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蓝海(穿越时空)————攸绪[中部]暂完!
攸绪[中部]暂完!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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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如此,不过呢,现在政权稳定,应该是不会再发生类似事件。何况有权有势的大家族大都是支持皇上,可以说是後台牢固呢。」桦楠微笑说。
「那麽,你们的敌国深萃国呢?」
「这个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听说他们的历史要比我们早喔,不过正确来说是水漓的历史...这一族人之前是依附在其他国家之下,我想应该是在七八百年前独立建国的...虽是小国,人也不多,但是因为他们天赋异炳具有法术的资质,又加上民族团结一致和好战习俗,没有多久就成为世界强国,到今日依旧如此。只不过他们似乎没有占领别国领土的欲望,所以也没有什麽流血冲突。」
「那做什麽跟你们这麽过不去呀?」
「唉,似乎是很久以前就结下的梁子...到现在什麽也说不清了。前人之事,竟要我们这些後人来扛,实在说不过去,希望能尽早日有个了结,也别害到下一代子子孙孙,大家相安无事,岂不天下太平?」桦楠叹道。
「是啊,说的是,只不过不明其原因,要解决似也如此容易。」蓝介说。
「其实也不,只要两国皇帝好好见个面、好好谈一谈,还怕此仇不解?两国人民自然也都听从皇上吩咐,又怎麽还会有嫌隙?然而难就难在此处。既然各自怀有心结,怎可好好一谈?相信两国众臣也十足不放心,互相猜忌,到时一个弄不好,不是越弄越麻烦?而且咱们皇上,实在是个老实人,又不善与人争辩,要是被深萃国皇帝吃的死死的又该怎麽办?唉,我瞧著要解决这问题,恐怕还得等上十年百年。」桦楠道。
「那还真是麻烦呢...难怪一个不明究底的问题,可以缠著你们百年。」
「还不是呢......」
这时,忽然房外传出声音,「楠儿,皇上要你带著公子到翠湖亭用膳。」显然是桦叶来到。
「又是我!?」桦楠无奈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忙耶,哥哥--...不如你帮我带去吧!谢谢!」说完也不等门外的桦叶答应,桦楠跑出门,一下子就不见人影。
「这......唉......」
无奈,只好由这个总管大人亲自领著蓝介到翠园中的翠湖亭--这儿便是皇宫的御花园,范围广阔,珍树奇花数不尽,还有个莲花水池。
远远的就看到一群宫女正忙著在亭中摆设筵席。
「公子请在这里等等吧,皇上应该要来了。」桦叶说完离去。
蓝介等他离开,自个儿无聊,就走到一旁看花朵。
「奇怪...我到底在这里干什麽呀?不是说好要立刻回去吗......」蓝介自言自语道,又叹口气,自己到底在依恋个什麽?
又过一下,只看时夜还未来,桌中酒菜已摆设完毕,蓝介不禁好奇的走上亭去瞧瞧,到底这皇上吃的是什麽满汉全席。
「哇......」果然是奢侈。蓝介拿起酒杯,只见杯中液体清澈见底,料想是清水,就要一口喝完,忽然身後一个声音阻止道,「笨蛋蓝介,别喝,那是酒,你没酒量可言,不像我千杯不醉。还是说你想重温上次喝酒闹出的洞房花烛?」

又过一下,只看时夜还未来,桌中酒菜已摆设完毕,蓝介不禁好奇的走上亭去瞧瞧,到底这皇上吃的是什麽满汉全席。
「哇......」果然是奢侈。蓝介拿起酒杯,只见杯中液体清澈见底,料想是清水,就要一口喝完,忽然身後一个声音阻止道,「笨蛋蓝介,别喝,那是酒,你没酒量可言,不像我千杯不醉。还是说你想重温上次喝酒闹出的洞房花烛?」
接著又是另一个声音轻轻笑著,「澄你别说他,你酒量也没多好--」
「是是、全世界就是皇帝大人您最会喝酒。」
「这是天生的麻。」
来的人一个是时夜,另一个就是澄。
蓝介一听是酒,当真碰都不敢碰,急忙放下。酒这东西果真是害人不浅,第一次喝就惹出那祸,第二次才拿在手上就要被人讽刺折损一翻。
「...那麽慢...还要我等...」要不是你们那麽慢,我也不会拿起酒杯更不会被念,蓝介想。
「哎呀,皇上开恩要跟你吃饭,你居然不说一声谢反而怪起皇上迟到?天理何在呀?」澄皱著眉笑说。
「那麽我也真是觉得奇怪,你这女人干麻如此多嘴?红颜祸水,你就少说两句不行吗?」蓝介之前一路上被澄欺负的很惨,刚好趁此机会好好报复一下,管那什麽成语,用就对了!
「红颜祸水?这句话有问题呀,要不是你们男人如此好色,又怎麽能让红颜变祸水?」澄笑著反驳。
「你--......」蓝介不服,继续说,「...--你可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你乾脆下辈子投胎做男的吧。」
「过奖了,巾帼就算是让了须眉,须眉照样是一人做事不敢当呀。」这澄说的分明就是那蓝介最介意的一夜,她又缓缓说,「...你以为我是自己想当女的吗?」
一时说不出话反驳,蓝介乾脆不去看她。
「好啦,你们两个何时感情变的如此好呢?澄你旧伤才刚好,别跟他吵。」时夜终於站出来打圆场,笑了笑拉著澄和蓝介一同进到亭子坐下。一边澄还滴咕著,哼,知道我是病人还跟我吵,蓝介你当真是有眼无珠、没人性啦。
接著时夜转向他开口,「蓝介,不好意思,我什麽都还没向你解释--」
「没关系...时...皇上。」蓝介得立刻改口,不然小命不知道什麽时候会丢掉。
「...算啦,你还是叫我时夜吧,我听习惯了。再说,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身分改变而对我有所介地。」时夜苦笑著说。
「喔,好......」蓝介这下才好好看过时夜,总觉得他有些改变,和以往那随性纯真大有不同,是多了些成熟?还是稳重?这是他原本性格,亦或是装出来的?时夜穿著的皇服是黑白相间,别有一种庄重。
「澄,你好点没?我有很多事要忙,没时间照顾你,所以让桦若--」
「讲到那个桦若,就想到那个桦楠,根本是我的克星。」澄忿忿的说。
「既然她是你的克星,那就让她来照顾你不是很好?这样你才会乖乖的养病。」时夜一说,蓝介倒是高兴,他也快要受不了那个女人了!
「小夜,我帮你挨一刀,你却趁此亏损我一翻,以後我就不帮你挨刀子。」澄撇过头去说,并顺手喝口酒。
「你......唉,你不帮我挨才好。」时夜叹口气,也拿起酒杯。
「喂!你们两个,讲到这件事我就生气,为什麽不告诉我实情呀?害我一直担心!」蓝介大声说,那时候他还一直诅咒澄呢。
澄笑出来,「啊,对呀,小夜,这家伙一路上可很担心你。」也不知道时夜听到没,澄继续说,「蓝介,告诉你就失去伪装的价值,何况你这一脸单纯,不泄漏我们的秘密才怪。」是啊,你一脸单纯的确装的很像...
「蓝介,抱歉,因为时间太过於仓卒,才没向你解释。」时夜说,心里也颇认同澄的话--『蓝介很单纯』。
「算了...反正都已经过去,我也要尽快回去--」蓝介说,「...那严惑呢?」
「......惑也回去养伤,最近没看到他,大概有几天都看不到他吧。」时夜一听,不禁神情黯然,饭也不再怎麽吃的下去。澄注意到,赶忙扯开话题,「蓝介,难得来到这里,难道你不想多逛逛再回去?这里可是首城呢,不如我陪你去逛几天如何?」
「啧...要你陪我?...不如让那个桦楠--」
「哎呀,你当真不要我要她,太好了!小夜你就成全他吧,哈哈。」澄心想,蓝介你这小子根本不知道那个女的有多厉害--这下看你还敢不敢说要她陪不要我。
「好啊,既然你们两个都这麽说......」时夜忽然站起来,「我想到我还有事,不奉陪了。」说完走下亭去。
其馀两人怔怔的看著他走离。澄道,「你喔...笨的可以--......」
「什......」蓝介正要回嘴,却又被澄抢先一步,「你出去逛逛可别迷路,要是让皇上亲自去找你,我看你不被众臣骂死才怪--...」说完也起身快步离开。
「担心什麽...大不了我自己找路回来麻...皇宫那麽大,怎麽可能找不到......」
蓝介喃喃说,又转头看看刚刚的饭菜--......时夜几乎没吃。
唉,难得的聚餐,竟然就这样结束?
□□□自□由□自□在□□□
夜晚,蓝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奇怪,他确信自己绝对没有认床的习惯,况且这床睡起来比他自己的床还要舒服。
是在担心?那又是担心什麽?
「啊......烦死了烦死了!」蓝介翻开被子,毅然下床,走出寝宫,外面的温度还颇低,令他打个寒颤。
唉......在这里让他没有安全感,没有存在感--......
没认识几个人,就算认识也不是很熟--......
「啊......我到底在这里做什麽呀--.........」
不是说要回去?不是一直催自己回去?不是想著要回去?
有什麽难的?一句话开口求时夜,他还不帮吗?严惑?他现在已经知道时夜要比严惑厉害的多,因为辽遽国武官考试重在刀剑不在法术,况且使用法术要耗尽自己体力心力,对於不是水漓一族的人而言,是有些不利和不便,所以他们也不是常用。当时应该是时夜开开玩笑才叫他去找严惑的吧?
蓝介走到早上来过的御花园,没想到晚上别有一番景致,萤火虫穿梭在树丛之间,还有些花朵微微发光,偶尔传来青蛙的声音和间断的猫头鹰叫相调和,此外却是相当安静。
「能住在这里...那是幸福还是不幸呢......」虽如此和谐美好,但是有股莫名的寂寞随风而来。而皇宫虽大,却宛如一个大型监狱,随时有人监视著。
正神游著,突然参杂进脚步声--「喀...喀......」,让蓝介吓一跳,他脑中忽然一闪想到,桦叶说过不可以自己乱走,不然就依宫规处罚--至於宫规,桦叶虽没多说,蓝介也能想像个大概。
他不管来人是谁,马上躲进旁边花丛中。
一个人穿著白色长衣,轻轻走过蓝介躲藏的花丛前,在经过的瞬间,这人顿了顿,才又继续漫步。
不会是发现我了吧......蓝介想。
但是那人就这样经过,没回头也没再停下。
听著那脚步声音,似是到附近池水边。蓝介凭著好奇...就偷偷跟上去。
那人到达池边,蹲下去,用手轻轻在水面上转一圈,然後叹口气说道,「唉,做你们鱼儿真好,喜欢就在一起,没什麽要顾虑的。」他停一下,又说,「蓝介、蓝介......为什麽你就这麽想离开?我是这麽的喜欢你,你却把我的心意视如敝屣,不削一顾--......唉...我只希望你能回过头来看看我,对我好一些...那我就满足啦。」
那人又再度叹一口气,然後起身,手从怀里拿中一条鍊子,看著鍊子哀道,「这本来是我想送你当作定情之物,我曾对自己说,能在即位前把这个交给你,就算对自己有个交代,也代表对你的感情能--.........但是...唉......」说完手一抛,鍊子『噗』一声掉入水中。
「罢了、罢了--......!」
那人一甩衣袖,走离此地。
蓝介等到他走远不见身影,这才缓步出来。
蓝介照样蹲在水边,仔细看著水底,然而却看不到那人抛下的东西。
「鱼儿啊鱼儿......」他缓缓说道,「...要是哪天我真的跳下去找那东西...请一定要狠狠咬我一口让我清醒点啊--...............」
是啊...哪天...要是真的想不开--......
□□□自□由□自□在□□□
翌日早晨,在水灵苑。
「水泉姑娘,皇上找你去呢。」桦若站在门口对著屋内人说。
「...我知道了。」澄正在换衣服,当然她不用桦若来服侍,再说她伤已痊愈,早就没有什麽困难。
澄更衣完毕,看看一身衣饰,微微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啊...这样的身分究竟要维持多久呢.........」
没一下,澄走出水灵苑和桦若一同往著花园方向去。
「蓝介呢?」澄问。
「蓝...?喔,你说灯城公子?他一早就和楠姊姊出宫啦。」桦若回答。
「...还真出去啊......」澄不禁佩服蓝介的勇敢,竟然敢和女人一起上街。
还没到御花园,就听到里面传出开心的说话声音。
一个是时夜,另一个是严惑。
「啊...澄。」时夜见到她来自是更加高兴。
「哼...」严惑却不太理她。
看一眼严惑的反应澄就知道,这人一定也是气她和时夜串通好却不告诉他。
当下也不甩他。
迳自坐在石椅上。
「...惑,你确定你要立刻前往边关?」时夜回到澄未来时的话题。
「是,最近深萃国有些动作,要是不能守好边关,一不小心被占领就完了,那里离首城不远,会波及到许多人。」严惑说。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他已经恢复到以往意气风发的潇洒样子。
「唉...也是好,毕竟边关一直缺少将领,只是我想你一直很劳累,没什麽时间好好休息,实在是很辛苦。」
「事关国家,怎麽能休息?再说我当上武官,也不是为了俸禄或是悠閒逍遥,而是尽我所能报效国家。」
「啧啧,人家小夜担心你却被当狗咬吕洞宾。」澄忍不住插上一句。
严惑转头冷道,「我和皇上说话有你插嘴的份?真是没教养。」
「哎呀,你敢说我?」澄开始不悦,站起来瞪著他,「你以为你又是什麽人,你--」
忽然时夜制止她继续吵下去,道,「惑,派兵去边关这事我会好好考虑,明天再向群臣讨论讨论。」
「皇上说了算。」严惑彷佛不想再看到澄似的,行个礼,快步走出花园。
「奇怪,我怎麽到处惹人厌?」澄笑著自问。
「哪有呀,过来吧,让我看看你伤好没。」
「早好了,不用看!」澄阻止时夜正要解开她衣服的手。
「你可不能逞强呀。」时夜说。
「我没有。再说现在有个更大的问题。」澄又坐下来道。
时夜坐到她对面笑著问,「什麽更大的问题?」
「我啊!」澄道。
时夜一愣,不解问,「你什麽?」
「是你该选择的时候啦,你了解我的吧?我的伤已好,已经没有理由待在这里白吃白住,你呢...是要我当宫女、还是让我离开、或是--你要我做你妃子?」
时夜突然失笑,叹一口气,说,「我也知道不可能要你就这样继续在这里不做一点事情...但是...你说的都不可能......而我,是绝对不希望你离开我。」时夜缓缓说。
「是,我知道......虽然你还有时间考虑,不过......你要是考虑的太久...说不定我就会从你身边消失了喔。」澄微笑道。
时夜一愣,「......你说什麽...?」
澄接著站起身说,「没有啦,我跟你开玩笑的。」她拍拍时夜的头,又说,「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说完,走下亭子离开。
「永远吗......」时夜喃喃道,记得之前澄也给过他这样的承诺,不过...总觉得有什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渐渐改变著。
□□□自□由□自□在□□□
而在首城街道。
「啊呀,灯城公子,你看,这个真是可爱!」明明是蓝介要桦楠『陪他逛』,但是不知不觉蓝介变成她随从似的,一路上逛的尽是些发饰布料店之类。
「唉唉......」蓝介这时候也不得不赞同澄的话--......
但是事到如今,也无退路,反正只是逛街,大不了以後不出宫来不就好啦?
虽然最早是他提议逛街,不过事物皆大同小异,绕过几条巷子,已经对大部分的东西失去兴趣,甚至开始想回去皇宫。
「灯城公子,你有没有想去哪里?」终於桦楠大发慈悲,想到蓝介而开口问。
蓝介想一想,道,「...没有呀,还有哪里好逛的?」可惜他对这里不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喝个茶吧,这里有不错的茶馆喔。」说著拉著蓝介走到附近的著名茶馆。
两个人面对面而坐,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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