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而爱————蓝色百灵
蓝色百灵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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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开车穿州过省,停在一片沙漠上公路当中将他拉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杀掉,像那对双胞胎,卡车司机一样眼眶空洞。当警察发现自己的时候,眼窝里正溢出无数的尸虫,它们不停地钻进钻出,令收尸的人连饭都吃不下去。结果他只是要拉着他穿过沙漠,攀山越岭,偷渡进尼泊尔,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小国。
欧阳佳站在那儿,身体发寒,他实在走不动了。这里充满了危机,黑暗、而且空气稀薄,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会昏迷不醒,被丢在荒山,慢慢地死去,或者会被什么野兽吃掉,如果这种地方可以生存野兽的话!
欧阳佳感到中年人抱住自己,和他比自己矮,却强壮的身体紧紧地拥抱住他,然后他感到氧气从他的嘴中传送到自己的口腔里,透过呼吸道渗入肺泡。
渐渐地他恢复了意识,中年男人也离开了自己,站在前面,狠狠地说:"我可不想这么辛苦带一堆死肉到尼泊尔。"
他站直身体紧紧地跟在中年人后面,慢慢地,感到拂过面颊的风已从干燥稀薄变得温暖湿润,此时天空出现朝阳,阳光洒在一片充满异域风情繁茂的大地上,他眺望着山脚下美丽的景色,一股莫明的快感冲击着心灵深处。

何奕不再当望夫石是从何爽告诉他青岛省的一带沙漠公路发生残暴的凶杀案开始。当何爽告诉他的时,他迅速地冲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一遍又一遍地读报导,然后突然站起来翻开装饰书架用的中国地图。良久,拨了一个电话给秘书,要求一份前往尼泊尔的签证、一张机票以及一个对尼泊尔非常熟悉又懂中文的翻译。
何爽暗地里记下,要秘书加了两个人。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是他的私人保镖沈波。

中年男人没有名字,他要欧阳佳称呼自己为Azrael。此时,他坐在宽敞的房间,穿得像个绅士一样弹奏着巴赫的<命运交响曲>,他陶醉在与音乐大师的交流中,脸部表情随着音乐起伏。欧阳佳的手脚被漂亮的链子锁在做工精美的不锈钢床架上,他全身赤裸,像只待宰的公猪,双手双脚分开吊在半空。他向后仰的脖子上小巧漂亮的喉节一上一下地来回运动与张开的大腿中间一开一合的粉色菊花形成完美的晖映。
Azrael结束最后一个音符时激动地站了起来,眼睛扫过那个漂亮的小玩偶,嘴角扬起一摸恶作剧的笑容。他慢慢地走过去,故意加重了步伐的力量,与伊斯兰教图案的地毯合奏出沉闷的悲歌。
数日来Azrael都不曾碰过他,所有的玩弄举动都他独特的含意。他喜欢捉弄他,但他对他并不像对待那些可怜的死者残忍。刚开始Azrael会将睡着的他从床上拉起来丢进冰冷的水池,将后又把冷得够呛的他拉出来,用一种充满香味的药膏擦拭他的全身,包括红肿的肛门,那里被沙漠的沙子消了消毒也并不像刚开始这么溃烂难受了。但Azrael从不与他肛交,一直到现在他的屁眼好多了。他背部发寒,注视着Azrael眼神暴露他所有的胆怯。
Azrael笑着俯视他,脸孔如同地狱的使者一般干涩。他站在那里抚动自己的阴茎令它勃起,血脉肿胀。
欧阳佳看着那东西越来越大,仿佛无止境生长的魔术豌豆藤。渐渐地他开始摇头,想要说话的嘴巴被胶布粘紧。他急促地喘息,绝望地面对Azrael像手臂一样粗的阴茎。
Azrael凝视他起伏的胸膛,那里漂亮光洁,挺立的粉色乳头像在邀请你用舌尖舔食,用牙齿咀嚼。他走进浴室洗干净双手,再回到床前时,手中多了一件性玩具,是一个足够尺寸的肛塞。
欧阳佳觉得那东西有何爽的那么大,而Azrael手中没有任何的润滑剂,他摇动身体,想做最后的抗议。
Azrael紧紧地扣住他的大腿掰开他的屁股,说:"如果你继续这么动我敢打赌,你等会儿会进急诊科。"话非常管用,欧阳佳不再扭动,他大力的呼吸,尽量地放松下体。Azrael 触摸他的阴茎,巧妙地使他急速勃起。约莫三分钟后,Azrael将欧阳佳射出来的精液全部涂满肛塞,看着Azrael手中摇晃泛光的仿人体阴茎,他模糊的神经又开始胆怯起来,大腿扭动着想要摆脱Azrael强硬的束缚。
啪!欧阳佳的屁股一阵火热,双腿间传来Azrael冰冷的声音:"不要动!再动,我就让你漂亮的臀部皮开肉绽。"
欧阳佳抬起头,看清他手中晃动的黑色阴茎,皱紧眉拼命的摇头。
Azrael哼了一声,抱住他的右腿,固定好他乱摆的腰肢,大力地将阴茎塞进去,扣上皮裤。他一系列的动作并没有令欧阳佳疼痛难忍,相反阴茎直接碰撞前列腺令欧阳佳萎缩的阴茎再一次挺了起来。

何奕与何爽乘坐同一架飞机并不值得惊讶,令他惊奇的是与何爽同行的保镖沈波。冷冽的眼神,紧绷有脸庞确实与越绣花园A座的大厅警卫在气质上相差甚远,但他可以肯定沈波就是那名警卫。
何奕一出海关就认出了那名漂亮的女翻译。中国人,二十五岁,未婚,尼泊尔加德里满唐人街长大第二代华侨,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身在异乡还有比这更棒的翻译吗?
沈波显然被这个漂亮的小妞迷得神魂颠倒,整个晚上眼神不停地往女翻译身上飘。何奕瞪了瞪何爽,惹来何爽连翻的解释:"他的身手很好!"
何奕瞄了眼也开始晕浪的女翻译,反问:"泡妞的身手吗?"何爽唯有闭嘴不再说话。

这是欧阳佳来到尼泊尔后,第一次走出户外。他艰难地站在Azrael的身旁,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向Azrael倾斜。
Azrael挽住欧阳佳的腰,在他耳边调笑地说:"这个国家信奉印度教,民风保守,你这样不太好吧!"欧阳佳咬咬牙,想要站直身子,直肠内抖动的电动阴茎令他有心无力,再一次倒入Azrael怀抱中。

何奕来到尼泊尔已经三天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今天一早就在酒店餐厅看到沈波与女翻译火热的接吻,他皱皱眉眼不见心不烦,打算独自一人到尼泊尔的街道上碰运气。他选择交通要道作为主要的巡查地点。在那里来回地游荡,每一个东方面孔都能引起他视线的追捕。

坐在火车包厢里,欧阳佳觉得火车站那道背影非常像温馨,洁白的衬衫、留至肩膀的黑色头发,他想摆脱Azrael的束缚跑过去,夹在肛肠里的东西抖动得越来越利害,连张开嘴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像无助的呻吟。他软软地趴在身旁的男人怀里,像个需要急救的病人,任由Azrael带着他巧妙地躲过何奕的视线。

何奕回到酒店时,何爽高兴地冲出来,告诉他私家侦探们发现两个与他们形容非常相似的东方男性的居所。直觉令何奕没有何爽兴奋,他冷静地跟何爽来到地址所在的房屋前时,死寂无光的房屋给了他们答案。
何爽高昂的兴致被眼前漆黑的房间击碎,站在门边,无奈地说:"我们来迟一步!"
何奕打开灯,走了进去,仔细地查找屋内所有的角落,最后停在安放电话的桌柜前,用手指抚摸放在上面的草稿本,拿起那个人刻意放在那儿的铅笔,涂在第一页纸的背面。
"阿爽,到书架第六格,从左向右数第六本书过来。"e
何爽依照何奕的吩咐从书架上拿来了<圣经旧约>。何奕皱皱眉头,没有翻开书本,又要求何爽放回去,然后从草稿本上将第一页撕了下来放入衣袋,问:"你知道侦探社的名字吗?"
何爽摇摇头,说:"其实是今天早上一个小孩送来的,他说自己是侦探社的外聘成员,像福尔摩斯里的街头小混混一样。"何奕无奈地瞪了眼何爽,迅速地冲出了房间。
仰视天际的繁星,何奕知道那个人正跟他玩一个游戏,兵捉贼的游戏。黑暗中,从屋内跟出来的何爽仿佛看到一条潜伏在钢精水泥丛中的巨蟒,慢慢地卷起身体......

罗马这几天的天气非常冷,欧阳佳像一条狗一样蹲在寒冷,并且没有开暖气的饭厅。这是Azrael的新游戏,旅行者与狗。
他没有穿裤子的屁股贴在冰冷的地板上,脖子上戴着一条漂亮的狗栓子,屁眼里塞着与可爱的狗尾巴连接而成的肛塞,这是Azrael养的新型宠物狗,一只会说人话、英俊的狗奴隶。
欧阳佳觉得冷,身体开始起鸡皮疙瘩。他发出抗议,对正在用餐的Azrael说:"如果你想这个游戏好玩,我必须不能生病,现在这样下去,我会感冒的!"
欧阳佳的抗议显然不见效,Azrael依旧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他沉默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有听过有什么人说话。当然没有听见,因为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和一条狗,如果有人说话,也只是他自己。
欧阳佳发怒地站起来,接着塞在他肛门里的东西开始挪动,像一条肥大的毛虫在直肠里爬动着,充满韵律地攻击前列腺,令他全身兴奋起来,面前的阴茎也挺在半空,肿胀地寻求抚慰。
"停止!"欧阳佳命令的口吻使Azrael加深了对他的惩罚,肛肠内的跳豆更加肆无忌惮地颤动。欧阳佳唯有跪在地板上,像条狗似的舔食Azrael为他准备的狗粮。
密布的乌云遮住了温暖的阳光,天窗暗淡的影框映射在饭厅古老冰冷的地板与餐桌上,远处的壁炉没有暖和的火焰,整个大厅像地下墓穴一样阴森寒冷。

何奕站在特雷维喷泉前,冰冷的眼睛直视着海神旁边的代表汹涌海洋的海马,内心变茫然不知所措。意大利首都罗马是有着辉煌历史的欧洲文明古城,位于亚平宁半岛中部的台伯河畔,总面积为1507.6平方公里,其中市区面积208平方公里。罗马市现由55个居民区组成,人口约264万多,而且不包括旅游以及流动人口。
从德里满都市郊小房子里得到的纸条并没有给太多的提示,当何奕乘飞机到达罗马,脚踏在这座"永恒之城"的土地上时,他才深深地体会到雄伟这个名词。她,美丽、高贵、古老、神秘,同时,她的街头充斥了小偷,一片混乱。这种地方如果某个人想让你找不到他,那他一定能办到!
留在酒店的何爽联系了几个私家侦探,希望通过这些人得到一些他们这种外地人找不到的消息。当他躺在床上享受晚餐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阵雨水撞击玻璃的声音。他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伸手关窗之际瞄了一眼阴暗潮湿的街头,何奕正像一头流浪狗一样在雨中漫无目的地游荡。他拿起挂在床架的浴巾,奔跑着冲上街,用毛巾包裹住看起来像被抛弃的孤儿一般可怜的何奕,说:"你的哮喘病复发的话,就永远别想见到欧阳佳了?"
何奕没有反应,整个人窝在何爽强壮的双臂里,像个软弱的孩子寻求安慰。何爽带着他回到酒店温暖的房间,在充满雾气的浴室里脱光粘在他的身上又湿又冷的衣服,温柔地清洗着白皙冰冷的肌肤,手慢慢地顺着对于像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一样清爽柔和的身躯。何奕站在他的面前,像一只受伤的纯种猫美丽而充满脆弱的诱惑。他的抚摸渐渐地从单纯的清洗变成调情,有意无意地挤压何奕挺翘的双臀,贴在身后兴致高仰的阴茎试探式地磨擦双股,直至他感到何奕在默许他的入侵,甚至带着少许挑逗。他激动地,并迫不及待地插进那湿润柔软的小洞中,大力地抓紧他纤细的腰,狠狠地抽动起来。
何奕被那个人调教得精通情欲的身体,带领着何爽步入一种他从未曾到达性爱的高度,快乐地享受着男人与男人之间无限地交融,毫无后顾之忧地一次一次冲击到顶点,看着他白皙干洁的身躯在水中颤抖,漂亮的中性面孔因为性的激素扭曲,丰满鲜红的嘴唇一边呻吟一边无意地探出粉色的火舌,还有下身恰到好处地紧迫感,简直可以要了他的命。释放精液时,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天堂。

欧阳佳知道这一天一定会来到的,自从来到罗马开始,他在心里就开始计时,想象着自己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那个粗得吓人的阴茎贯穿撕碎。
饭厅内,平日空洞的火炉正燃烧着熊熊烈火,Azrael坐在长长的饭桌前,饮尽最一杯餐酒,结束了对于一个人来说过于丰富的晚餐。欧阳佳全身赤裸地蹲坐在火炉旁,飘浮闪烁的眼神,使他看起来像刚吸食过毒品的瘾君子,事实上,他是的。连续一个月的时间,Azrael都在他的狗粮里放了少量的海落英,使他日渐对性玩具失去"应有"的激烈感觉的身体持续敏感,方便调教、玩乐。
Azrael朝欧阳佳走过去,他知道,眼睛清楚地看到穿着定制西装强健的双腿慢慢地走过来,脑海出现无数曾经发生,或者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画面,其中唯有一个男孩的笑脸使他清醒一点,天使般的微笑......他伸手想要打开压在自己头顶的手,惹来男人嘲弄的笑声。他注视着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感觉亲切,慢慢地爬过去,趴在他的双腿上,伸出舌头舔食他的手指,脸颊,最后停留在左耳,湿润的双唇围绕着耳垂温柔地咀嚼。
Azrael拔掉欧阳佳柔软的括约肌夹着的狗尾巴,连着毛茸茸尾巴的黑色仿真阴茎从粉红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湿达达地,在昏暗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色情。Azrael晃动了两下仿真阴茎,提醒欧阳佳注视后,淫笑地将它塞进他的嘴里,并拉开西装裤的拉链,笑嘻嘻地说:"我这里等好久了。"
欧阳佳乖乖地掂起脚,双手攀在男人的肩上,双腿分开跪在沙发上,慢慢地坐到面前脸孔模糊的男人粗大的阴茎上,还未等到男人叫停,便开始激烈地运动起腰肢,令自己空虚的洞穴得到充实。

热闹的罗马城地底之下,埋藏着另一个城市。一个冰冷、死寂和永久黑暗的神奇迷宫,装饰华丽的墙壁,镶嵌着最美的艺术品-死者的残骸。
Azrael愉快地呼吸着属于自己的空气,眼神激动地凝视着这些"漂亮"的东西。两个月来欧阳佳第一次穿上了人的衣服,像个正常人一样紧紧地跟在自己主人的身后,湿润的双眼充满光泽,绯红的双颊透露出几分令人猜疑的情欲。

何奕所住的酒店房间收到一份迟来的新年礼物。
当从餐厅回来的何爽一脸惊诧地注视着发狂似的何奕时,他走了过去,看了眼桌上的照片。全身赤裸的欧阳佳蹲坐在深蓝色的地毯上,戴着淡棕色狗耳朵头靠在那个男人双膝上,黑色的狗项链套着白皙修长的脖子,还有那条用屁眼夹紧的淡棕色狗尾巴。
"你不觉得你应该冷静下来吗?"
何爽的话给了何奕某些提示性的安抚,他坐了下来,一把夺过照片,看了眼壁橱上的油画,约莫三分钟后,拨了通电话给一个著名的侦探社,用流利的意大利语要求侦探社马上派一个人来。

命运往往喜欢与人嬉戏,嘲弄人类的平庸,看着他们在无奈的洪河里挣扎。
欧阳佳坐在车里,看着何奕冲入阴森的房屋,消失在转角的身影,眼眶湿润,想哭,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感情丰富。
Azrael坐在他身旁,眼神里饱含着恶作剧成功后的肆虐快感,同时,他也注意到没有跟进去的何爽,四处张望的眼睛,锐利得像一只猎鹰,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家族之中有一个如此聪明冷静的男孩。

当何爽陪着几乎崩溃的何奕回到酒店的时候,另一份包装精美礼物正安静地平躺在铺着蕾丝桌布的桌面上,明媚的阳光恬静地洒进来,形成一幅美得令人气愤的画。
何奕挣扎出何爽的怀抱,缓慢地走过去,紧握的拳头令何爽以为他会一把将那东西丢到大街上。何奕没有这么做,他松开了手,拆开它,从里面取出一张巴黎拉雪兹神父墓地的明信片。
"KAO!这个人不会只喜欢与死亡有关的东西吧?"何奕挣扎出何爽的怀抱,说:"他喜欢一切与死亡有关的事物。不过,他不会杀掉令他觉得有生存质感的生物。"
"什么是生存质感?像你这样吗?"何爽一边说一边扯下何奕的裤子,将他抵制在双臂间。
"不要这样行吗?我很累需要休息!"何爽又哄又骗地将何奕弄到床边,在耳边轻吟: "那我们到床上......"话没说完,何奕大力地用手肘撞开罩在身后的阴影,转身绊倒较自己高大的何爽,骂道:"你真他妈像个禽兽!"然后拿着明信片冲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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