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大佬的漂亮小娇妻—— by卜元
卜元  发于:2024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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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其他地方精明,偏偏在女人身上糊涂,以后肯定要吃大亏。
想到江霖以后可能因为女人而身败名裂,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拉着温静婉的手往屋里去。
趁着江霖给他女人洗衣服的时候,他还不如多努力努力,早点生出个儿子来。
至于上次那个垃圾庸医说温静婉是因为他口臭被熏吐的话,回来后,温静婉就用实际行动向他做了证明——抱着他吻。
想到她那天把舌头塞进自己嘴里的情景,某个地方就硬得不行,他迫不及待把温静婉抗起来,往屋里去了。
温静婉捏紧拳头:“……”
白榆昨晚本来是想问江霖避孕套的事情,那么多避孕套,难道他真不想要孩子吗?
她虽然不确定这辈子自己还能不能生,但她内心其实是想要个女孩儿的,一个软软糯糯,像念念那样可爱的女孩子。
可江霖上次说他不喜欢小孩子,现在又弄来这么多避孕套,这让她觉得两人有必要谈一谈。
只是昨晚她在床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早上起来,他已经出门了。
看来只能晚上见了面后再谈。
白榆吃完早饭,站起来要去洗碗,就被林向雪一把给抢了过去:“你赶紧去上班,家里的活儿你就不要操心,我会搞定。”
白榆还是把碗给拿了回来:“你不要觉得住在我这里就有心理负担,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雇回来的保姆,我不用你伺候我,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林向雪看着她,鼻子酸酸的:“榆榆,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她的确心里负担挺大的,一开始还好,可现在连白榆自己都找到工作了,反而她一直没有工作,她担心被人说闲话,所以想着多干点活儿。
没想到白榆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还让她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白榆哭笑不得:“谢谢,我可不想当蛔虫,你也别着急,回头我跟单位的人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其他单位需要招人。”
林向雪点头。
白榆洗了碗就出门了。
谁知一出门就又遇到了温静婉,跟昨天不一样,这次她居然推着一辆自行车。
看到她的自行车,其他人先问了起来:“丁跃家的,你家买自行车了?”
温静婉笑得一脸娇羞:“对,我家跃哥看我每天要走那么远的路去上班,所以跟人买了辆自行车回来,让我可以骑着上班。”
“哎哟,真看不出来丁副团这么会疼媳妇,真是让人羡慕。”
“可不是,所以说年纪大点无所谓,关键是要会疼媳妇。”
“这么贵的自行车说买就买,之前是谁说丁副团脾气暴躁不会疼媳妇的,现在可不是打脸了?”
白榆看到大家围着温静婉的自行车夸了又夸,心里一片平静。
一个嫉妒白榆的年轻女人看到白榆要走,连忙扯大嗓门,阴阳怪气笑问道:“白同志,江副团什么时候给你买自行车?你也是每天要走路去上班,难道江副团一点都不心疼你吗?”
白榆看向那个女人:“我家男人不心疼我,还不是因为你。”
那女人心猛地一跳:“你胡说什么,关我屁事啊?”
白榆:“对啊,关你屁事啊,我家男人给不给我买自行车,心不心疼我管你屁事,你咋就那么操心呢,基地的粪车一走一车,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尝个咸淡。”
“噗嗤——”
有些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女人脸涨得通红,没脸再呆下去,偷偷溜走了。
白榆也懒得痛打落水狗,背着军挎包朝单位去。
走了一段路,就见温静婉追了上来:“白同志,我载你去上班,上来吧。”
白榆停住脚步,看着温静婉:“温同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做朋友,但我记得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们两家最好各扫门前雪,如果你不记得,那我现在跟你再说一遍。”
温静婉眼睛瞬间通红,泫然欲泪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仿佛风雨中的一朵小白花:“白同志,我没忘记你说的话,只是我真的很欣赏你,你漂亮,能干,又独立,又对朋友那么好,所以我很想成为你的朋朋友之一,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那么不喜欢我,难道因为两家的男人,我们做女人的就不能拥有自己的独立思想,拥有自己的朋友吗?”
温静婉这话说得很漂亮。
要是换个人,对上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要么会觉得内疚,要么会被她说的那些话给架在那里。
不过白榆很清醒:“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没有我们的男人,我也不想跟你做朋友,如果你硬要问为什么,那我只能告诉你,没为什么,可能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人。”
这话说得丝毫不给人面子。
但白榆不想跟她“藕断丝连”,只能把话说得更直白一点。
看着白榆逐渐远去的背影,温静婉握着自行车车头的手再次握紧,手背青筋都露了出来。
来到单位。
白榆见到了昨天一直没见到的何副主任。
何副主任大约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中等身材,有着这个年纪的男人的统一烦恼——秃头,他的头发秃得很有特色,简单来说就是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周围头发留得比较长,然后扒拉上去,盖住中间秃掉的部分。
如果没风的话还好,风一吹,头发被吹得东倒西歪,露出中间部分的秃头,场面就有点不忍直视了。
有了程芳给她预先打预防针,她绷紧神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谁知何副主任却只一副春风化雪的模样,不仅没为难她,反而笑着鼓励道:“你就是白榆白同志吧,我看过你的答卷,答得非常漂亮,尤其是最后面的提议,非常有创造性,等袁主任回来,我们会就着这个课题展开一些计划和安排,在这之前你可以想想有什么好的提议,年轻人,好好努力吧。”
要不是程芳那些话,白榆肯定会以为眼前这人是个好领导。
她压下心中的诧异,笑着感谢道:“谢谢何副主任,我会好好努力的。”
何副主任点点头,便转过去跟魏光宗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干事急匆匆跑了过来:“何副主任,明天罐头厂的工人就要过来参观学习,可这期的板报还没有画好。”
何副主任没有发怒:“没有画好那就赶紧去画,距离明天还有时间。”
干事挠了挠头:“可负责画板报的林干事昨天发高烧,今天也没来上班,其他人手头都有工作要做……”
何副主任顿了顿,转身看向白榆和魏光宗两人:“你们中有会画板报的吗?”
魏光宗目光闪了闪:“我倒是很想帮忙,只是我从来没做过这个事情,只怕会弄不好。”
报社的宣传黑板有八块,如果要全部画完肯定要一整天,而且这活儿又累又没什么用,简单来说就是,你做好了也不会有人记得你的贡献,更别说这工作还是替别人做的。
魏光宗其实黑板字写得极其漂亮,画画也拿得出手,但他不想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难得见到何副主任,他还有其他问题想要跟对方讨教。
何副主任点头,目光看向白榆。
白榆只想了一下,就点头道:“我会一点画画,只是没系统学过,之前同样没做过画板报的工作,我就担心会做不好让报社丢脸了。”
何副主任:“没事,你就大胆去做就画好了。”
其实他没说的是,罐头厂过来的工人十个里头有五个是文盲,剩下五个是半文盲,换句话说,板报画再好也没用,跟抛媚眼给瞎子看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榆只好点头把任务接了下来。
等何副主任和改魏光宗走后,程芳才拉着她的手臂小声道:“这活儿又累又没什么用,吃力不讨好,你干嘛要自动揽活,那个魏光宗可比你精明多了,一来就说自己不会,你应该跟他一样。”
白榆笑了笑:“没事的,我刚进来,多做点活也是应该的。”
程芳觉得她有点傻,但事情已经定下来,多说无益,而且她也有其他事情要忙,她把白榆带到画板报的地方,给她介绍了几句,然后就急匆匆走了。
白榆看着八大块黑板,突然明白为什么程芳刚才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了。
这黑板的面积比她想象中要大一些,八块画下来,只怕到下班都画不完。
不过这会儿再来后悔已经迟了,她拿起粉笔开始构思了起来。
她也想到罐头厂的工人应该大部分没什么文化,没文化是委婉的说法,直白来说,应该可能大部分都是文盲,如果板报上密密麻麻写一大堆文章,他们肯定看不懂,也没兴趣看。
白榆想到之前提的连环画,决定把这次板报做为一次试验。
决定之后,她拿着粉笔很快就画了起来。
她要画的连环画是一个叫《头门山海战英雄艇》的故事,讲的是在头门山海战中,华东海军414号炮艇在敌众我寡的困难条件下,不畏强敌,以小艇打大舰,单艇击沉敌方帆船的真实事迹。
以前的板报大部分都是文章,一块黑板的板报内容,百分九十五以上都是文字,剩下的才会画一两个相关的图案来做点缀,但白榆则是反着来。
一板一板的板报画过去,基本都是连环画。
虽然是画画,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黑板画下来,白榆的手就酸得不行。
白榆从早上画到下午,她才把八块黑板的板报都画好了,一个故事也正好讲完。
画板报的地方比较偏僻,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来找她,因此也没人知道她在板报上画了什么。
她把剩下的粉笔收好,捏了捏酸痛不已的手臂,抬头看向天空。
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把整个天际都染红了,晚归的飞鸟在天空排成一字型,拍着翅膀往家的地方飞去。
她正准备把东西放好,然后回家时,就看到一个身影披着满身的晚霞朝她走过来。
等他走近了,白榆才看清楚。
是江霖。
“你怎么过来了?”
江霖走过来,把她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我今天早下班,便过来接你。”
白榆笑道:“我刚好干完活,我们回去吧,不,等等,你看看我画得怎么样?”
江霖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底露出赞赏的神色:“画得非常好。”
白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我也觉得画得非常好。”
说完这臭屁的话,她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晚霞落在她身上,她的眼睛清澈透亮,闪着比星星还亮的光芒。
白榆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装作收拾东西。
等他们走出报社,天色已经暗下来。
这么累,白榆不想回去再做晚饭,而且忙活了一天,她早饿得前肚贴后背。
因此两人商量了下,便去了附近的国营饭店。
国营饭店的香煎鲫鱼做的非常好吃,香喷喷的,色香味俱全,他们还另外要了一道蒜薹炒五花肉,白榆整整要了两碗饭才觉得饿狠的肚子被填满了。
吃完后,两人在月光下,慢慢走回家。
回到家里,林向雪居然不在家里,她留了张纸条,说今晚去孙蔷薇那睡觉。
白榆没有多想,洗完澡便上床了。
虽然冲了个热水澡,但双手还是酸得不行。
她本想起来找点药酒擦一擦,免得明天手都抬不起来,谁知她一转身,就对上了江霖幽深如墨的眼眸。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酒,声音低沉:“我用药酒帮你擦擦手臂。”
白榆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不由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江霖垂眸,藏住嘴角的笑意,倒出药酒涂抹在她手臂上,搓热自己的手后给她揉搓了起来。
“哎哟……”
两只手臂又酸涨又舒服,让她忍不住吟哦出声来。
但揉搓着揉搓着气氛突然就变了。
等白榆再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的手放在两处柔软的地方。
“轰”的下,她全身的血液往头上涌去,整个人仿佛熟透的粉桃子,红得鲜嫩欲滴,极是诱人。
江霖悬在她上方,声音低沉暗哑,眼眸深深看着她:“可以吗?”
灯光下,她的双颊红透仿佛晕开的胭脂,眼底水光泛滥,咬着唇,半响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江霖喉结滚动,俯低下去吻住她的唇瓣,然后开始凶猛地攻城略地。
屋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
只有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地上的人影重叠。
起先是有些难的,他太有本钱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她双颊酡红,看着他的眼眸直勾勾的,像只勾人混摸的小狐狸。
江霖本来舍不得伤她,但对上她的眼睛,喉结一颤,发了狠劲。
疼痛袭来,白榆咬破了他的唇,眼底布满了委屈,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江霖顺势退开一些,唇却覆盖下去,吻住了她湿漉漉的眼眸。
他忍出了一额头的汗,却依旧不敢尽全力。
等到她满意舒适了,他才敢再次攻城略地,如一头凶猛的狼。
等乌云过境后,一切终于停歇下来。
白榆躺在床上,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背!痛!
但她太困了,恍惚中,她感觉到江霖打了水给她清洗身子。
但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朦胧的月色照进来,白榆白皙的脸上残存着一抹嫣红,嘴唇更是红肿得惹人怜爱。
江霖在她身边躺下来,抱住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让彼此严实无缝地靠近。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她的眉心轻轻蹙着。
江霖抬起手,在她眉心轻轻抚平。
心中某个从小到大空洞的地方,在这一刻,被眼前的人给填满了。
第二天起来。
江霖已经不在身边。
白榆睁开眼睛,下意识就想起床,下一刻就被全身的酸痛给教做人了。
四肢百骸仿佛被车碾过一样,双腿又酸又软,腰也酸得不行。
白榆想起昨晚两人那样严实无缝地推拉,脸再次开始发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觉得她前天跟孙蔷薇说,用“腰酸背痛”来形容江霖,她觉得有点低估了他的实力。
她觉得,若是要一定用一个词来形容江霖到底有多厉害,那将是——
弟大物勃。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是天选之子,这个世界是他创造出来的,他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公, 可现在他被丢到大西北不说, 还被一只蠢鹅害得那个地方破裂。
这不想还好, 一想那处地方又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痛得他五官扭曲。
就在这时, 病房外突然传来隔壁病房的说话声:“卉卉, 你等会儿去医院饭堂打个饭过来……”
后面的话江凯没听清楚, 也没心思听, 他整个心思都被那声“卉卉”给占据了。
秦心卉!
这个早被他抛在脑后的名字突然就这么闯入他的脑海, 他想起那次两人在破庙做的事情, 眼睛霎时亮了。
很快,他就让人扶着自己去打电话。
接通电话的那一刻, 他立即道:“妈,秦心卉在哪里?就是白榆她表姐, 她的人现在在哪里?”
娄秀英被他这话给问愣了, 一大早打电话过来问个晦气的女人, 这又是想搞什么幺蛾子:“我哪里知道她人在哪里?之前不是被公安局给抓了吗, 后来咋样了我也没去打听。”
谁会想到秦正茵那女人居然骗过大院所有人生了个私生女出来, 还把私生女带到身边来养,真是太胆大包天了。
不过这是白家的事情,也不关她的事, 但她想不明白,就这样了, 江霖还坚持继续跟白榆结婚,还处处护着她。
想到三房这几个月来的种种不顺, 娄秀英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江凯着急道:“妈,你必须帮我把秦心卉给找出来,如果她还在监狱里的话,你们要想办法把她给弄出来。”
娄秀英语气里带了些许不耐烦:“我的祖宗,你这是又想干嘛?一个跟命案扯上关系的私生女,你还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吗?”
自从发生被鹅啄坏小弟弟的事情后,娄秀英对江凯就没以前那么有母爱了。
在她看来,江凯太蠢了,为了一口吃的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
就算他回了京城,江老爷子也不会给他任何人脉,而且他还不能生育!
换句话说,江凯这棋子算是废了!
江凯心思在秦心卉上,没听出她的语气:“妈,秦心卉可能有了我的孩子!”
如果秦心卉真的怀上他的孩子,那这个孩子将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因此,就算秦心卉杀了人,他也要把人给捞出来!
娄秀英愣了下,眉头蹙了蹙,才道:“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打听的。”
白榆是挪着下楼的。
上辈子她经常听江又涵回家吹她男人有多厉害,每次都让她腰酸背痛,她还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跟江凯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现在看来原来是江凯太没用了。
到了厨房,小饭桌上放着一个鸡蛋和一个肉包,豆浆温在海碗里头。
她挪动着来到灶台前,想烧水洗澡再去上班,谁知一打开,就见锅里温着一大锅热水。
她怔了下,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上辈子江凯从来不会帮她清理身子,她有洁癖,不洗睡不着,爬起来自己烧热水,有次不小心吵醒娄秀英,她当时被训了一顿,江凯知道后没站在她这边,反过来说她矫情。
她很庆幸这辈子选择了江霖。
她拿来木桶,舀了热水提着去厕所洗澡。
其实昨晚江霖已经很节制,有意收力,可当水碰到那处时,她嘴里还是轻轻“嘶”了一声。
她看了看,这才发现那处被擦红了,怪不得刚才走起来隐隐有些疼呢。
不知想到什么,她脸一红,嘴里暗骂了一句,“喂不饱的狼。”
洗完澡后,身子清爽多了,她穿上衣服刚走出来,就见林向雪回来了。
林向雪一眼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榆榆你扭到腰了吗,怎么走路怪怪的?”
白榆对上她关心的目光,表情略微不自然:“我没事,对了,你昨晚怎么突然跑去蔷薇那边住了?”
林向雪不好意思挠了挠脸:“蔷薇说让她大伯给我介绍了个相亲对象,刚好那人昨晚过来,我便在蔷薇家跟他见了一面。”
白榆一下子来了兴趣:“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有机会发展吗?”
林向雪摇了摇头:“那人挺好的,但我觉得不太合适,他说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婚后必须生出个儿子来,我就问他如果生了四五个还没有生出儿子来,难道还要继续生吗,你猜他怎么回答?”
白榆:“怎么回答?”
林向雪忍不住吐槽:“他说必须继续生,要是没儿子,他们曹家就绝后了,我想着他们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为什么非得生个儿子不可呢?”
白榆安慰她:“那就算了,这人不合适,回头我让江霖哥也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
林向雪红着脸点头。
等白榆出了门,林向雪本来想去补个觉,孙蔷薇的睡品可比白榆差多了,一个晚上几次三番把腿绕到她脖子上来,简直不能忍。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走过去一打开,就看到温静婉拿着一盘糕点站在外面。
看到她,温静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是你来开门就好了,我还担心看到白同志呢,我说这话你可别误会了,就是昨天我看白同志走路去上班,我想着我们俩是同个方向,就想载她一起去,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话惹恼了白同志,她让我以后别跟她说话,所以我刚才过来敲门,特别担心是她来开门,这糕点是我亲戚送过来的,是我们苏州的传统点心,叫蟹壳黄,你尝尝味道。”
说着她就把点心塞到林向雪手里。
林向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可看她的表情又那么热情和善解人意,只好道:“谢谢你静婉姐。”
温静婉仿佛没看出她的疏离,反而握着她的手道:“对了,你找到工作没?如果没有的话,我这里正好有个工作可以介绍给你。”
林向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什么工作?”
温静婉却道:“可以请我进去坐一下吗?每次看到你们在院子里一起吃吃喝喝开心的样子,我就很羡慕。”
林向雪有求于人,自然不好拒绝。
两人进了亭子,温静婉打量着院子,对院子的改造赞不绝口。
林向雪试了一口蟹黄壳,眉头蹙了下。
她小时候吃过蟹黄壳,她记得蟹黄壳是用红豆沙和芝麻做成的,但温静婉带过来的蟹黄壳,里头包的居然是绿豆沙,虽然味道不差,但用绿豆沙做成的蟹黄壳,总感觉怪怪的。
只是不等她开口,就听温静婉道:“我有点口渴了,你能不能倒杯水给我?”
林向雪连忙点头,不好意思道:“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说着她站起来到厨房去倒水,可等她端着水杯出来,却发现温静婉不见了。
正当她准备去找时,楼梯间突然传来土豆饼的叫声,紧接着便看到温静婉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急匆匆从屋里跑了出来。
林向雪奇怪道:“静婉姐,你怎么跑到屋里去了?”
温静婉一脸心有余悸道:“我刚才看到一只老鼠跑进屋里,我便拿着扫帚追了过去,想把老鼠给赶出来,但被土豆饼给吓了出来。”
林向雪心思一下子就被带偏了:“有老鼠?我最怕老鼠了,回头等榆榆回来我要跟她说一声。”
温静婉笑了笑,把扫帚放一旁:“对了,说回那个工作,其实就是我现在单位里要招人……”
林向雪:“可我不会播音啊。”
温静婉:“你说话字正腔圆,而且声音非常好听,是个播音好苗子,如果你有心进我们单位,回头等你进去了,我也可以给你指导,就是现在进去暂时不能转正,要等你拿到播音员证件,以及考核以后才能转正。”
林向雪想了想:“我能不能考虑后再给你答复。”
温静婉:“自然可以,不过你要快一点,毕竟这位置很多人盯着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上班了。
林向雪把她送了出去。
白榆来到单位,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自己昨晚画好的板报。
好在那种有人偷偷把板报擦掉,或者故意改掉内容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白榆拿起粉笔,把昨天画得比较仓促的地方修了修,又把不够红的五角星涂得更红,虽然只是画给工人看的,但她觉得这是自己第一个作品,她想尽可能做到完美。
等确定没有问题后,她这拍掉手里的粉末回办公室去。
谁知一进办公室,就见魏光宗朝她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还用酸不溜秋的语气道:“白同志你的狗屎运真好。”
白榆:“?”
很快,程芳就给她解惑了:“章书记一会儿要过来,还说要跟罐头厂的工人一起去看板报,这样一来,章书记就能看到你画的板报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需要提前准备点什么吗?”
白榆恍然,怪不得那位光宗耀祖的家伙说话阴阳怪气,像喝了一坛子醋一样,说话酸得不行。
程芳摇头:“不用,不过等会儿工人过来了,你要给他们讲解一下,毕竟他们中有好多人不识字。”
白榆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不过她觉得她上场的机会应该不多,因为她画的连环画就是不懂字的人也应该能看懂。
程芳忙其他事情去了,白榆回自己暂时的办公位置。
刚坐下,就见魏光宗朝她走了过来。
白榆装作没看到。
魏光宗站在她前面的位置,扒拉下头发:“白同志,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
白榆:“我不同意。”
“……”魏光宗被噎了一下:“你还没听我说是什么事情呢,你怎么就急着拒绝呢?”
白榆:“既然是要跟我商量的,那就意味着要经过我的同意,不管你要说什么,总之我不同意。”
魏光宗气得全身哆嗦:“白同志,以后我们就是一个报社的同事,互相帮忙都是应该的,你刚才那样的举动,是非常自私自利的行为。”
白榆耸耸肩:“那你说吧。”
魏光宗看她这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样,气得不行,但想到接下来的目的,还是忍着说:“等会儿为工人解说板报的事情,我希望能够替白同志你分担,你昨天画了一整天,应该很累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白榆差点被他的不要脸给气笑了:“魏耀祖同志,你这是在想屁吃呢?光天白日的,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其实她并不是特别在意能不能在报社出头,毕竟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份暂时过渡的工作,她的目标还是上大学。
如果昨天魏光宗没有躲着偷懒,而是跟她一起完成画板报的工作,那他现在提出来,她或许会答应。
可他什么都不做,就等着来收果子,凭什么啊?
就凭他脸大吗?
魏光宗听到这话,气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首先,我不叫魏耀祖,我叫魏光宗,其次,你一个女人,说话怎么那么粗鲁?”
白榆:“你一个男人说话都可以那么不要脸了,我为什么不可以粗鲁?画报我昨天一个人从早上画到大家下班我还在画,不见你去帮忙一下,现在看有好处了,你就忙不迭赶过来占便宜,还大言不惭为我分担,你怎么就想得这么美呢,什么好处都让你一个人给占了,你干脆不要叫魏耀祖好了,你应该叫魏美美,想得美的美。”
魏光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都说了他不叫魏耀祖,他叫魏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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