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偏执男配心尖肆意撒娇by云兔子
云兔子  发于:2025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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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看着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影,睫羽轻轻颤动。
她忽然明白,岭后村那些年长的人为何如此忌惮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了。
他身上的秘密似乎并不比她的少!
但温欣很确定,严泽礼并没有前世的记忆。
否则他不可能只将许皓宇他们当成烦人的苍蝇,指不定早就刀了他们了。
“小金,你怎么看?”
小金非常嗨森主人如此看得起它,但它是真的不知道啊!
主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它怎么可能晓得?
温欣:“……”
她捏着眉心,肯定是今日虐温蔓和温贵时被那两蠢货影响了智商,否则她怎么会去问傻蝴蝶的看法?
小金:“……”
主人是真的非常过分了!
不过,小金大度地表示不跟主人计较,谁让她是自己最稀饭的主人呢?
“主人,您也不用太纠结了,反正不管怎么样,男配大人永远都会站在您这边的。”
温欣沉默一下,释然笑道:“也是。”
她自己尚且有许多秘密都瞒着他,他有秘密不也很正常吗?
爱人之间,只要不背叛,在彼此的事情上能够坦诚,有自己的隐私也完全可以理解。
翌日,严泽礼就让人来换上一个大铁门,里外都加了两把大锁,免得又有什么疯狗跑进去吓着他柔弱的小媳妇。
严泽礼顺便把围墙都砌高了,上面用玻璃碎铺满。
从前他一个大老爷们自己住,随随便便就可以,但现在他是个有媳妇儿的男人,家里的安全自然要做到万无一失才好。
温欣也没阻止他,顾自地打扫家里。
这宅子有好几间房子,先前严泽礼一个人住,用不着的房间都锁了起来。
现在温欣身为女主人,就想着去看看这些房间的情况,做一下打扫。
严泽礼知道后,半点都不犹豫就将钥匙给了她。
也是他的态度太过寻常,温欣就以为这些房子只是放些不在意的杂物。
然后,她就发现她真的是太不了解自家大严了。
有个房间里面放着很多箱子,因着没上锁,温欣进去后就随手打开一个,结果……
金银首饰、翡翠玛瑙、美玉珍珠……好险没把她的眼睛给闪瞎了。
她手一抖,箱子砰地一下关上,吓得她倒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到了梳妆台。
有个古旧的妆匣被晃得隔层全部拖拉了出来,只见里面放满了碎银子和金瓜子……
温欣就跟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严泽礼总是说他不差钱了!
真的不是谦虚,而是确确实实不差啊!
要知道,当初十几年的战乱还有这几年的动乱,曾经家底丰厚的老地主,或是传承大家族还能有后代活着就算不错了,想要保住家底,几乎是想都别想了。
要不说严家人满身都是玄学呢?
这家底都在不说,竟如此随意摆放在一个算不上安全的房间里,还能安然无恙,没人来偷!?
“本来昨天就想带你进来挑一些你喜欢的首饰的。”
严泽礼清越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
温欣一惊,连忙收回视线,有些无措,盯着严家的家底发呆,怎么看都不像话。
严泽礼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男人高大的身躯和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她,令她不觉放松了下来。
他拉开一个妆匣,精挑细选出一个玉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帮她戴上。
莹润的美玉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细腻如雪,让男人大饱眼福。
她这样的美人就应该用最美的衣服首饰来装点!
严泽礼薄唇微勾,又拿出一支金钗,“这些首饰都是传了很多年了,款式是不是太老了?找人熔了再重新打造你喜欢的。”
温欣连忙阻止这个败家子,“这些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哪里能说熔了就熔了?”
都是古董,可值钱了!
严泽礼理直气壮地说:“为什么不能?严家现在就只剩我们两夫妻,这些都是我们的所有物,怎么处理你喜欢就好。”
温欣沉默了。
也是,这都是他们严家祖传的古董,除了出境,或是跟外国人交易,他想怎么样都行!
啊不是……
温欣赶紧把他手里的金钗拿过来,“这花样和做工多漂亮,都是历史的见证,祖宗的智慧,哪儿会过时?”
严泽礼见她是真的喜欢,也就随她了。
他薄唇蹭了蹭她白玉般的耳朵,低声道:“你是家里的女主人,这些也全属于你,即便你扔掉,都没有问题。”
温欣:“……”
她又不是脑子有病!

不过,温欣表示忧心,“这些贵重的物品就这么随意摆着好吗?”
严泽礼挑眉:“有什么问题的?”
温欣想说什么,又默了。
好吧,没问题,敢来严家偷东西的,基本都死光了!
在严泽礼恨不得把所有家底都掏给媳妇儿的热情下,温欣只能无奈地挑了一些适合自己现在用的首饰。
随后,严泽礼带她去了书房。
书房也很宽敞,三面都摆着大书架,摆满了书籍,便是连县城里的大书店藏书都没有这里的丰富。
温欣眸光亮了亮,俏脸生辉,表情比看到那些金银珠宝生动多了。
严泽礼早就摸清小姑娘的性子,笑着告诉她。
“这两面书架都是风水堪舆和占卜星象的相关古籍和严家先辈们的手札,靠左边的书架上就放着一些平常的书,有史书、游记、诗词散文等,你喜欢看什么都可以。”
温欣嫣然一笑,开心地点点头。
这次没说谢谢,他不喜欢她对他客气,认为夫妻最是亲密无间,他作为丈夫为她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谢谢”两个字他听着就刺心。
更令温欣高兴的还是,书桌上放着崭新的语文、数学和英语等初高中课本。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杏眸盈满星光,璀璨无比,“这些课本?”
严泽礼抬手轻抚她的脸,“都是给你买的。”
他从前就知道这姑娘好学,可惜小时候没上两年小学,温大富两口子就不让她再去上学了。
但她依然靠着帮温蔓和温贵写作业努力地自学着,连去山里割猪草捡柴火休息时,都会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字,背古诗词。
严泽礼就曾听到刚十五岁的小姑娘朗朗上口地将《出师表》和《离骚》背诵出来。
相比那两个满脑子只有玩乐的蠢货弟妹,她其实极有读书的天赋。
偏偏温大富那对没脑子的夫妻应是把珍珠当鱼目,把鱼目当珍珠。
前两日他们去县城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又渴望地看着书店的目光,他怎么会没注意到?
蠢货们不珍惜她,他来珍惜。
她想要读书,他来供!
温欣眸中水雾氤氲,嗓音轻颤,“泽礼……”
见她感动得都要哭了,严泽礼眼底满是怜惜,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是说了,青天白日的,别勾引你男人。”
温欣:“……”白感动了!
不过,“你不问我为什么看这些书吗?”
高考未恢复前,她一个农女看这些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去田里忙活,或是去公社找活计干,还能帮着家里解决温饱问题。
现在这个时候,不说农民,就是那些下乡的知青们很多对恢复高考都没有抱期待的。
严泽礼眉梢一扬,“我媳妇儿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
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倾身靠近她,幽深的眸子泛着柔色,“家里没什么田需要你来种,也不用你为生计愁,我说了,我会养你的,小乖,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许再质疑你男人的能力……”
温欣忙道:“我没有。”
严泽礼轻笑:“我知道,但你嫁给我,我是要你幸福开心的,不是要让你整日劳苦忧愁的,你就每天干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有我,知道吗?”
温欣眼波清漾,“可是我说了,要跟你一起担起这个家的。”
严泽礼道:“谁说你没有了?”
她怔住,“啊?”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嗓音磁性惑人,“夜里你纵着我做我喜欢的事情,白日也得让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不是?不然,就不公平了,你不得委屈死?”
“媳妇儿,你男人真没那么黑心肝和禽兽。”
温欣:“!!!”
她脸颊生霞,羞涩地拍他的手,“你、你……流氓!”
严泽礼挑眉,骄傲地说:“不错,媳妇儿,你已经学多一个骂人的词了。”
温欣:“……”
严泽礼揽着她的细腰,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声线微哑道:
“媳妇儿,你真要心疼你男人,今晚,给我一个机会帮你洗澡如何?嗯,一起洗也行,鸳鸯戏水时,我再多教你几个骂人的词语,到时候你尽情拿我当练习对象,老公疼你吧?”
温欣……温欣俏脸都红透了!
嫁给严泽礼后,温欣的日子过得是悠闲又充实。
再没有干不完的家务活,也没有父母的谩骂声和弟弟妹妹使绊子欺负她,少女眉眼间的怯弱凄苦渐渐被明媚灿烂的笑容取代。
让某位大严成就感满满的同时,对她是越发着迷不可自拔,只恨不得整天都跟媳妇儿贴贴!
就是,温欣感觉自己最近长肉肉了。
额,不长才奇怪!
三餐有肉有菜,他还每日都给她炖各种滋补汤,大有一副不将她喂得白白胖胖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听到她抱怨自己长胖了,某个男人立刻就严肃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对着她就是上下其手,等将她吃干抹净后,才餍足地说:
“长这点肉肉也算是长肉?啧,我都没能吃过瘾的,不行,老子还要继续努力养媳妇儿!”
大严小严坚定无比:为了自己的幸福!
温欣抬起轻颤的柔荑,又羞又恼地糊到他脸上去。
结果在某个大禽兽看来,就是媳妇儿又在勾引他,啧啧,媳妇儿真热情,爱了爱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温欣每次都累得沉沉睡去,心想:就这运动量,难怪他要这么使劲给她补,不然都不够他消耗的!
好在她从前常年干活,身子柔韧性和承受力都非常好,不然哪儿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对此,大严在心疼她过往的同时也时而感慨小严福气真不错!
啊,娶媳妇儿真的是太美了!
温欣:“……”你个色猪蹄子!
两人过着温(没)馨(羞)平(没)静(臊)的美日子,温家的人也没胆子再敢随意踏入严家的大门。
当然,也是他们没空呢!
温欣是个宅的,平日没事就窝在家里看书,或是给严泽礼做衣服,时不时再帮忙打理一下家门口的一小块菜田。
自从嫁给严泽礼后,她就基本没出过小竹林,去到村里面了。
没什么必要出去,温家及其他们的亲戚们,不说也罢。
严泽礼近来也很忙,每日早出晚归的,具体忙什么,温欣问过,但被他含糊带过了。
她大概明白是省城里的大人物回来重修祖坟,通过村长找到他,想要他出手帮忙。
以前这对他来说只是随手的一桩生意,他没什么好忌讳的。
但如今他有了她,他不得不慎重。
他是天生煞星,命硬无比,严氏诅咒奈何不了他,可她呢?
两人成为最亲密的夫妻,严泽礼再天纵奇才,也无法为她观命数。
而他更加冒不起一点风险,只能尽力不让她掺和进这些事情里来,将她护在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还需要这一身本事护她周全无虞,严泽礼会毫不犹豫地放弃这一行,不再沾惹任何的因果。

温欣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前世里,他从不让她知晓他在做些什么?
他是害怕把严氏诅咒带给她!
是否前世她被害死时,他也将所有责任揽在身上,认为是他贪心将她留在身边才连累了她。
温欣心脏骤缩,酸涩无比。
她很想告诉他,不是的,一切都是那辣鸡天道剧情和许皓宇他们的错,他没有任何责任和错误。
如果救她、护她,他也有错的话?
那她其实更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他前世就能不掺和进那乱七八糟的虐恋剧情中,潇洒地活一世。
只是,这些话温欣只能藏在心里,没法说。
而前世到底是已经过去了!
至于严氏的诅咒,根本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影响。
不过最后,温欣还是没有再多问什么,多说什么,也当作对这种事情很懵懂,只要能让他安心一点就行。
然而,她没想到,严泽礼不过就是出外忙一阵子,村里就有流言说她遭到了严泽礼的厌弃,他要离婚娶人家大人物的千金小姐,走上人生巅峰???
温欣:“……”
话说,是哪个大聪明活得如此不耐烦了?
宅家的温欣本来是不知道这流言的,还是她的好妹妹兴冲冲地跑来告诉她的。
啊,说到温蔓?
那天她和温贵来严家闹后,温大富两口子对她是厌恶到了极点,任由她被陈胜雄抢了回去。
陈家夫妻当晚就去提亲了。
温大富夫妻也是极品,钱到位就行,什么礼节他们全不管,连喜宴都没办的。
这哪儿是嫁女儿?分明就是卖女儿!
陈家也是一家子棒槌,在他们看来,儿子都是二婚了,搞那么隆重有什么必要?
给女方脸呢?万一她太得意想骑到儿子的头上去怎么办?
没生出儿子的儿媳就不值钱,该好好打压!
而陈家也是精的,怕温蔓不认,或是跟野男人跑了,给钱后就让儿子带着她去村委那把结婚证给领了。
温蔓大吵大闹,嚷着死也不要嫁给陈胜雄……
好家伙,陈家父母上去就是对她一顿揍,温大富夫妻过来又打了她一顿。
两方父母都极品地表示:你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
不嫁?行!先打死你!让陈胜雄娶你的牌位去!
温蔓又恨又怕,她自然不想真的去死,只能乖乖跟陈胜雄去领结婚证,走了跟她所谓的前世一样的道路。
温蔓恨死老天爷的不公了,凭什么两世都要这么折磨她?让她过得那么惨?
但她也不想想,她有今日的下场,还不都是她自己作的吗?
有人让她去害温欣吗?
好吃懒做、自私自利、嫉妒扭曲、残害他人……这种人,有报应不是正常的吗?
她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埋怨?
不过有系统的香水影响,陈胜雄婚后,倒是没有动则对她就打骂。
温蔓渐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甚至要利用陈胜雄去对付陈家那对老不死的。
然而,陈胜雄混是混,但他是个爹宝男和妈宝男,向来听自家爹妈的话,竟是直接就把温蔓挑唆他们关系的话语全转述给了他爹妈。
可想而知,陈家夫妻的怒火下,温蔓又又又差点被打死了。
没打死,但也被饿了好几天。
不过,要不是许皓宇这个“深情”男主翻墙来找她,估摸还真得被饿死。
听着小金八卦的温欣表示稍稍有点遗憾,但不多。
饿死多体面的死法,温蔓她配吗?
但,许皓宇这个知青翻墙头跑去找别人家的媳妇,还被陈家人当场抓到,甚至闹到村长那里去,名声是彻底臭了。
然而,许皓宇不知道错就算了,还大嚷着他和温蔓才是真爱,是陈家蛮横霸道,抢了他的爱人巴拉巴拉的!
温蔓:“……”尼玛真的晦气!
陈家也是气得差点当场弄死他。
最后虽然没有,但许皓宇被关了好几天禁闭,还被取消了返城资格。
他是半点都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倒是温蔓都快急疯了。
许皓宇这个男主在搞什么机车?
天天坑她,害她被陈家那对老不死各种折磨不说,怎么还被取消返城资格了?
按照他这疯样,明年的高考他还能以上林公社第一名的成绩风光地考上省城第一大学吗?
以后还能成为霸总吗?
温蔓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那些前世的记忆是真的吗?
毕竟许皓宇现在看着是真的不怎么聪明,并没有记忆中的优秀迷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沉睡了,温蔓也没有人能商量,整个人显得有些神经质又疯癫,也就导致了陈家夫妻越发嫌恶她。
加上她嫁给陈胜雄一段时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陈家就更是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甚至,他们还弄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药汤给她喝,好让她早点能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温蔓不愿意,陈家对她不是打就是关起来饿着。
陈胜雄这个对她真爱的男人,每次就只会让她乖一点,好好听爸妈的话,然后就冷眼看着了。
温蔓:“……”去你妈的真爱!
后来,她被折磨怕了,终于识相不再闹,乖乖给陈家当牛做马。
来陈家之后,温蔓也终于知道了,原来家务活那么多,那么难做,那么累的。
她也跟以前的温欣一样,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但要让她对温欣有愧疚是不可能的,她只会怨恨亲姐姐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好命?还把她现在遭遇的所有苦难的责任都归咎到温欣身上去。
能在有“重生”的机会后,夺走姐姐的丈夫,残害姐姐的人,能想她有多少良心和脑子?
这不,在听到温欣要被严泽礼抛弃,即将痛苦倒霉的时候,温蔓都高兴疯了,立刻放下家务活,冒着被陈家打骂的风险,也要颠颠地跑来看她的笑话,看她怎么痛苦!

严家庭院,温欣戴着一顶草帽,穿着白色上衣和黑色喇叭裤,正在侍弄花草。
婚后某天,严泽礼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嫌弃院子太过单调了。
然后他就去买了不少花草来种,还给她做了一张竹编的摇椅,放在屋檐下,让她闲时可以坐在上面喝茶休息赏花。
温蔓一来就看到这么诗情画意的院子,见温欣活得那么悠然自得,尤其是眼睛触及那少女时尚的打扮、美丽无双的容颜,更是要嫉妒扭曲成虫子在地上爬行了。
别看温欣戴着的是草帽,但她的帽子编织得很精致,还用白色轻纱打了个蝴蝶结,戴起来,漂亮又时髦。
这帽子还是前几日严泽礼从城里回来给她买的,说是国外的最新款式。
她白玉般耳朵上戴着珍珠耳坠,手上是一只玉镯子,这样的打扮比城里的千金都要优雅贵气。
温蔓牙齿咬得都出血了。
“呵呵,你还有心思在这弄花弄草的,不知道严泽礼都不要你了吗?”
温欣放下洒水壶,抬起一双清澈多情的杏眸看向好妹妹,柔柔一笑,“妹妹又来看姐姐了啊!”
温蔓一见她这个笑容,记忆瞬间就回到被她摁在水缸里要淹死的那天,恐惧涌上心头,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突然就后悔她怎么又跑来找这个恶鬼了?
正当温蔓想转身逃命时,温欣甜美的声音传来,“妹妹敢跑试试哦。”
温蔓:“……”
她惊惧又崩溃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温欣秀眉轻挑,清丽的容颜无辜又无奈,“妹妹说什么呢?不是你自己跑来找姐姐的吗?”
温蔓:“!”
我能说我后悔了吗?
她咽着口水,“温、温欣,你、你别再乱来了,不然我要叫了啊!”
温欣柔笑:“嗯?”
温蔓心里恨得咆哮狰狞,但身体很诚实,双腿一软,直接跪下去,凄惨求饶:“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已经很惨了,呜呜呜……”
温欣踩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妹妹啊,你在胡说什么呢?姐姐向来都是疼你的。”
温蔓:“……”疼我就要弄死我对吗?
温欣手上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根带刺的藤条,漫不经心地划过温蔓的脸。
只要她力气再大一点,温蔓整张脸就会鲜血淋漓的。
温蔓吓瘫了,她后悔了,无比无比的后悔了!
“姐姐,不要!不要!”
温欣笑得依然很温柔,“来,蔓蔓,给姐姐好好说说,你姐夫怎么了?”
温蔓哪敢再露出什么嘚瑟看笑话的表情?慌忙就把村里的流言秃噜出来,顺便拍马屁:
“姐姐,姐姐,你这么美,这么美,姐夫绝对不可能出轨的,都是那些愚蠢的村民在胡说八道。”
严泽礼最好就出轨,休了这魔鬼贱人!
温欣眉梢都没挑一下,完全看不出她是愤怒还是伤心?云淡风轻得仿佛传言出轨的不是她的老公一样。
温蔓没能看到温欣痛苦,心里愤愤,又讥讽她只是强撑镇定,还不知道有多慌?
温欣突然看向她,手上的藤条抽在地上,啪地一声让温蔓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谄媚表情,吓得扭曲地叫起来。
温欣淡淡一笑,“妹妹怕什么?难不成这流言是你放出去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发誓!”
温蔓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过,这次还真的不是她,她都被陈家折磨疯了,哪有时间去搞温欣的流言?
“我自然是相信妹妹的,还很感谢妹妹来告诉我这事。”
温欣边说,边用藤条敲温蔓的脑袋,那倒刺刺得她疼得厉害,温蔓却只能僵着跪在那流眼泪,不敢反抗。
“妹妹这样就觉得苦和痛吗?”
温欣弯下腰,如水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前世,她在省城那几年打工时,被欺负被殴打的次数知道有多少吗?
不停的劳苦,让她年纪轻轻就有了颈椎、腰椎、胃炎、风湿等病症。
手术台上,被取下心脏时,更是痛得撕心裂肺。
温欣眸光落在温蔓皲裂的手指上,淡淡道:“我前面二十年手指也时常跟你一样,大冬天的,生了冻疮,还要洗菜洗衣服洗碗,那种疼得全身都在颤抖的滋味,你现在觉得如何?”
温蔓浑身都在抖,眼泪不停地掉,她抓住温欣的裤摆,“姐姐,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陈家他们都不是人,我早晚会被他们折磨死的啊!”
温欣轻笑,“救你?你是想我现在就弄死你吗?”
温蔓猛地收回手,惊恐万分地看着温欣,“为什么?就算我抢了许哥哥,可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我是你妹妹啊!”
温欣脸上的笑意消失,美眸看着她时冰冷麻木,吓得温蔓直抖个不停。
此时,她是真的意识到温欣想弄死她!
温欣倏而又笑了,没兴趣告诉她前世的事情,“就如你对我这个亲姐姐没由来的嫉妒和恨意,我想弄死你需要什么理由吗?”
她红唇一勾,“滚!”
温蔓屁滚尿流地滚了!
小金就很无语,“主人,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温欣慢条斯理地擦手,“欠虐吧?”
小金:“……”
“主人,我觉得她就是胡说八道,额,村民们没事就喜欢人云亦云,肯定也是乱传的。”
温欣好笑,“你觉得我会因为她那几句疯言疯语就怀疑严泽礼?”
小金额,它这不是怕主人胡思乱想吗?
温欣摇头,“我相信他,更相信我自己。”
小金:“。”
不过也是,有主人这样漂亮温柔的小娇妻在身边,严泽礼还能看上路边的野花,那就不是一般的眼瞎和煞笔了。
“咦?主人,您要去哪儿?”
温欣道:“回去午睡,养精蓄锐。”
小金:“?”
养精蓄锐?
晚上好跟男配大人大战三百个回合吗?
主人是打算榨干男配大人,让外面的野花没有任何机会?
斯哈~斯哈~
它可以它可以!
主人,要不要俺帮忙?俺这边有上下五千年最细致最全科的避、火、图!
温欣:“……”
这傻蝴蝶的脑子是用黄色废料做的吗?
温欣直接一袖子将它抽出地球。
“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小金就只是想看看而已啊!小金有什么错?”
小金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前,悲戚地控诉着主人的无情。
温欣红唇微抽,做成标本好了!

下午,温欣换上一件小香风的格子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小皮包,优雅闲适地走出家门。
当她从竹林里出来,走进热闹的村道时,村民们的视线纷纷落到她身上,眼里满是惊艳,还有一点难言的自卑歆羡,如同看到城里的贵族大小姐那般局促。
这、这真的是温欣?
她嫁给严小叔后竟是变化这么大的吗?
他们犹记得从前,少女美是美,但眉宇间萦绕着怯弱让她就像个受气包,别人赞美她容颜的同时,时常还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
而如今,她明媚若骄阳,抿唇一笑间,似那天仙下凡,美丽大方,一举一动皆如一幅画卷,无形地跟他们隔开了一个世界,叫人只敢远远地看着她,心生自卑。
村民们有些无措,尤其是那些嘴碎传流言的人,更是眼神直闪,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但此时此刻,众人不禁怀疑,有这么漂亮优雅跟天仙似的的小娇妻,严泽礼还会看上其他女人吗?
额,话说,先前那流言到底哪儿来的?
“温……小婶娘,你这是要去哪儿?”
有村民小心翼翼地问温欣。
“泽礼说他今日就能忙完工作,我思索着也没什么事情,就想到村头等他回来。”
温欣似乎不知道那些流言蜚语,含笑地回答。
那温柔好脾气的模样叫不少人愈发地羞愧了。
人家好好的姑娘,他们嘴碎她要被抛弃做什么?
就严家那诡异的命格,严小叔好不容易娶到一个媳妇,怎么可能见异思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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