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和男主室友he了—— by小元了了
小元了了  发于:2024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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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眼凌冽桀骜,野痞十足。
车停在时愿面前,熄火。
阎曜长腿支在地上,冲她扬了下下颌:“上车。”

时愿抓起另一只黑色头盔,盖在阎曜头上。
阎曜取下来薅了把贴头皮的青茬:“撞老子鼻子了。”
时愿勾过他下颌,拉近距离看了看。
男人高挺鼻梁上果然有轻微的红痕,她无辜地转了转眼珠。
视线受阻,她手速又快,没注意到。
阎曜转头凑近她,痞野又坏气:“揉一下。”
时愿凝着那点红痕:“别想碰瓷,已经不红了。”
阎曜眉心动了动:“怪疼的。”
秋芜隔着玻璃门听到阎曜这句话,脸上笑容弧度扩大。
她还是第一次从阎曜嘴里听到疼这个字。
时愿抬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子,指腹滑过弧形线条,捏了捏。
男人黑眸带着清沉的淡笑,拉过她的手捏了捏。
引擎声启动,阎曜把女孩的手重新放回腰间。
前冲力让时愿猝不及防地撞到男人后背,胸前一痛,时愿轻哼了下。
阎曜隔着衣料感受着后背的柔软触感,唇勾了下提速。
距离拉近,道路上的声响更加密集,像是野兽的嘶吼。
一排摩托车停在俱乐部旁,穿着赛车服戴着头盔的车手们蓄势待发。
会车时的灯光刺得眼睛睁不开。
阎曜快而准的避开道上所有刻意飙过来的摩托车,到了俱乐部门口熄火。
时愿这才发现俱乐部后面不止一条赛车道。
每条道上的路况不算宽敞,拧出一个又一个“8”字。
一群人挥着荧光棒和小旗子,有男有女,俱是神色紧张地盯着曲线的交汇终点。
引擎声里夹杂着女人们的娇笑,还有男人们叫嚣凑热闹的声音。
“祁少和方少今儿这是杠上了。”
“刺激,刚刚那一场太刺激了。”
“不知道陈少这一局能坚持多久,刚刚摔成那样,还能骑,太硬气了。”
“后面都坐了宝贝,这一局速度可慢了不少。”
想到刚刚娇滴滴跑过来的大小姐,非要上祁颂的后座。
祁颂也没拒绝,带着人就冲了出去。
任由那边气氛再热烈,时愿也只是凝神看了会儿。
刚刚阎曜载着她疾驰的感觉,和自己飙车时确实不一样。
像是在和风抢跑。
身后的女孩下车稳稳落地,阎曜随意地支起车摘了头盔。
接过时愿手里的头盔挂在车上,阎曜捏了捏她的手,瞥见越来越的淡疤痕,指腹漫不经心的地划过。
时愿拢住他的大掌,男人掌心一点也不凉。
飙车时有阎曜挡着风,她也不冷,手是习惯性的冰凉。
女孩把头发撩过脑后,眸底笑意盈盈。
“这么开心?”
头顶响起男人低沉地嗓音。
时愿认真地点了点头:“这种感觉,特别自由。”
阎曜勾了下唇。
在两人下车时,就有人注意到时愿,一道又一道女声笑了过来。
“嘿,时愿,好久没来了,今儿可是带了个大帅哥啊。”
“嘿,你的小粉摩托赛车可是有快一个月没动了。”
“怎么觉得这个大帅哥格外眼熟。”
时愿看向这些热络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那群人里,嘲讽和讥笑一点没收着。
早有人注意到刚刚疾驰过来的黑色机车,无他,带着头盔的男人气场太强,没法让人忽视。
刚刚在外面野骑的摩托车都停了下来。
阎曜摘了头盔,揽过时愿的腰肢。
霸道而强势。
叼着棒棒糖的萝莉走近,看到时愿,翻了个白眼。
“老娘费尽心思给你改的车,你把它丢那吃灰一个月。”
萝莉音落在耳朵里,扎着双揪画着烟熏妆的女人眉心画了花钿,像只勾人的红狐狸。
语气熟络,言语间也透着股亲密。
等女人目光看到阎曜时,眸色瞬间窜了热烈的火热。
“阎曜,比一场。”
狐狸眼落在阎曜揽着时愿腰的手上,她愣了下而后似笑非笑。
俱乐部会员榜一最想睡的男人有主了???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喝彩。
洛菱华拿着棒棒糖碰了碰红唇,看向那边已经到了终点的祁颂。

方礼落后祁颂1分30秒。
陈恺冷着脸,转头瞥向一直在哭的女人,眉心拧紧:“操,一直哭,老子摔着你了?”
女生抽泣了下,憋住哭声:“没……”
方礼见着时愿和阎曜过来,本来不太明媚的脸色瞬间明媚了起来。
黎嫚予看他急匆匆支好车没等她从车上下来就要往时愿那跑,扯住方礼衣服。
方礼被拽地一踉跄,正准备骂人,看到周围看着他们的人生生忍了回去。
黎嫚予拢了拢衣服:“扶我下来。”
方礼敷衍的伸手。
黎嫚予优雅地从车上下来。
汤梨揪着祁颂的衣服。
祁颂没什么情绪地笑开:“玩也玩了,你还有什么心愿,我一一满足你。”
汤梨脸上带着精致的妆感,她把自己的手放到祁颂手心:“颂哥哥,我晚上想去你那。”
祁颂眼底依旧散漫慵懒,他勾着唇凝着女孩的手:“我记得那天跟你说过,我有女朋友。”
汤梨心蓦地一痛。
男人的手抄回兜内,不给她再次触碰的机会。
汤梨咬唇,垂下头。
是她先抛下祁颂去的国外,所以,祁颂在她不在的时候谈多少个女朋友都不要紧。
只要,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够了。
汤梨脸上扯出笑:“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所以呢?”
汤梨甜甜一笑:“所以我想要颂哥哥今天一整晚的时间。”
祁颂没吭声,过了两秒,嗓音平淡:“汤梨,你凭什么觉得我现在还喜欢着你。”
汤梨眼里瞬间染上泪意,她张了张唇。
是啊,谁会在喜欢的人跟自己告白后,答应了又消失整整个三个月呢。
祁颂凝着眼前的人:“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爱玩。”
汤梨摇头,语气掷地有声:“你爱玩但是从来都不轻易去碰那些女生,高中换了那么多女朋友,初吻都还在。”
祁颂盯着女孩白皙的脸,想到了那双清凌凌的眼睛。
意兴阑珊地抬步。
不少人在喊他,汤梨亦步亦趋地跟着祁颂。
她歪头看进祁颂眼底,心慌乱的如海啸过境。
“他们说你醉酒后喊着我的名字。”
祁颂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故意的。”
汤梨抹掉控制不住往下掉的眼泪,哽咽着:“为什么?”
声音在颤。
祁颂侧了下头:“女朋友当着我面亲了别的男人,吃醋,想让她醋一醋。”
汤梨能感受到祁颂说女朋友时话里的温度。
祁颂心里好像真的没有她的位置了。
“颂哥,怎么着,妹妹也吓哭了?”
“欸,你们都太不温柔了。”
祁颂朝阎曜点了下头,视线停在时愿脸上。
不少人看到祁颂过来,看看阎曜又看看祁颂。
“她这两天回家了吗?”
祁颂问时愿。
周围的人不知道这个她是谁,时愿知道。
他在问舒灿。
时愿看祁颂漫不经心地模样,想到那天晚上舒灿被包厢里的男人调戏羞辱,眸色淡了下来。
“不知道。”
周遭静了静。
这还是头一个敢这么和祁颂说话的女人。
时愿这和之前判若两人的态度,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我靠,时愿不是喜欢祁颂吗?”
“你没看人有男朋友了吗??”
“那不是祁颂好兄弟么?”
“兄弟怎么了,之前这两人也没确定关系啊。”
“祁颂也明确说过不喜欢时愿。”
有女人接茬。
“时愿不恋爱脑后看着果然顺眼多了。”
“也没了那矫揉造作的劲儿。”
“阎曜,那可是阎曜。她居然把人拿下来。”
声音即使压着,也清晰地传到时愿耳朵里。
她仰头看阎曜。
阎曜正盯着她,眸色不明。
时愿主动抱上阎曜手臂:“我冷。”
嗓音轻软又带着点撒娇意味。
看着阎曜低头给她捂手,时愿吸了吸鼻子。
祁颂把场内唯一一把露营椅勾了过来,意兴阑珊地看了眼方礼和陈恺。
“脱吧。”
祁颂眸光轻飘飘透过人群,扫过那几个在议论的男人和女人。
几人瞬间噤声。
人群里安静了会儿。
陈恺单手扒了衣服,脱到最后只留了条短裤。
跟着陈恺的女人满脸抗拒,又因着赌约不能不脱。
随着女人的动作,人群里开始吹口哨,气氛又热了起来。
方礼瞅着那边两人,低头翻了翻裤脚,得亏今天出门穿了秋裤。
看黎嫚予大衣下的吊带裙,方礼咬了下牙。
“老子都还没脱,你急什么。”
黎嫚予手顿了下。
“你以为我想脱?”
方礼冷哼了声:“那你就不脱。”
他朝祁颂喊:“她不脱,老子和陈恺一样,留条短裤奔。”
赌约也有轻重,第二名要比第三名的惩罚多了层体面,意思意思脱点就行。
祁颂没什么情绪地靠着椅背,睨了他两眼:“随便。”
黎嫚予看了方礼一眼。
方礼已经利落地扒了自己的衣服。
“诶呦,小礼子这身材其实挺能看。”
“陈恺那腹肌画出来的吧。”
“哈哈哈哈,笑死了。”
“谁好人家穿卡通苦茶子。”
方礼转头看了看自己蜡笔小新的苦茶子,忍着凛冽的寒风没缩脖子,姿势要帅。
“搞什么歧视,老子就不信你们没穿过卡通苦茶子。”
绕着道跑了一圈,方礼上牙磕到下牙,太他妈冷了。。
时愿视线也跟了过去。
阎曜睨她:“好看。”
时愿感觉到他话里的危险,忙摇了摇头收回视线,回道:“没你好看。”
阎曜从鼻子里哼出声轻笑:“老子哪里好看?”
时愿听阎曜话里的套子,眨了眨眼:“哪里都好看。”
“说得你都看过一样。”
本来正正经经的聊天,阎曜这么一说,格外不正经。
她咬着羽绒服的拉链,抱着阎曜的手要撤开。
阎曜不让。
黎嫚予妩媚地站在原地,弯腰捡起方礼的衣服抱到怀里。
洛菱华咬碎糖珠,把手里的钥匙丢给时愿:“来一场?”
时愿勾着钥匙,看向赛道。
听洛菱华这么说,人群中有两个女生走了出来。
一个卷发一个公主切,两人都不吝隐藏自己的好身材,刻意的性感。
男人们血液里开始叫嚣。
其中一个拎着Kelly25雾面鳄爱马仕,刻意在时愿面前晃了晃:“你别说,这包确实怪好背的。”
言语带着得意,女生翘起唇:“再来场?”
时愿正好知道这段剧情。
包是原身之前和人比车,输了的添头。
女生眼里明晃晃的挑衅。
洛菱华扬唇:“今儿赌点什么,净看些男人们比,审美疲劳了都。”
卷发女生笑意加深:“这得看时愿,她拿什么出来,我们等价。”
卷发女生上次押了朋友的车,因为知道,和时愿比赛,毫无悬念。
脸被人这么打,是个人都会气得要死。
洛菱华看时愿不动声色地撤了挽着阎曜的手。
少女眉眼平静,看着倒很沉得住气。
时愿嘴角缓缓勾起:“不赌男人。”
她没忽视公主切女生落在阎曜身上的目光。
卷发女生看向她脖颈,她脖子上的那串钻石项链倒好看。
阎曜看向时愿,女孩眼底被燃起胜欲。
洛菱华点了点头:“那就还是用包做添头?”
卷发女生正要说什么,黎嫚予笑出声:“你可别惦记人那项链,你赌不起。”
娇柔地声音夺了许多男人的目光。
卷发女生嘴角扯了扯,把手里的包随意地放在地上。
时愿当时多喜欢这款包,在场的人其实都知道。
人输了还偷偷抹了眼泪。
卷发女人看着地上的包虽然心疼的滴血,但是能打人脸,何乐而不为呢。
有人吸了口气。
这动作,真够欠的。
阎曜眼神瞥向卷发女人。
卷发女人凝着阎曜看来的眼神,嘴角的笑僵了僵,避开男人视线。
公主切头发的女人也把自己的包挂在了一旁停着的摩托上。
洛菱华看向时愿。
时愿今天背的包是随手拿的,即使对这些了解的不多,她也知道这只包不够级别。
阎曜把兜里的车钥匙给洛菱华。
洛菱华看着眼前迈巴赫的车标,“这么大?”
公主切女生眼里势在必得,和卷发两人相视一笑,又都有些不得劲儿。
凭什么人男朋友出手这么壕。
想到最后,这车还不是囊中之物。
公主切女生道:“我们赌约是包,这个车和包等价?”
洛菱华狐狸眼看向两个女人,可美得你们。
阎曜没什么情绪,冷淡地看了她们一眼。
公主切心里一喜,面上却不露声色:“现在开始?”
洛菱华想了想:“这局我也来。”
卷发女生眉心皱了皱。
接过时愿脱下来的羽绒服,阎曜俯身贴近她耳朵。
“输了,算我的。”
时愿眨眼:“你不信我会赢?”
女孩嗓音带了点失落。
阎曜勾起她下巴,痞野一笑:“信你。”
“但更想你安全。”

她看向阎曜,在男人漆黑眼眸视线下抬手比了颗心心。
阎曜接收到,恣意一笑,握拳在心脏处碰了碰。
得到回应,时愿隐匿在头盔下的唇弯了弯。
不少男人在嚎。
“操,好纯好欲。”
“妈的,别人家的女朋友好会。”
“我也想要这样的比心。”
四人准备就绪。
一人高高抬手挥了挥旗子。
车速疾驰,四人眨眼间半圈已过。
赛道情况被投在大屏幕上,阎曜凝着女孩的背影。
方礼拎了两把椅子,眼睛也是一瞬不瞬地看大屏幕。
公主切速度很快,和卷发女人打配合十分默契。
看着被夹攻的时愿,方礼心悬了悬。
围着的人群里,有不少人吸了口冷气。
上来就玩这么大。
时愿压着摩托从地面倾斜,几乎是侧躺着疾驰。
手肘和膝盖在赛道上摩擦出火花。
这样刁钻的角度,还配合着这样的速度,就在众人以为时愿要摔出赛道时,少女掠过夹攻,如风般杀过弯道。
“她超了洛菱华。”
有人激动喊道。
汤梨也被大屏幕中的女人吸引了视线。
看到祁颂盯着屏幕,她蹲了下来抱着膝盖。
有人贴心给她拿了椅子。
看向表姐,汤梨红着眼睛说了声谢谢。
黎嫚予正准备说话,余光看到屏幕,脸上怔愣。
人群里爆发出喝彩。
时愿伏低在车身上的腰背绷紧。
公主切和卷发不可置信。
她们居然会被时愿压着。
洛菱华战意也被燃了起来。
卷发女生靠近时愿,松开一只把手。
时愿冷笑,不躲不避,车身猛地斜碾向卷发女人。
卷发女人眼里即将得逞地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躲避不及,卷发女人连车带人失去平衡滚出赛道。
公主切速度降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的卷发女人。
阎曜咬了下舌尖,眸底黑沉一片。
祁颂还是第一次在阎曜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方礼擦掉手心里的冷汗,咬紧地牙齿慢慢松开。
靠,他惊出一身汗,屁股重新落回椅子上。
汤梨微张着唇,眼底划过惊艳。
黎嫚予视线黏在屏幕上,心脏竟被时愿带得剧烈跳动。
无关这个人,而是这场比赛。
不输刚刚那三个男人间的比赛。
时愿和洛菱华同时冲到终点,同时停下车。
两人摘下头盔,视线交汇,洛菱华眸光流转,定定地看着时愿,胸腔剧烈起伏。
“过瘾。”
洛菱华没压着声音。
时愿和她碰了碰拳。
很过瘾,她太爱这种不顾一切,只往前冲的感觉。
就像融到风中一般。
肾上腺素飙升,她听着耳边的欢呼和口哨声,目光寻找阎曜。
少女头发有些凌乱,面目在夜色中却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阎曜长腿迈开。
时愿凝着男人英挺凌厉的侧脸,下了摩托车。
公主切冷着脸载着卷发女人到了终点。
卷发女人大半个手臂和腿都被剐蹭,皮肉黏在衣服上,血淋淋的。
即使做了防护措施也伤得不轻。
赛场受伤,很平常。
技不如人受伤更不会有人同情。
而且刚刚卷发女人的动作,是主动挑衅。
卷发女人拧紧眉头,痛得抽气。
公主切看着时愿,摘了头盔,眼神凶狠,像只护崽的母狼。
洛菱华视线在卷发和公主切身上停了片刻。
俱乐部的医生抬了担架过来。
时愿计算着阎曜走向她的距离,在阎曜过来时已经张开手臂。
阎曜把人拉到怀里,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脖颈处狠狠地吸了吸。
男人在时愿的视野中定格,她抬起眼皮看向阎曜。
“阎曜——”
唇被堵住,时愿没来得及说的那半句我帅不帅止于唇齿。
“唔——!”
男人强势地封缄她的所有言语,舌尖撬开她的唇舌,侵略的占有她全部的气息。
过了许久,时愿才被阎曜放开。
耳边的起哄声和口哨声让时愿无心去理会。
这人吻得…好凶。
她喘着气。
阎曜也在喘气,一点没收着。
时愿呼吸紊乱,看着阎曜唇角带着点暧昧的水光,抬手去擦。
阎曜神色很冷,即使在这样激烈的吻之后。
他指腹捻抹过少女漂亮的唇线,带着劲儿。
“不要命了?”
时愿凝着他凌厉而凶狠的眼瞳,乖乖低下头。
刚刚还嚣张飒爽的女人,此时乖得像只小猫。
阎曜撩起眼皮,把女孩从头看到脚:“有没有受伤?”
时愿抱住阎曜的腰。
少女黑漉漉的眼眸比黑水晶还要亮,色如春晓,眉梢眼角温柔地能让极寒的冬日绽放出最欲滴的红玫瑰。
知道他在担心自己,时愿蹭了蹭阎曜衣服,软了嗓音:“没受伤,一点也没受伤。”
对着时愿眼睛,阎曜恨不能现在就把她叼回窝里,然后狠狠地咬向她。
后背沁出的汗已经冷却,阎曜凝着女孩,嗓音很低:“我和你说过什么?”
时愿长睫微动,低下头:“安全最重要。”
看着面前女孩,男人面上寒意压不住眸中的柔情,却还是冷着脸。
时愿看到阎曜这么生气,拉着阎曜手臂晃了晃。
方礼默默地转了脚尖方向。
祁颂懒懒地看了时愿和阎曜一眼,收回视线。
洛菱华围观了一场激烈的吻后,视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感觉眼睛被净化了。
接个吻都能这么欲这么野,操,太性感了。
她…还想看。。。
其实可以多吻一会儿……
这一吻让她这个围观的人看得面红耳赤,不愧是最想被睡的榜一男人。
时愿这小姑娘现在太乖软了,和赛道骑车不要命似的那股劲儿时判若两人。
巨大的反差让洛菱华噗嗤笑出声:“光撒娇可没用,你要哄。”
“把你男朋友吓得可不轻。”
说完,洛菱华去拎战利品。
刚刚两人同时冲到终点,毫厘之差也没有。
时愿踮起脚尖凑近阎曜耳朵:“给冠军点面子,回家再教训我,我知道错啦。”
阎曜耳朵一麻,听着耳边温软带着钩子的嗓音,目光微转。
迈开长腿,阎曜带着时愿往前走,围观群众纷纷退散开。
众人看着时愿目光狂热又激动。
“操,这还是当初那个又菜又爱的时愿吗?”
“隐藏的够深的啊,这车技,放在整个俱乐部女生里都够看好吗。”
“老子当初怎没就没去舔她呢,后悔,后悔,太他妈后悔了。”
“后悔+100,老子当时还对她冷嘲热讽。”
时愿看向洛菱华递给她的那只黑色雾面鳄的爱马仕,视线落在一脸输不起,想说话又气不过冷着脸不说话的公主切脸上。
她语调平和:“里面的东西清一下。”
洛菱华把两只包塞到公主切怀里:“清吧。”
公主切恼怒地把两只包里的东西倒在地上。
黑色爱马仕包包里倒出来的东西让围观群众笑开。
时愿看向未拆封的情趣用品,眸色很淡。
刚刚卷发打时愿脸打得多欠,现在这些统统打向自己的脸。
包被粗鲁地递过来,时愿挽着阎曜没腾手:“放地上。”
公主切咬牙切齿:“你可真会装。”
她们以为的小白兔,原来在扮猪吃虎。
损失了两只包,公主切眼睛都红了。
洛菱华欸了声:“皮面剐蹭坏了你们重新拿只新包过来。”
公主切手轻了下来,弯腰把包放好在地上。
再抬头看向自己的那只爱包,只觉心被人剜了一刀。
那可是她最贵的一只包。
洛菱华妩媚地看向时愿:“你想要我这只吗?”
说着就要把手里的那只跟时愿换。
她以为时愿想要她曾经输掉的那只包,见她也不去拿地上的包很是大方的让时愿挑。
时愿摇了摇头:“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洛菱华笑地灵动而妖娆:“我有不少做二奢店的朋友,交给我处理。”
看看另一只包,洛菱华啧了啧:“我也不太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方礼接茬:“那就都贱卖了。”
公主切心一哽,贱卖。
好你个时愿,好你洛菱华。
今天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阎曜捕捉到她视线,把钥匙随意地丢到一旁,就那么睨向她。
男人大脚塞进了唯一一双大码拖鞋里。
时愿蜷了蜷穿着袜子的脚丫子:“阎曜,我没拖鞋。”
阎曜轻哼了声,箍着女孩腰,把人抬到了自己穿着拖鞋的鞋面上站好。
距离被拉得很近,时愿抓着阎曜的衣服仰头看他。
阎曜弯身。
时愿闭了闭眼睛。
过了几秒,阎曜坏劲儿的声音响在耳边:“等我亲你?”
睁开眼睛,时愿眨了眨眼睫,视线里多了双粉色小猫拖鞋。
时愿低头忿忿地穿上了鞋子:“才没有。”
阎曜轻嗤:“想亲老子可以,你自己主动。”
男人眉眼低垂,一举一动皆透露出桀骜气息。
被他戏耍,时愿抿唇,她没忘记自己要哄人的。
勾着阎曜的脖子,时愿踮起脚尖。
吻生涩而温柔,阎曜没闭眼,凝着时愿颤着的睫毛。
没得到回应,时愿鼓了鼓腮松开阎曜。
耳边声音幽幽响起:“亲够了?”
时愿摸了摸唇,看阎曜冰冰冷冷的样子敛下眼睫。
他还在生气。
“亲好了,你都不回应我。。”
语气里带着些可怜劲儿。
男人目不斜视地走到冰箱处,拧开冰水,灌了大半瓶。
还没哄好,她再想想其他办法。
“阎曜,你饿不饿?”
时愿自己肚子适时叫出声。
“饿。”
听到阎曜说饿,时愿弯唇:“家里有菜吗,我来做饭。”
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比较自信的。
看着除了水的冰箱,时愿拿出手机,准备网购些菜品。
阎曜抽走她手机,把自己的手机给她。
“密码是0908。”
说完这句回了房间。
时愿认真地选了很多自己会做的菜,趿着拖鞋去找阎曜。
男人身形颀长挺拔,背对着她正在换衣服。
时愿急刹住脚,手捂住眼睛。
“阎曜,你换衣服为什么不关门?”
“这里有别人吗?”
男人嗓音带着股散漫劲儿。
时愿捂着眼睛的手漏出缝隙,眼珠子不自觉地看向他的腹肌。
身材好到让人流鼻血。
阎曜动作间已经套好了衣服。
他抬手从衣柜里拿了套黑色卫衣卫裤。
时愿接过衣服,看着阖上的门。
阎曜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身上穿的衣服上不知道从哪里沾了很多土尘,时愿有些不舒服,看向房间内的卫生间,进去默默地冲了个澡。
脖颈处的头发湿了一圈,时愿抱着膝盖在手机上搜。
【怎么哄男朋友?】
看着上面列举的那么多条,时愿总结了下。
哄男人要用温柔刀。
给管汐悦发消息。
管汐悦可激动了。
她回一条,管汐悦发十条。
管汐悦:勾引他,使劲儿勾引他,用美色哄人。
房门被敲响,时愿从手机上移开目光。
清苦的药味弥漫在鼻尖,阎曜留了句:“预防感冒的药,喝了。”
然后就走了。
时愿捂着杯壁,温度适宜,可以直接喝。
捧着药,时愿跟着阎曜出了房间。
卫裤腰太大,时愿把裤子往上提了提用皮筋扎了一角才让裤子不至于掉下来,又卷了卷裤腿,她才得以迈开步子。
菜已经送到了,时愿感叹了下骑手的速度。
踱步到厨房,阎曜没让她碰水。
厨房宽敞,时愿静静地看阎曜洗菜切菜。
她从背后抱住阎曜的腰:“你理理我。”
阎曜切菜的手一顿,喉结滑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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