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宣却忽然不说话了,只是笑着推了刘景坤一下。
“……哦……啊。”刘景坤这才回过神来,“你!”他指着全身光裸只有头上还带着常久安那顶软软文生巾的寻莲,“
在下面。”
听见那还曾为自己说过一句话的声音下了如此命令,寻莲神情哀怨,却立刻脱下了还披在身上的纱衣,四肢着地趴在了
地上。
流梅难得能有上一次人的机会,只坐在原地捋弄了几下,便蓄势待发,抱着寻莲的腰肢将欲望挺进。
“啊……”寻莲改用手腕撑着地面,发出了一声呻吟,却又不知为何突然止住了声音,咬了下唇。
“……”
刘子宣本来已经满不在乎的托着下巴准备继续吃小菜喝酒,此刻却有些讶异的扬起了一边的眉毛。
有意思。他竟然在一个千人睡的小倌脸上,看到了羞耻?
不知在不满些什么,刘子宣站了起来,缓步踱到交合的两人身前蹲了下来。
刘景坤歪了歪头,却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他做了些什么。好在刘子宣很快便让了开,重新入座喝酒。
“……”
看到皇帝投来的疑惑眼神,刘子宣也不隐瞒,笑着放下杯子,示出了握在手里的小玉瓶:“使了点药。”
“哈啊……”就像迎合这句话一般,只听见一声呻吟传来,酥入骨髓。刘景坤再看向下方,方才还以肘撑着身子的寻莲
已经完完全全瘫在了地上不停抽搐,原本白皙的脸蛋也被情/欲染上了一层绯红。
“啊……啊……好难受……流梅哥……插我。”他的后穴不停的收缩紧咬着体内的事物,那阵势让流梅都愣的停了动作
。
见状,刘子宣大笑道:“怎么,天天被人插,却不知道怎么动?”
流梅这才回过神,立刻抓着寻莲的腰前后抽动起来,心里却想这药效究竟强到何种地步,寻莲的肠道不停的分泌液体,
急促的绞着自己的炙热。
“啊啊啊……”得到贯穿顶撞的寻莲发出了长长的高呼,随后又支吾呻吟,支离破碎,“啊……好痒……快。……操我
。”
未曾用药,但眼前景象和炙热内壁堪比情药,流梅也变得疯狂起来,托着寻莲的腰便是一次比一次深的插入。
“……”这究竟是什么景象,刘景坤的呼吸不自觉的变的粗重了。
两人就像野兽一般交缠着,脸上的表情却让刘景坤完全的移不开视线。
看着身边的人后背挺直到不正常的程度,一动不动的盯着欢愉中的两人,刘子宣露齿一笑,对着足下的两人勾了勾手指
。
“过来。……用嘴”刘子宣的扇子指向桌子对面的刘景坤,“服务一下这位爷。”
听到这句话,寻莲凭那仅存的一丝意识,抬头看向了座上的刘景坤。
刘景坤也听懂了刘子宣的意思,比起地上的寻莲,他反而更窘迫,立刻收回了目不转睛的视线站起身来。
“子宣,别戏弄我!”
说罢,刘景坤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急急忙忙的大步走了出去。
垂下头,视线中只见那华服的衣摆在眼前过去,寻莲一时竟莫名悲伤欲泣。
不一会儿,便见到同样衣着锦绣的贵公子站在了面前,寻莲还未来得及想,便感到他一把捞起了自己的脖子。
寻莲被迫仰起头,正视上刘子宣,那脸上的笑透析一切般近乎残忍:“……小骚货,那个公子你也敢痴心妄想?”
话说刘景坤甩下了刘子宣后不顾屋外老鸨的劝阻直直的走出了怜凤楼,皱眉打着扇子,春季的夜晚凉风习习下,才叫他
的脑子稍微冷静了下来,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可刘子宣那小子竟然没跟出来,刘景坤回头望了望怜凤楼,也不想再进去
,便自己回了宫。
偌大的龙床上想着将常久安的脸替入今日看到的情事,皇帝今夜春梦了无痕啊了无痕……
第二十章
刘景坤熬了几天,奈何每晚每晚的梦到常久安殷红着脸在身下求欢,对一个二十岁的青年人来说这冲动来的有些晚,但
程度却是加剧的。
辗转反侧,刘景坤忽然猛的睁开双眼,再也无法忍受,突然起身将玉枕头扔了出去,顿时一声巨响裂成了几块将掌灯的
宫女吓了一跳。
听见响动的来福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着磕头:“皇上,怎么了?”
“朕……”刘景坤红着一张脸,支吾了半天,莫名来气怒道:“去宣常久安入宫!”
刘景坤平日里有许多公务,实在少有闲暇,因此莫名其妙的时间里突然召见也不是第一次。常久安本来还觉得无所谓,
袖子里揣着几个果子边吃边走,直到被人领着带到一个冒着水雾的大浴池前,才尴尬的皱起了眉:“这是,干什么。”
站在身后的四个公公站出一人细声道:“皇上赐浴,要奴才们给常大人梳洗干净。”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一提到皇家浴池,总会让人想到一些……现在又是深更半夜。
常久安看了看身后四个唯唯诺诺的公公,摇头叹叹气,破罐破摔一般,大步过去弯腰试了试水温。
果然不愧是皇家浴池,温暖而非燥热。常久安想了想便回头笑道:“不劳公公们了,常某自己来。”
宽衣解带后又解了头发,常久安一将身子浸入那温润的水面,便舒服的长吁了一口气。
全身的血液都像鲜活了起来似地。
便是在长坡县他一直很注重生活上的享受,也无法与这感觉相提并论。他闭着眼将自己整个没入了水面,真舒服的不想
再出去了。
但下一秒,只听得外面齐刷刷一声“皇上”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了进来,他就真的不想出去了。
脚步在池边停了下来,看着没在水里的常久安,也不发出声音催促。
皇帝忍着笑,看着常久安忍着气,直到那一口空气消耗完了,才无奈的把头伸了出来。
“皇上。臣现在没办法给您跪安。”
看着他的表情,刘景坤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蹲下身子道:“朕给你拿了一套衣裳来。”
对于他的君子之风常久安显得大喜过望,立刻点头:“谢皇上。”
刘景坤立刻接话道:“那爱卿陪朕一起洗!”
“……”常久安面色一变,再一次把自己沉入了水底。
刘景坤一手捋着袖子一手托着常久安的下巴把他拉回了水面以上,认真道:“你可以说不。”
“那不。”常久安不假思索。
“……”刘景坤的脸色没有变差,乐道,“那朕陪爱卿洗。”说着便解下了冠冕。
这文字游戏好玩吗!很好玩吗!
随着刘景坤下浴池,常久安往旁边移了移,大部分时间把自己埋在水面下,偶尔出来喘气,常久安就像一只浮在水里的
罐子一样不停的上上下下。
看着常久安这样的举动,刘景坤忍不住在他破水而出的一瞬调侃:“久安沐浴的方式好独特啊。”
常久安也不答话,缓了口气便要重新钻进水里,刘景坤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靠了过去,谁料常久安见了一惊之下
,竟呛了一大口水。
刘景坤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理由,更加快步的到了他的身侧,轻轻拍着他的背。
“久安,洗身子呢,不是这样洗的。”刘景坤忍着笑,学着他教自己洗帕子时的口吻。说着将常久安往前一推,自己便
挤入了常久安与浴池壁之间,将常久安环在身前。
常久安当然意识到了这姿势有多怪异,但还没想到该如何应对,便感到两只手从腰肢起由下而上的抚了上来,他立刻僵
直了身子,伸手按住了那身上游走的两只手,尴尬笑道:“皇上,臣是男子啊。”
那两只手暂时停了动作,却忽然反手抓住了常久安的双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凑到了他的耳边,皇帝带着轻笑喷
气道:“久安,朕也是男子啊。”一样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
见常久安身子一颤,脖子猛的一缩,刘景坤又笑了,带着常久安的双手继续往上,停在了锁骨处画了几个圈:“洗身子
呢,从这里开始洗。”
常久安松口气,心想好在是自己的手指在直接触碰肌肤,不然他真不知要失态到什么地步去。
看穿了他的想法,刘景坤轻轻一笑,不急不缓的带着常久安的手到了胸前。
想到这是怎样荒唐的姿势,常久安的手便僵硬着不肯过去,但刘景坤终是不依不饶,逼迫着他的双手到了胸前。
“久安,这里也是要好好洗的啊?”刘景坤想到一会的良辰美景,禁不住笑吟吟道。
“闭嘴。”常久安的回答短促,却已经有些吃力了,那种若隐若现的触碰,已让常久安感到一阵酥麻。
感到怀里的人微微颤动,刘景坤笑的更深,开始带着常久安的双手向下滑去,操纵着他不情愿的手抚上了欲望。
既非主动,亦非被动,这甜蜜又怪异的触感有如煎熬,常久安只感到浑身的血液都跑到了水面下方,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要了。臣……”常久安忍不住开口告饶,但刘景坤却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让他的音调一下子下意识的拔高
了,“皇上——”
腿一软,他的背终于紧密的贴上了刘景坤的身子,背部立刻感受到了身后那人两个渐渐发硬的小粒和下面抬起来的欲望
。
身为男人他知道这是什么含义。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
眼前一面迷蒙,已经分不清是浴池的水汽,还是眼中的氤氲。
欲望深陷,手上不再反抗,常久安的意识也开始朦胧了。
被一个才认识半月的,少自己五岁的,年轻到会流鼻血的,相貌英俊身姿挺拔,既仁慈又骄傲的……
皇帝?
心中一凛,常久安的双眼猛的恢复了清明,腿也站直,不停的挣动起来。
“……住手!”
常久安的动作震起不少水花,而以为他已经决定服从,刘景坤手上的力道放的小了,竟让他一下子挣脱了双手。
“放开我。”
做到这一步才遭到拒绝,刘景坤也是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便干脆自己抓住了常久安最脆弱的欲望,极尽技巧。
“啊……”欲望被施以强烈的刺激,常久安后弓起了身子,浑身颤动起来,“刘景坤……你给我……住手。”
刘景坤见他挣扎的同时喊的撕心裂肺,征服欲与同情心同时冒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久安,别怕……”情不自禁的咬上了他的肌肤,刘景坤不停的在他的脖子与肩上落下吻痕,“……朕中意你……朕真
的中意你。”
刘景坤并不想逼迫他,想要让他自己做决定的手一松,可怀里的人立刻逃出了浴池,穿上了衣裳。
感受着怀里残留的体温,可怜的皇帝只得无奈的后仰了脑袋,心软不过一念之间,他这两腿之间的肿胀要软下去就不知
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久安,朕真的会被你搞的断子绝孙。”
常久安穿好了衣裳之后才匆匆回到浴池边蹲下,脸上也满是愧疚。同是男子,常久安怎能不明白这是如何的窘境,心里
对刘景坤感到感激的同时也是过意不去。
“皇上……”
“干嘛。”刘景坤翻了个白眼,只希望欲望快些退下。
“臣……”过了一会,只见那常久安捋起袖子,伸出五指在他身边,认真道:“皇上,臣可以用手……”
浸在水中总算渐渐疲软的炙热,听了常久安一句话,就又站了起来。
“可恶!”察觉到这一点,刘景坤不停的用后脑捶着池壁,发出闷闷的响声,“可恶!……可恶!”
懊恼了半晌,刘景坤才愤愤的回过头,没骨气的问:“真的?”
第二十一章
在常久安的搀扶下,刘景坤勉勉强强的穿好了衣裳,极不自然的朝寝宫走去。
“常久安,你要是这次还是骗朕!……朕一定就让人压着你四肢霸王硬上弓!”刘景坤怎能不知道自己走路姿势可笑,
为了转移注意力,一路上只得不停愤愤不平的抱怨。
看向常久安的脸却是一本正经,虽然点头应着但毫无情欲的感觉。刘景坤眯了眼,心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反应激
烈成那样,现在却又沉静似水。难道他觉得帮人用手……那个……是很正常的事情?
等到他终于无力的坐在了龙塌上,常久安二话不说便跪在他面前给他解起了腰带。
常久安只是履行诺言,反而是刘景坤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冲宫女们摆手道:“你们下去,你们都下去!”他虽然年纪有
二十,却贪图游玩并未纳妃,因而还害羞的紧。
常久安似乎是察觉了他的尴尬,手上的动作放缓了。等到寝宫中内只剩下两个人,才彻底解开了皇帝的腰结。
敞开衣摆,面对着刘景坤始终不肯低头的昂扬,常久安的手有些发颤,却还是偏过头,坚决的抚了上去。
刘景坤顿时一个激灵。
很难形容这种感受。常久安在长坡县干过不少粗活,手心并非如富贵之人那样柔嫩,他也并不擅长,动作毫无技巧,只
是千篇一律的上下的动。
但只要想到此刻感受到的是谁的手,刘景坤就快要攀上欢愉的高峰。
“……”刘景坤闭目,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常久安……”
久久未得到回答,刘景坤终于睁开了眼,却发觉自己的的确确错过了美景,常久安的长发还未来得及盘起,湿漉漉的披
在肩上,一直空荡荡的额上此时也贴着几缕刘海,乌黑的发丝衬得他的脸更加白净。
常久安正一手捂着嘴别过头,脸颊也已是一片红晕。
他根本不是习以为常,而是未曾想到这场景是如此淫靡荒唐,常久安开始渐渐发觉的时候已做到了这一步,实在是骑虎
难下。
刘景坤原本还在懊恼是否自己不经世事,让常久安小瞧了去,现在却满足了起来,问了他最好奇的事。
“常久安,父皇可与你行过房事?”
常久安身子一震,垂下眼帘闭口不答。
“常久安……父皇对你用强的?”刘景坤刚问出口,便感到常久安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顿时疼的绷紧了身子,“疼……
松手。松手!……”
常久安这才回过神来,立即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满脸尴尬道:“请皇上不要胡乱揣测。”
刘景坤不再说话,凝视着常久安的脸,心中微微发酸。
被抱上龙床,吃干抹净后丢到深山小县的状元郎。真是比几经转手,卖给驼背做老婆的自己还要惨。
腰间一阵电流直击脊骨,刘景坤喘起了粗气,却还不忘说话:“久……久安……朕和父皇……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