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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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蔓点头:“子庶民、来百工,和修身、尊贤是并列的。”
祈大宝答:“老百姓不能穷。”
野蔓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太多事都是穷闹的。”
宫女也不觉得好笑了,要不是穷,就没那么多的卖儿卖女。
至于有些人还卖,那是另一回事。
野蔓继续吃。
邢氏才反应过来:“孟家召集了挺多武林高手?”
冯太妃说:“这些都是无法无天的,真正侠者,可不会做这种事。”
野蔓看着,又一群来了。真是不怕死。
她直接将人拖进来。
一个女侠,使劲挣扎,最后像一条野狗,被扔在冰凉的地上。
女侠看到郭太后,愤怒的骂!
野蔓处理了,下一个。
一个老头,着实厉害,挣脱后扑向最小的祈大宝。
祈大宝眼看着他被雷劈个灰飞烟灭。
邢氏害怕!看祈大宝不怕吗?
祈大宝兴奋,师父真的太厉害了!劈这些东西!
又一个高手从天而降。
野蔓将他剥皮抽筋。
让护卫处理去。
这些东西,很多有案底,或者别的名堂。
估计江湖要震动了。
郭太后淡定,都该归到朝廷来。搞个这江湖那江湖,对老百姓有好处吗?
谁都想割一块,当卖肉。具体的、她就不操心了。
郭太后虽然年纪大了,但精力好得很,折腾一天也不累。
邢氏不行了,精神上受不住。
内官跑来回禀:“祈锡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
野蔓好奇,难道祈锡知道自己是原定的真命天子?毕竟,杨小五是真的不太聪明。

很多人看着他恐惧,杀了一天一夜吧、都不知疲惫?
来查抄孟家,不是来打架的;但孟家一部分人就准备打,所以就打喽。
汪汝迁换好衣服出来,依旧是白袍。
挺精致的,不是战袍,但这白袍打出名气了。
早晨的风挺冷,汪汝迁杀了一宿、血还在沸腾。
晨光照在孟家、一片废墟。
这和雷劈后不一样。雷劈的范围小。
整个孟家很大,三公、还有长公主,称霸钧都。现在全乱了。
因为开始的时候,孟家人还想保住这儿;后来、一些不是孟家的、打疯了就不管了。
这不是汪汝迁一个人干的,抄家、来的是几千人,这会儿也没抄完。
抄出来的东西都没地方放,不是因为废墟,废墟毁了多少东西。
而是实在多!孟家的东西太多了!
有几处在冒烟,有人想放火,也没烧掉。
汪汝迁站在废墟上,吹着冷冷的风,脑子凉快凉快。
有一群人走过来。
十分的牛哔。
抄家的忙着,顾不上理。毕竟,孟家太大,来几个武林高手,理起来太费劲儿。
像这几个高手,像是飞过来的,人在地上都够不着。
汪汝迁没看他们,而是在想事情。有太多的事情,他能做的就这些。
一群人牛哔哄哄、离他不远了,能清楚的看着他漂亮的脸,不像是真的。
一个年轻的女子怒喝:“喂!”
这女子穿着粉色的大裘,头上戴着厚实的帽子,整个人显得很可爱。
汪汝迁没搭理。
女子更怒,拔刀劈过去!
“小心!”几个高手悠闲的看着。
就看汪汝迁一刀,女子给劈两半。
那会飞的高手、一口血没给气出来,歘的杀到汪汝迁跟前。
“放!”汪汝迁不见了,唯留一道声音。
高手没在意,他反应极快。
另几个高手、反应也快的很。
箭、来的更快!
废墟里、一波箭雨!晨光中、异样的美。
几个高手不在意,一般的箭根本没用。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子、在震怒:“小杂碎给我滚出来!”
又一个男子喊:“我武周山,岂容尔等冒犯!再不死出来,别怪我踏平钧都!”
嗖!一箭射中女子愤怒的胸膛,炸出愤怒的火焰,她仰天倒下,鲜艳的血洒满愤怒的天空。
嗖嗖!几箭、将男子钉在一根倒下的柱子上。
柱子斜在那儿、并不稳当。男子还没咽气,依旧彪悍。
其他高手随意的挡着箭,登时要气疯!
就看那位、一挣扎,头顶一根大梁砸下来,铁头功都被砸废了。
救都来不及,一个老头怒吼!
钧都抖三抖!
忙了一宿的将士、要吐血。
汪汝迁遁到老头的脚下。
老头反应极快!虽然不知道地下是什么。
地下冒出了一只手,汪汝迁的动作更快!抓了老头的脚卡在下边的门槛。
老头挥剑!这神剑削铁如泥!
孟家壕,门槛也特结实。
汪汝迁放心的跳出来,一剑砍了老头!
噗,汪汝迁才换的白袍、又被削了,腰削了一大块肉、腰更细了。
汪汝迁赶紧跑,一边磕丹,有丹就是爽,换个地方冒出来、他又是一条好汉。
那老头太猛,还能拿着神剑。
将士们为稳妥起见,又送他一波箭雨。
嗷!高手们真怒了!
天要下雨!
虽然现在阳光灿烂,但大家都觉得可怕。
那高手杀到将士中,随手都能打飞一片,军丶中的高手都不是对手。
军丶中什么多?人多!
“杀!”众军一声喝,杀气沸腾!
“杀!”众军怒喝,杀气直上九霄!
昨晚抄家,还用不上这,那场面太混乱。
现在正好,御林军就试试,谁敢在钧都嚣张?
一片枪扎过去,一个高手直接给扎没了。
其他高手都变色!
他们从武周山下来,天下无敌!只是来钧都玩玩,竟然这样?
一个年轻的、气盛!拎着刀杀向汪汝迁。
汪汝迁站那儿没动,一拨将士过来,杀!
乱刀把人砍没了,众将士终于救了汪三州,面子捡回来了。
“二郎!”一个高手怒吼,风云变色!
“杀!”汪汝迁站在那儿,顶天立地!
“小杂碎、你找死!”高手真的真的怒了!
他个头比汪汝迁高一点,横向更壮,一拳打死一头虎不成问题。他每个字带着杀气,狂风起!他青袍猎猎,比刀子还可怕。
高手一拳杀到汪汝迁跟前,这足以开碑裂石,汪汝迁漂亮的脸、真不够一拳捶的。
众将士在一边看着都可怕。
虽然众军有众军的威,但百人敌千人敌也是有。
就看谁更强。好像,昨天的高手、比这个还差一点?
昨天是孟家能使唤的,今天这、更牛哔?
眼看着、那一拳能将钧都的地砸穿。
汪汝迁一掌过去,一片火。
高手的气势已经到顶,一切都不怕,火烧了眼睛。
这不是凡火,它是修士的火。
高手的双眼直接给烧没了,脑子烧没了。
汪汝迁个子小、跑得快,眼看高手一头冲进废墟,他还小心躲着、一边磕丹。
补充灵气能用灵石,也可以磕丹。丹药的快乐一般人真的不知道。
虽然身上疲惫,但汪汝迁眼睛亮的,看着高手在废墟里、和废墟烧成一堆灰,成了。
灰烬中好像有一个包,汪汝迁赶紧捡起来。
孟家的好东西太多!没法搬出来,遍地都是、有碎的。
汪汝迁也顾不上,但这种、修士的火没烧掉的、肯定是好东西。
汪汝迁拿在手里,看外边一层皮已经被烧焦、没全毁。里边有点灵气,有点特殊的香气,不是太清楚,他先收着。
高手数数、还有四个,其他高手又来了不少。
大有决战紫丶禁之巅的意思?决战的是某些,更多是来围观。
一般人围观还罢了,武林高手、气势肯定和一般人不同。
汪汝迁看着,孟家到底做了什么?又控制的住吗?
不过,孟家疯了,这些人会不会再搞个劫法场之类?
汪汝迁快控制不了场面。
他毕竟习武、修炼的时间短,又要忙别的。比起那些专门习武、五六十年的,已经极强。

野蔓没睡,依旧坐在正殿。
郭太后换好衣服过来,早晨有点凉,她依旧穿的朴素,习惯了、挺好。
祈大宝小孩子、睡的最好,起来依旧习武。
宁王妃跟着儿子习武。这样岁月静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宫女将准备好的早饭,摆到正殿来。
反正正殿挺大,坐在边上一吃,没什么不行。就像孟家都掀翻了,陈家也快完蛋。
陈家一群人、要进宫和郭太后讲道理,郭太后没理。
查抄,那都不是盲目的,也不是编的,抄陈家的理太多,只要陈家受得起。
以为陈皇后就完了?律法上可没这一条。
野蔓还是宫女的打扮,穿了青灰色的鹤氅,吃着美美的早餐。
郭太后看着韭菜春卷,也觉得胃口不错,平时吃的都挺好,现在是没什么压着?
至于接下来的压力,顺其自然便是。
内官跑来回禀:“那个武周山好厉害!”
宁王妃说:“麟州那边的?”
内官应道:“正是。那武周山好像挺久的,在那一片也挺少出来。还有很多人到钧都,好像是有传闻,接下来还乱。”
野蔓问:“武林秘籍?丹药?神兵利器?”
内官看她拿出来的丹药、锋利的刀,都说完了。
至于她身上藏东西的,或者什么宝物,那不用说了。
一群高手已经到来,到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到仁寿宫也像是赏花踏春。
正殿是够大,这一下来几十个,空荡荡的。
野蔓还在吃,冬笋春卷、荸荠春卷,都好吃的能吞掉舌头。
一个女侠、五十来岁,看着挺正常,她站在郭太后跟前、挺正常的拉家常:“你就是皇太后?”
女侠单纯的好奇:“皇太后就这样吗?听说你七十多岁了,每天就吃这个?”她伸手指着春卷,“这是什么山珍海味?”
冒犯郭太后没关系,冒犯了老祖,野蔓老祖就动手了。
郭太后坐在那儿看着,一群高手,给烧的干干净净。
地上剩了一点东西。
太监打扫,收拾起来,给老祖看。
有个盒子,野蔓打开,里边一块石头。
郭太后看着,漂亮的石头,好浓的灵气。她问:“这些人也用灵石?”
野蔓说:“就算不知道,人还有本能。以武入道也是可以的。”
郭太后点头。他们在山上习武还罢了,若是下山来,就得照山下的规矩。
朝廷是做什么?维护社丶会的稳定,为了多数的普通人。
少数人厉害了,敢进宫炫耀了,以为他们真的无所畏惧?
又来一群。
郭太后也不坐宝座,她坐哪儿都可以。
野蔓吃好了,干脆要一碟鹅掌。
糟鹅掌鸭信什么的,好吃的很,一边吃一边看。
这一群,老头更多、老太太有几个,年轻的只有几个。
一个个穿着大裘,以实用为主。有佩刀有佩剑,对于朝廷、没有手中的刀管用。
一个老头,留着一尺多长的胡子,没有刀剑,他一双手已经出神入化。
另一个年轻些的,好奇:“风夫人呢?”
这有四十来岁了,长得挺阔,像个爽朗的,瞅着内官问:“风夫人在哪儿?”
内官说:“找死的,已经找到路去地下了。”
老头皱眉,拱拱手:“拜见太后娘娘。”
野蔓拿到灵石,吸足了灵气,就送他们走了。
老头不想走,最后被按在地上,捆着送去了地狱。
这回地上剩的东西更多,宫女一边收拾一边问老祖:“你是不是更强?”
野蔓接了她递过来的一包、一个老太太随身带的,一边随口应:“我手段多。”
一个炼气大圆满、比武林高手强一些,野蔓老祖可不是一般的炼气。
郭太后看她打开,里边包了一卷武功秘籍,还有一个药饼。
像茶饼,不知道把什么药压在了一块。
野蔓看着,这东西不错:“应该是一种龙须藤,和虫草差不多的真菌类,经过简单的处理,可以吃、可以煮茶,好在药效没怎么破坏。”
郭太后问:“主要效果是什么?”
野蔓说:“习武也要打通经脉,我可以炼成通脉丹。”
太监收拾好,又有几卷武功秘籍。
野蔓问郭太后:“宫里有专门收集吗?”
郭太后说:“没有。”
这下可好了,随身带的应该都不错。
至于他们为什么随身带,人都没了也没得问。
当然,有些重要的东西、随时可能要用。
刀剑一批神兵,野蔓就不用了。
内官看着:“这把刀、好像是当年从宫里偷的。”
野蔓瞧一眼:“都坏了。”
内官仔细看,是用坏了。
不过,又敢来宫里、继续偷吗?
来宫里要点东西,问题不是特别大。
但威胁到郭太后、皇太孙,问题就特别大。
祈大宝穿着蟒袍,比昨天更威势。
他十年不参丶政,但一些非朝政,还是需要亮相,这是作为皇太孙的正。
别人辅政也不能代替,虽然很多事都可以由谁谁代替。
像春耕礼、礼部就可以干。
礼部现在忙的脚不沾地了。
皇太孙比照皇太子,还不算难。
至于皇帝没了,立个皇太孙,因为皇太后在。
皇太孙要去东宫,代表正统,再登基。
要不然,他只是宁王的儿子,直接登基会有很大的问题。
以后哪个王子王孙都这么干?虽然以前乱抢的时候有。
但不要乱,就这么来。
祈大宝和皇祖母、师父说:“春耕礼我想去。”
野蔓提议:“今年还是别去吧?太危险。”
对,郭太后也是这意思,看这一拨一拨的高手。
宁王妃说:“你师父也不能天天管着你。”
祈大宝乌溜溜的眼睛看师父。
野蔓说:“至少也得明年改元,之后再做不迟。”
好吧。祈大宝不是急,是礼山王他许久不干正事了。
改元这事儿,总得登基后。
郭太后挺大方:“你看改什么年号?”
野蔓想想:“天保?”
不是天宝,天保是老天保佑。
“天保定尔,亦孔之固。俾尔单厚,何福不除?俾尔多益,以莫不庶。”
郭太后觉得挺好,省了朝臣去想。

汪汝迁看一眼,孟家没砍的、都关一块。
人太多,一处关不了,关了好几个地方,暂时还算安静。
丫鬟拼命跑过来的,急着和汪三州讲:“她们是荣家的外孙女,能不能送去荣家?”
汪汝迁问:“谁家外孙女往谁家送?”
丫鬟看他长得好看,怎么这么死脑子:“她们是无辜的。”
汪汝迁一剑杀了,那些人就安静多了。
围着的兵、就喜欢这样,要不然,孟家的丫鬟媳妇还厉害着。
有媳妇在里边喊:“陛下要诛你们三族。”
外边有兵应:“礼山王做不到了,孟家诛的不止三族。”
正经的圣旨、诏书之类还没下,但消息要传开,省得他们闹事。
媳妇在里边不信,什么礼山王、就不可能的事。
汪汝迁进宫,这么正式的。
当然他走的不是大门。
宫里现在比较安静,大门是关的,一般人走侧门。
汪汝迁是被沈用亨召唤来帮忙,武的打完了、还不放过他。
门口,还堵着潘小四的人。
不是护卫不管,是潘小四的人机灵的躲着,一时顾不上管。
几人立即将汪三州拖住,好像一只脚踩着地狱、给拖出来。
汪汝迁从护卫那儿拿的刀,一刀全砍完。
内官瞅着,都说白袍修罗、杀疯了。
正好有小将来报:“围了千金长公主的别院,谭翔麟在里边。”
汪汝迁都顾不上八卦,千金长公主其实不重要,天下重要。
又有高手追过来。
一个老头,看汪汝迁长得又白又好看,一把抓了他,一声喝。
内官离得近、给整吐血。
老头真怒:“那些人呢?”
汪汝迁手里没刀,有火,把老头送走,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反正有火的不止他一个,大家都知道玄真观的道长有手段呢。
汪汝迁是长得好看,手段多了,他们就会小心点。
一群高手,盯着他十分警惕。
汪汝迁一声喝:“在大郑的地上,守大郑的律法,违法必究,虽远必诛。”
一个三十来岁的高手,冷笑!
他长得非常壮,这会儿就穿马甲,露出俩胳膊。
他指着汪汝迁问:“小子,知道江湖吗?以为有点歪门邪道,不知道天高地厚。”
汪汝迁动手,将人捆过来,再一把火送走。
这些法术,只要小娘子教,汪汝迁都学的挺好。有了实战,提升更快。
虽然挺累了,但汪汝迁能挺住,就收拾这些东西罢了。
守城的将士,一波箭雨过去。
汪汝迁在一边看着。
有一些跑得快。有一些想跑没跑掉。守城的、不是一般兵。
后边、又一波箭雨。一群跑过去的、挨个正着。
高手大怒:“狗皇帝!”
女子尖叫:“杀进去!杀了狗皇帝!”
一群高手、一块朝宫里闯。
杜鸰、哥几个,拿着刀枪剑戟。
那有的高手、就比较会跑。
汪汝迁用法术将人拦住。
法术最大的好处、一般人看不到,虽然强的话能感知,毕竟都是人。
但现在混战,没时间给他们细细的感。
汪汝迁在军中混过,和燕旻差不多,打配合像有天赋。
有些东西是天赋,还要脑子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判断准确下手狠。
楚王、鲁王、他们忙了一宿、又忙到现在,都有点头昏脑涨,一块出来看,醒醒神。
礼部尚书没醒,就看着眼花缭乱,再看汪三州在一边,他突然就悟了。
沈用亨在一边,他脑子里想的才多,都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沈用亨算是最年轻的,才三十一,长得好看也显年轻。
楚王就觉得这小子特别阴。
沈澥那样的、竟然有个这儿子,心眼太多、防不胜防的。
大事上可能不行,但每个人、都可能被阴。
沈用亨无辜,他不是那种人。他也要干大事的。
礼部尚书就说:“汪三州是不是就干这事儿?”
楚王给说明白了,点头,没错!
楚王有习武,虽然实力未知,但眼力可以。
杜鸰他们要打应该行,就是伤亡未知;有了汪三州,效率提升不止三倍。
楚王挺兴奋!看汪三州像看女婿。
沈用亨心想,九世善人才厉害。一人坐镇仁寿宫。
说起来,要不是有她,整个局面就会惨烈、狼狈。
楚王摇摇头,汪三州的实力还不够,一些高手跑了,一时不好追。
楚王和几位商议:“该下诏,什么高手江湖都必须守郑律。”
凤阁几位一致通过。
屈九龄现在挺高兴,可以干正事了。
以前天天和皇帝斗,无休止的消耗,太没意思。
所以,把祈昪直接废了,屈九龄就不用怕了。大家收拾一下,继续开工。
这样好的春天,耽误不得!一年之计在于春啊!
汪汝迁跑过来,和几位前辈、大人说:“小子去送送潘小四?”
楚王没听见。
鲁王耳背。
沈用亨脑子里在想别的。
屈九龄想了一下,潘小四被杨小五坑的。
就算杨小五的梦里,潘小四成了皇帝,但杨小五的梦算数吗?再说,皇帝可以废的,潘小四是王子不是皇子,问题不大。何况是汪三州下手。
潘小四、杨小五、一群人关在一块。
昨天关到现在,里边乱糟糟的。
汪汝迁过来看着,哥几个还打了?
潘小四和杨小五同年,两人好像打了个平手?杨大郎比潘二郎大两岁,好像是打输了。
汪汝迁的到来,立即像水滴入油锅。
或者一群骨头遇到了一条狗。
杨小五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一声吼:“汪小奴!”
潘小四才十四岁,摆起了姿势:“怎么现在才来?”
不得不说,潘小四昨天之前还是皇子,这样子、比杨小五聪明了五头猪。
潘小四有点狼狈,焦躁中不给喝水不给洗脸,但只要他摆好、就是皇子。
汪汝迁不是来欣赏的,而是给了潘小四一刀,看了杨小五一眼。
杨小五挺漂亮的脸已经受伤,突然又像受伤,他不想毁容!
潘二郎惊怒:“你敢!来人啊!拿下汪小奴!”

戎金叶这会儿关在隔壁,她有十五岁了,不小,挺凶。
莞王的妾和她关一块,一大群,好像搞不过戎金叶。
荣文君也在这儿,和戎金叶一样大,她护着自己的脸不想被毁容。
戎金叶动手的时候全打脸,她自己乱七八糟的、挺疯。
看管的人不少,但自己打架、没人管。
汪汝迁动手了。
潘王害怕!怕把他们都杀了,他又不是对手。
看管的、在外边看着,这个潘小四、他们看一天就够了。
说实话,摆出个皇帝的样子,真把他得罪了还担心以后,有汪三州来解决了、真好。
至于杨大郎、潘二郎、都想做皇帝,能杀都杀呗。
那倒不至于,汪汝迁杀一个就够了,想必杨小五能乖点。
潘王要疯了:“你们敢不听?你们想诛族?”
看管的、冷笑:“还把自己当个东西。宁王子已经立了皇太孙,你们自求多福!”
杨小五猛喊:“不可能!”
汪汝迁拿根绳子将他吊起来。
莞王、潘王也来救弟弟。
看管的、几人让汪三州一边去,是杨小五自己想不开、疯了。
汪汝迁觉得:“兄弟几个自相残杀。”
看管的、猛点头,太对了!
他们不是已经在杀?只是太废了,汪三州来帮忙的。莞王兄弟和潘王兄弟、各去一个,挺好,势均力敌还能继续厮杀。
就算莞王不是潘王对手,那是他们的事儿。
隔壁,戎金叶猛的尖叫:“汪小奴!”又喊,“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荣文君也忙喊:“汪三州!我要见我三姐!”
荣文君终于大哭,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元宵节如果不进宫,现在就不一样了。
荣文君哭喊:“汪三州,求你带我走,我不要在这儿。”
戎金叶喊:“汪小奴!你就是我家奴才!”
汪汝迁懒得理,忙着呢。
戎金叶疯了,使劲喊:“你们知道我姐!等我将来!”
看管的、来问一声:“你要谋丶逆?”
戎金叶不敢接,潘王说过很多次,但是,她对着婆子怒斥:“闭嘴!还不赶紧服侍?”
婆子拿一块板子来伺候,啪啪!打了都是白打。
戎金叶厉害。
这些婆子才毒,尤其荣翠筠那么恶心,几个婆子打的上头。
荣文君在那儿哭的、吓着了。嘤嘤和一个婆子说:“我就要点吃的。”
婆子露出一口黄牙、还不整齐、像狗啃过,声音也不好听:“想吃啊,凭什么?”
荣文君害怕,但是真没办法:“我三姐……”
婆子冷笑:“那你叫你三姐去。”
荣文君激动:“你帮我去。”
啪!一板子抽到荣文君的脸。
一个媳妇冷笑:“曾经那个小娘子,据说住猪圈呢,你们比比,还不满足吗?”
这儿不是正经的牢里。大牢腾出来给孟家的,孟家那么多人,不能直接砍。
这儿算比较窄,但真的挺好了。一群养尊处优的,当自己是什么?
那媳妇还教训:“九世善人做了多少,你们呢?正经做过一件善事吗?那荣青君可以去辰州、和男子一样荒山野岭的钻。”问荣文君,“你呢?”
荣青君的事、故意传开的。虽然有人嘲讽,但认同的不少。
荣文君觉得她美,她不需要那样。
媳妇又一板子抽她:“荣贻达不是你长兄?你的荣华富贵哪里来的?”
有人笑道:“这个卖去秦楼正好。”
荣文君吓疯!
城外,千金长公主的别院。
挺大,围这儿都不容易,所以,围的是里边一个院子,基本是将长公主和谭翔麟堵在榻上。
一群人将这儿一围,就没别的事了。
大概是让这儿消停着,别处忙完了再来收拾千金长公主。
屋里,千金长公主已经闹了半天,一地狼藉,自己也狼狈。
杜奕堵门,千金长公主怎么撒泼不要脸都没用。
谭翔麟摆起了姿势,让几个亲兵打断了腿。
现在,谭翔麟躺在地上,没人管。
这会儿、傍晚了,地上很冷,谭翔麟就穿个襕衫,冷的发抖。
他不是一点都动不了,但一群、粗野的兵、就看着他、等着他爬。
谭翔麟是谁?他要脸!
千金长公主是谁?她能帮谭翔麟?
千金长公主自己要吃饭都被打了,脸上,一个巴掌印,男人打的一点不怜香惜玉。她想洗个脸也没水。
一地狼藉,谭翔麟就躺在那儿,努力想找个优雅的姿势。
千金长公主不理他,没用的东西。她得想办法。
她从小、经历的也多了,就算杀了怀安长公主,也没这么难。
外边天要黑了,来了几匹马。
千金长公主衣冠不整,想整、她衣服都不在这儿。
这别院大,衣服有专门的地方,屋里本来很暖,现在不烧了,冷的发抖。
杜奕就不是男人!他老婆就是他打死的!
千金长公主只能看向外边,希望有人来救她。
来了!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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