己则臂枕头颅,
仰视莫悱通红的脸颊,恶劣道:“我累了,你来动。”
莫悱瞪圆眼睛,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他在片里看过这种姿势,可真正轮到他实践,他一下子懵了,任
由安纳斯的性器矗在他的身体里,因体位及体重的原因而进得老深,几乎可以顶穿他的内脏。
“安……先生?”跨坐在安纳斯的腰骨上,莫悱想遮掩在他面前一览无余的毛发和性器,却被他拽住了手
腕,眼睁睁的看着他用手指蜷绕自己的耻毛,挤捏囊袋且弹弄早已兴奋的头端,发出命令般的冷淡声音:
“动”。
因为他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莫悱不敢不从。他用双手撑住安纳斯的胯骨,咬着牙缓缓抬起臀部,让那
硬挺似火钳的器官摩擦内壁后滑出——
光是抬起屁股,莫悱就已经喘不上气了。他看着自己一点点脱离那根火红的肉帮,即是一点点丢弃了与安
纳斯的连接,他瞪大了墨黑的眼睛,在脑袋里问了自己一个荒唐的问题:【我为什么要放他走?】
无论他是因为什么看上自己的,无论他的话是否真假掺半,无论他把自己当做何等一用即弃的床伴,莫悱
还是喜欢他,还是宁愿霸占祈月烬的生命,也要喜欢他、爱他,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怪不得胡杰克和尤纪老责骂他是“隐性绝世大痴汉”了。他的爱情极端盲目,一根筋得欠揍,只要喜欢上
了,就如飞蛾扑火,宁可化为灰烬烟消云散,也要以生命为代价,换得那星火的蓦然回首。
莫悱也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心理变态。但他想治好自己,就得抛弃对安纳斯的无脑痴迷
,对此,他做不到。因为安纳斯是他的神,是宗教一般的存在,他信仰着他,把他当做太阳来崇拜,如果
他的太阳陨殁了,他会像尼采一般疯掉,会自乘一叶小舟,自没于苍茫的大海深处。
发出类似于抽噎的声音,莫悱保持着抬起臀部的姿势,空出一只手,抚摸安纳斯挺立的硬物,望入他微愕
的异色瞳,喃喃而语:“安先生……安……我喜欢你,我爱你……请你不要离开我……”
他扶着安纳斯的茎身,猛然坐下。果不其然发出了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安纳斯看着他难耐的昂起脖颈,
双眼紧闭、喉结滚动,白皙的身躯罩上了粉红色,像是贴身的情趣纱衣。
“安……呜……”莫悱终于扳正了头颅,他的眼角尽是泪花,俯视安纳斯的时候,像只哭花了脸的小动物
,“你舒服吗……”
安纳斯咬着下唇仰视莫悱,觉得他和祈月烬相同而又不同,但无论对待莫悱还是祈月烬,他的态度却是铁
板钉钉的:爱惨了。爱到可以为他去死。
“夫人,”安纳斯朝莫悱摊开双手,示意他在自己的胸膛上躺下,“我更爱你。来,让我抱抱你。”
莫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成“夫人”了,不过他这么一喊,好似他们已经是拥有婚姻联系了的同性情侣
,即将柴米油盐酱醋茶,共度一生,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分开他们。
更想哭了。莫悱慢慢脱离安纳斯仍不见发泄的器官,小心翼翼,忍耐着痒到心坎里去的酸麻,终于即将与
安纳斯完全分开,再躺上他并不雄壮却伤痕累累的苍白胸膛——
“咚咚咚”!突然,寝室大门被人敲响了!那人边下重手,边用粗犷的声音大吼:“有人在吗!院花!尤
四眼!快给J哥开门!我懒得拿钥匙——”
莫悱惊得魂形俱散,他一个手臂发软,便跌坐回了安纳斯的铁棍儿上,让自己与安纳斯都难以遏制的发出
了情动不已的声音——
但门锁“咔嚓”一声,宿舍大门竟然被推开了!胡杰克拖拽箱包的齿轮滚动声由远及近,莫悱觉得他的抱
怨仿佛作响在他的耳畔:“妈的!是不是都在睡觉啊,大中午的有什么好睡的……待J哥爬上床去看看。”
莫悱僵硬了。看来,安纳斯即将一语成谶,他终于能够“美”名远扬、名留青史了。
17.小心怀孕哟!
惨了惨了惨了,和安纳斯通奸一事即将暴露了怎么破怎么破怎么破!
莫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不敢出。因为害怕,他腿间的家伙什也萎靡了,缩头缩脑的垂了下
去,看得安纳斯忍不住暗笑,心中的小恶魔又开始了教唆:好机会!赶紧欺负欺负他!
安纳斯向来随心所欲,他可不担心被胡杰克窥破与莫悱的奸情,大不了将胡杰克敲成脑震荡,让他被动失
忆就行了。这样满不在乎的想着,安纳斯托起了莫悱圆润挺翘的屁股蛋儿,趁他不注意将他一抬、再一松
手——
莫悱又一次被顶得头晕目眩,因为不敢出声,他几乎两眼一翻背过气去,眼角又蹿出了泪花,对安纳斯投
去谴责的眼神。
不料他无声的责怪恰好刺激到了安纳斯的欺负欲,位于下方的他舔舔嘴角,细长灵活的舌头滑过唇瓣,在
收入口腔中时,勾起一个邪气、抑或妖魅的微笑。
莫悱看呆了,就算已经听到胡杰克脱鞋、爬上床梯的声音,他也耐不住对安纳斯的无穷欲念,在瞬间便硬
了。
安纳斯察觉到他的情动,微笑着掐住他的胯骨,让他再次抬起臀部、一坐而落——
汹涌的快感直达脑尖,莫悱颤抖着弯曲了腰肢,因为要压抑声音而紧捂嘴巴的手指都在抽搐。他面对着安
纳斯,背对着格挡开他与胡杰克的床位的深蓝色帘幕,如果胡杰克脑筋犯抽,撩起了自己的床帘与莫悱的
床帘,他就能看到莫悱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人粗壮滚烫的性器上,被那男人抬落臀部,扭动腰肢而极力
压抑呻吟——
“院花,你在不在啊?”粗神经的胡杰克可没想到,那位沉静有礼的莫院花会胆大到把男人带进寝室,在
狭窄的学生床上和同性做爱——“我可是打了招呼了,大白天的,你没在撸管吧?让J哥瞧瞧莫小弟在做什
么坏事——”
莫悱惊恐不已,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他红着眼眶俯视还在抬落他臀部的安纳斯,在心里将意中人翻来覆
去骂了个遍——“唰啦”,胡杰克撩起他的床帘了!只差一点,莫悱的丑事就要展现在光天化日下了——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前几年大街小巷都在放的流行歌
曲响了起来,原来是胡杰克甩在床下书桌上的“iphone”,在撕心裂肺的嚎叫。
“谁给老子打电话啊?”胡杰克缩回即将扯开莫悱床帘的手,骂骂咧咧的爬下床去了。
莫悱蹿到嗓子眼的心在瞬间一落千丈,他惊魂未定,大汗淋漓,因为要专心倾听胡杰克的动静,没空理会
已经开始不满的安纳斯了。
而胡杰克的大嗓门也立刻响了起来:“齐齐齐齐齐齐齐老师!?对对对,我在江大,在宿舍——哎哎哎?
!您要过来玩?!这这这,这么好!我当然有时间啦,我整个下午都没事,晚上更没事——好好好,我马
上就去校门口接您,我还有东西要给您呢!好的好的,拜拜,我马上出发,决不让老师等我!”
电话挂断了。下头响起胡杰克撕心裂肺的欢呼,和一句同样撕心裂肺、却明显走调的歌词:“死了——都
要爱!”
欢庆完毕,胡杰克突然听见院花的铺位响了一声。好似床板的吱呀,其间夹着着一个听上去很熟悉的声音
。
可胡杰克急着赶去迎接暗恋了五年的齐月玲老师,便将那些响动默认为他吼叫的回音。他哼着小调打开了
衣柜,从里面摸出一只巨大的Burberry纸袋,然后一脚踢上衣柜门,连锁都不锁,就拎着纸袋一溜烟的冲
了出去——就连关宿舍门的时候,都是不耐烦的反脚一踢,毫无礼节可言。
远远听见胡杰克的重重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了,莫悱抹把冷汗松口气,刚垂眸,就对上了安纳斯冷冷仰
视他的异色瞳。
“安先生?”虽然莫悱不明就里,搞不懂为什么安纳斯会生气?明明他才是胡杰克闹剧中最大的受害者啊
?但对上安纳斯冷然且漠然的眼眸时,他还是胆战心惊,大腿根的嫩肉都在颤抖了,“安……先生……?
”
安纳斯板着脸,突然将莫悱掀了下去,将他按在床铺上,抬高他的翘臀,一捅而入,在莫悱发出低低的惊
叫时冷酷出声:“被我操的时候想别的男人,你是欠家暴吗,夫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莫悱被安纳斯顶得涕泗横流,便也没了恶言反驳的余暇,他能感觉到安纳斯骑在他
身体上的重量,这种野兽般的纯肉欲交苟赤裸无比,毫无廉耻可言,然而莫悱却逐渐放大了音量,在被安
纳斯带动着颠簸时呻吟低喘,好似完全抛弃了人类皮囊的一只银兽,人生唯一的目标,便是尽情享受爱侣
给予的巅峰。
映照了安纳斯的那句神总结,莫悱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他也羞耻于自己的早泄,可雌伏在安纳斯的身下
,他的前面和后面都被他喂养着,双倍的快感轰天盖地,他的肚子好似已经鼓起了老高,却仍昂着脖子祈
求安纳斯喂食,只听得他带着哭腔喘息道:“安……我,我快出来了……”
潜台词便是:给我最后一下,让我射!
安纳斯知道强行逼迫男人不射经会损害身体,便猛然一撞,直挺挺戳中了莫悱最渴求他肉帮的那一点。感
受到了掌下身体的激烈颤动,安纳斯便也顺应了他死死绞紧的后茓,低哼一声,在他体内尽数倾泻。
莫悱自己在喷发的时候,后面又涌进来熔岩般炙烫的激流,刺激得他紧缩喉结、昂起头,眼前一片白光,
好似即将腾云驾雾、成仙而去。
手肘一垮,莫悱软倒在又皱又湿的床上,半闭了眼喘息。意识朦胧间,他感到安纳斯退出了他的身体,将
他翻正,从差点被挤掉下床的卫生纸盒里抽了纸,替他小心擦拭一片狼藉的腿间。
“……安……先生……”莫悱半睁开眼睛,发现安纳斯根本没打理自己身上的污迹,只顾着照料他,内心
感动之余,觉得身为在下的一方也不能如此劳烦人家,便挣扎着撑起上身,声线飘摇的提议道:“安先生
,不用管我了,我来帮你……”
安纳斯翻了莫悱一个白眼,两根手指猛然戳进了他松软且流淌浊液的后茓,把莫悱惊得一缩身子,后背又
撞上了床头栏杆,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先尽量帮你弄出来,你再去洗个澡……浴室中午十二点开放,你等会儿就可以去了。”莫悱忍耐着安
纳斯手指的挖按,反复压抑自己又要燃起来的欲求,小声道:“安先生也一起吗。”
安纳斯紧盯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如果要我陪你,我会在浴室再上你一次,你愿意?”
莫悱下意识的点头,在看到安纳斯露出讥笑的表情后,又猛然摇头。“可……安先生你……也需要清理…
…”莫悱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安纳斯的眉眼都弯成了倒过来的月牙钩,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点醒了莫
悱他还有着小恶魔的隐藏性格,莫悱想退却退不得,只能任由安纳斯俯身过来的阴影笼罩自己。
“你还真怪,”安纳斯在莫悱耳边低语,“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我?你不是看过片,知道在上面的随便
一擦就行了么?夫人啊,你吞了我那么多东西,该好好花时间导出来,免得怀孕了啊!”
莫悱“轰”的,脸红了。面对笑容洋溢的安纳斯,他在心底里发誓:你就现在笑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怀孕的!(握拳!)
不过那一天到底是哪一天,莫悱就不知道了。(摊手)
18.再一次的灵异事件
十月中旬,江夏大学的银杏树集体裹上了金黄澄亮的新装,好似要赶在秋风扫落叶前再张扬最后一把。莫
悱推着自行车,独自行走于银杏树的小道,虽然他能抬脚、特意绕过散落于地的白果,但自行车轮可不长
眼,继续“噼啪”作响,毫不留情的碾压银杏果实,让它们摊开一汪透明的汁水,好似在柏油路面上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