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倚修竹(父子)————圣零樱风
圣零樱风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关灯
护眼

"谢小王爷!"二人闻言心下大喜。
"嗯啊──王爷!不要了......王爷、王爷!"
正待离去的脚步猛的顿住,舒展的眉宇也狠狠拧了起来,若没听错,那声音是从内院里传出来的,而且就在正厅里。可那个女声是怎麽回事?明明是尖叫却甜腻的让人难受,有些像......
眼前蓦的划过在青楼时那故作娇羞的青楼女子的模糊的身影。
"小王爷?"眼见本来已经要走的孟日暮突然停了下来,两名侍卫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断在心里祈求著这小祖宗赶快走,可这祈求似乎未被听取──
才走了两步的孟日暮已经转身折回来了。
========
某零废语;
妈的!这两天似乎总在写H,写的本大爷都要吐了!可该死的是这些情节又是不能省去的部份!!!真是惨到家了,不但要写BL的H,还他妈要写BG的H!明明H是我的超极弱项啊!为什麽本大爷得做这种苦功啊──呜~~~真是不让人活,可可悲的是这些还全是我自找的......==(请54某零的抱怨)
咳咳,那啥,还是觉得修竹好可怜......==十六年的父子子啊!竟然在一朝,呃,不,是一夜之间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狂傲如他,没杀人已经算是好的了!唉......可我还是想说:我不要再写H了啊~~==


第十三章;

"小王爷,您这是?"挡住就要往内院走的孟日暮,其中一人故作疑惑的问。
"滚开!"寒冽的声音暴残的响起,孟日暮皱眉冷喝。
"啊......嗯嗯......王爷......"内院又传来那娇媚而甜腻的女子声音,却让守在院外的两名侍卫在心里叫天──只因四周这蓦然降温的气氛!
"小王爷......"
危险的眯起了眼,孟日暮沈声问:"我说话,你不懂?"细长的眸底出现的,是与孟修竹极为相似的残佞冷厉。
恍忽间好像看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主子,两名侍卫不自觉便弱了气势。明明他们年长孟日暮几乎一倍,却被这个不过十六岁大少年的气势给完全压倒!
"属下不敢。"齐齐退至一旁,两人低声恭敬应道。
孟日暮的武艺全是由孟修竹亲自教导,虽然只是才及弱冠的年龄,实力却早超过了他们,而他们之所以在此站岗,绝不是保护孟修竹──那个男人早已不须要任何人的保护!说难听些,他们就是守在这不让闲杂人等随意靠近这傲竹苑罢了!
因此,若真打起来,他二人完全不是孟日暮的对手!可若真是到了动手的地步,只怕不需要孟日暮动手,他们首先就会被孟修竹给活剐了!这点,他们毫不怀疑!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他们倒宁愿放孟日暮进去死个痛快!
掠过两名侍卫,孟日暮走进了傲竹苑的後院,孟修竹的寝居。


"王爷、王爷......放......放过妾身吧......王爷......啊!"仿佛永远不会停的抽送,被拉至大开的双腿已经开始酸软,那灭顶的快慰却让滟晴低泣出声,忍不住哀求著身上冷酷的男子。
够了,她受不住了!
"嗯啊──王爷,不......不要......啊......好舒服......"祈求换回来的,只是男子更加无情的抽送,被磨擦的内壁火热的仿佛要烧起来般,痛苦却又舒服的让她尖叫不断,想要停止,却又舍不得真的停止,矛盾的滟晴那张豔媚的脸上出现一抹泫然欲泣的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表情。
而自始至终,孟修竹都只是一脸冷凝的粗暴进出著娇嫩的幽穴,深沈的眼底从未失去一丝一毫的清明,甚至还有著一丝厌恶。


"嗯嗯......王爷,求您饶......饶了妾身吧......啊!好......好快......不要......停......再、再深些......"
不堪入耳的淫靡媚叫随著越接近主厅越听的清晰,孟日暮原本极快的脚步仿佛也慢了下来,而脸色早已苍白的找不出一丝血色来。
爹爹在干什麽?
既疑惑,又很怕知道。心在颤,不知为何,跳动的越来越快,却让他觉得很痛,似乎每跳一下都是一种折磨,连呼出的气,都带著疼痛。
最终,仍是颤抖著走上了阶梯,来到了主厅入口的大门边,而入眼的一幕,却让孟日暮顿时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处。
散乱一地的女人衣裳,雪白的晃眼的赤裸肌肤,无力悬挂在桌子边的修长大腿,一个衣衫不整几乎不蔽体的女人。而那女人身上压著的,竟是他的爹爹!!!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看著一身整齐只有衣摆撩起的孟修竹伏在那名娇豔女子身上抽动著下体,夹在两人间的衣摆下,隐约可以看见正不断律动却又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
"嗯嗯......王爷,好棒......啊......妾身、妾身受不住了......"恍然未觉有人窥视,滟晴的全副心神都停在了那紧密结合的地方,那迅猛的律动惹的她娇吟连连。
明明看了会面红耳赤的画面,孟日暮却只觉得浑身冰凉,全身血液都在冷却般,张了张唇,却发不出声音,深吸了口气,才自干涩的唇间发出暗哑的低唤:"......爹......爹。"
他明明知道,明明就知道他走进,却仍当他不存在般肆意!
他不相信以孟修竹的修为会听不到他走进的声音!
并未停止在身下女人幽穴里不断抽送的欲望,孟修竹闻声缓慢而漫不经心的转过了头:"出去!"无情的薄唇间吐出冰寒的声音,似乎没见到孟日暮苍白的脸色般,下一刻便又淡淡转了回去,俯下身,将挺立的胸峰含入口中肆意噬咬舔拭。
完全将孟日暮当成虚无的空气!
唔──
强忍住胸腔间传来的钝疼,孟日暮仍呆立在原处,也不知是惊呆了,还是其他原因,只是瞪大了眼,看著眼前淫靡的一幕,而视线却一直停在孟修竹啃咬著身下女人丰胸的侧脸上。
"呀啊──"猛的一个重挺,滟晴仰起了头尖叫出声,根本不知道边上还有一个人。
而这尖叫也唤回了孟日暮呆滞的神智,身体猛的一颤,转身便跑,甚至用上了轻功,只是几个转瞬,傲竹苑内便失了孟日暮的身影,快的守在院外战战兢兢的侍卫们只觉得一股冷风吹过!
"王爷、王爷──"身下的女人仍在媚叫,满脸淫靡的迷醉神色。
猛的抽出未得舒解的欲望,一甩手便将半躺於桌子上的女子给扔了出去,拿起散落在桌子上的里衣碎片擦拭那淫秽的液体,撩下衣摆後望向被甩开却仍未自刚才的情事中回神的女子,仅一刻便又移开了眼。
"进来。"沈冷的声音响起,不大的声音,却足够守在外院的两名侍卫瞬间如临森罗殿。


听到院内传来孟修竹冰寒彻骨的声音,两名侍卫结结实实的齐齐打了个寒颤,而後带著赴死的觉悟之心朝内院走去。
在廊外站定,跪下,行礼,恭敬道:"见过王爷。"
没有人敢在这时候抬头去看那修罗的脸,不能也不敢,而一边几乎光裸的女子也无人理会。他们单是能稳住自己的身体不颤抖就已经耗去了所有力气,哪还有心思关心其他!
"看守不力,仗责两百。"冷肃冰寒的八个字,没有激烈情事後的倦怠,没有情动时的沙哑,依旧冷的让人只觉寒意噬骨!
"谢王爷不杀之恩!"没有一丝犹豫与耽搁,二人齐齐应道。
若能抵挡下来,便有可能保下一条命,而这,已经是这个冷酷男子的宽容!不等孟修竹再说话,两名侍卫重重嗑了个头便退了下去。
待二人离去,冷厉的眸子朝向厅内一角扫去,斜飞的剑眉厌恶的蹙起,削薄的唇间吐出个冷肃的字眼:"滚!"
说罢便不理会苍白了脸伏於地上的滟晴,迳自绕进了里间,直朝有著温泉的浴室而去。
"......是。"明知孟修竹已经走远了,滟晴还是低应了一声,眼底尽是悲凉。那个无情男人的眼神从不会为她逗留,她却可悲的仍是死心塌地的爱著这个根本无心的男人!


该死!!!
将自己埋进水中,孟修竹低咒,眼前不断浮现的,是孟日暮震惊苍白的脸。
竹儿,记住,情最伤人,宁绝情到死,也不可轻易动情。
耳旁似乎又想起了那最熟悉的话语,自懂事前便一直诉说著,直至那女人临死,亦没有停止。他不懂情,亦无情,并非母妃不断的耳提面命,而是天生便是寡情之人,即使母妃在眼前死去,他亦只是无知无觉!
可现在,他竟对他动了情,一个男子,他的亲生子!
若是可以,他可以毁了所有的一切!只愿换回从前的心无旁骛,但那可能吗!?既已发生,便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哗啦──
寂静的浴室内蓦然响起水声,没入水中的孟修竹在许久之後,猛的抬起了身体。出水的脸庞上依旧漠然一片,水珠不断滑落脸颊直至再度没入水中,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依旧沈静冷冽,无情的让人心颤。
自认一生唯一做对的最合意也情愿的事,便是当了名好父亲,即使不将世间任何人放在眼里,最起码,他会是一名好父亲,不像他的父王般。
可此时,他却已再无资格说自己是一名好父亲,因为他这个好父亲竟对自己的亲生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甚至情欲!
身为一个父亲,他怎能让儿子走上这条会遭世人所不耻唾弃的路,他又怎可因一己私欲而毁了他的将来!即使他从未在意这些,他能让儿子如他一般蔑视世俗的伦理纲常吗?
那孩子虽然像他,却终究不是他!而他,总有一天会遇上自己喜爱的女子,让那女人为他生儿育女,建起另一个家,属於他自己的家。而这之中,自己不过是将他抚养长大的父亲,仅此而已!
罢罢!事已至此,再也多说无义,不论这情动的该是不该,他也只会待他如子,亦只能如此!至少,在他眼中,他仍是他的爹爹!
他孟修竹一生注定寡情,一世不变!
脱下湿濡粘贴在身上的衣衫,倚在石壁上,静静闭目养神,将那不该起的杂念封印在最深处。

麻木的走回自己的落晖轩,胸口的钝痛却一直没有消除,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了,孟日暮此时已经没有能力思索。
眼前一幕幕闪过,有那夜让他心悸的唇舌交缠,有小时窝在温暖的怀里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东西般,还有刚才那几乎让他窒息的画面......
走到石阶上坐下,双臂已经自动自发的环住了屈起的双膝,将脸埋进腿间,似乎这样,便能够忘了一切,便能够当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可是那一刻也不停歇,自胸口不断传来的钝痛却在告诉他,不可能!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怎麽逃避它依然存在!
明明知道不该在这里逃避,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紧的,再紧紧的抱住自己,忘了周遭的一切,只待在自己所架构起来的,只有他和爹爹的世界。
"少爷?您怎麽坐在这里呀,这天黑了下来,在地上坐著会著凉的呀!"本来在奇怪少爷不去用膳却了哪,却不想一回来竟看到孟日暮正坐在落晖轩的石阶上,小童快步迎上去担忧的道。
"......少爷?"走近孟日暮,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小童有些疑惑的唤著,却仍未得到回应,"少爷,您这是怎麽了?谁惹您生气了麽?"有些焦急的在将自己圈抱成团坐在冰凉石阶上的孟日暮面前蹲下,小童急切的问道。
"走开。"低哑的声音自深埋的腿间传出,冷冽如冰,孟日暮却未动分毫。
"少爷?"想要去推推那仿佛静止的身躯,却在伸出手去,又谨性的收了回去,还应声退开了几步。
"走,若敢再留,我便杀了你。"压抑寒冽的声音幽幽响起,虽然轻缓而平静,却夹杂著真切的杀气,似乎谁若触犯了他,下一刻便会人头落地!
"是,少爷。"恭敬的应一声,小童急忙退出了落晖轩。
他是说真的,若他再待片刻,他定会身首异处!这位少爷在某些方便与那称得上恐怖的王爷一模一样──说要杀人,就不会留半分情面!
四周再度静了下来,孟日暮才缓缓敛了外露的杀气。无助的像个初生婴孩般,绻缩著身体,在黑下的夜幕里用孤寂缠绕住身体,将自己带向黑暗。

第十四章;

夜幕降临,天空繁星几点,一轮银盘斜斜照下,清辉洒下庭院,为幽暗的院内带起几分似明还暗的微光,虽幽暗依然,却也不至於伸手不见五指。
轻微的几乎听不见声响的脚步在远处停下,望著那蹲坐在廊下石阶上的素色身影,幽深的眸子微黯,却又於下一刻敛去,缓缓荡上一抹柔和的光辉,冷厉的眸子刹时明亮仿如收敛了天空繁星,熠熠生辉炫目非常。
仅是一个眨眼的瞬间,那尚在数十步开外的玄色身影蓦出现在那绻缩成团的素色身影旁,轻的没有半点声响。
"暮儿。"直到那清冽的声音传出,才打破了一院的寂静。
那自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的孟日暮不可察觉的颤了颤,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回应,而是更将自己抱紧,似乎想要缩进地底般,永不见天日。
轻不可闻的叹息在静的异常的院落里响起,只听衣袂悉索的磨擦声响後,再度静止下来。
而孟日暮则是更绷紧了身体,宛如受伤的小兽般,呈现出警戒状态,只要有一点异动,便会拼个鱼死网破的绝决。
即使不抬头,他也知道爹爹在身边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暮儿这是在生爹爹的气麽?"清冷却漫不经心的低沈声音幽幽响起,轻轻淡淡的,似乎并不介意孟日暮称得上无礼的举动。
孟日暮依旧不语。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气,只知道现在不想见到爹爹,或者说,很怕再见到爹爹那带著彻骨寒意的无情眼眸。
望向院中树下疏影的双眸微冷,却又很快便如往常般深遂:"暮儿可知:‘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何意?"勾了勾唇角,孟修竹淡声问。
嗯?
突然的偏离的询问让孟日暮稍稍转了注意力,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紧闭著的眼,沈默良久後,埋在膝间的头点了点。
他自然知道。
仍泛著潮意的长发并未束起,坐下後便垂落至身後的石阶上,一向喜洁的孟修竹却好似无知无觉般,轻轻笑了笑,道:"既是如此,暮儿仍在气爹爹吗?"
什麽意思?
终於抬起了埋在膝间的脸,孟日暮疑惑的望向孟修竹。
这与他气不气爹爹有何关系?
"暮儿既知了情欲,便应明白,这是每人都会有的反应,对否?"迎视著孟日暮疑惑的双眼,孟修竹循循善诱的问。
"嗯。"虽然仍是不明白孟修竹在说些什麽,孟日暮还是点了点头。
"爹爹现正值壮年,自然也会有情欲。"满意孟日暮的思绪已经被拉离且跟著自己走,孟修竹再道。
猛的瞪大了眼,孟日暮眼底出现几丝惊讶──他竟从未想过这点!可这又与气不气爹爹有何关系?难道......
眨眨眼,孟日暮为自己所猜想的而有些不敢确认。
仅是一个眼神,孟修竹也知道孟日暮已经想到,淡淡点了点头後,开口道:"对,如暮儿所猜,爹爹那便是在舒解欲望,可称为欢好。而这极为隐私之事,是不可在人前做的,这便是非礼勿视。"再看见孟日暮恍然大悟的神情时,再淡淡加了一句:"因此被暮儿撞见时,爹爹才会赶暮儿出去,懂麽?"
说懂,却又不是太懂,犹豫了片刻,孟日暮闷闷应了声:"......嗯。"
原来爹爹也是有情欲的麽,而傍晚撞见那幕便是爹爹在舒解每人都会有的欲望麽,而这些他应该非礼勿视,所以爹爹赶他出去是应该的,他甚至应该向爹爹道歉,可为什麽心里还是这麽不舒服呢?似乎被大石压住般喘不过气的闷痛。
知道孟日暮须要时间来理解刚才所说的,孟修竹只是静静坐在一侧等著他自己想清。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