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偏执男配心尖肆意撒娇by云兔子
云兔子  发于:2025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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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轻叹,“小乖,你愿意嫁给我,那我也心甘情愿给你花钱,想着对你好,不然,我算什么男人?哪里配得上你?”
温欣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闷闷道:“是我配不上你!”
“胡说!”
严泽礼完全听不得这话,“你去四里八乡问问,谁不知道你是最漂亮的姑娘,又能干又懂事,心地最好,谁能娶你,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
温欣被他逗笑了,眉眼弯了弯,心里很甜,“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的?”
严泽礼挑眉,“整个岭后村我的辈分最大,所以我说了算,懂了吗?”
温欣歪着脑袋,“那以后,我不是要涨辈分了吗?”
严泽礼笑:“对,所以,高兴吗?是不是觉得你男人很厉害?”
温欣又拍了他一下,“你要点脸吧!”
严泽礼捏着她软软的小手,“乖,在外面别总是勾引我。”
温欣:“……”
两人一路欢声笑语到县城。
坐在前面赶着牛车的阿牛忍不住抹泪又抹汗,呜呜,他也想他媳妇儿了,孤零零的滋味太难受了。
不过,阿牛也是一脸震惊“我老母”的表情。
卧槽,这是严小叔公?
那个凶得一批、冷得跟冰块似的严小叔公?
有了媳妇儿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如严小叔公这样的凶残人物都能融化,啧啧。

阿牛本来是坚决不收的。
自小他就被自家爹妈教育,严家的人不能过于亲近,但也绝不能得罪,平日有什么事情,能帮就帮。
毕竟如果没有严家的收留,他们先祖就是一群朝不保夕的流民,哪还有今日的他们?
岭后村本是严家的祖地,他们世代生活在此,就是承了严氏祖先莫大的恩情。
人啊,不能忘本,不然早晚会有报应的。
何况跑一趟县城而已,哪儿需要两块钱?
要知道现在公社单位里有着体面工作的人一个月才十几块钱的工资,普通农户一个月能格外赚个几块钱都已经是非常好的。
两块钱是真的太多了啊!
“严小叔公……”
严泽礼阻止阿牛把钱推回来,“你媳妇儿不是正怀着娃吗?在县城里给她买点好吃的回去补补,还有你家大妞,上次听她缠着你说要吃糖,也给她带点吧。”
他看了一眼身边乖巧的少女,难得多说了几句,“娃儿不管男女,健康懂事就好,女娃儿孝顺起父母并不比男娃子差。”
阿牛明白严泽礼是担心他跟温大富一样苛待女娃,连忙道:“大妞乖得紧,我和她娘都喜欢得不得了,连我爸每日都得问个好几次才放心。”
他家可不是温大富家那种眼皮子浅又黑心肝的,女娃怎么了?
他姐也是女娃,但她嫁人后,每月都会回来看爹妈,还会带很多吃的用的,这份孝心连他们这些儿子都比不上。
严泽礼神色温和了几分,“你自己在县城小心点,我们下午三点还是在这里汇合。”
阿牛笑得憨厚老实,“严小叔公尽管带着小欣去玩,几点回去都成。”
已经快过了中午,严泽礼担心温欣饿到,先带她去饭店吃饭。
县城比他们村子里热闹多了,温欣长这么大,都没机会来过。
她眸光亮晶晶地看这看那,只觉得哪里哪里都比乡下气派多了。
难怪村里要是有人能来县城做工,或是嫁到县城里,腰杆都挺直了。
不过,饭店……
温欣抓着身边男人的大手轻晃,小声道:“去那里吃饭要粮票吧?”
这个时代的饭店都是国营的,只有有钱人家或是有单位的体面人才能去的地方,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吃得起的。
严泽礼安抚怯生生的小姑娘,“没事,我有。”
温欣:“???”
她记得他在岭后村似乎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吧?
为什么他就能吃得起肉和鱼?一出手就是两块钱?竟然还有粮票!
严泽礼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挑眉,“放心,你男人绝对养得起你,不会叫你吃苦的。”
温欣脸红了红,“我、我是……”
严泽礼:“嗯?怕我真去偷鸡摸狗、投机倒把?”
温欣连忙摇头,“不是的。”
严泽礼忍不住又去捏小姑娘的脸蛋,“乖了,你男人赚的钱绝对合法正规,放宽心。”
温欣讷讷地“哦”了一声,怕他再说出什么不正经话语,乖乖闭嘴跟着他走。
饭店里,严泽礼点了三菜一汤,有鱼有肉,又是温欣没见过的丰盛午餐。
男人不停地给她夹菜,“多吃点,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那腰我一只手都能直接握住。”
温欣:“……”
她夹起一块卤肉塞到他嘴里去,“你吃饭啦!”
这男人的嘴,怎么就没个正形呢?
严泽礼剑眉一挑,将嘴里的肉咽下,给她舀了一碗鸡汤。
行叭,媳妇儿脸皮薄,他不说,只做!
嗯,把媳妇儿养得白白胖胖的,幸福的还是他自己。
温欣:“……”
白白胖胖?他当养小猪崽呢?
算了,先吃饭,能有什么事情要跟香喷喷的饭菜过不去是不是?
吃完饭,严泽礼就带着她去商店买东西。
现在这个时候,所有商店都属于国营,私人是不能做生意的,否则就是投机倒把,是搞资本主义。
很多东西都是需要票证才能买。
但严泽礼不缺钱也不缺这些票证。
他给她挑了很多套春衫,有衣服和裤子,还有裙子。
温欣在旁边拉住他,阻止他沉迷地买买买。
“我不用那么多。”
“多吗?”
严泽礼觉得不多,看她身上的衣服,洗得都发白了,缝缝补补的,也不知穿了多少年了?
可怜见的!
他心里再次冷冷地骂温大富两口子真不是好东西!
每年有钱给温贵那懒猪买好几套新衣,不能给温欣买一套吗?
温欣小声在他耳边讲,“真不用买那么多,我会做衣服,买点布回去,我给你做几身衣裳吧!”
那样也能便宜一点。
贤惠的少女精打细算着,为他省着钱。
严泽礼立刻决定自己只买一身新衣服,毕竟今日是他们的结婚日,不买新衣穿说不过去。
但温欣的,他直接就买了四套。
之后,他还去买了很多女孩子用的物品,梳子头绳到鞋子袜子……
但凡她能用到的,他都买,钱花得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得温欣小心脏跳个不停的。
严泽礼念叨着:“还得给你备一个浴桶、梳妆台……床和被子也得换新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家里的东西就很好了。”
温欣紧紧地扯住这一买就停不下来的男人,真怕他把家底都掏光了。
严泽礼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些东西,每个新嫁娘都有,你不跟我多要点,还想着不要?”
这么老实巴交的,难怪总是被人欺负!
温欣抿着唇,小声道:“我又不在意这些。”
严泽礼认真地看她,“你不在意我在意,凭什么别人有的,你没有?”
他的媳妇儿那么漂亮那么好,就该被他供着。
他要把她宠成四里八乡人人羡慕的小媳妇。
温欣清澈的眼波晃颤着,对他笑得很乖很软,“没关系的,你对我已经很好很好了。”

严泽礼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稍微重一下语气都舍不得。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怜惜道:“小乖,你要学会依赖我,向我提要求,永远不要迁就我和对我妥协,你要记得,要对自己最好,知道了吗?”
温欣怔怔地看着他,眼眶忍不住红了红。
从前,她的亲生父母只会要她迁就,要她委曲求全……
严泽礼告诉她的小姑娘,“你值得最好的!”
温欣抱住他的胳膊,带着鼻音,软软地唤他,“严泽礼。”
“嗯?”
“你真好!”
“我不好能当你男人?”
温欣抿唇一笑,不好意思地说:“要是我早点知道你这么好就好了。”
他们明明有机会青梅竹马,从总角相依到白头的。
可惜,以前她太软弱,不敢违逆温大富夫妻一句,所以总是对他敬而远之。
严泽礼眸光微顿,笑了笑:“乖,以前你还小,不能太早处对象,不然我控制不住早早把你给欺负了,就不是人,是禽兽了。”
温欣实在没忍住又瞪他。
这人就是能把她的满腔感动都化作浮云。
严泽礼低笑出声,狭长的眼眸桀骜又痞坏,羞得温欣脸红得厉害,扭头不理他,也因此没看到他敛下不正经的笑意后,眼底那偏执炙热的爱意。
这些年,他的情思,没必要告诉她,徒增她的烦恼,他的小媳妇以后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
一些大的家具,严泽礼都重新定做,并多付点钱,让他们做好之后,帮忙送到岭后村。
给她一个漂亮的新房,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
买买买的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快到三点的时候,严泽礼提着给温欣买的大包小包,带着她往和阿牛约定的地方走。
温欣手里拿着他给自己买的热乎乎的糖糕,其他什么都没有,一身轻,跟个逛街的大小姐一样。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帮你提一些吧?”
严泽礼眉梢微扬,“看不起你男人?”
温欣:“……”
温欣无奈地嗔他一眼,软软道:“我是担心你呢!”
大严被媳妇儿甜到了,可惜他手上都是东西,不能抱她,趁着没人注意,他倾身亲了一下她的脸蛋,满足地喟叹:“真甜真软。”
温欣小脸红透了,“你、你……大白天的,你怎么这样?”
羞死人了!
严泽礼理直气壮地说:“我亲我自己的媳妇儿怎么了?”
温欣直瞪他,“这是在外面!”
严泽礼无辜:“没人看见呢!”
温欣被噎住,气呼呼地扭头,“不理你了。”
“真不理啊?”
某个男人突然可怜兮兮地说:“媳妇儿,我好累的。”
温欣伸手就要帮他拿东西,“都说了我帮你。”
严泽礼避开,“刚刚亲了你一下之后,满身都有干劲了,就不累了。”
温欣:“……”
初见时,这人凌厉桀骜,如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这才多久,就如此油嘴滑舌、没个正形的!
大严也很无辜好不好?
有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在身边,叫他怎么高冷?
他疯了才高冷!
两人回到岭后村,都已经过四点钟了。
不过,春日的日头越来越长,这个时间点,很多人都还没从田里回来。
村子静悄悄的,有点安逸祥和的感觉。
温欣从前在岭后村,活得没有存在感又压抑无奈,如今,她却有种期盼的雀跃感。
在这片土地上,她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家了!
村长等在村头,见他们回来,就把两人的结婚证递给他们,表情十分微妙,像是干了什么违背良心的坏事?
严泽礼却觉得村长这是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需要给他发锦旗的那种。
村长:“……”谢谢,我不需要,您悠着点,别给我把岭后村闹得天翻地覆我就谢天谢地了!
严泽礼“啧”了一声。
他都是有媳妇儿的人了,爱惜自己羽毛得紧,怎么可能会干坏事?
除非有人欺负他媳妇儿,那就不能怪他了!
村长捂着心脏,再次踩着虚晃的步伐走了。
不行,他还是得去好好给温大富一家做思想工作,严家人真的是不能惹的!
会死的哦!
温欣看了看村长疲惫心累的背影,转头看向瞅着他们的结婚证,稀罕得不得了的男人。
她突然来了一句,“村长伯伯也挺不容易的。”
前世,村长对温欣还算不错的,只是她的父母不是人,她自己又不争气,还有陈胜雄在搅混水,村长想帮她,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但即便如此,在得知陈胜雄骚扰她,村长还是尽力去陈家给她斡旋,警告那渣滓收手。
后面,他也劝过她,放弃许皓宇,那不是个良人。
他在县城有点人脉,可以介绍她去工厂里做工,以后找个老实汉字再嫁了。
可惜,温欣最后没有听他的,巴巴地跟着许皓宇去省城吃苦受难,直至把命都丢了……
严泽礼把结婚证给她看,不怎么在意地“嗯”了一声,顿了一下又说:“他算是岭后村难得的明白人。”
温欣捧着红艳艳的结婚证,眸光微微一亮,抿唇笑开,灿若桃李,把某位大严又给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伸手抱住她,用力地在她甜软的小嘴上亲一口,“以后,你就是我媳妇儿了,名正言顺的,跑都别想跑!”
温欣俏脸红了红,这次她没有抗议,只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眉眼生花。
“我才不跑呢!”
严泽礼蹭着她的脸颊,带笑的嗓音愉悦又满足,“媳妇儿,我们回家了。”
温欣小小声地应了一个“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那本盖着章,写着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结婚证将是他们一辈子羁绊的见证。
回到严家宅子,严泽礼就让她去休息,他去给她做晚饭。
但温欣哪儿能什么事情都丢给他做?
她打算把他今日买的东西好好整理一下,需要清洗的东西就先清洗干净。
严泽礼哪儿舍得她干活?只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呵护着,将她宠成一个小祖宗才好。

第217章
温欣很无奈,跟他讲道理,“一个家是夫妻两个人撑起的,哪儿能事事都压在你的肩头上?不说会不会把你累垮,我也不忍心。”
“何况,也不是什么重活?这个时候,让我睡觉我也躺不下去,还不如帮你做点事情,而且……”
温欣主动抱住他的腰,脑海里冒出一句话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严泽礼被媳妇儿窝心到不行。
肯定是他昨晚想着今日要离开,带着饭菜去祭拜自己爹妈,他们难得起了点慈爱之心,才把她送到自己身边的。
严家父母表示差点压不住棺材板:这不孝子,一年去祭拜不了他们一次,他还好意思说?
晚上,严泽礼给温欣做了面,汤是用今天买的大骨头炖的。
这个年代,肉才是最值钱的,骨头没什么人要,卖得很便宜,可即便如此,也没多少人愿意多花钱去买。
但骨汤确实很香,严泽礼不差钱,只想给媳妇儿最好的。
他还切了点熏肉和煎了鸡蛋卧在面上,对乡下人温欣来说,这简直就是满汉全席。
而且严泽礼也不知道怎么练出的一手好厨艺的,让她吃得满足极了。
严泽礼也很满足,谁懂投喂媳妇儿的快乐啊?
再说了,媳妇儿多吃点,长得白白胖胖的,最后“幸”福的人还不是他?
见她喜欢煎鸡蛋,严泽礼把自己碗里的也夹给她,柔声道:“以后给你做炸鸡蛋试试。”
温欣杏眸微睁,呐呐地说:“那、那要用很多油吧?好浪费的!”
一般家庭,也就只有过年过节,才舍得用油来做饭,平日里炒菜什么的,勺子沾一下油都舍不得。
炸物那些,也只有村里摆大型宴席时才有可能吃得到。
严泽礼狭长的深眸凝视着她,“你喜欢就不浪费。”
温欣被他看得害羞又感动,软声道:“我随便吃就可以的,你不用一直浪费东西。”
严泽礼轻捏小姑娘的脸蛋,“都说了,不可以怀疑你男人的能力,嗯?”
温欣杏眸盈盈,“只是不想给你造成负担。”
严泽礼笑:“甜蜜的负担那能叫负担吗?”
“真心疼我,来,叫声老公听听。”
温欣睫羽轻颤,羞羞答答地开口:“老、老公。”
严泽礼呼吸瞬间一紧,被媳妇儿又甜又软的嗓音给酥得全身都麻了。
他喉结滚动着,“媳妇儿,以后咱还是在被窝里再叫吧!”
不然,她一叫,他就想把她压到被窝里干坏事,太禽兽了!
他就这么一个媳妇儿,可不能把她累着疼着了。
温欣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给羞红了脸,拿着筷子的手儿轻颤着,“吃、吃饭啦!”
大严只能叹气点头。
好丈夫就得时时刻刻都喂饱媳妇儿,不能让她饿着了。
啧,睡觉的时间怎么还没到?
温欣:“……”
大色狼!
下午的时候,阿牛就顺手帮他们把洗澡用的大木桶给运到家里来。
严家宅子虽只有一进,但房间不少。
不过,传闻他们的祖宅才是真正的庄严宏伟,比古时候王公贵族的府邸还气派。
只是祖宅在村子后面的深山里,时移世易,不说没人再能找得到严家祖宅的踪迹,即便严泽礼知道,他也不可能带温欣去住。
严家的风光就如不断逝去的族人,早已埋藏尘封,没必要再去追忆了。
现在的严家宅子是严泽礼的父母当年建造的。
严家人命数诡异,大部分都短命,但他们活着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不风光,更别说缺钱了。
青砖红瓦的房子看起来敞亮气派,也难怪当初有人胆肥地敢觊觎这栋宅子了。
可惜的是,有命觊觎,没命来抢!
严泽礼将他们卧室旁边的一间小厢房给收拾出来当温欣的浴室。
他思索着过几日他就将两个房间打通,这样的话,她洗漱也方便多了。
他把浴桶搬进去,就去给她提热水来泡澡。
温欣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宅子里有专门洗澡的小耳房,再给她弄个浴室太浪费了。
而且浴桶大,洗澡太费热水。
柴火不自己上山砍,买也是一笔钱。
严泽礼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从昨夜折腾到现在,身子不疲乏?”
温欣:“……”
什么昨夜折腾到现在?
他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严泽礼见她脸蛋又红扑扑的,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低笑出声,“好了,不闹你了,泡个澡,人也会舒服得多。”
“还有,不许再跟你男人客气了,不然,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窝别有意味地按压着。
温欣脸红得冒烟,拍开他的狼爪,“我不说就是了。”
这人怎么总爱欺负她?
大严小严表示抗议:那怎么是欺负呢?明明是爱!
不过洗完澡睡到被窝里,男人只是把她抱在怀里亲亲揉揉贴贴,并没有再多做什么。
温欣本来都做好他又要折腾一晚上的准备的。
她仰头,眸若春水,“你……”
夜晚,严泽礼低磁的嗓音越发蛊惑人,“嗯?怎么了?”
温欣红着脸摇摇头。
严泽礼在她耳边低笑:“想要?”
温欣粉拳捶在他的胸膛,“你别乱说了。”
严泽礼吻着她的指尖,“啧,昨晚是谁缠着我想要的?媳妇儿,你做人不厚道啊,吃完就不认账。”
温欣被他亲得指尖和心口都一阵阵酥麻,抽了抽手,“该睡觉了。”
严泽礼一个翻身,线条优美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嗯?媳妇儿不想我说,是想我……做?”
温欣:“!”
少女身子软得如水,双手柔若无骨地搁在他的胸膛上,眼波清漾,并没有半分抗拒他。
如、如果他想……
他对她那么好,现在又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有、有权利的。
少女的乖巧温顺简直是火上浇油,严泽礼目光愈发暗沉,呼吸间灼热烫人,理智即将土崩瓦解。
他喉结滚了滚,“昨晚,我过了,让你受累了。”

第218章
温欣红着脸摇头,虽然昨夜他很是孟浪,但也一直顾着她,比起累,更多是不可言说的羞涩。
她、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竟然还能这般……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严泽礼觉得自己快化身大禽兽了,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身上有不舒服和难受吗?”
温欣伸出玉臂,娇羞地搂住他的脖子。
美人儿主动邀请,严泽礼傻了才会拒绝!
“受不住就告诉我。”
大严还是决定放飞自己当个禽兽吧!
媳妇儿太香太软太诱人,他真的努力克制了,但真的忍不住。
嗯,明日再让她好好休息,不让她做任何家务活,把她伺候成小祖宗。
就算是做禽兽,大严也要做个负责任的好禽兽!
最后,温欣后悔了,连续两晚上,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有精力?
又是快到天亮,他才放开她。
温欣只觉得自己像一尾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儿,明明浑身湿腻,她却觉得自己缺水得厉害。
她失神地窝在被子里,软得如水,没有半点骨头似的。
等他给她喂完水,擦洗完,她回神是没有回神的,娇娇软软地哼了哼,似依赖又似控诉的,迷糊间抱着他就睡去。
对于他的“疼不疼”、“抱歉,下次……注意点”等等没有诚意的敷衍话语一概没理会。
甚至觉得他好吵,她累要睡觉觉,忍不住抬起手臂,一巴掌就糊到他脸上去。
男人声音猛地顿住,随即他胸腔震动,哑然失笑。
“小白兔,急了就咬人。”
“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温欣继续没搭理他,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是日晒三竿了吧?
但温欣还是觉得很累很想睡,在男人抱着她,轻声地唤她起床时,她烦躁得不行。
她不想吃饭,不想起来,只想睡觉!
只是软惯了,少女心里再有不满和气,都不会发出来,只是睫羽轻颤,撩起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眸,金豆豆就要往下掉。
严泽礼瞬间投降,抱着她哄,“好了,不叫你了,你睡你睡。”
温欣满足地再次睡去。
迷迷糊糊间只记得严泽礼说:他有事出去一趟,屋子里的铜壶有热水,她起来洗漱时可以用,不要用冷水,厨房里温着早饭,记得吃。
这男人凌厉俊美,气势比古代的官老爷还足,怎么自从跟她在一起后,就跟个啰嗦的管家公一样呢?
他说要把她宠成小祖宗,从来都不是嘴上说说,而是行动上真的这么做着。
温欣心里带着丝丝甜蜜再次睡沉过去了。
再次醒来,都快……大中午了!
温欣都傻眼了。
睡到大中午,她从来就没干过这事儿!
这才两天吧,温欣默默捂脸,堕落了,堕落了。
想她之前,多勤奋,起早贪黑地干活……
小金:“主人,男配大人都不再这儿的,您就别演了吧?”
温欣:“……”
温欣叹气,随手捏住某只傻蝴蝶,她是真的不想做蝴蝶标本的,可为什么它总是要逼她呢?
真是太伤心了,嘤嘤嘤,小金,你安心去吧,主人会想你的!
小金被掐得都快断气了,求生欲爆棚地扑腾着,“主人,小金错了啊啊啊啊,小金很有用的,给小金最后一次机会吧!”
温欣:“呵。”
“等、等等,主人,小金有男配大人此时动向的第一手资料,大人他正叫上村长,带着你们的结婚证去跟温大富两口子掰扯呢!”
“刘惠一直嚎着不同意,说男配大人这是抢人,婚姻不作数,然而,就在刚刚,刘惠的爹妈和嫂子来了,摁着她就是一顿暴打。”
原因很简单,她爹妈的大孙子大宝贝昨晚莫名就开始发烧,叫都叫不醒来,今早,刘惠她大哥还摔断腿了。
这可把刘家吓坏了,在得知是刘惠得罪了严泽礼害得他们老刘家被严家的诅咒给波及了,惊恐万分下又气得是七窍生烟。
赔钱货的东西,都嫁出去了还要祸害自己家里!
当即,她爹妈和嫂子直接就冲去温家,差一点就把她的皮给剥了。
温欣顿了顿,魂魄碎片前世的记忆里,刘惠可是和她娘家亲得不要不要的。
刘家对温蔓一直也都是一口一个闺女的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温蔓是刘家亲生的。
后来,温欣被挖心脏,刘家也是帮了大忙。
而温欣明明也是刘家的亲外甥女啊!
但在她的记忆里,她两个外祖嫌弃她,大舅母说她长得跟个妖精一样,心眼高、不安分,以后指不定是祸害,刘家的宝贝大孙子见到她就用石头砸她,咒骂她也是家常便饭……
现在,她不过是小小地扇了一下蝴蝶翅膀,刘惠跟她的娘家人就不亲了,还厮打了起来。
真是别说多讽刺了!
但,狗咬狗的,好事呢!
不过,温欣问小金,“刘家大儿子和大孙子的事情,是我家大严做的?”
小金摇头,“那还真不是!”
它想了想,“大概真是玄学吧?”
温欣:“……”
小金继续秃噜情报,争取活命的机会,“温大富被刘家的事情都吓尿了,直接就加入打刘惠队伍中,啧啧,那惨叫声可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温欣红唇微微一抽,“你直接说,死了没?”
小金:“咳咳,没呢,被村长叫人给拉开了。”
温欣好不遗憾地叹气,“这样啊!”
小金默默抹汗,“刘惠差点被打死,她也不敢再逼逼赖赖了,温大富更是怂得不行,男配大人说什么,他就应什么,看那样子,都像是要把主人您赶紧地送来给男配大人,好破财消灾呢!”
这具身体的亲爹是个什么烂德行,温欣倒是不奇怪的。
“温蔓和温贵呢?”
这两个仗着所谓的年纪小,可以说是肆无忌惮地干坏事和欺负温欣。
尤其是温蔓,被那什么系统忽悠得脑子更瘸了,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严泽礼顺顺利利地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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