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上]
鼓手K99[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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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哇,老子的花容月貌。"(脸磕在便盆上了)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毁灭性的比喻,让他想起蒋礼谦那个宝器,那家伙和这个男人有种共性,都是开了染坊又开分店开了分店还要全球连锁的那种类型,周思作莞尔一笑,不再对破了相的猎物动粗,转身朝门外走去。
外国佬直起身,看著男人的背影,修长而性感的腿上架著的结实挺翘的臀,顿时感觉有点昏。那胜利而优雅的姿态张扬著无穷魅力,又相当随意甚至邋遢地随著前进的脚步摇头晃脑的。忍不住伸出手,他敢发誓,他只是伸出了手,以及五根规规矩矩的指头,连指甲缝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垢,哪知男人的脚突然踏在墙上,往后一翻,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倒鉤过来,然后他就英勇就义,鼻青脸肿外加屁股痛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简直比《肖申克的救赎》中被诬杀妻而判处终生监禁的银行家还要冤枉。

"呵,呵......"黑暗的小巷里响起一阵阵野兽低低咆哮声,像是一些发酵的尘灰潜伏在
霓虹灯的盲区里。
一个男人半跪在地上,一只手圈著肩膀,另一只在挂在裤襠上紫红发泡的男根上狠狠套弄。他满头是汗,仰著的脖子是蜜色肌肤上唯一白皙的一块,喉结於上哧溜溜地滚动,吞咽著的喉咙发出难耐的喘息。晶莹的汗水从他脸颊上不断滴落在肩上,锁骨上,划过乳头,流入衣襟深处。
嗷,该死,该死,他不断低咒,手上的动作加剧,但仍是止不住欲火的疯燃。阴茎已经勃到一个快要自焚的程度,不断刮过玲口的指甲因為过度用力而断裂,龟头上晕出猩红的血滴。
我操。用手捂住眼,治标不治本的焦躁感让他恨不得将怎麼也安慰不了老二从胯部拉出来,放到马路上让该死的卡车蹍一蹍。
眼看四下无人,他丢掉手中不讨好的活,干脆脱下裤子,双腿打开蹲在地上,也顾不得这个姿势像在深夜随地大小便的廉价妓女还是被警察包围而丢盔弃甲的匪徒。
他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火,烧焦了他所有的感官和廉耻之心,只要能找到宣泄的途径就是短他个几十年的寿命也甘之若怡。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7


欲火如饥似渴地燃烧著,犹如一场森林大火,不受人的控制。
周思作把手指狠狠插入阴道里,像是在挖仇人的眼窝那麼用力。
"哈,哈......"他已经进入一个忘我的状态,对方是消灭不了的敌人,强大得好似天灾。他只有投降,跟著羞耻和曼妙一起疯狂。
湿透手指的液体仿佛一种盐酸,灼烧著他所投入的自我摧残,狠狠地深入旋转,莫大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发颤,他倒在地上,磕破了前额,血液划过眼睛鼻梁,滴入剿灭著空气的张得大大的嘴里,浓烈的腥味让他的神经更兴奋,心脏跳得好像狂乱的钟摆。
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伴随著一个男声的呼喊:"周思作,周思作你在哪?"
这把熟悉的声音让他好比被起重机压住然后突然弹起来,他赶忙抽出手指在地上抓了把小石头塞进那个瘙痒不止让他痛恨的位置,穿好裤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一下子撞在来人的身上。
"哎哟,"某人摔在地上,抱著头哀嚎,"你他妈的谋杀啊!"抱怨刚落,就被人抓住领子提起来,一张被汗水污秽被愤怒占据了的脸和他的紧紧贴著抽搐:"蒋礼谦,你他妈的在我的酒里下药!"
"什麼?"蒋礼谦摸头不知脑,"什麼下药?我对你下了什麼药?"一副莫名其妙的斗鸡眼表情。
"别他妈装!"一拳揍向他的鼻梁,"哎哟,"某人很逊地再度倒下去,被打得灵魂出窍,意识盘旋在爪哇国上空整整三圈,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你打我干什麼!小心老子放猪咬你!"随即又想起什麼似地一拍脑袋,"咦,我的猪呢?"
"不用找了,"周思作居高临下甩著腿对他阴阴地说,"你不就是?"一脚正中面门,血流成河。
"呜呜呜......"蒋礼谦翻到一边,双手护著头颅,埋在那里痛哭起来,"老子没给你下药,敌敌畏我昨天就用完了,毒翻了一窝老鼠,呜呜呜,杀虫剂前天就见底了,死翘翘的蟑螂还在我家的垃圾里摆著......呜呜,你干嘛打我......"
某人摆出孟薑女哭长城的架势,眼泪鼻涕一股脑涌出,周思作见状收了欲将男人送到千里之外的高抬腿,无力地靠在墙上,抹了把下巴,不耐烦地:"你给我闭嘴!"沿著墙壁坐下,无意识地用脚后跟摩擦著内裤底部,眼睛的顏色由猩红转為凄红。
妈的。把脑袋埋在衣袖里,周思作只觉身心疲惫。等他抬起头时,男人已经消失无踪,不知什麼时候开溜的,他撑起身子,好几次才勉强站稳,拖著颤抖的脚步慢慢往回走。

走到离家不远的巷子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人大力扑到,双手在第一时间被反剪住,根本无法反抗,"给我滚开!"周思作恼火地狂吼,但那家伙仗著自己训练有素吃了豹子胆,根本不理睬,大手伸到他的裤襠猛力抓揉起来,滑到内裤里面手掌包著他的阴部毫无技巧地揉弄,"去你妈的!"幸好事先在里面塞了石块,男人的蹂躪只能给他带来痛楚,在痛楚即将化作快感的前夕,周思作猛地暴起,给了他重重一脚,那人吃痛见一击不成,赶忙跑了,男人挣扎地站了起来,朝他逃跑的方向狠狠啐了口,但被人猥褻的阴影和愤怒仍留在他的意识里头,让他如同火烧。
回到住处,周思作胡乱吃了几颗安眠药,灌了一瓶啤酒,在墙上撞了几下头,倒在床上,用枕头捂住钝重的头呼呼大睡起来。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8


第二天早上,日晒三杆周思作才爬起来,跑到厕所里清理掉阴道里的碎石块,每个动作几乎都把他的意识痛得涣散,草草擦了些药,叫了外卖,如同嚼蜡般吃完,穿戴整齐,感觉无所事事,又倒在床上对昨天发生的一系列倒霉事细细琢磨起来。
晚上去了上次那个酒吧,他发誓要找出元凶,但那里兵荒马乱,要找出昨日害他不浅的家伙,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这一次他叫了酒但没有碰,并很小心地注意著周围的动静,以及每个对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他需要一次漂亮的反击,以雪前耻。
"嗨,亲爱的,一个人?"抬头,是昨天在厕所里受他关照过的猥褻男,今夜这家伙又换了一套装扮,一身高级休闲装配合一双低级休闲的眼神,让人很想用两个大脚趾捂住他的眼孔。
"你那是什麼表情,"外国佬耸耸肩,他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坨爬满蛆的屎,哪个人对他不是露出精明的审视以及妓女般充满性暗示的目光,想来真替自己打抱不平,"不要紧张,搞得我好像要当眾强暴你一样。"
周思作冷冷地看著他,现在他没有心情和他周旋:"滚开。"
男人并没生气,体现出自己良好教养,对面前这头随时都会咬人的豹子伸出手:"我叫安迪,你呢?"
"我叫‘操你'。"周思作报上大名,"如果你现在离开我的视线,还可以全身而退。"
安迪笑笑,露出一口完美得好似雕琢过的洁白的牙齿:"嗨,放松点,暴力男,这麼美好的夜晚......"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一脚踢飞滚到桌子下面抬不起腰来。
跳舞的人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继而避如蛇蝎地退到安全地带。躲在暗处吸粉的被男人的这一击所震慑,一个不小心吸得过量倒在桌上口吐白泡,他的同伙赶忙抢了别人的手机拨打120。酒保见状抱著脑袋四处转悠嘴里念著‘我操,我操,',鼓起勇气,把手撑在吧台上,做了个深呼吸,对著周思作:"兄弟,求你别砸了我们的生意,好不好?"
"对不起。"男人低低吐了一句留下几张钞票当作歉意,走到坐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男人跟前,提起他的衣领:"你脸上是怎麼回事?"还记得昨天偷袭他的人的脸也挨了他一脚,留下了伤痕罪证,外国佬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苦涩地说,"老大,昨天在厕所被你整的,你忘了?"
"哼,"周思作丢开他,闷葫芦似地走了出去,马上人们為他让出一条大道,一个二个都露出胆怯的表情,生怕被他迁怒似的,哪知男人谁都没看,径直走了出去。
他不想惹事,里面的人大多都是酒吧的常客,他不想在这个有著美好回忆的地方制造暴力,虽然他很烦躁,恨不得叫全世界的人排好队让他出气。其次,昨天那种感觉又出现在身体里,那意味著他得靠自己熄灭那来得莫名其妙暴风骤雨般的欲望。妈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也很想知道。

周思作只好回到家里,打开灯的手却被另一个人的手掌抓住,他现在正沉浸在无法自控的懊恼,和情欲对抗的漩涡里,等他意识到和自己共处的黑暗中还有另一个人的时候,已是处於被动。
是昨天那个人,他立刻意识到贞操不保,但他依旧试图摆脱被压制的状况,可是那人身手很好,和他旗鼓相当,在那只手放在他裤襠上还没来得及留下自己的温度,就被他撞在墙上,然后一场恶战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展开了。
但体内那把火让他迟钝了不少,在寥寥可数的转危為安后,周思作仍是被压在入侵者的身下,裤子脱到脚踝,这个姿势让他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畔,而阴道里不请自如的手指让他抓狂了起来。
男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周思作乖乖就范,一边压住他的反抗一边在他阴蒂上抓挠,"呃......"周思作感到这个人似乎熟悉自己的软肋一样,那该死的指头邪恶地於他阴唇上大力揉搓抚弄,这的确是让他的顽强屁滚尿流的地方,殊不知这个认知让他更為恼火,狗急也会跳墙,何况他周思作,所有自以為掌控了他弱点的人最后都会死得很难看,这个混蛋毫不例外。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9

周思作急中生智,额头狠狠撞在他鼻子上,"唔......"在那人吃痛的闷哼中,猎物已跨出反败為胜的第一步,在身旁抓起一个不知什麼的重物,就狠狠朝身上的人打去,男人吃了一闷棒,知难而退,不再恋战,打破窗户逃逸,周思作记住他在路灯下的剪影。
"混蛋!"周思作拍拍手,站起来拉好裤子,打开灯,屋子顿时被惨淡的灯光洒满。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喂!"他怒气滔天地冲电话吼去。
"你差点震聋了我的耳朵!"那边激动地控诉著,"我可不想落得以后只能戴助听器!"
一听到蒋礼谦的声音,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你还有脸打电话来!我还以為你做贼心虚,畏罪潜逃了!"
电话里随即响起劈里啪啦的辩解,如歌似泣:"不是我,你别他妈冤枉好人,否则今晚怎麼又会发作?"
"你怎麼知道今晚又发作了?"
"那当然,既然还有第二次,就说明不是普通的春药,而给你下药的人不是你所怀疑的任何一个。长话短说,"蒋礼谦舔了舔嘴唇,努力為自己开脱,"我今天去问了老大,是不是他搞的鬼,哪知他二话不说,就把我软禁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周思作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不可能。"然后就没了下文,说明他也怀疑,只是想不起什麼时候中了招的,"他為什麼要这麼做?"
"难道你忘记了,放你走之前,他不是一再提醒你守身如玉嘛,如果回来发现你乱搞过会打断你的狗腿子!"那人洋洋得意地推断著,"这种定时发作的药只有蓝帮的那个怪医有能力配制,不信你回来带著电锯点三八什麼的向那个家伙逼供就是。"
哢。周思作挂断电话,脸色像蜡一样黄,继而发青,嘴唇都白了,全身瑟瑟发抖。啪。手机在掌中碎了,跌在地上,零件携著灰尘四处飞扬。然后他滑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咬著衣服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咆哮。

五天之后,周思作回到了蓝帮。
卫龙汉找到他的时候,他正阴沉地靠在墙上,两眼无光,不知想什麼想得对眼前晃动的哪怕就是要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也没有反应。
男人魂不附体的表情让卫龙汉想起第一次看见他的情景,那种把自己关在内心深处和孤独共处一室的安寧,不被人打扰,脱去了一切记忆,扫去了万丈红尘,既空洞又充实的样子。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有著什麼样的过去。能给他带来不痛不痒似乎从来不曾被痛苦问津过的安详。记忆这根针似乎穿透了今生过渡到前世,让他忘怀了所有的感知。
"周思作。"卫龙汉像往常一样呼唤著他的意识,用苏醒一个初生婴儿的口气。但是他突然
感到了一种危机,在男人醒来的一剎那,似乎有什麼东西与他失之交臂,他抓不住的终归属於他的而始终又会失去的无奈和痛心。
"周思作。"在卫龙汉喊他第二次的时候,男人才抬起一片混浊的眼睛,里面纵横交错著血丝。他的目光没有像原来那般随著他的呼唤而变得清明,再被暴躁所覆盖,依然是空空的,注满死去的痕跡。然后在卫龙汉伸出手的时候,突然低下头,疯狂撕咬自己的手臂。
这是怎麼回事?卫龙汉心里一个大大的问号。"抓住他,别让他自残!"看著周思作被一拥而上的小弟捉住依然疯狂地伤害著自己的样子,他有些昏昏然。

"他的病升级到第二个阶段。"李先对坐在身前抽烟抽得直呛的男人说。
"是严重了,还是代表有所好转?"卫龙汉拨开烟雾,丢掉烟踩扁,咳著追问。
"说不准。"李先给出的答案模棱两可。"先前我提出的让你们两个的病相互治愈的方案,似乎出现了没有预料到的反差。这不能怪我,有些病理通过彼此交融互相伤害能够同时消除,而有些则阴阳互补,一方也许有起色,另一方或许更严重,但也有可能两者翻转过来,这本来就是冒险和赌博。"
"我的确有好转,那这麼说,他则变得更严重了?"
"不,"男人反驳,"他的病很特殊,就像梦游症要经过几个阶段才能完全拔除,而又与梦游症恰恰相反,需要在半途弄醒再发泄出来才能恢复意识,而前者半途冒犯很可能物得其反。"
卫龙汉似懂非懂,但还是认真地听,试图去理解。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40

"不过我建议换种疗法。"李先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很权威的样子,"那种互补法只在理论阶段,而两位是我的初次临床实验,基於我个人的志向,当然希望自愿者能够坚持,但是我不想毁了你们之间本来就岌岌可危的交流方式。"
"刚才我对他做了全套检查,发现他的生殖器官曾有过自我伤害,里面有石头在上面刮擦的
痕跡,以及木棒带来的擦伤,还有另外一些有待查证的东西被使用於性虐。那很好地说明了一个问题,他至死都忠於你。"
"你应该明白我给你的药,是国家违禁的,因為它强过强奸兴奋剂一百倍,任何服下它的人不仅会变成肉体上的淫娃更会沦為精神上的荡妇。而且周思作所在的地方声色犬马,随便抓一个人就能解决他承受的煎熬和痛苦,但是他没有。"
卫龙汉的脸青白交错,百感交集的他感到深深的痛苦。"你不明白,我不能接受他,永远也不能。"
李先说:"这不管我的事,我只需要对你解释我的学术,阐述我道德上的缺失。希望你能体谅的同时能够理解。我很感谢你提供资金让我致力於研究和发明,这就足够。"
卫龙汉点点头:"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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