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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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捧:“将来胥防也是好官。”
廖水仙说:“不求做的多好,一是问心无愧,二不要无能的害人。”
众人愈发夸。
多大的好处想不到,但有些好处、至少是舒服。
只要脑子清醒的,平白从人家要好处、能行?如果有个好官、那可太好了。
好官少啊,天黑了,刮着冷风,希望、还有一点希望。
不日,野蔓骑着下黑脚,又到了博州。
现在是原书剧情开始的时候,她稍微晚点。
不过,原书开始,她还在谭家村给谭家当牛做马,救孟太后是明年。
现在,当然不一样,孟太后、大概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
野蔓在现代听过复活等等,但老祖没见过,或许大罗金仙能做到。
野蔓就想慢慢修炼,看化神、飞升后是什么样子?
几人找个偏僻的院子。
汪汝迁在里边突破。
燕旻在一边守着。
野蔓就跑老远了。
博州挺大,肯定比一个村子大,她骑着下黑脚是真的走马观花。
秋天是美丽的季节,深秋也美。走马观花,鸟飞鱼跃,这就是修仙。
路边几个小孩在玩。
一个说:“我演皇后。”
另一个说:“我要演皇太后。”
又一个说:“你演孟太后,我演郭太后。”
大人出来捶孩子。演就演干嘛演那么明白?
小孩乱跑,差点撞翻了下黑脚。
野蔓按住马,看小孩没事,提醒一句:“小心点。”
一个大人怒:“你说什么?”
野蔓打马。下黑脚一溜烟跑了。
后边,一群人哈哈大笑。
老祖和他们计较什么?继续在山里溜达。
山里冒出一群山匪,对着老祖哈哈大笑!
“好马!”
“要骑!”
“我第一!”
老祖出剑,弹指一个火球术,不怕引起山火。
一个路过的老头、吓的坐在地上。
野蔓老祖问:“怎么了?”
老头哆嗦着说:“他们背后是祝家庄。”
野蔓问:“祝家庄背后呢?”
老头愣了一下:“好像、祝家的女儿嫁到了孟家。”
野蔓老祖挥手,山里干干净净的,和老头说:“你看,什么都没有。”
老头躲在路边,看着一人一马走远,念叨一声老天保佑,自己两条腿跑的飞快,没他的事。
野蔓骑着马想了一下,没去管什么祝家庄,那不是她的戏份。
山贼能存在,背后多半都有些关系,不是孟家也可能是郭家。
天下姓郭的那么多,不可能一个个都那么白璧无瑕。
下黑脚的速度够快,它也喜欢四处浪。
一匹想上战场又喜欢浪迹天涯的马,或许还有别的潜力。

第359章 ,祝家庄奇遇
野蔓、汪汝迁、燕旻、三个人骑着四匹高头大马,别说招摇过市,过村子也不行。
半路被人拦住了。
那也是路人,不过一大群。
中间一辆挺华丽的马车,车帘撩起,里边更是晃的人眼花。
风一吹,一股浓浓的香味,熏的马儿打喷嚏。
一个奴才喊:“这马冲撞了四爷,都带走!”
一群壮汉、将三人四马包围。
这不是三人四足游戏,壮汉手里刀枪锋利、真要命的。
所以,即便野蔓这边三人四马看着就不简单,他们也很有底气。
野蔓心想,山匪算什么?这才厉害!
皇五子如果来了这儿,只会被抽的更狠。所以,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马车里,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漂亮;他怀里趴着一个女人,漂亮!
这天凉快了,博州比海州更凉快。但美人穿的不多,车里有取暖。
凉快的美人,风吹进去的时候还是凉,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一边偷看外边的人、狠辣。
男人拍拍美人:“安分点。”
美人嘤嘤、哭了。
这个骚。车帘都没放下,车里就玩上了。
野蔓老祖骑着下黑脚,跟这群人去做客。
汪汝迁才炼气二层,胆子也大了。
燕旻是兴奋!盗骊都有点兴奋。
一个壮汉挨着下黑脚。
下黑脚一蹦三尺高,一脚将壮汉踢下山。
这山路、不是很陡,难得的是路下一条沟,沟里一块大石头。
运气背的,一声惨叫,鸡飞狗跳。山里的鸟吓的羽毛掉。
马车停下,几人忙下去救人,又一个、拿枪杀下黑脚。
野蔓老祖骑着马就跑。
汪汝迁、燕旻、盗骊和飒露紫紧跟。
汪汝迁回头看一眼,那一群人没跟上来、怎么办?
野蔓看这个山挺美的,停下来看风景。
汪汝迁停下来,作诗。没那些人什么事儿,纯粹是山河壮丽。
后边一群人紧追慢赶,终于赶上了。
野蔓看着,那辆大马车,也跑出超跑的味儿,不知道车里玩的嗨不嗨?
一群人围着老祖,怒极,一鞭子抽过来!
下黑脚跳起来,一脚踹过去。
野蔓老祖就看着,太不经踹了。人家买布都经拉又经拽经蹬又经踹,这大概是纸糊的。
那一群人要疯,眼看着老祖又骑马跑了。
后边必须追!因为屁都没吃到,已经没了两个。
这又是顺路,可惜他们跑得慢,都没法先给家里递个信让前头拦一拦。
野蔓老祖骑马跑过去,才知道是祝家庄。这规模和一个乡差不多。
又没说祝家庄不可以是一个乡。周围良田十里,真是好地方。
燕旻看主子,回去不?
野蔓想想,还是要了结这个心愿,要不然他们天天惦记。
几人骑着马就跑了。
找个稳妥的地方,再土遁术回来。
夜里,祝家庄怒气冲冲,反正平时都很顺心,今天就特别不顺心。
三进大院、五间上房,一群人坐在这儿,点着明晃晃的灯烛,很有内味儿。
男子坐的不是首位,他也不是太在意,有事踏平它。
下面一群人很怒,一个个抄刀子、出主意。
“要不然出个海捕文书?”
“不行!那不是叫别人看我们祝家庄的笑话?”
“不如说四爷的宠妾吃醋了。”
“嚯这不是叫大家看四爷的笑话?”
“你懂什么?那既然是四爷的,别人就不能下手。”
毕竟,那人那马、别人看到都不可能放过,怎么样占了?就是先占了。
“对,骑着四爷的马跑出去,万一遇到不要脸的可不好办。”
“李家庄那李三就不是个好的,抢咱四爷不止一次了!”
“王家荡才是黑的!”
勾起新仇旧恨,众人晚上不睡觉了,也要去把他们的东西和面子找回来!
汪汝迁在外边看着,好好玩的样子。
野蔓也想跟着一块去玩,玩了李家庄再去王家荡,博州是不是能玩上瘾?
那美人过来,请大家喝茶。
喝什么茶?要喝的是酒!
一个个都是好酒量,一人三大碗。
酒量好像不行,三碗倒。
美人高兴了,让人将四爷抬回房里,今晚就能嘿嘿。
野蔓老祖无语,这女人是对家派来的吗?死人都可以嘿嘿?
算了,管不着了,走吧。
燕旻其实挺奇怪的,那美人地位好像不高,怎么可以在祝家庄这么玩?
野蔓心想,人家就是这么玩的,很会玩。
野蔓坐着马车,和翠玉、王素宁等、一块去钧都。
王素宁拉着主子激动:“汪景伯写的书卖火了!”
野蔓靠着休息:“然后呢?”
然后王素宁哭:“我看着好多人看哭了。有个举人,跑回去和老娘认错了。”
野蔓看她,哪来的托儿?
王素宁发誓:“真的。他中举了,厉害了,和老娘吵架了。看了书,想起老娘过往。”
野蔓说:“良心未泯?”
翠玉点头,主子的点评一针见血:“现在还有良心,以后就说不准了。”
野蔓叹息:“父母大抵总是付出更多。让儿女孝顺并没有错。”
翠玉想想:“我回去看我娘一次?”
野蔓点头:“去吧。”
王素宁想了一阵:“下次有机会了,我去看一下。”
父母怎么着是父母,儿女怎么着是自己的事儿。
王素宁算着:“我攒了银子,给他们一百两,对他们就是意外之财。”
野蔓说:“他们还等着你老了将你接回去,花光你身上的银子。”
王素宁哼:“没有。”
她老了也不可能回去。
王素宁抱着主子撒娇:“我修炼了,活一二百岁,王家还有谁?”
侄子还算亲的,到了侄孙、曾孙,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汪汝迁和刘采、罗槐一块坐在车里。
刘采赶车,虽然这马聪明的很,基本不用赶。
罗槐也坐在外边,这车够大,坐着不是很挤。
车里没太多东西,别的东西到钧都再准备。
有小厮骑马跑来,和燕旻打招呼:“冯堂冯管事(代表宁王)、在观前街买了个三进的宅子。”
房契给燕旻。
野蔓接过来,笑道:“多谢了。”
小厮特别伶俐:“冯管事说小娘子是大债主,让小的们好好伺候。宅子已经大致收拾过。”

野蔓在门口瞅着,这宅子差不多有荣家以前的宅子大。
大约东西向十丈、33米,南北向三十丈、100米。
前院是倒座,进了垂花门是正院,后边一排房子。
有趣的是再后边,像是加进来的,修了个花园,最后边又有一排房子,住人、花园都很好。
野蔓这次人多、马也多,安排进来、刚好。
宅子里有几个婆子、老仆,准备的也有意思,前院几间房给马住。
王素宁就担心下黑脚一脚将房子踢出去、再开个门。
王素宁先去收拾。
野蔓得布阵,要不然下黑脚真管不住,跑到街上去乱踢。
这宅子比较大,前边的街约有二丈宽,不算窄了,进出方便的很。
平民区的豪门,虽然这里边藏龙卧虎。
正院五间正房,给男子住。
野蔓选了后边,让丫鬟收拾。
这宅子,像是二合一的,但显然改建过。
后边,中间有个穿堂,左右各三间房子,这个布局不管怎么说,反正挺好。
左右都能做院子,这个没做,敞开着挺好。
三间房子很宽敞,虽然不是很深,但分前后两间还是很合适。
就是中间堂屋到底,不开后门,左右各一间、分前后。
房子前边靠墙有三小间厢房,再是一圈回廊。
院子里只种一棵石榴树,有一个小水池。
穿堂后边是约一亩半的花园,很精致,很够了。
厨房在最后边,算起来也不是很远,后边的烟火气也不会到前边。
如果不常用、不常吃饭,这就更美。
翠玉和王素宁住在西边的三间房,一人一间,冬天都不怕冷。
因为每天还要修炼不能停。
翠玉每天还画画,王素宁可以在院子里习武。
前边,汪汝迁安顿好。
就觉得条件真好,在哪儿都可以住这么舒适。
现在天要下雪了,靠窗还有个炕。
正院的两边也有厢房,能做书房、待客。
方必健和林根、林枫住在前院、看家。冬天了、挤一挤最舒服。
刘采年纪大了,住在正房。
这儿安顿好,就有邻居过来。
野蔓看杨航,这就串门?
杨航的宅子离这儿不远,看这边的宅子、比他好多了,他好像还能过来蹭饭。
天黑了,一个婆子过来问:“饭摆在哪儿?”
野蔓指着西厢房:“今天先吃,明天将这儿收拾好,以后就在这儿吃饭。”
婆子看着,这房间好好的,为什么还要收拾?
翠玉和她一块去后边厨房,一边笑着解释:“咱家的习惯,主子下人经常一块吃饭。西边给我和素宁留一间用的,另两间合到一块,差不多够用了。”
本来,宅子很宽,厢房可以和正院那样、做宽一点。
但是,厢房的后边有三间正房,厢房宽了就挡后边。
即便现在这样,门口的回廊、也是给正房加了个脸。
好在正房不担心采光,后边有窗,靠角上的一间又挡风、暖和。
冬天的时候冷起来,恨不能躲到洞里去,就会觉得前边挡的好了。
厢房三小间,靠后边的一间本来就朝后边开门,做净房是正好。
另两间有合在一块,把中间的槅扇拆了,容易的很。
厢房不深,中间自然没柱子,槅扇一拆,就是个大房间。
不是特别大,但摆两张桌可以,若是小桌也能放四张。
或者大家挤一挤、也热闹。
前边、正院过来吃饭也方便,就是吃饭而已、不会影响后边住的两个丫鬟。
如果夏天,当然是在穿堂吃饭,凉快。
天黑,亮起灯,这宅子就很美了。
野蔓过来坐好。
汪汝迁、杨航、几个人都过来,挤挤也能放两张桌。
杨航的小厮在一边激动:“小娘子这次要住多久?”
野蔓说:“不一定。”
杨航教训:“有宅子了,随时可以来。”
王素宁对这宅子很满意:“下黑脚跑那么快,两天就到。”
简直不能想象。虽然一般人受不了两天跑三千里,但王素宁再修炼、她体质也可以的。
那时候,想来钧都浪,马一骑就跑。
就算那几匹日行八百的,也不慢了。挤在角落就美滋滋。
小厮看这挤的:“就是宅子小了点。”
他看外边穿堂:“其实在后边做个屏风、也挺好,到后边花园要不了那么大。”
杨航教训:“屋里是屋里。”
屋里能吃饭,干嘛摆到那儿去?
要不然说,每边的三间房、中间的堂屋都是不小的。
堂屋是堂屋的用途,地方大了就这样。
晚饭很丰盛。
若说在海州,有银子就没吃不到的;那么在钧都,有银子还真有些吃不到,宁王可以。
别看宁王被欺负的,到底是高宗亲儿子。
他一天玩,吃喝是最基本了。
这边究竟怎么和宁王府扯上关系,钧都这种关系不要太多,简直眼花缭乱的。
现在,大家关心的就不是宁王。
小厮挤在一边吃,一边八卦:“孟家铁了心要立后。邢家气的要死。”
野蔓眨眼睛:“邢家这么没用,还没给邢皇后平丶反?”
小厮嘿嘿:“大家都知道是冤枉的,但改不了她和别人在一块的事实。”
野蔓无语:“小三还好吧?”
冯颢笑道:“小三本来就不太好,这回也不好再欺负他。本来造谣、怀疑他,但皇室都看不下去。”
野蔓点头。做的太过,孟家这是要操控皇室。
祁家人除非都死绝了,要不然能让大郑改姓?
冯颢说:“就算邢皇后被废,小三他是正经嫡出,大家保他,就是为对付以后的。”
杨航说:“立太子又很难。”
野蔓说:“能活着就不容易了。”
汪汝迁深深感受其中的凶险。
皇三子祈镐、今年十六了,没什么不好的名声。
咱不选他,是因为他又没能耐,背后还有个邢家。
皇次子祈铎、今年十九岁,也是这么拖着。
这种情况,野蔓没见过。
可见皇帝是个什么东西,闭着眼瞎搞,他还是趁早让位。
野蔓在琢磨着怎么搞他,要体面、还要他、那一大群人以后都找不出事、少找事。

所以,要囤年货,先准备冬衣。
正好授衣假,就算家里有准备、也得再准备一些。毕竟这边比海州冷。
怕婆子伺候不动,尤其天冷的时候,冯颢又弄两个媳妇过来,这样就比较充足。
两个媳妇过来,就看融娘子、汪公子等一块动手,把那槅扇去了。
也不是多大事儿,收拾收拾,整齐了。
杨航在一边瞅着:“一边摆一张大桌。”
野蔓点头。
一张大桌靠门口,给男子坐;一张靠里的给女子坐。她一个人坐后头,中间不坐人,这一张桌都可以坐五个。
桌子放的靠后,进门要地方,里边、桌子靠后了、前边会有地方、能放个柜子。
野蔓说:“这能做七八尺的柜子、高三尺,上面也能放东西,摆花瓶都是挺好。”
刘采说:“我明天去市场上买一个回来。”
野蔓和燕旻说:“去看看有没有石头,买几个回来摆在外边。不一定要好看,大的也能拉几个回来,放在前院墙角,给下黑脚踢。”
燕旻明白。只要带灵气的,不论灵气足不足。
这厢房外边的院子不小,角落放几个石头,中间要习武都不影响。
野蔓没银子了,给燕旻一千两黄金。
燕旻和林根、林枫几人,将黄金捶一捶,拿去换银子。
野蔓到后边。
她房子的后边,大约有一丈二宽的空地、或四米,铺着石板。
这让后窗更干净,地上能给小孩玩、虽然前边也能玩,还能晒衣服。
下雪的时候铺一地。
在这空地的后边,是一些矮花、有一棵海棠,让空间继续大。
再后边,有个大约二丈宽的荷花池,总面积不算大。下雪的时候,就像从后窗一直延伸过去。雪景美得很。
水池的后边有个亭子,从屋里的后窗望过去颇有些距离。其实并不远的,但有层次。
这亭子到东边围墙不远,挨着围墙有石头、竹子,一大丛迎春花。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雪停,天晴。
小阳春的气氛很浓,虽然不到十月,但大家都忙着过年了。
野蔓老祖不忙,因为大家都很能干。
刘采把柜子买回来,桌子也布置好,西厢房换了个样子。
婆子再过来摆饭,看这个房间挺有意思,融娘子还真是随便吃。
野蔓就带两个丫鬟过来,大桌用不了的。
媳妇不来。
进门这桌、周围就坐满了。坐上一大桌就十分有气氛。
至于男女在一块,去大街上看看,荣翠筠天天和一群男子。
媳妇忍不住和小娘子吐槽:“荣翠筠好歹是守孝、守寡。”
野蔓说:“你管得着吗?”
媳妇无语,别人是管不着:“荣老爷也管不着。”
有小厮欢快的来传话:“谭季文到钧都了。”
快坐下。
冯颢拉着人坐下吃,这面加了酱的。
小厮吃着、好吃!让他吃完了再说。
野蔓吃的羊排,这羊排比海州好吃一点。
小厮吃的快,吃完了坐在一边慢慢撩:“谭季文喊着要考解元,最终考了倒数第十。”
野蔓问:“发挥失常?”
小厮不清楚,甚至谭季文这个人也不清楚,以后或许会熟起来。
王素宁看他,那高兴什么?
小厮不是听了一点、有热闹看了吗?虽然钧都的热闹不少。
说重点,小厮说:“松山书院今年乡试中了十八个!”
野蔓瞪大眼睛,厉害啊!
汪汝迁想想:“算是正常发挥?”
松山书院本来就挺好的,现在山长又重视。考的时候忽上忽下的、只要稳定了,十八个不算什么。有些东西就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野蔓说:“蔡季宁也挺正常?”
汪汝迁说:“他没考。”
小厮说:“前十名占了四个,没有解元但有二三四五。据说都在谦让解元,谭季文太客气了。”
野蔓说:“这是不愿与松山书院为伍的意思?”
当天,蔡文廷和媳妇张娥一块到了钧都。
同行的有范靖和夫人陈温。
许温没带夫人,施弦还没成亲。
松山书院组了个团来,宁州组了一大团来,大家特地住在一块,就在无舆街。
野蔓带着王素宁过来,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就看几位娘子都不太好,有水土不服的、有害喜的,特热闹。
大家坐在一间屋,外边是丫鬟媳妇闹哄哄。
来的人多,房子不太够。
这是和野蔓那差不多的三进,左右带跨院,有点鸡飞狗跳。
有野蔓出手,病人都稳定下来。
陈温好奇:“这又有了。”
另一位有三十来岁的娘子说道:“明年如果能金榜题名,那才是喜事。”又说,“我跟着瞎折腾,没折腾掉半条命。”对融娘子之感激就不用说。
对了,举人娘子和融娘子说:“外子不知道怎么就开窍了,我本来没抱多大希望的。”
野蔓笑道:“难道不是你把人刺激了?”
举人娘子直乐:“我家几个小的,我翁姑说,陪他到钧都玩玩吧。我这一轻狂就来了。”
野蔓说:“明年金榜题名,顺利的话很快要做官,你不得跟着去?”
举人娘子苦了脸:“要是大老远的,怕折腾不起。”
几个娘子都感慨。
哪有容易的?
一个娘子说:“准备给他纳妾,跟着服侍。”
野蔓不吭声。
这是一种客观事实,让男子几年无欲无求显然是一种强求。选个妾,总好过在外边乱来。
你说女子凭什么在家守着?这就说不清了。
难不成两地分居就把两人给分了?
这样一想,就算一种折中了。
张娥还挺高兴的。
野蔓问:“你瞎高兴什么?”
张娥说:“我能走这么远啊。”
野蔓点头:“可喜可贺!”
张娥就更高兴了!
几个娘子都高兴起来!
女子能走出来,确实是一件高兴的事。至于身体不好,再解决这问题!
范靖兴奋的冲过来。
野蔓问:“你做什么?还没金榜题名呢。不过,你考的挺轻松,还能回去生个崽?”

野蔓说:“娘子的事你就甭操心了,好好为会试殿试做准备。”
范靖行大礼,十分感激神医,有神医啊他真心的放心。
另几位新科举人过来,几位年长的、都给融娘子行大礼。
野蔓没办法,拿出两瓶丹:“强身健体的,你们随便分吧。”
这怎么好意思?
野蔓给蔡文廷:“没你的份儿,下一科中举了再给你。”
蔡文廷高兴,给大家分了。
年纪最大的一位,快五十岁了,身体是有点不好;一颗丹吃下去,登时像冬去春来。
蔡文廷请大家走,这边已经够挤了,别处还在乱哄哄。
老举人激动!他有个孙子,今年也中举了,不过会试没把握、没来。
现在写信回去,过来赶会试完全来的及。
这边乱哄哄、但宁州的人显然有准备、有能力。
野蔓就带着王素宁走了。
回到自己宅子。燕旻几人正拉了石头回来。
有一块蛮大的石头,很普通,也算不上难看。
野蔓叫上几人,就这么搬到墙角,省事儿多了。
冯颢、和几个老奴、看的目瞪口呆。
一块石头少说两三千斤吧?就连俏丫鬟王素宁都能搭把手。
下黑脚冲过来要踢。
野蔓一巴掌将它拍开:“忙完了再玩。”
几个老奴、看着下黑脚十分的小心,别的马都好,就这个混的。
前院放了几块石头,下黑脚就踢最大的一块,高兴极了。
还拉了挺多石头,大家一块运到后边去。
这个随便堆在院子里就行。有的灵气明显一点,有的很淡、和没有差不多。
但几块石头在这儿,肯定还是不一样。
燕旻和主子说:“石头不贵,没发现很好的。”
野蔓说:“多半是没放在外边,讲究特殊的渠道。”
咱现在不着急,手头的灵石够用。
林根、林枫、罗槐都开始引气入体,不过、这就看各人了。
方必健修炼的用功,已经快突破到炼气。
杨航那边又来串门。
小厮有个大消息:“杨小五被送回来了。杨大郎要设宴。”
野蔓好奇:“设什么宴?”
冯颢插话:“有可靠消息,杨大郎要封王了,虽然没立太子,但也是第一个封王的。”
王素宁问:“纳妃呢?”
杨家小厮嘿嘿:“杨大郎在乎吗?反正妾不少,好像又有喜了。”
野蔓真无语。
王素宁都不知道说什么。杨大郎干脆是不管老婆,努力生崽?反正,不论几时,都是可以以正头娘子娶到的?
王素宁问主子:“小五好了吗?”
野蔓说:“他伤的不重,顾家还能没灵丹妙药?”
王素宁点头。外室和顾七那么重的伤都能救,看来小五还不安分。
晚上,冯颢拿了请帖来。
王素宁好奇,以为是杨大郎的呢,没想到是宁王。
不过,宁王妃没在,去、合适吗?
野蔓看她,宁王妃又不是不回家了。
宁王妃若是老不回家,不会奇怪吗?过去时间不算长,现在孟太后都没了,她蛮可以回去。
至于为什么是宁王的名义?因为她准备男装的去。
男装更方便一些,方便出门浪。女装的话,屁事儿就是多。
王素宁觉得女装挺好,男装有时候确实方便。
大半夜的,冯颢又过来找融娘子八卦。
野蔓还没睡。
她这边屋,东次间,分成两间,里间大、放一张床,外间小点、放一张榻;西次间也分两间,里间大、修炼的,外间小点、当个小书房。
中间的堂屋最大,后边有布置中堂,两边各放着两张椅子。
夜里冷,这屋里没火盆,还行吧。
冯颢就是来八卦的:“小五找荣翠筠了。”
野蔓好奇:“然后呢?”
冯颢嘿嘿:“荣翠筠准备赴杨大郎的宴。”
野蔓睡意都能给没了:“荣翠筠带着一群人去吗?杨大郎不怕她婊,要的是那些想瓢她的人?杨大郎弄一群瓢客、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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