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谁————莱因
莱因  发于:2009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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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健伟在东的耳边诱惑般说:“东,今晚来好好尽兴吧……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呢!”东不知道是被这句话还是他在身后的手所刺激,大大地振动了一下,引得在邓子俊体内的凶器也深深地顶了一下,邓子俊也完全□了!区健伟仍是贴在东的背上,他弯腰,东俯得更低,更深地压迫邓子俊,邓子俊正开始屈服于升腾的欲望,把身体更加打开。区健伟却一伸手扯起邓子俊一把头发,邓子俊惊痛地睁眼看他,“小俊,现在可不是你享受的时候!用你的嘴吧!”
等他横胸抱起东,邓子俊勉力爬起来,弓身用嘴去包裹东的□,但是过低的体位使邓子俊很吃力,只能用受伤的双掌去协助才能支撑,进入极乐的天堂仍不忘折磨邓子俊这件事,也许只有区健伟会同时做。
汗湿的两人终于分开,区健伟也在激情时解开了笔挺的军装,此时身上只是象征性地挂着衬衣,露出线条完美的身体。他坐到椅子上抽烟,东大字形躺在床上,邓子俊缩在床尾终于能稍喘一口气:他偷窥般瞄一眼两人,东只和自己一样高,但是脱下衣服后显露的肌肉,每一分每一寸都充满雄性的强劲,区就更不用说了,他是集上帝的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即便是此时慵懒地伸展在椅子上抽烟,仍带着优雅的魅力,难怪东会任他予取予求,如果让自己早些遇见他,就算被他折磨恐怕也甘之如馀吧。东坐起身来,看一眼区,脸上的红潮渐退,他站起来去浴室,邓子俊眼看他的脚步轻微有点虚浮,把酸涩的下颌埋在自己的手臂里,暗暗叹气,年轻真是强啊,连续在自己嘴里射了四次,光是吞都让自己有些反胃了,如果是自己这下肯定站不起来!双手一直在痛,脱开的关节都肿了起来,感觉都快麻木了!区这个始作俑者还那么气定神闲,只怕没有这么快就完事呢!
果然,区把手里的烟吸了一半就重爬回床上,一手把邓子俊拖到身前,恶意地扯他的□, “小俊还没尽兴呢!”
邓子俊不敢正面反抗,只能忍痛用手撑在背后以不使自己就这样躺在床上。区健伟阴恻恻地笑了,把手里的烟按在他的大腿根上,邓子俊在皮肉烧烤的滋滋声中尖叫弹跳起来,手脚并用地推对方,结果是自己被缠倒在被褥上,受到打击的指节更痛,被烧的大腿也好象不会动一样的麻木!邓子俊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喘气!区健伟起身拉起他一只手放在身侧,用自己的大掌覆上,弯腰去啃吻他的胸腹,支撑身体的力量就加在邓子俊的指掌上!
“……啊!……啊,……放……开……”邓子俊蜷缩起来,另一只手不顾一切地要推区,却只是被他轻易地抓在手里,硬是把他缩起的身体打开!邓子俊剧烈地摇头,泣不成声!无法摆脱这种□的痛楚!
区健伟稍稍移一下重心,让邓子俊的痛楚减轻了一点,伸手钳制他的下颌,只见邓子俊胸膛起伏,仍在大口地喘气,満脸的泪痕,头发凌乱地粘了在苍白的脸上。“小俊,你要是跟了我,我发誓再不会这样对你!”一面温柔地说着,一面坐在邓子俊两腿间。东已经洗完澡,穿回长裤,回到房内,正看见区在啃吻邓子俊的唇舌和颈项。邓子俊在无力地呻吟。
“小俊,跟我一起吧,有什么好哭的呢?”东听了区说着魔鬼的语言,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把托起他压在邓子俊受伤的手掌上的半个身子,“指导员,还是让他回去吧!”都已经要离开了,还说什么要邓子俊跟他走了话呢!难道真想带走他!
区健伟直起身淡漠地看一眼东,坐回椅子上,“把他抱上来!”东看见他昂扬的斗志,不禁心里吃惊,刚才这样在自己身上的发泄还不够吗!听到他的命令,就不由自主去抱起邓子俊,要放到区的身上。邓子俊哭着说不要,这样坐下去,自己太吃力,不受控制的双掌也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但是东不让他挣扎,直直地就张开他的双腿把他往区的欲望上压下去!全身的重量使得区的欲望深深地进入邓子俊的身体,邓子俊仿佛被从内部贯穿了一样,他攀附在区的胸前,痛得没有一点支撑的力气,就只是被插在桩上一样,一动也不会动。东抱起他重又放下,这样□起来,只听见邓子俊哼哼的呷泣和区健伟渐渐粗重的喘息!东觉得自己也兴奋起来了,东低低声唤 “……健……阿健……”。
区健伟睁开陶醉地半敛的眼,插着邓子俊就抱回床上,把他翻了个身,邓子俊充盈的内壁被绞得更紧,他好象忘了手上的痛一样趴在床上拼命仰起头,嘴张得大大却发不出尖叫声,只是短促、低浊的哭声从喉间逸出。东飞快地掏出膨胀的欲望,强按下邓子俊的脑袋,往他嘴里插了进去!被两人同时前后地□,邓子俊不止□几乎被架空起来,连灵魂也离空了!
享受着极乐快感的两人,完全没有想邓子俊的感受,只是不断地加大强度,甚至两人在这样的□中也夹带着互相较量的欲望,激情的碰撞持久而强烈,两人之间产生的爱的风暴给予邓子俊极度的痛苦,终于他昏迷了过去,陷入温暖的黑暗中。
区和东两人气喘如牛地对站着,最后还是区首先平静下来。他扫一眼无知觉的邓子俊,弯腰去抚他的指尖,很快地把右手的四个指头复位,见邓子俊仍没反应,吃了一惊,按理来说应该痛醒却没有,叹了口气:“他昏迷了!”
东整好裤子后绕到区健伟跟前,认真地看着他,“指导员,你真的想带他走吗?”
区健伟放开邓子俊的手,直直正视东,突然伸手轻抚他的颈肩,最后手搭在他的右肩上,冷冷地问:“你凭什么这么问呢?”
东感到这个动作场面似曾相识,区的怒气也陡然传到肩上:下一个动作他会把自己过肩摔!火光迸发的一瞬,东已条件反射地沉肩退后!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失声叫道:“健,能跟上你的人只有我啊!”“你不明白吗!”
“跟上?你那么老远来找我,只为了跟在我身后吗?”
“健!你还是不相信我吗?”东一直知道区健伟向来认为自己是为了摆脱穷困和艰苦的军人生活才不惜一切地去找他,但是该如何让他明白自己内心火热的追求呢!“只要能在你身边,你可以让我退役,健,你做得到啊!金钱和地位什么的,我都不在乎!”东突然不管对方会不会把自己摔个四脚朝天或者别的,冲上前跪在区的脚下,抱着他的双腿,用嘴不断地去吻,口中模糊而悲切地唤着“健”。
区健伟这么些年来看着这个年轻人不断成长,不久一定会超越自己的小伙子确实是需要扶持,既然在命运的路上同道,他来找自己,自己对他也算是照顾有加了,但是他对自己还有这样的强烈的感情,却让区不可置信!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这么安静地在自己身边吗?所以才会对自己逆来顺受吗?以他的能力,确实是已经可以摆脱自己了,但是他仍在自己身后,不是吗?
区健伟伸手轻抚东的后背,俊朗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不会对东承诺什么,但是从今后会试着去相信,“东,先把这家伙的事处理了吧。”
东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心上人的浅笑,几乎让人目眩神迷的气魄,只会痴痴地点头。
东站起来走到床边,拉起邓子俊的左手,慢吞吞地把脱位的指头逐一复位,终于听得邓子俊的哀声呻吟。区皱眉低骂:“妈的,又想我送你去医院啊!”东轻轻地笑了,健的手法太快,痛的强度不够邓子俊才会没醒过来的,这点健也不自知吧。他对迷糊的邓子俊说:“我送你回去吧。”
东不需邓子俊任何说明就把他送到家门口。他用力地搂着邓子俊的腰,另一只手摇一摇门匙, “屋里有人,还要不要用锁匙?”邓子俊对他如此熟悉自己的情况已经很惊惶,现在还没开门他就说屋里有人,到底是如何能这样神通?其实对于军人出身的东,这点侦察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让区健伟对他动心呢。
邓子俊不相信地示意开门,东把门匙插进锁眼,转动起来,果然,还没扭完,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韦建业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后!正待臭骂邓子俊,却见他正被东搂抱着,一时气愤转为疑惑,他让两人进了门,沉默地跟在身后。
东向韦笑一笑说:“韦哥,俊哥身体不适,我刚好遇到就送他回来了。”然后他转向邓子俊,微敛了下眼神,“俊哥,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先走了。”邓子俊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他不敢抬脸去看,怕韦看出什么来问长问短。
韦站在邓子俊跟前,突然伸手抬起他的脸,邓子俊的嘴有点肿,脸色很苍白,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不妥,邓子俊很快地别开脸,不让韦再看,韦却一再伸手去抚他的脸,最后还是沉声说:“你又被阿健打了,是吧。”
邓子俊震惊地瞪着他,好一阵才嚅嗫道:“你……你都知道吗?”
韦不回答,以他对健的了解,第一次邓子俊骨折那时碰见他,自己已经好奇平日傲慢的健竟会热心地在场?后来健曾表示反对自己跟邓子俊走近,直指痛恨邓子俊是个同性恋者,今天哪里会这么巧又碰到他的心腹阿东,还会把邓子俊送回家?
“健真是太过分了!我怎么可能变成同性恋呢!我跟你不就玩一玩还可以!也不至于要特意打人啊!”
邓子俊听着韦坐在身旁忿然地念叨,体内的痛楚感觉更是强烈,韦明明知道自己被打、韦说只是玩一下、别太认真……想死的念头突然闪过,这样的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受苦?不如就让自己死掉算了!

裂痕

邓子俊被折磨了半夜,双掌现在虽然复位,但是脱过的关节都肿得圆圆的,即便不动手仍是感到痛楚,刚开始还尖叫呼痛到后来几乎连哭都哭不出声音的嗓门又干又涩,算来一整晚除了□,胃里是空空如也,□火辣辣地痛又凉叟叟地张开着。疲累的邓子俊想到床上躺下,却有种全身乏力的虚脱感,只得用手肘撑在膝上,低头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想说。天快亮了吧?以为无法忍受下去,可是新一天还是会来临……
韦建业坐在他身旁点起一根烟,他本来想借邓子俊的车去澳门,前阵子去的那次运气不大好,输了不少钱,这次去希望能翻回本,结果打电话邓子俊不接,又不在家里,折腾之下也破坏了去的心情,本来见了邓子俊要臭骂他一顿,可是他又是这副病恹恹的鬼样子,真是够烦人的!他一把掐灭了才吸了几口的烟,走到邓子俊跟前,双手架在他腋下把他抱了起来。仔细地看他惊疑地抬起来的脸,好象脸色是太难看了点,头发也有点凌乱,不知道健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不过既然还送回来,应该没什么大伤,早知道健这么恨邓子俊,当初不承认和他上过床就好了。“哪里痛啊?还很痛吗?”
邓子俊仍是低垂着头,只是轻轻地摇头想让韦不要问了,他不想再说也不可能说出哪里痛什么的!
韦建业本来就比邓子俊高半头,此刻他低着头,自然地就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温驯得如软弱的女人,还有那半长的直发也随着脑袋的轻摇在自己肩上辗转,韦觉得一阵心烦意燥,他更抱紧对方,只有从那着手的躯干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宽厚触感才一再告诉自己他是个男人,但是……“喂,来减减压吧!”邓子俊迷惘地抬头,韦建业顺势要把嘴唇压在对方的唇上。邓子俊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嘴里还含了其它男人的□,竟然心虚地赶紧低头要避开。韦建业更加引发起征服的本能,他一把搂紧邓子俊的腰,一边半拖半抱地往房间去。邓子俊总算明白男人的所谓“减压”原来是要做!
“……不要……”他扭动身躯想逃开男人的搂抱,同时用手去推,手上传来痛楚,让他更加焦急,嘶声叫道:“不要!……不要啊!”但是仍旧被男人扔到床上,大字形倒在被子里。
韦建业扑上床,把邓子俊双手固定在头顶,双脚插在他的双腿之间,空出的手掌轻抚邓子俊脱了皮的手臂,没有受伤的部分的肌肤微凉而柔滑,“真的不要吗?……就当是给我解解闷,来吧,乖乖张开腿啦!”听见邓子俊嘶哑的叫声,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处,韦建业也有点动摇,但是都已经躺在身下了,又忍不住要诱导一下,“乱动可是会碰到伤口呢……”
邓子俊被男人抓住的双手都在强烈叫痛,本来想拼命反抗,却因为对方温柔的抚触又停下了动作,并不是不想和这个人做,只是今天有点勉强啊,但是受伤的事又不想说出来,而且他还说是为了解闷呢!
韦建业当然看见邓子俊的犹豫,他马上放开另一只手,两手一起三两下把邓子俊的皮带解开,扒下他的裤子。
韦建业这次觉得好象比平日容易进去,只是进去以后不象平日柔软,于是卖力地冲撞邓子俊,使邓子俊比平日叫得更放纵。实际上邓子俊半点快感也没有,之所以叫是因为实在太痛忍不住,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时好象都没有如此难受!韦建业没有发现邓子俊的异常,一向他都很少照顾对方的感觉,或者应该说他反而认为邓子俊今天叫得让人振奋,于是自我满足地冲刺时完全忘记对象是个男人了。他最近确实很累,完事后倒在邓子俊身旁一下就睡得酣甜,邓子俊却是冷汗岑岑地抱着被子,一直到天亮了才累极而眠。
“健,现在出来一下方便吗?”
“可以啊,在哪?”
“茗茶庄,水月间。”
“茗茶庄……”区健伟抬眼看一下身旁的东,东点点头,“知道了。”
“果然韦哥会问到这件事。”
“哼,邓子俊他妈的混帐!”区健伟不悦地起身向外走,东有些担心地跟在身后。
东把车开到茗茶庄的停车场,区健伟才知道这里还是邓子俊所住的小区内,更加不悦!东刚想跟他下车。“东你在车上等吧。”
“可是,韦哥似乎有点情绪……”
“你到底担心谁啊!”
东张口结舌愣着,当然是担心你啊!他还没开口,只见区健伟弯起嘴角笑了一笑:“你都还不是我对手,何况他?”东垂下眼睑,以个体的身份这个孔武有力的上司的确不需自己担心,但是自己却是以情人的心情站在他身边的啊!区健伟伸手拍拍东的肩膀以示安抚。
韦建业在包房内抽了三根烟,其实区健伟是在一根烟的时间内就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的时间,他今天奇怪地没有穿制服,只穿一身便服,看起来象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他也不主动说话,只是自己倒茶,慢慢地品着,眼光透过烟雾不为人察觉地观察着韦建业。
“健,你干嘛要去打邓子俊!”
“邓子俊说我打他了吗?”果然是这件事,区健伟心里虽然愤恨,却不形于色。
“他什么都没说!”
“哦?”区健伟心里有点意料不到今天凌晨还在他面前哭着求铙的邓子俊,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点韧性,也许是为了保留在心上人面前的可笑的清白,或者是为了维护在别人面前根本就没有的尊严吧,谁知道呢!这样想着,区不在乎地笑了笑,“那你说什么来呢?”
“他手腕上的伤明明是手铐弄出来的,你把我当傻瓜了!”
“哼,我只是叫他别再招惹你罢了。”
“那也犯不着去打他啊!”
“我是为了你好!你老爸已经对你够不満了,要是知道你跟个同性恋混在一起,铁定气死他老人家!”
“我知道,这是我的事,总之你不该去打他!”
“我要打他也是我的事,你那么心痛干嘛!”区健伟有点冷静不下,说什么是他自己的事,不就是说邓子俊的事就是他的事吗!他也赌起性子来!
韦建业恼羞成怒,跳起来一把扯住区健伟的衣襟,“你打谁我不管,总之不准你再去打他!”
“我偏要打他,你能怎么样!”
“……健!……你他妈的欠揍!”韦忍不住向着对方那张帅得邪气的脸挥拳,只不过被对方轻易以拳还拳挡了回去!韦抱着手只觉得钻心的痛!他已经十几年没跟区交手了,对方早己不是当年那个中学生,一直从未放松过训练的区健伟如今要打倒他是轻而易举,这一拳是区故意硬碰硬地回手让对方知难而退罢了!韦试过后当然知道厉害,心中更加恼火!
“韦,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区健伟出手后就有点后悔了!这一拳让他领会了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很多时候你就算短胳膊少腿也不会赤条条的上街!
韦建业看着区健伟正式的神色,虽然知道他对自己确实真心真意,但是面子上始终过不去,“我跟谁上床你少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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