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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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救驾……
女孩想将门关上,颤抖泛白的指尖就算再用力也挡不住他的力量。
男人就站在门口,狭长的倒影落在她脚边,他握住门框,一点也不着急,和她僵持着。
却犯规的用锐利的目光,炙热的如被火烫过的刀片刮在身上,一寸寸的让浑身都激起颤栗。
女孩修长的脖子白皙又脆弱,被他这样盯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祁砚峥低嗤,很轻的一声却让仅一步之遥的女孩红了眼眶,站在原地用那点可怜的力度握住门把,企图把门给合上。
池哩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着缩起的脚趾,她知道她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强势,却还倔强的用着力。
猝然,祁砚峥一只手拽开她握住门把的手,熟悉冷沉的檀香铺天盖地的将怀里的人给包裹住,冰冷又沉闷。
池哩像是被旋进黑阴阴的龙卷风内,感受被黑暗笼罩住的痛感,男人的指腹不是温热的,在炎热的天诡异的透着凉,被他触碰到的肌理都在打颤。
池哩被他从后圈住,肩膀都勒红了,他带着极具窒息感的气息将她包裹,圈锁在怀抱,感受他一点点聚拢的怒火。
祁砚峥垂眸看着在怀里吓到失魂的女孩,遂冷的眼眸盯着她的侧颜,绻缱又贪恋。
“怎么不说话?”
“哩哩,见到我你不开心吗?”
“抖什么?”
男人环绕在身上的手臂猛的收紧,俩人间的距离严丝合缝。
滚烫的热意带着他阴恻恻的质问传来,他没去提她逃跑的事,也没问走的半年去哪了,而是很亲昵又带着危险的贴近她耳边。
柔和的吻随着耳廓一点点往下,很轻飘像羽毛般,只在脖颈处留有点点湿润。
吻沿到女孩精美的锁骨,祁砚峥猛的用力,女孩吃痛一声,等他的唇瓣离开,他的鼻尖贴着蹭了蹭那块吮的印记处。
漆黑墨点的眸溺在一片幽谭中,渐渐染上红,哑中带冷的声音又继续问:“哑巴了?”
女孩早就被吓哭了,眼尾垂着泪,她呆呆的站着也不敢反抗,生怕这男人做出令人恐惧的事情来。
面对他的质问她蠕动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连怪系统乱报敌情的心思也没有了。
让她恐惧的人就在身后,还贴的这么近,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翁声的补救,“对不起...”
她的道歉不会得到男人半点怜惜,头顶响起一声冷嗤,池哩不敢动弹,就安静的待在他怀里,害怕的等待最后的凌迟。
棕红色的门在她眼前合上,不见外面的一点光线,池哩肩膀跟着抖动下,接着,她被抱起,猛的丢在了床上。
就在她惊恐的往后退时,对上了正在看戏的系统,她求助的眼神还没递过去,系统粉色的身影扑腾几下就消失了,很无情的让她一个人面对这种场面。
不过池哩完全没时间生它的气。
她看见祁砚峥站在床头,让她都觉得漂亮的手指正在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这熟悉的场景,她不用猜都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只不过他眼底没有欲望,却沉如无边海,阴暗带着渗人的寒光,紧盯住她不放,让她所处的空气都变的狭隘,沉闷。
池哩撑着身子往后退,已经背抵床头了,还带着一丝侥幸的想下地逃跑,不过顷刻间,那只白皙娇小的脚腕落入男人掌中。
池哩半跪着,扭头往后看,带着星星的窗帘被风吹的晃啊晃,外面的天色也变黑了。
祁砚峥居高临下的低睨,带来的压迫感和侵占欲浓烈炽热。
他单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衬衫敞开,肌肉紧实雄厚的浮现在眼前,那上面还留着陈旧的疤痕,他俯身缓缓靠近,温热的指腹摩挲她的脚踝。
细密的吻贴在肌理上,女孩身上的杏色睡裙已经起皱,细长的肩带耷在手臂处,露出圆滑的肩头,男人的吻落在让他痴迷的蝴蝶骨处,辗转间那双眸却是直盯她,像是生怕一眨眼就消失了。
池哩腰窝已经软下来,用那双潋滟带怯的眼眸看向他,低声哀求着,“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见她总算开口,唇松开那处,凑近她,鼻尖只有一指的距离,俩人温热的鼻息铺撒在脸上,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暧昧。
池哩见他停住,就像看见希望,喉咙吞咽下,她眼尾含着羞态,嗓音带着惹人怜的蛊感,用惯有的语调喊他,“砚峥哥哥..”
她剩下的话彻底说不出了,祁砚峥俯身噙住那抹娇嫩泛光的红唇,舌头迅猛的勾缠。
他捏住女孩的后脖防止她失力,粗狂的手臂胀起青筋,炙热的呼吸,无止息的吞咽,室内这块小小的床上上演着狂野的一幕。
良久,就在池哩认为自己将溺死在这个吻里时,男人松开了她,她的脖子不受控的瘫软在床,唇瓣大口汲取空气,脖子上都是湿润的薄汗。
她知道自己还处于危险中,见祁砚峥拉开了些距离,立刻撑起身子想跑。
池哩也不知道为什么祁砚峥这么快就能把她找到,太不科学了吧,但她清楚,她要是落在他手上,不死也得被折腾的没半条命。
尤其是他没追问她为什么跑,越沉默越让人害怕。
池哩怕他在憋什么大招,现在得到一点自由的空间,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脱离魔爪,为自己拼搏一次。
可有什么用!
她就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兔,身上用阴影罩住他的男人是匹睚眦必报的野狼,必要争个不死不休。
见她又想跑,祁砚峥眸底沉下去,轻而易举的握住她那小小一点的脚踝,棉被上被拖出一条痕迹。
男人面沉愠怒,周身缭绕着暴戾,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就着这个姿势,凶残的..
“*..”

池哩痛到尖叫,唇接着被堵住。
男人没留情,看向她眼底有病态的偏执和迷恋,额角的汗水沿着滚落在鼻尖,发丝被濡湿了。
他喘着气,无视她的哀求,似要把藏了半年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他眼里没有心疼和怜惜,只有铺天盖地的占有!
一次次占有,仿佛才能感受她是真实的。
良久,窗帘摆动的频率慢下来,池哩松开抓住帘子的手,被男人抱进浴室,白炽灯照的地板更亮。
浑浑噩噩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池哩早就晕过去了,再被弄醒时缩了下脚,
冰冰凉凉的触感带着坠感不太舒服,她嘤咛一声。
男人剥开她贴在额头的发丝,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眼神带着病态的执拗,薄唇的弧度很浅。
哩哩,跑不掉了。
等到月亮的身影不显露,祁砚峥搂紧怀里的女孩,似要把她将自己融合在一起。
他埋在她颈窝,很亲密的姿势,贪婪着,感受她的存在。
几秒后,喉结滚出低音,干涩沙哑。
“幸好,不是梦了。”
池哩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身上酸软,她只盖了件白衬衫,轻轻一动,春光就显露出。
她立刻拢好,艰难半坐在床头,抬眼就能看见正对面的一面镜子,这是在后半夜被抬进来的。
镜面已经不算铮亮了,她脑海浮起一抹画面。
女孩手被扣在镜子上,腰肢软绵无力被禁锢,她早就站不住,只能靠他的手掌,接受他的暴行,他说让她站着…
直到晕过去他才肯放过,那面镜子还余留痕迹。
池哩耳廓发红,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密布的吻痕,深浅不一,尤其是大腿处,就像打了块淤青。
她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撕博,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嘶……”
池哩腿动了下,连动着脚踝上的锁链也发生了碰撞,她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盯着脚上的东西,用力扯也扯不开。
祁砚峥疯了吗?
干嘛要锁她,她又不是囚犯!
脚链的长度是被丈量好的,女孩娇小的脚踝被锁住,一只脚动弹不得,距离太短,另外一只能活动却又下不了地。
她半跪在床上,套着比她宽了很多倍的白衬衫,微卷的长发披在背部挡着骇人的红痕,
她被迫锁在这不算大的床上,空气中还留有浓稠的气味,须臾,她气愤的蹬了下腿。
撕裂感涌现,她吃痛溢出声。
脚趾缩起,眼圈也被惹红了,含着一汪碧蓝水波,委屈又可怜的看着镜子里被蹂躏的不成样的自己。
哪哪都是红的,她皮肤又白,就像在雪山点缀了朵朵梅花般。
还被锁链无情的困住,就像只娇美的金丝雀,囚在半片方圆,娇嗔艳媚。
池哩气到想哭,祁砚峥真不是个东西!
烂禽兽!
她偷偷瞄了眼外面客厅,目光之处是没看见男人的身影,可保不齐人在哪个地方站着。
她现在醒了,他又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来吗?
想到这,池哩打了个寒颤,浑身的温度都渐渐变冷。
她走不到衣柜,身上又只有贴身衣物,只能穿着他的衬衫,衣摆长长的盖在膝盖。
“系统系统系系统…”
在她的呼唤下,系统腾的冒出来在眼前,睁眼就看见宿主大大眼底愠着火花看它,要宰人的样子。
它讨好的笑了笑,“那个…”
“你还有脸笑!”
这系口口声声说祁砚峥没这么快来的,她拿个外卖就看见了,祁砚峥是火箭速度是吧?
还有这系统忽悠她就算了,看她落入魔爪也不知道帮帮忙,腾一下就消失了,冰冷无情!
她现在有气没地撒,被锁在床上就跟个囚犯样,她招谁惹谁了。
让她攻略祁砚峥的是它,让她跑的是它,让她回来的又是它。
特喵的,就应该让祁砚峥锁它!
系统自知理亏,唇角抿直,立马不笑了。
池哩白它一眼,把它叫出来胸口的怒火燃烧的愈演愈烈,她气的心肝疼。
“你现在快点带我消失。”
系统伸出粉色的爪子挠挠头,这很难办。
因为,不能…喔。
对不起,亲爱的宿主大大。
池哩见它面露难色,心都凉了半截,这统子不帮她,她早晚得噶床上。
“系统,你不会有这么狠的心吧。”
粉色汤圆眨眨眼,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很是无辜,“机械是没有心的。”
都是复杂的零件呢。
池哩低头,看了眼锁链,看了眼床,心如死灰…
她不会后半生都得这样度过吧?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反正她也回不去现实世界了。
“等等……请宿主停止自己的危险想法,你一旦自杀,之前现实世界答应你的事将会被反噬。”
失效的后果就是她的离开会成为无用功。
女孩貌美的小脸皱在一起,鼻子晕着粉红,垂着眼睫好不可怜。
死又不让死,她还被大病娇给抓住了,之后过的又会是什么苦日子。
会不会还有救呢?
池哩皱下眉头,仔细回忆逃婚那天说的话,她说……
只是玩玩,腻了,不要他了。
说他烦,说他不好玩了。
还嘲讽他的深情。
简直是把一颗真心捏碎了在地上践踏。
池哩咬住下唇,浓卷的睫毛颤了颤,这…好像没有补救的余地了。
她真玩完了……
就在她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听到外面有一点动静,门好像打开了,接着又合上。
池哩身子都僵直了,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是脚步声。
她紧张的盯着门口,下一秒,一抹颀长的身形倒影在地板上,接着男人英挺的俊颜映入眼前,深邃的五官被暗光晕着显得愈发凌厉,他站在门口处定定的望着她。
让人胆颤的目光冰冷平静,一寸寸扫视,流连在女孩身上每处。
最后,锁定她的眼眸,锐利幽沉,避无可避。
祁砚峥迈开健硕的长腿,手里捏着支药膏,黑质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却把她心给堵的发闷。
池哩不由的想往后缩,对于昨晚的恐惧还历历在目,她害怕……
猝然,女孩粉嫩的脚掌被圈进他粗粝的手心。
“躲什么?”

第127章 为她疯狂
如鹰般深冷犀利的目光对上女孩蕴起水光的眼眸,她心跳如鼓,结结巴巴的,“没…没躲。”
祁砚峥就这样盯了她几秒,之后眼神落在她被白衬包住若隐若现的身躯上,眸底晦沉一片。
就在池哩紧张的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的时候,男人只是坐床边,捏起她的脚踝放在他腿上。
他盯着脚踝处被扯出来的红痕,扭开药膏,乳白色的液体冰冰凉凉的,他用指腹摊揉开,动作很柔也说不上舒服。
从他进来后池哩神经都紧绷着,系统则是仗着祁砚峥看不见它飞到他肩膀上,占据最佳观赏位。
昨晚被吸进小黑屋待了一晚上,这会大白天它得好好看会戏。
池哩脑袋歪了歪和它大眼瞪小眼,没搞错吧,她面临水深火热之中,它悠哉悠哉的,那胖胖的小粉腿还一晃一晃的。
她现在这样这系统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也是多亏了系统,池哩现在面对祁砚峥,感觉身上的压抑感都少了很多,但,他涂抹脚踝的手停下。
她心脏还是颤了颤。
祁砚峥瞧着她脚踝上被揉的更红的地方,那只白嫩在他掌心显得弱小,他垂着睫不知在想什么,不说话的时候反而更恐怖。
池哩想不出他之后的举动,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黑瞳里尽是提防。
忽而,他启唇,薄冷的嗓音低哑平淡,“下次再不小心,就将这脚裹成棉花,反正你也不用走路了。”
说到这,他顿了下,掀起眸子看向她,唇角的弧度阴恻恻的,“这双腿,不如做成标本?”
池哩惊骇,脸刹时就白了,想抽回被禁锢的腿。
她的退缩让男人加重了力度,见她眼红也没有心软,只是用指腹摩挲着,自顾自的说:“就放在我为哩哩精心准备的展厅,不会有别人看见,只供我观赏。”
“如何?”
他侧头睨她,将女孩的害怕,胆怯,尽收眼底。
池哩知道,他说的这些是肯定能做出来的,只要他想,可是她不想。
随着祁砚峥的话音落下,就连在他肩头蹲的好好的系统也被惊到了,这么凶残的吗?
它连忙扑闪着手落到窗户,远离危险区域。
池哩偏头看过去,肺都要气炸了,这个汤圆就该被大卸八块!
猝然,她的下巴一痛,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捏紧,见她走神祁砚峥脸色沉如墨,仿佛浸泡在浓色的暗海中,被月色照的透寒。
同时,池哩感觉游离在她腿上的手猝然收紧,他的指腹深深陷进柔软的肌肤,轻而易举就掐出红痕。
鼓动青筋的手牢牢锁住女孩的小腿,男人身上爆发出猛烈的戾气,他盯着她看,一刻也不曾放开。
池哩要被他散发的阴霾给裹的透不过气,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拽他的衣角,嗓音低低的哀求,企图像之前那般撒撒娇就能得到他的疼惜。
“我不要..”
“砚峥哥哥,这个锁链箍的不舒服,你帮我松开好不好?”
祁砚峥依旧不为所动,池哩咬咬牙,唇瓣抿的很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讨乖的话。
对上现在这个布满病态的祁砚峥,总感觉她的一点小心思都被男人直白的看透,无处遁形。
祁砚峥垂眸,黑色衣角搭落的那只手,白如滑玉的手背透着细细的血管,粉红的指腹看起来无力的拽住那块布料,似乎一触碰就能立刻掉落。
他眼尾轻动,喉间溢出很低的笑,“放开你,接着跑吗?”
池哩感受到在她脖子上的手捏紧,她被迫仰头看着他,“池哩,你还当我好糊弄吗!”
男人骤然提高音量,低冷的嗓音飘进她耳廓,带着些许怒意,尾调却是嘶哑的。
他眼尾勾上一丝红,给深邃的五官添上妖冶的气态,池哩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几近疯魔的焰火,在眸底翻滚燃烧,仿佛要将她变为灰烬!
“我错了...”
池哩说什么也补救不了给他带来的伤害,可她除了道歉貌似什么也做不了。
面对她的愧疚祁砚峥却没有半分动容。
他将女孩抱到自己腿上,感受她身上的气味,将她揉进怀里,感受她的呼吸,心跳,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她是真实存在的,鲜活的。
他把她找回来了。
就在池哩被压的胸口都疼时,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衣服撕裂的声音充斥在空气中,她扭头惊恐看去。
白色布料在她的视线下坠入地板,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池哩的双手被按在头顶陷入洁白的床单。
“别..”
她才堪堪发出一个音节,紧接着,眼尾就冒出了泪水。
就在她阖上眼睛想要休息时,隐约听见脆响,“叮铃…叮铃”
察觉到危险,她撑开困倦眼皮,只见男人手上拿着一条金色链条,玫瑰花形,每隔一小段就扣着两个铃铛,他屈指摇晃,碰撞间尽是暧昧。
祁砚峥贴在她身后,冰冷的触感系在她腰间,缠绕着,奏乐。
她脚上是锁链,腰间是铃铛,此刻迫切想远离身后阴暗气息,刚有动作腰被捏住,揩干她的泪水,男人舔唇幽幽说:“哭够了吗?”
“砚峥哥哥…”
“继续”
不容抗拒,辗转厮磨,淫-靡的铃铛响彻在屋内。
被…,恍惚间,她好像看见男人猩红的眼尾挂着颗泪,将那颗黑痣都给模糊了。
又是一夜荒唐,池哩躺在床上就只剩半口气了。
她还在低低的啜泣着,眼皮抬不起来,只是下意识的重复刚才男人教给她的话。
“我不跑了..”
“只爱..砚峥”
“我是你的。”
浴室的门被打开,冷气争先恐后的冒出。
男人下半身裹着浴袍,还绕着冷气的腰身上,排列整齐的腹肌上除了有些年头的疤痕,此刻还留有新鲜的抓痕,是欢愉时留下的。
祁砚峥打开了阳台的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入目都是阴森森的林木,漆黑一片不见一点光。
明明是万分凶险的地方,可池哩宁愿在这种条件拮据,连监控都没有的深山野岭里生活半年,也不愿意去找他,向他服软。
他眸底翻滚的郁色变浓,指尖燃着一根烟,抵在唇边吸了口,再吐出,缭绕的烟雾厚重到盖住他具有攻击性的浓颜,只窥的见一点轮廓。
他想过再次见到她会是什么场景,他一定是暴虐的恨不得掐死她,她抛弃他,又骗他,甚至假死逃离他!
这半年,他把几个城市翻遍了也没找到她的踪迹。
有很多人都说池哩凶多吉少,就算从那湖里爬出来了,这么大个活人总会有踪迹,可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多半是...
他们让他认清现实,可他不信,这小骗子玩性这么大,肯定是偷偷躲起来了。
她就是很坏,喜欢看他着急,为她疯狂的样子。
但现在,他把她找回来了,定会让她好好感受,他是如何为她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的!

屋外阳光密布,穿透密林缝隙,一泻千里。
门窗是开着的,空气中落有飘进来的清香,地板上的碎布交叠在一块,边上落着一根材质优良的皮带。
那面直对着床的镜子里,见证了丰富的画面。
此刻,不算宽阔的床上,两道身影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背部挡住依偎在怀里的女孩,她身上布着骇人的痕迹。
长长的黑发被男人轻轻拨弄,有些痒意让她微微蹙眉,就算在睡梦中的池哩也感觉不踏实,拳头紧紧的拽住。
祁砚峥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窥见他眸底令人恐惧的占有欲。
女孩肩上细长的肩带早就滑落开,头靠在他的胸膛,嫩白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绯色,微启的红唇肿肿的,很饱满,却透着被蹂躏破败的美感。
忽而,男人的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算了下时间,他起身走出房门。
屋子里布局还算温馨,什么都有,冰箱里也有吃的,看起来生活气息很重。
祁砚峥套着件黑色衬衫,纽扣未扣,能窥见有些被遮掩住的胸肌,坚硬厚实如鼓起的巨石,沿着往下是线条分明,散发着野性的腹肌。
他黑衬长裤,站在冰箱面前,里面散发出的银白色光线将他完美的身材裹上淡淡的银白,似在迷雾中,影影绰绰看的不真切,可那魁梧威猛的身材却足以让人血脉涨涌。
系统就在不远处看着,兴奋的摸了下嘴角,美男..hh
比小电影的好看,只不过它是无福看见男主更加清晰的身材了。
每次他们涩涩它都会被自动吸进小黑屋里,真是憋屈,连看个亲嘴都不让!
哎..系统眼也不眨的盯着男人的春色,摇摇头。
正当它欣赏的好好时,突然看见祁砚峥将罪恶的手伸向了它放在冰箱里,冻冻更好吃的薯片。
天杀的!在它的注视下就这么进了垃圾桶。
可在男主面前它无法接触到实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用积分换来的零食被他无情的丢进了垃圾桶。
先是薯片,接着辣条..之后就是酸奶了...
系统哭唧唧的遛进卧室,“宿主你快醒醒啊,偷家了!”
池哩累的要命,就算它在脑海里嗡嗡乱叫也是不舍得抬起眼皮,系统也只好看着垃圾桶被堆的满满的。
呜呜呜..它的机械心好像痛了一块。
祁砚峥在冰箱里只找到一堆垃圾食品,联想到池哩以前也爱吃这种东西,脸色一沉都给扔掉。
尤其是在发现冰箱里没半点能煮的东西,他的脸又阴了一个度。
离开他的日子她就是这样过的?
他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李文海提了几袋东西进来,大概也是惊奇池哩竟然能在深山野岭里窝这么久,他站在原地好奇的环视了一圈房子。
最后将目光落在正在厨房下面条的祁砚峥身上,他眼底划过一丝诧异,祁爷什么时候会下厨了?
甚至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很是熟练。
等他有侧头的举动,李文海才惊觉自己竟然在这里杵了这么久,赶紧朝门口走去。
一碗面条煮的时间不需要太久,不一会色泽鲜美的海鲜面就出炉了。
祁砚峥将面条装进小瓷碗里,端着走进卧室。
女孩还处于熟睡中,侧身蜷缩着,眉尖有些皱起,看起来陷入了不太好的梦魇中。
她也睡够久了,午后的阳光都照了进来,让她的黑发愈显靓丽,几缕发丝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使女孩染着些无辜又惹怜的气态。
一时间,他都有些不忍心破坏这种美好。
祁砚峥站了会,黑睫下的沉眸似黑色汪洋,望不见底,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边的桌子上。
迈步走到床边,将女孩抱在怀里。
还处于睡眠状态的池哩只是扯动下嘴角,又顺着找个合适的位置继续睡。
祁砚峥盯着她娇美的脸庞,她靠在他怀里,一点也察觉不到危险。
黑眸凝结冷雾,似不满她的惬意,伸手掐住她的脸颊两侧,指腹陷入软肉,激的池哩迷糊的睁开眼。
她刚做了一个在海里自在潜水的梦,到海底,看见一只漂亮的水母就去追赶,就在快抓住时,被痛醒了。
女孩睡眼惺忪,本还在迷瞪的眼睛,在看清眼前的人是谁那刻,瞬间变清明。
见到他,她就能想到他昨晚的手段,让她禁锢在他身上,逼她服软,一遍遍说让他满意的话。
最后嗓子都哑了,她说不出他就让她写,可是他不停,她连笔都握不住,甚至笔盖上都是她的泪花。
男人磨人的手段令人恐惧,他虽然不打她,但她这一身伤痕,和动手有什么区别!
简直是惨绝人寰!
池哩清醒了,下意识就想远离这个让自己害怕的男人,她的脸颊被放开,脑袋就立刻往后缩了缩。
可她靠着的就是他的胸膛,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彼此呼吸交融,根本避无可避。
见她躲闪,祁砚峥眸底更冷,顷刻间蓄积冷戾的风暴,炎热的气温都变低了。
他凝视着她,赤裸专注,像是在挑哪块下口。
池哩唇瓣蠕动,脸色陡然苍白,手指屈起,很是害怕昨晚的事情又重演。
她就被男人一个眼神给吓哭了。
红肿的眼滚出晶莹的泪花,在白嫩的脸上蜿蜒流至脖颈。
祁砚峥的手落在那处,轻轻的摩挲,颤颤的弧度,脆弱修长,似乎他稍用力就能折断。
他指尖碾住跌落的泪花,触碰就化为一滩水,他垂着眼眸,瞧在看着他哭的可怜的人。
秾艳的五官精致立体,那双眸含着泪,褪去媚化为破碎,无助娇怜。
她眼尾泛红,翘挺的鼻也晕着些许粉,小巧的下巴冒着泪珠。
她颤抖着,像只害怕的小兔,哪也躲过了,腿也跑不动了,被拦在角落,惶恐的哭泣。
美人流泪都会使人心软,祁砚峥绷直的唇角上扬,屈指揩掉她眼尾新冒出的眼泪。
低哑的嗓音压着愉悦,“哩哩哭的,我更*了”

放以前他定是会心软的,时过境迁,这只爱撒谎的小骗子,不会再得到他的怜惜。
他就该狠狠的,让她恐惧到再也不敢逃离半分!
池哩愣了秒,背脊颤抖的弧度更猛烈了,真是害怕极了。
……疯狂的病娇…
臭变态!
她看着这张带着锋芒,却处处透着病态险戾的俊颜,近在咫尺间让人望而生畏。
之前池哩接近他的时候就知道这男人的性子是残暴冷血的,但他对她有怜惜,那些阴恶都会稍加掩饰。
如今,她的离开彻底撕开他疯狂的面目,男人的眼里尽是阴冷,以他的手段定是会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她看见他凑近些,指尖猛的抖了下,就在她以为他又要做出什么举动时。
祁砚峥只是解开她脚上的锁链,地板响起清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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