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 下部————鲜血淋漓
鲜血淋漓  发于:200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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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茎猛塞进我嘴里,火热的阳具往喉咙里一顶,好似捅进去一把顿刀子,只因堵了这团怒涨的肉才不曾呕出来,他一只手压着我的头微微笑着说:“他们哪里有你骚?扭扭屁股就能淌出水来。”另一手伸到我下面,指腹按着穴口打着圈磨蹭.

  我把他的阴茎吐出来,舌头抵着龟头轻轻撩拨,马眼里泌出一股咸涩的水,染得整张嘴都是阴茎气味。再卷了舌尖撩在尿口上,他忽然喘着粗气又把阴茎插进去,双手捧了我的脸,腰上颤得一耸一耸,那阳物便在嘴里滚,两颗球涨得好像要爆开,我正扭捏着想再吐出来,湿淋淋的阴茎猛扎进喉咙里。

  嗓子里立刻涌上股血腥气,眼眶漾出辛酸的湿热,我闷着声音呜呜哎哎喘个不停,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沾湿了阴毛。他抽插得越来越急促,眉头紧紧皱了,狠狠瞧着我,睾丸拍打在面孔上,好像舞着个小巴掌甩耳光,我胃里隐隐的疼,一股白浊忽然顶着喉咙喷进食道。

  浓臭的精液呛得眼前一黑,他轻轻松开手,我软溜溜滑到地板,早忘了自己还坐着飞机,连滚带爬的便要寻了路逃脱。

  他不慌不忙站起来,一弯腰又把我捞到座位上,窗口掠过一团云彩,我忽然惊慌失措尖叫起来,他听得不耐烦,狠狠甩一耳光让我上闭嘴,凑过脸来冷笑说:“你原也不像人,从今我也不把你当人了。”

  我还委屈着要说话,他攥着脚踝往两边拉,大腿被迫张开来,红艳的肛门受了惊般一抖一缩,他的阴茎精神抖擞立在腰间,油红的肉上沾满了口水,龟头顶在屁眼上,毫无迟疑便捅进去。

  我疼得心里面一顿,胃子随着抽插似要翻出来,双手扒着他微微缩起腰,他又硬把大腿拉开,仿佛全身每一寸都裂开了口子,还没等着血流出,腥白的精液咕咕灌进去。

  马占抽插的痛快淋漓,细长的眼又眯起来,像个小勾子一下下撩在我身上,引得皮肤上生出一股酥麻。只是那勾上带着铁荆棘,撩拨得久了,怕要把身上的肉都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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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体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一部分被拖出体外,我伸了手一摸,染了满指白浊。他做得不算粗暴,肛门只略微肿了,穴口上一片莹润的红,微张着口像是邀人再进去。马占忍不住又插了个指头往里面搅一搅,我全身僵挺,脊背沾满了汗水,好像无数的蛇爬到肉皮上,嗓子里抽出凉气,竟似被火爎了。

  他终是把手抽出来,瞧了眼缩在角落的沈月,指着我冷冷说:“你去给他弄干净。”沈月愣了半天才明白,连忙爬到我身前,扒着两腿埋下脸,习以为常去舔肛门上的黏滑,他的舌头戳进红艳穴口,勾着白浊卷进嘴里,马占当即变了脸色,扣着腰把他甩到一边去。

  我不知他为何无端又恼了,整个人抖成一团,胃抽疼得更厉害,好似有双手正按着狠狠揉搓。他轻轻松把我抱起来,如同拎着一只猫,坐下来搁到大腿上,这一路便都不得空闲,一会儿去掐我的乳,一会儿又把玩阴茎卵子,我疼得晕头转向,哪里顾得上受他作弄。

  飞机抵达到陆地,马占把手贴在我脸上,声音又轻又柔,像午夜的落花缓缓坠进池塘里。他说:“你疼吧?那也是自找的。”

  我捂了嘴止不住吐,大口大口呕出胃液,他嫌恶的把我推到一边,撇开脸去看陆上的风景。这正是夜里,走出总也温暖的热带,马占的世界正在深冬,刚下过一场雪,地上积了冰冷的泥泞,机舱一打开,风一刀刀灌进来,整个魂魄似要凝结住。

  下了飞机再载上车,一排黑林肯扎进更深的夜里,我强打了精神向车窗外张望,城市的灯火像坠下的星光,把淡漠的夜空熏成病态的灰红色。天上忽然窜出一束雪亮的烟花,拖着尾巴燃烧得无比艳丽,又尖叫着炸成细碎光点,好像一夜只活一次的花,把性命全托付给黑夜.

  我对马占说:“你看,是烟花。”他瞧着笑笑说:“我记得有一年,曾经许愿说过年要带你看放鞭炮,你那时真漂亮,笑一笑就要迷掉我的魂。”我沉默着不说话,他接着淡淡说:“我们本该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害死玫太太,连着罗棋常富,他们都没亏待你,却要死在你手里。”

  我忍着胃疼冷笑道:“罗棋是你自己杀的,常富没了娘必然要伤心,我发善心才把他送上路。”他咬了牙不说话,我便又笑道:“玫姨是我姨娘,生死都不关你的事,那一年你往老宅子里去寻我,敢说自己不是假装的糊涂。硬板着脸做好做歹给人充儿子,甜言蜜语化作烂泥渣滓,现在倒全讹到我头上!”

  他一把揪了我就要打,我闷哼着偏开头,只觉一道风袭到侧额,忽然随着拳头停在半空中。他伸开手摸摸我的脸,指尖沾上一点晶亮的颜色,原来腮颊上早染出一片水迹,马占凑过来轻轻问:“你怎么又哭了?”好像个小孩装着自己什么也不懂。

  车子驶到远郊,缓缓开进铸铁藤的大门,四周常绿的叶子在晚风里相互磨蹭得沙沙作响,像夜里的鬼咬着彼此的骨头。我记得这里原是丁家豪奢的宅子,马占果然说到做到,取而代之成了这里的新主人。

  他环着我的腰把我搬进房子,满屋的佣人皆赶上来,丁纪悯刚从梦里醒了,穿着睡衣迎接丈夫,马占朝她略笑一笑,抱了我踏着腥红地毯,沿着镏金台阶一直向楼上走,他把我安置在顶楼最末的房间,屋子里空旷似雪洞一般,只摆了一床一柜,我躺上去往四周瞧一瞧,房中竟连窗子也没有。

  自己深呼一口气,竟是好半天才说出话:“给我杯水喝,我胃疼。”他只作没听见,转身往屋外走。我看着房门缓缓合住缝,忙挣扎着起来,只怕外头的人又要落一道锁,这时候沈月怯生生挪进来,哑着嗓子轻轻问:“少爷,我送东西给您。”

  我抬头看看他,月白的小脸上有一道掴痕,不知是受了谁的气,便说:“我疼得要死了,你过来陪我躺着。”他连忙诚惶诚恐挨上来,小手贴着我的脸,冰冰凉的像有个小水滴子顺着锁骨向下淌,我轻轻搂了他的腰,抬起头吻他的嘴,舌头卷着往口腔里吮吸,他嗯嗯啊啊的哼着气,好像刚从河里捞起来的鱼一个劲往我怀里滚。

  这屋子暖得叫人心悸,沈月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跟我缠在一起,胃里涌出个旋涡在绞,整个人被刮进怒啸的风浪里,随着湍急的水流卷入深海,沉迷进一片漆黑便要永不得超生。我暗暗惧怕着,只得狠狠抓着他,长指甲扎进皮肉里,抠出一圈月牙似的红印子,仿佛世上只剩这一个人可依靠,恨不得把一条命都揉进他身上。

  马占端一碗热汤再走进房,抬眼正看到这情景,作势要把碗掼到我身上,沈月见状尖叫着扑上去,竟然在我身前拦住他。他愣着笑起来,也不屑再管我,扳着沈月的下巴看了半天,抿着嘴道:“这孩子我倒还记得,当年罗二爷硬送过来伺候你,那时还是个半大小子,现在却标致得多。”

  我捂着胃部强坐起身:“他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打扇子的使唤。”又对沈月道:“你既把拿的东西搁好了,现在还不回去,别站在这里碍眼!”他惊得一哆嗦,忙低着头往外跑,马占在他背后笑起来,一只手扭住他的胳膊,连拖带拉拽到门外去。

  我听着他在门外招呼,一会儿聚上人来,沈月发出一阵轻微的闷响,然后便有一声声喘叫,带着奇异的笑声,欢乐的,悲凄的,遥遥隔着我,却像根针刺进耳朵里。

  我连忙跑下床,马占在门口拦了我,微微笑着说:“是杀人的场面,瑶瑶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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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扒着门向外看去,沈月仰面躺在地板上,裸露的大腿被扳到胸前,下体在昏暗灯光下一片模糊。一群人围着他,退了衣服抠抓着玩笑,我再走近过去,像有根鞭子狠狠抽上背脊,竟见有人把他的肠子拖出来,通红的一截肉从肛门垂到地上,红白体液从肉洞咕咕泻出来。

  马占仍是端一碗汤,挨到唇下尝一口,轻轻笑着对我说:“你刚才不是说胃疼?快过来喝汤暖一暖。”我一言不发回了屋,坐在床上往铺盖里摸,当年罗礼不知安了什么心送我一把雕睚眦的刀,我总把它压在床底下,想着等有一天总能派得上,沈月心思细,沦落致此也没忘了我的习性,生怕我住不惯,刚才把刀塞进床褥里。

  马占从背后过来抱我,我拔出刀子往他身上扎,他吓了一跳,猛抓住我的手腕,虎口向外一扳,硬把刀夺过去。我朝着他冷笑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叫我不好受,自己也休想再安稳!”

  汤碗摔在地上跌得粉碎,溅出一大片热气腾腾的汤汁,房里便熏出浓浓的猪脚香,他低了头不说话,手指拈着刀锋细细的瞧,过一会儿转身走出去。

  我缓缓坐下来,额头渗出汗水,忽听着外面一声惨厉嚎叫,魂魄几乎吓出躯壳,连忙跑到门外去看,却见马占踩着沈月漏出的肠子在地板上翻碾,油亮皮鞋底下是一滩肿烂的肉。

  我脑子里一空,扑到他身上撕打起来,长指甲抓着他的脸,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皱着眉将我拎回屋,一只手把我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抚摸自己脸上的伤,指尖染上一片红,映得满眼也要滴出血。

  我瞧着哈哈笑起来,马占按住我,扳住胳膊抓起一只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去,从关节揉到手指尖,好像摸着心爱的细软,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细细的把玩,连着鲜艳的红指甲都摩挲过,似乎仍觉得不够亲呢了,凑了嘴唇过去亲吻。

  我稍微愣一愣,指上骤然窜出钻心的疼,好像一把锥子从指尖凿过去,扯起嗓子没命的喊。他拿了睚眦的尖刃撬进甲缝里,指甲的边缘立刻涌出血,一顺着指间流到床单上,刀子深深往肉里扎,混着凤仙花汁艳丽得一片糊涂,他分明是让我疼,动作却轻极了,像做一件了不得的手工活,细细剥开指甲下面嫩红的肉,把一片完整的指甲齐根剥下来。

  待到那片断甲被擦净了送到面前,我已经大汗淋漓虚脱过去,头发渗着汗黏在腮上,眼睛里闪出明明暗暗的影子,像是那些烟花死后留下的魂,他又托着我的手,寻出消毒的绵球来,用镊子夹着擦拭那片血肉模糊的肉,我疼得全身颤个不停,马占给我盖好了被褥,眯起眼睛心满意足笑一笑,挨着耳朵说:“小疯子。”

  我身上一震,任由他抱着,全身的疼痛连绞在一起,好像一片种子漫无目的洒开来,最后也闹不清究竟疼在哪处。

  外面沈月还在微微的呻吟,憋着低低的声音,一会儿细着嗓子哭,一会儿又只剩下闷哼,马占嫌吵闹,叫那群人移到别处玩,他翻身上了床把我抱在怀里,好像哄孩子般拍着我睡.

  这屋里黑洞洞的一片,我们两个紧密无间,心虽隔了十万八千里,骨头却几乎要揉到一起。他仿佛是挨在陡崖上,全身僵硬一毫不动,只是再我身后默默的叫“瑶瑶,瑶瑶”,声音轻的像一抹土,被风吹走了,便再也寻不回来。

  我吃吃的说:“我胃疼。”他怔一怔,忙坐起身,迟疑了一会儿,喊人再端一碗汤,自己捧上青花瓷碗,舀着雪白的肉汤喂给我。我嘴里还有股精液味,汤勺挨到唇上,怎么也喝不下去,他便也不勉强,将碗搁到柜子上,命下人把地上的碎瓷收下去。

  他手臂仍是温暖,我心里渐渐沉静,惦记自己肠子里还留着精液,便要挣扎着起身洗干净,他厉声喝斥住,单手卡了我的脖子,悬空着力道说:“你哪里也别去,从今就呆在这床上,我宁愿你死在我眼前,也不想你在别处活着。”

  我微微打个哆嗦,面孔埋在床单里,肩膀抖瑟如糠,他一时暴怒,一时又温存得紧,自己跟自己闹着别扭,这会儿猛改了态度,捧着我的脸柔声问:“你还疼不疼?我叫人进来给你洗。”

  好似刚才阴戾狠绝的是另一个,手指抚着我的唇,指腹沿着嘴角轻轻磨挲。我指上的血还没干透,指尖连着心的疼,想也没想便朝他咬一口,马占身上震一下,勃然大怒的扳开我,从被褥里拉起一条腿,随手抄了碗里的汤匙往后穴里捅。

  所幸那勺子并非金属制的,圆润的瓷器卡在肛门里,边缘沿着环状的扩约肌刮搅,我咬着牙没叫出声,等着他动作顿下来,嘴里狠狠抽出气,喉咙涌出股血腥气。他再把汤勺拔出来,肛门像个小喇叭绽开着口,肠子里边是一片血红,马占说:“你从来也没有心,想要爱谁便爱谁,想要恨谁便恨谁,把别人糟贱进泥沟里,只当所有人都欠着你。”

  他舀一勺汤往后穴浇进去,我昂了头“啊”一声叫,肛门上像烧起一团火,一堆摺皱混着肉汤收缩蠕动。他拾起搁在一边的刀,冰凉的刀柄抵在屁眼上,朝着那火红的肉洞轻轻说:“这个东西你收着,凭你如今的样子,永远动不了我分毫。”

  我怕他要把刀塞进屁眼里,连忙扭着腰苦苦挣扎,马占松开手,拈着火红的指甲,连同刀子收进橱柜里,我瞟眼望过去,竟见那一整柜都摆满了他昔日送我的东西。

  他起身欲要走出去,我眼前被汗水模糊住,脱口对他道:“就是你亏欠我,分明什么也给不起,烦腻了就拱手把我送给别人!”他步子停下来,转过身狠狠说:“那是罗礼硬抢了你!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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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子像栋监牢,白天只点着豆大的灯,到晚上便漆黑的一片,好在房门一直是虚掩的,马占还记得我若被锁着可是会发疯。

  沈月毕竟活下来,他命如草芥,下贱却又生机勃然,被人扔在楼下发了整夜高烧,第二天竟还能拖着身子上来瞧我。好在我并非一筹莫展,终是寻着机会把他托到别处去,免得这孩子再受迁连。

  马占另派了个孩子伺候我,不过十余岁,长得虎头虎脑戴一付长命锁,因在虎年养的又排第三,便唤作三虎,小孩刚进屋便手脚麻利端水给我洗身上,我躺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他怯懦说道:“少爷,你要什么尽管来喊我,马爷爷说了,随便进这屋是要杀头的。”

  我轻轻笑出来,果真是今时不同往日,马占成了丁家当家的,不但脾气更暴躁辈份也跟着长起来,如今竟是做起人“爷爷”。

  吃过几付药,磨死人的胃疼压下去,他再来寻我,站在房门口居高临下道:“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我带了个玩艺给你玩。”话刚落下,三虎捧着个锦绸裹的盒子送到我眼前,我迟疑着把盒盖揭开来,见里面摆一套赤金的链子,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再瞧见一根二指宽男根,才猜出八九。

  他挨到我身前,哗啦啦的抖着金链子给我看,链绳上连一对锃亮的乳夹,扣环浮雕着弯弯曲曲的百合花,男根也由链子连起来,根部留一束赤金流苏。我还没瞧清楚就被环起腰扣上夹子,乳尖像被一对鱼嘴咬着,细金链子围在胸前,坠得拱腰缩背,两颗乳头一颤一颤。

  他扳过我细细看一看,拨弄着挺起的乳尖笑起来:“上次一从罗礼那儿回来,我就找人打了这个,你带着果然是好看,奶头颤得像跳舞,再浪的婊子也比不上。”

  我在罗礼跟前本就受惯了羞辱,听他如此说着反倒不以为然,他自讨个没趣,捏着我的腰又要把男根插进去。肛门虽未破损,却连着几天又疼又痒,我不愿意要他碰,忙拦着说:“我自己来。”也顾不得扭捏,拈着赤金阳具对准了肛门徐徐套进去。

  他只得托起我的腰,捻着流苏缓缓晃动,牵连得男型也在肛门里划着圈的转,我软进他怀里,下边一会儿涨得难受,一会儿又舒服的紧,好像浮在一片云彩上,身体全由它托着,自己什么也不必想。

  那金锥子没在我屁眼里呆多久,马占把它抽出来,换了自己的阴茎塞进去。我扒在他肩膀上准备好受疼,他却是极温柔,一边缓缓插弄一边用手指揉着安抚入口,龟头磨擦得内壁涌出酸麻,我轻轻哼一声,音腔又软又黏腻,拖出撩着弯的尾巴,勾引得他去亲我的嘴:“罗礼一定待你不好,你下边全是伤,好像被小鬼咬过,屁眼也没以前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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