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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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长公主有三个儿子,老大已经大了,还没成亲。她看着儿子喊:“大郎!”
徐灼进屋,身后还有几个人。
千金长公主看着,不是太好的样子?但她不在意,徐家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忙问:“有圣旨吗?”
徐灼看着地上的谭翔麟。
谭翔麟摆一个妖娆的姿势,比站着的徐灼还厉害。
一群看热闹的、喊:“快叫爹!”
这些人真起哄:“谭翔麟啊谁不知道?”
“徐大郎终于有个好爹了!”
“这要是亲爹就好了。”
“大郎啊,爹以后罩你。”
“你娘肚子里没准已经有弟弟,这就是亲爹。”
“磕头就算了,一声爹总是要叫的。”
徐灼给气疯了!
他拿了一把剑,砍断谭翔麟一条腿。
谭翔麟就两条腿了!
以后就不是三条腿的蛤丶蟆。
千金长公主给吓到了,怒儿子:“你做什么?”
徐灼更怒:“银妇!”
他转身走了,至于他为什么要来,这种娘没什么好看的。
千金长公主急忙追出去,没出门就被杜奕一脚踢回。

天黑了,屋里没灯。
又黑又冷,千金长公主脸也不要,腿在地上一张:“杜奕,你要是个男人就来!”
杜奕冷笑:“你确定要尝一尝?”吆喝,“有没有想玩的?”
有几个。平时都克制,毕竟要做个人。
千金长公主就喊:“杜奕!”
杜奕示意。
几个不是人,别院又是好地方。
杜奕就听着贱妇、一声声的惨叫,过瘾极了。
他老婆呢不说坏,就是有点蠢,被贱妇忽悠的上头,把他灌醉了还要下毒。喝醉了嘛就失手了。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孟家总算结束了。
杜奕看看天,挺有意思,可以这么干净利落。
至于那几个,平时收敛着,哪里有那么多要求?
几人玩完,兴奋。
一个痞子和杜奕说:“贱妇可真带劲儿。”
杜奕看他,怎么地?
痞子当然不能这么对老婆,说正经的:“她还想让我们帮潘二郎。”
杜奕琢磨着,潘二郎挺厉害?不过,也没戏的。
夜,荣家,安静中藏着骚动。
荣佯的院子里,他躺在床丶上,都想叫人抬着他去。
灯摇晃,有几人摸进来。
荣佯看着,有两个认识,虽然有许久没见了。
尤其、吴阡是吧?和乔敞是同榜,以前见的比较多。
吴阡比乔敞要年轻一点,不过夜里黑,尖嘴猴腮的留着胡子,看不出多老、就有点猥琐。
吴阡一笑,荣佯能起鸡皮疙瘩。
吴阡行大礼:“恭喜荣公。”
荣佯要跳起来骂人了,十分的难受。
以前、荣佯有养气功夫,现在老了,身体不太好,心情又不怎么稳。
吴阡看出来、或者当没看出来,在床前一坐,和荣公讲心里话:“还是你孙女儿厉害!”
荣佯不用说,他孙女儿当然厉害。
另一个、也是有胡子,黑影里阴森森的:“让荣翠筠一家住在这儿,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荣翠筠毕竟是荣家养大的孙女,戎金叶进了潘王府,荣文君进了莞王府,哈哈听说荣文君还想服侍郁王。”
又一个说:“荣翠筠和孟家成了谜,荣公就是最大的谜,谁都看不出来。”
胡子阴森森:“厉害厉害!”
噗!荣佯直接气吐血!
奴才赶紧进来。
荣佯气的发抖,指着他们:“滚出去!”
他一句话都说不完了。
奴才吓一跳,不是让人来气老爷,是这些人说老爷找、就这么来了。
吴阡忙安抚:“荣公别激动,身体要紧。”
那几个忙道歉,啪啪打自己的脸:“我们嘴贱。”
荣佯怒极:“滚!”
吴阡尖嘴猴腮、猥琐的拉着荣佯:“你听我把话说完。”
那几个、就像变脸、十分真情:“荣公有治世之才,可惜一直不得施展。”
“当年荣公在吏部,全赖你一人。”
“当年荣公在宁州,就知道你不会久居。”
荣佯的院子、后边是荣庆甫的。
沈用贞、几个纨绔过来,没想到还能逮着几只耗子。
几个纨绔在这儿听着,抓证据。至于会不会连荣老爷一块抓,看他自己了。
沈用贞到后边,看荣贻遂。
荣贻遂点着灯,在读书。
沈用贞想扭头就走。
荣贻遂认识他,忙行礼。
沈用贞忙问:“你们分家怎么样?”
荣贻遂兴奋的要跳起来,当然好啊!姐姐管他了:“我娘一块吗?”
沈用贞点头:“不能住这儿了。”
荣贻遂巴不得!不过:“住哪儿不要紧,我们没多少银子。”
沈用贞问:“你不问问你娘?”
荣贻遂忙进屋问娘:“我们要分家了,以后单独过。”
朱氏激动的直流泪,忍着没哭。
荣贻遂说:“就算有几亩田,我也可以养娘。”
朱氏拉着他手,说不出话。
沈用贞说:“十郎好好读书,你们准备一下。”
荣贻遂知道了,出来,向沈用贞行大礼:“我会好好读书的。”
沈用贞准备走了。
荣贻遂看前边,又来了一大群兵。
那几个被逮的,忙喊:“我们就是来看荣公。荣公年近古稀,身体欠安。”
纨绔笑道:“正好孟家忙差不多了,上你们家走一趟。”
荣佯在屋里骂:“祈铎乱臣贼子,还想谋丶逆!老夫一生忠贞。”
纨绔听不下去,赶紧走了。
沈用贞都好奇:“潘二郎不声不响的,看不出来啊。”
纨绔笑道:“哪有?他收下戎金叶,野心就昭然若揭了。”
沈用贞说:“是没想到有那么多人还压他。”
纨绔无语。
潘二郎毕竟是皇子,比起杨大郎聪明一点。就算立了皇太孙,潘二郎也是孙子。
这世上多得是投机的,祈瓒突然立了皇太孙,没给别人好处,那不得抓紧了?
圣旨下来之前,这还是混乱的时候,有些东西不怕乱。
所以,新皇登基都是比较乱的一段时间。
这立皇太孙、还没说什么时候登基,一群人都在做梦。
荣家安静下来。
荣贻遂回到自己屋里,读书。
他十三岁了,要抓紧读书了!要离开荣老爷!
这个老糊涂,很多人老了会糊涂,他有什么可糊涂的?
荣贻遂觉得,荣老爷像是要露出真面目,他管自己读书吧。
朱氏看着儿子:“早点睡,明天起来再读。”
荣贻遂安抚娘:“把这段背了就睡。”
前边、东边、厨房后边的院子,住着荣翠筠。
荣翠筠的院子、被糟蹋了一波,她不是太在意。
现在收拾好了,荣翠筠也缓过来。
她靠在床头,穿着白的中衣,盖着锦被。
那些强盗、并没将这些都搬走,所以,荣翠筠冷笑,天下乌鸦一般黑!
谁也别笑话谁,还有,给她等着!荣翠筠一个都不会放过!
有几人、摸黑摸到她被窝。
荣翠筠怒:“滚。”
嘿嘿,滚她的床。不怕她伤、不怕味儿怪。
荣翠筠咬牙切齿,就说:“潘氏和荣慧君比我强多了,潘氏也不会吭声。”
“别急,一会儿就去,夜长着呢。”
荣翠筠屈辱,恨不能杀人,太痛苦了,这些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有人笑道:“谭翔麟在千金长公主那儿,被徐灼废了,你以后不还是要求爷疼你?”
疼死了!荣翠筠忍着不让眼泪流下。

野蔓不管的,在一边闭目养神,监控着周围。
冯太妃心想,有她坐镇才格外安全,谁都想不到会来这么多武林高手吧?
内官来回禀:“祈锡和祈铨兄弟相残、都没了。”
郭太后眼皮动了一下。不过这些兄弟确实算不上好。
内官回禀:“祈铎、支持者挺多,可能会在朝中发难。”
野蔓吐一个字:“杀。”
内官起一身鸡皮疙瘩,这带着仙气,格外的不容置疑。
郭太后同意:“朝中这么乱,不只是孟家的问题。当年、就是这么乱起来的。”
一个个都喜欢乱,果然乱了。这时候还敢乱,尤其祈大宝很不正常。
若是不用强硬手段,不知道能闹出多少乱子。最后苦的只是老百姓。
邢王妃脸红一下,好在邢家不可能去支持潘二郎。
邢王妃说:“如果、杨小五的梦能成真,那潘家怕是也不简单。”
郭太后点头。
潘氏能生下两个儿子,潘家若是没点想法、都没人会信。
潘氏以前得宠、就说明本事,失宠的时候、真的?还是一切都是算计?
她想要保护两个儿子,失宠、让邢皇后和杨贤妃斗、绝对是最好的,她渔翁得利?
宁王妃问:“这些高手,可不可能孟家起头、潘家推动?”
孟家狂妄,潘家来阴的,没毛病。
宁王妃和老祖说:“谭翔麟和荣翠筠两个能成事,我都不信。”
野蔓点头,没说男主女主的事儿。
什么事都没有单纯的,就像她选了祈大宝,刚好大家有这想法。
内官顺便回禀:“谭翔麟被徐灼废了。”
野蔓好奇:“徐灼怎么下手了?”
内官说:“好像是一群人让徐灼叫爹。”
野蔓说:“徐家还想和荣翠筠学,不和孟家玩了?徐家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暂时没动徐家,因为忙不过来,孟家的九族那可太庞杂。
像孟应阳那么多妾,孟应真也是妻妾成群,不仔细都能数漏了。
妾的妾,随便一条狗都能繁殖一群。没个几年都扫不干净。
这时候还敢作乱,给那些东西机会,那就是找死。
又有太监来回一声:“荣翠筠被强了,让人去动潘氏母女。”
野蔓说:“荣家呆的太舒服了,让她去牢里呆一阵,和罗氏作伴、做一对好祖孙。罗氏不是等着她?”
太监欢快的去传话。
至于牢里呆不下?大家挤挤再挤挤。至于荣翠筠有伤?她还想特殊待遇的不成?
邢王妃感慨:“那个潘氏。”
冯太妃说:“都是没脑子的。”
野蔓说:“帮她一次,下次肯定还犯贱。”处理荣翠筠与她无关。
广阳殿。
原本就是内朝。
现在,重新收拾好。
为郭太后设了垂帘听政之处,即便郭太后没这打算。
凤阁也设在这儿,这代表大郑的核心。
外朝大夏殿、在忙碌的准备,在二月初一,将改变大郑的历史!
宣德殿常朝,没太多改动。
不过,夜深,群臣还在这儿忙,一刻都闲不下来。
汪汝迁就在这儿帮忙。他从海城县帮忙,帮到这儿来了。
一些人忙的、停下来看看他年轻漂亮的脸,摇摇头。
屈九龄格外满意。他发现,有几个要和他抢人。
鲁王不抢人,不是说好了、让他打辅助?
朝中、显然是这一阵最忙,以后理顺了、人到位,就不会太忙。
楚王就觉得,年轻人最重要是稳。
这股劲儿,与众不同。
不管做了多少事,或是多大功,从龙之功,他做事依旧认认真真的。
楚王有那么点儿想法都被冲散。至于他儿子以后有什么想法,能比祈瓒活得久?
有人问:“申州民丶乱如何解决?”
楚王看沈用亨,有他的事儿。
沈用亨头发都乱了,胡子长出来,有点猥琐,尤其看着汪三州的脸。
汪汝迁不慌:“小子举荐一人,燕旻、他父亲燕青。”
不是什么人物。
人不服:“他要怎么做?”
汪汝迁说:“一人一马,去申州传个话:矿难之事,朝廷三个月内准有交代。”
楚王点头,这没问题。
鲁王同意。
汪汝迁继续:“被逼、被胁迫的一概不咎,余事查明后再妥善处理,朝廷必让百姓安居乐业。”
屈九龄通过。
吏部侍郎笑道:“汪三州颇有老吏风范。”
兵部侍郎说:“有老将风范。”
汪汝迁谦虚:“过奖。”他继续埋头干活。
众人面面相觑,干活干活,别想偷懒。早点忙完也能松口气。
有人不明白:“为什么让燕旻去?”
屈九龄说:“你们去了都是拖拖拉拉。”
沈用亨接话:“燕旻要快马加鞭两日到,尽快解决安百姓的心。面对那么多人能面不改色,说的话还有人信。”
光是两日赶千里路、一般人就做不到,对着几万人能不害怕的、也少。
有人说:“九世善人啊。”
燕旻背后是九世善人,对老百姓绝对管用。
虽然有人可能没听过,但帮助百姓,不得不说九世善人或许比朝廷好用。
有人或许想去镇压,但这会儿没人提。
申州的事,是孟家的事。
还真挺逗,申州的人不照着孟家的玩。
或许,孟家的心太野,不将申州当回事,盯上的是天下。
观前街。
燕旻在家呆好好的,简直是晴天霹雳。
燕旻二话不说,去找主子。
他干什么,主子说了算。朝廷说了都不算。
内官无语,这应该代表,汪三州在家的地位?
这家当然是九世善人说了算,汪三州表现的再好也没用。
仁寿宫。
燕旻来的时候,其他人都睡了。
野蔓没睡,正在招呼一个老头。
燕旻悄悄站在一边,看这老头,活了有一百多岁吧?穿着鹤氅、鹤发童颜真有神仙的范儿。童颜也不是,不过看着挺精神,他盯着小娘子就挺贪婪了。
野蔓在好奇,他是有什么奇遇?
这世上既然有灵石、灵药,有自己摸索着前进,就会有荣翠筠那样的运气,得了至宝直接飞升?
飞升不能,但有接近筑基的修为、还不是太离谱。

燕旻胆大,站在一边围观。主子要动手他还能递刀。
老头拿出一把刀,和小娘子笑道:“既然你不说,那不如试试。”
野蔓问:“你确定?”
老头说:“小娘子细皮嫩肉,若是害怕。”话没说完他已出刀。
野蔓精神碾压,按在地上废了他,扔给燕旻。
燕旻拎到外边。虽然第一次来仁寿宫,也不该弄脏正殿。外边地方挺大。
月夜,挺多人赏月。
有人昨儿揍祈昪的时候就手痒,今儿来打老头了,不管他一百多岁。
老头吐血三升!被大家打的好惨。
燕旻看着,这老头还有气儿。或者说,就算废了,他炼体也挺强。
野蔓说:“如果武林高手有这奇遇,真的如虎添翼。”
燕旻点头,可惜遇到了主子。一身实力没发挥出三成。
野蔓是懒得折腾,太累。也没空慢慢折腾。
月下,又一个老太太飞来,一身白袍,挺有神仙的范儿。
她先自我介绍,口音很难懂。
燕旻就看着,她从篮子里拿出一根新鲜的人参,送郭太后。
野蔓接了人参,看老妇还有什么花样?
来个青袍的小仙子,替老仙子解释:“婆婆要见皇太后。”
野蔓问:“有事?”
小仙子对她不屑。
燕旻冲过去,一刀砍了。
老妇急忙出手。
野蔓抓了她扔地上。
老妇尖叫。
太吵,野蔓废了、扔出去。
燕旻没明白。
外边已经有人弄明白:“她竟然要兴州。”
燕旻看主子,这样也行?
野蔓都乐了:“一根人参换兴州。”
她把人参给燕旻:“拿去给申州百姓做见面礼,不是给那些乱的。”
燕旻要哭:“这拿去不得抢起来?”
野蔓说:“他们怎么待这个、我以后怎么待他们。如果觉得一根人参就够了,那是他选的。”
内官拿布将人参包起来,拿盒子装起来,这也算仁寿宫赏的。
申州的百姓,可以不去乱,但称帝不是该夸的。给他们一个机会,没第二个。
内官后知后觉,一根人参能起多大作用?毕竟能换兴州?
申州以前快成孟家的了,现在将以最快的速度改姓。
千年人参,它是奇迹,是八卦,八卦的力量无穷。
野蔓又给燕旻一些丹,叮嘱:“让方必健接应,一路小心。”
燕旻明白!不仅是任务,更是小命。
武林高手那么乱,若是拦了他,燕旻只能遁。
他遁术没汪景伯学的好,关键时刻若是掉链子,就惨。
野蔓又给他一把五雷符,去吧。
仁寿宫,又迎来了一个神仙。
大家都挑这个时候来做客,可真是。
男子看着四十来岁,穿着鹤氅,没到小娘子跟前、忙说:“我不是来找事的。”
小太监问:“那怎么来这儿?”
野蔓说:“随便逛逛。”
男子忙说:“不是不是。是看胡婆婆来,看她要做什么?”
男子又说:“胡婆子最近贪恋红尘,说是要做女王。胡山周围已经拜她。”
野蔓问:“谁在促进此事?”
男子说:“还真有个小娘子。”
野蔓说:“将人哄出来,她占了胡山?”
男子瞪大眼睛:“我立即去看!”跑出一截又回头,“小娘子有什么吩咐?”
野蔓说:“没什么,先看她想做什么?”
男子明白了。月夜、跑的飞快。
小太监没闹明白,问老祖:“什么意思?”
野蔓说:“或许比荣翠筠还厉害?或许又一个做梦的?”
内官在一边都听明白了。还能都做梦?不过,做梦就是做梦。
要兴州做女王?老祖一到,灰飞烟灭。
野蔓说:“胡山可能有些名堂。”
中郎将在外边接话:“胡山挺危险的。”
野蔓突然想到点什么,有机会就去胡山看看。
天亮了。
郭太后过来,叫老祖:“去休息一下。”
野蔓点头,反正仁寿宫有布阵,一时半会儿没事。真有那么强的,那就躺平。
郭太后看着,她没睡多久,又有这么多的事儿。
内官来回禀:“几家老夫人、要闹上天。还有几个,为祈锡哭的挺伤心。”
郭太后冷笑一声。
又有内官跑来:“一些人因为祈镐和祈铎不同的待遇闹起来了。”
郭太后下旨:“全部收系!嫡子和庶子都弄不明白了。”
邢王妃在一边伺候。虽然没睡够,但比那些煎熬的、强太多了。她也不说她老老实实。
潘家可是动作大一点,一次收拾了挺好,以后祈瓒好好的,邢家有保障,祈镐也有。
就算邢家有什么不妥,犯法的、认,被欺负的、不甘。
现在收拾孟家,别的只要不是太闹、都会网开一面。
潘家急着跳出来,可真是好。
以为这样造势就有用?邢王妃看他能造出多大的势来?
郭太后对那些老东西绝不手软。很多老不死,活着一点用处没有。
有内官顺便说:“荣佯要请太医。”
郭太后面无表情:“他慢慢等着。”
冯太妃一大早的、无语。荣佯还真是糊涂了。
一个个的都等着机会表现,早干嘛去了?
宣德殿。
楚王没给累翻。
一群老东西叽叽歪歪?楚王能砍了他们!
内官来回禀:“陈太妃那边也有动作。”
蠢货,楚王下令:“收系陈家!”
不是一样的陈、一样的抓。陈太妃以前是郭太后的宫女,有多大能耐似得。
兵部侍郎心想,安王还想摄政?他一直都很蠢啊。相比起来,冯家就比陈家聪明。
仁寿宫的消息传过来:“有人拿一根人参要换兴州。”
老大人冷哼一声:“一个个的想兴风作浪。要是不好好整治,天下乱,百姓苦。”
老大人又喊汪三州:“你受了那么多伤,行不行啊?别硬撑。”
汪汝迁谢过老大人:“小子这就去歇一会儿。”
内官来给大家上早膳:“这粥是太后娘娘赏的。”
老大人端起一碗,闻着药味儿:“拿千年人参炖了?”
一片笑声,喝着不只是人参,补的非常舒服。

这边一直都火,现在显然添了一把大火!熊熊火焰要燃烧春天。
街坊邻居、梯子将宅子包围,那些不敢踏春的、也来围观。
这儿的春天挺好,这儿的人很美。
翠玉穿着罗裙,在后院招呼人,不招呼不行。
这边墙头和那边墙头、这边屋顶和那边屋顶,自己、围着翠玉玩出花儿。
“听说汪三州在孟家大战三天三夜!”
“瞎扯,打了两天、孟家结束、就去宫里了。”
“真的吗?汪三州这几天都在宫里?”
“在宫里做什么啊?”
“我有小道消息,给楚王打下手,给老大人帮忙。”
“那能忙得过来?”
“能者多劳嘛哈哈哈!”
春天的笑声格外灿烂,春天的风吹的人醉。
“听说皇帝逼宫、逼到仁寿宫要废了郭太后!”
“哼!他做什么皇帝?大家还记得高宗的时候吧?现在和那时候真没法比!”
“废的好!好好做礼山王吧,没彻底废他!”
“礼山王算什么?”
“礼山是申州一县,离螺山不远,还把他封在申州?”
“诶诶我怎么觉得宁王去海州、不一般啊?”
“那当然啊!”
“汪三州在海州!”
“海州正在修飞海书院!”
“海州好地方啊!宁王去海州享福!”
“哈哈哈以前杨贤妃炫富,以后,宁王更富!”
“那不一定,九世善人把自己赚的银子都捐了,修个书院要二百万两银子。”
有人喊翠玉:“飞海书院要修成什么样?”
翠玉应道:“主子说,大家都能读书,老百姓都富起来。”
众人感慨:“九世善人啊!”
“听说辰州现在可好了,大家要给九世善人建生祠。”
翠玉说:“有那个钱,不如吃好点、穿好点,多读书。善在心。”
有人不同意:“九世善人不一样。”
翠玉说:“没有人不一样。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每个人都不同。”
有人大笑:“说得好!都一样、都不一样!”
“既然是九世善人,就不是肤浅的。有人又想利用这做什么,都是徒劳!”
“哼!九世善人弟弟妹妹有了,荣老爷都要请太医了。”
“汪三州都那么能干了,荣老爷可消停点!”
“能干的多了!荣老头还以为没他别人都不活了。”
又有人忙着八卦:“谭翔麟被徐灼废了!”
八卦:“谭翔麟的家人就要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据说已经到河北乡,因为戒丶严一直没到。”
“据说谭家都是极品,还能有什么热闹?”
“别的不说,皇帝给谭翔麟和荣翠筠赐婚了,荣翠筠嫁不嫁?”
“谭翔麟都废了,能娶荣翠筠、就凑合过吧!”
“荣翠筠那么烂的,就谭翔麟不嫌弃了。据说还叫人去强潘氏和荣慧君。”
“荣翠筠一直就那么毒,忘了她怎么逼荣青君的?”
“程夫人现在太难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媳守寡,三个孙女三个外孙女,想起来就有点疯狂。”
“荣大爷呢?”
“荣大爷也要认侄女!”
有人飞奔而来:“大事情!荣家终于分家了!”
“真的假的?需要帮忙吗?”
“真分!冯家有人去帮忙分的!荣贻遂和朱夫人很有骨气,很多东西都不要,要么送荣老爷要么送程夫人。荣贻遂要带挺多的书,朱夫人就带一箱子衣服。”
兴奋:“荣三爷呢?”
有趣:“荣三爷要跟着妻儿。荣老爷也要跟着,荣三爷不愿意!”
众人兴奋:“有长子,虽然长孙没了但还有挺多孙子,没道理跟着荣三爷!”
又有人飞奔而来:“出大事了!荣家分家,荣老爷将荣三爷腿打断了!”
热闹的众人、目瞪口呆。
翠玉先冷笑一声:“荣老爷本就是这样。”
立即有人附和:“没错!”
有人愤怒:“他不过是要沾九世善人的光,不给他机会、恼羞成怒了!”
“他以前不是要养三房?现在三房三个废物滚出去,有什么不满意的?”
“荣老爷还是有好本事,这是要给大家看,他很有本事?”
一些人飞毛腿、立即跑去云楼街,必须看!
荣家,现在已经闹完了。
荣贻遂和娘坐上驴车,离开了荣家的地方。
朱氏十六岁被罗氏抢到荣家,二十年过去了。
荣庆甫坐着另一辆驴车,腿断了又如何?
他生在荣家,娘在的时候好一点,后来就不用说。就没想过,有能离开的一天。
或许,死在别处都比荣家香。
街上,不少人看着两辆驴车,这就是荣家三房所有。
这两辆驴车,是九世善人最亲的人。
路上有人指责:“真无情。”
纨绔附和:“把全天下都当亲人,唯独对一些不做人的、当不了亲人。”
有人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大家去荣家看热闹,戒丶严几天,荣家发生了很多的事,赶紧补上。
荣家这会儿不热闹,有点静悄悄。
毕竟,最折腾的罗氏不在,最折腾的荣翠筠不在。
能折腾的荣佯,受不了打击,回屋躺着去了。
荣庆周一向折腾不了,在萧氏的屋里呆着。
程氏送走了三房,留了些体面。对于朱氏送她的东西,表示感激。
徐氏感慨:“以前三房什么都没有,竟然能送出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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