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上]
鼓手K99[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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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卫龙汉,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麼?"等那人人自危的脚步声过去,周思作终於忍不住哂笑了一句,他知道这很愚蠢,妄想挑起男人的思想斗争和回心转意。
"周思作,你真是有病,这种话也问得出口。"卫龙汉笑著,但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啊......"脆弱的阴道似乎快被指甲狠狠挖去,周思作一声痛哼,身体微微弓起,眉毛扭成一簇麻花,"轻点......"但掐著他肉壁的凶器不但没撒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扣动扳机。
"求我操你!"卫龙汉瞅著他的眼睛,凶神恶煞地,却换来男人不惜自我伤害的剧烈挣扎,以及打死都不从的决绝,"滚,SB!"
明明知道男人服软不服硬的个性,卫龙汉还是有些错愕,继而嘴边挂起薄薄的一笑,眼里的犹豫也打了浮漂,而对他的那点欣赏也虚无了,手指狠狠一剜,在男人全身剧震时利落地退了出去。
周思作大汗淋漓,汗水糊了眼睛的同时,伤痛覆了心。他推开身上的人,倒在一边恶狠狠地喘气。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麼,好啊,我告诉你,和一根烟差不多。吸的时候很有快意,不吸更有感觉,戒不戒都是无所谓的。"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3

这一次,很奇怪,周思作并没操著乱七八糟的脏话砸他,也没对他进行拳脚交流让他收回谬论。男人很安静,只是看了他一眼,还没对准焦距,就把视线拿开。然后转过头,隐藏了自己的表情。
卫龙汉不禁好奇,背对著自己的男人会是表情呢?穷途末路,困兽犹斗?还是讳莫如深,鬱鬱寡欢?他希望高估了自己的同时,依然期盼这是对男人一次具有特殊意义的打击。
感情会弱化一切彪悍,会耽搁残酷的进展。他卫龙汉不需要被爱,有一次教训已足矣,当然,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他向来不是用记忆吃饭,而那些对他一厢情愿的感情都不是在雨天為他撑开的伞。
他心思一动,望向旁边的玻璃窗,上面正反射出取悦自己的答案。周思作的面孔显得很黯淡,只有那双眸子望向天空,似乎在凝望苍穹某一处的自由。他应该很渴望和那份孽缘一刀两断,但那注定藕断丝连将遗害千年,有时候,男人的心比女人的还要敏感,女人的心敏感得太片面。
"你在看什麼呢?"一只猎物的眼神永远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创意。而我将永久猎杀你。不用猎枪,不用陷阱,自然而然的,命运的转轮会把你转到我的黑名单去。卫龙汉在心里说,这一切,是温存的,是不是?
周思作没有回答,任他用沾著湿液的手指插入肠道前戏。他的眼神依然是淡淡的凝聚,瞳孔渐渐放开,有一瞬间,他还是可以解脱的。但这只是个恶性循环,无论某个时间多麼痛恨多麼决裂,大多时候仍是孕育著爱恋的种子,被它发芽以及绽放的力量四分五裂。
突然,周思作的右肘往后拐,猝不及防打在他的脖子上,在男人大动脉停止供血动作迟缓的那一秒,他的双手在窗台上一撑,借助反作用力将身体送了出去。
"你疯了!"卫龙汉赶忙去拉他的手,但是只碰著他的指头,就这麼眼睁睁地看著到嘴的鸭子不脛而走。周思作在下坠的过程中抬起脸,冲他露出个嘲讽的笑容,然后是‘咚'的一声,卫龙汉急急探出头,男人却已在下面渐行渐远了。
瘸著腿走了几步,周思作转过身,冲他比了个中指,翘了翘嘴角。
虽然这是二楼,但还是不低的高度,男人没做任何保护措施,他把这一切都浪费在了对卫龙汉无声的挑畔里。他觉得值得,就是断一条腿,也要逼出那人眼里的错愕和自责。
只可惜,只有错愕,没有自责。但也无所谓,这两样东西并不适合同时出现在那双倨傲的瞳孔里。

"老大放你五天大假。"立刻有人打电话来传话。
"為什麼,因為我扭了一条腿?"周思作嚼著口香糖,坐在公园残破的凳子上,看小孩嘻嘻哈哈地荡著秋千。
"是啊,兄弟你本来就魅力无边,再加上瘸了腿步姿妖嬈走路曲线,还不祸国殃民?就他妈像张曼玉演的青蛇,老大怕他受不了你勾引。"蒋礼谦也不甘示弱在那边吃饼干吃得哢嚓哢嚓的。
"到底什麼事,要把我支开?"周思作充分展现出他的侦探情结。
"老大还说你笨,可有些时候,你比任何人都聪明。好嘛,实话告诉你,老大要谈一笔重要的生意,防止你搅局,就把你放逐拉~~"电话里传来一阵打啵的声音,以及几声猪叫,"对了,还叫你為他守身如玉,回来可是要对你做全套强奸鉴定的!"
"日!"周思作懒得和他瞎扯,挂了电话,用手捂著眼,他现在需要彻彻底底的安静。的确,卫龙汉是信任他的,就如他信任每个人,而这种信任通常都有保留和选择的余地。
想想,很久都没出去疯玩过了,以前蓝剑还没成立,他们几人还是混混打得异常火热,卫龙汉的脏话还是跟他学的。那些时光啊,虽然堕落颓废,肮脏得没品味,但却十分纯真。那人总喜欢搂著他的肩膀,把他灌得半醉,在他耳边叫嚷嚷的:你看那个波霸,有我的肌肉鼓吗?
我日。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4

周思作抽出一根烟,叼起,而眼睛一直望著在秋千上自娱自乐的小男孩身上,这个孩子长得很清秀,但要仔细看,才会察觉出,而且他清雅的脸蛋有很大的潜力,他的美貌将会随著时光的奔走而日新月异。但是他寒酸的衣著暴露他的不幸,这是个平民窟的孩子,趁著无知无觉而无忧无虑,也许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等他长大以后,除了生计问题还有不计其数的性骚扰围绕著他乐此不疲,也许他力挺尊严,也许他出卖身体。
这个孩子的身上有著卫龙汉的雏影。他坐在秋千上,乘著风飘来飘去,像一面我行我素不流俗的锦旗。在贫寒下有著独特的华丽。
一双没有方向的翅膀,是神的旨意。
等一阵风过去,周思作低下头,点烟的时候,发现烟已经折成两半,他的食指是弯曲的,保持著犯罪的姿势,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对他的挑畔。伸手将烟盒拿出来,里面是空的,在他刚才跳楼的时候,盒里的烟掉了一地,只是他没发觉而已。
你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麼,好啊,我告诉你,和一根烟差不多。吸的时候很有快意,不吸更有感觉,戒不戒都是无所谓的。
是吗?他磨了磨牙齿,磨碎那些愤恨以及不甘的情绪。也许伤害能让他警觉,同时让他陷入一座叫卫龙汉的迷宫里。迷茫像乱坟岗上的阴风挥之不去。情根已经深种,没有人能将它轻易移植。这是一个很大的手术,如果把它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不出一秒就会產生致命的排斥。

晚上他来到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开了很多年了,因為夜夜纸醉,年年金迷,不曾老去。让人感官沉沦的艳舞,不同於现实中那些残酷的刺激的烈酒,以及小打小卖的毒品,能让你HIGH到天堂再从地狱中醒来的摇头丸,在你清醒后仍保持著轻度的幻觉,以及明智的忘却。边缘人是一群克制的弱势群体,贫困的生活不过是富裕的干尸,兑点什麼在里面,腐烂便会活下来,长出最瑰丽的情欲。
"你很久没来了,小伙子。"酒保愉悦地擦著酒杯,一只又一只,就像擦著一面面能自我安慰的镜子。"想要一杯什麼酒?我看‘淫荡的玛丽'很适合你。"
怎麼听都像指桑骂魁,含沙射影。这是个含蓄的夜晚,冷风中有一股慢条斯理的勾引,能把你光光的脑细胞催生出飘柔的头发来。纠缠被赋予内涵,淫糜冠上了圣洁。
"什麼时候‘血腥的玛丽'被淫荡的所替代?"他好像在问自己。带著一些童贞而猥褻的质疑。
"呵呵,你很久没来,我们这许多酒都更朝换代。"酒保说,他的语气是热情的,就像在和一个金发女郎谈情说爱。
"是不是每个客人都被你这样挑逗一番?"话音刚落,一个大屁股将他挤开,那家伙很不客气地占据了吧台的中心位置,朝酒保拋了数个白眼和媚眼的混合体,再捋了捋纯情的长发:"一杯‘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玛丽',谢谢。"
"对了,再加一杯柠檬汁,给我的亲亲。"接著一只穿著草裙的肥猪被放在吧台上,在主人的手心下转个圈,飘起的舞裙下现出一条粉红的丁字内裤。
"看什麼看,它是我的所有物。"男人瞪著他一眼,尔后自豪地宣布这头该死的猪是他的情夫。
周思作捂住嘴,免得喷出来。等一阵恶心泛过,才张开五指,透过手掌的缝隙说:"蒋礼谦,老子想吐。"
那人不怒反笑,咯咯咯咯地,直到周思作挽起袖子,把骨节捏得啪啪作响,他才噤声笑了笑。"这叫缓冲。"男人解释说,"一如你被老大拋弃,跑到这里来寻欢作乐。"
周思作冷下去了,像一杯沸水掉入寒冷的失去记忆的太平洋。"我知道你还在生他的气,但是有你在旁边,卫龙汉注定一事无成。嗨嗨,"捏住揍过来的拳头,低声说,"我这是在夸你。只有你,不仅能让老大失去理智,还丧失智商。这毋庸置疑。"
在柠檬汁里放上一只吸管,再插入泰国猪的肛门里:"喝啊,宝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酒保逃逸的脚步声响起,周围满是卧虎藏龙的唏嘘。"你应该知道,老大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目光长远顾全利益是对你的一种伤害,只能说明你实在是受人鄙视的精华所在。徐广龙手下有一干死士,正好拿给‘死神'充饥。给他金牌打手的位置,就是让他為蓝帮卖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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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只是舍不得你死。"蒋礼谦衔著杯子,哼著小曲,手抚摸著猪皮,一饮而尽。"哈,哈,老板,水......"周思作白了他一眼:"你装个锤子!呛死你狗日的!"
喝了整整五大杯白开水,还有一杯是他被辛辣的酒熏出的眼泪。这才挽回了一条‘贵重'而‘唯美'的生命。蒋礼谦转过脸,红光满面,眸子晶晶亮亮,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出感人的韩剧:"周思作你什麼都不懂,充其量是个摆在蓝剑的重量级花瓶,只知道在自己身上描些扭扭咧咧的花纹,还硬要镀一层金什麼的。"男人继续他的口舌秀,"你最好不要否认,我们内部的那些隐秘的玩意你一点都不明白。啊哈,哈,水──"
这个家伙喝白开水都会被呛著,而且还要喝,真他妈的......周思作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是蠢到家了!"
"蠢?不要破坏这个字的童贞。"蒋礼谦摇著指头,抱起猪,"我情夫的专利,谁也不能剥夺,即便是我。"
喷。
"老大利用东正帮联盟找到了和国外毒梟联系的那根线。现在的黑社会不同以往,即使碰头对垒也是凑个人数,讲个排场。小规模的团伙经不起伤亡也出不起请人作秀的那个钱儿。全球的同胞几乎都不成文地占到了统一战线,瓜分国际市场,养精蓄锐,等蓄到‘嫦娥一号'奔月那个劲,就能雄霸一方,有了实力就有了威望,要什麼东西还不到手拈来。"
"收起你狗屎一般的比喻。"周思作啐了口,唾液都是结著冰的。
"好啊,"这时小小的酒吧内响起电贝斯的哀嚎,狂魔乱舞的时间来到,蒋礼谦也跟著节奏摇晃,甩来甩去的屁股碰倒了不少椅子,一翘一翘的山羊胡追逐著灯光,翩翩起舞,那头可怜的泰国香猪也被拾起前蹄,强迫在吧台上炫耀笨拙的舞姿。
"蓝剑即将整顿,你知道吗,将会有更严厉的帮规出台,等级森严得就好像关著重刑犯的监狱,嗷,都是那该死的徐广龙出的主意,那他妈的像是要抵制外星人入侵。还说不准养猪!我日!还有不准养猴子,哈哈,"那人幸灾乐祸地指著他,"我看十有八九都是在说你!"
周思作冷冷推开男人好几次差点戳上他鼻梁的手指,然后一个横扫腿,正跳得疯疯癲癲踩自己的脚踩得不亦乐乎的男人一下就飞了出去,扑倒在猪身上,被压在下面的小猪抖擞著歌喉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声嘶力竭的哀嚎。

周思作挤开乱哄哄的人群,冲到洗手间里,里面有几个人正在爽歪歪地群交,全被他一手一个当作手榴弹扔出去了。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冲脸,在镜子里,他看到一个无聊得全身冒泡的男人。那是无爱的症状。
而让他恼火的是,下身传来的麻痒,靠,是不是该买瓶洁尔阴?他自嘲地想,还有一打一打的避孕套,他讨厌卫龙汉把精液射在他身体里,那是多麼顽固的记号,就是钢铁般的自尊心也会对其五腑投地。
这时,门‘砰'地一下被撞开,出气包滚滚而来,周思作笑,很久没活动筋骨了,打一架连阳痿都可能治好,要消灭他那点鬱闷简直绰绰有余。
"哈,周思作,冤家路窄啊,本少爷用厕所不喜欢有人旁观,如果你现在出去替我当门童,我是不会揍花你的脸的。"
莫超身后几个长著胸毛的平均一米九几的外国佬,一边摩拳擦掌,一边狞著脸笑。
周思作回过头:"单挑,还是一起上?"
莫超:"哟,好大的口气,你不觉得你比他们几个人更像沙包?"
周思作冷冷顶回去:"和他们几个脓包相比,你莫少更像痔疮!"
"靠,"男人一抖肩,使了个眼神,"给我上!"
"嘿嘿嘿,"一只大手抓住带头的脖子,拧过去,"你们在厕所里向来是用拳头拉屎?"
来者是个将近两米的大块头,映证了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同样是外国人,却不像那些人空有大猩猩的皮囊,皮肤像吸血鬼那般白皙,介於威武骑士和白马王子之间的英俊,他的西装裤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石榴裙。
"你是谁?!"待莫超看清了来人的长相,一下子就焉成被霜打了一百遍的瘸子,夹著尾巴,灰溜溜的滚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莫超那家伙向来欺软怕硬,以少胜多,但对方只有一个人,没有理由不战而退。周思作正疑惑著,男人就冲他微微一笑,层层递进著魅力:"阁下不介意我散发点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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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个男人很对他的胃,彬彬有礼下脉动著狂放和野性。不矫揉造作,不咬文嚼字。
而且从裤头里取出的老二也十分可观,浩浩荡荡长长一条,排个尿也跟射精似的鼓鼓跳跳。
他似乎已经了解到被男人那根插入的感觉。但很可惜,除了卫龙汉的他不接纳任何一匹彪悍的野马。即便是老大的命根子也有让他想要扭断的时候。
洁癖是与生俱来的东西,这跟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穌的概念是一样的。就是十字架上换作犹大受刑,卫龙汉依然是他咬牙切齿又欲罢不能的选择。
"嗨,一起尿啊,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人捧著引以為傲的老二,冲他挑畔地勾勾手指。
现在他就是把尿包拉出来挤也挤不出一滴,但他依然很配合地站在男人旁边和其并驾齐驱。
外国佬惊诧地看著指著自己分身的枪口,小心翼翼地哈了哈气,但那副模样很享受这种龟头随时都会开花的威胁似的:"男人妒忌起来,比女人都可怕。"
"是吗?"周思作一只手友好地搭在他肩上,"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龟头上适合戴一朵大红花?"
男人歪著脑袋,像是听到个令人放松的笑话,云淡风轻地和他调情:"只有人说过,它适合被用作2008年奥运会上的火把。"接著突然一转身,手刀准确无误地切在周思作的手腕上,在枪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出腿直攻他底腹。
周思作猛地收腹,让他扑了个空,同时一个右勾拳,搞他下巴,男人还是有两扳手,头躲过去的时候回敬了一记横扫腿,有力度没角度,被周思作视為垃圾招数,轻轻松松闪过还额外在他屁股上奖励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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