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上]
鼓手K99[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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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祺明临危不乱,站起来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一番:"老大,你来拉,我可是把你的话带到了的啊,但这家伙藐视你的决断,非要和你讲数,说要讲得你天旋地转,不战自败......"
卫龙汉一个白眼。走过去在周思作对面坐下,怒目切齿地瞪了他一眼:"对於我的决定,你还有什麼不满?"
周思作把散在桌子上的钱捞过来,进入备战状态,抽出一根烟,戳进嘴里:"你想赶我走,好啊,但你得给老子安排世界上最豪华的别墅。东边得有海,深蓝色的大海中鲸、海豚和各种各样的鱼类自由的游弋,还要摇摆,"男人眯著眼睛,浮想联翩地,"北侧得有山,这山必须长得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比如我这样的,上面奇花异草,鸟语花香,雾气繚绕。南边......"
卫龙汉差点喷了出来,再不打断他嘴里魔术师般的构景,恐怕得暴毙。
"阁下到底是在说供你十天休憩的度假胜地,还是在打造你嗝屁了的风水宝地?"
"我还没说完!"某人露出个总统演讲被打断了的不怒自威的表情来,"室内的娱乐设施是万万不能含糊的,豪华影剧院、保龄球馆、恒温冲浪游泳池、恒温酒窖......私家园林内除了标准游泳池、标准网球场、篮球场等设施外......"
"等等,"听到这里,卫龙汉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他妈的以為你是谁?老子没空听你瞎吹,"站起身来,手一招,从人群里挤出十个彪形大汉,"把他给我拉下去,关到街上最烂的公厕里,每天一顿饭,十天之后再打120,实在没戏就裹进草席扔到垃圾堆里......"
"不会吧......"周思作摊在椅子上,扭曲著脸哀嚎,"老子好歹也算一代忠烈啊......"
十个大汉各捧一塑料袋,吐得人仰马翻,卫龙汉早就放水放得虚脱了,魏祺明还算定力不错,原地抽搐,其他道行浅的已是失心疯......
跟著周思作遭殃的还有蒋礼谦,"我俩真是患难兄弟。"蒋某人搭在他的肩上,一脸冤死的表情,"总有一天,老子会把你活埋在传说中的极阴之地......"
顺道还派去了个心理医生,在两人的水火不容里当个调节器。这个人长得简直惨不忍睹,皮肤惨白,活像十年被关在地窖里。长相集合了欧美中韩惊悚片里所有的恐怖因素,据说前往‘禁闭室'的路上,蒋礼谦整个人都挂在周思作身上,浑身抽搐得可以媲美全功能的按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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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三人凯旋归来,踏进蓝剑帮大门,发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是停电了怎麼的。更重要的是没有一点人气。
"不会吧,我们才出去几天,蓝帮就被灭门了?"周思作沉吟。
蒋礼谦牙齿咯咯地上下直打架:"要是当真如此,那咱们的老大,这麼个绝世美人,岂不是先奸后杀?"
旁边的那个矮个子,叫李先的白大褂,冒出一句:"节哀顺变吧。"
"哎呀~~~~~~~~~"蒋礼谦突然跳起来,小脚在半空蹬了一蹬:"有东西滚过来,是不是哪个家伙的死人头啊,好可怕!"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6

就在这时,哢的一声,大厅里光芒大放,有人鬼叫:"蒋礼谦,你连自己心爱的猪都不认得了?"
周思作慢慢拿开挡在眼睛上的手,顿时傻眼了,只见面前人山人海,脸色清一色的肃穆。坐在前面最中间的卫龙汉更是一脸黑线。
再一看,天花板上吊著彩球,飘著彩带,喜气洋洋,五彩斑斕,墙壁上写著五顏六色的英文狂草:Happy birthday!
脚下一头穿著公主裙被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小猪,蹭著蒋礼谦的裤腿嗷嗷直叫。
一只身著蓝色小西装的长毛狒狒像人猿泰山样,在那些不堪重荷的装饰上险险攀援过来,落在地上,做了个谢谢观赏的姿势,翘著嘴,举起桌子上的生日蛋糕,屁颠屁颠地摆过来,咧开嘴冲他直笑。
看他还愣在那,有人出声提醒:"周哥,今天可是你二十八岁的生日啊,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你个惊喜。"
不说惊喜是骗人的,周思作明明快感动死了,偏偏要做出一副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的表情。
又有个人走过来,手里捧著个精致的礼盒,在他面前优雅地掀开。
周思作直勾勾地盯著躺在丝绸上黑得发亮的玩意:里面赫然是一把捷克手枪,他一眼就认出了它的型号。毕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能给他的手指带来最大快感的轻武器。性能相当牛逼,在国际武器市场,这个品牌和前苏联的AK、比利时的FN、美国的柯尔特一样具有很好的声誉。拥有它,无疑他的戎马生涯将步入最辉煌的时期。
周思作笑了,望向坐在不远处的卫龙汉,不出所料那人脸上隐隐透出一种自豪和期待,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不错,这的确是我朝思暮想的东西,卫哥的心思真是细微入致。但是,"他说,"我能不能自己挑选生日礼物?"
"哦,"卫龙汉也和他杠上了,"那你想要什麼?"
周思作卖了半天关子,才说:"我要一封情书。你写给我的情书。"
这次,轮到在场的所有人傻眼了。
老大的脸也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卫龙汉,我要一封你写给我的情书。"男人大义凌然,毫不畏惧地重复了一遍。
"周思作你疯了啊!"旁边的人急得直掐他大腿,但话都说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卫龙汉脸上的恼怒和鄙夷此起彼伏一番,终於归於平静,站起身:"好,我答应,你跟我来。"剩下一堆人很尷尬地狂欢。
周思作松了口气,心里比一团乱麻还要乱。这麼好的一把枪都不要,你真是个SB,他拿著自己的傻劲就开刷,随即又觉得没什麼大不了的。谁叫他喜欢这个男人呢,对他的感情既虔诚又叛逆,一点都不担忧被玩得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把门关了。"
周思作刚走进老大的私人办公室,背对著他的男人就吆喝了一句。
他故意很低调地奉命行事,在门关上的一剎那鬱鬱寡欢的躯壳下再也掩饰不住满心欢喜。
"衣服脱了。"
他知道老大很生气,在下面不仅扫了他的面子,还提出这种性质恶劣的要求来。当时没有拒绝,就是准备上来收拾他的。
脱就脱,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
等他赤条条地站在空气里,卫龙汉才转过头,那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叫人猜不透。
"我从来没写过情书,你最好教教我。"轻言细语,相敬如宾。
说完拿出笔记本,打开,见状,后面的周思作赶快提醒:"我要你亲手写的,用笔。"
"好啊,"卫龙汉点点头,"没问题。"
周思作一个白眼扔在他背上:"哪有写情书用便签纸的?"
"哦,不好意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男人换了张,正襟危坐,咬著笔头,苦思冥想状。
想了会,又转过身对他招招手,"站那干嘛,过来坐啊,我还等著你指教呢。"
周思作顿时那个心花怒放啊,欢天喜地地跑过去,胸口揣著个小耗子,心脏畸跳指数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在看见男人身旁那把与眾不同的椅子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结满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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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那是一把怪异的椅子,不如说是一种邪恶的刑具。而且是专门為他量身定做的。
从上面两个的圆孔里,各伸出两个粗壮的圆柱体。橡胶质地,应该比一般的橡胶还要软一些。
椅子上下手銬脚銬张开嘴,面目可憎地等在那里。还有个铁銬,被固定在椅子面上三分之一的位置。从它横跨的黄金地段来看用途不言而喻。
周思作呆呆地望著面前的东西,心头酸得无以复加。自己对男人心里那点寥寥无几的感情不死心的压榨,该是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明明知道卫龙汉不会接受他,但他总是不甘心,还要自不量力地在这注定是飞蛾扑火的爱情里偷奸耍滑,弄巧成拙地编织心网想要捕捉这幸福的流沙。
男人眼底浮起一缕感伤,像涟漪般层层扩散,但在卫龙汉抬起头来,立刻激荡起来,随即化作一片澄清。
"坐。"卫龙汉冷冷地盯著他说,"难道你不想要这封情书了?"
周思作拳头一捏,心头有什麼狠狠绷紧,但铺头盖脸地打来一种强烈的感觉,像是在催促,他真的是想要一件信物,留在自己身边。
突然就很无奈,继而洒脱开来。
"坐就坐!"妈的忍忍就过去了,就当作特殊训练的项目,有啥了不起的!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难免惊魂不定,屁股挨过去,手捉住圆柱体,对准下面两个小孔,慢慢让圆硕的头滑进去。但没有润滑油的推波助澜,那两根擎天柱又粗得无法比拟,要完全吞下去相当困难,周思作的腿都弯酸了,还是不得要领,搞得他汗流浹背,焦头烂额。
哪知道那人突然抓住他的肩,狠狠往下压去,"啊──"看他一副小人样,就知道没安好心,周思作疼得想嗝屁的心都有了。在他哎哟哎哟哀嚎得没完没了的时候,卫龙汉迅速将他的手脚拷起来,软在那里无辜之极的小弟弟也未幸免於难。
靠,周思作你叫什麼叫,拿点骨气出来好不好,某人在心中立下座右铭:生当做人杰,死亦為鬼雄。横批:视死如归。这才雄心满满,铁骨錚錚起来。
"这凳子不错啊,专门治顽固性痔疮的,老大,谢谢你了啊,嗷......"嘴巴才勃起了一半,那两根柱子竟然浅浅抽动起来,你上我下,我下你上,偶尔齐头并进,双管齐下。顶得他像只惊弓之鸟,簌簌发抖,慌乱不已。
幸亏这东西对他一见如故,挺怜香惜玉,动得很慢,几乎就在他阴道口和肛门的括约肌附近来来回回地流连著。不然还不把他痛死,刚才坐下去的时候可是受了伤,流了血的。
"看什麼看!"周思作抬起脸,正好和男人四目相接,本来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著,只可惜他现在被绑在这部机器上生死未卜凶险无比,也就没那个心情。"你他妈快点写!"
卫龙汉冲他露出个倾倒眾生的微笑:"怎麼写,我写不来啊,你说好了。"
鬱闷。"等我想想!"周思作恶声恶气趾高气昂地鄙视了他一眼,开始急中生智在心里奋笔疾书地打草稿。但有那该死的东西在身下垫底,他的精神怎麼也集中不起来。那圆润的触感马不停蹄地爱抚著阴唇,伸进去拨弄著阴蒂上沉睡著的敏感神经,另一根也不断松弛著紧致的括约肌,骚动著肠壁,周思作只觉麻痒不断,难受得很,久而久之,恨不得自己动起来,觉得他娘的太慢。
"上面加了点春药。"卫龙汉用笔尖点了点他的屁股,"你最好快点,我都要打瞌睡了。"
周思作也急了,可刚刚想到个词汇,肉麻得生龙活虎,就被下面突然加剧的抽插给捅忘了。那棒子不复先前的缓慢拖遝,而是伸长脖子,奋力往上一顶,直顶住他的花心,颤了颤,休息了休息,再缩回去,又一下以惊涛拍浪的架势给顶到原先那个位置,周而复始,孜孜不倦,搞得周思作有点飘飘欲仙。体内一股燥热在媚肉里徐徐蜿蜒,仿佛一根钢丝,那甬道就像被贯穿著傀儡,随著快感的驱使翩翩起舞,收缩吞吐,夹著圆棍不放。花穴很快湿了起来,肠液也分泌得忘乎所以。
"你他妈......写完没有!"周思作好不容易憋住口气,赶快吐了出去:"就写周思作我爱你,反反复复写他个一百遍好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8


我他妈真是窝囊啊。周思作自嘲,他何时有过这种‘光辉形象'?被串在两根棍子上,任它们钻著身体最羞耻的两个地方,还不敢有异议,他怎麼能这麼窝囊?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卫龙汉究竟有什麼魔力,咋就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真的是......
"我已经写好了。"纸被男人拿高,和他的眼睛平行。周思作终於找回了一点意识,定睛一眼,差点喷出来。
上面全是恩啊哦哦之类的字眼,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此时此刻,他是暴怒的,但依旧敌不过内心深处的委屈,悲愤不已的同时又叹著气:"我说,你就不能......"突然觉得很气很气,"滚你妈的卫龙汉,我日你个爷爷!啊──"
看,看,就知道他妈的没好果子吃。周思作咬住嘴唇,把心跳死死掐住,也不要泄出让那人逮到大做文章的呻吟,下面突然剧烈抽插起来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撞击著他的花心,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抽到脱力。
"呃......呃......"这绝对不是我的声音,绝对不是,男人掩耳盗铃地自言自语。操,他妈的不是我的还是谁的,真是没出息!但已经顾不了这麼多了,换个人说不定早就失禁,估计他也差不多了,快感实在太强烈,不信你来试试,前后被相当於两个猛男的力道像上了发条一样插来插去,不崩溃我跟你姓!
更痛苦的是阴茎又被銬子死死拷住,连点勃起的空间都被杜绝,下面又被迫达到颶风过境般的高高潮,就是葛洲坝也给冲毁了。
"很久没这麼爽过了吧?"卫龙汉把椅子转了个圈,身子慵懒地倚在椅子背上,用圣母玛利亚般普度眾生实则淫荡子民的眼神,洗礼著他徒劳挣扎尤似鲤鱼跳龙门的身躯。
"啊......"周思作只有闭著眼睛,夹紧腿,手脚都被牢牢禁錮,连自虐都做不到,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的眼神,如同催情剂般流泻在皮肤上,连毛孔也淫荡起来,跟著下面的两个小孔收缩蠕动,下面淫水潺潺,上面汗水不断。活像有个蒸笼罩在身上。
"混......账......"淫棍似有生命般,不断戳刺在他的敏感点上,他不由弓起身子,缓解血液的逆流,以及情欲的腐蚀。但事实证明,这是毫无用处的,高潮灼烧著他的神经,总是在他要断气的时候,使他不堪重荷的肉体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置死地而后生地狂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此刻你正在享受另类电椅,最好把浪叫吞下去。"卫龙汉丢下一句,便离开,接著门‘哗'地一声大大打开的声音,把周思作吓得差点休克。
还好卫龙汉人高马大,将那对於某人来说致命的空隙堵住了。
"什麼事?"
"哦,老大,他们叫我送两块生日蛋糕上来,咦,我们今天的主角哩?"
"他死了。"男人懒得废话,言简意賅,直接一句。
那人摸了摸鼻子:"哦,这个......"
卫龙汉:"扔给狗吃。"然后门重重关上,周思作简直感激零涕。
等他转回来,男人已经不行了。全身湿得可以拧出水,身体一蹭一蹭的,回光返照,卫龙汉脑海里出现四个恶毒的大字。
但从周思作寧愿僵死也不用肢体语言求饶的模样来看,也算是度过自甘堕落的危险期了。不过那人血淋淋的嘴唇,挺刺眼的,也很炫目,他差点就扑上去来个地地道道的蹂躪。
周思作抬起脸,冲他露出个嘲讽的笑。似要倔强到天荒地老。先前他的确是达到过高潮,毫无人道的高潮,都快去了他半条命了。但后面只有疼,很疼,在那可恶的东西停下时,他完全感觉不到酷刑已经告一段落了,仍沉浸在持续被操弄的痛不欲生的错觉当中。
"你满意了?"苍白的嘴唇还有力气反驳,"你能不能再开大点,你满意了我可没啊,难道你就这点能耐?哈,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卫龙汉不理他,这就是对他最好的挫败。弯腰从椅子下取下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大半透明的液体,"你知道这是什麼吗?"面无表情地打趣他,"自己的淫水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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