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上]
鼓手K99[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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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脸涨红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卫龙汉笑了,拿出个精致的小秤,将袋子挂在鉤上,"哟,不错嘛,流这麼多。"
周思作的脸一下就白完了,嘴巴动了动,呕地一声吐了出来,继而昏倒。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9


周思作是被一鞭抽醒的。
他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勉强动了动四肢,总算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他正被銬在床上,嘴里塞著个东西,不是苹果,也不是香蕉,妈的。现在他饿得慌。
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顺著脸颊上爬,深入浓密的头发,猛地拽紧。
"睁开眼。"t
一个熟悉的声音正用不可违抗的语气对他命令。
周思作只有照做。其实这也是他的意愿。无论男人离他有多近,心中总是对他有些想念。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并不是你爱的人在你面前却不知道你的心意,而是他明明知道却不回应你,甚至享受地看你苦苦煎熬翻来覆去。
卫龙汉放大的脸就在面前,修长的眉毛,挺直的鼻梁令人心悸的立体。特别是他的体味,因為近距浓浓的,让他感觉就像闻到了天堂的花香。明明那麼真切却又遥不可及。
男人的身体离开了,一股失落充斥满他的心房。活著的意义似乎黯淡了一些,却又因為某种希望而逐渐明朗。
"以后你想上我的床,就得满足我的癖好。"男人说著,又是狠狠一鞭,抽在他麻木的腿根上。刚才经历了那场滑稽的性交,周思作依然是浑身瘫软,下半身似乎藕断丝连地和他的腰部连接上。
前面两鞭只是起到预热的效果,打在阴囊上的第三鞭才完全唤醒了他的痛神经,他突地挺了挺身子,委顿下去时已是被抽了骨头的无力,但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他对视。
"腿张开!"卫龙汉将鞭子一圈一圈地缠在手腕上,扬起下巴,一字一句地逼他认识羞耻,"听到没,别让我说第二遍!"
周思作的眼睛奇怪地亮了亮,尔后服从地慢慢张大腿,即使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动作,下面传来的撕裂感也足以让他咆哮一番。
"啊......"男人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了几个圈,出其不意地抽在他的阴茎上,周思作感觉那脆弱的地方似乎有个火团砸下,持续地烙烫。毕竟他从没有当M的经历,反应难免生涩,殊不知这正是主人看好的,愿意花尽心思所玩味的。
"闭紧你淫荡的小穴,还有下面那张狗嘴!"
"靠!"男人用那种若无其事的表情道出下流至极的污言秽语,高明又另类地挑战著他的极限。周思作完全没有经验,一来就遭了他的道。接连又是几鞭,鞭鞭正中红心,抽得他都有点颠了。
"啊──"特别是打在他阴唇上鞭子,重重的力道抽开他的唇瓣,直击阴蒂,飞开时还带起一些淫液,而下面的小孔怕是连锁反应,跟著大力收缩,括约肌痉挛得失了弹性。
"不,不要......"嘴巴已经咬得破碎了,如今被男人一咬,又出了不少血,嘴里一片腥味,有种内出血的可怕幻觉,几鞭下来,周思作怕了,把腿闭得紧紧的,恨不得化身為人鱼,男人见状,也不阻止,就狠狠地抽他的大腿,小麦色的皮肤上交错了几十道鞭痕,那人意识到逃避是无用的,才放弃了合拢大腿的蠢劲。
"呃......"歹毒的鞭子见缝插针,一逮著空子,就从不同角度变换著力道直取他的花唇,没一会周思作全身抖成了个筛子,破娃娃似的,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卫龙汉一点都没饶过他的打算,鞭子依旧划著大大小小的弧度扔在他红肿的阴唇上,那可怜的花瓣被打得蹦蹦跳跳,被不断泄出的淫水洗得发亮,阴毛更是打了一层摩丝,冲得高高。
"呃啊,哦恩......"男人已是神志不清,大开双腿像个兽夹,在深处的阴蒂被一鞭抽得充血歪倒时,‘啪'地一声猛地合拢,继而像被抽干力气似地张得更开。屁股下的床单湿透了。
他再没有勇气去看男人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他的灵魂陷落到最深处的已被时光所埋藏的记忆里。它们是腐烂的根本不值得刨根问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饥不择食地充当慰藉。
以前每逢生日,他都是孤单的,没有朋友為他吹灭蜡烛,划开蛋糕,逗他开心。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在黑暗里,消磨著内心深处的憎恨和孤寂。曇花一现的灰暗童年,被时间洗得发白的如同白骨森森的过往,以及第一次遇到男人心悸到荼糜的心情。真的,那一刻他好开心,他如同螻蚁般的生命终於地震了一次,那些压得他喘不过气的过去一一崩塌,成了一片不再被他记挂的废墟。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0

见差不多了,卫龙汉取出个大号偽男根,插进他张得大大的不停吐出淫水的花穴里,机关一拨开,那玩意便轰轰隆隆地振动幽转起来,"啊──啊──"男人的坚持已不再,只剩赤裸裸的脆弱,以及堕落的灵魂在那飘逸。
周思作的嗓子都叫哑了,泪水汗水混作一气,唰唰滚落几乎把他的脸给脱了层皮。
卫龙汉欣赏了会,又如法炮制地在他的肛门插了根电动香肠进去,这下不得了,男人哪里受得住下面唱著的双簧,整个人都疯了,身体抖得快要坏掉,卫龙汉皱了皱眉头,将东西取出来,放了他一马,去卫生间弄了盆冷水,泼在他身上。
周思作一清醒,就看见男人手里拿著个微型机械人,冲他狞笑。上都上了贼船了,半途是跑不掉的,就像蓝剑的帮规,只许入不准出。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他妈受不了了......"周思作发现自己说话都绞舌头,他是真的怕了,这可比玩蹦极跳的时候绳子断了还要刺激百倍啊。
"好啊,那学声狗叫。"
"你......你放屁!"这个玩笑也未必太离谱了吧,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变得可怕极了,而自己被搞得死去活来依然不肯低头的倔劲仿佛也超出了他的想像,但就是不肯认输,"你怎麼不跪在......老子面前磕头,妈的,做你的黄粱大梦!"
"你知道这是什麼东西吗?"周思作不知变通的愚蠢正好被他借题发挥,失去了痛打落谁狗的机会,才能迎来更精彩绝伦的摧毁。"这个叫‘SM法师',SM界最新產品,我可是花了大把钱才把它从黑市拍回来的。"
"来吧来吧,屁话少说,"周思作也不怕了,反正又不会死人,"又不会少块肉,你有什麼招式就尽管使出来,让大爷我给你点评下,你还可以拿去反馈给厂家。"
卫龙汉笑了:"有骨气。"这句夸奖让周思作感觉自己真陷进了什麼深牢大狱。在那家伙被放进阴道时,他笑不出来了,事先沉住气,免得等下火烧屁股似的让人看了笑话。
那冰冷的东西动了一下,再动了一下,做了会伸展运动,才慢吞吞地往里爬去。
周思作大气都不敢出,臀部夹紧了,而那东西相当智能,对这副身体进行了一次彻彻底底的分析,才开始大展拳脚。它很客气,先小小地电击了一下,男人不软都不行,等挤在一块的媚肉散开去各就其位时,它发出了一长串咯咯的浪荡的笑声,周思作翻了个白眼:果然物以类聚,这家伙和你一样,是他妈个变态。
里面的东西似乎耳朵尖得很,听到了他的腹诽,开始加热起来,烫得男人直哆嗦,在即将够到酿成烧伤的温度,又忽地冷却下来,伸出四只纤细的钢铁触角,这刺刺,那戳戳。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方,触角上又伸出数只触角,猛地刺进肉壁里。
"啊......"这点疼他很能忍住,但疼里迂回著的酥麻感,分解著他充满自信的忍耐。接著又是电击,小区域的震荡,电流通过触角传递到肉层里,不一会就让他再度射精。
电停,触角又往里深入了一尺,然后放电,这一次比先前要更强劲,支撑著整个花穴的肉在下面附有规律地晃悠,渐渐带得整个甬道颤抖,本来男人里面承受了多次高潮,不可能有第一次那般身心都受到冲击般的舒坦,更难於传输到大脑。
而那种久违的循序渐进的从宣泄到喷涌的快感再度冉冉升上来,让周思作惶惶不安的同时隐隐有些期待。而这个时候,机械人在他隔著花穴的未知层中从触手的嘴里,排出了一颗又一颗跳蛋,这种跳蛋是一种遇热渐化的化学物质,它们自觉的颤动完全是靠一种化学反应。而且它的捣蛋是不能达到高潮的,也正是靠这种巧妙的差距而让人抓狂又无可奈何地承受著要爽不爽的煎熬。
"呃......"周思作开始扭动身躯,摩擦大腿,可这把火就是解不了,眼看离顶峰不远了可惜就是遇到了鬼打墙。可折磨死他了。还好,那些跳蛋渐渐化掉,机械人突然站了起来,身体抽长,将他的甬道顶高,男人屏住呼吸,不知道它又玩什麼花招。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1

周思作都不知道这一夜怎麼熬过的。如今他终於明白淫神是怎麼炼出来的了。
别提那个变态机械人在他体内把那些媚肉像绞麻花一样绞成一堆,再放开,让它们自动高速旋转回到原位搞死人,还是变成个粉刷匠把一层层静电刷在肉壁上再穿针引线地猛然发飆,或是下面伸出的菱形铁轮用赛车的马力陷在甬道深处飞速旋转,那一下是让他的淫水都流干了的,还有些其他的千奇百怪的武器不知是哪个整蛊专家发明的带给他全方位的刺激,不谈这些,光是面前那个静静抽著烟用玩味的目光盯著他自顾自地折腾的男人,就让他够受的了。
而且更绝的是,那个机械人玩到最后竟然自爆了,我靠,当时如果不是死咬著嘴他的尖叫简直可以媲美鬼哭狼嚎,引来无数人的围观,不知会收到多少颗被笑掉的大牙。日你个奶奶。
还好,这一切都是超科技的勾当,那里除了轻微灼烧以及在一个月之内处於报废状态,倒无大碍。
哎,做人难,做卫龙汉的走狗更难,做他床上的羔羊更他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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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
"金牌打手这个职位,现在由徐广龙接替。"在干事会上,卫龙汉面无表情地宣布。
即使想帮周思作说话,但一看到老大分明是铁了心的表情,也就没人自讨没趣了。

"為什麼?"下来以后,卫龙汉被某人拦截住,要讨个说法。
"不為什麼。"快刀斩乱麻,卫龙汉寒著眸子,"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吗?"
周思作摆了摆头,似乎想说什麼,又说不出口,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其实他并非舍不得这个头衔,而是不愿放弃自己旗下的杀手!。
一个势力雄厚的帮派,都有自己的实业,蓝剑也不例外,卫龙汉旗下有不少上市公司,饮料业,纺织业,甚至商业触角已延伸到钢铁,房地產等重之又重的领域。另外还是掌控演艺圈的黑势力之一。娱乐圈永远是黑社会洗钱的黄金乐园,不仅能获得高额票房的回报,把那些艺人捧红之后再物尽其用地遣到政法部门进行贿赂,或者送到合作伙伴那里联络友谊,可以说是一石三鸟。
另外,蓝剑还有一个鲜為人知的财源滚滚的途径,那就是一个名為‘死神'的杀手组织。其他的不用多说,它最大的特点之所以生意兴隆的关键和AK47的优势如出一辙:简单可靠,坚实耐用,故障率低,成本低廉,杀伤力强,信誉度高。

"我明白你的意思,"卫龙汉说,"但是我也要让你知道,即使你失去了蓝剑的头牌,以及你的那些专属,你周思作在蓝剑依然占有一席之地,我仍是信任你,所以没什麼好担心的。"
周思作也晓得,男人很少在谁的面前,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其实他根本不用解释得这麼清楚,他是蓝剑的龙头,说什麼就是什麼,要说质疑只有一个人有资格,那就是他自己。
"等等,"就在他掉头离去时,被男人叫住。"过来。"那人一反往常,对他微微地笑。
周思作心头一动,仍是没有管住自己的脚。卫龙汉嫌他动作太慢,一下子把他抓过来,抱在怀里,"一个多月了,那里好没有?"
被牢牢圈在怀里,感受著男人身上明明让人熟悉却又扑朔迷离的气息,周思作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心脏漏跳了一拍又一拍。
"别......"察觉到卫龙汉的脚插进他腿间,轻轻摩挲著胯下之物,他赶忙后退的身体被男人预知似地拉回来,"呃......"在层层布料掩护下的阴唇很快就被那只脚挑逗得胀痛不堪,发出羞耻呻吟的自己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接著下巴被掐住,抬起,嘴巴被人含住,一条舌头顶入,在他难以置信继而呆滞的目光中,卫龙汉已在他口腔里完成了大扫除。
"靠,亲你一下就贫血了?"卫龙汉撑住他软绵绵的身体,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伸出手钳住他上下左右乱晃躲著他的探究的脸,很亲昵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在他羞得快哭了的时候,唇又封印上去,舌头辗转在牙床牙根牙齦。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32

这个时候,周思作能清楚地感觉到,有股热流在心弦上清澈地走动。
这份一日复一日,终会滴水穿石的爱恋,需要多少希望多少幻想穿针引线。
但他又明白,这只是永无止境的自我安慰。却又无法面对,自己在等待中,撕心裂肺悄然无声的孤独。
这是怎样一场磨难,心甘情愿被暗暗地颠覆,自己可怜自己的付出,最后只得到一个无言而苍白的答案。
老大,你有这麼多小弟,并不差我一个啊。他想说,却说不出口,他怕,他抵挡不住事实的残酷的腐蚀,被绝望所吞噬求助无门的如同灭顶的感觉谁也不想去尝试。
然而他只听到自己发出的阵阵呻吟,以及依附著男人的姿势是那麼淫荡得不可救药。
悲哀吗?也许吧。但更多的是,酸涩的极其酸涩的满足。
"不,不要,会有人看见的......"在卫龙汉的手指挑开他的裤头,潜入,用无比销魂的速度摸索他的下身的线条时,他终於忍不住出声阻止。
"你还怕人知道?不知那天是谁当著别人的面找我要什麼情书。"手圈上他的腰,带著他一转,转进厚实的窗帘后,卫龙汉背靠窗户,而他则伏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时间两人的心跳捣鼓在一块,你一声我一声地错开或者纠缠。
周思作知道他是一时兴起,但又因為找不到他仅仅是心血来潮的证据而窃喜。卫龙汉有很多情人,做爱对他来说就像吃大白菜一样平凡。一想起,就觉得,很扫兴。
"我现在不想做。"周思作抓住男人的手,想要把它从裤襠里扯出来,只是那禄山色爪像生了根一样的,任他又抓又掐依然是纹丝不动。
"装什麼装,天生一副婊子样,立牌坊都浪费木料。"卫龙汉制住他的挣扎,冷冷一笑,眼里是猛力扁著他的嘲讽。
周思作心脏一缩,疼得他有些虚脱。他努力板起脸,坚持著自己的立场:"少在这里逼良為娼,放开老子,你那身火找你的駢头泄去!"
说著又挣了几下,撕扯著身上的八爪鱼,可那家伙身上像涂了一层强力胶水,就是粘著他不放。周思作恼了,正要破口大骂,一阵脚步声在走廊的另一头向这边行进,顿时不敢发作,也不敢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卫龙汉把他箍得更紧,手指趁机刺入那软豆腐似的水穴当中,摆入各个方位搅动。
"......"周思作暗骂一声,蜜穴下意识地夹紧,想以怀柔政策将其逼出。只可惜物得其反,那根手指蠢蠢欲动一番,挺著障碍直直往里突。
"你闹够没有?"男人低低地呵斥一声,又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腿禁不住夹紧颤动。
"只是碰你一下就这麼湿了,你骗谁呢,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的那个东西插你。"卫龙汉的嘴巴贴著他的耳朵,低低沉沉地回敬了他一句。果然,男人的那里又湿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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