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上]
鼓手K99[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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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作的表情忽然变了。在男人那一声声无情的肯定篤定里,他的脸越发扭曲,上面的温润变得飘逸,底下的飞扬跋扈,也渐渐散去。灰败的脸像块空洞的画布,慢慢涂上了悲哀失落,交错著难过和恐惧。
原来他都知道的。周思作在心里说。他都知道自己一直不肯正视又失控地酝酿著的那些东西。不知是什麼时候,自己对他份内的关心和注意变了质。是惯性,还是放纵,还是命运,说不清。也许无家可归的小狗总是对收留他的人眷恋得特别深厚。记得以前在他发病最频繁的时候,这个男人总是对他一二再再二三的温柔。那种温柔啊,轻轻一动,就能震撼他的灵魂,唤起他的感恩。
谁又知道一个被全世界拋弃的人,突然被人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的感觉?能不刻骨铭心,能不念念不忘吗?能不有点爱情的后续在里面捣乱吗?能不丢盔弃甲轰轰烈烈地去悲壮一次吗?你不会懂的,没有人会懂,那些微妙的,卑微的,柔弱的,一点温暖就能点燃满室灯火的生命。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8


周思作只觉得心里裂开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著凉风。
"说半天,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卫龙汉嘲笑著,"是不是我上你一次,你就会收起你那些天真,那些可笑的心思?"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戾的风声,"那麼今天我就成全你。从今以后,希望你避轻就重,就事论事,别再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话毕,‘唰'地一下撕掉他的上衣,周思作有点慌了,再也不掩饰他心里千层浪般的惊惧,"卫龙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是我他妈的贱,是我傻,我简直不是个东西!"他胡乱找词责骂著自己,努力想要挣扎,却发现一根指头都抬不起,眼里染上了一层绝望的水光,"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真的错了,"周思作苦苦哀求著,直到词穷,依然千方百计地讨饶著,"你他妈给我滚!别碰我!你个变态!垃圾!"到最后脑子恐怕是急坏了,当机了,见哀兵政策破產了,也就豁出去了。
周思作疯狂抵抗的样子让卫龙汉怔了怔,不知男人為何突然变得这麼陌生,也是,被窥破了秘密,又被人奚落得一点尊严都不剩,除了抓狂还会作什?但看见那人含著的泪水,心还是软了一拍,但想到这家伙老油条一根,今天不给他点教训,很可能不出三日就重蹈覆辙,心也就顺势硬了下去。
在裤子被拿掉时,周思作的表情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嘴里呵哧呵哧地喘著气,眼睛鼓得大大的,像被拯救自己的公主给红烧了的青蛙王子。"别......"最后一声求饶拖著长长的虚脱的尾音,听上去格外凄凉。
"叫什麼叫,你这样的人最他妈适合被强暴!"卫龙汉不耐烦地嘲讽了一句,用手抓住他微微内曲的腿,狠狠向两边掰开,嘴巴顿时圆成个鸡蛋。
这......
"看什麼看!"半晌,死过去的男人气焰又涨了回来,"没见过两个洞的!今天算你他妈走了狗屎运,癩蛤蟆吃到天鹅肉了!"一双眼红得更加厉害。
卫龙汉惊诧之余,哭笑不得。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因為自己是双性人而满满自得,自夸自擂的。
"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很高兴今天捡到个便宜,说不定他妈的还是个处女,不,是两个处女!"
周思作的气焰一下就灰飞烟灭,他咬著唇,两眼亮晶晶凶巴巴地望著他,不吭声。似有委屈,似有娇嗔。卫龙汉被他这如同小狗一般无害可怜的眼神一看,下腹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他就喜欢这般绝对强势的背叛。
故意把男人的腿打得很开,快成一字,让他下面的私密部位全都露完,并用眼睛细细地琢磨起来。如同考古家在研究有半个地球大的恐龙骨架似的那样百般稀奇。
周思作只觉这人的目光像一根电棒,被它一触,骨头都麻到无底洞去了。浑身不禁微微地颤抖起来,特别是那人扒开他的毛发,低下头用零距离细细瞧那里时,他头一扬,眼一闭,紧紧咬住唇,憋住喉结才没羞愧地呻吟。
在疲软的阴茎下,垂著一墩厚厚的肉唇,跟女子的阴部无异,似乎还要饱满些。几片花瓣无意识地错开,软软地耷拉著,就像如来佛的耳垂,很是福态。今天真是捡到宝了,谁会想到这个生活邋遢,平时总是闯祸,口无遮拦,五大三粗的男子汉竟然是一个拥有女子娇滴滴的生殖器的双性人呢,感觉挺奇怪。
"真是报应啊。"卫龙汉呵呵笑著,用乖戾的语气补充了一句,"碰见你,也算是我的劫难。"这模棱两可的密语算是给他的定心丸。
"他妈的要上就上,未必你还要膜拜膜拜?"周思作其实还是怕的,由於自己身体与他人有所差异,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不说,就是洗澡,也不敢跟人同浴。当然,他觉得无所谓,与生俱来,有啥丢脸的,但毕竟是个男人,不可折了面子,对他来说这是小事,但弄到外面定是满城风雨。世俗这个东西,当之无愧与他势不两立。


元宵快乐~~~~~~~~~~~~~~~~~~~~~~~~~~~~.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9 总算H了~


卫龙汉轻轻一笑,在半空中活动活动了手指,就像准备做什麼大手术的主刀医师那般煞有介事。周思作的脸‘轰'地一下就被大火烧成灰烬,黑著一张脸,恨恨地瞪著他。
"没有人碰过你这里吧?"指著他上面的小洞,卫龙汉用肯定的语气慢慢摩挲著他的自尊心,撩拨著他的火气,"也是,恐怕你的小弟弟都没人照顾过,更别提你的小妹妹了。"说著,伸出手指,触上那花穴紧闭的圆心,戳住门户,用力转了个圈,又用小指顺手牵羊地拨了拨旁边低垂的肉瓣,呵呵笑开。
男人把头偏到一边,不理在自己身上偷腥的恶猫。但呼吸明显加重,睫毛颤得厉害。嘴唇都咬成了一块破布,卫龙汉像安慰小孩一样在他头上拍了拍,另一只手温柔地梳理著他皱得化不开的花瓣,两指将它们分开,拨弄了一会,又整个将花朵罩住,掌心贴著泄著湿热的中心推拿了几下。男人的腿根开始剧烈地颤抖,双脚想要合拢,却力不从心,像蒲扇扇了几下,又恢复大开的姿势,膝盖继而绷紧,小腿往上曲。在手指突然用力旋转的时候,腿倒了下去,气若游丝地微抖轻颤。
"什麼时候,出了这麼多汗?"卫龙汉宠溺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用一种连白痴都听得出来虚偽刻薄的语气:"我的技术很好的,思作,不要怕,没有人在床上不夸奖我弄得他舒服的,对你,我更是会尽心尽力。"
男人听闻嘴抿得更紧,眼皮里的眼球缺氧般地慌乱挣扎著,不知多少泪水不见天日地被关住。他知道周思作难受,但这就是他要的,皮肉之刑对这个男人来说,算不得什麼,只有心灵上的伤害才能起到虚妄退散的效果。
卫龙汉玩了会,改用手指夹著一抹花瓣,轻轻拉扯,再放到另一瓣上挤在一起揉搓。这样一来,男人很快就守不住防线了。一些湿液晕了出来,被沾在指腹上慢悠悠地四处涂抹。
周思作只觉那人手指所过之处,无不挑起酥麻之意,胀痛之感。身体内部,有一团火放出火舌沿著内壁细细麻麻地攀爬上来,如同毛茸茸的壁虎。"呃......不要弄那里......啊......"在那根手指突破层层叠叠繁琐的花瓣,刺入甬道左右扎弄的时候,他终於忍不住一声吟哦,身体绷紧又张开,也许是紧张过度,竟再也绷不紧,四肢越来越软,快化作一滩泥水浸入床铺。
"你到底在我脖子上扎了什麼......"為了分散注意力,周思作不得不找个人神共愤的话题来振作不断沉沦的意识。
男人伸出右手,朝他晃了晃中指上的戒指,周思作睁大眼睛,想要努力看清上面的陷阱。发现原来是上面耸立的那根刺把自己给扳倒的。
"肌肉松弛剂。"卫龙汉得意地笑了笑,继而又面无表情,发了狠一样,直接过渡到三根手指,重重地在那抹深邃的柔软里摆来摆去。
"啊......"男人小弧度地弓起身子,柔韧的细腰上下耸了耸,又瘫软下去,一会咬著嘴一会放开唇,怎麼也出不匀气。小麦色的胸膛上满是汗水,点点滴滴,或流,或转,或晕。上面的两点乳头,粉红粉红的,像两只果冻,跟著起伏的胸脯晃幽幽,秀著诱人犯罪引人遐想的弹性。
"瞧,一个前戏都搞得好像我在插你样,是不是嵌在男人身体上的女性器官要更加脆弱和敏感?"说罢三指扣拢,猛地向下压,花穴上方打开了一个口,卫龙汉低头看了看:"好深啊,黑洞洞的,怪吓人的。"一松手,被压迫的嫩肉弹了回去,封了空隙,在上下闭合的时候,一些透明的液体汩汩流出,之汹涌,伴随著男人的呻吟一下子就流满了股沟。
"混蛋......"周思作满脸涨红,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就是骂他个十句,也是不解恨的。刚才小小的高潮,在他脸上留下了羞愧和屈辱的痕跡以及情动的余韵,男人大概无法接受,心里长满了芥蒂,又是怒又是悲又是不甘心,"你混蛋!混蛋......"
渐渐,周思作的怒火淡了下来,眉间尽是纠结,嘴唇越颤越频繁,上一秒还不共戴天,深恶痛绝,下一秒便自暴自弃,伤心欲绝,豆大的泪珠哗啦啦像要砸死人般地打下来,"混蛋......"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0 继续H~


卫龙汉不得不停下来,停下来又不知道该怎麼办。有些為难有些窝火有些无奈。这家伙平时老冲他吼来吼去,别人都对自己恭敬得不得了恨不得做他卫龙汉的痰盂,只有一个人对他直呼其名,把他当作野孩子陪他打个头破血流的。这种味道,说不出来,挺像四川菜,辣乎乎的,眼泪都辣了出来的欲罢不能。但也挺讨嫌的。
就像刚才,这人把他当作学习审时度势的试金石,可惜他火眼金金,不出一秒就淘汰了他的演技。哪知一不小心沉入了欲海里,不开心,觉得作贱了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摇身成了个泪人弹劾他的不良居心。说这人故意的嘛,这无助的战栗又不像装的,但是周思作惯有的强硬让他偶尔的软弱根本毫无说服力。
"好啦,哭什麼哭,女人能够模仿男人的坚强,男人又為什麼不能体会女人的高潮呢?"真他妈个别扭受,卫龙汉势在必得不厌其烦地一笑。怎知这人突然不哭了,变脸的速度之快,那表情好像被活埋了的人在雷雨之夜爬出来,满脸的不报仇雪恨,誓不為人。只见他突然弹起来,手一挥,卫龙汉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忙抢先夺了床边摆设的花瓶,哪知这只是周思作误导人的假动作,手在半途收回来,抓住他的右手,猛地往他身上撇。还好卫龙汉反应快,够敏捷,被戒指上的刺戳著前,手肘一转,狠狠拐在那人小腹上,搞定了他蓄谋已久的反抗。
"靠!"当发现不知什麼时候,自己的鼻血都给撞出来了,卫龙汉也火了,一耳光刮过去,在格外响亮的‘啪'的一声里,强行拉开他的双腿,把咆哮著的阴茎用吃奶的力气灌了进去。
"啊──"身体内部最柔嫩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肉棒撕裂,周思作疼得嚎啕,双腿蹬了几下,没力了。受痛下意识拱起的腰,被一个重量压住,差点吐出了肠子。刚才凭著自己身体有点抗药的特质,反客為主孤注一掷。只可惜卫龙汉太厉害,自己和他比,是小小巫见大大巫,没戏。
男人惩罚性地猛力抽插了几下,把他的一鼓作气彻底搞成强弩之末了,才停下来,抹掉满嘴的鼻血,怒不可揭地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个手指印:"不错嘛,小子,还知道反击,老子真是小看你了!我看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晓得老子的厉害的!"
说罢又捅了几下,看他五官全打成了结,哼哼一笑:"他妈的都怪你,处女膜什麼时候破的都没注意,"抽出男根手指在上面沾了些血,在他眼前晃了晃,"可惜了。"
"滚你妈的!啊──"周思作急喘几口气,愤怒的脸突然笑得诡异:"哈哈,卫龙汉,你可爱的鼻子肿了,有什麼比这个更他妈的可惜啊,啊──"
卫龙汉抓住他的头发,没命地往后扯,手同时逮住他的腰,男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撞得个乱七八糟,"他妈的龟孙子,老子真不该对你手下留情,今天我不操死你!"
嘴边骂著,腰越动越凶猛,那小穴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粗暴,很快痉挛得翻白眼了,周思作歪著脑袋,发丝全都湿透了,嘴唇咬得稀巴烂,眼里仍囤积著暴烈的精光,双手紧紧抓著被子,就像个暴毙的诈尸样。
"你他妈有本事就操死我!操穿我!谁怕谁!啊......哎哟哇......"
"还嘴硬!你尽管硬好了!"卫龙汉将男人拉过来,让两人的下身贴合得更紧密,一只手将他的双手钳住固定在床头,阴茎发狂般地乱闯乱挤一通,床吱嘎吱嘎作响,离闪架不远了。
周思作把头转过来,眼睛恨恨地盯著天花板,渐渐模糊起来,偏过头在枕头上擦干,又缓过来脸皮痉挛。"痛......"实在受不了,才喃喃一句,仰起头闭上眼睛,眼帘振动,身体随著卫龙汉的动作摇摆,"呃......"就是痛得掉眼泪,也是微偏头用隐在阴影里的那只眼。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21 H


"思作,你不会怀孕吧,我射在里面可以吧?"几操几操卫龙汉也来了感觉,干涩的甬道早被搅著了浆糊,但还是紧得很,阴茎於里面动作就像在掘墓。
"你他妈的才怀孕!"男人斗了一句,也是有气无力,虚弱得就像被人用枪扫了一排子弹的靶子。
"那就好。"卫龙汉回了一句,憋气加快了速度,顿时肉体相互拍击的声音响亮了不少,里面夹杂著清脆的淫水动荡的声音。周思作苍白的脸浮起一朵红晕,体内的热潮急速飞涨,就快从七窍溢出来了,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强烈的快感笼罩著内脏,透过他的心房,再射进甬道,一点一点破壳而出,撑得血肉吱吱作响。
"你的小弟弟站起来了,正偷看老子呢!"
本想顶回去,哪知一张口就是一连串丢死人的呻吟:"恩恩......啊......恩哈......哦哈......"。
卫龙汉狠狠往里顶了一记,在全身热烘烘像要爆炸的快感里,奚落一句:"叫得真他妈的淫荡,和谁学的?"
"啊──"周思作已是到了爆发的前夕,咬得死紧的嘴巴早就松懈,从里面流出不少唾液,藕断丝连地挂在下巴脖子上,亮晶晶的。身体忍不住乱动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眼里水雾一层一层,原本漆黑的眼仁黯淡得似深井里的水中月。
"啊......不要啊......卫哥......"到了最后,吟哦成了尖叫,尖叫带了哭腔,渐渐转為低哑嘶鸣,像是承受著什麼极刑,才叫得让人......这麼痛心。
"看你爽得......妈的找不到形容词......"卫龙汉半蹲起来,拉起他的一只脚架在肩上,仿若要把他肢解了般捣鼓,深吸几口气,包在嘴里,阴茎在甬道里飞快擦动,再一停,小幅度摩擦一会,又狠狠顶了几记,终於眼前白光一闪,一泻千里。
周思作也尖叫一声,前端吐了几粒珍珠之后,一股白浊喷涌,在半空中分散开来,砸在小腹肚脐毛丛,同时下面的花穴也一紧一松,从深处淌出一波又一波的湿液,吐了好几口,把穴口处萎靡的花瓣冲得鲜嫩可口,才停下来湿出一小块。

卫龙汉抽出半软的阴茎,看了他一眼。只见男人四肢大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全身都是模模糊糊的一层汗液,里三层外三层,像擦了一圈鞋油,好玩。脸蛋红通通的,比起干涸在唇边的血色有过之无不及。这只鹰一般傲气雄伟的男人此刻活像一只刚下完蛋的疲惫的老母鸡。半合的眼皮仿佛一片灯罩,里面的微弱烛火随时都会被盖住拈灭成一缕青烟。凌乱的发丝湿漉漉地散在枕头上,有种冷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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