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狠命地往里推,带来类似把肠道撕开的痛楚,邓子俊极力地放松,却仍旧感到痛苦难当,毕竟酒瓶比男人的□还是粗上一圈,又根本没有任何润滑剂。邓子俊大口地喘气,断续地央求对方:“……不!不要再进了!求求你!”
骆峰的眼里闪着嗜血的残暴,反正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要,坏掉就坏掉好了!他扶着酒瓶,猛力向前顶一下,邓子俊就被撞得前冲一下!承受没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猛压,邓子俊完全没办法配合去放松,只感到每一下瓶子就向身体深处更进一寸,每一下就是一阵刺痛,那个修长的瓶身,带来漫长的痛苦,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骆峰把瓶颈都推进了邓子俊体内,再来就是更粗的瓶身,这回邓子俊绝对要受伤了!他把瓶子外撤到只卡着瓶口,眼看邓子俊真的松了一口气,猛然大力地把酒瓶很快地推回去,没到瓶身仍旧用力推,邓子俊尖叫一声昏了过去,被缚的四肢在那一睬间都伸得僵直!被强行撕裂的□汩汩地涌出了温暖的血液!
骆峰放开瓶子,任由它被肠道的自主蠕动推出来。他舒展一下身体,然后才感到饥肠漉漉,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他决定先去吃点东西。
等他吃完午餐回来,邓子俊居然还没醒过来。不过酒瓶倒是退了出来。瓶颈上沾満血液和粘液,只引得骆峰一阵快意。他拿起酒瓶又往那勉强止住血的洞口捅过去。邓子俊从巨痛中醒来,嘶哑地哀求:“不要!……求你停下来!……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说你想要我啊!”骆峰在染血的肠道里□,戏谑地看着邓子俊湿润的双眼。
“我要你!我要你!……峰!求你!……求你停下来!”泪水无声地从眼里滑落,折射着主人的痛苦和其他人的快乐。
“你说要我,我又怎么能停下来呢!”骆峰更加地住深处插去,被撕开的入口已经不成障碍,最初的自我保护亦不复存在,再来的只有更大的伤害和更深的痛楚!
邓子俊痛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尖叫亦有气无力。
骆峰终于丢开酒瓶,用自己的□去撞击邓子俊的内部,邓子俊在随对方的欲望起伏之际又再昏了过去。
邓子俊醒来时,骆峰正在床上边喝着那支在自己体内折磨了自己半天有余的红酒,边看电视。
“……骆峰……给我……一点水……”他费力地开口,绑了这么久,四肢都有种不是自己的麻木感了,但是仍会感到口渴!
骆峰很快地跳下床,来到邓子俊身侧,听清邓子俊的哀告后脸上露出那种淡淡的讥笑,隐隐预示着残暴。他站起来掏出□,居然是往邓子俊脸上撒尿!
温热的液体打在邓子俊的脸上,甚至还带着酒味,迷蒙中的邓子俊开始时只是本能地张嘴,到了嘴里才猛然察觉竟然是尿!邓子俊徙然地猛烈摇头来躲避流到嘴里的液体!这种状况下流了满脸的是泪还是尿,已没有分清的意义。骆峰哈哈地狂笑!
“……骆峰!……你这个……变态的疯子!”邓子俊被逼得发飚,一反有气无力的状态,嘶声大骂起来,
“……你XX的,有种你干我啊!”
“……你他妈的XX……你不行吧!”
“……XX你骆峰……你这让人恶心的疯子!”
骆峰越听越气,也不管酒没喝完就操起瓶去插邓子俊的□。两人一下子进入疯狂的状态:邓子俊越痛越骂,骆峰则是一气乱捅!终于邓子俊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又哼哼着昏了!骆峰才丢下行凶的酒瓶。邓子俊的□已是新旧的血迹斑驳,□处外翻的肠肉□红肿得狰狞,可想知看不见的肠道深处只怕是血肉模糊!
这一次,邓子俊昏睡的时间很长,直到天快亮,仍没醒转的动静,骆峰在倦极后打了一个盹,发现竟这样过了一整夜!他起床整理漱洗后,走到窗边打开窗帘,晨曦照进房内,照在仍旧被绑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形成强烈的对比。男人凄惨地张开在冰冷的地毯上,脏污中呈现灰败的脸、残破的身体使照在身上的晨光都好象变成冷光!骆峰不禁担心他不会是死了吧!
“喂!……俊!……”骆峰用脚尖踢邓子俊的脸。
邓子俊好一会才张开眼,迷乱中听到有人叫“俊”,他以为是韦在叫他,他开始还以为只是做了一个恶梦,等脑中的眩晕过去后,才想起自己身处的境况!是连眼睑也抬不起来的无力!骆峰把手里的烟火轻按在邓子俊胸口,邓子俊才有生命体的反应般弹跳起来,尖叫了一声!骆峰又移到另一处肌肤上,邓子俊又叫了一声!骆峰好像觉得很有趣一般,左一下右一下地烧烫邓子俊。起初还会挣动尖叫的邓子俊被烧了四五次后就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只会在感受到痛时无意识地摆动头部。
骆峰并没有要弄死邓子俊的意思,看见邓子俊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顿时失了玩心。他用烟烧开束缚邓子俊的胶带,把邓子俊拖进浴缸里,开了水龙头给他冲洗。邓子俊趴在浴缸边上任人摆布。骆峰淋得一阵不耐烦了,把龙头位置调到向邓子俊洒水的方向,自己坐在马桶上等。
邓子俊被热水温暖起来后,总算稍有动力,却见他首先张嘴喝了几口龙头水,才挣扎着站起来把水擦干。跨出浴缸时邓子俊几乎摔倒,骆峰只是不屑地看着,袖手旁观却不帮忙。
子俊也不开口要对方帮忙,自己扶着墙,步履蹒跚地踱到房中,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穿裤子很吃力,因为坐不下来,站着双脚自个在打颤,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直弄得痛出一身冷汗,连那串带照片的门匙都被摔了出来,才终于穿上。
骆峰捡起那串锁匙,认真地看着照片里的人,是眼前这个男人吗:湿淋淋乱糟糟的头发,微肿青蓝的左脸,苍白的唇周星星点点的胡须,那么落泊的样子!骆峰把匙牌拆下来放在自己口袋,随手把锁匙扔回地上,曾经俊俏、沉静的情人已经消失,再也找不回了!打开房门前,骆峰回头看一眼邓子俊,想起邓子俊昨晚问过的话:“你真的会为我放弃一切吗!”自己当时没回答,现在却有些了然:不,我不会!邓子俊正扶着床弯腰去捡自己的门匙,他一直没有正眼看过骆峰一眼。
微明
眼看骆峰真的是走了,邓子俊才抱着床角跪在地上,把头趴在床上喘气。饥饿和疼痛让他几乎站不起来!但他知道必须尽快处理伤口,而且这个一片狼藉的房间也不宜让人声张。他扯掉捆绑用的残留的胶带,甚至洗干净酒瓶上的污垢,打了个电话到服务台要求退房,然后在被酒浸染的床上放了500块,才强打精神下楼。
后面的伤口一直没止住血,刚才这样冲洗更加又触发了血涌。邓子俊不敢停留,万一血液透过长裤可就难看得要死了!到隔壁的超市买了点速食和女人用的卫生巾,为了掩饰还拿了些根本用不上的女性的日用品,就尽快地回家。只是短短十来分钟的事,却让邓子俊因为担心血液浸出来而紧张得几乎疯掉!
回家后几乎虚脱,幸好家里没人!邓子俊其实也没什么胃口,只是勉强吃了点,就去换衣服。果然血还是一直流着,内裤早就浸透了,只是因为没有坐下来,穿在外面的长裤还能勉强支持而已!
邓子俊电召了一辆的士在楼下等候,笨拙地照说明贴好卫生巾,拿了些现金,点了点信用卡,就上车直接去邻市的一个三甲医院。
上了车后,邓子俊再不顾形象地侧躺在后座上,除了感受痛就是做等下见了医生的心理准备。
邓子俊挂了个肛肠外科的急诊号,当然急诊优先,所以他很快就轮到了。医生看见居然是一个人来的急诊时倒是有点奇怪,初看之下这个叫刘俊的年轻人并没什么病患的样子,除了脸色似乎隐隐发青,但是神色镇定,神志绝对十分清醒,而一般的急诊病患都有些神志不清的由人陪同着来的。
邓子俊虽然是没有正眼看着医生,却用十分清楚的声音跟医生说“□受伤”,医生疑惑地让他上床检查,一看之下了然于胸,也平静地说“要住院。”邓子俊嗯的应声,就由医生写入院登记了。当要求身分证时,邓子俊拿出一沓百元大钞,“医生,请你帮帮我!”他抬头直直地看着对方的双眼。
医生并没伸手去接,只是皱眉露出点厌恶的神色,“你是同性恋者?”
邓子俊低头轻唔一声算是承认。
“玩得这样过分,迟早要出问题,你该知道自爱!”
邓子俊的手微微地抖着,他并不想在这里让一个陌生人训话,纵然在他过去年少轻狂时肆意纵欲,也不曾受过这样的污辱,但是现在却不能不忍耐!“医生,请你帮帮我!”他的手不能收回去!
医生拿了表格站起来,“收起来!你还要害我贪污受贿吗!”他转出去吩咐护士为他疏导等候的病人,回来后对邓子俊说:“跟我去住院部办手续。”
交了押金后,医生把邓子俊领到准备室,对他说要灌肠,邓子俊木然地垂下眼睑去解皮带,却听到医生说:“我想看一下你的身分证,现在可以吗?”
邓子俊惊疑地抬头看对方,然后还是把钱包里所剩的钱全拿了出来递过去。医生并没有接,他不耐烦地说:“伤成这样是你自愿的吗?”
“我不知道你什么回事,我可是给你做担保了,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话,万一你出事了,我可是跳下黄河也流不清!”
邓子俊咬着嘴唇别过头,重新把身分证拿出来递给对方。“邓子俊”他听着对方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然后很快把证件塞回自己手里,“脱裤子吧。”邓子俊想哭,喉咙紧得发酸,那一刻他恨死骆峰了!知道怎么做是听别人的经验,自己经历却是第一次!
灌肠、清洗、缝合。邓子俊配合医生和护士把他翻来覆去,要他大大地张开双腿。即使他们在防护下只露出眼睛邓子俊仍看到他们眼里厌恶、鄙视的眼神!手术后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只看着输液瓶连接的点滴管,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他忘记输完液要按铃叫护士的事了。等到被人声吵醒时发现血液已经从血管倒流到输液管里,非常刺眼!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睡着了啊!”
“没有人帮看着,他怎么敢睡!”
“哎呀!你看!好恐怖!”
“哇!血全流出来了!”
……
值班护士和护长都跑过来。护长看过情况后问今天还有没有,旁边的当班护士不敢肯定地回答,因为她不记得这个病患的医嘱了,护长当机立断把针头抽出来,然后按压止血,幸而针头并不大,很快就止住了。邓子俊无所谓,只不过就算是抽了一次血好了!这时送邓子俊入院的杨医生也来了,他显然是很匆忙,明显在喘气。他一来劈头就问“是谁当班?”旁边的小护士连忙开口道歉:“主任,对不起,可是我们都没想到他打完一瓶了还不按警铃……”“你们就坐在那里等病人自己叫吗?你们的工作应该是主动去巡视,连这点都不知道吗!护长,你组织全部有关人员都要写检讨!这个月的奖金扣50%!”全场鸦雀无声。少顷人们才各归本位去。杨医生走到邓子俊床边,皱眉问:“你家里人都没来吗?”邓子俊避开对方眼中的厌烦和怜悯,低声说:“我并不想别人知道。”“那你最好找个看护,至少别再睡着了!还有两个药呢!”说完他就走了。
“这个人好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主任的熟人?”
“肯定是,不然有这么紧张!”
“这回那些姑娘要认真起来了,真是好呢!”
“谁让她们总是在休息室聊天,总会出事,这不应了!”
邓子俊很感激这位陌生的医生,从开始照顾自己到现在,虽然他只是本着医者的责任,但是却是那么不可多得,虽然他并没对自己有任何要求,却做了所有自己希望的事!遇到这个人是何其幸运的事!这是让目前寂寞无奈的邓子俊感到的唯一却是最宝贵的温暖。邓子俊听着耳边的流言,静静地转头看渐渐黑下来的天色。
检查伤口、清洗、换药。连续三天邓子俊连脸也不刮,几乎整天窝在床上,每天要在不同的年长的年幼的护士面前张开腿,邓子俊到了第三天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羞耻感了,双眼一闭、张开腿、冰冷的接触,只是机械的日日如是,没什么新鲜了!那个邋遢的模样让来照看的护士们都暗暗怪异,只是因为杨主任第一天为他而大发雷庭,所以现在大家都认为他非同寻常而不敢表露情绪。杨医生来跟他说可以试着下床走动一下,他也没有马上下床的冲动,仍旧躺了一天。第四天晚上接到第一个来电。韦建业打来找他。
“俊,你在哪?”
“我出外了,回来再给你电话吧。”
“哦,去哪了?”
“……在……深圳……去跟人家学发型。”
“深圳啊,干嘛不开车去?”
“跟别人车啦。”
“只是想跟你去喝酒,好久没去了,回来再说了。”
“好的,就这样。”
或许是杨医生无言地照顾带给邓子俊的安心,接下来住院的七天邓子俊都很平静,可能是他这段日子以来最平和的几天。
邓子俊出院那天,仍旧是杨医生陪他办手续。邓子俊对杨只说了一句“谢谢!真的是非常感谢您!再见了!”他迈开步,走向微凉的初春里。
“邓……子俊!”
他停下来,侧头看对方。
“回去后至少三个月不能做。最好学会保护自己,再这样受伤的话,说不准会失禁。”杨医生一直是那样一板一眼认真的态度,也许他只是说着例行的医嘱,但是却让邓子俊感动!他转过身,正面对方回以九天来第一个微笑:“我知道了,谢谢您!”那一瞬间,邓子俊心中的孤寂和悲伤都消散无踪。杨点点头,转身回住院楼了,邓子俊一直看着他进了电梯才离开医院大楼。
去买了身衣服和一件外套,看中一条皮带,也顺便买了,然后打的回家。把外套和皮带送给韦,看着他高高兴兴的样子,并没有再追问外出的事,邓子俊终于如释重负,也欢欢喜喜地和他说笑起来。
韦摇着皮带象狗尾巴一样去扫邓子俊颈旁的头发,“喂,到床上去!”
“不!我很累了!不想做!”邓子俊赶紧退开,认真地说。
韦看着邓的脸,惊讶又带点失望般说:“哦?你不是想吗?真的不要?”
“不要!”
“那我去找别人哦?”
“你去吧。”
韦看着邓子俊认真坚定的表情,终于停止了他言语上的恶作剧,但是手上的皮带却在他的喉结上扫来扫去,直到邓子俊受不了地拨开,跑去洗手间,韦自个站在厅里笑。不知为何,他会觉得邓子俊可爱。可是到底可爱在哪却连自己都说不清,不过,韦对这些问题向来不会多想。
韦自重新占领本地市场后,越发忙碌,他并不放松已经开发出的新市场,因而出差更多,一个月里竟能有二十多天在外。本来这对邓子俊是好事,但是韦总有回来休息的时候。为了久别重逢,韦建业甚至还买了邓子俊喜欢的一级奢侈品--Johnnie Walker蓝方,贵当然不在话下,这个酒尝起来有浓烈的烟味,韦自己觉得还不如抽烟来得直接所以并不是十分钟爱。当然韦自己也有一闪而过的念头,要上床罢了,跟邓子俊是不需要特意这样做的!为什么还会在偶然看到酒的时候想起要让他高兴,韦却没有再想下去了。
邓子俊凌晨时分进家,意外地看见韦在等候,又看见了心爱之物,连日来因思念而累积的倦怠一扫而空。他捧着酒瓶在鼻子下磨来磨去,好象已闻到被密封的酒香,一副垂涏三尺的样子。韦得意地抢过来,把他推进浴室,“快点出来!”
洗澡的时候邓子俊醒悟过来,开始犯愁:这下欲望已经昭然若揭,自己要怎么拒绝啊!要是来强的还能直接说不,今天他都如此温柔体贴啊!
韦准备了中式的下酒菜来配搭这个高级苏格兰威士忌,邓子俊对这点并不讲究,因为他不象品酒的人浅尝慢斟,倒象个酒鬼一样大口大口地来。只有两人的屋内,不喝酒的话,邓子俊是非常安静稳重的,但是喝了2/3支的威士忌后就不一样了,他神志仍十分清醒,但是行为却十二分地放荡起来。熟知他这一品性的韦曾笑言邓子俊的酒品不好,不醉也要发酒疯,也许这正是他买酒回来的原因。
他拿起韦的杯子把他的酒全倒到自己嘴里,放下酒杯去搂抱韦,把自己嘴里的酒喂到对方嘴里,当然大半还是他自己吞下了。双方嘴里同样弥漫着苏格兰威士忌独特的焦香,邓子俊不依不饶地缠着韦的唇舌。韦从鼻中发出一声轻笑,把坐在旁边的身躯抱到胸前,一弯腰整个把邓子俊拦腰抱起,提起劲,走进邓子俊的房间,把他抛到床上,然后气喘地抱怨:“妈的,还真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