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适托着她脸亲了一下,“已经是奖励了。”
“下次你回帝星的时候,可以和我妈妈爸爸还有爷爷奶奶商量婚期了。”
他又亲了下她,“和你商量,选出来让他们挑。”
“也行吧。”岁昭调出日历。
陆惟适揽着她挑选了一天的婚期,最后岁昭直接从他怀里滚到床上,“你自已选吧,累人。”
过度兴奋的家伙。
结婚的意向她已经告诉家里了,现在挑日子随便他们定。
最后岁昭把挑好的五个日子都发给容灵与,三个小时后他们决定婚期是在5月16日。
陆惟适伤养好了,休假也结束了,和岁昭道别后回了天行星,在下一个月假回了帝星和风曜清面谈。
5月14日,陆惟适从天行星回了帝星。
岁昭和昭离刚下课从学院出来,连续两天不间断实训,岁昭怏怏地跟在昭离身边。
“弟弟,跑断腿了。”
昭离停下脚步,碰了下她肩膀,示意她往旁边看。
岁昭看见陆惟适,欢快地跑过去抱住他腰,“陆惟适,抱,我好累呀~”
陆惟适将她打横抱起,朝昭离点了下头。
昭离颔了颔首,自已坐飞车走了。
前一秒还说跑断腿,下一秒就跑人家怀里去了。
“回哪儿?”陆惟适亲亲她额头。
“新家。”
“嗯,哪儿累?”
“腿累,你给我揉。”她不客气地把腿搭他臂弯上。
“嗯。”他垂眸给她揉着腿,转眼就看到她靠在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带她玩了半天就将她送回皇宫,陆惟适回家准备结婚的事宜。
5月16号,星网直播婚礼。
婚宴结束后的晚上,浴室一片水雾。
陆惟适手掌锢在她腰间,抬眼和她对视,眼底欲色灼烫,“安安。”
“嗯……”岁昭手指掐陷在他肩膀上,轻轻哼了声,声音又猛然变调“呃……!陆惟适……”
陆惟适吻上她红润的唇瓣,将她的声音堵在唇齿中。
眼睫上挂着的泪滴落在他肩头,她错开他的吻,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这样不可以,换回来……”
“嗯。”陆惟适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去她眼角的泪,“安安,别哭。”
“你别……”
“做不到。”
欢愉之巅,她好像看到,行星被恒星牵引,无限接近,碰撞湮灭,成为永恒。
瞬间的光芒占据视线,席卷所有感官,心跳和颤栗在同一刻一同盛大。
结束后,岁昭困倦地半耷拉着眼皮靠在他怀里,“陆惟适。”
“我在。”陆惟适亲了亲她泛红的眼尾,看着她又补充了一句:“安安,爱你。”
“嗯……”岁昭靠在他怀中沉沉进入梦乡。
来自遥远恒星的光芒自窗外射入,自她的眼睫处落下阴影,似是觉得恼人,她蹙了蹙眉。
陆惟适手指触碰床边,把窗帘关上,将她往怀里揽紧,抱着她闭上眼,和她一同沉入梦境。
两百年后。
祂自苍老的躯体中醒来,抬手抚上怀中沉睡魂灵的脸颊,黑沉的眼眸被银色覆盖,眼底深藏万千道法,无声喟叹。
所谓倾盖如故,是因为,心跳比我先认出你。
历世劫门再次凝聚,祂又该赶赴下一个劫世。
时昼低头吻上沉睡魂灵的眉心,“殒神劫后,万千世界,我会寻你。”
应劫之时,祂无法再做其他。
劫门将祂带走,祂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去往他界。
不曾注意,有片雪花静静在她心脏飘浮。
命与运,走向下一个交汇的节点。
二零二四年十月一日,群山顶。
身穿黑色冲锋衣的郑开盛坐在一块大石上,目之所及,山峰巍峨,红旗飞扬,五星闪耀。
周围,人声喧哗,笑容洋溢。
他抬手挡住穿云而来的阳光,许是觉得刺眼,眼角湿润。
今年,他二十四岁。
昨晚的梦里,是绝望的一九三七年七月十日,弹尽粮绝,他死于倭寇刺刀下,绝笔信在前一天寄出。
那天,天气并不好,灰蒙蒙一片,远不比今天舒朗明媚,眼前也不是青山白云,而是尸首血土。
内外交困,他看不到生的未来,也看不到民族的未来,只能一遍遍在心里念想着让自已相信,驱逐敌寇,家国永安。
“你怎么了?”旁边的二十岁左右的男青年看到他眼角滑下的泪,关心道,“身体不舒服吗?”
郑开盛随手擦去泪痕,笑了笑,“没事,有东西进了眼睛,眨几下就好了,谢谢关心。”
坐了一会儿,旁边的男青年走了,换了一男一女坐下。
男生蹲在女生面前,捏了下她脚踝,“这儿疼?”
“嗯,疼死了,下去只能你扶着了。”
“背你下去。”
“背我?我看是没走两步我们一起滚下去吧。”
“在你眼里我这么弱?你别小看我。”男生揉了把女生的头。
“项载和!头发乱了!我好不容易绑出的完美高马尾!”女生瞪他,不满道。
“是是是,我错了,喝水吗?”项载和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坐到郑开盛旁边。
郑开盛一开始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听到女生喊他名字的时候,就盯着他看了,“你叫项载和?项羽的项,厚德载物的载,和平的和?”
“你怎么知道?”项载和意外,看向他时眼里闪过意外,“郑开盛?”
真的像,和年轻时的老郑一模一样。
“是,继往开来,开拓盛世。”对视的时候,郑开盛看到了他眼里复杂的情绪,有些难以置信,“景熙山揭竿而起,你记得对吗?”
项载和猛地抱住他,“老郑,真的是你!”
五个人中,老郑最先牺牲在东北。
从残垣断壁和满地尸骨的梦中惊醒,他忽然多了一段炮火纷飞的记忆,翻身而起去网上找资料,夙夜难寐。
郑开盛回抱了他,又退开,把手机二维码打开,“下去后找个地方聊聊?”
“行。”项载和笑着扫了码,又指了指旁边的女生,“我女朋友,叶傲寒。傲寒,这是我的老朋友。”
过命之交的老朋友。
叶傲寒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和他打了个招呼,“你好。”
“你好。”
郑开盛侧头,小声问:“是我想的那样吗?”
“是她,但只是这个时代的她。”项载和压低声音回他。
没有那段记忆也好,艰难苦楚,聚少离多,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他到死也没能回去见她和孩子一面。
“挺好,是只有我们记得吗?”
身旁有红旗招展,阳光照射旗上,红色又鲜艳几分。
项载和接过叶傲寒手上的水喝了两口,“我查过了,除了大、除了老大,他们也没走到最后。”
天快黑了,三人开始下山。
项载和背起叶傲寒,“抱紧了。”
“你还是扶着我吧。”
“不会摔下去的,安心吧。”
郑开盛笑看了眼他们,双手插进兜里,和他们一起顺着人流往下。
“华止戈,我们在下面等你!”
“知道了!”华止戈应了声,看着前面几个狂奔的朋友,慢悠悠地往下走。
郑开盛转头,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中看清了他的脸,问:“中华为姓,止戈为武?”
华止戈侧身看过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哥们,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
“乱中立身,下辖安稳,戮力同心,不失初心的故人吗?”项载和听到他的声音,笑道,“你好,项载和。”
华止戈停下脚步,紧紧盯着他们。
“老华,天黑了,不下山吗?”郑开盛笑笑。
华止戈跟在他们身边,将心中的疑团压下。
“项载和,你们好奇怪。”叶傲寒道。
“很多年没联系上的朋友了,当时玩角色扮演,这是我们的接头暗号。”
“哦。”
“他们呢?”华止戈问。
“不知道,我们刚见上面。”郑开盛摇头,“世事真奇妙。”
“既然我们三个都见到了,其他两个也会见到吧。”
走了一会儿,叶傲寒道:“项载和,你放我下来吧,没那么疼了。”
“不用,怎么,心疼我还是担心摔下来?”
郑开盛接了句:“老项背不起女朋友,等他老了可是也得被拉出来当谈资的。”
叶傲寒听了他的话,问:“你们多少年没见了?”
“十来年了吧。”
“十年没见了,但你们好像很了解对方,言语之间也很熟稔。”
郑开盛点头,“之前玩得太好。”
下了山,项载和带叶傲寒去药店买药,郑开盛和华止戈在外面等。
郑开盛颔首,“你今年几岁?”
“23,你呢?”
“24,还是比你大一岁。”
“这么说,老项应该今年25?”
“待会儿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项载和扶着叶傲寒出来,“傲寒今晚要回家,我订了餐厅,我们三个一起去吃个晚饭?”
“行。”
将叶傲寒送上车后,项载和道:“走过去吧,不远。”
三人往餐厅走,进门的时候和四五个人迎面碰上。
走在中间的男人和对面的三个人视线撞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求沛,愣着做什么?”他旁边的人侧着身叫他。
华止戈朝他笑,“我和老郑、老项准备去吃饭,你来吗?”
熟悉却又像是在梦里的容貌,眼神交汇的刹那,所有人都在确定对方的身份,惊疑之后是肯定。
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将他们都聚在了一起,走上相认的轨迹。
严求沛点头,朝一起来的人道:“遇到了老朋友,今晚就不和你们一起了,下次再约。”
几人对视一眼,“行,下回好好宰你。”
严求沛走到他们面前,拍了拍华止戈的肩,“怎么回事?”
“我们也还没搞明白,进去再聊。”华止戈耸耸肩。
“5号包厢。”
“好的这边请。”服务员将他们带往5号包厢,打开平板,“项先生是吧?几位一共多少个人?还有朋友要过来吗?”
“4个,没有了。”
推门而入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
看到有人,服务员愣了一下,又看了眼手上拿的平板,反复确认后道:“不好意思,我们的系统可能是出了故障,我们再为几位重新安排包厢行吗?”
里面的男人看了眼站在门外的四人,道:“不介意的话可以拼个包厢。”
华止戈先一步跨进去,拉了椅子坐下,其他三人也陆续落座,“不介意。”
“几位要点菜吗?”服务员问。
“我们自已点就好,谢谢。”宁桑榆朝服务员伸手。
“好的,客人有需要再叫我们。”服务员把平板给她。
郑开盛出声:“大帅,夫人。”
越向黎点点头,“好久不见。”
宁桑榆把平板推出去,“要吃什么?我们请。”
越向黎给她递了杯果汁。
项载和:“你们点就好。”
华止戈:“这是怎么回事?”
宁桑榆双手交叉垫在下巴上,“不知道,昨晚忽然记起了前世的记忆,今天来这儿吃饭,然后遇到了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昨晚。”
“我也是昨晚。”
华止戈:“记忆里残肢断臂、飞灰漫天的场面,和现在和平热闹的景象相比,总让我有种不真实的割裂感。”
越向黎道:“前世今生这种事说起来也没人信,不明白有时候也不用追根究底,就当做是一场特殊的际遇吧。生离死别之后,新时代有幸再遇,一起喝一杯?”
“喝。”郑开盛脱了外套放在椅子上。
越向黎开了旁边的白酒,一个个杯子倒过去,又将杯子放到他们面前,举起酒杯,“上一次完整地聚在一起,谈的是难以预知的局势和民族独立的愿景,现在聚在一起,只为祝贺。”
“祝贺,前赴后继的牺牲都值得,自由和平,青山不改。”
活到胜利,也是痛苦,亲友永失,一身伤病。如顾匡衡、季怀民、万安邦,战争所累,迟暮之年,身上的伤痛越发折磨人。
但,更多的是觉得值得。
郑开盛不由得眼中含泪,起身举杯,“尖刀刺入身体的那一刻,犹有怨愤遗憾。但如今我所憧憬的未来,以另一种方式看到了,了无遗憾,心中开怀。”
项载和:“敬,外敌驱尽,青山仍在。”
华止戈:“敬,幸不辱命,干戈已止。”
严求沛:“敬,国难已除,盛世同见。”
越向黎眉梢有笑,“敬盛世如愿,愿家国永安。”
一封封绝笔书,字里行间都是遗憾。总得带他们看看,他们为之奋斗献身的新家园,才不算遗憾。
酒杯相碰,杯光晃了眼,泪光隐没在灯火之下。
门突然被推开,来的却不是服务员。
“不好意思,走错……”沈定危推开门,在看清楚他们的脸时,往后的话没了声音。
“不进来吗?沈参谋长。”还坐着的宁桑榆笑问。
沈定危回神,大步转身,“等等,我去叫君仪。”
是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能触碰拥抱到的、完整的、有温度的君仪,不是拼不全的残肢碎块。
上一世越是接近死亡,他梦到她越是频繁,她消失在喧天的炮火声中,漫天血雾飞灰让他一次次深夜惊醒。
离去的那一晚,他难得做个好梦,梦到她回来接他了。
昨晚梦醒,看到在身旁同样以梦忆起前世的妻子时,沈定危欣喜交加。
沈定危走后,他们在聊天,宁桑榆低头点菜。
越向黎道:“我和桑桑本来约向辰两个在这里吃饭,过会儿,向辰他们也要到了。”
“他们也记得吗?”华止戈问。
他牺牲前,越向辰和梁思贤还在。
越向黎点头,“和我们一样,昨晚想起。”
不久,沈定危和赵君仪推门进来,往后越向辰和梁思贤跟着。
越向辰朝领路的服务员道:“谢谢,不用跟了。”
“好的。”
沈定危挨个抱了一下,最后对越向黎道:“凌光,我从未想过,失去的会在过去的未来再次拥有。”
越向黎拍了拍他的肩,“也算如愿了。”
赵君仪抱着宁桑榆,语气感慨,“桑桑,能再见到你,能见到如今光景,真好。”
宁桑榆笑着点头,“是,真好。”
上菜之后,十人落座,随意闲聊,又拍了合照。
将散之时,沈定危问:“既然我们都想起了,也能遇见了,那季怀民和顾匡衡他们?”
越向黎摇头,“不知道。”
聚会散了之后,几人告别。
“哥,我和思贤先走了,不打扰你和嫂子。”越向辰摆了摆手,拉着梁思贤出门。
郑开盛几人也出了门,“大帅,下次再聚。”
“嗯。”
“老严,你住哪儿?今晚去你家住。”华止戈搭上他肩膀。
严求沛把他推向郑开盛,“你想夜谈去找老郑和老项,我有老婆要陪。”
项载和也先走一步,丢下话道:“我虽然没有老婆,但有女朋友,恕不奉陪。”
郑开盛:“……”
华止戈扯过郑开盛,“我家太远懒得回去了,去你家凑合,走吧单身狗。”
越向黎牵着宁桑榆出去,亲了下她额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劳累夫人了。”
“好。”
两人身后探出两个圆乎乎的脑袋。
“娘亲,爹爹,我们要在这个世界待多久?”
宁桑榆揉揉他们脑袋,“你们想待多久?”
“有点好玩,待久一点可以吗?”安安笑着仰头问。
“可以,上车。”
车上,昭离趴在靠背上问:“爹爹,沈之所问,你摇头是不知道还是其他?”
越向黎回他:“见到了自已所想见的,没有遗憾,便不会记起。能想起来的,是因太过遗憾,他们牺牲前最后所念,皆为不见家国宁日之憾。”
“沈定危所念有二,其一家国,其二赵君仪,所以也能记起。”
“那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现身?”安安又问。
“带你们去三年后。”
华光过处,时空变易。
今日国之华诞,繁光映天,万家灯火通明。
第655章 惊世之声,雷霆凝珠(1)
在雷霆中躺了不知多少万年,万界珠有了意识,它隐约能听到众神之庭上的交谈声。
或是那些神兽,或是三位尊神,并不太清晰。
三位尊神中,雷象最长,是为它主。风象之尊声音温柔,与雪象之尊在一起时格外温柔,也就造成了成形后它对他的印象是性子温和的错觉。
神晔尊神去历劫,回来时带回了心上人,他的心上人不是天生神明,是由人登仙化神,名孟言念,小名小乖。
尊神对它极为嫌弃,让它自已待着别烦他,好在尊后愿意陪它玩。
这时它也有名字了,叫小界,尊后取的。
尊后这神吧,人生坎坷,神生逍遥幸福。她原本的世界并不是修仙世界,但因为一场阴谋被强行塞入星落位面中充当恶毒女配,按头走所谓“剧情”。
一个生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女孩,被逼到绝路,被数次施加极刑,被电击到灵魂饮血,惨得不能再惨了。
归家无路,众叛亲离,她生生淌血踏出了一条路,雷劫问天道,智斗恶灵,最终回到了自已的世界。
当然,恋爱脑神晔尊神直接追到了她的世界,最终将尊后带回了众神之庭。
回来后,神晔尊神雷厉风行地处理神界事务,又给它交待了任务,让它去收集浮雪尊神神魂。
结果,不做神的璃幽冥主把它一脚踹到了狗宿主身边,它莫名其妙就和狗宿主绑定了。
狗宿主嘴毒,心还坏得很,每一次都把浮雪尊神往被窝里拐。
万界珠起初快气炸了,但后来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现代世界还好,但某些世界,浮雪尊神的灵魂碎片作为女子,不成婚确实是会受到诸多非议。
让狗宿主以伴侣的身份保护她,确实是最稳妥的方法。
于是,对于狗宿主做任务之外多余的“勾引撩拨”举动,万界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到最后更是随便他爱如何如何。
然而后来,万界珠发现狗宿主不简单,但每个世界狗宿主的灵魂都和肉身长一个样,它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用灵力查看都看不出他本魂的样貌。
再后来,它从各种细微中发现,狗宿主疑似是某位神界的大神尊。最后万界珠发现他是那位自已以为温和宽厚的风象之尊,自已认不出他完全是它的好主子的恶趣味。
完了,坏事了,它骂扶风尊神是狗宿主,他记忆觉醒揍它怎么办?
再然后,万界珠觉得他是真的狗,完全忍不住不骂他狗宿主,遂摆烂想,小世界的它做的事和神界里的它有什么关系?
再不济,它主子是神晔尊神,是狗宿主的师兄,它!是有大靠山的!
任务做了十七个小世界,狗宿主从没有让它操过心,它每日负责吃吃喝喝,再顺带不情不愿地吃些狗粮。
啊,躺平被带飞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加上某些世界狗宿主还是挺好的,还会给它买零食,它过得不要太滋润。
回了神界不久,万界珠可以化形了,结果被雷劈得黑了些,被神晔尊神丢进池子里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