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花开(穿越)下----似曾相识颖归来
  发于:2009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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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见我如此,虽然不说话,脸色却好了许多,那青年又客气了两句,便作别了。
见那两人走远,我回头又看了眼二人的背影,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却又想不出来,只索罢了。
回到二哥处,二哥已经回来了,我便把明日就要离京的打算给他说了。二哥大出意外,千般挽留,我借口离家日久,想再在四处走走看看便早日还家,二哥无奈只得应了。
因为想着第二日就要赶远路,吃过晚饭二哥嘱咐我们早点休息就让我们各自回房了。
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我的心仍是静不下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定。敲开文大哥的房门,对着文大哥诧异的表情,我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道:“哥,陪我去个地方。”
“哎呀,两位公子,不是我们家清越架子大,实实是没有空啊。这不才从王尚书的府上回来,又被太子请去了。我们楼里还有其它姑娘,个个都不比清越差,不如……”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也没顾得上是多少,忙举在那老鸨面前,挡住她扑面而来的口水。
出乎我的意料,那老鸨见了银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也没接,而是淡淡一笑,不卑不亢道:“公子怕还不知道我们这花满楼的规矩吧。任你大富大贵,如果入不了我们清越姑娘的眼,再多的银票也不顶事。”不愧是洪帮的地盘,大花手下调教出来的人,我在心里暗赞了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妈妈误会了。这银票并不是为了见越娘,只是请妈妈给越娘带句话。”
那老鸨听了“越娘”,眼皮一跳,脸色已是微变,听我如此说,忙问道:“什么话?”
我微微一笑,道:“就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青州故人程之蝶来访。”我一直注意观察着老鸨,果见她听到“青州”两字时,脸上已是微微变色,待我把话说完,立时软了几分,热情无比地笑道:“哎呀,二位爷请这边来,这边来。原来是故人相访,怎不早说?我给两位安排个雅间,摆个八珍席,喊个唱小曲的姑娘先陪着,想必清越也快回来了,一回来我就带来见两位爷,如何?”
果然都是明白人,这才多大功夫,公子就变爷。我一笑,忙把银票塞到老鸨的手上,道:“有劳妈妈了。不过我们兄弟喜清静,唱小曲的就不必来了,只这席面整治得精致些,再来壶好酒,也就罢了。”
那老鸨一迭声地应着好,把我们往楼上的雅间让。
这花满楼果然名不虚传,速度和效率高得出奇。我和文大哥刚在座位上坐定,便有刚总角的丫头斟了茶上来,饮了香茶,又递上了热手巾,待我们净过手,凉菜便陆续端了上来,又进来一个粉嘟嘟的小童执壶,专为我们斟酒。待菜一上齐,我连忙把各色人等赶了出去,当室内终于恢复宁静的时候,松了口气的不仅仅是我。
从文大哥得知我要他陪着去的地方是花满楼起,脸色就一直不好,只是隐忍不发,此时再也忍不住,道:“二弟,为何非要到这里来,那个清越真就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我忙将手一摆,止住他的话,将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不是的,哥,那个清越姑娘,原名叫越娘,我以前见过……在青州。”
文大哥是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听我提到青州两字,已是皱起了眉头,心思再一转,立时明白了其中关键,看向我的眼中也带上了点惊疑之色。
我安慰道:“哥,不要多想,我们来京城甚是隐秘,也不一定是针对我的,我只是想来看看,摸摸底而已。”
文大哥点点头,为防隔墙有耳,也不再多说,只是和我一杯接一杯地饮起酒来。
过了大半个时辰,我和文大哥喝到第二壶的时候,终于从门外传来一阵笑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越娘何德可能,敢劳程公子大驾。”话音未落,一个娇俏的身影已推开门立在了当中,只见那人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换了个髻,蛾眉淡扫,明眸皓齿,不是那青州城的越娘、京城花满楼的清越又是谁?
那越娘上前道了个万福,朱唇轻启,未语先笑,道:“程公子,一别数月可安好?这位公子是谁,可面生得紧。”
我忙还了一礼,道:“越娘好,这位是我的结拜哥哥文若彬。”
越娘眼珠一转,看向文大哥娇笑道:“原来是仓山的文大少爷,妈妈已在隔壁给您另安了一桌上好的席面,找了两个未经人事的丫头相陪,还请移驾。”
我和文大哥闻言脸色一变,这越娘不但把文大哥的底子探得清清楚楚,而且把他支开,明摆了有话要同我说。我给文大哥递了个请他安心的眼色,文大哥虽不甘,也只有哼了一声,出门去了。
待文大哥走了,另有丫头进来,给越娘斟茶。越娘甚是殷勤,不住地给我劝酒挟菜,时而说些妙语趣闻,却是半句闲话也无。我终是忍不住,问道:“越娘没什么要说的吗?”
那越娘放下手中的酒壶,嫣然一笑:“咦,程公子,不是你来找奴家,有话同奴家讲的吗?”
我气极,把筷子一扔,冷笑道:“你直说吧,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花帮主是什么意思?”
越娘拿着香喷喷的手巾捂着嘴一阵娇笑,道:“程公子怕是有些误会了。奴家三个月前就来到了京城,实不知程公子也会来此,至于我们帮主是什么意思,我乃卑微之人,更无从得知。”
我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莽撞了,听越娘如此说,更明白自己的脾气发得有些不是地方。想了一想,起身行了个礼道:“姐姐说得不错,是我堂突了,还请姐姐不要生气的好。”
越娘忙起身还礼道:“程公子不要折杀了奴家。”
经过这一闹,两人间倒似少了些芥蒂,吃喝间也有说有笑起来。我一直暗自盘算着,要不要问问大花的近况,心思千回百转了一番,终是觉得难以开口。不由又在心中骂着自己下贱,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会不舍,居然还会有牵挂。
正踌躇间,突听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什么京城第一楼,什么当红头牌,好大架子,这个叫越娘的,本公子见定了!”
我刚疑惑地想到,这个声音好熟,不知在哪里听过,门已轰然倒地,一个身着白衣的俊俏公子,昂首挺胸站在雅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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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老套的桥段要上演了,小蝶中了青楼的春药。哇哈哈,各位,准备盆子接鼻血吧!

第五十七章 春药啊春药

我哀叹了一声,立时明白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声音耳熟了。你说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傻的啊?真以为自己换个发型,再穿套男人衣服就可以女扮男装了?我头痛地抚着额头想到,我是不是和这个彪悍的美丽少女犯冲啊?怎么走哪哪都遇得到!不过,话说,她貌似是个姑娘吧,来此风月之地做什么?
正思索着,那少女的目光已从越娘移到了我的身上,她明显也认出了我,立时换了幅鄙夷的嘴脸,冷笑道:“这不是今天路上那位撞了人还不知道歉的公子吗?没想到不仅没礼貌没规矩,还是个卑鄙无耻下流好色之徒,居然喜欢到这种地方来。”
我苦笑,小妹妹,你会不会骂人啊,你这不是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吗。本不想理她,但一见她骄傲的神情、嘲讽的笑容心里就觉得不爽,立时反唇相讥道:“是。在下哪里比得上阁下那么有耻上流,同样来此烟花之地也能如此光明磊落,侃侃而谈。”
那少女立刻微红了脸,狠狠啐了一口道:“呸,我才不像你呢。我是听哥哥和别人说这里有个叫清越的,如何如何出色,想来看看而已。”
我觉得有些好笑,便继续逗弄道:“哦,是吗?那我们两人的目的差不多啊,小生也是久慕清越姑娘的盛名,特来相访。”
那少女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终于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我。她从上至下打量了越娘几眼后,盛气凌人地说道:“你就是清越啊,我看也很一般嘛。”
越娘什么场面没见过,听此无礼之话也只微微一笑,并不多加理会。我却不肯轻易放过她,接茬道:“当然一般。如果是姑娘你,想必会红得多。”
那少女先听我居然附和她的话,有些发愣,待听到我后面一句,不由气红了一张可爱的小脸。她一跺脚,一把抓起桌上的碗筷酒杯没头没脑地朝我扔过来,一边扔还一边叫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翻来覆去只这一句,声音里却已带上了点哭腔。
我一边躲闪着,一边暗暗有些后悔。本来就只是个没出阁的姑娘,我这玩笑,委实开得有些过火了。眼看桌上的东西被那美少女扔得差不多了,她四顾一番,又把手伸向了凳子。
花满楼的龟奴、打手们在小辣椒(小蝶:我给这个彪悍的美丽少女起的外号,如何?贴切吧。某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真有闲心,黑线……)踹门的时候就已经冲了进来。但这些人的眼睛个个都是油锅里炼过的,一早看出来这位翩翩少年是位姑娘,再看她的气势,料想不会是普通人家出身,一时碍于男女有别也不敢上前动粗,都垂手干站在一旁看热闹。一个房间里站了大半个屋子的人,只苦了我,上窜下跳左躲右藏,像只猴子似的。
正在我筋疲力尽,思量着是不是先低头求个饶的时候,两道天籁又是同时响起了:“小妹,不得无礼!”“住手!”
当时我那个热泪盈眶啊……我那个心情澎湃啊……我那个苦尽甘来啊……我那个……咳咳……文大哥也,你不是自小习武吗?怎么这时候才来,二弟我都快被这泼妇砸死了。还有你你你,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有个这么会惹祸的妹妹还不把她看紧点!
那一公一母一英俊一漂亮一谦恭有礼一泼辣无比的超级无敌兄妹二人组终于在众望所归中华丽丽地退场,挥一挥衣袖,只留下了遍地的狼籍。我站在一片狼籍之中,正不知所谓,文大哥上前道:“二弟,没事吧?我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回了吧。”
越娘听文大哥如此说,一步三摇地走上前来,说道:“那可不成。程公子,要紧的话儿我还没和您说呢,怎么就要走,不如到我房里,我给您沏壶好茶,咱俩慢慢聊。”
我本也有心想走,一听这话又踌躇起来,终是立场不坚定,期盼着能从她嘴里听到大花的近况,虽说是他负我,虽说是早已决定放弃,可是……
我咬咬牙,转身对文大哥道:“哥,再待一会儿吧。”
文大哥定定地看着我,许久,叹口气道:“随你。”便黑着一张脸回到了他刚刚喝酒的屋里。
越娘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屋子不大,布置得却极精致。墙上没挂字画,却挂了把琴,窗下的小几上焚着香,从床到门边的墙上一溜都是书架,书桌上还摆放得有笔墨纸砚。
越娘没叫丫头,亲自用银盘端了茶壶、茶杯进来,见我正站在书架上打量那些书,笑道:“让公子见笑了,其实这些书只是装点门面用的,越娘半本都没看过。”
我转身,为自己斟了杯茶,饮了:“就叫我名字即可,你我也算是故人了,别一口一个公子的了,听着别扭。”
越娘笑笑,却未说话,我刚想开口把话题往洪帮身上绕,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进屋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有些脸红心跳,本以为酒喝得急了,便没往心里去。可这会儿,不但心跳得越来越激烈,而且连呼吸仿佛也跟着灼热了起来,一阵阵的热流不断地朝着下腹涌去。我烦燥地甩了外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玉人,心中突然起了把那人拥入怀中,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的念头。
想到就做!我猛然扑了上去,一把抓住越娘的肩膀,关键时刻我的理智和前世看小说的经验还是发挥了作用的,我通红了一双眼,恶狠狠地摇晃着她,问道:“说!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什么啊。”越娘先是一脸茫然,突然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脸色一变,道:“该死!是这香。”话未说完,她已是灵巧地一转身,从我的手中挣脱出来,一个箭步窜到窗边,熄香,开窗,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转过身,她斟了一杯茶递给我,见我迟迟不接,抿嘴一笑:“是我疏忽了。你刚才喝的酒和这屋里点的香若单独用都只是平常之物,偏偏和在一起,催发了药性就成了霸道的春药。毕竟这是青楼,喝了青楼里的酒,又进了姑娘屋子的客人肯定是需要这玩艺的。这茶倒没问题,你喝吧,喝了会好受一些。”
我听了她的话才接过茶杯来,一饮而尽,可惜,一点都没觉得会好受一点。我犹豫着抬头,问道:“那……我……要怎么做,是……是……是要……那个吗?”
“啊?”越娘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狡黠地一笑,道:“是啊。你是想要找个姑娘还是小倌,我好为你安排。”
姑娘还是小倌,嗯,这是一个问题。既然越娘说是霸道的春药,那我是不是两个都要稳妥些呢?
因我迟迟不回答而误以为我在害羞的越娘突然笑得直不起腰来:“你呀!不管你要什么,我可不敢安排人给你,我还想多活几年。你没见上次在红袖招的时候,你就搂了下我,我们帮主那眼神都能杀人了,还把我发配到这儿来了。得得得,我可不敢招惹你,你就在这儿歇着吧,自个儿消消火。”
怎么是这样?我茫然地抬头:“不做没事吗?不会血管爆裂而亡吗?”
“血管爆裂而亡?”越娘闻言吃惊睁大了双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吃的是春药又不是火药、毒药。忍忍不就行了,实在忍不住就找五姑娘帮忙好了。”说罢,转身欲走。
我苦笑,我不要五姑娘啊,我要漂亮姑娘和清秀小倌啊。天,我和你们帮主没啥关系了,真的没啥了,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啊。我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下身好像已经有了反应,我半弯了腰,强忍着一波波袭来的欲望说道:“你……你好歹……给我……抬一大盆冷水来吧。”
“不行。”越娘想都没想,便断然拒绝道:“这才刚交二月的天气,我可不敢让你冲冷,万一受了风寒生起病来,我可怎么向我们帮主交待。”
“等等。”见越娘正要跨出门去,我连忙出口喊住了她,狠狠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掐,换回片刻清明,我用严肃的声音说道:“越娘,听我一言。别去招惹那些不该招惹的人,他,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好对付!”言尽于此了,多的话我不能说不敢说也没法说。
越娘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动。此时,她的背影不再是妖娆的,妩媚的,而是平添了一份萧瑟和凄凉。
良久,我听她低低开口道:“多谢程兄好意,只是,程兄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还参不透,这世上有四个字,叫做身不由己?”说完,已是不待我回答,径直开门走了。
门开了又闭。我颓然地倒在了床上,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对,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随心所欲?就是大花,他当初所做的一切不也是身不由己?
不想了不想了,头越来越晕,所有的思维和感觉都集中在身下的某一处。我在床上打着滚,呻吟着,两脚夹着被子,不住地磨擦起来。
身子热得可怕,下身硬如铁棍,我颤抖着双手去解自己的裤带。呜……解不开……呜呜……不小心打了个死结。我急得满头大汗,用手指使劲拉、拽,却只能使死疙瘩越来越紧。我急得都想用牙去咬了,可惜,够不到。
难受难受,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五感,除了难受和澎湃的□外再也感觉不到其它的东西。朦胧中仿佛有人敲门,朦胧中仿佛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根本没有精力也不想去应答。我忘却了所有,只是不住地在床上翻滚着,呜咽着,想着发泄、发泄!朦胧中窗边传来一声轻响,朦胧中有人轻轻地走了过来。
我抬头,倍受情 欲煎熬的脸红得似火烧一样,蓄满泪水的双眼朦胧中只看到床边站了个高大的身影。朦胧中记忆深处的一张脸涌上心头,我颤抖地伸出手,轻抚上那人的胸膛,口中低喃:“行天……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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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简介:一夜尽欢,噬骨销魂……
各位,开动你们的大脑,猜猜吧,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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