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迷情]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谢殿下不杀之恩—— by作者:双瞳烟华
佚名  发于:2023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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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太子还过分,至少人家只是想对她这么做,没有真的付诸实践,而他不仅做了,还愈发过火,让她一回比一回招架不住,简直是个无赖。
  杨世醒剑眉一挑:“行啊,我是登徒子,那我就让你瞧瞧真正的登徒子是什么模样。”
  他翻身把她压下,在她的惊呼声中附于她的耳畔道:“你之前不是说,同我做那件事情没有乐趣吗?那我们就来做些别的事情……你千万记得小声些,别把候在外头的侍从引进来。”
  阮问颖惊慌不已:“你要做什么?”
  杨世醒在她耳边一声嘘,带起阵阵升腾的热意:“轻声,颖颖……”


第151章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吗?
  外边传来阵阵伶人作曲声。阮问颖躺在杨世醒的身下, 发了好一会儿的抖。
  她死死地咬着唇,忍不住想要哭泣,眸中水意一阵漫过一阵,浑身如至云雾, 在迷茫中被席卷着潮起潮落。
  “你——”她充满委屈地开口, “你就是个混蛋!”
  杨世醒朝她微微一笑。
  她的质询立时变了吊,黏黏糯糯的, 像拉开了甜丝, 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嗯……唔……”
  杨世醒凑上前, 给了她一个绵密的亲吻。
  阮问颖又是娇羞又是无措,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更不明白他的举动。
  他是想和她做夫妻吗?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的夫妻之礼呢?没有人和她说过呀, 她也从来没有在书里读到过。
  感觉好可怕……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的,变成了一江春水, 在他的主导下泛起波澜, 说难受不像难受,说好受也不像好受, 简直要把她折磨疯了……
  终于, 在她游移不已的神思中,杨世醒结束了亲吻,起身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整理衣裳。
  阮问颖一个激灵,在他的手拂过她时忍不住一颤,并拢了, 小声道:“我、我想沐浴……”
  “来不及了。”杨世醒道, “且我若是叫人打水进来伺候你沐浴, 那旁人都能猜出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想要这么做吗?”
  她吓得连忙道了一声“不”。
  如今这个世道,未婚夫妻在婚前行礼虽不是什么罕见事,但在高门世家里仍然颇有忌讳,更不要说今天是她的及笄宴,她还不想把脸面全部扔掉。
  可若不如此,她又觉得难受得慌,也不知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踌躇半晌,终是嗫嚅道:“那……那你让人打盆水进来,我想擦一擦……”后半句话她说得格外小声,脸庞红如云霞似火,羞得不轻。
  好在杨世醒对此非常平静,应了一声“好”去了外间,视若寻常的态度让她放轻松了不少,稍稍舒缓了身子倚在凭案上等着,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隐隐约约的动静声自外头传来,听着像是谷雨打了盆水进来,被杨世醒吩咐退下了。
  然后是巾帕过水的声音——他在亲自动手吗?
  ……也是,这种事即使是贴身侍女也不可轻易知晓,只有他自己来才最安全。
  算他还有点良心。
  阮问颖在心里闷哼着想。
  少顷,杨世醒从隔阑外转进,坐到她的身旁,解开她才系好的衣襟,细细给她擦拭。
  温热的巾帕在肌肤上轻缓而过,让她忍不住颤了一颤,回想起先前的靡靡之景,面庞登时红云再起。
  杨世醒倒是擦得很认真,动作温和,没有半点之前的逼人情态。
  看着这样的他,阮问颖忍不住在心里想,能让高高在上的六皇子这般纡尊降贵,给她做这些伺候人的事情,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她了。
  虽然这是她用代价换来的,但……也依旧很是难得。
  她的心逐渐变得柔软,像有汩汩温情流过心田,有些羞涩地低声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吗?”
  杨世醒动作一顿,似乎有些惊愕,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不,还不是。”
  她一怔,没想到他都对她做了那……那些,居然还不是,不由疑惑道:“还不是吗?那我们要做哪些事情才能算是夫妻?”
  杨世醒哑然。
  他沉默地与她真纯询问的目光对视。
  片刻,他方道:“往后你会知道的……现在暂时先别问。”声音有些沙哑,像在克制着什么。
  “为什么?不能让我现在就知道吗?”
  “你要让我和你在这里行夫妻之礼?”
  这话说得不仅直白,还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之感,像有什么在暗处蓬发,听得阮问颖一阵无措,羞意大盛,连忙道:“那还是算了……”急急避开这个话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杨世醒擦拭完毕,帮阮问颖把衣裳都系好,她才道:“那……既然我们现在还算不上是夫妻,方才你对我做的那些……是什么?也是同你上回说的——鱼水之欢,闺房之乐……一样么?”
  杨世醒微微一笑,亲昵地将她被汗水打湿的鬓发送至耳后:“对。”
  望着他霄朗含情的笑容,阮问颖心旌摇曳,出了会儿神,抿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轻嗔:“你果然是个登徒子。”
  “我是你将来的夫君。”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不对你这样做,还能对谁这样做?旁余女子?”
  “不行。”阮问颖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但还是跳进了他的陷阱,着紧道,“你不能对别的女子这样做——……你没有这么做过吧?”
  最后一句话她问得有些犹豫心虚,害怕对方在听了后会感到不快,觉得她不信任他。
  果然,杨世醒把笑容敛起,瞥向她道:“你觉得我会对除你之外的人做这些?”
  “那倒不是。”她小声咕哝,“我就是忍不住问一声……”想听他亲口否认,求一份甜蜜安心。
  “而且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你那么——深谙此道……衬得我什么都不懂,像个愚蠢的傻瓜……哪有正经人会熟悉这个……”
  他挑眉:“是吗?正经人不会熟悉这个?你认识哪些正经人,知道他们不熟悉这个?”
  阮问颖一噎,明白自己又犯了一回傻。连阮淑晗这种名门淑女都能从兄长那里知晓一点门道,旁人只会知道得更多,只是不像杨世醒这般能够展示在她眼前而已。
  但话已出口,她为了不落面子,也只好硬着头皮道:“那旁人也没有像你这般,对我……如此行事。”
  杨世醒的神情冷了下来:“谁敢对你如此行事,那就是不要命了,我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阮问颖再度一噎,不意他会这么说。不过,她在感到憋闷的同时也觉得一阵温暖,真切地体会到了他对她的珍视与爱护。
  她决定放下颜面,倚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靠着他的胸膛,小声同他说话:“好吧,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为什么我感觉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杨世醒道:“不是感觉,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含羞带嗔地瞪他一眼:“所以我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气定神闲地回答:“自然是因为我博览群书,才能这般学识渊博。”
  她怀疑:“真的吗?可我也看过很多书啊,还……还特意查阅过相关的典籍,但只寻到了只言片语,没一句提到过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是怎么知晓的?”
  杨世醒闻言似有惊讶,用一种格外明显的含笑口吻道:“你还去翻找过典籍?真是看不出来啊,颖大姑娘,这可不是端庄贵女该做的事情。”
  她有些脸红,不甘示弱地回敬:“你对我做的那些……也不是正人君子该做的事。”
  “但我从未标榜过自己是正人君子,这一切我做得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我看你是不要颜面。”居然能把“不要脸”这三个字诠释得如此冠冕堂皇,天底下还有像他这样的人吗?
  “行了,不逗你了。”或许是在先前的亲密中尝到了满足感,杨世醒罕见地在她发出最后通牒之前收了势,道,“我看的那些都不是什么正经书籍,你在典籍里找自然不会有结果。”
  “你不知晓这些也很正常,本来这种事就是要到成亲前才会被告知的,不是你愚知蒙昧。你若想知晓其道,与其蒙头翻找,不如来询问我,我很乐意为你开疑解惑。”
  “呸,谁要来问你。”阮问颖红着脸娇嗔,“你也真是厚颜无耻,如此大言不惭地对我说这些失礼失仪的话,竟还好意思不满我对裴四公子的评价,也不想想你自己的行为能不能被称为正人君子。”
  “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不过一名登徒子,比不上那裴闻睿芝兰玉树、谦和有礼。”杨世醒平静道,“所以我也不必在你跟前维持正人君子的模样,反正你不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嗯?”
  上扬的尾音听得阮问颖心中一颤,忙忙朝他讨巧卖乖:“自然不是,你把话说反了,是那裴闻睿不能与你相比。”
  “你、你在我心中虽不是什么正经人,却比世上其余男子加起来都重要。裴四公子纵为良配,在我心里也不及你分毫,我从未对他有过任何想法。”
  杨世醒眉峰扬起,像是对她的话感到很意外。
  他抬起她的脸,似是探究、似是从容地打量着她道:“你这话是在夸我,还是贬我?”
  “自然是在夸你,你在我心中无人可及,是我最为珍重之人。”
  阮问颖脱口而出。
  她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因为她原本没想这么说,只想说些好听话哄他,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念忽然一动,自然而然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不过旋即她就镇定了下来,凝眸看向杨世醒,脸庞布满云霞,羞涩而又坚定地与他对视。
  杨世醒回以相同的凝睇,俊朗的眉眼逐渐舒缓,化成一个含满柔情的笑。
  “果然,成了大姑娘就是不一样,比以往会说话得多,不用我再费心思哄你。”
  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亲吻:“裴闻睿这事就这么算了,他喜欢你是他有眼光,我不会为他人的心思迁怒你,但往后你可不能再这么做了。”
  “嗯,我知道。”阮问颖乖巧点头,也抬首凑上去吻了他一下,“以后我会注意自己,尽量不招惹这些七七八八的桃花。”
  “我不是在指这个。”杨世醒道,脸上露出一抹关怀的神情,“我是指你今日单独去见他的举动。”
  “裴闻睿是正人君子,不会对你多加纠缠,你去见他没什么危险。可若换了旁人,对你心怀不轨,在交谈到一半时起了歹意,你准备怎么办?”
  他认真叮嘱:“记住,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也不管你要去见什么人,都必须带好侍从在身边,不可孤身赴会。”


第152章 我但凡有一口气在,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另嫁他人
  阮问颖道:“我会武, 可以自保——”
  杨世醒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顶什么用?连在我手底下五招都走不过,还不如你的侍女。”
  阮问颖气鼓鼓地看着他,觉得自己被嘲笑了:“那你也不能这么说。”
  “好,你武功高强, 可以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他半是敷衍半是嘲讽,“所以呢, 你要把你自己的安危寄托在这份绝世武功上面吗?那可真是艺高人胆大, 在下佩服。”
  阮问颖:“……那要是人家指名让我一个人去呢?不可带其他人?”
  杨世醒道:“那就不要去。别人若是真的有求于你, 不管你是带十人还是百人都不会在意,若是死活要你一个人过去, 你以为对方会安什么好心?”
  她嘀咕:“裴公子就没有安什么坏心。”
  他扬眉:“你非要惹我生气?”
  阮问颖连忙道了一声没有。
  “好, 我听你的。”她乖巧颔首,“往后除了见你, 我都不会让侍女离开, 会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这才对。”杨世醒满意一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如今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在旁人眼里与我连成一体, 会有许多麻烦冲着你来,你须当谨记。”
  阮问颖格外喜欢他用这般平常的口吻说她是他的妻子,心中暗生欢喜,面上却道:“还没有嫁给你,我就已经要受你的连累,承担这些风险?这也太吃亏了。”
  “错, 是因为你要嫁给我, 才只需承担这些风险。”他纠正, “不然凭你的身份, 你以为你的亲事会有多顺利?那时才是真的刀光剑影,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连累全族倾覆。”
  “危言耸听。”她不以为然,“难道我必须要嫁给皇子王孙吗?若我嫁给一名普通的世家公子,自是什么风险都没了,可以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杨世醒微微一笑,好整以暇道:“看来你对我的感情还不够清楚,我但凡有一口气在,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另嫁他人。”
  他道:“若有一天,你当真要嫁给别人,那我定然是已经不在这个世上,被他人赢得了皇位之争。”
  “到时候,那位新君可能有我和陛下这样的胸怀、这样的真情,对你阮家如斯信任,安心让你家坐享荣华,而不是兔死狗烹,在利用殆尽后斩草除根?”
  阮问颖被他说得心中一紧,不是因为他对阮家的势论,而是他对自己不好的设想。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她抬手捂住他的唇,“什么不在这个世上,你平白说这些咒自己的话作甚,不想同我长长久久了?”
  杨世醒含笑拉过她的手腕,在上面落下一个温热的轻吻:“我就是说来假设一下,让你知道嫁给我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免得你再说些什么想当然的话来气我。”
  “那也不行,我不喜欢听这些。”阮问颖还是蹙着眉。
  顿了一顿,又迟疑道,“我……真的有这么想当然吗?”她还以为她挺聪明的呢,不说见识广博,至少也不似常人那等无知短见。
  杨世醒看穿她的心思,噙笑道:“想当然的不是你在要事上的思考,而是你在感情方面的说法。”
  “你我都知道你不可能嫁给别人,可听到你如此说辞,哪怕只是玩笑,我也还是会感到生气,就像你不喜欢我提起旁余女子一样。”
  阮问颖没想到他在意的点居然是这个,惊讶之下不由有些羞愧,想起自己先前的反应,也是明知他在逗趣自己但还是会忍不住觉得不快,面上便起了几分赧然。
  “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这么对你说了……你也不要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会担心。”
  “好,我们都不说。”杨世醒把语气放缓,握住她的手,收拢在掌心里摩挲,“你也要听我的话,不要随随便便来个人就傻傻地跟过去,谁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心思?”
  “嗯。”她朝他莞尔,甜蜜而又郑重地点头,“我都听你的。”
  两人相视而笑,在室内流淌出汩汩温情。
  片刻后,杨世醒忽然道:“对了,你之前说那耳珰是裴闻睿归还给你的?他怎么还你的?”
  阮问颖格外不解地应了一声:“就——那样还给我的呗,双手递来,很寻常规矩的那种交还……”
  “不是,我是想问你他用什么还你的,就直接一对耳珰?素手归还?”
  “那倒没有,他好歹也是世家公子,如何会这般失礼?自然是用帕子包了还给我的。”
  “就是你刚才给我看时,包裹住耳珰的那一条?”
  “……嗯。”他不会是想——
  “扔了。”
  “……”果然。
  两人又拉拉扯扯地说了会儿话,耳闻着外头的琴曲渐至高潮,待到下一个和缓奏段便是开宴的时辰,杨世醒遂命人进来给阮问颖整理仪容,梳理她有些散乱的笄发。
  谷雨一如既往的沉稳,什么也没有多问,请阮问颖坐在镜台前,缓缓取下她发间的五珠凤簪,小心地置在锦盒中,给她重新梳理乌黑柔亮的秀发。
  小暑倒是嘀咕了两句:“这笄发明明被全福姑姑绾得挺紧,怎么这会儿便散了?莫非是那姑姑手生了?”
  谷雨连忙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别多话。
  但阮问颖已经听了个清楚,不由得面颊发烫,回忆起杨世醒同她胡闹的那一段。心想,他那样同她折腾嬉闹,她的笄发不散就怪了。
  偏偏她不能说,要不然她的脸面就别想要了,只能竭力维持着端庄沉稳,当做没有听到,不敢泄露一丝情绪。
  好在小暑虽然天真单纯了一点,但也不是不懂眼色,被谷雨警告之后就学乖了,安安静静地同后者一道服侍。
  阮问颖今日及笄,也不用什么旁的钗饰,只需要绾一个笄发就成,式样也不怎么复杂,很快在二人的协心齐力下绾好。
  正当谷雨准备把凤簪给她戴上时,杨世醒上前一步,道:“我来。”
  二女遂退避至外室,留下他们独处。
  同几日前一样,杨世醒立在阮问颖的身后,微微俯身,把凤簪插入她的发间,动作比起头一回的生疏熟练了不少。
  “你今日很美。”他望着镜中的她,贴唇于她的耳畔絮语,“颖颖,恭贺你生辰大喜。”
  灼热的呼吸让阮问颖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正常的脸庞又发起烫,心田像被流经溶溶的春水,在太阳的照耀下晒得暖意十足。
  她垂下眸,抿嘴,不好意思地微笑:“多谢……世醒哥哥……”
  ……
  阮问颖到园中时,离开宴还有一会儿工夫,不过宾客大多已经聚齐,正在席间就座,品着茶、用着瓜果点心赏景听音,不时交头接耳地说笑一番。
  她往上首眺望了一回,见家中长辈未至,便先行去了贵女一席,同她们寒暄。
  在一轮相互见礼后,阮淑晗携徐妙清而至,自寻了一处清静地同她谈话:“好妹妹,你可终于来了,我在这等了你许久,还以为你要直接同祖母他们一道过来呢。”
  徐妙清则是柔柔对她行了一礼,含笑道:“颖姐姐,恭贺你今日生辰大喜。”
  三人一通闲话小叙,很快把话题引到了生辰贺礼上面。
  徐妙清以团扇掩面,抿嘴笑道:“要说这生辰贺礼,谁能比得过六殿下?竟是直接送了姐姐五珠凤簪,那可是太子妃才能佩戴的饰品。六殿下这一手贺礼送的,不可谓不令人惊叹。”
  阮问颖道:“这话从何而出?这凤簪乃是由宜山夫人给我戴上的,并非六殿下。”
  徐妙清矜持一笑,往四下里看了一看,上前凑近她,像是在说姐妹私语般朝她轻话。
  “此等贵重之物,除了六殿下,谁敢送出手?况姐姐又与六殿下定了亲,陛下还在前些日子里亲自上门替六殿下提亲,以笄簪为贺礼更是意义特殊,只消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
  阮问颖不动声色:“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阮淑晗回答了她的问题:“依我看,应该都是。”
  “你与六殿下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了,长安贵女里但凡有些见识的,都能猜测得到。今日六殿下又亲自前来观礼,旁人就是一时想不出来,看见六殿下的身影,也能想出来了。”
  阮问颖于是微笑起来:“不愧是晗姐姐和妙清妹妹,就是蕙质兰心。实不相瞒,此簪确为六殿下所赠。不过你们别把此事声张出去,猜测是猜测,承认是承认,我不想给殿下带来麻烦。”
  这话说得不实,杨世醒能正大光明地将凤簪送给她,还让宜山夫人在众目睽睽前给她戴上,就说明他这举动是过了明路,即使说出去也没什么。
  但必要的姿态还是要做的,以免落人话柄,在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当做引蛇出洞的诱饵。
  听她这么说,阮淑晗与徐妙清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徐妙清道:“六殿下的举动未免太大胆了些,竟然将凤簪拿来送给了颖姐姐,不知道的,还以为送姐姐贺礼的人是太子殿下呢。”
  阮淑晗低声道:“妹妹慎言,这簪子是宜山夫人从锦盒里取出来的,大家也都认为是六殿下送的,如何与旁人扯上了关系?”
  “周围人多耳杂,妹妹此番言论若被有心人听去,恐怕你我三人都难逃责贷。你与我也罢了,倘若一个不巧牵连到了颖妹妹,被六殿下得知,岂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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