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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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将她抱起,一同坐在那张放着只白兔玩偶的沙发上。
男人温热的大掌箍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热热的气温涌动而上。
池哩乖巧的窝在他怀里,震颤的睫显现出她浓烈的不安。
反正这种时候听话就对了,她还能怎么办。
祁砚峥将桌上的面条端起,指尖隔着感觉温度刚好,他执起筷子,夹起面条递在她唇边。
池哩有些呆愣,心里敲着鼓,祁砚峥还有耐性喂她吃东西?
该不会里面下毒了吧?
透过玻璃的阳光带着暖意扑撒在他们周身,女孩浓密的黑发贴在他的手臂,柔软的靠在他胸膛处,乖巧启唇,任由他喂食。
面条一点点吸进那张红肿娇艳的唇瓣里,不一会就染上光泽,显得更加诱人。
一碗见底,祁砚峥满意她的温顺,揉了揉她的发丝。
池哩小心翼翼抬眼,只偷瞄一眼就迅速离开,生怕对上男人阴翳的眼眸。
他看起来没刚才那么失控了,却也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但池哩知道,祁砚峥肯定舍不得她就这么药死, 才放心吃了那碗面条。
被他折腾的日夜不休的,她都不知道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肚子早就扁扁的,他端来的面条看起来就很有食欲,喂到唇边只需要张嘴。
不吃白不吃。
池哩感受肚子还有点空,手捏着他衬衫的一点布料,垂着脑袋翁声说:“还饿…”
吃了索性就吃饱来对不对?
她想做个饱死鬼。
祁砚峥盯着她看了几秒,没说什么,将人抱起往厨房走。
池哩的臀部横只手臂,粗蛮结实,她两条腿在男人腰侧,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突然悬空,手不知道放哪里就虚扶在他肩膀。
她低头看着自己红润微缩的脚趾,耳根爬上一抹红,这个姿势……
祁砚峥就这样抱着人,不费劲的将瓷碗又装上了面条,接着将人抱到沙发上,继续喂。
虽然猜不透他,但池哩只好乖乖接受,有饭不吃是傻子。
吃完后她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角,肚子鼓了精神都好了些。
“饱了?”
男人喑哑的声音落下,打破了客厅里维持了一会的宁静,池哩抿了抿唇,点下头。
而后,她感受到男人扣在她腰肢的手落在她腿上,掌心的温热传来,带给她一些不自在。
她动了下腿,很细微的动作,就被他按的紧紧的。
池哩盯着他略有笑意的脸,深不可测,却尽数危险。
“既然饱了,我们就来算算账。”
他握在腰肢的手缓缓收紧,眸底森冷,让怀里的人眼睫颤抖着不安,红肿的眼晕着水雾看向他。
还挺聪明,懂得先示弱。
池哩紧张到身子都绷直,算账?
还算什么账?
她被他搞的一身痛,她都没找他算账呢!
池哩涌起的怒火在对上男人阴沉的凤眸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扁下嘴,思量着好像她是更罪大恶极。
她在祁砚峥眼里就是玩弄一颗真心的渣女,尤其是被玩弄的他拥有傲视一切的资本,结果被她给骗的团团转,不怒才怪。
顿时池哩对于自己身体受到的摧残一个字也不敢说,怕他来了气又把她折磨一顿,她索性软乎乎的道歉。
“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她来来回回也只知道说这几句,错了就是错了,她也道歉了,他如果想听她可以说一晚上。
可问题是这句话对于祁砚峥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她写个检讨书这男人也不会放心上。
他要的是对她的折磨,轻飘飘一句道歉就想抵消他被践踏的情感?
池哩盯着他,眼里含带小心翼翼的试探,“要不,我给你磕一个?”
只要他消气不罚她,磕一百…十个都行。
女孩看起来楚楚可怜,眸底含着水波,本就被欺负的狠,这会凝视着他,显得脆弱娇怜。
眼泪是她惯用的武器,祁砚峥低嗤,听着她口里的道歉,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眼底却划过嘲讽。
究竟是谁给她的错觉,认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对她的眼泪会产生不忍责怪的怜惜?
时过境迁了,哩哩。
现在的他,不会再对她有丝毫心软。
他的大掌在她后脑勺上,虽然动作轻揉,可对上他周身散发的冷戾,让池哩享受不了半分。
祁砚峥总给她一种,下一秒就要送她上断头台的冲动。
“池哩”
他冷不丁喊她一声。
她稍点下颌,眼睫一眨挥去眸底的雾气,“我在呢。”
她表现乖一点,脑袋就能保在头上了吧?要死留全尸,掉个脑袋很吓人的。
系统坐在对面沙发上很是无语,她想啥呢?脑回路怪怪的。
男主都为她成病娇了,怎么舍得杀她,顶多是来点小黑屋文学罢了。
想到这…它莫名有点激动是怎么回事?
作为博览群书的系统,它对于这类走向,没有抵抗力。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嘿嘿…爱看。
怀里的人眼也不眨的盯着他,剔透的瞳仁印着他,满满都是,就这样,就很好。
祁砚峥轻轻抚摸她的黑发,由上而下,直到从指缝溜走,他手放在她的脖颈。
温热的触感让池哩吞咽下口水,顿时有些紧张。
“我好玩吗?”

看看她这颗心,是不是堆积了谎言。
池哩想说不好玩,但她有预感,这话一出她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要说好玩?
她更死翘翘……
这个问题问的她头疼。
池哩咬住下唇,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只是眼底闪过心虚和不安,细眉紧着锁。
猝然,祁砚峥落在她脖子的手收紧几分,眸底浮现晦色,带着狰狞的疯狂,“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最爱玩我吗?”
“池哩,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你想要就要,不想了就当垃圾一样丢掉吗!”
他按住她的脖子逼使她靠近,俩人鼻尖只有半指距离,炙热的呼吸扑撒在脸上,他身上那股森然将她包裹。
池哩有些无措,指尖狠狠掐进手心,眼底蓄积的泪珠顷刻就破了。
他不管不顾,在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像把锁链,将她完全禁锢。
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厉声质问,“这次回来,你想怎么玩?”
“我…”
池哩仓惶摇头,她都快完了,哪敢玩他。
“砚峥哥哥,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当时就是…就是…”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男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掉的眼泪都是急哭的。
这种时候她说什么都不对,她也确实玩弄了祁砚峥,这是事实,总不能让她说她也是被逼无奈吧。
等等……
池哩眨下眼,睫毛湿漉漉的,脑海的思绪将她激的清醒,她看了下对面还在看戏的那个粉色胖汤圆。
端端正正坐着,芝麻样的眼睛睁的亮亮的,聚精会神看着现场直播,就差拿把瓜子了。
池哩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她在这被磨的不行,它悠哉悠哉的,真该让它尝尝拳头的滋味,揍烂它的机械脑!
她伸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我可以解释的。”
反正她也回不去现实世界了,倒不如把一切托盘而出。
“我和你坦白一件事…”
我是被车了撞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想回去,回去的代价就是攻略你,等好感值达到一百我就可以回家。
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不对劲了,怎么后面说话的声音不见了?
不等她细琢磨,下巴被男人捏住,他听着她的话反而更气了,脸沉了一个度,“又在糊弄我?”
“什么,我…”
就在池哩不解时,系统慢悠悠开口了,“系有系规,我们不能让除了宿主以外的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你要想说那些话会被自动消音的。”
系统看女孩瞳孔睁大,默默的垂下头。
怀里的人像是被什么吓住,漆黑的瞳仁划过震惊,闪着亮光,有点懵懵的。
祁砚峥蹙眉,没等开口就见池哩看着他,扯动唇角,“其实…”
我脑子里有怪东西。
她才吐出两个字就听不见后面的声音了,池哩简直要崩溃了!
疯狂滴滴系统,“我什么都没说你就给我消音!”
系统无辜,叹了口气,“因为我知道你想委婉的说。”
“……”
池哩唯一的路都被堵死了,这下可好,在祁砚峥这她就是生性爱玩的大骗子,撩了不负责,还给他致命一击的渣女。
偏她一点解释的理由都没有,只能承认这个事实。
这回是家回不去,还惹上个病娇。
她是成为不了所谓的伤他心,等他遇见沐玥后,时不时出来扎他的一根刺了。
一切都变的混乱,祁砚峥把她给逮住,估计是想把她做成一根刺。
想到这,她心脏都闷闷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明明她也很冤啊,要不是为了攻略谁愿意招惹他。
池哩生无可恋,泪流雨下,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靠哭来糊弄过去。
女孩哭泣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她这次哭是很绝望的,回不去现实世界,还得罪了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物。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身上还哪里都痛。
死一死算了。
祁砚峥看着埋在他怀里啜泣的女孩,泪水已浸湿胸膛,耳边是她娇弱的哭声。
他眸底翻滚欲色,下了床也这么能哭。
他将女孩的小脑袋移开胸膛,盯着她的脸。
她哭起来还不忘抹眼角的泪,眼尾本就红,被这轻轻揉搓更艳了。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仿佛裹上淡淡的樱粉,配着盈亮的泪花,美如初开的桃花,娇艳欲滴惹人采撷。
说不出就哭,谁能有她不讲理。
祁砚峥沉默着,听她啼哭,嗓音渐渐嘶哑,哭声变弱。
池哩眼底的雾水一波接一波,哭到痛快她才收声,眼前出现一张手帕,丝滑的绸缎尽显贵气,看着就价值不菲。
等眼泪全被拭干,兴许是这会她红着眼睛瞧着可怜,祁砚峥的声音没这么冷,淡声说:“想好怎么玩了?”
哭了这么久,脑袋里的鬼点子应该也能冒出来了。
池哩一哽,这人这么执着这个干什么,真把自己当玩具了?
“你没想好,我倒是有个新玩法。”
“哩哩想听吗?”
池哩感觉肯定没什么好事,期期艾艾的说:“我…我能不听吗?”
她对上男人阴翳的眼眸,躲开颤了下眼睫。
祁砚峥冷笑声,“当然可以。”
有些事做出来更有意思,才深刻,不是吗?
池哩稍松一口气,这个话题是揭过了,她看见祁砚峥拿起桌上的透明袋。
里面装着件黑色领带,版型算是很寻常的,只是这面料皱皱的,有几处像是被暴力拆开,但又被缝合修复了。
看起来有失美感。
这是池哩逃婚那天遗留在地上的罪证,为了伤他彻底,系统变出来的一根领带,让祁砚峥误以为她是抛弃他和别人跑了。
以此来推进祁砚峥对她的怨恨。
在看戏的系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心虚了下,它看着被为难的池哩,感觉自己有点不道德,只能轻声说了句,“不用太担心。”
它留了点心眼。
什么叫不用太担心?
池哩蹙起眉,就见他拎着领带,用愠着薄怒的声音,沉哑发问:“说说,那个野男人在哪?”

池哩看着那根领带,脑袋都大了,“我第一次见这根领带。”
祁砚峥审视她的表情,镇定自若,隐隐约约还有些迷茫。
他敛神,将领带扔回桌上,他查过购买记录,是一位女性买的,但可以明确知道不是池哩,大概率是那个帮她逃跑的人。
还是有些手段的,能不动声色将池哩带走,将她的踪迹全部隐藏,还让他半年找不到人。
世界上最顶级的黑客,曾一举瘫掉了小日的防护系统,植入病毒,让全国放了三天三夜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李文海查到这位黑客是女性,帮助池哩逃跑,帮她隐藏行踪,但至今都没找出这人的下落。
他甚至不知道池哩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但,幸好是女性。
要真是男的,他想象不出自己会疯成什么样。
“咚咚”
传来敲门声,祁砚峥应了声,李文海才推门进来。
他看了眼就迅速低下头,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句祁爷真禽兽啊。
池哩穿的是一条白裙,蜷缩在他怀里裙摆遮住脚踝,其余裸露出来的肌肤,尤其是锁骨那块,残败凄美,肉眼可见女孩遭受了凶猛的摧残。
“祁爷,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
祁砚峥抱着人走出门,池哩抬起头看见空中盘旋一辆直升机,而本茂密的森林硬生生空出一块空地,直升机缓缓降落。
与此同时,树林里正在铲除那栋小屋。
系统:“我的银子!有没有人管管!”
池哩被他抱进机舱,这是他的私人飞机,内置都很奢华,空间足还有专门定制的休息室。
门半开着,池哩从外面就能看见那张白色的大床,她腿晃了下,现在她看见床腿就发软。
可祁砚峥脚不拐弯的直走了进去,门被李文海贴心的合上。
池哩被抱到床上,男人从后环抱着她,很紧,让她被锁进怀里,鼻息都是他的气味。
但她不敢乱动,曲着膝,背对着他,眼睛看着窗外,透着些紧张。
她能感受到直升机已经起飞,外面的天色落了一层金光,山顶的太阳缓缓的降落,余留给自然一片璀璨,色彩层次分明的晚霞。
过了很久,休息室内都没有人说话,池哩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下来。
她眼睛看着一处睁久了有些酸,眨了下眼,琢磨着是不是可以眯一会时,耳畔响起一道声音。
“这半年,为什么要躲着?”
其实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可祁砚峥还是想听她说说看,算是对自己苦寻的半年彻底画上一个句号。
池哩咬住唇肉,实话说不出,非得说的话,“怕你报复我。”
祁砚峥冷凝的神色染上阴沉,勾唇扯出讽意,眸底的晦色一闪而过。
空气静的只剩彼此的呼吸,半小时后,她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看着阖着眼眸的男人。
长着一张禁欲系的神颜,却给人一种想招惹的欲望,让他染上凡俗。
事实上,池哩已经做到了,不仅让他动情,还让他疯狂的迷恋,至死方休。
想到自己对他做的事,池哩深深叹口气。
男人眼底有些阴黑,仔细看才能发觉他并不是神采奕奕的,闭上眼睛时,隐约能察觉出一些疲惫。
他入睡了,呼吸变的均匀。
池哩扭动下腰肢想和他隔着点距离,可刚有动静,她盯着的人就睁开了眼。
刚醒眼底一片淡薄,接着,在她腰肢的那只手惩罚性的箍的更紧,让她身体完全契合他。
祁砚峥下巴抵在她头顶,喉结上下滑动,溢出的声音沙哑,飘进耳畔引出麻意,刚醒的声音带丝性感。
“要是有精神,就做点高空运动。”
池哩揉下发烫的耳朵,这下是老老实实的将手紧紧相握,动都不敢动,“我看你没休息好,你继续睡吧。”
祁砚峥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搂着她睡,失而复得的梦,成真后就久久不敢放开。
时间又过去一小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池哩看着外面,直升机到了一座陌生岛屿,很宽阔。
岛中心有一座别墅,蓝白色的装饰像海洋古堡,浸在鲜艳的花海里面,奢华高贵,周围都是碧蓝色的海域,这个岛上唯一的通行工具就是直升机。
正在她失神中,身后的人已经清醒,池哩半坐着,她在看古堡,他在看她。
窗户渐渐拉下,飘进来的风扰乱女孩一席漂亮的黑发。
祁砚峥伸手感受着发丝从指尖溜走,他眸底一沉,拽过她的手腕,女孩没有防备的栽进他怀里,而后唇被堵住,疯狂炙热。
她脸颊被捧住,男人肆无忌惮的亲吻,直到她被吻到彻底瘫软,他放开她,手滑至细腰,轻轻一提,弯腰环过她的膝窝,将人抱起。
她还没穿鞋,脚趾掩在垂落的裙摆,隐约间能露出。
池哩被亲的无力,还在极力调整呼吸,等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发现祁砚峥已经把她抱下了直升机。
刚才在里面看的古堡,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诡异的是,这个地方随处可见的都是提着枪的雇佣兵,古堡绕了一圈,海滩上也有人在巡逻着,看着足够安全。
池哩还看见了单栗和乌廉,只不过俩人脸上的神色都很耐人寻味,一个是幸灾乐祸,一个是复杂中掺杂淡漠。
她眉头蹙起,只觉得近在咫尺的古堡比那个满是树木环绕的屋子更吓人。
心底涌动着浓烈的不安,扰的她有些害怕。
她仰头看向祁砚峥,只窥见他眸底冰冷的戾气,唇角紧绷,锋利的下颌带着淡淡的寒意。
越走近鲜花的香味愈发浓烈,古堡的周边都是簇拥的花朵,鲜艳欲滴,靓丽的色彩浪漫唯美。
同样的门口也是守着一排的人,虽然这个岛很大,但驻守的雇佣兵也太多了。
位处中央,四面是海,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也需要这么多人来守着吗?
这里这么危险?
池哩心里的疑惑一层绕一层,祁砚峥已经抱着她走进那座为她而建的古堡里。
里面的装饰可谓是奢靡到极点,灯光点缀的每处,无一处不是精美的,却让她觉得过于硕大,更像迷宫。
佣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这位被家主抱着的娇美人,早在之前他们就知道,祁爷宝贝的不行的妻子跑了。
他盛怒之下将几个城市的角落都翻遍了。
时隔半年,他手腕愈发狠绝,戾气缠身,如今将池哩找回,也不知道这位娇滴滴的小夫人能否承受住他的疯魔。
乘坐上观光电梯,池哩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电梯上一共有十几个按钮,祁砚峥按的是六层。
电梯到了,长廊上的壁画是抽象狂野气派,晶亮的白炽灯光照的她却心慌。
祁砚峥抱着她到一间房门停下,下一秒,池哩被他放下,男人的手圈住她的手背,移到门把处。
感应指纹,门自动打开,池哩看清卧室的布局瞪大了眼眸,蜷起的指腹在发抖。
她想跑,却直接撞进他的怀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将她的惶恐尽收眼底。
“如果觉得我给你的自由太多,我们换个玩法。”
祁砚峥温柔的将她有些乱的发丝理好,眸底森冷,唇角勾起,“我的新玩法,哩哩满意吗?”

池哩已经怕到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门口处,想着逃离。
手向前伸渴望刚才的光亮,可身子却被男人紧紧禁锢住,挣不开,门也在一点点的合上,直到窥不见一点缝隙。
女孩悬在空中的手无力垂落,背脊在打颤,可她被男人强硬的拖到屋内,站在银亮的水晶灯下,按住肩膀转身,面对的是沙发,大床,还有..
五面镶嵌在墙上的镜子,四处倒影着他们的身影,那张白色的大床,悬挂着一条锁链,阴森森的,让池哩腿都是麻的。
这里该有的都有,却只有地板是正常的,她只要仰头就能看见自己被男人强势的圈锁在怀里,无助可怜。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池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是羞红,只觉得这般对待很羞耻,开始挣扎,可这点力度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
祁砚峥将人甩到床上,池哩被颠簸下,扶住床坐好,就见站在床尾的男人正在解纽扣,那含义不言而喻。
她吞咽下口水,只觉得涂过药,刚好些的地方更疼了,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她不想又经历一场暴雨,惊恐的就要下床,直往门那边跑去。
祁砚峥也没拦,只是在她已经打开门,看见外面的光亮时,手被无情的拽回,眼前的光彻底黯淡。
冷笑伴着怒意的声音陡然砸落,“胆子是大了!当着我的面都敢跑!”
池哩重新摔回那张床,男人的身影覆下,他眸底是赤血的红,像是要将她给吞了,池哩声音颤抖,“你..你冷静一点。”
“冷静?”
“玩弄我的时候怎么不冷静点?”
祁砚峥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池哩见他的手已经开始解皮带,急忙按住,“砚峥哥哥,我..”
这个时候她还想着给自己谋生路,可祁砚峥不想听,“哩哩”
“我不想再听你说假话了。”
“这次,无论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放过你!”
祁砚峥扯开皮带,随手扔在地板上,忽而,他往下,牵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处,“你要是不乖就锁金笼做小雀,还想跑就把腿割了当标本。”
“哩哩,选一个?”
他嘴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阴森的语调是无尽的残忍。
他的话让池哩面无血色,唇瓣也惨白的抖动着,她捂住身体的手也在发颤,“你疯了!”
祁砚峥对上女孩布满惊恐的眼眸,扯掉她身上仅有的遮挡物,拿下她企图遮挡的手,无情的..
整整七天,她被囚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数不清多少次,只是醒了又继续,浑身酸软。
再次被弄醒,池哩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展现着蛮横的一幕,她看不太清,只有无数的痛感涌来,她抿唇不肯发出声音。
祁砚峥伸出指尖撬开她的牙关,逼使她出声,嗓音喑哑,“我想听。”
池哩咬住他的手,不肯配合,可这男人太犯规,轻易拿捏她的敏感处,继续诱导,“不叫就不停。”
她抵不住他的流氓,脸色绯红,如他的愿松开了牙齿。
细碎的声音响彻在空气湿润的室内,软软的尾调缭人。
不知过去多久,池哩拖着一具软成水的身躯,被男人抱去浴室,见他又要开始,小手无力推搡,“你说了会停。”
祁砚峥听着她虚弱的话,笑了声,妖冶残忍,哑音咬在她耳边,“叫了更不停了。”
“你!”
太无赖了,池哩一双被水浸泡的眸直直看着他,染着怒,却太过柔和,看着倒是在勾引人继续。
夜空还在放着烟花,足足七天,像是在欢迎迟来的女主人。
她流着泪看着绚丽的烟花。
他却没放过她,一遍又一遍。
等到彻底完事,祁砚峥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刚要走回浴室,脚步却停下。
他半跪在床边,盯着女孩被疼爱的愈发红润,带着媚态的脸庞,流连的目光带着浓沉的偏执,耳边响起她愤愤的那句,“你疯了!”
祁砚峥轻吻她的手心,贴在脸颊处感受小手的温度,眸底翻滚病态的迷恋,他视线始终锁定住她,嘶哑的嗓音轻缓,“早疯了。”
女孩的脚踝重新被冰冷的锁链锁住,一双遍布痕迹的双腿纤细软滑,此刻被一条链子困住,就像被束缚的笼中雀,被无止境的占有,禁忌交缠。
祁砚峥将她锁好,才起身去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冒着些冷气。
他躺回女孩身边,重新将人圈住,察觉出怀里的人温度不对劲,他低头看。
她潮红的脸颊冒着虚汗,唇瓣被蹂躏红肿,眉尖蹙起,就算睡着看起来也不太好受。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灼烧手背,眸底猛的一沉。
这边正准备睡的家庭医生接到电话,着急忙慌的提着箱子立刻赶来,她住的在楼下的房间,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命令在岛上守着。
可是又没有病人,岛屿只是冷清清的,直到前几天,直升机降落,雇佣兵排列在岛屿各个角落,围绕成一座无形的栅栏,让人无处可逃。
回想起那天见到的娇美人,柔柔弱弱的依偎在祁爷怀里,有不安和害怕,却无从抗拒,只能任由男人抱进这座,为她精心准备的牢笼。
美人与疯子,只能有无尽的痴缠。
李雯雅赶到房间时,敲了敲门,听到动静,祁砚峥操纵了下,门自动弹开。
她一走进去看见里面的装饰,震惊的腿都迈不动了,下一秒,镜面渐渐变成冷色调的壁画,房间的阴森才消退些。
李雯雅低着头走向病人,全程不敢乱看,凌乱的被子盖住女孩的身躯,她脸颊有不正常的红润。
给她测了体温,果然高烧了。
…39.8
她又检查了下女孩身上的痕迹,眼睛不敢有丝毫不对劲,因为男人晕着寒光的刀眼冰冷扫视她,让她局促紧张。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也大吃一惊,尤其是大腿侧和腰上的痕迹,被摧残的不忍直视。
她都不忍咂舌,太狠了。
这是把人往命z呢。
“祁爷,先喂池小姐吃颗药,还有…身上需要涂药。”
她将药膏递给他,这是特制的,对这些痕迹有很好的效果,他之前就拿了几支走。
这会看女孩身上这般,估计那些也用完了。
“待会我过来给她上点滴。”
说完,她低头收拾东西,就要走时,听见男人淡漠的声音。
“是祁夫人。”
她脚步一顿,目光诧异望过去,男人正圈住女孩的手,很是怜爱的亲吻她的发丝。
偏执的宣告:
他怀里的,是他的妻子。

第133章 混蛋
医生走后,祁砚峥将怀里的人衣衫褪去,指腹沾着药膏,呼吸沉重,克制的给她上药。
即使他的动作很轻,女孩还是不舒服的皱着眉头,每触碰嘴里都会有嘤咛,看起来很是难受。
还在睡着,这会的痛,是身体本能反应。
祁砚峥眸色浓郁,涂到大腿和臀部,呼吸有些炙热。
良久,总算完成这件磨人性子的事,祁砚峥将她的衣服重新穿好,拿起那颗药,看着眼睛紧闭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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