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他随时会烟消云散
不知道哪个时候,他不见了
不知他的去留
当他走了,没有了一点阳光
有家等於没家
当他走了,没有了一点阳光
天天只有黑暗
他随时会烟消云散
他随时会烟消云散
他随时会烟消云散
他随时会烟消云散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I know
卫龙汉望著他,脸颊一紧,继而又松开浅浅地笑起来,男人缄口不言不置可否的态度让周思作很泄气。他知道,自己用尽感情的这一句对那人来说,不过危言耸听。或者他已经养成明哲保身的惯性,对於任何突发状况都处事不惊,即便是需要他回应的肝肠寸断的一颗心。
这些他都知道,一直都知道,一个被冷酷,自私,倨傲围得水泄不通的男人,怎麼可能从他的付出里察觉出永远不会磨损的真心。有时觉得自己真是蠢极,但是他不后悔说了‘我爱你'。人这一辈子能够郑重其事信誓旦旦地说出这三个字,太不容易了,有多少人在没有来得及表明他的爱恋时就与世长辞?有多少人等到被时间削成一把头骨时才追悔莫及吝嗇了这三个字?
他都知道,真的,都知道。这注定是一场未果的奢望。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48
卫龙汉不是没看到对方脸庞刚硬的线条下颤抖著的失望,顽强的心脏里闪烁著的泪光。尽管他不忍破灭掉男人的希望,但是他真的没有义务带给他能够苟延残喘的幻想。他不忍抹掉他的奢望,是因為这个游戏有著继续玩下去的必要。即使做出换位思考,自己依然无法体谅,情之切,爱之深,这种镜花水月的勾当。
是的,他以前也想过到底是什麼,让那个背叛自己的人情愿在他的生命里一笑而过,也不和他共度难关,携手到老。这个谜题一度让他十分地低落,但人性本来就是和爱情分开的,情义这个东西永远都是见风使舵,在一念之间便与出卖不谋而合。人在江湖飘,打交道的都是变数,有什麼又是永恒的呢?
所以在周思作对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犹豫了,懵懂了,甚至想替他扣心自问,这几个字到底能代表什麼?可以说,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演绎出它的份量,有的只是绘声绘色罢了。所以,他笑了,不需要反驳,赞同也是多余,不如就这麼风轻云淡地让它飘过。
而周思作却不这麼想,他看得出,这个人简直天真得让人发指,总是在柳暗花明的时候自寻死路,即便是绝处逢生也侥幸得令人难过。
"卫龙汉,"男人的眼睛还是那麼亮,似乎真真切切地劫后余生过,殊不知这让他变得有些深奥了。"你看著我。"他执起他的手,轻言细语,似乎要过继给他什麼人生真理那麼煞有介事。"这种时候,你保持沉默是不是觉得很酷?你要我鬱闷死麼?你个天杀的白痴!"毫无预兆,一拳就冲他的脸打过来,卫龙汉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如此愤世嫉俗,一不小心被打个正著,倒进被褥里。
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被男人抓起来,又是饱含愤慨的一拳,然后是脚像对付小强一般踩踩踩,等他明白过来,自己已是被虐狂的典范,"你干什麼!"被人揍得七零八落,他也火了。
而周思作一副犹如被人打劫了内裤的痛苦表情:"我干什麼,当然在揍你,你的脑袋怕是秀逗了,这麼明显的先斩后奏杀人灭口,还是我看起来像她妈个為你无偿服务的按摩女郎麼,你个狗日的,老子今天不锤死你!"
周思作突然在他身上练拳,也并非追溯不到根源。是的,他是男人,受了委屈,不能像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四冤叫五厉鬼索命什麼的,大菊花被人上了小菊花被无限性骚扰,也没什麼大不了,当狗咬就是了,这麼经典的表白被无视了,痛哭免了,直接华丽丽地灭亡。但是他不是那种忍气吞声,黯然神伤的人啊,他做不来独自舔伤的孬样,他不是什麼圣人,被人拋弃了醉生梦死就成,或者继续默默奉献不求回报,只要守护就好。这简直和脱了裤子扩张肛门排尽屎尿再放屁还要搞笑!还有,他不够狠,你不回应老子,老子就把你强上了,生米煮成熟饭熟饭烧成锅巴,一起毁灭好了,他做不到。既然如此,那揍他几下出出气总行吧,不然他受不了!
但卫龙汉很明显不愿意做他的出气包。一招无影手将他来势汹汹的拳头化解了,压住。"妈的,你敢强奸我就报警!"周思作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空前嚣张的气势下化為碎布时,终是有点虚了,在发现猛力挣扎让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折腾没了,吞了吞口水,他一下子妖孽了,化成一缕绕指柔想要软化敌人的强攻:"老大,别,有话好好说不成吗,打是亲骂是爱啊,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哦,是吗?"卫龙汉顶著一只熊猫眼,阴森森地反问了一句。被揍歪了的眼眶里布满了奸诈的绿光和阴柔的火气 ,"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把我打成这样,这只眼睛它看你很不爽!"指了指发青的地方,抬起拳头对准周思作的鼻梁,"啊......"只听一声惨叫,鼻血狂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49
"你他妈的......"准备吼过去放放马后炮的家伙突然微微一笑,"老大,你的手怎麼松开了?哎呀,这可是你给我的机会啊。"狠狠一拳挥过去,卫龙汉这下亏大了,倒在床上直磨牙。
周思作正替自己的英明庆贺不已,就被一只脚偷袭,脖子被鉤住,以比黄狗撒尿还要丢脸一百倍的姿势摁在男人胯下,顿时面红耳赤外加后悔莫及。
接下来,两人就像滚雪球似的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你上我下不停地换著姿势,所有的体位都被他们排练完了,依旧不分胜负。然后两人进入加时赛,既然没有裁判,就更加肆无忌惮手脚并用牙齿上阵什麼不光明的手段都使了出来,一会两人气喘如牛地抱作一团,一会又表演杂技似地叠罗汉......
最后周思作体力不支,被压在男人身下欲哭无泪地嚷些什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屁话。其实两人这麼大费周章地互相蹂躪就是以擦枪走火為目的,好干柴烈火名正言顺地纠缠在一起。当然,他们是愤怒的,但慢慢这怒火告辞,欲火登堂入室,两人的初衷也就夭折,狼狈為奸是最唯美的可耻。
卫龙汉的尺寸完全是外星人的,也许是因為火气比平常大了些,而小弟弟受其辐射,造成畸变。"妈的,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了!呜呜呜,妈妈......"卫龙汉哼哼两声,抓住他的双脚,往两边一分,哇塞,太养眼拉......
"不要!"周思作满脸通红,极度缺氧的模样,羞极反浪,鸡鸡竟然在没有外部作用力的扶持下自己站起来了,卫龙汉一笑,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笑得比哭还难看:"今天又不是星期一,升什麼国旗!"
说完把他的腿推上去折起来,正好一阵风把体毛吹倒,什麼小孔都一览无遗,所谓风吹草低见牛郎,大概就是这个意境。
周思作简直恨不得自毁贞操,一副哭兮兮的大侠饶命的表情,可惜卫龙汉根本没有注意,正拿他的光辉形象意淫。在他的脑海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名叫周思作的男人,被串在一根超大号鸡鸡上,詮释著活塞运动的真諦。散乱的头发,恍惚的眼神,粉红的鼻血,晶莹的口水,无助的神情,淫乱的呻吟......
周思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男人脑海里正异常淫荡地同极相吸,依旧為接下来的暴行讨取一点点温柔的可能性。如果这麼硬来,他一定会被捅死的。
不在强暴里爆发,就在强暴里沉没。在卫龙汉的分身抵著他的阴唇时,他‘啊'地一声狂叫,两腿胡乱蹬了起来,果然,机会是留给有所准备的人的,他未深谋远虑的这一击只是打草惊蛇,下场就是腿被捉住,压到他的脑袋两边,再往左右分开,最大限度地為男人逞欲提供方便。
"等等,"周思作咬著唇,望著随时都会驳回他上诉的男人的眼里满是恳求,眼睛局促地一闪了一闪,脸上一抹红晕飘然,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说:"不行......今天......不行......老大......我......我......那个......那个来了......"
卫龙汉蹲在他腿间,手拿著男根,一下一下敲著他的阴唇,没好气地想直捣黄龙算了,但一想,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因為那人的表情实在是别扭极了,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麼有趣的事等著他笑话。
"你什麼来了?"手掌在男人的腿根上摸了摸,又转移到前沿阵地,挑著他的唇瓣和下面的菊花,周思作的老二已经涨得很大,像火箭一样杀气腾腾地竖著,似乎随时都会轰隆一声拔根而起升空而去。
周思作完全不知道该怎麼说,这个,真的,真的,一个男人要表达它,太难了。他窘得都快升天了,但在卫龙汉搞不好就会变卦的危机之下,只好先抽自己几个嘴巴硬著头皮说:"我大姨妈来了!"
卫龙汉一愣,差点大笑出声,看他的脸色千奇百怪表情七十二般变化还以為是什麼天大的屁事,结果竟然是......他突然想到是怎麼回事了,敢情这家伙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流產了,还以為是月事来了,怪说不得叫他买卫生巾,原来早就......
害得他还特意為顾全他的面子将那事闭口不提,毕竟不爱看他强顏欢笑故作坚强的样子,哪知全是他杞人忧天,自作多情,这个重大失误肯定得嫁祸在他身上好好记上一笔,世上哪里找得出这样纯净的炮灰?难道‘物尽其用'这个词真的是為他诞生的不成?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0
"你以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卫龙汉露出一副‘你别妄想了'的表情来,嘴边邪恶地淫笑,"上面那张嘴出了故障,不是还有备用的吗?你下面那张嘴现在不用,更待何时啊?"
"哈,你真是无孔不入啊。"周思作用阴鷙的目光挫著他,那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慌不忙的样子仿佛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早把那里堵塞了。"最近我正好便秘,你若是想‘满根尽带黄金甲',就放马过来吧!"
"是吗?"每当男人用那种冷僻的语气反问的时候,就说明已有精囊妙计在手。"原来你是想灌肠,有话早说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最疼你了。"
靠,就知道,在阴沟里翻船少不了。周思作暗泣,他為什麼老是克著他,既生瑜何生亮啊!
"无话可说了吧,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这麼个臭男人变成风华绝代的鏗鏘玫瑰的!"卫龙汉武斗完毕总会耍一段嘴皮子,劳逸结合,修养生息。
周思作也礼尚往来地唾弃了一句:"去你妈的鏗鏘玫瑰,好啊,要我感谢你是吧,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不是有这句话吗,那你快点让你大爷射出来好好报答你吧!"清了清喉咙,笑眯眯地又说:"长得人不像人妖不像妖鬼不像鬼娘不娘腔不腔的你难道就不害躁?还有你那玩意这麼小,塞牙缝都不够,还敢打老子的主意,哈哈,吃大便去吧!"
卫龙汉不怒反笑:"是吗?"将手中的分身搓了几下,那家伙又比先前涨大了一圈,潜伏的血管浮出水面,一根牵著一根跳动,看得周思作汗如雨下。"这下够你塞牙缝了吧。"
"哪里,哪里......"周思作擦了把汗,笑得满脸尷尬悔意,"老大,你就当童言无忌,我什麼都没说吧,老大,别,我错了,别......"跑到股沟里来回巡逻的肉棒,以及轻轻拍在屁股上的阴囊,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涓涓细流般地呼吸著,随著那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周思作全身绷紧了,呼吸陡地变得急促,像背了个定时炸弹在身上一样心慌慌,"老大......不要这样......呃......"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再被突然大力将他双腿往两边压的手,捏成了泡沫。
周思作感到心脏一点点蜷起,因為男人没肝没肺的泰山压顶,以及在他花瓣上蹭来蹭去威胁意味十足的龟头。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卫龙汉的致命一击。
卫龙汉俯身看著周思作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眼皱巴巴的,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差点晃花了他的眼睛,就好像在阴天突然降临大地的阳光,那种感觉很舒适,漂白著他的淫欲。
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和他每一次做爱都像身处罗马竞技场,刀光剑影,而现在他想在花瓣雨里温润一场,放下所有的成见和野蛮。要溃败这家伙不一定非要用武力,他有更好的方法彻底降服他。
无需灵魂的交融,也不要心灵相通。这是一场属於身体的运动。做爱应该是残酷的,所有的矜持将被打动,麻木的细胞亦火山喷薄。这就足够。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候,心灵的窗户无可厚非地会歇出一点缝,窥视总是有。
周思作睁开眼,疑惑地盯著卫龙汉的面孔,毕竟他已经习惯男人以丧心病狂的蛮干,就如同把子弹送进仇人的身体里那般爽快。那种泯灭人知的快感任他予取予求。只有痛楚能让他暂时忘却自己被操纵的不堪,被玩弄的不快。
"狠狠操我啊,不要客气,我相信你是最出色的炮兵。"周思作勾起嘴角,怂恿著。可惜卫龙汉不上他的当,他有自己的打算。
然后他收起强取的架势,将手放在男人分身上,!饺子皮般揉搓起来。周思作呼吸一窒,瞳孔猛地收缩起来,男人放著他的洞不管反而安慰起他的欲望的异常举动让他很不习惯。如同毒素般很快走遍他全身的快感,让他有些飘飘然。心里十分不安,心有余力不足使他无法将男人的阴谋诡计拆穿,这让他觉得很失败。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1 H~
"卑鄙!"
卫龙汉用手挥了挥周思作磨牙磨出的粉末,微微一笑,"你的小弟弟很精神哪,如果我现在插你,你说他是立刻焉下去还是射精射到天花板上去?"
周思作已经说不出反驳的话,因為后者的可能性太大,上刀山下火海他眼都不眨,但就是不敢冒这个险。"尽管在我的手下秀出你的淫荡,"卫龙汉的嗓音刻意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沉下,他知道这会对男人造成特别的影响,"要射了吗,你真是没用啊,"拨开上面的包皮,抓住那东西激烈地套弄,手指在肥硕的阴囊上按动,现出两个互相挤兑的睾丸的形状,又滑上去,堵住鼓动的马眼,邪气地说:"有本事冲开我的手指射出来啊~~~"
男人喘得没空说话,起伏的胸膛将汗珠高高弹起,卫龙汉用另一只手拧著他发硬的乳头,"啊......啊......"搞得他呻吟大作,曲起的膝盖阵阵酸痛,肿胀的阴茎狰狞得惨不忍睹,"放开,我要......"卫龙汉以置身事外的旁观姿态好整以暇地问:"你要什麼?要我插你?慌什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你......有种......呃......"囤积在马眼里的精液已经达到一个泛滥的地步,发泄的地方被堵,只能腐蚀著搔痒的内部。集聚在前端的快感全部转移阵地,在另外的地方叫嚣著抗议。周思作的阴道开始剧烈地收缩,不断有泛红的淫液滚滚而出,卫龙汉挑了两指,慢慢扯开,将指尖半透明的粘膜罩在他的鼻孔上,"你不会被自己的淫水给闷死吧。"
"你......"周思作满脸透红,又气又急,一不小心就把东西吸了进去,呛了好一阵,喘了好几口,才重新有了点空气供他救急。
这事简直让周思作抬不起头,偏著脑袋手罩在嘴上装咳嗽。让他想不通的是卫龙汉并没捧腹大笑,於是用眼睛偷偷地瞄,生怕看到男人一脸奚落样。还好,那人只是跪在他面前,用一种无害到极点的眼神瞅著他,嘴边带笑,隐约神采飞扬,但总体来说表现还算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