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大佬的漂亮小娇妻—— by卜元
卜元  发于:2024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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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曼丽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她不知道白榆知道了多少。
那时候她还小,但她知道她姐跟姐夫并不是后来经人介绍才认识的,他们在那之前就认识了,并且见过面,她姐还曾经送过一方帕子给姐夫。
至于她,跟她姐差不多,都是在前面那位还没死就跟现在的丈夫认识并且暧昧上,只是她以为她们做得天衣无缝,应该没人会知道才对。
可现在看白榆那笃定的样子,她不敢赌。
想到这,她把麦乳精从另外一个人手里抢过来,慌忙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做饭了!”
说完她就急匆匆跑了,跑得好像后面有鬼在追她。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白榆看着娄曼丽落荒而逃的样子,嘲讽一笑:“你们都看到了,不是我们不尊长辈,而是有些长辈做的事情见不得人,我们不屑于跟这样人为伍,我劝你们最好也少跟这样的人来往。”
说完她重新坐上自行车走了。
等走远了,林向雪才好奇问道:“你真知道她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白榆摇头:“我不知道,我诈她的,不过可以肯定她心里有鬼,要不然她不会匆匆忙忙走了。”
其实她是从江霖对他爸,也就是她公公的态度猜到了一些端倪,只是江霖没说,她也不好意思问。
现在看来,还真被她给猜对了。
当初她公公会娶娄秀英或许并不是偶然,说不定两人早就认识了。
至于刚才没说出来,是不想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就算江霖过继了,江启邦还是他血缘上的父亲,如果闹出不好听的名声,势必也会影响江霖。
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一吓唬,娄曼丽以后应该不敢再出现在她面前。
江霖出任务时没说他要去几天,更没说去做什么,涉及军事机密,她也没多问。
院子里的菜苗长高了不少,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很是喜人。
三只小鸡崽也长大了,但距离下蛋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过了两天,报社那边一直没过来通知她去面试,白榆还以为自己没通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就在这时,对面的丁家传出了喜讯——
温静婉被广播站给录取了,成了一名正式的播音员。
温静婉又给大家派喜糖了。
“哎哟,丁副团真是太有福气了,娶到这么漂亮又有才华的媳妇,真让人羡慕。”
“可不是,丁副团家属这才过来琼州岛几天就进了广播台,听说一个月有五十元工资呢。”
“啧啧,这可真不少,我之前就说,光会做饭有什么用,像丁副团家属这样的才真叫有本事,又会做人又能找到好工作。”
“听说江副团的家属前几天去报社报名,不过到现在都没人来通知她,应该是没考进。”
丁跃又双叒叕刚好经过,听到大家的议论,高兴得满面红光。
为了奖赏温静婉这么给他长面子,他当晚决定把他瘫痪的老母亲接到基地来让她照顾,让她有机会成为一个好儿媳。
他真是太贴心了!
当晚,丁家的大床又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温静婉终于在丁跃吻她时忍不住吐了出来。
大西北。
江凯一想到再过几天就能回京城,整个人兴奋得睡不着。
在回去之前,他决定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于是他和一个战友偷偷来到一户农家,拿了点钱,让那农家给他们弄一顿好吃的。
那农家养了两只大鹅,江凯走过去时踩到一只鹅。
那鹅顿时就不依了,追着他嘎嘎叫。
江凯不耐烦,一脚就把它踹开——
当天下午,京城三房收到来自大西北的电话。
江凯的小弟弟被鹅给啄坏了。

第51章 栗子糕(改错字)
白榆正要做饭, 突然听见对面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土豆饼也朝对面叫了起来。
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出去一看, 就见丁跃抱着温静婉从院子里冲了出来。
白榆一下子就注意到两人的衣服都不太整齐, 尤其是温静婉, 脖子上还有很明显的草莓印, 草莓印的颜色很鲜艳, 看上去像是刚种上去的。
她怔住了, 这两人刚才是在干柴烈火吗?
当然新婚夫妻干柴烈火也很正常, 没有人规定天还没黑就不能干那事, 只是这急匆匆的又是干嘛?
很快就有其他人帮她问出了疑问:“丁副团, 你们……这是怎么了?你家那位受伤了吗?”
温静婉拍了拍丁跃的手想下来, 但后者紧紧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听到这问话, 她心里一咯噔,莫名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赶紧开口道:“没受伤……我就是……”
只是话还没说完, 就被丁跃给打断了:“不是受伤, 我媳妇她可能怀孕了, 我现在抱她去卫生所检查一下。”
说完这话, 他朝对面白榆的肚子扫了一眼,在看到她扁平的肚子时,脸上露出了得意又嘲讽的笑容。
白榆:?
干嘛盯着她的肚子看?
这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众人则是你看我, 我看你,面面相觑。
他们两夫妻结婚还没半个月呢, 怎么这么快就怀孕了?
难道……两人没结婚就睡一起了?
想到这,众人看向两人的目光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温静婉气得差点骂出声来, 只是不等她开口解释,丁跃就抱着她急匆匆走了。
众人有声有色议论了起来。
“真看不出来啊,那温同志一副好女人的模样,没想到没结婚就跟男人上床了。”
“怪不得结婚结得那么着急,原来是肚子等不及了,你说现在的人怎么就那么不要脸……”
“这么一对比起来,还是江副团和他的家属更守礼一点,他们两人更早结婚,现在还没有怀上呢。”
白榆在院子里头听到这话,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她和江霖可不是守礼,他们是到现在都还没成为真夫妻呢。
她倒不是急,就上辈子有限的经验来看,她并不觉得那种事情有什么乐趣。
只是两人既然已经结为夫妻了,江霖明明对她又亲又抱,她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渴望,可他就是不碰她,这让她很疑惑。
土豆饼看她呆呆的,用头蹭了蹭她的脚,看她不理自己,立即倒在地上,露出软乎乎的小肚子,好像在说,“快来摸我的小肚子,摸了就开心了。”
白榆看它这模样,心不由软成一片,蹲下去在它的小肚子揉搓了一顿才回去做饭。
一路上温静婉好说歹说,可丁跃就是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卫生所的医生是个姓乔的中年男人,学历有,本事也有,但为什么一把年纪还呆在小小的卫生所里,很快丁跃就知道原因了。
乔医生:“你媳妇没怀孕。”
丁跃闻言一阵失落,不信再三问道:“医生你没看错吧,我媳妇她刚才吐了,你确定她没怀上吗?”
乔医生:“我确定她没怀上,你们结婚还没半个月,就算真怀上了,这会儿也不会有孕吐的反应,除非在你们结婚之前她就怀孕了。”
丁跃莫名头上一绿:“……”
乔医生:“你媳妇应该就是吃错东西导致肠胃不舒服才引起呕吐,倒是你,你来之前刚吃过大蒜吗?”
丁跃一怔:“??我没吃大蒜啊,你问这个干嘛?”
乔医生:“没吃大蒜你嘴巴为什么有一股屎味?我知道了,你媳妇突然呕吐,该不会是被你的嘴巴给熏吐的吧?”
丁跃:“………………”
温静婉:“………………”
丁跃发誓,要不是那家伙有个记的舅舅,他一定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一路回去,丁跃没跟温静婉说一句话。
江启邦挂了电话,久久没回过神来。
娄秀英看他脸色苍白,关心道:“是谁打来的电话?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江启邦这才一把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好像老了好几岁:“是大西北那边的部队打来的电话,说江凯出事了。”
娄秀英右眼的上眼皮又是狠狠一跳,俗话说左跳财右跳灾,每次这眼皮一跳就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于是她心惊胆颤问道:“江凯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他不是后天就可以回来了吗?”
江启邦一字一顿道:“他那里……就是男人生孩子那里被鹅给啄坏了。”
确切来说,是江凯被鹅啄到了睾||丸,在挣扎的过程中摔倒撞到一块尖锐的大石头上,导致双侧睾||丸破裂。
现在人是已经脱离危险了,但医生说以后很有可能会影响生育能力。
娄秀英:“????”
江凯好端端怎么被鹅给啄了?
部队里难道还养鹅吗?
很快她就从江启邦那里知道了来龙去脉,在怔愣了片刻后,她瞬间做出了选择:“我们现在就去四合院!”
江启邦还没反应过来:“去四合院做什么?”
现在去四合院告诉老爷子,老爷子也帮不了什么忙。
部队已经把江凯送去当地最好的医院,给予最好的治疗,就是老爷子开口也于事无补。
娄秀英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芒:“当然是赶紧去阻止老爷子把江霖过继出去。”
江启邦眼睛也跟着一亮,两人连忙骑着自行车去了四合院。
江老爷子刚好在家,知道了江凯的事情后,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照顾他多年的王叔一眼就看出来了,老爷子后悔了。
王叔心里也忍不住叹息,老爷子终究是老了,要是换成年轻时候的老爷子,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江启邦顺势提出要终止过继江霖的事情:“爸,您也看到了,江凯现在这样,医生说他以后可能无法生育,您总不能看着我们三房绝后吧,所以我想江霖过继的事情,不如就此作罢吧。”
江老爷子终于正眼看他:“江凯这才出事你就迫不及待过来,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吧?”
江启邦僵住:“……”
江老爷子:“可惜你们来晚了,上周我就让人把江霖的户口转到媛媛名下,这两天应该办得差不多了。”
江启邦:“……”
娄秀英:“……”
两人没想到江老爷子和江霖两人的动作这么快,两人对视一眼,只好走第二条路。
江启邦:“爸,既然这样,那我想替江凯跟您求个事情。”
江老爷子目光扫过坐在他旁边的娄秀英,不动声色道:“说。”
江启邦:“爸,你看江凯现在弄成这样,他心里肯定很难受,他才二十几岁,还没有结婚生孩子,以后也可能不会有孩子,所以我想,能不能跟江霖那边说定,以后他们生的第二个孩子过继给江凯,无论男孩女孩都可以。”
这是他和娄秀英在过来的路上商量好的第二条路。
他们三房无论如何都不能就此绝了后,如果过继了江霖的孩子,一来血脉可以延续下去,二来他们也有了制约江霖的致胜法宝。
只要有孩子在他们手上,就不怕江霖会不管他们三房。
江老爷子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都给我滚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过来!”
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东西来?
江启邦躲过飞过来烟灰缸,两夫妻像只老鼠一样逃了出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以后不能过来四合院,那还了得?
白榆不知道江凯小弟弟被鹅啄坏的事情,要是知道的话,她肯定要放鞭炮庆祝一下。
报社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她还以为自己没考上,就在她准备放弃,然后继续复习时,报社那边有消息了,让她第二天直接去办手续。
白榆怔住了:“不是说还要再进行面试的吗?现在不用了吗?”
过来通知她的是个年轻的女干事,像个痴汉一样看着白榆的脸。
直到白榆问了两回她才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对不起白同志,你长得太好看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所以一下子就看呆了,让你看笑话了。”
白榆摇头:“怎么会看笑话,被人夸奖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女干事没想到白榆这么好相处:“我姓程,大家都叫我程芳,对了,你刚才问的问题,原本是要面试的,但袁主任说你的题答得非常好,水平远远在其他人上面,所以就免了你的面试,让我过来通知你明天直接去办手续。”
白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柳暗花明,让林向雪把刚做好的栗子糕装了一袋子出来,又拿出一块给对方:“谢谢你程干事,这栗子糕是我自己做的,你试试。”
程芳本想拒绝的,可低头看到那栗子糕做得小巧可爱,上面还点缀葡萄干,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她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那我就试一块,谢谢白同志。”
说着她拿起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口,眼睛霎时就亮了,好香好软好好吃!
上面的葡萄干甜中带着微酸,中间居然还铺了一层枣泥,仔细一嚼,还能尝出核桃的香味,松松软软的,越嚼越香,真是太好吃了。
程芳:“这糕点叫什么名字?真是太好吃了,白同志你的手艺真厉害,比供销社卖的糕点好吃多了!”
白榆:“这是栗子糕,我在里头加了枣泥、核桃和葡萄干,因为是自家人吃的,所以材料都是选择最好的。”
其实这糕点她想做一些出来,到时候给江霖带去出任务时吃。
他这样一出任务就是那么多天,虽然肯定不会缺少食物,但营养未必能跟得上,说不定还要时常熬夜或者日夜颠倒,这样很损耗身体,因此她才想到这款糕点,想后面做多点给他补补身子。
程芳咋舌:“没想到这么复杂,谢谢你的糕点,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跟主任做报道。”
听她要回去工作,白榆连忙把准备好的栗子糕塞到她手里。
程芳拒绝了两回最终没有拒绝成功。
多热情的同志啊。
这么善良又会做糕点又长得漂亮的同志,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呢。
于是她拉着白榆进到院子里,小声道:“白同志,我就跟你说了,你这个位置,原本是报社的何副主任想留给他侄子的,谁知道你考得太好了,袁主任大力推荐你,还把你的试卷给了上面领导看,上面领导拍板定下你的名额,这样一来,那何副主任的侄子就被淘汰了,何副主任心里正不爽这事儿,回头你去报社上班后,别人你可以不用管,但何副主任你要防着点。”
白榆没想到几块栗子糕居然换来这么大的信息,真心感谢道:“谢谢你程芳,以后等放假了,我请你来我家吃饭,我做的菜不输给糕点。”
程芳听到这话,咽了咽口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这回她真的走了。
等她一走,周围的邻居就围了上来。
“江霖家的,你这是被报社给录取了?”
白榆笑着点头:“对,让我明天去上班。”
“哎哟,真是恭喜你了!我就说白同志你是有才华的,这不,连面试都不用就直接去上班,真厉害!”
“对啊,我之前就说了,能配得上江副团的人怎么可能是个草包?”
白榆听了笑笑不说话。
不过之前结婚和入宅她都没有发喜糖,这次再不发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于是去供销社买了些最便宜的水果糖给大家发了一些。
众人乐呵呵的,对她夸了又夸,仿佛之前说白榆不如温静婉的人不是他们。
江霖不在,白榆也没打算庆祝,跟林向雪两人随便做了两个菜就算庆祝过了。
林向雪很为白榆开心,但一想到自己还没有找到工作,心里不由有些着急。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人生第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白榆早早就起来了。
土豆饼好像能感知她的好心情一样,一早就围着她的脚欢快得摇着狗尾巴,踢着小短腿跟她跑上跑下。
白榆看着它肉墩墩的小身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土豆饼不知道自己被嘲笑了,只知道主人开心了,它就开心,于是一条小尾巴快摇成旋螺桨。
白榆给自己梳了个麻利的麻花辫,打扮得干净爽利,又交代林向雪帮忙照顾家里的小鸡和土豆饼,然后就去报社报道了。
这次她没跟孙蔷薇借自行车,而是算着路程提前十五分钟出门。
不过她刚打开木门,就看到温静婉也从家里出来,看那打扮也是要去上班。
温静婉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白同志,你这是要去报社上班吗?昨天我在忙,所以没有出来恭喜你。”
白榆:“谢谢你,也恭喜你被广播站录取。”
到现在她都好奇温静婉为什么报名了报社却没出现,不过她没打算问。
温静婉:“我们两家单位是同个方向的,不如我们一起走吧?”
白榆:丑拒。
就在她正想着要怎么拒绝,就听身后传来一阵铃声。
回头一看,就见孙蔷薇骑着二八杠自行车停在那里,对她笑道:“走,我送你去报道!”
白榆回头看向温静婉,笑道:“很抱歉,我不能跟你一起走了。”
说着她走向孙蔷薇,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两人一阵风一样从温静婉身边骑过去。
“……”
温静婉提着公事包的手握紧了。
等骑出一阵,白榆才开口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孙蔷薇笑道:“我也没什么事情做,想着不如就过来载你去上班,回头你一感激我,说不定就给我多做几样好吃的饭菜。”
白榆听这话,忍不住笑了:“想吃东西而已,那还不简单。”
跟孙蔷薇相处下来后才知道,她是那种长着一张精明脸但性格马大哈的人,心事都写在脸上。
到了报社,孙蔷薇就直接回去了。
接待白榆的是程芳:“白同志你先在这里坐一下,这位是跟你一起被录取的魏同志。”
白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个白皙瘦高的男人,细长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硕大的脑袋,很不协调,长相属于那种看一眼就会忘记的类型。
看到白榆看过来,他扒拉了一下头发,上下打量着白榆,眼底闪过一丝轻视:“原来你就是那位白榆白同志,真是久仰大名了。”
白榆挑眉:“不知道我有什么大名给你久仰的?”
魏光宗被噎了下,似乎没料到白榆敢反过来质问自己,他哼了声,就把头给撇开了。
第一天来报道,白榆也不想闹得不好看,就把他当个屁给放了。
程芳朝她眨眨眼,还偷偷对她比了个拇指。
接下来程芳给两人说了一下报社的情况,报社人不多,整个报社就只有三十几个人,分成六个部门,他们两个新招进来的,暂时还不确定会分到哪个部门,要在培训后再做出最后的安排。
程芳还说本来是要带他们去见袁主任的,但袁主任出差去了,要下周才会回来。
介绍完,程芳便带着他们去办入职手续,又带着他们去各个部门参观,并把他们介绍给其他同事。
总体而言,除了那个叫魏光宗的,以及还没见到面的何副主任,报社大部分的人都是友善和好相处的。
下午程芳让他们看文件熟悉报社的流程和发展历史等,具体培训还要等到明天领导过来了再做安排。
于是第一天报道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报社下班时间比较早。
下班后白榆一个人慢慢走回去,海风习习吹来,带来淡淡的海腥味,远处有小孩子在赶海,再远一些,有海军在做训练。
白榆突然有点想江霖。
平时他在身边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可他这次一走那么多天,虽然身边有林向雪和土豆饼陪伴着,但她还是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回到院子,她一进去就闻到了香味。
孙蔷薇和林向雪两人听到动静从厨房跑出来:“你这么早回来了?”
白榆看她们两人脸上脏兮兮的样子,奇怪道:“你们俩在厨房弄什么?”
孙蔷薇:“我们本来想弄点好吃的给你庆祝第一天上班,结果我们两个都不会做饭,差点把厨房给烧了。”
林向雪也不好意思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厨房没被我们烧了,我们还请了姚大师傅给我们弄了只叫花鸡,我们刚把外面的泥层敲掉你就回来了。”
白榆看着她们,心里暖暖的。
上辈子她没什么朋友,从来不知道有朋友为自己庆祝的感觉这么好。
很快,三人就抱着椰青,吃着叫花鸡,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辙,那就是一个字——爽。
突然,孙蔷薇放下椰青,看着白榆神秘兮兮道:“白榆,我问你个问题。”
白榆觉得不是啥好问题,看着她不吭声。
但孙蔷薇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都说江霖什么都是第一,长相第一,能力第一,我想知道,他在床上是不是也第一?”
白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就在白榆想着要怎么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时,就听林向雪红着脸起哄道:“其实,我也想知道。”
白榆:“……”
孙蔷薇笑了起来:“你快说,回头你也可以问我!”
白榆知道今天逃不掉,只好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但他很厉害就是了。”
虽然两人还没那个,但出门在外,丈夫的面子是自己给的。
孙蔷薇挤眉弄眼:“怎么个厉害法?”
白榆脸红了:“就是……让人腰酸背痛的那种厉害。”
林向雪:“哇。”
孙蔷薇:“哇。”
白榆脸红得跟熟虾一样:“那你们呢?”
孙蔷薇眸光闪了闪:“谢旭东也很厉害,就是那种让下不了床的厉害,你不知道,我们第一次,他把床都给摇坏了!”
出门在外,女人该吹的牛也是要吹的。
面子啥的,都是自己给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输就对了。
林向雪:不明觉厉。
白榆震惊:谢旭东这么猛的吗?看不出来啊。
看着两人吃惊的眼神,孙蔷薇淡定地吸了一口椰子汁。
当天晚上,江霖突然回来了。
白榆很是意外:“你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做。”
江霖拉住她,然后从背后里拿出一包东西:“拿着。”
白榆:“什么东西。”
江霖:“避孕套。”
白榆:“???”
江霖看着她:“里头有一百个,足够让你腰酸背痛。”
白榆:“………”
江霖凑过去,在她耳边哑声道:“不过,我更想试试能不能摇坏大床。”
白榆咽了咽口水,嘴比脑子快问道:“什么时候?”
江霖:“今晚。”

白榆咬了咬唇,小声解释道:“月经还没干净。”
她的月经周期不固定, 有时候二十七八天来一次, 有时候又是三十四五天来一次, 这次便是推迟了三四天才来。
不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其实基本不怎么来血了, 但这个时候行房对女性身体不是太好, 所以她不想勉强自己。
江霖身子往后离开了点:“那你今晚早点休息, 衣服留给我来洗。”
白榆对他这话倒是没觉得意外或者别扭, 平时他只要不出任务, 一回到家都会主动干家务活, 给她洗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
倒是这手里一百个避孕套有些烫手:“江霖哥,你……什么时候听到我们说话的?”
江霖低垂着眼帘看着她:“我傍晚的时候回来了一趟, 我听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
白榆:“……”
这哪里是比一般人好一些,这是好得可怕好不好?
亭子离外墙有一米多的距离, 当时她们说话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没想到就这样还被他给听到了, 想到当时自己撒谎说他能力很厉害, 自己被……腰酸背痛的话, 她就恨不得连夜扛着火车跑人。
不过丢脸归丢脸,这也提醒了她,以后她们说话要更加小心。
万一也有人的听力这么好, 听到她们的话后又传出去,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事, 尤其对面还住着丁跃两口子。
不说温静婉一直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丁跃这男人她就很不喜欢, 看不起女人,一身臭脾气,更别说他还是江霖的死对头。
她觉得还是要在墙壁那边多种点树,这样一来可以隔绝对面的视线,也可以挡掉一部分的声音。
就在她怔愣时,江霖已经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个挂面,吃完饭打扫好厨房才去洗澡,然后蹲在院子里洗两人的衣服。
丁跃站在自家的露台上抽烟,突然瞥到对面院子的橘灯下有个人在洗衣服,他一开始以为是江霖的媳妇,心里还吐槽着江霖的媳妇越来越壮,这才结婚没多久就壮得像个男人一样,以后生了孩子还得了?
谁知再看两眼,才发现那不是江霖的媳妇,而是江霖本人!
待看清楚他手里的衣服时,他手里的烟被惊得差点掉落在地上,嘴巴张得大大的。
刚好温静婉上楼来,丁跃就笑开来了:“你看对面的在做什么。”
温静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江霖蹲在灯光下洗衣服,也是微微愣了下,其实在火车上时,她就发现江霖很照顾白榆,打饭打水,靠站了去买水果,面面俱到。
没想到她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江霖何止洗碗做饭,他还给白榆洗内衣裤。
温静婉捏了捏手指,不敢让旁边的人看出自己的羡慕和嫉妒。
丁跃嗤笑一声:“给女人洗衣服的男人能有多大出息,在我们老家那里,男人要是碰了女人的内衣裤,那可是要倒霉一辈子的,所以你可别学对面那女人的,要老子给你洗衣服。”
女人的作用除了生儿子,其他不就是洗衣做饭,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那娶来做什么,当老佛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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