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倚修竹(父子)————圣零樱风
圣零樱风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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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著耳边难耐的低呜,孟修竹握紧了拳头,忍了再忍,才逼下嗜血的欲望,有些犹豫,又极度不悦的一点一点张开了紧抿的唇,眼底的阴霾却好像凝结了数丈厚的寒冰一般冷冽。

日暮倚修竹之:
另类情感

第十章;

本来怎麽也打不开的唇突然自己慢慢张开了,孟日暮心下一喜,不等它完全张开已经焦急的把舌头探了进去。柔软滑腻的触感,带著温热的舒适,竟让孟日暮更加的薰薰然起来。
"嗯──"自贴合的双唇间发出浓浓的鼻音,满是舒适与迷醉,带著不自知的魅意。
紧绷的身体猛的一震,冷肃的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为心底那突起的悸动。充斥著清冽酒香的唇舌带著火热急切窜进微启的口中,软腻火热的舌乱窜著只是凭著本能在动,根本不知该如何做。
"唔......爹爹、爹爹......"燥热的身体极不舒服,微放开孟修竹的唇,孟日暮失神的低唤著,身体也贴著孟修竹的磨蹭起来。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什麽。
手摸索到垂在身侧的手,有些急切的拉住移到自己那涨的疼痛的腿间去,他记得,爹爹碰他这里,他就会很舒服。努力睁大了眼,找到孟修竹的唇,孟日暮再度双眼迷蒙满脸渴望的凑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探出舌头钻进温软的口中,想要的更多。
手被拉著往那火热的欲望上探去,紧握成拳的手最终仍是松开覆上那肿涨的欲望套弄起来。冷眼看著双颊嫣红一脸迷醉的孟日暮凑过来亲吻自己的唇,孟修竹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
罢了,罢了!
一直垂於身侧毫无动静的手叩上孟日暮的後颈,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回床上,在孟日暮猛然瞪大却幻散的注视下俯身覆上了那因惊讶而微启的唇。
"嗯──"下身骤起的快感让孟日暮惊呼出声,却因唇被堵住而变成了闷闷的呻吟。
不同於孟日暮什麽都不懂的乱窜,孟修竹以舌挑开那微启的唇探进後细细的舔拭著软嫩的口腔,酥酥的感觉引的孟日暮迷醉的半眯了眼,身体也更加无力的瘫软下来,攀在孟修竹肩上的双臂也似乎要不支的滑落般。
快速套弄著掌下仍显青涩却因欲火而肿涨火热的分身,细细舔遍带著酒气的腔壁後半是诱导半是强硬的挑起了静止的舌头。
孟日暮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移到了那会给他带来奇异酥麻的舌头上,感觉到探进嘴里的舌头似乎想让他也迎上去,犹豫了会,孟日暮小心的伸出了舌头去触碰那温软的舌。
晦暗的眸子似乎更加黯沈了下来,轻轻眯起了眼,微长的眼睫挡去了眼底的复杂,绕上朝自己伸出的舌,引导著它探进自己口中吮吸缠绞,另一手也抚上了细致的肌肤,磨挲揉按著感觉较为敏锐的几处,只希望能够快些解决这困窘的场景。
带著薄茧的手在身上游移,燥热的身躯也似乎因那微凉的手而得到了缓解,唇舌被细致的吮吸著,下身的磨擦激的孟日暮急促喘息著,却因唇被密密封住而自鼻间发出闷哼,本该是痛苦的,却莫明的带著一股甜腻迷醉的错觉。
"嗯啊──"蓦的仰起了上身,才被放开的嘴中发出极为媚惑的呻吟,甜腻酥媚的让听者心颤。
炽热的欲望顶端被硬质的东西轻轻划过,再也忍不住一个挺腰,欲望终於喷射而出,随著孟日暮的惊喘呻吟一起。
几乎在同一时刻,本坐在床边的孟修竹仿佛被火灼般弹起,连退了三步才站定。在晃动的烛火下,看著那染上情欲嫣红与媚意的脸庞,掌间湿濡的感觉似乎在提醒他刚才的一切般,仿佛要灼伤了他的手。
深沈的目光定在那被吻的红肿仿佛能滴出血来的红唇上,看著半启的唇不断吐气,那是说不出的豔媚,仿佛在诱惑人去品偿般媚惑。
剑眉深蹙,孟修竹危险的眯起了冷厉的双眼,冰寒的眼底看似沈静,却又好像蕴藏著狂风暴雨般激烈,若是细看去,竟有几分震惊。
深吸口气,入鼻的却是情动时的淫靡气息,眉,再蹙紧几分。压下复杂的心序,刻意忽视下腹的灼热,孟修竹缓缓靠近了床边,拉过被子为孟日暮盖上後,再拉起垂在床侧的手,探上脉门细细听了听。在确定春药的药性已经完全解除後,孟修竹再长长的吐出口气,竟有种死里逃生的轻松庆幸之感。
将手臂收进被子里後,孟修竹头也不回的出了卧房,平日里稳重的步伐竟有几丝急乱!
他竟对自己的亲生子产生了情欲!!!!


□□□自□由□自□在□□□


"啊..."低低的惊呼一声,孟日暮狠狠的皱起了眉头,为有些酸涩的身体。
为什麽一觉醒来竟有种酸痛感?就好像初次习武时过度疲累後出现的感觉。疑惑的坐起,却在看见自己竟没有衣衫蔽体时惊诧的瞪大了眼。
怎麽回事?
一头雾水的看著被子滑落时,赤裸的上身,孟日暮有些傻眼。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四周,待看清後更是愣在原地了。
并不陌生的摆设,却不是他的寝居,而是爹爹的傲竹苑!
他怎麽跑到爹爹房里来了?
疑惑的开始回想昨夜的事情,想要找出能够解释此时情况的线索,脑海中却划过一幕幕让他瞪大了眼的画面!火热的身体,被抚慰时的舒爽,纠缠的唇舌,哭著缠上去强吻!
轰──
孟日暮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双颊更是火热的似乎能烧起来般。
他......他怎麽会做出这种事,竟然......竟然缠著爹爹做这种让人难堪的事!?
即使不明白这究竟是什麽,但也隐隐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对,而且昨夜的他太奇怪了,怎麽会那麽大胆呢?就算平日里与爹爹极为亲密,但也不至於大胆至此啊!
想起他曾拉著爹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下体,孟日暮就羞的脸能滴出血来!再不懂事也知道这种情是不对的!而且......
急红了的双眼内出现一丝慌乱,昨夜神志不清没有发现,现在脑海里却浮现出孟修竹那双冷肃异常的眼。
他知道,爹爹每次生气时,眼神便是那样,仿佛要将人撕裂的森冷残虐,只不过他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这种眼神罢了。
他惹爹爹生气了!
孟日暮可以肯定,若那时换做任何一人,孟修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
无知无觉的自衣柜里翻出属於自己的衣物穿上,看著床上那凌乱的痕迹,却不见孟修竹的影子,孟日暮的心沈到了谷底。
他先是去了青楼那种烟花之地,然後又失态的在爹爹面前赤胸裸体,还......
不敢再细想下去,蹲在地上将头埋进了膝间,似乎这样便能逃避这困窘的局面般。
哒──
房门被推开的轻微声响传来,孟日暮猛的一颤,更是将自己埋起,自欺欺人的觉得这样便能逃避一切了。那沈稳的脚步声,即使不去细听他也知道来的是谁!
走进内室就看到孟日暮坐在在衣柜边的地上将脸埋进膝间,孟修竹的眼底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脚步微顿,下一刻便若无其事的朝他走了过去。
"暮儿,怎麽坐在地上了?"在一步外停下,看著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儿子,孟修竹问,带著几丝好笑的意味。
听到熟悉的声音,孟日暮僵直了身体,深深的吸了口气,直直从地上站了起来,却没有抬头起来:"对不起,爹爹,暮儿知道错了,甘愿领罚。"鼓起勇气抬起头,孟日暮满是悔意却坚定的声音响起。
"错?暮儿哪错了?"故作诧异的挑了挑眉梢,孟修竹状似疑惑的淡问。
"暮儿不该去那污秽之地,还、还......"说到一半,孟日暮涨红了脸噤声。前者他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来,可後者,他说不出口!
"过来坐。"淡淡瞥一眼孟日暮那涨的通脸的脸庞,走到外室桌边坐下的孟修竹淡道。
孟日暮应声走到外室在孟修竹的对面坐下,却不敢抬眼去看孟修竹的脸色。
"暮儿近日可有觉著哪不舒服?"孟日暮的反应也差不多在孟修竹的意料之中,所以也并不奇怪,只是看著那垂著的脑袋,淡淡的询问道。
"......嗯。"孟日暮低低的应了一声。若不是如此,他哪会听印无意的话去那青楼。
"觉著全身燥热,下腹涨痛?"虽然是询问,孟修竹的语气却淡然的有些笃定。
"嗯。"将头垂的更低,孟日暮低应,脸上又火烧般的涨红了起来,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昨夜那新奇却舒爽的感觉。
"印无意可为你解惑了?"漫不经心的,孟修竹再问。
闻言惊讶的抬起了头,孟日暮以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孟修竹,仿佛在问:爹爹为何知道!?
的确看出了孟日暮的询问,孟修竹却只是轻轻的一轩眉,并不回答,反而以眼神示意孟日暮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点点头,孟日暮道:"有,他说我那是动情,每个男子都会出现的症状。"还有一个形容孟日暮并不打算说出。虽然不是太明白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总觉得有些难堪。
"如此说也对,却也不正确。"会意的点头,孟修竹淡道。
"嗯?"被转了注意力,孟日暮疑惑的等待著孟修竹解惑。
"那的确是情动,但也可说是情欲,就如人吃饭一般,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只是年纪小时身体未长成,便不会出现。换言之,暮儿长大了,这情欲便也跟著觉醒了,懂吗?"尽量说的易懂、平常,孟修竹淡淡开解著初识情欲的孟日暮。
原来还可以称为情欲,真如印无意所说是每个人都会出现的,那就不用太担心了?
"大概懂。"想了想,孟日暮回道。"可为什麽暮儿昨晚......"还有一个疑惑未解除,孟日暮正要询问清楚,却猛的因脑海里冒出的景像而面红耳赤,急急噤了声,头也垂了下去。
眸底异光闪烁,孟修竹狭长的双眸轻轻眯起了几分:"暮儿想问为何昨夜的感觉那般强烈?"即使孟日暮未将话说完,孟修竹却清楚他想问什麽,於是淡淡接了下去。
"......嗯。"点点头,孟日暮直想将自己藏到桌底下去!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那是因为暮儿中了春药。"淡淡移开眼,孟修竹回道,不理会一旁孟日暮惊讶抬起了头,孟修竹继续道:"所谓春药便是能够将人的性致提至最高的一种药,而暮儿昨夜还喝了酒,因此才会那般。"
原来如此!他中药了,所以才会那般失控!
孟日暮这才恍然大悟。
"本来爹爹该为你找名女子来,可是爹爹这傲竹苑极为偏僻,夜晚四周都无人在,而暮儿......中药太深,若不及时舒解便会有性命之忧,因此,爹爹才教你如何自我舒解,懂麽?"看著孟日暮顿悟的神情,孟修竹继续道,说的轻描淡写,还隐去了其中被缠住无法脱身的细节。
"......嗯。"涨红了脸,明明仍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些什麽,孟日暮还是急急点了点头。
"若日後再出现那情况便静心打座,屏除杂念应可缓解,若不行,便找名干净女子收为侍妾吧。"见孟日暮仍是一脸的懵懂,孟修竹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道,"或者...像爹爹昨夜教你做的那般自己动手亦可。"犹豫了片刻,移开眼,孟修竹道。
".................."孟日暮的脸又涨红了几分,这下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你我是父子,若爹爹不教你这些,又该让何人教授?用不著害羞。"见孟日暮窘的恨不得钻进桌底下去,孟修竹失笑道,尽量说的无所谓。
"爹爹也曾有此经历麽?"听孟修竹说的如此轻松无谓,孟日暮紧张的心似乎微松了一些,轻轻吐出口气,孟日暮好奇的问道。
========
某零废语;
==我还是觉得修竹真可怜......这老子做到这份上,真的是很称职==明明气的要死,却又该死的不能动手杀人,还得反被吃豆腐!而被吃了豆腐吧,竟然发现自己动情了!只想汗颜!
不过就是不知道修竹这感情变化如此设定究竟生硬与否呢?想听听看大人们的意见呢。个人是觉得这样的心情转变是可以理解的,但自己的东西嘛,自己认为总是不对的,哈哈──
至於暮儿的反应我就不问了......==因为......因为,本大爷怎麽可能知道中了春药後会有什麽能称得上正常的反应啊!!!反正就是对情事懵懂无知的一个小鬼头罢了!


第十一章;

没料到孟日暮竟会问他这事,孟修竹挑了挑眉:"自然。"然後淡然答道。
只不过他初识情欲时是被父王下了大量的春药和能暂时化去内力的药,再抓了个技巧极丰富的女子一起关进房里罢了,事後父王也不过是丢给他几本春宫书与图,再告知了一句:‘要女人便自己去找',然後就扬长而去了。
这点,孟修竹并不打算对孟日暮说明。既然他并不明白昨夜两人间的行为已是逾越,那便永远不明白好了,他只是他的亲生子,而他亦只是他的父亲,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孟日暮一脸的惊奇,原来都是他自己吓自己啊,像昨夜之事其实很平常。
见孟日暮一脸了然,其中还有几丝对刚才惊吓的不以为然,"凡事应知节制与自爱,此等隐私之事亦然,不可什麽人都碰,可知道?"再想了想,孟修竹告诫道,孟日暮此时初识情欲懵懂不知,若不细导,只怕将来会荒淫无度。
"暮儿知道。"认真的点了点头,孟日暮回道。
"青楼...并非不能去,你去见识一番也好,倒底也长大了,也该明白一些这方面的常识。只是要懂得防备,如昨夜便让人给摆了一道还不自知。"想著怎麽让孟日暮开窍,孟修竹还是决定不过於干涉他的私事。
"知道了。"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孟日暮颔首应道。
他想起了印无意那句语义不明的话,也差不多知道了怎麽回事。
见问题解决,孟修竹暗自长舒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起身走到孟日暮身边:"这麽晚你也该饿了,去前厅吧。"拍了拍他的肩道。
"嗯。"孟日暮点点头跟著起身。虽然面对孟修竹时还是止不住心序失控,但也了解自己只是因昨夜那过於亲密的接触而羞涩,起初那股莫明的恐惧与难堪消失,孟日暮倒也不再那般扭捏。
至於印无意竟敢给他下药一事......他会好好回报他的‘好意'的!
黑眸中闪过一抹冷肃,孟日暮危险的轻眯起了那双酷似孟修竹的无情双眸。


□□□自□由□自□在□□□☆


仲秋的午後,暖而不热,太阳照在身上也只觉得暖洋洋的极为舒服。命人将躺椅搬到院中树下半阴不凉的地方,孟日暮极为优闲的躺在躺椅上晒著自稀疏枝杈中射下的阳光,那模样真是好不惬意。
而然,孟日暮却也并非无优无虑的在大睡午觉,而是微蹙了眉躺在躺椅之上闭目养神般假寐,虽然不至於聚精会神,却也有只是些微神游的在冥想罢了。
虽说听了孟修竹轻描淡写的解释後,孟日暮也对其释怀了,可近日一连几个晚上都梦到那夜的事却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尤其是每当被那几近真实的感觉惊醒时,对著胯间抬头的欲望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以前不懂那涨满的感觉就是情欲,可现在懂了,却有些恐惧起来。
只听爹爹说有了情欲後可以去找名女子,可他却没说该怎麽做啊!而且,莫明的,他并不想去找女子,也因此总是回忆著那夜模糊的记忆自我抚慰。然後每当那时,脑海里想的,却不是什麽女子,而是爹爹!而他动了情时所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爹爹!可为什麽会这样?爹爹并不是什麽女子啊!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孟日暮感到害怕,直觉的,如果让爹爹知道他的想法,那一切都完了!
可是他该怎麽办呢!?不去理会的话却又很难受,理会的话却又好像食髓之味般想要的更多!难道真该听爹爹的话,找名女子收为侍妾?
可是,找名女子後又要怎麽做?就像爹爹那夜那般让那女人为自己动手?可这和自己动手又有何不同了?既是如此,他又为何要多此一举让个不知名的女人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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