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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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祁砚峥上了楼,估计是去处理工作,连回头都没回一下,现在是完全放心她一个人待着也不会乱跑了。
花园里,各色鲜花扑撒暖洋洋的金光,沐浴在阳光下,宛如一幅绝美花海卷。
池哩在有阴的地方坐在秋千上,小幅度的摇晃,旁边的小圆则是在追赶蝴蝶,大黄憨憨的,怕热,趴在地上睡觉。
她惆怅的看着晃动的腿,脑海里都是祁砚峥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看她的表现?
她要怎么表现?
池哩抬起头,忽而将目光放在一边开的艳丽的玫瑰花上,眼底泛起碎光,顿时,脑海里有了主意。
她戴上手套,特意采摘了些比较嫩的花瓣。
佣人在一边战战兢兢的看着,想要帮忙却被池哩给挡住,她说什么也得自己来,这样才更有诚意。
电视剧上都是这样演的,皇上要看谁对自己更有真心,后宫嫔妃做了块鲜花饼,感动的那皇帝热泪盈眶,而后激动的晕了过去。
多刺激的剧情,那嫔妃的份位到后面都升了几个档次。
系统:“难道不是因为想让为自己的孩子登上皇位搞的鬼吗?”
它严重怀疑宿主大大被困疯了,打算害人。
池哩懒得理会它,一心摘花,她倒是不指望祁砚峥吃了她做的鲜花饼激动的晕过去,只要答应放她出去就好。
她也是会做东西的,只不过鲜花饼是第一次尝试,池哩看了好几遍视频,好在的是这里什么都有。
食材都准备好,跟着教程足足忙活了几小时,池哩脸的都热出汗了,等鲜花饼出炉。
这次味道不错,不咸不淡,说不上太好吃,但也是能吃的。
等她将饼干摆盘好,长舒了口气。
“咚咚”
书房门被小幅度的轻敲,祁砚峥听见动静下意识蹙眉,还以为是佣人来,直到听见女孩细弱的声音,他起身,亲自开了门。
门打开的时候,池哩愣了下,手还停在半空,下一秒,就被男人给握住,带进了书房,门缓缓合上。
“我来给你送鲜花饼。”
池哩将自己的成果展示给他看,捧在他眼前,漆黑盈亮的黑眸漂亮灵动,晕染着光芒,“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花了好几个小时呢。”
她特意摊开自己的掌心,红红的,眨眨眼,企图唤起他的怜悯。
祁砚峥扫了眼她手上的盘子,阴冷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手心,瞧着那块像是被烫伤的地方,“这么不小心。”
低沉的语气略带责怪意味。
池哩嘟囔,“这不是为了更有诚意一点吗?”
祁砚峥将怀里的人抱到沙发上,拿出抽屉里的药箱,找了支烫伤膏。
乳白色的膏体冰冰凉的,他的指腹又是热的,相融间黏黏糊糊的,池哩手上还拿着盘子,看起来都舍不得放掉。
药擦好,她立马将盘子凑过去,“尝一个吧?”
祁砚峥擦拭好手,眼帘低垂,看着那一个个样子看起来还算完整的鲜花饼,低音磁沉,“你喂。”
池哩闻言也不扭捏,直接拿起一个对着他的嘴怼了上去。
祁砚峥就着咬了一小口,不能说很难吃..
“怎么样?”
迎上她期待的目光,他滚了下喉结,咽下去那口甜到发腻的陷,回了句,“还行。”
池哩弯唇,带着些小心的试探,“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宴会了?”
祁砚峥顿了下,捏起一个鲜花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就是你的诚意?”
正对着她是饼块上底部是块被烤焦的饼皮,料是没想到翻车了,她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将剩下几个都翻了个面。
结果,只有祁砚峥手里那个是烤焦了的。
真的...邪乎。
祁砚峥是有透视吗?
她蹙起眉心,就看见他掐去了那点黑色,接着又问了句,“哩哩的诚意是黑色的?”
“这不还有好的吗?”
话说这,池哩直接将手上那个他还没吃完的一股脑塞进他嘴里,还贴心的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
顺带将他手里的那个烤焦了的鲜花饼拿了过来,掩耳盗铃的丢进垃圾桶,“好了,现在没了。”
女孩睁着澄亮的眼眸,点缀着的点点水波宛如水面圈起涟漪,盈美晶亮。
她双手捧着盘子,上挑眼尾,身后仿佛有只狐狸尾巴,勾引着他,想绕住发丝,吻上她的眉眼。
他灌了口冷水,也浇灭不了胸中涌动的热潮。
难抑的上下滑动喉结,手臂上的青筋有了肿胀的迹象。
“就这么想去?”
他扯动唇角,眸底的情绪晦暗,将她手中一直端着的花型瓷盘放到桌上,目光幽森。
“我就是想去看看,都待在这里这么久了。”
说到这她顿了下,果然看见男人的脸黑了一度,蠕动下唇瓣,“我不是..不想待的意思。”
“一辈子都在这里不好吗?”
“只和我,一辈子。”
男人俯身压过来,阴影沉重的似乎要将她的呼吸给擒走,黑瞳里又是熟悉的猩红病态,池哩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要她稍微提一点这类的话题祁砚峥的情绪就会不对劲,毕竟他是真想关她一辈子的,可以给她的松懈也仅限于这座岛屿。
“我只是想去外面看看,又没说不想待在这。”
说话声越来越弱,她看见他眼底翻滚着浓密的墨色,沉冷骇人,顿时心里就堵的慌,也更加坚定想离开的念头。
真要在他身边关着,她早晚会抑郁。
祁砚峥说什么都答应,除了给她自由,那她自己给自己争取总行吧?
说什么,这次机会算是唯一的一次,成功就能过段自由的日子,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她是真的快憋疯了,就想抓住这一线生机,管他一年后会不会来抓她,在这也是被囚一辈子,逃出去过段舒心日子之后被找到也是被囚一辈子。
那她为什么不选第二个。
她就是孤注一掷又如何。
“嘶~”
祁砚峥突然把她失神的脸掰过,咬了下她的耳垂,喑哑的声线裹夹热风飘进耳廓,背脊被激起一阵麻意。
“那我期待,哩哩今晚的表现。”

第187章 一口一个
天边的云层拉下帘幕,取而代之的是绕着繁星的黑夜,银白月光柔和撒在飘动着的窗帘,曼妙的线条随风摇曳。
布着红色玫瑰的金笼旁的大床上,女孩靠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金丝睡衣,奶杏色的柔软面料紧贴在饱满处,起伏的曲线惹人遐想。
她落在男人脖颈上的手臂无力垂落,眼神迷离,羞红的粉冒满了全身,肩上的细带滑到了手肘。
男人粘稠炙热的视线就像只无形的大手,一寸寸扫视。
她呼吸着,面色潮红,眼底更像是含着醉意般,水波迷人,又愈加撩拨之意。
女孩已经软成一团了,祁砚峥轻而易举的将-折叠到漂亮的弧度。
池哩羞耻的不敢看,男人却突然松了手。
正当她疑惑时,见祁砚峥伸手打开柜子,她了然,以为他是拿那个。
结果下一秒,听到清脆的铃铛响,她有一瞬间恍惚。
直到身上一凉,俨然多出来了一条金色腰链,上面铃铛相互紧靠着,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她缩起了脚趾,回想起之前被祁砚峥发现的那个木屋里,他就是拿出这条链子,系在她的腰上,发出淫-靡之音。
“我不要戴这个。”
她有预感,要是加了这个,她这个晚上别想睡觉了。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扯,可男人比她先一步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
孟浪之中,她被惹的轻吟,耳垂被拨弄,裹带热气的喑语缠在耳边,悠长低哑。
“哩哩,一口一个。”
她羞的满身冒粉,肌肤透亮撩人。
事实证明,祁砚峥的体力真不是一般的变态,禁欲一周就跟饿了十几顿一样。
池哩嗓子都哑了,急需要甘露。
手往外面伸。
水呢,把哀家的水拿来。
天露白光,一直到了下午池哩才算睡饱,动下身子,腰酸的要命,腿也是。
她睁着怒眼看天花板,手指都不想抬。
禽兽不愧是禽兽,他孟浪的让人无法招架,她越求他就越…
“哩哩”
罪魁祸首过来了,将她捞进怀里,池哩坐在他腿上软绵绵的靠着。
突然发现床尾的那条锁链不见了顿时心中一诧,下意识问:“锁链呢?”
正在给她按摩腰部的那只手停顿下,嗓音低哑磁性,“不给你戴了,哩哩这么乖。”
她垂下眼帘,这是给她放宽禁锢了?
女孩指了下那个金色笼子,轻声问:“那个也可以运出去吗?”
“不行。”
察觉他的手有收紧的弧度,耳边是干净利落的拒绝。
池哩抿下唇,眼睫颤颤,也没再问什么,反正昨晚磨的他答应带她去参加宴会了。
这样就很好。
要是成功逃离,锁链,金笼,她都挥手说白白。
幻想着恢复自由,眼里漾动流光,她呼吸很缓,压抑内心深处的欢快。
也正因为她失神,连身上的衣服被脱了都不知道,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已经落在身上。
指腹圈着一点白色药膏,冰凉的触感夹带温热落在身上,带来一股酥麻感。
她咬住唇肉,闭上眼睛。
嫩白软滑的肌肤上点缀着红色小花,一点点暧昧又深刻的痕迹足以表明昨晚有多激烈。
祁砚峥难抑的滚下喉结,指骨曲起,女孩没忍住发出细微的一声。
他瞧着她羞到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低低笑了声,定神给她擦拭好。
给池哩洗漱完,祁砚峥顶着一身浴火去了浴室,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子,小口喝着温水。
浴室门没被关紧,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水流声,不用猜,她都知道这男人肯定是在洗冷水澡。
她歪了歪脑袋,轻哼声。
没点定力。
池哩靠在沙发背,双腿屈着,显得有几分慵懒,她手里还拿着杯子,想放到桌上。
手腕发酸,挨到桌边缘用手指往前推,刚松手,杯子就滚了下去。
“咚”一声。
半杯温水洒在地毯上,池哩站起来打算弯腰去捡,听见动静的祁砚峥先她一步。
只裹了条浴巾,身上还冒着水珠,蜿蜒滚落,块状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就出现在眼前。
她坐了回去,不自在的将目光偏开。
杯子被他捡起,祁砚峥半蹲看了看她的脚掌。
刚才下地踩到了那块打湿的水渍,掌心粉嫩,蒙上水光。
池哩撑着沙发,脚踝落在他手里显得娇小,粗壮的手臂似乎一用劲就能把她给折了。
她猛的缩回自己的脚。
掌心一空,祁砚峥眸底幽暗,站起了身,径直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条毛巾,意味不言而喻。
魁梧的身形半边掩入了细碎的光晕里,男人手臂有力,掌心握着白色毛巾。
深邃五官立体,下颌轮廓清晰凌厉,姣好的肌肉块头裸露在空气中,混发一股冷欲。
这身材和脸蛋在古时候绝对是花魁的存在,他没穿衣服她怕长针眼,偏开了目光。
瞄见了他身后的阳台,忽然想起男人上次在那里喊她的那句,“猫主子。”
她眼睛划过一丝狡黠,待男人走到面前,她身子往后躺,一整个陷入沙发,几缕黑发遮在侧脸,让这张妖媚的脸庞更小巧。
她眨下眼,抬起了下巴,将腿递过去,哼唧着,“仆人,给我擦脚。”
昨晚累的腰差一毫米就断了,白天他不得把她伺候好点。
之前说她是猫主子,那他不就是仆人,她可没说错话。
祁砚峥刚准备蹲下,闻言眉梢一动,淡薄的嘴角勾起,这个称呼还挺新颖。
不过,更适合在别的地方喊。
见他默认这个称呼,池哩开始有恃无恐起来。
脚上沾上的水渍被毛巾裹干,嫩白的脚踝晃了下,女孩又发号施令,“给我穿鞋。”
祁砚峥看了她一眼,傲娇的眼睛都是弯的,小脾气耍的随性,活脱脱一小祖宗。
他眼底漾起柔意,任劳任怨的将鞋给她套好。
池哩刚准备下楼,就看见祁砚峥背对着她扯掉浴巾开始换衣服。
她急忙捂住眼睛,她发毒誓,她没看清一点。
他套了件简洁的白t黑裤,商务气退散反而让他显得嫩了些,穿上衣服就套上了虚伪的面具,成为那个散发禁欲气息的斯文败类。
池哩咂舌,真好奇这人欲望老这么强,老了不会废了吗?

她摇摇头,还是省点心操心下自己吧。
下午池哩借着陪小圆去海边玩的由头出去了,再次来到那个花房,李雯雅已经泡好了茶,看起来等候多时了。
“你真的想好了吗?”
李雯雅将一包药粉递给她,里面装的是迷药,混入液体中无色无味,只是药物入侵,会让身体愈发疲惫,导致昏睡。
系统的力量可以帮她控制除了男主以外的人,她需要搞定的就是祁砚峥。
宴会上肯定要喝酒,到时候把这药粉不动声色的兑入他的酒里,再找个由头将人哄进房。
那时,外面守着的人被支开,游艇靠岸,她就能顺利逃脱。
想到这,池哩心跳的频率不免快了几倍,捏紧了药粉,残留一弯指甲印,接着放进口袋里。
她神色凝重,语气认真,“我总得试试。”
就这么一次机会,把握住就是自由,倘若失败……
她掀眸看向窗外,脸上裹上淡淡的愁,她真的不愿意做一只依附男人的宠物。
无论如何,也要放手一搏。
哪怕是,短暂的自由也好。
李雯雅见她如此坚决,叹了口气,心不在焉的沏茶。
沉寂几秒后,池哩撑起下巴,轻声问:“你…喜欢祁砚峥什么呀?”
李雯雅也是知道祁砚峥有多变态的,怎么会爱上他呢?
听见女孩的问答,她轻笑着,眼神聚焦在一处失神,像是回忆起什么。
须臾,她轻摇下头,平静的语调懒长,又带着些许无奈,“我要是知道为什么,又怎么会爱他呢。”
池哩是第二个问她这番话的人,说实话,她竟不知道该怎么答。
亦或者是,该如何对男人放在心尖上的人去诉说对他的爱意。
看池哩满脸不在乎,她心里竟然有些痛快。
看看,全天下也不止有她一个人爱而不得。
就连矜傲的他,也卑微如泥。
他想留下的,偏是拼命想离开的。
反线又如何交融。
到了宴会这天,由于是假面舞会,需要戴上面具。
池哩特意画了个妆,执笔在眼尾勾画一条,弯起眼眸上翘的弧度立刻被媚色晕染。
她今日穿的是一条鱼尾裙,高雅的红色贴和曼妙的身姿,她站在镜子前欣赏着,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这么开心?”
男人走了进来,西装笔挺,领带是暗红色的条纹,搂过她的腰,幽沉的眸直直凝视她,带来巨浓的压迫感。
池哩稳住心神,俏魅一笑,展颜中尽是撩拨,她勾起他的领带,明艳的五官透着妖气,吐息靠近间像只摄魂的狐妖。
勾他心,诱他着迷。
她缓缓开口,“陪你参加宴会,我还不能开心开心了?”
娇柔的反问,嗔了他一眼。
祁砚峥再也受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堵住她的红唇,激烈的吮吸,池哩腿颤巍巍的,踩着高跟鞋差点崴到脚。
好在有他托住腰,依附他掌心的力度才堪堪站稳。
“你…”
被放开,池哩身体发软,手扶住他的肩膀,看他唇角沾上了红色,她急忙扭头照了下镜子,“你把我口红都蹂躏成什么样了。”
刚涂的,被他给亲乱了。
对于她的抱怨,祁砚峥只是端详了会她的嘴角,被亲的浮出几抹晶莹的水光,触感愈发像果冻。
口红都被亲乱了,祁砚峥曲起拇指,往她唇上一抹,索性全给她擦掉了。
不出意外的,收到女孩满眼愤怒,盯着他的手看,恨不得给剁了。
亲晕就算了,还把口红都给擦了。
这人嘴欠怎么手也欠呢!
祁砚峥握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脑袋扳正,直对着镜子,倒映出俩人的身影。
女孩的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腰间箍住的大掌覆盖住整个细腰,紧紧相贴,绝对禁锢的姿态。
他砸下的声音沙哑轻飘,如一缕烟,随着浓稠的雾林而去。
“不涂更美。”
她垂下眼帘盯着那只手,虚搭在上面。
上了直升机,池哩望着外面的景色,俯瞰岛屿,熟悉又漂亮,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被花海簇拥的海洋古堡,烂漫璀璨,美的似一幅画。
她漆黑的瞳孔裹上淡淡的暗光,垂睫看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喉间干涩一片。
“怎么出汗了?”
祁砚峥松开她的手,托住她的手背,拿出手帕细致的擦干上面的一点汗水。
池哩盯着他的侧颜,锐利的下颌线似如锋利的刀光,也如同他偏执的性子,一旦锁定,便万劫不复。
直升机盘旋在半空,祁砚峥给池哩戴上了一副狐狸面具,配对的,一黑一白,黑色的在他脸上。
到达游艇,夜已幕,礼花响过,宴会算是正式开始。
开场是用餐,肚子填饱就是跳舞,之后是一系列的娱乐活动。
虽在国外,又是戴着面具,但也有不少人将祁砚峥认出来,纷纷上去敬酒。
男人就坐在椅子上,眼底情绪淡漠,气场却是一如既往的矜贵傲然。
来人一半的目光都落在了池哩身上,眼神含着戏谑,祁砚峥冷眸幽沉,淡淡的扫视过去,聚焦在女孩身上的目光瞬间消散。
男人紧握住她的手,丝毫不掩饰的亲密,侧目看她的眼神充斥着占有欲,无疑是在警告某些犯了蠢心的老外。
就在池哩觉得祁砚峥身上散发的冷沉气焰快把她整窒息时,生日宴会的主人公走了过来。
也只有他,才让祁砚峥站起来,和他碰了杯。
“这位是?”
金发老外看向池哩,虽然宴会上来的美人不少,都戴着面具,也抵不上祁爷身旁这位。
单是一双眼和红唇,就能窥出样貌定然不凡,狐狸面具反而成了美的陪衬,她唇角微弯,漆黑的眼珠比玻璃面还透,身姿曼妙,浑发的魅色肆意横行。
池哩真的太久没出门了,被人这样盯着,竟然还有些杵,下意识看了眼男人。
祁砚峥松开她的手,温柔的抚摸她的黑发,醇厚的声线勾带出咬于唇齿间的暧昧,“我夫人。”
池哩眼睫垂落,手指向上缩,对内是金丝雀,对外是夫人。
他挺会玩。
对面的人听见他说的话也愣了,他夫人不是...
他爽朗笑了几声,开口就是拗口的中文,“我懂我懂”
看来这女孩也厉害,都上位了。
池哩对上老外意味深长的目光,她看着人的背影离开,蹙了下眉。
总觉得对方误会了些什么。
“不许看别人。”

第189章 逃离
池哩的眼前一片黑,感到脑袋被转了一下,视线再度明亮之际对上男人阴沉的黑眸。
“哩哩,你只需要看着我。”
她撇了下嘴,点了下头。
而后睁着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看你看你,看你死死的!
见她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祁砚峥冷戾的眸逐渐变缓,曲指捏起一块曲奇,喂到她唇边。
池哩不客气的咬了口,腮帮子鼓鼓的,执拗的盯着他看,乖到不行。
可爱的让祁砚峥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
旁若无人的亲吻,池哩都能感觉到背后一阵阵火辣的目光。
看向不远处有几个身姿妖娆的女性扭着腰,时不时朝这边抛媚眼,池哩仰头看了眼男人,心想,这人戴着面具也有桃花,真是香饽饽。
“祁爷”
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边,估摸和祁砚峥挺熟的,让他眉目的没往常冷。
池哩见他们交谈甚欢,眼睛直勾勾盯着放在桌上的酒。
刚才他特意交代过,这酒烈,不适合她。
她从包里拿出镜子,又拿出了一支口红,装作补妆的样子。
镜子再度放回贝壳包中,她伸手捏起桌上那杯酒,小心翼翼窥探着男人,不经意间指腹在瓶口滑了圈,轻轻摇晃,一切如常。
猝然,祁砚峥回头,池哩额角冒出一点薄汗,心跳如鼓,举起酒杯就往唇上放。
仰着杯子,就在快入口之际,手腕被攥住。
这一刻,她心跳如鼓。
祁砚峥收回了杯子,拧眉,捏揉她的后颈,警告着,“不许喝酒。”
她恹恹应声,“哦,我就是想试试味道嘛。”
祁砚峥拿她没办法,从酒保那里给她拿了杯度数最低的果酒,池哩笑眯眯接过,先是抿了口。
“好喝。”
她举起在他酒杯上碰了下,也没说什么就干了一口。
见祁砚峥没动,眸底有些不满,伸手拽住他的衣角,秋水般潋滟的眼眸轻眨,软软的嗓音泛出丝嗲意,“怎么,祁爷,我敬酒你就不喝啦?”
这个称呼从她口中说出,倒是稀奇,祁砚峥勾起唇角,眸色一凝,将杯中的酒尽数饮尽。
酒杯空了,池哩唇角抿平。
系统见她进行顺利,“李雯雅的药会在半小时后才渐渐有效果,之后我会借助一些力量让游艇靠岸,之后就靠你了。”
计划进展也算到三分之一。
池哩稳住心神,面上情绪镇定,绝不让自己露怯。
宴会已经进展到舞蹈环节,池哩不会跳就窝在休息区,她一点点熬着时间,这半小时对她来说特别煎熬。
等到系统提示只剩下十分钟的时候,池哩屏住呼吸,红唇被紧紧咬住,她靠在男人肩头,突然捂住了肚子。
见她脸色不太好看,祁砚峥拧眉,神色阴沉,“怎么了?”
“我可能是月事要来了,身体不太舒服。”
听她说不舒服,祁砚峥直接将人抱起,往属于他们的客房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就要去叫医生,衣袖被女孩扯住,软糯的声音饱含依赖,“你别走。”
“乖,我去叫医生。”
“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女孩不让他走,祁砚峥只好顺着她。
池哩去了一趟卫生间,刚出门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顷刻间人被抱回床上。
他摘下她的面具,温柔的在她脸上亲吻,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小腹。
空气一片寂静,池哩清楚的感受到小腹上那只手频率渐渐变缓,接着,耳畔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抬起眼,看着他,俊翳的脸庞轮廓立体分明,高鼻梁,邃冷的眼弧,无处不散发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危险。
她眸底陡然变暗,盯着这张脸看了几秒。
接着翻身下床,在床柜里找到了衬衫黑裤给自己换上,即使是有些大也好过穿那件惹眼的红裙。
池哩小心翼翼打开了房门,走廊如系统所说,没有人,在娱乐区的人还在跳着激情的贴身舞,没人注意这边。
亦或者是障眼法起了效果。
池哩很顺利的下了游艇。
她回头看了眼,确认自己是真的逃出来了,猛的舒了口气。
顺着系统说的,它会安排上次那辆车出现,池哩一刻也不敢耽误,看见了在前方的那辆车。
刚跑没几步,一道刺利的长鸣似击裂了夜空。
池哩顿住脚,听见一声阴暗,淬冰的低喊。
“哩哩,回来。”

第190章 逃跑失败
夜里突然刮起了阵阵阴风,黑色的幕布劈过一道闪电,萧条的风吹起脑后靓丽的黑发,凌乱之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凝结,那张白皙的面庞血色全无。
池哩转了头,看着前方,眼眸陡然放大。
本该昏迷躺在床上的男人正站在游艇上,阴翳猩红的眸紧紧锁住猎物,唇角的笑意凉薄森冷。
周身仿佛圈进了黑色旋涡,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西装,他微弯着身子,手撑在护栏上,一副捕猎的姿态,即便是笑,也让人跌入几近窒息的氛围中。
池哩退后半步,慌乱中眸底充满了恐惧,“你..你..”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巨大的恐慌吞噬了她,吞吞吐吐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祁砚峥直起身,冷嗤,原来她也会怕。
他还以为这只小狐狸闯祸习惯了,什么都不怕了。
“哩哩,过来。”
他也不急着去抓她,而是又发令,凌厉的目光一寸寸将她给扫视,像是在给她最后一丝机会。
猝然,一个身影出现,身姿苗条的女人穿着朴素的长裙,看向她的眼里无波无澜。
池哩僵住了,脑海里的思绪突然清晰,又看着站在船夹的男人,呼吸变的急促,她脚步生根,背脊发冷,定在了原地。
“是你设计我?”
祁砚峥听这话,冷峻的脸只剩下阴沉,暴虐,再无其他。
他摊开手,是池哩包里的那张药粉,专门给他下的,收紧的指捏碎了一角,他眼底翻滚怒意,声嘶力竭,“我设计你?”
“池哩!”
“你不是说你不跑了吗?你不是说你会乖吗?”
“你骗我,你又骗我!”
男人双眸红到滴血,面色沉的恐怖,瞳仁里掺杂的情绪,有恨,有痛,也有苦不堪言的病态执拗。
池哩的喉咙像是被大掌擒住,呼吸困难,面对一声声冰冷的质问,她脑子里乱成一团。
紧紧攥住拳头,她眸底泛起湿润,齿尖咬住唇肉,涌出强烈的不甘。
她又看眼之前车出现的位置,现在已经变的空荡荡了。
失败了。
逃跑失败了。
她眼中布满了绝望和悲戚,指尖深深陷进了掌心,却像感觉不到痛,她麻木了。
这次被他抓回去,就再无宁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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