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先生,实在是抱歉!但是气囊并没有任何问题,因为没有正面撞击,没有达到危险界线,所以才没打开的。如果您坚持要换,我们也可以为您更换,但是费用方面……”车厂方面和邓子俊紊紊叨叨地解释,最后邓子俊也不胜烦扰,只好让对方把车拖回去修看得见的损坏。
进了家门后,韦终于开口:“对不起,俊,这回居然醉得这么厉害!奇怪的是撞了后也没感觉,居然还睡着了!”少了两个门牙的男人,说出的话有点连续不清,听来有些可笑的味道,但是邓子俊仍是一脸忧郁,男人估摸着他会如此烦恼的原因,“帐单我会付的,别担心了!”邓子俊定定地看着男人嘴上的伤口,突然上前紧紧抱着对方,“不,你没事就好,只要人没事就好!”邓子俊一手轻抚男人胡须邋遢的脸庞,一手搂着他的肩,嘴唇贴在仍闻到烟酒气味的脖子上,喃喃地说:“求求你,以后喝了酒别开车!”
韦建业听着邓子俊仿如自言自语的话,心里涌出感动的情潮,他轻抚邓子俊的背,“知道了,现在不是没事。”“求求你答应我,喝了酒就不开车!”“好了,好了,我以后会小心的。”
受伤以及由此带来工作上的停顿使得韦建业这个春节前后烦燥不安,在家多了,和邓子俊见面的时间增加,反而更无法掩饰他的情绪,感觉到这一点的邓子俊越加不安。
过了三月,韦建业唇上的伤已经全好,残余的疤痕只有两人亲密接触时才会察觉。韦建业的工作仍没有什么好的进展,只要和政府招标有关的业务就统统泡汤,韦也找不出比敌对方更有效的方法,只能在总公司会议上挨批,虽然暂时没有谁有取而代之的迹象,但是却令人心里确确感到焦虑。不敢再去赌搏,唯一可以分散注意力的就是拉着邓子俊做体力运动。但是对邓子俊来者不拒,在床上却闷声不哼的态度更加不满,就算往死里干他也没有反抗,试了几次以后就连碰都不想再碰他了!
邓子俊对情绪起伏不定的男人也无所适从,试探着安慰他原却总是被骂回去,到了床上极力忍受他的暴力仍是无法让他高兴起来,到了最近甚至让邓子俊有种男人恼恨自己的感觉,对方好象是把自己当成透明的一样一句话也不说,一个眼神也不看。邓子俊终于还是觉得其中一定是有原因。不得已地打电话给骆峰。
“小俊,你还真能耐得住啊!”
怨恨
听到骆峰如此说后,邓子俊恍然大悟之际却多了份寒心,到底对方想要什么?邓子俊和骆峰分别在电话的两端沉默起来,最后还是邓子俊先开口:“有时间吗?……”
“当然有,你订好房间的话!”骆峰不等邓子俊说完就接口。
邓子俊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说:“我去红都看一下,等下再给你电话。”
十五分钟后邓子俊就来电说在1201房等他。骆峰强压下心头狂喜,交代下属这两天为他代理的事务,买了两瓶红酒,即驱车赴约。红都是位于邓子俊所在小区旁的一家商务旅馆。档次只是三星级,不过位处繁华地带,因而还是十分堂皇。骆峰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无心欣赏路边景致直接乘电梯上12楼。
只是个小房间,从门口就可看见全部,骆峰进门后,邓子俊更加沉默,甚至神色木然。他不看骆峰,自顾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把茶叶包之类的小东西拿开,将两个茶杯各放一边,“要喝茶还是酒?”
骆峰看着他逃避的眼神,慢吞吞的举动,寻思着他在自己来到前的三十分钟里到底干了什么!难道只是站在打开的窗帘前!
骆峰故意不回答,径直走到窗前,俯视窗外的车来车往,早上九点四十分,外面晴空万里,暖春融融,好不舒爽!他把窗帘卡拉一声拉上!冷笑着回头,邓子俊正悚然一惊地侧头看着自己。骆峰发现邓子俊确实率直:他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毫不掩饰他的憎恶。这样的家伙可能真是理想主义的殉道者!这样的家伙更加激起自己的破坏欲!
骆峰调整了一下自己越来越高涨的兴奋,微笑起来,“小俊,我好想你啊!”是的,想得恨不能吃你的肉,吸你的血!
邓子俊难以负荷愧疚和厌恶的纠缠,转开头,“这就是你的想念了!”把自己逼到这里来只是为了上床吗!“我不是来了。”
“来,我们好好聚聚!”骆峰给两个茶杯倒满酒,然后把杯子塞邓子俊手里。一大早,什么下酒的都没有,邓子俊愕然地拿着杯,不由得恼怒起来,“骆峰,我们好好谈谈,你要怎么样?”
“我想你陪我啊。”
“我不想再玩了,我想安定下来!”
“那就只陪我好了。”
“我不!……”
“我不想谈!你不是想好用身体来换合同吗!”
“骆峰!这样对你有什么意义!”
“意义!我要的是快意!”
邓子俊看进骆峰的眼里,在日光灯下斯文俊秀的面容此刻正呈现出狰狞的本色,邓子俊放下杯子,缓缓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邓子俊失落的神情只惹得骆峰再也掩不住嗜虐的念头!
“跪下来求我吧!”
邓子俊不可置信地瞪着骆峰,只见他冷冷地站起来:“不愿意的话就拉倒!”眼看他要从眼前走过,邓子俊急忙伸手去拉他的衣袖,“不!……别走!”然后就跪在了骆峰脚下,“对不起,是我错了!”
骆峰一再听着邓子俊的道歉,心头火起,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哪里错了!你伟大得很呢!为了你的男人,你不是什么都愿意了!”
“你别一副对我内疚的样子!”骆峰又扬手打了邓子俊一记耳光,“我早就想揍你了!你心里压根就没想过我!”
邓子俊被骆峰左右开弓打得耳朵嗡嗡响,本来还存着的一丝愧疚也变成了愤恨,“骆峰,你是疯子!”他骂了一句,挣扎站起来。
骆峰往床上一坐,闲闲地说:“你乖乖的,我保证让你男人拿下后天的标书。”骆峰其实并不能完全打压韦建业,这半年来一直限制和他有关的合同,结果已经渐渐引起一些招标单位的不满,对招标单位来说明明想要的就是和韦定好的产品,经过程序后却变成另一个品牌,有些产品的品牌可能可以取代,但有些却是有独到之处,被改换后会引起其它问题,招标单位自然是投诉良多,目前只是骆峰极尽所能地把所有问题压下去罢了。他口中说的后天的标书实际上终究是要给韦的,因为韦居然找到他的上司,要自己好好照看这次的交易。韦建业很少和邓子俊谈工作上的事,是以邓子俊只能感觉到他的不良情绪却并不知事态发展的状况。
当此时邓子俊犹豫了,他轻皱着眉,抚着火辣的脸颊。
“一百七十二万哦。”
和骆峰睡又不是没试过,如果可以换韦高兴起来的话,似乎值得,只是眼前骆峰的态势,怕不会让自己好过,而且让韦知道了,又会伤了他的自尊心!被骆峰胁迫的感觉也让人心有不甘!自己对韦,要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爱呢?……尽管他并不在乎自己……
骆峰越等就越笃定,从他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开始,邓子俊就几乎消失于圈子里,由此可知他对韦的认真,想要为了他洁身自爱,那么为对方献身也一样会愿意。这个身体将会属于自己!光是想就让骆峰又爱又恨!
尽管脸上带着不甘,听到骆峰命令他“把衣服脱了!”邓子俊还是咬着嘴唇,低头一一褪下身上的衣物。
骆峰点起烟,放肆地用目光意淫对方□的身体,邓子俊属于那种修长身型,脱下衣服后略现单薄,因而线条匀称柔和,几乎比美女性,有一种柔弱感,尤其是这种情形下。邓子俊撇过头,耻辱的感觉使他的身体微微发颤,死死咬着下唇,直咬出血来也不自知。骆峰故意要让邓子俊难堪,反正时间可长着呢!
邓子俊终于无法忍受哀怨地开口:“骆峰,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看你要在那站多久?小俊!”骆峰冷冷地答话,说实话他真有点受不了邓子俊,这种时候还要别人教吗?“你这样怎么取悦你的男人啊!……爬过来!”
邓子俊一脸惊讶地抬头看着骆峰,然后极力地按捺心中的憎恶,再度跪下,虽说要爬,但在狭小的房间里,椅子和床间的距离不过就是邓子俊的身长左右,所以并没爬出两步之远。邓子俊爬到骆峰的胯间,即一气呵成地去爱抚他的□,骆峰很快地硬了,邓子俊伸手去拉他的裤链,把对方的□捧在手心里,积极地用嘴舔弄起来。
也许是第一次体会在他心中被视为高岒之花,如今俯伏于他脚下的这个人从前放纵的成果--邓子俊的口技可说是一流的,何况邓子俊现在的心思希望让对方快快地损耗好让自己把伤害减到最低--骆峰无法拒绝这种快感,并且很快地就在邓子俊嘴里泄了。
看着邓子俊掩口欲冲向洗手间的举动,骆峰一把扯起邓的头发,“吞下去!”邓子俊侧过头,把嘴里的□喝进胃里,并用手擦了擦唇边。为人民服务邓子俊自己极少会兴奋,这点上他倒有点性冷感似的。骆峰自是看到他冷漠的样子,快感刚过就又愤怒起来,他一抬脚踹在邓子俊肩上,邓子俊没有防备,一下子往后倒,后脑还在茶几上碰了一下。
“你发神经啊!”邓子俊恼了。
骆峰扑过去把他压倒在地上,跨坐在邓子俊身上。面对气势汹汹的骆峰,邓子俊干脆躺在地上,勾唇轻笑,睥视着他。骆峰看见邓子俊既轻慢又媚惑的神情,呆了一下,又不禁心动起来。他轻抚邓子俊的前胸、乳首、侧腹、小腹,在那片纠结的黑色松林里逡巡。看那软软的□在轻揉中慢慢□,温暖的指尖又滑向深壑中的山洞,钻进那个又湿又窄的幽径里。说到□的技巧—至少是和男人做—似乎谁都比韦建业好多了,邓子俊不安地轻扭腰部,呼出似叹息似享受的气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到底是谁更好,同时那探究的手指又进得深了些。全神贯注地感受对方在自己体内的动作,邓子俊很努力地深呼吸以放松身体,同时等待着对方的进入。
骆峰提着凶器要冲进去之际,邓子俊突然惊醒般睁开眼,撑起身来:“等一下!你要戴套!”骆峰的热情受到阻拦,老大不情愿地回答:“没有啦!”。
邓子俊飞快地爬起来去拿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居然在口袋里就装着两个安全套!
“小俊,你是有备而来的嘛!”骆峰扫兴地坐回床上揶揄他。
邓子俊拿了一个套子,然后轻笑着回到骆峰身前,“你就不怕我有病吗?”他俯头去舔骆峰软下来的□,直到它再硬起来,然后离开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含了那个安全套在嘴里,双手去解骆峰的皮带,嘴上已经用舌头把安全套给他套上,他倾身压倒骆峰在床上,流畅地把他的长裤连内裤拉掉,然后乖乖地坐在对方昂扬的□上,轻轻地往下压,一下一下地吞吐,直到它完全埋进自己体内。邓子俊长吁一口气,还好,自己还好!
骆峰看着邓子俊仰起纤细的颈项,跨坐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模样,只觉得□无限,他撑起身,抱着邓子俊翻了个身,把他压倒在身下。这一番大举措,引得邓子俊眉心紧皱,无法按捺地哼声,似是难受又似是享受。
自认熟知对方的骆峰半眯着欲望的双眼盯着邓子俊在身下因辗转承欢而扭曲的脸,开始越来越快地在他体内□,每冲撞一次,邓子俊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就紧缠一下,这样无疑是一种鼓励的暗示,骆峰更加地投入,很快就又射了。全副心思地迎合对方使得邓子俊进入一种过分清醒的状态,因而始终只是半□而己。
骆峰待要从邓子俊身上下来,邓子俊却不让他离开,撒娇似地双腿缠着他,扭动着腰,竭力紧夹着开始疲软的仍在自己体内的男人的□,使它更深地埋在温暖湿润的通道里,要让它再次茁壮起来。一面轻摇着头,嘴里软软地唤:“骆峰!……骆峰!”和骆峰交握的修长手指更加紧紧握着。
骆峰趴在邓子俊胸前,抬头舔吻他的轻颦的眉,微撅的唇。邓子俊用松开的一只手伸进骆峰的衣服里,抚摸他柔滑的背,指尖用力地把他压向自己胸口,湿软的唇轻擦他的颈侧、肩头,“骆峰!……再来……骆峰!”
当邓子俊爱抚的指端从背部游移到臀部,最后甚至在□轻转浅入时,骆峰又兴奋起来,他推开邓子俊,把他翻过身用四肢趴着,又在他体内驰骋起来。
后背体位最让邓子俊喜欢,而且骆峰这回也不忘照顾对方的感觉,一边用力地顶压,一边卖力□邓子俊的小弟,邓子俊也不由得意乱神迷起来,最后两人终于一起到达□。
完事后,两人各自躺在床上喘息。邓子俊首先起来。他毫不在乎地□着坐到床边,伸手去拿了茶几上的茶杯,里面还満着一杯红酒。他看了一会,一抬手一口气喝下了半杯,然后就拿着杯子光盯着液面。骆峰只看见他优美的背影,却知道他想离去的心思。之所以犹豫不决,应该是因为自己一开始的承诺。骆峰更想再好好的蹂躏他,让他一直在自己身下哀求,只是自己的体力有些不支了。
骆峰静静地坐起来,扯下松跨跨的领带,猛力一拉邓子俊的肩膀。邓子俊砰的一声仰倒在床上,猝不及防中,手里的杯中酒全洒在身上。骆峰却飞快地跨到他身上,迅速抓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用手里的领带紧紧地缚住。
“骆峰!你干嘛!放开我!”邓子俊惊醒过来后,一边挣扎一边大骂,然而仍是太迟了!骆峰把他跌跌撞撞地拖下床,抽了皮带来把他拴在床脚上,然后又把邓子俊的皮带也抽出来,再往他双腕上捆一遍。这样邓子俊连坐起来都困难,只能仰躺在地上。
“骆峰!你放开我!”邓子俊急怒不己,不断地挣动双手,几乎把床都掀翻。
骆峰一声不哼地居高临下看着邓子俊,然后把卫生间的两条浴巾拿出来,把邓子俊的双脚大大地分开,分别绑在桌脚上。他飞快地穿上衣服,就自己出门。
很快骆峰就又回来,邓子俊只挣脱了一只脚。骆峰拿出一卷包装用的透明胶,重新绑上邓子俊的双脚,双手也用透明胶缠了一圈又一圈,连手指也全包住了!
邓子俊开始觉得惶恐,他软声地哀求骆峰:“骆峰!放开我,好不好?你要玩什么我陪你啊,不要绑着,我讨厌这样!”
骆峰面无表情地抚着邓子俊的前胸,邓子俊只感到毛骨悚然,骆峰不会是想杀了自己吧!“骆峰,不要绑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了!”
骆峰站起身,走到茶几旁拿起另一杯酒,小呷一口,还砸砸嘴,再拿了没倒完的酒瓶,来到邓子俊身边,又跨坐在他身上,“刚才你还没喝完吧,再继续喝啊。”然后就往邓子俊脸上倒酒。邓子俊连忙扭头躲避,然而只不过是能把头左右摇摆罢了,怎么也躲不过骆峰故意追着往他脸上淋酒,只呛得邓子俊拼命咳嗽,四肢被束缚着,也没有办法蜷曲起来,徙劳地挣扎,使他更象离岸的鱼,狼狈不堪!
等顺过气来,邓子俊破口大骂:“骆峰XX,你他妈的变态!”
骆峰微笑着抬手,然后狠狠往他脸上掴,啪的一声后,邓子俊只感到満嘴血腥味,然后嘴角淌下血来。邓子俊把脸贴在手臂上蹭了一下,倒把血涂得満脸都有,他并不转回头来,只是喃喃地说:“骆峰!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想我是怎么样的人!”骆峰把邓子俊的脸扭到正面,扬手又一巴掌,“任你随意玩弄,想来就来吗!”
“你凭什么!”又是啪的一声。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啪!”
邓子俊的左脸肿得老高,右脸血迹斑斑,耳内嗡嗡作响,已经有点昏头转向。骆峰也打得手掌发痛,他停下来盯着邓子俊有些失神的双眼,站了起来,转身去拿另一支没开的红酒。
骆峰带来的两支红酒,没开的是法国的金蝴蝶,并不是这个品牌中的极品,但是它突显不凡的标志性包装就是比主流葡萄酒更为修长纤细的瓶身。骆峰拿着酒瓶来到邓子俊大张的双腿间,把瓶口向着他平静起伏的□捅去。
邓子俊惊痛于牵扯的暴力,双脚更是挣扎得厉害,踢得桌上的台灯和电视机都几乎要倒下来!
“不!很痛啊!骆峰!……停下来!停下来!”入口处绞结的肌肉并不因为骆峰的猛然冲击而扩张,因而瓶口仍是紧紧卡在入口,邓子俊只能自己努力地深呼吸来放松入口,把酒瓶一点一点吞进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