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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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眉目消颓。
“先生,你没事吧?”
对面的人只是长的和曲之意有几分相似,刚才仅看了一个侧脸,他以为是她,就冲出来了。
他哑声,“没事。”
季礼让回到车内,临走时看见那个淋雨的背影有几分恍惚,倔强脆弱的与那一天重合,“李叔,给她送把伞。”
“是。”
本以为这次只是偶然的一次邂逅,可在三天后他再一次见到了这个女人,她出现在资本家都爱玩的酒局上,被人逼着灌酒,用可怜楚楚的眼神看他,“季先生..”
旁人见他脸色不愉都识趣退下,女人跪在地上扒着他的裤腿楚楚可怜的求他,“我父母欠了债想把我送给别人换钱,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啜泣着,顶着一张和她五分像的脸,脖子颤抖的弧度脆弱,我见犹怜的姿态,见他沉默,她继续低喃,“我知道我长得和季先生心中的人有几分相似,我做她的替身留在您身边好不好?”
说着,手大胆就要覆上他的腿。
季礼让先一步站起,女人扑空,跌在地上,他理下袖口,眼镜下那双眼锐冷,居高临下的姿态,“我不需要替身。”
“你不是她。”
冰冷冷的一句话,断送她的可能。
曲之意和贺乔舟的婚礼是秋天举行的,礼堂中洋溢着神圣的致词,在一片哄闹的尾声中,他笑着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曲女士,我喜欢你很久了。”
当天当红女主持和她后援会会长结婚的消息冲上热搜。
贺乔舟掉马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给她鼓励,对她的所有动态都第一时间转发的后援会会长竟然是贺乔舟。
见他一脸惊悚,贺乔舟掐了把她的脸,“当时你不是说没粉丝心慌吗?”
“所以你给我建了个后援会?”
“嗯。”
曲之意笑眯眼去亲他,“你小子藏挺深啊。”
他蹭她脖子,闷声说:“再亲一口。”
“...”
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曲之意拗不过他,又亲了一口,就见他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幽幽问:“我的好亲还是他的?”
给她问懵逼了,直到被按的吻到头晕眼花她才想起来,笑的发颤,去踹他,“都什么时候的事了,陈年旧醋你也吃啊,要不要..唔。”
他咬她耳朵,“谁的?”
“你的你的。”

第253章 爱你一如往初
他们结婚那天季礼让来了,没打扰只是远远看了眼新娘,她好像被养胖了点,脸上的笑容很幸福。
比清晨的阳光还明媚。
可他曾经也拥有过这束光。
季礼让的父母没有感情,他也是试管得来的,是不被期待的,从出生起哭没有人哄,他的存在就像是透明,直到长大了点,母亲让他学各类东西,把控他的成绩要是第一,那样父亲才会多停留一个眼神。
没有爱,也不懂爱。
但现在,他好像突然懂了。
她最幸福的时刻他见证了,只可惜。
好可惜,给他幸福的不会是他了。
“请新郎亲吻新娘。”
他转身离开。
-礼让和之意
礼让太过礼让。
之意继续肆意。
贺乔舟的暗恋手札:
-“在一个秋季,遇上了一个特别的女孩。”
-“她和朋友聊的很开心,好想上去和她说话,不太敢,那就偷看一眼,她没发现,那再看一眼吧。”
-“出门碰见她了,她好像不太开心,但走到一个小卖部吃了根雪糕她就又眯起眼睛了,原来她喜欢吃白桃味的棒冰。”
-“考上和她一样的大学,还上了一个社团,她今天和我说话了,贺乔舟,你真牛逼!”
-“今天她睡着了,头发在我胳膊上吹,心已经乱到没法看了,怎么睡觉也这么好看。”
--“有人嘲笑她,傻逼吧,气不过,给她买了一盒粉色发夹,其实更想亲手给她戴上的。”
-“和我称兄道弟了,...行行行,也挺好,你好看你有理行吧。”
-“小姑娘还挺厉害,当上主持人了,她还想往这行发展,担心发挥不好会被网络攻击,担心啥,老子给你当后援会,给你撑腰,骂一个举报一个行不?”
-“面试了一个工作回来怕对方不喜欢她这性格,真是,担心什么,我喜欢就行了。”
-“糟心,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要是有个健康的身体有多好呢。”
-“毕业开了间酒吧,猜猜为谁开的?”
-“她有喜欢的人了,好不爽,但我应该支持的不是吗?贺乔舟,你再嫉妒也保护不了她一辈子。”
-“那个人总是惹她伤心,不想她哭了。”
-“那个男人眼真的很瞎,多好一姑娘。”
-“阔别一个月,她来酒吧了,听见她说不喜欢那谁了,心里松了口气。”
-“曲之意,我好想留下。”
-“可我快死了。”
贺乔舟微博头像是一朵栀子花,像素很模糊像一张很古老的照片,那朵小花被细心的放在一张天蓝色桌布,花心被斜面撒下的光照个彻底,亮堂的,像太阳。
栀子花话语:
【一直默默守护你,等你发现我的真诚和爱意。】
-暗恋是一场没有目的的陪伴
-是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有退路
-是自己一个人的硝烟
贺乔舟最爱的人叫曲之意,他的酒吧取名为“锺意”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曲之意,我好钟意你。
清舟停晚,意之秋。
四季更迭,我爱你一如往初。

第254章 宝宝动手动脚
港城迎来多雨的春季,淅沥砸落的雨声足以掩盖屋内欢愉的轻吟,交缠间几滴滚落的眼泪被男人轻轻含住,女孩的手无力的落在他的臂膀,似推搡又像迎合。
“你别碰那…”
池哩眼睛雾气一片,羞红的脸蒙上层薄汗,肌肤似打上水光般,愈发透亮。
结束后,她靠在他胸膛上大口喘气,贴在鬓角的头发濡湿,男人曲指挑到她耳后。
喑哑的声音含笑,凑近在耳廓低声说了句。
朝他手看去,她羞恼偏头就对着他咬了一口,“你不准说啊。”
他亲她额头,“羞什么,我很喜欢。”
她鼓腮,“才不要你喜欢。”
他真的太坏了……
将红透的脸捂住,“你太讨厌了,不和我生小宝宝还这么对我。”
“呜呜呜,我好可怜…”
在床上她泪珠子就难停,怎么弄都哭,这会委屈的抖动肩膀,头上的兔子耳朵震缩下。
祁砚峥上手摸了摸,格外柔软,将怀里的人抱紧,他眸色渐深,哭的他心疼,也心痒,怎么办?
抬起她的脸擦眼泪,余光瞥到地上,他挑眉,幽幽说了句,“明天让你欺负回来。”
闻言,她哭泣声停顿,脑海里想象了下他戴狐狸尾巴的画面,眨巴眼,
那样多…骚(好看)啊
他笑,摸她脑袋。
这么聊了一通,第二天晚上,池哩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站在床头的男人,黑衬半开,肌肉纹理紧实分明,往下一双笔直的长腿遒劲有力。
重点是!
他轻轻勾唇,邪肆万分,不是男狐狸精是什么!
池哩忍不住扑上去,最后被他拐进窝,压在床上,拆骨入腹,可怜巴巴的哭泣,求饶。
这一夜格外迅猛,祁砚峥防护没做好,直接让她肚子里揣上娃了。
得到喜讯,池哩乐的不行,看旁边黑的脸如锅盖的人,得意扬眉,“让你重欲,这会得到教训了吧?”
她摸着肚子,开心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祁砚峥沉眸,盯着她的肚子,暗含不爽,手里的检查单都快给捏碎了。
怀孕期间,池哩被宝贝的不行,去哪里祁砚峥都要跟着,生怕磕着碰着。
肚子里的小家伙特别调皮,总是爱闹腾,弄的池哩晚上觉都睡不好,一个人坐起来,大半夜捂住肚子在那里给肚子里的宝宝讲大道理。
祁砚峥听见她的哭声就醒了,搂住她,摸上她的肚子,等她好不容易不哭了,小家伙又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脚踢过来。
“呜呜呜…”
“臭宝贝,你还要不要妈妈睡觉,你在我肚子里跳舞吗?”
“都怪你爸,他干嘛要摸你!”
小宝宝晚上最活跃,就爱乱动,弄的她睡眠质量极差,脾气也不好,时不时对祁砚峥闹脾气,此刻就红着张眼睛瞪他,“宝宝肯定是随了你,动手动脚的。”
祁砚峥温柔替她拭泪,哄了半小时才把她的小脾气给压下去,最后看着她的肚子,眸色暗沉,冷声说:“等他出来了,先打一顿。”
“他又踢我了!”
池哩气的咬他,祁砚峥缓了点语气,“乖儿子,出来给你买套房。”
肚子又安静了。
池哩喘口气,等了一会儿小家伙也没闹看来也算消停了,她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祁砚峥柔情的眸从女孩脸上移开,落到她鼓起的肚子上,敛神。
给你一套房。
滚出去住。
怀孕可是让池哩吃了不少苦头,宝宝也不知道是不是猴精转世,老是闹腾她,有时候气的她真后悔要宝宝了。
等到临近生产那几天,池哩紧张的不行,不断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有些肉感的脸颊裹着淡淡的愁。
祁砚峥就站在旁边,白衬扎进劲瘦的腰身,顷长的身姿挺拔健硕,站在医院的阳台上,融合一片光晕中,手里拿着碗,渐渐弯腰将粉色的勺子抵在她唇边,轻哄,“再吃一点好不好?”
她难受他也难受,这些天快生了精神状态依旧紧绷着,他看着心疼。
池哩恹恹的,白嫩的脸颊鼓起,也没应,刚想张唇,眼睛陡然放大,她慌张起来,“祁砚峥…我好像”
不等她说完,祁砚峥已经将人抱起,往手术室赶。
等待的过程难熬且漫长,池哩父母都在门口焦急的等,尤其是方慧安紧张的不行,双手合拢踱步走着,身子都有些发抖。
好在最后母女平安。
池哩被推出来,一家人都朝她走去,见她还有力气笑,众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看见女孩身边围了一群人,愣在原地的池郁满脸不解看着祁砚峥的背影,不是,娃不要了?
懵懂的跟着护士走,看着脸皱巴巴的小公主,他揉了下脑袋,谁能想到,他们家第一个见他们女儿的是他这个大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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