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佳双手环绕住何爽的脖子,微微仰头接受耳边的瘙痒,双腿微张,故意放何爽的手指进去。他想知道许多事情,想找到他最爱的温馨,所以他都不乎张开腿,更不在乎生命受到威胁。
何爽脱下了欧阳佳的牛仔裤,里面深色的底裤早已被退至臀下,露出他粗硬的阴茎,可以看清上面跳动的血脉。
何爽从门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倒在手掌间,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淫靡的气息。他抬起欧阳佳的左腿,手指玩弄起他粗大的阴茎,顺着雄性器官的形状慢慢地探向那片等待他开发的处女之地,沾满润滑剂与少量精液的手指开始肆虐地抢占佳欧阳佳青涩腔口,用尽方法令它软化,张开,直至可以接受更粗的物体,比方说他勃起的阴茎。
欧阳佳的洞穴很干涩,没有女性性交时所分泌的天然蜜汁,再怎么滋润也不够安全,极容易造成伤害。他背靠在门边,抬起一条腿,以极困难的姿势接受何爽的插入。何爽虽然耐着性子,放慢了迅速,那里却依然阻碍重重,时不时打滑。
何爽弄倒欧阳佳,大力地掰开他的屁股,再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抱住他扭摆逃避的腰肢,大力地往里面冲击,一副不进去不罢休的架势。
欧阳佳趴在光滑的地板上,满身汗水,随着肛门被慢慢地撑开,他全身的肌肉开始收缩,手紧紧地握住,借由指甲刺破掌心的疼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欧阳佳无法想象自己往日与温馨的性爱里他所做的事情为心爱的人带了多少真正的快乐,他只记得那床头上那双温湿的双眼,双腿交缠在身后所带来的激烈索取的触觉,扭曲着的腰肢发出欢愉的呻吟,以及沾满汗水零乱不堪的秀发。这一切都令欧阳佳以为温馨的接受是这么的理所当然,并且沉醉在性爱的欢快之中。现在,他亲身感受被插的痛苦,才懂得如何令受方得到性交中的快乐。不要以为你长着粗大的阴茎,横冲直撞地,就是床上的强者,性爱技巧的高手,这与现实相差甚远。
何爽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线,宛如脱缰的野马,他开足了马力,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开始一波又一波更强烈的侵袭,欧阳佳紧迫的身躯,令他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而性爱是他们之间唯一可以做的值得快乐的事情。他抓住欧阳佳漂亮的屁股,如电动马达一般不停地来回拉扯,粗暴的阴茎肿胀地穿插薄弱的通道,每一下都直接探入最深的区域。
房间内弥漫着雄性的激素,随着轻风吹来窗帘起伏,映出窗外泛起金红色光芒的月亮。
温馨挂断电话后开始担心欧阳佳的安危,脑海里映出母亲躺在血泊中的情境,此时,一辆前往何爽所住小区的地铁停在身前,也许这是天意,命运女神与他们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
温馨站在大厦前,仰视天空金红的月亮,忆起母亲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故事里因为红色月亮而发狂的人狼。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狼,可是他相信月亮泛红的时候,人类会做一些疯狂的事情-杀人或者出轧。
他进入大厅的时候,警卫要求他留下姓名,以及要找的住户,他站在桌前,握着笔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直冒冷汗。当他写完,交给警卫时,总觉得其中一名警卫有些面熟,问:"你以前在何氏企业做过事吗?"
那名警卫笑着回答没有,看也没看表格,说:"你可以上去了。多按几次门铃,我估计他们现在可能在房间。"说完,他眼神暧昧地注视着温馨。
他的眼神令站在电梯前等电梯的温馨心里产生莫明奇妙的疑惑,当电梯打开的时候,他听到背后的警卫交谈。
"我觉得姓何的人都金玉其表,败髓其中!"
"嘘......小声点,那男孩也姓何!没事少招惹这种人!"
温馨走了进去,先按关闭再按十八键,靠在电梯左面的角落里,回想起警卫的眼神,觉得自己有点像抓奸狐狸精的元配。想了想,又觉得可笑,一个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一个是他没见过面的表哥,要真的抓起来,那不是连自己也骂进去了吗?他站在门前,抚平自己的心绪,桔黄色光晕的楼道给了他喘息的空间。
他从祖家来之前,二舅舅何奥给了他钥匙,所以他不必按门铃。站在门前,又觉得出于礼貌,还是应该按一下门铃。当手放在按扭上时,他又想起了警卫暧昧的提示,咬咬唇,他缩回放在门铃前的手,用钥匙打开了黑色的大门。
漆黑的客厅尽头的房间传来一阵淫靡的呻吟,温馨全身僵直,他站在门外,悄悄地关闭大门,然后背靠着墙壁。他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开始急促地喘息,顺着墙壁往下滑,卷曲着双腿坐在冰冷的走道里。
宽大的玻璃窗外,月亮正用它金红色诡异的光芒照射着大地。
欧阳佳虚弱地抬起双腿,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出房间。昨晚漆黑的客厅曾经有两分钟出现过楼道特殊的桔黄色光线,当时他以为会有人进来,杀了他跟何爽,结果,门又悄然地关闭。刚开始他还不能明白为什么,何爽从前面所带来的痛楚较后面来得更加凶猛,身体像被人抽干的枯井,已经无法再泛起波澜了。疼痛伴着何爽的抽动化成麻痹,他平躺在地上,仰起脖子,缓解身体带来的冲力。那一瞬间的光芒映在客厅的落玻璃窗上,修长纤细的身影,令他眼眶不自觉地温湿。他等待何爽沐浴的时候走了出来,慢慢地摸到门边,拉开门的一刹那,他被那迷乱的红月夺去了视线,如此的美丽,像电影中的画面。温馨正窝在墙角,眼角泛出泪光,直视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解。
欧阳佳从温馨的表情里读出了背叛,看着他扶着墙壁缓缓地站起来,伸出拳头想要狠狠地挥过来,他闭上了眼睛,等待他的惩罚。
半晌,他没有得到预期的拳头,温馨站在那儿,目光凶狠地注视着他身后的男人。
"好久不见!"何爽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地愉快,手捉住温馨挥出的拳头,补充道:"我不管你跟他是什么关系,现在他是我的人,请你放文明一点!"
空气干涩,何爽站的瓷砖积了一摊水。南方的秋季虽然不冷,到半夜还是会比较凉,欧阳佳意识到自己只穿着T裇衫,光裸的大腿内则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温馨的声音冰冷,平静地说:"放开我!"然后抽出手,步入客厅前,转身对何爽狠狠地说道:"而且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请不要说好久不见这种话,令人误会!"
何爽摊了摊手,笑着说:"我可记得十三岁的时候,某个好哭的跟屁虫嚷着叫我陪他玩!"说完灵敏地闪过温馨的拳头,一把抱住正准备扶着墙走进来的欧阳佳,啪地关门。然后开灯,在客厅沙发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他打横放在怀里。
欧阳佳注意到温馨眼睛里闪过的悲伤,挣扎地想起来,说:"我去披件衣服。"
何爽此时也只穿了一件睡袍,抱起欧阳佳,说:"我也要去换件衣服,否则会感冒的。"
温馨坐在沙发上,仰头凝视天花板上发出柔和光线的水晶吊灯。没多久,欧阳佳和何爽先后出了房间,他注意到欧阳佳刻意与何爽保持距离,心底不自觉地产生暖意。
柔和的灯光下温馨看起来特别的清新,欧阳佳冲了三杯咖啡放在桌上,选择离他较近,何爽伸手碰不到的地方坐下来。
何爽对此挑了一下眉,不快的眼神一闪而过。r
"你不是不认识温馨的吗?"欧阳佳端起咖啡送到温馨的面前,害怕温馨不接,脸色泛红。
"我认识的是何奕,不是温馨!"何爽的声音传达明显不爽,眼光直视何奕,说:"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吧!何奕是何家长房长孙。"
何奕接过欧阳佳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放到桌上,逃过欧阳佳追问的眼神,说:"这不是我来的目的,我本来打算明天才到的。今天来,我是想带小佳离开这里!"
"你凭什么?"何爽如同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狮子,表情肃然。
何奕淡淡一笑,说:"相信前天一夜的审问,你多少也了解到事情已经到了你不插手也不行的地步了吧!"说到此,他关切地瞄了一眼欧阳佳,说:"你应该不希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吧!"
他的话显然有效,何爽沉默了一阵,问:"那你呢?难到你就能保护他的安全吗?"
何奕点头,回答:"他只要和我们保持距离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欧阳佳坐在一旁,感觉他们根本是把他当成透明人,忍无可忍大声喊:"难到我就不可以保护我自己了吗?"
何奕停止了与何爽争论,注视着他,说:"小佳,你根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我不能让你出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事!?"欧阳佳站起来激动地问。
达!达!达!楼顶又产生可怕的回声,仿佛地狱的召唤。何奕与何爽都停止了争吵,猛地站起来,对视一眼。欧阳佳只觉得后颈传来巨痛,整个人陷入昏迷。
血沿着弯曲的葛藤蔓延,缓缓地滴在水泥地上,积累成一摊污色的液体。
死者是这座大厦六层的少妇,白皙的肌肤赤裸地暴露在月光之下,苍白的脸孔,双眼掏空,鲜红的血从眼窝里不停地往外流。
何奕沉默地将她放下来,问:"你确定真的绑好他了吗?"
何爽点头,说:"我可以肯定,锁在二楼主卧房的衣橱里,等着你明天来带他回去的。"
"警察知道这事吗?"少妇的已经被装进黑色巨大的朔胶袋里,何奕戴着手套的手灵巧地将袋子密封。
"你看这现场一个警察都没有,就知道局里差不多都买通了。"何爽戴着朔胶手套清理水泥地上两条深深的血痕,说:"有两个条子,特别麻烦。"
"哦!要不是那两个孩子的尸臭被清洁工闻到,我看你也不知道他在这屋子里吧?"何奕的声音充满了讽刺,用肩托起尸体下了二楼。
"何美姑姑那件事之后,你们都将他锁在地牢里,我怎么想到他突然出现在之里?而且自从上次的事,我就不喜欢在这里招呼朋友了,简直是上都不想上来。"何爽也处理干净了,跟着何奕进了比较小的卧室配套的卫生间。
何奕少妇的尸体丢进浴缸,问:"一定要分尸吗?"
何爽注视着黑袋子,良久,问:"你是第几次干这个?"
"第二次,第一次是妈妈的尸体。你呢?第一次?"何奕冷静的外表在寒冷的灯光下发出如地狱一般的幽鸣。
"我,你知道的,我肯定是第一次!"何爽的声音还是这么地嬉戏,表情却变得严肃,说:"如果就这么运走,明天我们就得在牢里看日出了。那还得是开窗的牢房。"
何奕默不做声地从旁边的橱柜暗格拿出一把小型电锯,何爽已经将女人从袋子里拉出来,看着乳白色浴缸里躺着的白皙死尸,用没有眼珠的眼眶注视着你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何奕一脸严肃地拉响电锯,何爽一把扯起女人的手臂,打开水闸。
电锯咆哮着切下了女人光洁的手臂,大量的鲜血顺着切割的伤痕溢出来,将透明的清水染成绯红,形成漩涡钻入下阴暗的水道。
何奕的衣服被飞溅出来的鲜血染成红布,白嫩的脸庞一片腥红,裸露的眼睛冰冷得仿佛蜥蜴的眼睛,毫无人类情感地切碎女人的身体,把她变成一堆烂肉,然后封装打包连同那个疯子一起运出这座大厦。
明天日出的时候,他们会在本家的客厅若无其事的吃早餐。
本来所有事情都应该如此,何奕一直都这么认为的,直至何爽进入主卧房后大声地呼叫:"小奕!不好拉小奕!他不见了!"
何奕没有去查看,而是直觉地奔向十八层,他第一次乞求命运不要跟他开玩笑,这个玩笑他玩不起,更不敢玩。
漆黑的大门如同通往地狱的通道,他站在外面慢慢地打开,昏暗的客厅尽头映出窗外金红的月亮。没有声音的死寂,令他也屏住了呼吸,缓缓地走进房间,什么也没有!床上本来应该有个男孩,一个他所爱的男孩,帮助他忘记所有痛苦回忆的天使。他不甘心地寻找了卫生间、厨房,整套房子所有的房间,它们都是空的,什么也没有!它们怎么可以什么都没有!何奕发现自己的身体自动麻痹,视线温湿的液体阻挡,窗外的月光变得模糊。他慢慢地坐在地板上,脑海里全是欧阳佳被鲜血染红的笑脸。
"怎么了?"何爽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两个旅行袋。良久,天边开始泛白,月亮的光辉变得虚弱,他生平第一次如此严肃,说:"小奕不要哭了,他只是把他带走了,这表示他喜欢他。你不是也被带走过吗?他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何奕站起来,用手背擦干净眼泪,接过何爽左手的包,问:"东西都带齐了?"
"我有什么东西?"
"这里可能会有些意外,所以你有什么值得记念的东西,要收好!"何奕的声音苍桑阴沉,何爽觉得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城市各家媒体以欧阳佳失踪事件攻击警察局办事不力,并纷纷透露欧阳佳失踪与警察有关,与此同时,越绣花园的火灾并没有得到过多的关注。欧阳佳的父母亲更找来了著名的大律师,并在各大媒体前哭述,要求警察局给个交代。局长对这件事非常头痛,矛头自然指向了两名请欧阳佳回局里协助调查的探员,让他们背黑锅,并外调到市外。
欧阳佳的父亲欧阳城花了大笔钱给侦探社,要求调查儿子欧阳佳的下落。纪亚红天天跑到他家里哭述,居然把这个人的良心哭了出来,与她复了婚,答应再让她生个儿子。
相反,何奕却没有任何举动,他每天站在何氏集团大厦的楼顶凝视脚下蝼蚁般人群,可以一天不吃不动,套何爽一句话,简直就像一颗望夫石。
何爽有时候也上来陪他,聊几句,大多数时间,都是何爽自说自答,久了,他也习以为常。
三
西部干燥的风缓缓地吹过,发丝掠过面颊,缠绕干枯的嘴唇,欧阳佳拉了烦人的发丝,问前面古怪的中年人说:"你想把我带到哪去?"
中年人并没有停止走路,拉了拉手中的绳子。虚弱的欧阳佳仓促地往前扑倒,整个人陷入烈日灼晒的沙堆里,滚烫的沙子渗进手腕上粗糙的麻绳里,勒进暗红的血痕中。这些天他尝够所有疼痛卑贱的滋味,在昏暗的货柜箱里,他跟他睡在一堆猪的旁边,而他不充许他说一个不字,否则他自然有办法让他痛苦难受。
欧阳佳正要撑起沉重的身躯爬起来的时候,中年人突然一把拉下他的裤子,让他早已溃烂的肛门接触到阳光的刺射。他抖动着身体,弓起腰想要躲避这种没有人道的捉弄。中年人强壮的手腕紧紧地掐住他的后颈,利用空闲的右手抓起地上灼热的黄沙狠狠地摸在欧阳佳肿胀的屁眼里,用手指一下、一下地伸进去。
欧阳佳绷紧全身的神经,想要关闭无辜的后庭,却换来中年人更激烈的捉弄。欧阳佳咬住嘴唇,想用腿踢打他,然而被锁链捆绑成一步距离的腿脚根本无法拉伸。他趴在沙地上,眺望远处的黄沙,以分散自己对痛苦的注意力。
中年人停止了捉弄,帮他拉上了裤子,一把将他拉起来,继续赶路。他想要在天黑之前到达喜马拉雅山脉,他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帮他偷渡进入泥泊尔的"专家",他们是真正的天才。前阵子,他就想尝试一下了,不久前他安排好了一切,没想到溜出来前居然给他找到件好玩的东西,跟小奕一样可爱的小玩意......
风开始变凉,欧阳佳知道中年人是故意选择艰难的路途来折磨他,眼前昏黑的雪峰令他害怕,现在的他早已站都站不稳了。他又渴又困,脑海一片空白,走在崎岖的山道上,他感到离死亡如此的接近,只要向前跨一步,他就能跌成粉碎。他恍惚地跟在中年男人矫健的步伐之后,看着他宽大的背影,粗壮敏捷的身手,心底突然冒出一种对绝对力量与智慧的敬畏。相处约十天的时间,欧阳佳深刻地体会到这个男人像怪物一样的精力与智慧。在他顺手就扭断发现他们的卡车司机的脖子时,欧阳佳简直以为正在拍电影,自己只是一不小心被加进去客串的小角色。他站在那里等待着导演叫停,人们突然隐秘的地方冒出,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辛苦了。然而当那个人冷静地将另一个人一起干掉,并且老练地分割尸体,以艺术品的样子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惊宅地说不出话来,眼前被一片血海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