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缠绵风与雪,她是心上月 by禹予
禹予  发于:2025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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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表俱佳,天赋卓绝,是个极为出色的后辈。”
萧漪泠捧着她的脸掰过来,仔仔细细观察,看着她有些苦恼的模样,福至心灵,“怎么,我们家声声对人家情窦初开了?”
禹筝往后仰,脸颊脱离她的手,抱住她胳膊靠在她肩头,坦然承认道:“是,我好像有些喜欢他。”
“他似乎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但我不能耽误他。”
存在于她身上的蚀毒,随时随地能要了她的命。
若是与他有了纠葛,来日她死了,这不是伤人嘛。
“趁我刚刚发现,没那么喜欢他的时候,离他远点。”
萧漪泠抚了抚她的发丝,“那便离远点吧,两年后你再去找他。”
希望能有两年后。
“可是我之前答应了和他去落曜山,还说明日继续去找他练剑。”禹筝脑袋蹭了蹭她的脖子,愁问,“娘亲,怎么办呀,我又不能言而无信。”
“若不行,他若是表现得太明显,你趁机和他挑明了吧。”萧漪泠拥着她肩膀,温柔道,“声声,你会好的。”
禹筝靠在她肩头,应了声,随后手指挑动桌上的阵牌,摆出了一个困阵。
父母教她喜欢什么便去争取,若是她没有顾虑,那她可以大大方方和他相处。
但如今喜欢成了不能说出口的心事。
徐吾轼坐在院中,如往日一般泡好了一壶茶。
当她的气息靠近的时候,徐吾轼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她不会来。
他依旧是去给她开门,道:“茶泡好了。”
禹筝脸上浮现些许笑意,坐下,“谢了。”
徐吾轼给她倒茶,“今日怎么心情不太好?”
笑容也疏离了好多。
对于他一眼便能看出自已的情绪,禹筝有些惊讶,“遇到了些许烦心事,过会儿去找我娘说说便好了。”
徐吾轼将茶杯放到她面前,“你也可以和我说,得你与禹家款待,也当为你排忧解难。”
禹筝抿了两口茶,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她道:“不用了,比试吧。”

徐吾轼遂了她的意,与她比试剑术。
过后,禹筝收了剑,看向他轻声道:“徐吾轼,族中有事要我去处理,明日我便不来了。”
“还有,这事有些麻烦,我不能去落曜山了,此前所做的约定,只能作废了。”
“抱歉。”
“你离开的时候,我就不送你了。”
徐吾轼握紧了剑柄,看着她良久,“好。”
“徐吾轼,再会,祝你仙道通途。”她转身离开,片刻间身影便消失在他面前。
徐吾轼倚着院墙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紧抿着唇。
他身上气压实在低沉,万界珠有些慌。
还没见过这样的狗宿主,看来他以前真的算是温和了。
它颤颤巍巍道:“宿主,其实我梳理世界线的时候,这个时间禹家没有事要她做,她现在很清闲。”
“任务对象其实就是不想见你。”
徐吾轼身上的气压更低了。
“那个,宿主你别伤心,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想见你,但你去问问不就好了嘛。”万界珠补充道。
大事之外,万界珠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任务对象的生活,这不是窥探人家隐私嘛。
更何况那是浮雪尊神的神魂碎片,它哪有那个胆子去窥探。
徐吾轼将剑收好,出门问了路,去了主殿找她。
路上遇到了正回来的禹星渊。
“徐吾道友。”
“禹道友,我想见你们少主。”
禹星渊点了下头,与他一同去找禹筝。
到了禹筝的院外,他停下,“请止步,我去找少主。”
“有劳。”
过了一会儿,禹星渊出来,道:“少主闭关了。”
“她何时出关?”
“不知,近来族内没有大事,想来少主会迟些出关,但应不多于三个月。徐吾道友若是有要事找她,可以告知家主。”
“多谢,我想亲口问她些事,禹前辈不能为我释疑,告辞。”
徐吾轼转身回了客院。
族内没有大事,她确实是不想见他。
“宿主,任务对象没有闭关。”万界珠头一回遇到任务对象和狗宿主拒绝交谈的情况,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嗯。”那他脸皮厚些,在禹家多待上些时日。
回去时徐吾轼碰到了禹从安和萧漪泠。
他行了个礼,“禹前辈,萧前辈。”
萧漪泠看向他,“这是去找声声了?”
“是,但听闻她闭关了,晚辈未能见到她。”
萧漪泠和禹从安对视了一眼,随后问:“那你打算何时回落曜山?”
“昨日与令爱去看了北境四景,风景入心,有些不舍,打算待尽兴了再回去。”
“那便随你了,禹家随时为你留着客院。”
“多谢二位前辈,来日上落曜山,晚辈定当款待。”
“那我们便当真了。”
“晚辈不打扰二位了,告辞。”徐吾轼出了禹家,随意在外逛着。
萧漪泠叹了口气。
禹从安问:“夫人何故叹气?”
“声声躲着他呢。”萧漪泠继续往前走。
“为何?”
“过会儿再与你说,我先去问问她。”萧漪泠一瞬便没了身影。
禹从安无奈跟上她。
萧漪泠问从院中走出来的禹星渊,“声声是真的在闭关?”
“回夫人,没有。”
萧漪泠点点头,敲了敲禹筝的房门,“声声,娘亲进去了。”
“进吧。”
进去时,禹筝正在看书,“娘亲,您来找我做什么?”
萧漪泠关了门,走到她旁边坐着,将一个灵戒给她,“你不是说要出去玩吗?给你送点东西。”
“谢谢娘亲。”禹筝接过。
她支着脑袋将灵戒收好,好似想出去玩的心情都少了些。
“过来时我遇到他了。”
“不想见他。”
“我都还没说是谁呢。”萧漪泠拍了拍她脑袋,“怎么骗人家说闭关了?”
“当断则断,给不出承诺,便不要深陷。”
“你怎么与他说的?”
禹筝将不久前和徐吾轼说的话告诉她。
“可我方才听他说,他打算再待一段时日,并不是三日后离开。”
“他应当猜到你不想见他了,所以决定多留了些时日。”
“给他个解释吧。”
禹筝看着她鼓励的神色,应了声,“好吧,我想想,明日去和他解释。”
萧漪泠捏了捏她的脸,站起身,“声声,莫要留有遗憾。”
出去时,禹从安正在院中坐着,见她出来,迎了上去。
萧漪泠看了眼他,“回房中说。”
禹筝趴在桌上漫无目的地翻着书页。
都说禹家传承为最,但却找不到方法解她中的蚀毒。
不能出禹家的那段日子,他爹也曾拜托夏叔去向其他势力打听解毒之法,可惜一无所获。
叹了口气,禹筝放空思绪。
徐吾轼夜里回来,推开门进了院子,将从雪地里挖的净垢莲放在院中用聚灵阵养着。
随后,在院中练了一夜的剑,日出时才进了屋子。
约是巳时正,察觉到她的气息靠近,徐吾轼出了门,迅速去给她开门。
想问她很多事,但看到她,最终只问出了一句:“要喝茶吗?”
禹筝沉默一瞬,点了头,“嗯。”
徐吾轼带她进门,坐下安静地给她泡茶,过了一会儿问:“是要来找我练剑吗?”
禹筝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依旧柔和的眉眼,摇了摇头,“不是。”
徐吾轼将茶叶过了一遍,随后等水沸。
“那你昨日是在躲我吗?”
“嗯,我不想见你。”
徐吾轼哑言片刻,“为何?你讨厌我?”
他尽量稳着声音。
禹筝看着他黯淡下去的眸子,有些不忍,“徐吾轼,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他抿了抿唇,“你可是厌烦我?”
“不是。”禹筝颤了颤眼睫,垂下眸子,“我能活着的时间不到两年,耽误你做什么呢?”
徐吾轼走到她身前,俯身看她,“你觉得我如何?”
“很好。”
“那你是否对我有片刻动心?”
他的眸光过于直白炙热,禹筝起身,眨了下眼移开了视线,“没有,所以你离开吧。”
他虚虚握着她手腕,“既然没有,那声声,你此刻不应该移开目光。”
“告诉我你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好不好?”
他手掌的温度在肌肤上蔓延,陌生的感觉扰上心尖,禹筝顿在了原地。
“我中了蚀毒,蚀毒无解,万俟无涯说,我二十五岁便会死。”
“趁现在你只是对我有些好感,及时抽身吧。”
“长痛不如短痛。”
徐吾轼松了口气,将她揽入怀中,“能解的,以净荧花为药引,炼制丹药便能解。”
她愿意将话说开,他才好将解毒之法告诉她,也让自已知道她中毒的事过了明路。
被他的气息包围,肌肤染上了他的温度,禹筝身子僵住了。

“就算你真的解不了毒,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都要痛,我为何不能短暂拥有你再痛呢?”
“我此前不曾动过心,动心了便非你不可了,便是只能与你在一起一刻,我也很知足。”
他微微退开,却也揽着她腰不肯放手,“声声,既然不是厌我,能不能别躲着我?”
禹筝回神,“你都抱着我了,我怎么躲?”
自从让他叫她不要那么客套后,他从未叫过她名字,一叫便是叫她小名。
“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禹筝放松了身子,靠在他怀里,“好。”
他唇角带上了笑,捧着她脸颊,“下回有话直说,不要用谎来赶我走,就算是痛,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乐意呢?”
她眨了眨眼,“傻傻的。”
又很执拗。
徐吾轼指腹蹭了蹭她脸颊,表现出来几分傻,能换得她些许心疼,那便是值得的。
“有一生了灵智的神物给了我一本残集,记载了一些奇毒的解法,其中恰好有蚀毒。”他松开她些许,拿出用玉简刻录的内容,握了握后贴于她额头。
生了灵智的神物万界珠:又被你拐到任务对象了。
玉简带上了他手心的温度,并不冰凉。
“而净荧花在妖域中,得去那儿寻。”
见她想说什么,他继续道:“万里千机阵当然不能打开,但还是有能进入妖域的方法。”
他将办法缓缓告知。
“声声,我们能长长久久、共证大道的。”
禹筝抬手将玉简拿下,被他顺势将手指拢在手中。
她抬眼看他,他眸中含着细碎的光芒,朝她笑得温柔。
禹筝没抽出手,“怎么我和长辈们困扰十几年的事情,到了你这里,听起来很简单呢。”
从解毒之法,到寻药之法,前前后后十分清晰。
“凑巧。”他面不改色。
禹筝也没怀疑他,即便是他早就知道她中了蚀毒,那从解毒之法到寻药之法,都是他用了心找的。
他目光坦诚,皆是为她考虑。
她弯了弯唇,“能放开我了吗?”
“我便不能多抱抱你吗?”
她很好抱,抱着软软的,抱上了便不想放手了。
禹筝伸手抱住他的腰,“能。”
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明白夏不厌为什么说让她离他远点了。
能不费什么劲便乱她心神的,可不得离远点嘛。
抱了会儿后,他牵着她坐下,继续为她泡茶,又扯了片之前挖的那株净垢莲花瓣进茶中,用灵力溶解。
从忘归台回来后,他便学了些药理,在这方面上天赋也是意外的好,不费什么心思便能学了个七七八八。
禹筝撑着下巴看他。
徐吾轼道:“昨日出去,见到了这株净垢莲,想着对你身体有益,便挖回来了。”
“你是不是一早便知道我中毒了?”
“你说不能动用太多灵力,先前又见你脸色苍白的模样,有所猜测,净垢莲、热幽兰都是温补祛毒的良药。”
禹筝勾了勾唇,此刻心情像是有自已的想法般,格外雀跃。
这种被除了家人长辈惦记、放在心上的感觉意外的好。
给她泡好茶,他将茶杯放到她面前,“过会儿再喝,别烫到了。”
禹筝看了眼他,脑袋靠在他肩上,将身子大半重量都挂他身上。
“徐吾轼,给我靠靠。”
他笑着托着她膝弯将她抱入怀中,“抱你,我字凭之。”
前段时日,奚且归给他取的。
轼为车前凭扶的横木,奚且归便为他取字凭之。
在些许的不好意思和不适应后,禹筝舒舒服服地靠进他怀里,“嗯,记住了。”
他低头贴了贴她脸颊,“声声,你还未说是否心悦我呢。”
禹筝侧眸看他。
他扣住她的手,“我想听。”
“凝眸无限意,似是故人来,徐吾凭之,喜欢你。”
徐吾轼揽着她腰的手收紧,“声声,我能亲你吗?”
禹筝眨了下眼,压下眸中的些许羞涩,“得寸进尺,亲吧。”
不到一刻钟,她便从站着到被他抱着 ,再到了他怀里,现在他又想亲她,这不就是得寸进尺是什么?
但她又莫名喜欢他的直白。
徐吾轼微微侧头,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
禹筝颤了下眼睫,身子放松,还以为他要亲哪儿呢。
长那么大,第一次跟男子那么亲密,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对上大场面可以镇定自如,因为那是家族给她的底气和教养。
但自出生以来,不是修炼便是历练,和男子的接触是真的少,和他拉近距离时,紧张是难免的。
徐吾轼看着她松了口气的表情,笑问:“声声以为我想要亲哪儿?”
禹筝有些恼,从他怀中出来,坐到一旁去喝茶。
他去牵她的手,“我错了,不问了。”
“声声,既然不闭关,那之前说和我去落曜山的事还算数吗?”
禹筝有些不自在,“算数,依旧是后日走。”
说要去的人是她,骗他说有事不去的人是她,撒谎说闭关不见他的人也是她。
徐吾轼揉了揉她头,“我很期待和你一同回去。”
禹筝倒了另一杯茶,递到他手中,“喝,别总是看我。”
他目光温柔而专注,让人有些脸红心跳。
“你也可以看我。”
禹筝抬眼看他,“我没想到你是这般脸皮厚的人。”
表明心意后之前端着的那些清冷自持似乎都是幻象,言行间都是想与她亲昵。
“嗯,所以声声要习惯。”
禹筝垂眸将茶杯中的茶喝尽,起身,“我走了。”
徐吾轼伸手握住她手腕,“声声不想陪我吗?我在这里除了修炼便没别的事要做了。”
“陪陪我好吗?”
禹筝转身,看着他故作可怜的模样有些心软,“嗯。”
徐吾轼笑着将她带入怀中,将桌上的茶杯塞到她手中,“多喝些,今日是花灵茶,我放入了些灵药,对缓解你体内的蚀毒都有功效。”
“你还会药理?”
“会一些,之前看过不少毒经药经,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禹筝喝着茶,时不时看他一眼。
徐吾轼捏了捏她脸,“想说什么?”
“你好看,多看几眼。”
他失笑,“那便看吧,我不害羞,声声随便看。”

禹筝偏开脑袋,自顾自喝茶,耳尖微热。
徐吾轼捏了捏她手指,“声声,我能看看你身体情况吗?”
“看吧。”
他将灵力探入她体内。
蚀毒已深扎骨髓,缠上了神魂,即便是舍弃躯体再塑新躯,她依旧会毒发身亡,恶毒之处便在于此。
半年后才能进入紫清山传承秘境,那她还得毒发两次。
禹筝看到他眸中浮现心疼,安慰道:“没事的,不毒发便不疼。”
徐吾轼亲了下她额头。
她将茶杯递到他唇边,“你喝不喝?”
他掀眸看她,将茶喝尽,笑道:“声声亲手喂的,自然是要喝的。”
他眸光带笑,语气中还带着些许调戏,禹筝不由得问出声:“徐吾凭之,你怎么喝个茶都像是在勾我?”
有点想亲他,看起来好好亲的样子。
徐吾轼拿过茶杯放于桌上,指腹按上她的脸颊,“那勾到你了吗?”
禹筝推开他脸,从他怀中出来,低头看他,手搭到他搭在自已腰侧的手上,“放手。”
徐吾轼看她的神色,把手放开。
禹筝俯身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随后快速离开,“我过会儿再回来。”
徐吾轼愣了一下,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
她唇好软。
心跳稍乱。
禹筝回去时,萧漪泠正在她院中修改她的护院阵法。
“娘亲,我后日就出去玩。”
萧漪泠看她眼底眉梢都带着笑,有些惊讶,“怎么这般开心?”
徐吾轼如何哄的她?看起来严肃冷淡、安静古板,也不像是会哄人的样子。
禹筝扑进她怀中,抱着她的腰晃了晃,“娘亲,我不用死了。”
长辈们也能放心了。
萧漪泠激动地握着她肩膀,“找到解毒之法了?”
“嗯啊,徐吾轼说净荧花可以解蚀毒,而净荧花在妖域……”
萧漪泠听完拍了拍她的背,原来她的运道关键在徐吾轼。
辗转找寻十五年,遇到他便能迎刃而解。
天道还是眷顾他们禹家的。
心中大石落地,萧漪泠眉眼间也染上了喜色,“真好,我们家声声以后都能肆意开怀了。”
禹筝看着她,道:“您和爹爹也能安心飞升了。”
他们早已悟到了飞升的奥义,但心有挂碍,一直压着。
长久压着并不是什么好事。
自夏叔和黎尊飞升后,这些日子星落各处都有飞升雷劫,时不时出现异象。
因为天道的缘故,很多能够飞升的修士滞留在了星落,如今天道恢复鼎盛,飞升桥搭建好了,修士们都凑一堆飞升了。
萧漪泠拍拍她头,“不急,再等等,等你解了毒我们再飞升,不然哪儿能放心。”
“你与他可是坦明心迹了?”
禹筝想到自已回来前脑子一热亲了他,脸有些发烫,但还是道:“嗯,娘亲,我与他有意结为道侣。”
萧漪泠笑了笑,调侃道:“声声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呢,我们禹家的少主,应当张扬热烈,敢爱敢恨的。”
“娘亲~”
“中午带他过来见见我们?”
“好,您让爹别臭着张脸啊。”
萧漪泠戳了戳她脑袋,“这还没见呢就护上了。”
“您调侃我,我不和您待在一处了。”禹筝往外走。
萧漪泠笑着摇了摇头,出门时见到过来禀报要事的禹星愿,道:“日后这些事都交予家主,别打扰你们少主。”
孩子正是爱玩的年纪,从前是不得已才将所有族务压她头上,如今得了空,也该让她出去闯闯。
该着手培养下一任继承人了,以声声的资质,飞升也快了。
星落困不住她。
“是,夫人。”
感应到她回来,徐吾轼将桌上刻录医书的玉简都收好,转头笑着看她。
等她落地,他将她抱入怀中,“声声,你亲了我,我能亲回去吗?”
他语气期待,目光直白,禹筝心跳得有些快,“不要问。”
问就是行。
徐吾轼看了看她,压着她身子让她坐到怀里,微凉的吻落到她唇上。
呼吸乱了一瞬。
他轻轻一碰便离开,笑道:“软软的,很好亲。”
整个人都有些不敢动,禹筝红着脸捂住他嘴,“我娘亲说要见你。”
徐吾轼抓住她手拢在手中,“何时?”
便是不说,他也是要去拜访的。
“中午。”
徐吾轼手圈上她腰,“我紧张。”
禹筝打量了他一会儿,“我看你不像是紧张的样子。”
他凑近亲在柔软的脸颊上,“亲一下就不紧张了。”
他呼吸洒落在她脸颊上,心尖泛起痒意,禹筝眨了下眼,手指戳戳他脸,“心机。”
徐吾轼唇角勾起,“嗯,你下次毒发是何时?”
“三个月后。”
“我方才给你配了药液,要不要喝?兴许能缓解一些毒发时的痛苦。”
“嗯。”
万界珠:狗宿主重操旧业,又学起了医。
徐吾轼从灵戒中拿出瓷瓶,打开放进她手中,“应当是甜水的味道,不苦。”
禹筝仰头喝了。
感觉他像是把她当孩子哄。
这些年丹药、药液什么的都服过不少,什么味道的都有,倒不至于怕苦。
她将瓶子塞回他手里,“确实是甜的,喝了后感觉灵力运行都流畅了些。”
“有用便好,下次毒发,要回家吗?”
“嗯,浮图境中的流炎池对缓解蚀毒发作时的疼痛有益,我必须得回来。”
徐吾轼又亲了下她脸颊,掩下眼底的心疼,“午时快到了,我们去见你爹娘?”
“亲亲怪,你真的不紧张啊,我怎么觉得你还挺期待的?”
今日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亲她了。
“见你了爹娘与长辈,我与你在一起便是过了明路了,我确实期待。”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徐吾轼笑着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再亲一下,不然怎么对得起亲亲怪这个称呼。”
禹筝搂住他脖子,弯了弯眸,“过会儿见到我爹,不用怕他,他就是虚张声势。”
“好。”
徐吾轼将她放下,给她理了理衣服。
禹筝拉着他的手出门,去她爹娘的院子中找人。
萧漪泠回去的时候,禹从安正和几个长老商议要事,她便坐在一旁泡茶,尚未来得及说禹筝与徐吾轼的事。
禹筝带着徐吾轼过来时,他们正好将事情商议完。
看到两人牵着手过来时,禹从安虎目一瞪,“臭小子,你手往哪儿放呢?”
禹从安怎么也不会想到,女儿竟会在自已家,被狼崽子叼走了!

第253章 愁没借口抱你
其他几位长老也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本来想提步往外走的脚硬生生拐回来了。
徐吾轼松手,朝他们行礼,“晚辈见过诸位前辈。”
萧漪泠咳了声,看向徐吾轼,“坐吧。”
“多谢萧前辈。”
“不必多礼,随意些,先前你禹前辈与几位长老商议要事,你与声声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说。”
禹筝坐在萧漪泠旁边,看向禹从安。
禹从安看她那副害怕他揍人的神色,气笑了,“禹声声,你爹我不打人。”
禹筝讨好地朝他笑,眉眼弯弯,“爹,这不是想让您冷静些嘛,别气到自已。”
禹从安和几个长老坐下来,“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虽然昨日夫人与他说女儿对那小子有意,但次日二人就牵上手了,简直让他措不及防。
她可真不禁外面的臭小子哄。
萧漪泠给他和几位长老倒茶,“好好说话,别那么凶,别把孩子吓到了。”
禹从安莫名委屈,他就问了两句话,而且他哪里凶了?
徐吾轼接了禹从安的话:“回前辈,一个时辰前,晚辈是真心心悦声声,想与她共求大道。”
“您若不信晚辈的话,晚辈可以立下言灵誓。”
“那你可知道声声的身体状况?”
“知道,蚀毒有解,寻净荧花为药引,辅以其它灵药炼制丹药服下便可。”
禹从安激动得站了起来,“你说真的?”
其他长老闻言也是紧紧盯着他。
“无一字为虚。”
萧漪泠道:“先前声声已经同我说了,我本想过来告诉你,但你与几位长老在商议,我便等着了。”
禹从安缓过激动,打量徐吾轼。
样貌确实出众,资质也是难得,气度不凡,谈吐有仪,但他就是觉得不顺眼。
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
“徐吾小子,你年岁几何?”大长老喝了口茶,问。
“今年二十有四。”
“若我没看错,你如今是出窍中期?”
“是,一月前晋升。”
“净荧花是何模样,何处能寻?”
其他两位长老也随意地问了其他话,徐吾轼一一作答。
禹筝一边听,一边拿起茶壶给他倒茶。
徐吾轼按下她的手,“我来。”
禹筝看了眼他,松手。
徐吾轼给她倒了杯后再给自已倒。
问得差不多后,三位长老离开了,脸上都带着笑。
压在心头十几年的担忧一扫而空,感觉身子都轻快了不少。
禹从安放下茶杯,“我同意了。”
这小子一边应着话,目光一点都没离开过声声身上,真情或假意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徐吾轼脸上带了些笑意,“多谢前辈成全。”
禹从安哼了声,不成全能行吗,他女儿喜欢。
“后日回落曜山?”
“是,声声说要与我一同前去。”
“去便去吧,她不能使用太多灵力,保护好她。”
“定当尽心。”
禹从安挥了挥手,“走吧,带声声去别处玩,我与你伯母说些话。”
徐吾轼从善如流,“是,伯父。”
“爹,您真是世上最好的爹爹。”禹筝临走前道。
“马屁精。”
出了门,徐吾轼去牵她的手,“声声,要去哪儿玩?”
禹筝挨他身上,“冰云梯,登之可锤炼体质,祛除杂质。”
徐吾轼揽她进怀里,“带路吧。”
禹筝掀眸看他,道:“往常这个时候,我娘亲总会说我和没骨头一样,总挨她。”
他亲在她脸颊上,笑应:“我还愁没借口能抱你。”
她揽上他脖子,“不用找借口,想抱就抱,我还挺喜欢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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