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倚修竹(父子)————圣零樱风
圣零樱风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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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少爷开恩!"自知求情没有任何用处,小童恭声应道。


又来了!
扯了扯领口,长吐出口气,孟日暮皱起了眉。他似乎能感到血液在沸腾,心跳也越来越迅速,好像要跳出心口般难受,就是呼吸也跟著紊起来,就好像跑了好长的路般,喘的好快。
奇怪了,他没见著爹爹啊,怎麽又会变的这麽怪?
迈进傲竹苑,孟日暮的脚步已有些不稳,看著那烛火也似乎在移动般,竟有些看不真切起来。
这就是印无意说的动情?可是为什麽会这麽激烈?以前就是面对爹爹也不像这次这般难受啊,下腹就好像在燃烧一般!
不行,跟爹爹认错後他要回去冲凉!
想到这里,孟日暮硬是咬著牙加快了脚步。他虽然不懂青楼是拿来干什麽的,但也懂那不是个好地方,如今被爹爹发现他去了那种地方非得认错不可!
扶著门框不住的喘息,全身越来越热了,陌生至极的感受让他有些害怕,思绪也似乎有些恍忽起来,看著面前的门,仿佛蒙上了一层纱般看不清楚。
啪──
"暮儿?怎麽回事?"孟日暮的手才抬至半空,门却被毫无预兆的拉开,冰寒的眼在看清门外之人时转为淡淡的惊讶,轻唤一声才发现孟日暮的情形有些不对劲。
一见到孟修竹,孟日暮一直绷著的身体骤然放松,一个不稳便向前倒去,幸好被孟修竹眼明手快的扶住:"爹爹......好热......"抓住孟修竹的衣袖,孟日暮哑著声音呢喃著,思绪已经开始不清了。
唯一清楚的,只有爹爹在身边这点而已──如此,他便什麽都不用怕了。
甫一接住孟日暮便被他身上的高热而惊住,果断的抱起孟日暮便往内室走去,"暮儿,除了热还有哪不舒服?"一边将他放在床上,边问著,手已经探上了孟日暮的脉门。
"好热......爹爹......好难受......"急促的喘息著,孟日暮半阖著眼痛苦的呻吟般嘀咕著。
好热,好像要烧起来了,下腹好涨,好痛......
随著脉像的探听,孟修竹的眉越蹙越深,眼底也闪现几丝冷肃的怒火。
中了春药!
"暮儿,告诉爹爹,除了印无意还有谁与你同去?"放开孟日暮的手,轻拍著已经快要失去神智的孟日暮的脸,孟修竹凑近轻声问著。
"热......好痛......爹爹......好难受......"可惜,孟日暮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只是不断痛苦低喃著,手也去扯自己的衣衫,似乎想以这样来缓解那股燥热般。
唉──
看著那痛苦蹙著眉及烧红了的脸,孟修竹暗叹口气,伸出手替孟日暮将腰带给解了开来。冲凉水的话也没办法完全除去药去,而他这又怎麽可能会有解春药的药?更何况,春药根本就只有一种解法!而现在,要他去哪马上找个女人让他发泄?
"爹爹......爹爹......"除去衣衫,仍是热的难受,那奇怪的感觉似乎比之前更胜了,难受的孟日暮在床上翻滚起来,嘴里只能无意识的唤著。
罢罢,这事也该是由他这做父亲的来教他。
"暮儿,醒醒,听爹爹说,暮儿,睁开眼。"将门闩上,孟修竹回到床边轻拍著孟日暮的脸颊低声唤著。
"......爹爹?"被微凉的手掌轻拍面颊让孟日暮有了稍微的清明,迷蒙的睁开眼,便看见孟修竹坐在床边正皱眉看著他。
"是不是很难受?"见孟日暮恢复些许清明,孟修竹轻问。
"嗯......爹爹,好难受......怎麽会这样......?"被这麽一问,孟日暮又痛苦的皱起了眉,依赖的看著孟修竹低问著。
这倒底是什麽,为什麽这麽难受,印无意那家夥还说舒服呢!
"你中了春药,爹爹一时来不及为你找女人。"眉头深锁,孟修竹淡淡解释,他这傲竹苑从不留人,除非必要,否则这苑中便只有他一人,现在就算要去找个女子来也得花上一段时间,看现在这情形,孟日暮是坚持不下来了──因为孟修竹喜静,这傲竹苑附近都是园子,根本没人住,可以说傲竹苑是整个冽亲王府最深最寂静的地方。"听著,你先自己动手,爹爹去为你找个女子来。"轻拍著又要失了神智的孟日暮,孟修竹道。
"自己......动手......?"努力睁大眼看著孟修竹,却好像怎麽也看不清楚,孟日暮不解的重复。动什麽手?他能做什麽吗?
"............"这一下倒让孟修竹无言以对了,本来都安排好女子给他了,现在倒好,竟要他来教导他这些常识,即使是他,也不知该怎麽说了!
"爹爹......暮儿好难受......"正在孟修竹想该怎麽解释时,孟日暮带著鼻音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唉!
看著那难受的绻缩起身体的赤裸胴体,孟修竹无奈摇头,若早知有此一日,他便该早些教导他有关情欲方面的事情。
好热,好热,下腹好涨,好难受!
"救救暮儿......爹爹......爹爹......"孟日暮的神智已经完全不清了,迷蒙的半阖著眼,脸颊也涨的通红,似乎能滴出血来般骇人,嘴里只是无意识的唤著孟修竹,身体也在隐隐颤抖。
不再犹豫,孟修竹伸手拉住孟日暮的手朝他昂扬挺立著的欲望探去:"暮儿,听著,照著爹爹教你的去做。"将孟日暮紧握成拳的手掰开握住那肿涨的欲望,孟修竹俯身在孟日暮耳边低语著。
他孟修竹一生也没有像此时这般狼狈过!

日暮倚修竹之:
独一无二的存在

第九章;


"唔......"下腹涨涨的欲望被握住,孟日暮仰起头闷闷的呻吟出声,可不待他松口气,那股涨痛又好像更强烈了,才舒展的眉宇也紧蹙了起来,那张涨的通红的脸也有些泫然欲泣了。
好难受!
额头青筋直跳,孟修竹的深沈的眼底已射出冰寒的怒火,可他却不能一掌劈了眼前这人,只能强咬著牙覆上孟日暮的手,带著他在那肿涨的欲望上上下套弄起来。
"唔......嗯......"觉得有什麽在那极少触碰的分身上套弄,那种涨满感也随著磨擦舒缓了,已神志不清的孟日暮闭上眼低低呻吟著,似在品味这异样的快慰般,嫣红的青涩脸庞上也出现一抹异常的媚意。
虽然只是覆在孟日暮手上,指尖却也还是不可抑制的触碰到那高热的细嫩肌肤,异样的触感让孟修竹恨不得立刻甩手去好好清洗一番!
终是忍不住草草带著孟日暮套弄了几下,孟修竹便松开了手:"暮儿,暮儿?照著爹爹教你的自己来,爹爹去为你找个女子来。"另一手轻拍了拍那沈醉嫣红的脸,较之平日里更加低沈寒冽的声音缓缓在孟日暮耳旁响起。
"呜......"那股舒爽的快慰感突然消失,孟日暮不满的呜咽,好像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他就是听不真切,迷蒙的睁开眼,"爹爹......?"眨眨眼,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人,孟日暮低唤出声,有些不懂发生了什麽事。
看著那疑惑信赖的眼正望向自己,孟修竹深吸口气强压下怒火与不自在,挤出了个温和的笑容:"暮儿,很难受是不是?照爹爹刚才那般自己来,爹爹出去为你带个女子回来。"尽量使语气不那麽冰寒,孟修竹软语道,他该庆幸这些年来脾气已经越来越好,不然这时他都该下手宰人了!
爱洁成癖的冽亲王此时却在教导别人怎样自我抚慰,就是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该死的这孩子是他唯一不能不理的!
说罢孟修竹便起身准备离开,即使近年脾气是好了很多,可若再待下去,他真不敢肯定自己不会先怒火中烧一个重手伤了眼前这人,他疼了十六年之久的亲子!
"爹爹──"不等把孟修竹那些奇怪又不能理解的话想清,身体却已经自主的朝他靠近。什麽自己来?爹爹要丢下他吗!?
砰──
重重的闷响在身後传来,已走到门前的孟修竹顿了顿脚步,转头看去,就见赤裸著全身的孟日暮摔倒在床下。
"爹爹......不要丢下暮儿......"顾不得疼痛,孟日暮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却又全身无力怎麽也爬不起来,孟日暮急红了眼,却谨记著孟修竹讨厌他哭而死死的忍住要溢出的泪水。
唉──
长叹口气,折回床边将地上的孟日暮抱起放回床上,孟修竹已经连发怒的力气也找不到了,这样的孩子,让他如何气!
"爹爹不走。"见孟日暮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袖,孟修竹安抚的笑道。
瞪大了眼看著孟修竹的脸,一眨也不眨,好像怕他一阖眼,孟修竹便会消失般的恐慌。他想看的更清楚,可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气息也紊乱了,全身好像火烧般的燥热。
"爹爹......好痛苦......"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更紧的抓著孟修竹的衣袖,孟日暮带著哭腔道。他好热,好热!
晦暗不明的眼底是几丝挣扎,孟修竹最终无奈叹气:"爹爹帮你,暮儿不怕。"俯下身贴进孟日暮柔声道,垂於床沿的手却硬生生捏碎了手下的木雕。
"爹爹......"清明已经散的差不多,迷蒙著眼,看著靠近的孟修竹,孟日暮恍忽的唤著,"嗯......"下身的欲望蓦的被修长的指节握住,孟日暮软软的低吟。
"啊......爹爹......爹爹......嗯......"下身被套弄著,竟是奇异的舒畅快慰,强烈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闭上眼,那种感觉却好像更强了,张著嘴喘息著,却抑制不住呻吟自唇间发出,不断的唤著心里的称呼,孟日暮只觉身在云端般,飘飘然的有些醉了。
习武练出薄茧的宽大手掌覆上高热肿涨的欲望,快速的上下套弄著,耳边是孟日暮不知压抑的呻吟,火热的分身在手中涨大起来,磨擦的手心也染上了自顶端流下的液体,湿滑了整个手掌。
湿腻火热的触感让爱洁的孟修竹狠狠蹙起了眉头,强忍著想要甩开的念头,孟修竹更加快了手下的速度。除非自身欲望难解,孟修竹从不喜触碰人,更别说此时得为他人做如此亲密的事情,就是他的亲生子,他也无法忍受!
"嗯啊......爹爹......爹爹......"不自觉的挺起腰迎合上去,孟日暮理智全失,一波波冲击著他的快感使他发出甜腻的呻吟,"啊──"似乎有什麽自身体里冲出,孟日暮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起来,就是半睁著眼,却也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嫌恶的看著沾染在掌中的白浊,孟修竹的脸色越来越阴沈,扯过一旁散乱的衣衫擦拭著手上湿濡的液体,却怎麽也拭不去那股厌恶感,愤怒的扔掉手里的衣料。努力平息下心底的暴怒,孟修竹弯下腰拉过凌乱的锦被盖在那赤裸的胴体上:"暮儿,好好休息。"低声在瘫软在床的孟日暮耳边吩咐了身,孟修竹转身便走。
这时就是天塌下来,他也得去好好清洗一番!
"爹爹......爹爹......唔......"刚转身走了没两步,身後却又传出孟日暮带著哭腔极为痛苦的呼唤。
好热,好热,好像比之前还要热。
脚步顿住,垂在身侧的手轻轻震动著,直至最後忍受不住般不断颤抖起来。缓缓抬手,似想抓住什麽般,最後却只得重重挥下!
砰──
几步外的桌子寿终正寝!
大步转身,就见床上的孟日暮早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因欲望得不到舒解而绻缩起身体,一阵一阵轻颤著。
罢罢!一次是做,两次同样是做!他怎会忘了他是中了春药,而不是单纯的情动!
"嗯......爹爹......"绻缩成一团的身体被拉开,那一阵阵涨痛的地方似乎被在被什麽磨擦,刚才那极为舒爽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孟日暮这才长舒了口气。
好舒服。
看著那闭著眼,满脸享受的的豔媚脸庞,孟修竹的眸色更深,想怒,却又不知该怒什麽。孟日暮的行为根本是无知觉的,一切也怪不得他,让他怎能把气出在他身上!?
可是要他不气,又怎麽可能!他的自傲实在难以容忍自己为人做这方面的服侍!
"呜......嗯......"扭动著身体,孟日暮痛苦的摇著头。好舒服,但不够,想要......想要什麽?为什麽明明很舒服,却又觉得还少了什麽?
迷蒙的睁开眼,有些看不清晰的眨了眨,上面似乎有黑影罩下来,下体的舒爽让他忍不住呻吟,可心里却又莫明的觉得少了什麽了。
"怎麽了,暮儿?可是还有哪不舒服?"见孟日暮似乎有些痛苦,孟修竹皱眉俯下身担忧的轻问。
难道那春药还有别的作用不成?如此一想,孟修竹抓起了孟日暮无力垂在身侧的手腕,手指也叩上了脉门细听。
爹爹......?
稍微找回一些神智,却看到孟修竹深蹙著眉头一脸关切的侧脸,孟日暮惊讶之余莫明的心悸起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心跳好快,脸好红,全身好热!
还没为自己的怪异反应而暗惊,眼前却又突然闪过另一幕,胶著的结,相缠的舌,让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厉害的煸情画面......
只是一些後劲很强的春药,应该没其他大碍。
仔细探过脉後,孟修竹微微舒缓了深蹙的眉宇,稍稍放心些许,"暮──"正打算询问一下他究竟是哪不舒服,转过头却被蓦然放大在面前的嫣红脸庞而逼回後半句,不等孟修竹奇怪,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贴上柔软的唇,和自己过高的体温相比,那唇有些微凉,睁著迷蒙的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却怎麽也对不上,也不知是因为离的太近,还是被眼里的水气所挡。
眉头狠狠的蹙起,短暂的怔仲过後,孟修竹眼底出现冷肃的杀气,刚伸手握上揽在颈项上的手,唇上却传来湿濡的感觉,柔软滑腻,还带著清冽的酒香味。
仅是两唇相贴让孟日暮觉得不满足,眨了眨眼,小心的探出了舌头去舔那好像很凉的唇,柔软的触感让孟日暮舒服的眯起了眼。
强压抑住想要用内办震开孟日暮的冲动,孟修竹硬是扯下了紧环在脖子上的手,可不等他松开,那手又焦急的绕了上去,舌头更是挑开了他的唇正想往自己口里钻。
再也忍不住什麽动作温和,孟修竹皱眉甩开了缠过来的孟日暮站了起来,力道大的让孟日暮摔回床上闷闷的哼了声。
指节握的死紧,努力告诫自己不可冲动,这孩子只是药性发作失了神智才这麽做,他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在做些什麽,可是,理性上能够理解,理智却已经一点点的在消失。
"呜......爹爹......"可以心安的气息蓦的消失,孟日暮皱起了脸低呜出声,无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麽。
眼神阴鸷的看著床上那痛苦挣扎的孟日暮,孟修竹从未如此震怒,可又该死的无奈至极!"爹爹在。"强抑住想要调头离开的冲动,孟修竹深吸口气再度在床边坐下,轻声应道,说出的话却是自己都不自知的咬牙切齿。
被自己的儿子强吻可不是什麽值得开心的事!而为自己的亲生子舒解欲望更是让他有想扼死谁的冲动!
"爹爹、爹爹......"半睁著眼朝著发出声音的黑影靠近,欲望得不到舒解的痛苦让孟日暮红了双眼,顺势摸索著缠上孟修竹的颈项,带著酒气与炽热气息的唇也随著凑了过去。
脑中一片模糊,只知道好想要什麽,不等他迷迷糊糊的弄清楚,身体已经很自觉的贴了上去。高热发烫的身体碰到丝质的衣衫,微凉的感觉让孟日暮舒服的半眯起了眼,轻轻喟叹一声,闭上眼便把唇凑了过去。张开双唇含入微凉的唇,轻轻磨挲著,半晌又好像不满足似的伸出了舌头去舔,舒服的感觉让孟日暮更紧的环住了双臂。
僵直了身体任孟日暮环著脖子,抿紧了唇任那带著灼热与酒气的唇舌不断的舔拭磨挲,强忍著想要推开的冲动,孟修竹深沈的双眼晦暗的找不出一丝光亮。
"呜......"想要更多,却怎麽也挑不开紧闭著的唇,孟日暮急难受的低声呜咽起来,眉头也越拧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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