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偏执男配心尖肆意撒娇by云兔子
云兔子  发于:2025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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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兰漪如今已失去神格,神力溃散,就算没有,也承受不住搜魂的,一个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秦嶽淡淡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而祂更没耐心看兰漪哭哭啼啼的。
温欣:“……”
好无情的男人哦!
但她好喜欢怎么办?
温欣轻轻地秦嶽的掌心勾了勾,让祂稍安勿躁。
对女子,她总是多一点点耐心。
再者,兰漪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何必真的把事情做绝,也会将司命神殿给得罪透了。
祂不惧,但她总是不愿叫祂别说暴君的恶名。
司命神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乖徒儿会做出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
“兰漪,你、你告诉师父,你当年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你究竟有什么苦衷?”
兰漪跪在地上,哭着摇头,就是不肯开口。
温欣语气沉了几分,“兰漪姑娘,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叫你如此恨我?”
“没有!”
兰漪痛苦地否认,“夫人修为高深、风华绝代,又心怀大爱,是真正仁德的神明。”
“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温欣质问。
兰漪缓缓抬起头,一双烟雨朦胧的美眸满是苦涩,“嫉妒如毒蛇,啃噬良知,泯灭良知……我也曾功德满身,却寂寂无名,永远被囚禁在这一方天地中,恪守规则,灭情绝爱,所以嫉妒夫人您潇洒自在,纵有恶名,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姿多彩,璀璨夺目,是我永远都得不到的。”
温欣微怔,红唇抿了抿,“你在说谎。”
兰漪摇头,“是真话。”
温欣捏了捏眉心,“寂寂无名?你竟说在九重天地位高绝,连十方主神都要敬上三分的一位司命主神寂寂无名?”
“而你出生在司命神殿,天生就有自己的道,你会因为没有情爱嫉妒我?”
“兰漪姑娘,你到底在护着谁?”
“为了那人,你背叛司命神殿,辜负师尊,多年修为毁于一旦,值得吗?”
兰漪瞳孔一缩,愣愣地看着温欣,许久,哑着声音苦笑:“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司命神主浑身都在发冷,声音从未有过的严厉,“兰漪,是谁?你告诉师父,是谁算计你去害夫人的?”
兰漪还是那句话,“没人算计我,是我自己因为嫉妒而害的夫人。”
“混账!”
司命神主气得仰倒,但看着单薄凄凉的徒弟,又说不出重话,也下不去手教训,只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都是为师的错啊!”
“不,”兰漪看着苍老痛苦的师父,泪如雨下,“是徒儿不孝,是徒儿愧对师父的,辜负了您的教导,千错万错,都是兰漪的错。”
“兰漪该受十八层地狱之刑,永世不得超生。”
她这是情愿受最酷烈的惩罚,也要护着幕后之人。
司命神主老泪纵横,“痴儿,痴儿啊!”
温欣也沉默了。
秦嶽冷眼旁观,如一座坚硬的冰雕,寒意摄人,没有半分动容。
忽然,祂直接抬手,将整个山谷的灵阵都给捏碎了,神识一寸一寸扫过每一处地方。
显然这位尊上已经厌烦了兰漪的磨叽了。
若非温欣心有不忍,一再给兰漪机会,在最初兰漪不肯实话实说的时候,秦嶽就会直接出手搜魂了。
但秦嶽知道,如果祂在小妻子面前对兰漪搜魂,定会给她留下阴影的。
一个该死之人,不值得再叫阿欣伤怀。
其实在这位尊上看来,小妻子完全没必要待兰漪如此宽厚。
她纵然有千万般的苦衷理由,也不能成为她伤害阿欣的逃罪借口。
兰漪在秦嶽这里早就是不可饶恕的罪人,怎么惩处都不为过。
只不过尊上不愿意在小妻子面前当暴君罢了。
当然,这不代表祂就没其他方式找出真相。
但凡做过就会有痕迹。
比如现在……

只要找出痕迹,秦嶽就能顺藤摸瓜抓到元凶。
在山谷灵阵破碎的瞬间,兰漪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慌忙地想要哀求秦嶽住手,却直接被一道强悍的神力给打飞出去。
看着徒弟倒地吐血,司命神主心也在滴血,可他如今什么都不能做。
他再疼爱这个徒儿,也不能为她枉顾整个司命神殿,开罪九重天尊上。
秦嶽像是发现了什么,深眸划过一抹厉色,抬手,五指成爪,突然朝着虚空的某一处重重一抓。
兰漪忽然惨叫出声,抱着头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咔嚓,结界如同玻璃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随即快速破碎,一抹红色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几人面前。
不是别人,正是被整个九重天通缉的星冉。
温欣猛地站起身,脸上闪过不可置信。
难怪他们怎么也找不到星冉的踪迹,谁曾想到他会在司命神殿这个九重天最神秘的禁地呢?
最重要,他是怎么避开司命神主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司命神殿的?
温欣忽然看向青丝变白发,连神体都快崩溃的兰漪。
兰漪的嫉妒,还有她那恶心的虐文女主命格……原来如此!
“兰漪!”
司命神主再也顾不上会开罪秦嶽了,慌忙抱起徒弟,为她稳住重伤的神魂。
兰漪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苦苦地哀求秦嶽和温欣,“不要伤害他,求尊上和夫人留情,不要伤害他……”
“兰漪,你是不是疯了?”
温欣和秦嶽还没说话,司命神主痛心疾首地呵斥徒弟。
星冉是谁啊?
杀孽满身的极魇邪灵,罪不可赦的恶魔。
兰漪怎么会跟他有瓜葛?
还将他藏在司命神殿中!
这是多大的罪责啊,她知道吗?
兰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救星冉。
“尊上,夫人,师父,都是我的错,有什么罪我来受着,求你们放过他吧!”
“他、他只是一个可怜人啊!”
“荒唐!荒唐!”
司命神主再好的涵养和脾气,此时也暴跳如雷。
如果星冉可怜的话,那被他杀害的无数生灵又怎么算?
他生来邪恶,不感恩天地仁慈为他留下的生机和正道,还满心恶念,妄造杀孽……他可怜什么了?
真正可怜的是兰漪她自己。
兰漪满脸泪水,痛苦地摇头,“他也不想的,他也不想的,他只是太渴望夫人的爱了……”
兰漪恳求地看着温欣,“夫人,他一无所有,所以只能千方百计地去抓住您……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温欣神色淡淡,对星冉毫无一丝动容,倒是对可恨可悲又可怜的兰漪浮起一丝怜悯。
“你就没想过他自始至终只是在算计你,把你当备胎而已吗?”
兰漪满脸悲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温欣一时语塞,无法理解兰漪这般爱得没了自我,搭进去一切换来的却是虚情假意,还能心甘情愿的痴恋。
但,她忍不住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心脏似被扎了一下,也没再劝兰漪回头,更不可能去耻笑于她。
只是,再爱一个人,也不该助纣为虐,以万千生灵的性命为代价。
做错了就要承担责任。
温欣缓缓道:“你认为星冉只是为我魔障,却不知他本就野心勃勃,我只不过他觊觎九重天的一个借口罢了。”
“兰漪,星冉是极魇邪灵,本该在出世的时候就要被十方主神绞杀,但他活下来了,还有机会证道成神,可最终他却选择涂炭生灵,罪行累累,如今,谁也救不了他。”
兰漪脸色苍白如纸,绝望地摇头,“不,夫人,您不能这么对他,他待你一直都是真心真意的……”
“真心真意?”
温欣眸中划过讥讽,“他的真心真意,是掀起战争胁迫我?以爱的名义作恶多端?还是怂恿你纂改我的命格?让我生生世世受尽磋磨呢?”
这样的真心真意,谁有福消受?
如今,温欣是终于明白为什么兰漪会改她的命格了。
罪魁祸首原来是星冉,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只是温欣一想到之前星冉那副怎么都找不到她的无助苦涩模样,就一阵阵犯恶心。
她猜,星冉让兰漪把她的命格弄得如此悲催痛苦,就是打算玩一出英雄救美,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好让她能对他倾心吧?
呵,他当她是宠物在驯养呢!
温欣咬牙切齿,自己怎么就养出这样一只白眼狼?
他还有脸说爱她?
不过,星冉怎么都没想到,那样悲催的命格会让她的轮回形成一个闭环,谁都找不到吧?
机关算尽,到头一场空!
他活该啊!
温欣闭了闭眼,看都不看摔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星冉一眼,怕自己忍不住动手宰了他。
“不是的,不是的,夫人的命格全是我一个人之过,与阿冉没关系的。”
兰漪还在不顾一切地袒护着星冉,牺牲所有也要为他换得一线生机。
温欣看着这个痴情女子,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星冉怎么配?
他在她面前说得有多孤苦可怜,那全是因为他从不知足。
星冉生来就有强大修为,天赋卓绝,她又将他带到世外桃源的未央秘境中悉心教导……这样的条件相比起多少历尽磨难、受尽凄风苦雨才得道的主神,简直就是天选之子中天选之子。
就比如兰漪她自己,就是从一株幽兰花修炼,年年日日风吹日晒,挨过多少雷劫劈打,又要呕心沥血行多少善事,才得神位的?
所以,星冉到底有什么好可怜的?
“你可怜他,倒不如可怜可怜你自己,也可怜一下真心爱护你的师尊吧。”
兰漪呕出一口鲜血,痛苦挣扎,没脸去看司命神主。
温欣的话对她不是没有触动。
可当一个人习惯了付出,认定了死理,她就再也挣脱不出来了。
兰漪染血的嘴唇动了动,“夫人,他如今就只剩下一魂三魄,与活死人无异,也算是遭了报应,您就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了他一命吧。”

“够了!”
司命神主咽下喉咙处的鲜血,缓缓直起苍老的脊背,目光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精神宽和,平静苍凉下尽是痛色。
“兰漪,你入魔了。”
“师父!”
“你既然还叫我一声师父,那为师就有资格处置你,恶意篡改大善者的命格,你罪无可赦,司命神殿留不得你了。”
“不要,师父……”
兰漪撕心裂肺地要去抓司命神主的衣角。
司命神主却再对这个徒弟没了怜悯,冷漠地挥开她,“既然你自甘堕落,就去小时空中尝遍情爱之苦吧,往后你生死成败皆与司命神殿无关,你我师徒情分到此为止。”
“师父,求您不要这么对徒儿,徒儿该死,徒儿愿意身陨道消谢罪,只求师父不要把我逐出师门。”
兰漪不停地朝司命神主磕头,额头磕得鲜血淋漓也没停下。
司命神主却不多看她一眼,抬手就要将她打入轮回中。
“慢着。”
秦嶽淡淡出声。
司命神主手僵住,惭愧地低头,“尊上有何吩咐?可是觉得老朽处置得太轻了?”
秦嶽没回答,冷冷地审视着兰漪,“当初星冉率邪魔攻入大世界,是你在司命神殿给他开路,为他打掩护的,是吗?”
祂这话一出,不管是温欣,还是司命神主,脸色都大变。
如果兰漪只是被星冉欺骗了感情,篡改温欣的命格,将他藏在司命神殿躲避九重天的通缉,那还不算罪无可赦。
可如果她放星冉带着邪魔打入大世界掀起大战,那她就是疯魔到是非不分,罪该万死了。
司命神主整个人摇摇欲坠,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教出这样的孽徒。
他剧烈地喘着粗气,指着兰漪不停地在颤抖,“你说!”
兰漪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是、是我!”
“孽障!”
司命神主暴怒,当场就想打死这个孽徒。
她怎么敢?怎么敢?
温欣也是不可置信。
兰漪到底是哪儿来的胆子啊?
秦嶽神色依然波澜不起,冷声道:“司命神主,这事已经不是司命神殿的私事,她的罪过,会由九重天来审判。”
司命神主自然知道这个道理,颓废地放下手,满心绝望。
老人家颤颤巍巍地朝着秦嶽跪下请罪。
纵然他一无所知,但兰漪是他的徒弟,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犯下如此大错,他亦有责任。
秦嶽对此没说什么,只是挥手先将兰漪给打入天牢中。
兰漪不过一个小卒子,死活祂并不怎么在意,真正的罪魁祸首……
秦嶽深眸微眯,看向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红衣男子。
之前在虚空缝隙中,祂救下阿欣的同时,也重创了星冉。
当时祂几乎没有留情,若非星冉是极魇邪灵,命足够硬,早就魂飞魄散了。
现在虽苟活下来,他也得不了好。
此时的秦嶽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星冉永远消失在这天地间。
只不过……
祂看了看身边的小妻子,到底没因为私心现在就要了星冉的命。
星冉的罪责和处置,也将由诸神一起决议。
秦嶽抬手,把他也一起送入天牢中。
至于司命神殿,秦嶽暂时没有追究什么,只是经此事后,司命神殿在九重天的威望怕是要大不如前了。
而且如果司命神主没有给出一个交代,定会引得诸神不满。
即便司命神殿的存在本身就是天地规则之一,但引起众怒,诸神不可能再把众生的命格交给司命神殿了。
而没了公信度的司命神殿注定只会走向灭亡。
到时候怕是又一场混乱了。
温欣捏了捏剧痛的眉心,只是这事她也控制不了。
或许司命神殿的衰落冥冥之中也是一种宿命吧。
但不管怎么说,司命神主确实是被自己恋爱脑的徒弟给坑惨了。
看着那苍老得站不稳的老者,温欣心里也只有叹气了。
离开司命神殿的时候,温欣转头看向这片神域,相比来时的圣洁威严,如今似蒙了一层阴影,平添了几分萧瑟和沉重,如日薄西山。
秦嶽握住小妻子的手,温声道:“众生的命格由司命神殿全权掌管,本就是一种隐患,出事是迟早的事情。”
温欣诧异地看向祂,这意思岂非是说司命神殿分崩离析是必然的?
秦嶽轻笑着将她垂下的一缕秀发撩到耳后,“日月更换,兴衰罔替,本就是一种必然的规律。”
即便是神,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永生,出生、成长、强盛、衰落、毁灭,任何存在都逃不过这一定律,也包括祂。
很多年后,也定会再次诞生一位背负天命的神明来推翻祂的统治,建立新的秩序,就如祂当初一样。
温欣看着祂缥缈浩瀚又深不可测的双眼,心跳猛地加速,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虚无不安,恐惧来得莫名其妙,叫她忍不住依在祂怀中,紧紧地抱着祂。
害怕祂也会如同司命神主一样,陡然间就从天堂掉到地狱去。
那她该怎么办?
感受到她眷恋至极的情绪,秦嶽低笑,胸膛微微震动,伸手环抱住她,眉眼柔和至极。
“阿欣不怕的,为夫不会轻易陨落的。”
至少数万年内,不可能会有神能威胁到祂,更别说推翻祂。
“除非是……阿欣动手。”
温欣本来担惊受怕的心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住了。
她忍不住狠狠瞪祂,却不知她眼波含水,柔情万千,哪里有半点威力?只勾得某位尊上心猿意马、血液沸腾。
秦嶽喉结滚动,大掌在她的腰间游走,“阿欣!”
温欣的腰肢一软,酥酥麻麻的叫她几乎站不稳。
刚离开了司命神殿,还在空间隧道,都没到家,祂这是要做什么呢?
温欣咬唇,粉拳捶在祂的胸膛,“老不正经的!”
秦嶽:“……”
不正经就算了?
为什么要加一个“老”?
尊上非常不服气。
温欣似笑非笑地揶揄祂,“尊上,您自己算算,长了我多少岁数?怕是我的祖宗十八代的十八代都得喊您祖宗呢!”
秦嶽:“……”

秦嶽薄唇抽了抽,冷白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幽眸深深,“真的觉得为夫老?”
温欣触及祂眼底的危险,头皮一阵发麻,但血液里的恶劣因子却是蠢蠢欲动,想要撩祂,疯狂地在祂的底线作妖,看祂到底能多纵着她、宠着她。
温欣轻眨一下眼睛,无辜地反问:“尊上龙章凤姿、俊美无俦,天上人间第一人,只是吧,这年纪本就是现实,咱也不能自欺欺人是不是?”
秦嶽:“……”
“呵!”
看着祂倏而一笑,冰雪消融,万千星光都黯淡了,温欣被迷得晕乎乎的同时,脊背也阵阵泛凉,偏偏一作起来就停不下来的。
她眼尾媚意横生,嗓音软哝勾人,“尊上这是不承认自己老牛吃嫩草,觊觎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吗?”
秦嶽剑眉挑起,温凉的手指轻抚着她清丽绝俗的小脸,暧昧不明,如电流一般,激得她俏脸嫣红,身子软如水。
“觊觎了还霸占了,小娘子待如何?”
什么是要命的低音炮,这就是了!
温欣的耳朵红得滴血,脑袋里在放烟花。
本想把祂勾得找不到北,结果到头来是她被撩得五迷三道。
“哥哥……”
秦嶽垂首,含住那抹芳唇,低低笑道:“小娘子怎么叫哥哥了?不是应该叫——老祖宗!”
温欣:“……”
老天鹅,这究竟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可、可是怎么就这么刺激的?
她的小手偷偷摸摸地落在祂坚实有力又性感优美的腹肌上……渎神的快乐谁懂啊?
秦嶽闷哼了一声,气息微喘,带着她跌入床幔中,“小坏蛋,待会儿别又哭着指责为夫不温柔体贴。”
温欣:“!!!”
什么时候他们回到第九重天来了?
又为什么一回来他们就要往寝室里奔呢?
然而,温欣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强势地拖入一波波海浪之中,神识迷离,只能娇娇软软地攀附着祂,嘤嘤地求着祂多怜爱自己一点。
所以说不管凡人还是神,男人还是女人,年龄都是非常敏感的问题。
一不小心“作”过头,温欣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没能下得了床了。
然而,某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还在她耳边低低笑着,说是为娘子提升修为,为夫责无旁贷,也必须尽心尽力。
尊上叹气:娘子不用羡慕司命神主高深的修为,只要努力一点,你也可以拥有的。
放心,为夫会帮你的。
温欣:“…………”
放你个大头鬼的心啊!
谁要祂帮了?
她都快死在床上了好不好?
尊上:嗯?娘子是觉得为夫不够卖力?
不、能、让、她、快、乐、胜、神、仙!
看来祂还得更努力才是啊!
温欣顿时小身板瑟瑟发抖,吓得眼泪汪汪,虚弱无力地抱着祂的脖子,楚楚可怜,“哥哥,爷,夫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了,我错了,真的错了。”
秦嶽搂着怀里娇娇的小妻子,大掌放在她雪白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游弋,“阿欣何错之有?为夫只是在帮你修炼,怎是叫你误会了?”
温欣:“……”呵呵!
腹黑的大尾巴狼!
坏死了!
然而,床笫之间,修为没人高,又抵不过男色惑人,温欣只能服软,可怜兮兮惹祂心软,仗的还不是祂对她爱到骨子里,千依百顺?
温欣柔弱地将小脑袋枕在祂的肩膀上,娇弱不胜衣,“哥哥,我累,还难受。”
这弱声弱气的话语一出,秦嶽连忙停下,掌心贴着她的小脸,剑眉紧蹙,声线满是关切,“哪儿难受?告诉我。”
其实秦嶽一直都很有分寸,而且夫妻双修,对彼此都是助益,尤其是对温欣,如此再“闭关”百八十年,说不定她的修为真就能达到司命神主的境界了。
她喊累喊难受,除了羞涩难言,就全是娇气和一点任性了。
咳,她才不要真的与祂双修个百八十年呢!
这太考验三观和脸皮了。
而且,在床上百八十年的,像什么话?
她不行!
真的不行!
当然,说真话是不可能的,大实话一出,除了把大尾巴狼给惹炸毛了,真的给她来个双修百八十年外,还能有啥用?
温欣继续示弱,杏眸泛着水雾,柳眉香腮,一抹娇羞乱人心。
秦嶽:“……”
尊上喉结上下滚动着,目光灼热如火,却不敢多看怀中的娇人儿,太销魂,神智全无。
祂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拽过自己的外袍给披上,抱起她往浴室走,柔声道:“累了就睡,哥哥给你沐浴。”
温欣眉眼一弯,乖巧温软地靠在祂怀中,“哥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置星冉和兰漪。”
秦嶽抱着她往浴池里走,氤氲着白雾的温暖水流漾起波澜,滑过女子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点点旖旎痕迹,缓解着她身子的疲惫。
“传召诸神来第九重天共同商议。”
秦嶽并不瞒她,祂自是能直接处置了星冉和兰漪,只是怕她心底会有芥蒂,不愿让两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影响了他们的感情。
祂总是不想她心里对祂有一丁半点的阴影。
其实不管秦嶽怎么处置星冉和兰漪,温欣都不会对祂有芥蒂的,她全心信任着自己的丈夫。
只不过,对祂现在的做法,温欣很是支持。
星冉和兰漪都不值得祂脏了自己的手。
让诸神共商,严惩星冉,也能起到震慑某些宵小的作用,不仅维护祂的威信,更是维护大世界的安稳。
温欣对祂软软一笑,“哥哥决定就好。”
秦嶽薄唇微勾,垂首亲了亲她的唇角,怜爱又满足。
得到她,是祂一生之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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