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放开我啊。”许莜急了但又不敢高声只得压低声音求饶。
那少年听见这声音魂魄才由那天外飞了回来,忙送开许莜,那许莜并不拉起裤子,把手伸到后面揉着还在发嗲。
那雪白的玉茎在少年眼前晃动,真真要了命了。这个样子简直是要诱惑他犯罪。他轻轻捏起来,手心发烫,明明心中龌龊还要对那无暇的小人装腔做势说道:“你连这个都长大了啊。”
那许莜素无邪念,又因与这少年自小相识情同手足心中毫无防备,任由他抚摩拿捏,心想反正都是男的,他要看便看拉。
“刚打疼你没有?”少年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本就不是行善之人,这心头火一起,就按耐不住,就好象偶尔经过这皇城就忍不住要进来捞上点金银珠宝再走,况且他本就喜欢这许莜。但自己兄弟又怎能用强?今个是天赐良机。
“打疼了,哎呦。”果然许莜又淘气,准说还疼逗他玩。
“我帮你揉揉吧。”少年急不可耐地将手放在许莜的臀瓣上连揉带摸,“舒服了吧。”
“恩。”
摸了一会后面,少年的手又移到前面,“哥哥让你更舒服一点可好?”
“怎么个舒服法?”
“男的最喜欢的舒服。”少年手轻轻握住许莜,“你可要?”
许莜这才觉得有点含羞,但他又好奇:“男的最喜欢的舒服?”
少年微微一笑,便上下其手套弄起来。
“疼...\"许莜略一皱眉,但很快他就觉得确实怪舒服的,但心里头隐隐觉得不对劲,过了好一会只见少年用另一只手揽了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他的放于自己的两股间,上下摩擦,他竟是在对自己做绣囊荷包上的事情,他做的是男人的事,把我当成女人来用啊!许莜心中大惊,想小哥哥这是做甚,他一时气极,劈头盖脸地打向少年,脸上已是挂了泪了。
少年见状,心里大悔这一念之间,却只得含羞而去,只剩许莜一人在房中哭得发抖,心下大骇:他明明知道我是个男的还对我这样!我竟这么象女人吗?还是我现在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啊。
\" 有的时候连我都有种错觉,好象你真的是个姑娘。\"想起小哥哥的这句话,许莜坐在镜前一边呜呜地哭一边用帕子使劲擦自己的脸,皮都快被擦破了。
那太子被自己母后训斥,心下羞愧别扭,只把吃住都挪到御书房,成天呆在父亲那里,习那治国的大略。半月有余,皇后坐不住了。她心里还惦记着子孙大计,据说净王府里有了动静,她儿子这里也要加油啊!于是她谴了太子最喜欢的妃子们去请太子回宫。
许莜这么久未见着太子,心下竟也惦念起来,常常把那绿纱窗望穿。他总回想那日在刖山的快乐,连带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孤寂中竟觉得太子是真喜欢他的。院落里太子捕获的小鹿还在吃草。许莜心爱极了这头鹿,太子说会天天过来看它的,怎么,他忘记了吗?他现在在做什么?许莜借着种种,一天跑到太子的寝殿外无数,全落在福鹿的眼里。
这天许莜正在老地方晃悠,忽然院门外一阵热闹,原来是太子摆架回宫。许莜忙闪到一边躲藏起来看那边的动静。
只见太子的身边花团锦簇,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天色暗了下来,灯笼掌了起来。许莜连吃饭的事情都忘了,只见太子携弄琴进了寝殿就没出来过,晚风乍起,凉凉的。许莜待了一会觉得没趣极了,便悄悄溜了回去。
胡乱吃了点东西,打发侍女们出去,许莜觉得浑身的力气也要失了。
许莜透过窗子只见月已行到中天了,他最近老睡不好。正数到第一万只绵羊,忽听外面起了一阵嘈杂,乱哄哄的。有人大叫:“有刺客啊!”
许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这么晚了娘娘们早被禁足了,他又不方便出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打发他屋里太监出去打探消息,心下着急,这里出了刺客,必定是冲着太子去的。一下子手足冰凉,瘫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太监们才回来禀报说,太子正和弄琴娘娘睡着呢,忽然一蒙面人闯入,还好太子身怀武艺与那刺客周旋,无奈为了保护弄琴娘娘身中了一剑!
啊!许莜呆住了,原来他不止对他一人这么的好,连自己的命都不顾去救人,实在是好英勇...原来人人都和他是好夫妻...
“娘娘!娘娘!您别着急呀。”太监宫女们解劝着,\"所幸侍卫们已将刺客杀退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回娘娘,太医院倾巢而出,现正已经赶过来了。”
“服侍我穿戴整齐,我要去探望太子。”许莜咬着下唇道。
许莜携着属下往太子寝殿而去,不料门口被人拦下。“红娘娘,现下皇后娘娘正在殿里,您先请回吧。”
竟然连探视的资格都没有吗?许莜心里妒恨横生,原来自己和他竟是隔了几重山的。那日树下躲雨两人相拥,竟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吗?
“娘娘。”一声呼唤让许莜回过神来,是福鹿,他正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己。
“公公。“许莜欠欠身子,收起一脸伤心。
“娘娘不用担心,请随奴才往这边走。”福鹿领着许莜从一扇偏门入了,绕了一个圈,站在一扇窗下,福鹿从另一间屋里取了件斗篷低声道:“这是太子殿下的,外面冷,您先委屈着披一披,待娘娘们都回去歇着了,奴才再领您进去。不用担心,太子命大福大。”
许莜脸上一红,谢过福鹿,站于那扇窗下。原来里面就是太子的东床,只听见里面传来嘤嘤的哭声正是弄琴在哭,皇后在旁边训斥她,乱成一团,想必皇后心里也象火烧一样,这傻儿子竟给女人当人肉盾牌,自己平日的教诲竟是白白的浪费,真气煞她也。又见了太子那张如白纸一样的脸,终于于心不忍,把那将弄琴连降三品的话生生咽到肚子里。气稍消了点,再细细盘问刺客的模样。
那弄琴的声音抖得不行,脑中也一片混乱,但还是描述了一通当时的情况:“奴婢与殿下已经睡下了,忽然一把长剑闯进帐来,太...太可怕了。那个刺客和太子一般高,着紫衣,蒙着脸看不清...”
着紫衣!?许莜激泠泠打个冷战,难道是小哥哥吗?他这是做甚啊!一定不会是他的,他怎么会做行刺太子的事情,虽然他对我...许莜的脑子一下子翁翁做响。之后里面的话他也听不进了,过了半响只听到福鹿说:“娘娘,他们全都走了,现在您可以进去了...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莜无力地摇了摇头,挤出了一个笑容。
太子正睡在帐里,赤着上身,缠着的白布条上渗出淡淡的血来。许莜的心猛烈得收缩着,泪瞬间滑了下来。福鹿早已退下,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许莜很久没到这间房来,环顾四周,看到那个大烛台,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来。他悄悄地俯下身来看着太子,太子闭着眼略一皱眉,额头上渗出密密细汗,大概是疼得紧。是不是因为我小哥哥才做出这等事来,许莜心里心疼加内疚,一大滴泪珠不知不觉竟滴在太子的脸上,他忙由腰里掏出手巾来擦。不料太子突然伸出手来按在他的手上,眼睛半睁正顽皮地笑着:“你来看我来拉,不好意思给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许莜吃了一惊,但随即脸涨了通红。“臣...臣妾...”
“怎么,我一醒过来你就要告退啊。这下我可更疼了啊,啊呦,我好可怜啊。”太子做一脸苦相。
你抱着弄琴的时候还不是快活得要命?想到这里许莜把太子握住的手一抽,不料正拉到太子的伤口,疼得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许莜忙用手用力捂住他的嘴,恨恨地瞪起眼睛,我要来看你这只猪干吗?直到太子的脸紫涨起来,许莜才忙放开手,得意地看那太子喘气乱咳嗽。
“你要谋杀亲夫啊!”太子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紫色退去红色涌上真面若桃花,好看得不得了。
“你现在脸色好多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许莜克制住自己想亲他一下的冲动,心下已经吓了一大跳,要快点逃!
太子抓住许莜的手腕撒娇道:“反正天也快亮了,你就留下来吧。”
许莜抱着太子睡在床上,说了一会小鹿后太子累得已沉沉睡在他的臂弯里,许莜的胳膊已经酸麻了,但他动也不敢动怕惊醒怀里的人。他侧过脸静静地看着太子的侧脸,那甜蜜的唇微启着,闭着的眼睛加上翘翘的睫毛,在这个时间充满了孩子气,宽阔的额头是帝王之相。许莜将手放在太子的胸前,这里装着后宫的佳丽们,我无意占有一隅,只怕被你错爱。我的家人如此卑鄙地欺骗了你,你的家人活活拆散了我和我爹娘。为何,老天竟还是将你我栓在一张床上。实在是可怕,但如今我却不再害怕。哪怕下一刻你发现了真相,我还是要把你紧紧抱在怀中,因为我喜欢你呀。
这时,太子好象动了一下,睡眼惺忪:“你怎么又哭了,我已经不疼了。”他放下许莜的胳膊,反手把他抱在怀里:“你都没有睡吗?”
许莜伸出手来抱着太子的脖子,想也不想就亲下去。他一边亲一边在心里哭:为什么我要是个男的,若被太子抱在怀里的是小妹妹,她又该是多么高兴,而我是多么难过啊。
行刺太子之事真如巨石激起千层浪,朝野震动。皇帝派了刑部的最高长官刑部尚书范仲来亲查此事。太子还在卧床静养,许莜伺候他左右。两日后的一个中午用过午膳,太子正在小寐,天气微微有点儿热,许莜拿着柄团扇正给太子扇着风。忽有人来禀说范仲求见,现正在宫门外侯着呢。
这两天求见的人多着呢,太子正烦不过来呢。他的嫡派传言皇帝不忍见同根相残正考虑着禅位呢,行刺太子的人必是净王的手下无疑。那净王网罗了一班奇人异士,早欲行那不轨篡位之心昭昭,皇帝定要断了他的妄想。太子听了这话,也天天盼着父亲下昭呢。但每日来的都是不相干的人,心里正烦闷着呢。
“让他进来吧。”太子懒洋洋说道。
许莜听了这话就要告退,太子一把拉住他:“哪也不许走,我正热着呢,给我扇扇子,他敢看你,我挖了他的眼。”太子心里又浮起鳐宇当年的丑态,想我继了位后非得收拾你不可,先把你派去平定北疆,看你还回得来不?还掂不掂着我的老婆。
范仲进来太子赐坐,他低眉顺目地问了太子些个问题,两个人又叙了这几日朝堂上各派的纷争,那范仲本是皇后一派的,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况且目前形式对太子是大大的利好。太子被他说得是心情舒畅,于是喜道:“红儿,把柜子里的好酒拿出来给范卿满上。”房里除了太子和范仲,只有许莜一人侍立一旁。
许莜本不是服侍这太子的,屋子又大柜子又多,只得问道:“殿下,哪个柜子?”
范仲听了许莜这话把眼抬了一抬,这女子的声音怎么这般沙哑?
太子道:“左边上面有只大蝙蝠的。”
许莜打开柜子,里面起码有十几个瓶瓶罐罐:“殿下,是哪个瓶子?”
范仲这下心里狐疑,这难道不是个少年的声音吗?这范仲三十上下,素喜娈童,家中眷养均是十二三岁的童男。那音容笑貌怎瞒得住他老辣的眼睛!
“是那个细高青瓷瓶里盛的葡萄酒,再把旁边放着的琉璃盏一起拿过来。”
“是。”
许莜放好酒盏,捏住袖子为两人倒酒,“请太子殿下和大人慢用。”
范仲偷偷拿眼来看,这声音确确是个男孩的。他心内又熟知少年身姿,稍一比画,心内觉得这个小娘娘真似那少年郎。难道太子也爱那断袖分桃?骗得了别人,可逃不出他的眼睛。他心头笑翻了,如此这般可知道讨好之道了。他本无那真才实学,只丈了皇后娘家的势力才越爬越高爬到刑部的尖尖头上,但他心内欲壑难平,想往着更高的权利,一心要钻营。这是老天又给了他这个机会。酒过三巡,他便告退了,回去到那相公馆买了几个未破身的小倌又回家亲教了礼仪,最重要是那服侍人的十八般技艺,选了几个最出挑的。藏在轿子里给偷带进宫去。
这夜太子在书房里倚着锦塌挑灯夜读,正想睡了。福鹿来禀,说范仲正在门外候着呢。太子想他又来做甚,前日不是才见过嘛,“不见,孤要歇息了。”
福鹿凑近太子的耳朵:“范大人说给太子殿下带来点东西来。”
好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太子道宣他进来,心中已然不悦,但范仲是他母后的人,不便发作,暗想待会定要点拨他几句。
范仲身后跟着几个面目清秀十二三岁的男孩随着福鹿一同进来,太子见那些孩子手上并没拿物什,心下奇怪。
“太子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已深了,范卿有甚急事要禀?”太子在那几个孩子脸上扫来扫去,心中甚是狐疑。“还带着这些个随从?福鹿,给孤搜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带兵器?”
范仲与那些少年一跪在地,心道这太子真是惊弓之鸟啊。“臣下不敢,这些孩子是臣下细细挑选献给太子殿下的。”
这么小的年纪能做侍卫?太子心中略宽,“奥?他们年纪这般大就有技艺不成?”
范仲想你刚才给我这个下马威干吗?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喜欢的和我是一样的嘛?皇后管得你那么紧,你心里是谗也谗死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