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岁SHOWTIME娱乐公司来学校选人的时候,他听了雅月的话,去报了名。两个人演奏完电吉他以後,人家留下了雅月。他知道,雅月更有
天赋,有很强的节奏感和弹唱能力,左右手都能拨弦,更理解舞台即兴表演,更懂和贝司手,鼓手,主唱沟通,做出时下最炫最商业最能让
唱片大卖的音乐。
而他,却只是个懂基本功,连专业的吉他手都称不上的点缀,雅月的点缀。
娱乐公司决定选雅月做乐队SAVING GRACE的电子吉他手。可是雅月放弃了,他说如果不签下雅人他不去。後来还是立花介出面,跟公司说双
胞胎兄弟一起做乐队的吉他手也是个卖点,难得雅月的吉他弹得那麽好。雅人才入了队。
这件事让雅人一直耿耿於怀,他不想这样无端拉入雅月的世界,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没有音乐梦,他只想找个温柔的妻子,生个可爱的小孩
,平凡地过一辈子。
然而现实却是,他还是留在了雅月的世界,还背负著为人不齿的同性禁忌乱伦爱情。
每个夜晚和清晨,他都感到自己身上的罪恶。并且就要被这些罪恶吞噬。
或者,江家注定是被诅咒的。
雅人经常在半夜醒来,看到妈妈的影子走到床前来跟他说。“雅人,以後你要照顾雅月。我累了。”
雅人想妈妈真是很自私的人,一句“我累了”就把照顾雅月的责任完全交给他,那他的人生谁来照顾?
那个春末,白木兰花开到颓败。花瓣撒在房前的庭院的地上。让雅人很难过,为什麽美丽的东西总是很短暂呢?
下午的时候妈妈在庭院的躺椅上睡了过去,睡前留了那句要好好照顾雅月的话。她再也没有醒来过。
父亲的风流终於还是让她忍无可忍,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雅月在这件事上受了更大的打击,因为他是第一个发现断气的妈妈,还有地上那触目惊心的大摊大摊的血。
富甲一方的江家,美丽的女主人却因为丈夫的风流而割脉自杀。
这样不幸福的童年让雅人向往平凡的家庭,在冬天里围著火锅的时候可以跟妻儿一起闲话家常。可是他跟雅月无数次发生的性关系,让他离
那个向往越来越远。
他知道雅月不止他一个床伴。应该说,雅月有很多床伴。男的,女的,模特,演员,歌手……在这个圈子,雅月和立花介是出了名的社交绅
士。既然这样,那为何还要把他困住,不让他自由呢?
雅月太自私了。江家所有人都那麽自私,只有雅人一个人在承受他们的自私。
雅月起来去厨房热了一杯奶。失眠是常有的事情,喝杯牛奶就可以解决。可是这一身的罪恶,洗个澡就会消失吗?
“妈妈,我累了。”雅人在心里轻轻说。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雅月也醒了,开著台灯在那里玩GAMEBOY。雅人礼貌地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雅月放下GAMEBOY,要雅人过去。雅人不知道他要干什麽,明明睡觉前才做过。
雅月把嘴轻轻靠上雅人的嘴角,舔干净雅人喝完牛奶留在嘴角的奶沫,轻声说“哥哥又失眠了?要我弹吉它给你听吗?”
重新躺回到床上,雅月轻拍著雅人的肩膀,温柔地哼著歌哄雅人睡觉,就像小时候妈妈那样。雅人在被子里掉了眼泪。
为什麽那个任性不懂事的雅月可以在他失眠的时候这麽体贴。这种温暖和他那个要跟妻儿吃火锅的梦想是一样的吗?
6
S城的国际机场,人头攒动。中英文的登机通知交替响起。工作人员推著一长串叠好的行李推车路过。明亮的自动门打开,走进来一行人,
男的,女的,全都戴著墨镜,遮住了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是自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凡气息震慑住了在场的乘
客。许多人都停下匆忙赶路的步伐,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沈皓,你到底要不要登机啊?烦死了,电话一直讲,放心不下就买瓶万能胶把他粘你身上啊……”一个年轻男子扶了扶脸上的茶色墨镜,
对走在他旁边略微高他一些的男子大喊。年轻男子身著硬朗的黑色短皮衣,紧贴著身体,勾勒出性感的身体轮廓,搽了发胶的时髦寸头在灯
光下亮泽有神。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不爽地开口叫“有没有搞错……这麽久?他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被叫著沈皓的男人挂掉电话,白了他一眼,“雅月,你的嘴可不可以停那麽一秒。”雅月堵起嘴,把墨镜摘下,拿在手里掰来掰去。“我只
是担心他嘛,那麽久还没到。”他抬起头往入口张望,看到来人终於喜笑颜开。伸出手臂摇晃,“雅人,这边,这边啦……”
雅人走上前,身上挎了个LV的简易旅行袋,穿著三纽单襟设计的烟灰色休闲西装,精简挺贴,领口的黑色短绒围巾前系式打了结落在胸前,
头发和雅月一样,也是时下流行的很时髦的寸头,不过没有搭理,自然凌乱,和他的穿著搭配起来,显得温文内敛。雅月把护照和机票拿出
来,缓了口气说“不好意思,路上塞车。”
“谁让你不跟我一起走的,说什麽要再去公司拿东西……”雅月走上去帮他拿下旅行袋,背到自己身上,沈沈的旅行袋马上让他尖叫出声“
雅人,你带这麽多东西去干嘛?移民呐?带钱就够了。”
雅人温和地笑,“准备充分一点好。”
立花介走了过来,牵著SARA的手,沈皓仍然在讲电话“那你不去上课,就留在家。”“土豆牛肉不要每天吃了……胆固醇太高。”“没事不
要随便出门,我一宣传完就从日本飞回来看你……”“还有,变形金刚的模型晚上不要抱著睡,听歌的时候音量放小点,伤著耳朵就不好…
…了”
最後一个了字还没讲完,电话就被雅月给没收了。“女人一样,罗里八嗦,有完没完,你是他妈喔?改天他跟人跑了看你怎麽办?”沈皓马
上红了脸,咬紧嘴唇,想冲过去打他,却被雅人拉开。“上飞机了,上飞机了……别玩了。”
於是一行人都走到柜台前去办CHECK IN手续。雅人第一个。後面站著雅月,国际航班的CHECK IN柜台前,工作人员礼貌地笑。轮到雅月的时
候,工作人员在行李上贴好空运的标签,抬头看到雅月,尴尬地开口“先生,由於是国际航班,每人只能托运一次行李,你刚才已经……”
雅月把墨镜带上,高傲地喊“什麽已经?你也不看看清楚。刚才那个是我哥好不好。”
工作人员的嘴张了大,被吓倒了。长得这麽漂亮的俊男居然有两个,模特儿一样的面孔和身材。原来是一对男双胞胎。接著,又觉得他们有
点面熟,见到他们拎在手里的黑色吉他盒子,看到对面机场的高清电视上正播著的 SAVING GRAC的LIVE演唱会,恍然大悟。惊喜地叫“可以
帮我签名吗?”
“不行……连人都认不清楚,真是……”雅月咕哝著走了,立花介在旁边喊,“雅月,你什麽态度?”上前把护照递给工作人员,赔笑道“
我让主唱给你签好了。”後面戴著厚厚口罩的SARA郁闷答道“凭什麽……你说签就签?”立花介再次赔笑,额头上渗出冷汗。自己的乐队成
员能正常那麽一次麽。
五个人磨磨蹭蹭,终於上了飞机,坐在头等舱里,各自娱乐。立花介和SARA拿著一张报纸在填字谜,沈皓在一旁睡觉。雅人坐在後排的角落
,西装外套和围巾都脱下了,只剩一件单薄的体恤衫,露出白皙的脖子。正在闭著眼睛养神。雅月的视线停在他身上,眼神里泛出欲望。明
明昨晚才碰过哥哥的。可是现在又……
他控制不住地把手伸进雅人的体恤衫里,重重摩擦雅人的皮肤,小声要求,“哥哥……做爱好吗?”
7
东京的梅雨季节总是很冗长,可以一直持续到初冬。在飞机上,雅月对哥哥的小小调戏让哥哥很不开心。刚下飞机到达酒店时,雅人坚持不
肯和他住同一间房间。可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最後雅人还是做了让步。条件是雅月不准再碰他。
晚上的休息时间,雅月站到落地窗前,从几十层楼高的酒店往下望。建筑,人影,街道一片模糊,淅淅沥沥的小雨带来的是寂寞。雅月游戏
人生,玩世不恭,所有人都以为他很满足,可是……他拿双手捂住脸,脑子里又浮现白木兰花开到颓败的情景,女人的尸体躺在花瓣旁边,
鲜红的血流了一地。她死了。
这场景一直如影随形跟著他,雅月的心脏一抽一抽地在痛。他好害怕,循著浴室的沙沙水声,他推开浴室的门,看到站在花洒下的雅人。朦
胧雾气包裹著雅人赤裸的身体,水声遮蔽了外面的雨声,一股暖意吸引著他靠近。他挪步走到哥哥身後,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双臂姿态紧
密地从背後抱紧了哥哥。
“雅月……”正在淋浴的雅人想转身推开他,却听到他害怕的声音“哥……她死了。”
雅人的心马上也沈了下去,她死了,她自私地扔下了他们。而他们的父亲,那个从来不负责任的男人还在苟且偷生,制造著灾难。江家的噩
梦还没有结束。
花洒的水一直落下,打湿了雅月的白色体恤衫,吸满了水的棉布变得厚重,贴在雅人的裸背上,让他觉得好沈重,像是背负著另外一个人的
人生的重量。望著落下的水花,雅人的眼有些迷糊,他知道自己不能离开雅月,雅月是这样倚赖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雅人找不到言语来安慰雅月。热水不停落下,一分锺後,雅月环在雅人腰间的手臂环得更紧,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地响在
雅人的耳边。
雅人开始觉得气结,他明白雅月想要什麽,可是江家的这些罪恶真的多到了不能复加的地步了。他给出最理智的要求,“雅月……不要再做
那种事了。”
雅月没有回答,手臂抱得更紧。热水已经将他全部淋了个透。心里的恐惧带来冰冷,体外的情欲卷起火热。他好想要哥哥。
“我们是兄弟……”雅人妄图提醒他他们的关系。
“我知道……”雅月的唇印在了雅人的裸背上,伴著花洒落下的热水一起冲刷著雅人的肌肤,“你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雅月张开唇齿,
轻轻在雅人的裸背上啃咬,敏感的雅人马上身体开始发麻,从脊椎骨麻到头皮。雅人弯起身子,往前挣脱,“不要做了……”
听到哥哥说不要做了,雅月轻笑。哥哥是另外一个自己,一个人可以停止爱他自己吗,不可以。他忽视掉哥哥虚伪的理智,伏靠在哥哥的肩
头暧昧地呓语道“让我……爱你……”雅月伸出手去摩挲雅人光滑的臂瓣,伸出湿滑的舌头一寸寸舔过雅人的後颈,裸背。上方花洒不停落
下的水花落下,更加加重了他想要雅人的迷乱。
雅人把手抵到对面的白色瓷砖墙壁上,身後的雅月肆意玩弄著他的身体,带来的猛烈快感让他瘫软。“呃……”雅月的手臂往上移动,故意
挡在他的双乳上摩擦,痒痛得他轻喘出声。“雅……月”,雅人开口呵斥。
“嗯……?”专注於品尝哥哥的甜美的雅月敷衍地应答,“我是你……哥哥。”雅人艰难地控制住自己,仅存的理性让他不愿意再这样和身
後妄图占有他的男人一起这麽堕落下去。
雅月蹲下了身,角度刚好地一抬头就看到哥哥高耸的欲望,他伸出手去把玩哥哥难耐的欲望,“可是,你这里不是这麽说的……”雅人羞得
不知如何是好。还想说点什麽来让霸道的雅月住手,却被站起身来的雅月猛地堵住了嘴,雅月粗暴地搬转过他的头,肆虐地吻住他,下身的
大腿猛地挤进他的腿间,一个重推把他推倒前面光滑的瓷砖墙上。
热水不再落到雅人身上了,可是雅人的身体变得更热。腿间失了火,需要谁来熄灭。一个长吻结束,雅人被雅月挤得更紧,面朝著瓷砖墙紧
贴住带有雾气的瓷砖,身後是雅月年轻炙热,想要释放的身体,股间被雅月坚硬的性器紧紧抵住,接下来他又要被自己的孪生弟弟侵犯了。
他紧闭起双眼,心里泛酸,不愿去重复这些罪恶。
雅月咬住他的肩膀,双手伸到前方合拢了去握紧他肿胀的性器,失去控制一样地挤压著他的身体,意乱情迷地在他耳边私语“你是世界上的
另一个我……”雅月的身体因为性爱的刺激大幅抖动著,他对被自己挤得无路可逃的雅人说“我只是在爱我自己……”
8
雅人被逼得无处可逃,赤裸的身体紧密地被挤压在面前滑腻腻的瓷砖墙上,两颗双乳随著身後雅月的抖动节奏一下下地摩擦著瓷砖,腿间的
肿胀被雅月捏挤著,全身都在痉挛。这完全是折磨,他无暇绝美的脸泛起阵阵红晕,双眼迷离,粗重地喘息著叫喊,“雅月,住……手。”
雅月听到这欲望的呻吟後身体咻地一声崩得像琴弦一样紧,摩擦著雅人臀瓣的性器无法控制地弹跳著抖动。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另外一个自
己在呼唤自己。雅月伸出手去狠狠捏住雅人的下巴,别转雅人的脸,“哥,我好爱你……你是我的另一半。”说完将麽指滑进了雅人的嘴,
恣意翻搅,模拟著接下来要对哥哥进行的侵犯。“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
雅月的麽指在雅人的口腔里翻搅,大力道地摩擦过雅人的唇齿。长年拨动吉他琴弦的麽指上有粗重的茧,刮痛了雅人柔软的舌,痛得雅人抵
在墙上的手握起了拳。雅月全然不顾,一直忘情地重复著连自己也没有把握的愿望,“哥哥的身体是我的,心是我的,哥哥的一切都是我的
……”
赤裸著身体的雅人这样暴露在弟弟眼前,被侵犯和蹂躏的感觉带来的是堕落的快感,难以言说的快乐夹杂著罪恶的堕落攫住了雅人的心。在
欲望的主导下,他鲜红的唇瓣在一片氤氲的白色蒸气中红得就要滴出血,微张著吐出紊乱的呼吸,凌乱的黑发湿透了贴在额前,泛红的脸庞
上挂著薄薄的水气,这景象任谁见到都会想要上前侵犯。
“哥哥好美。”雅月忍不住开口赞美,包在雅人腿间的手开始节奏混乱地顺著他的分身滑动起来,传给雅人的身体狂烈的电流,雅人抵住墙
壁的手发了软,浑身无力地瘫倒雅月的身上,两条大腿不住地发著抖。
“哥哥……呃……”雅月觉察到手心沾上的粘稠,惊奇雅人对自己如此迅速的响应,“好快……哥哥这麽快就高潮了。”
雅月满意地支撑住已经投降给自己的哥哥,麽指继续勾弄著雅人的口腔内壁,堵住了雅人的嘴,雅人想开口话,发出的却只能是催情的轻喘
“唔……”雅月知道哥哥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熟悉欢爱时候哥哥的每一声喘息和每一句娇喘的意思。哥哥的身体,十四岁他就将其占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