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连江————有琴兰溪
有琴兰溪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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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森太清楚了,醉酒的政赫要的只是文雨,自己不过就是那个人的替身,可是能够得到政赫的爱的机会恐怕只有这一次,不管政赫把自己当作谁,他正在温柔对待的人都是自己......

於是......没有拒绝,起身帮政赫脱下身上的束缚,贺森又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要我......赫......我是你的......"贺森在政赫耳边轻轻吐出咒语。
雪白的中衣半挂在身上,修长的腿主动缠上政赫结实的腰,细长的眼眸被欲望润湿,此刻的贺森说不出的妖媚动人。
"唔......雨......"政赫的双手不停地上下圈弄贺森的欲望。
此时的世界,对缠绵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只剩下了渴望......
突然感到政赫下身兴奋已久的挺立顶住了他......引得贺森的身体一阵颤抖......
"雨......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我的一切,你......才是我的快乐......"政赫的声音听起来低沈朦胧但却极具磁性。
............
"啊......痛!!"突如其来的侵入使贺森感到一?疼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娇媚的眼里满是委屈。
"雨......又伤了你?我还是,又伤了你吗?......对...对不起......雨......我总是伤你......我总是......"政赫温柔的抚摩著贺森光滑无比的身体,稍微停住了动作。
"......雨......给我......"良久,终於政赫又重新动作起来"所有......你的......一切......"
"啊......"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不停地刺激贺森,脑子里只想要更多......却突然感到政赫正在离开,一时之间感到极端的空虚,"......不,赫!我要......"贺森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了,只想要政赫快将他的空虚填满......
政赫猛的一挺身,便把自己送入了贺森火蜜穴的最深处。
  "......啊......!!"政赫突然如此深入,火辣的痛楚使贺森迷幻的神智骤然清醒,鲜红的血已如涓涓溪水,流淌而出......
感觉到政赫火热地在自己体内抽动,耳边是他低沈含糊的声音,贺森觉得天地旋转了,合并了,心也迷惑了......! 此时,两个人的理智都早已经被欲望淹没了,配合著彼此动作,寻求著更加淋漓的快感。
"啊......赫......"随著政赫的动作,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贺森如同快要快融化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 这就是渴望已久的爱,他得到了!却并非因为他爱他,而是因为他在思念另一个人。自己只是一个影子、替身......?
爱,他的爱对自己终究还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呀......得到了,得到的还仅仅是肉体上的愉悦,至於彼此的本心......贺森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
"......嗯......雨?我想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半步也......不......"政赫喘息声越?越急促浓重,在贺森娇嫩蜜穴壁紧密包围下,快感越来越猛烈了。两个相拥的人都已经临近极限的制高点......随後,政赫低吼一声,在贺森体内射出了炙热,而贺森也随之达到了快感的顶峰......
  激情的夜晚在似为幻境的高潮中结束了......一切归於平静,政赫很快便昏昏睡著了,只留下贺森在黑暗中微微喘著,感受著下体的疼痛,回味著刚刚的激情,疲惫的苦苦一笑──赫!终於和你......虽然不会长久,但是为了这份挚著已久的爱,什麽样的结局已不重要了,因为心早已经沈陷在对你的痴迷,只要你拥我入怀,我宁愿做一只扑火的飞蛾......渐渐地眼皮沈重的垂下,既然已经豁然,贺森也很快就沈沈入睡了......
  夜深了,冷了,冰凉似水的夜风,吹冷了炙热的身体,却无法吹凉心中那份浓浓的、挚著炙烈的爱。
......不论是谁......

  政赫在清晨的微风中醒来,昨晚......似乎是......雨......?是梦吗?感觉到怀中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政赫忙低下头去看。
  怎麽会?......森?
  政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中睡著的人竟然是贺森!而自己和他居然未著寸缕的睡在一起!
  昨晚那销魂的美妙感觉竟然是真的,只是为他带来这感觉的不是日夜思念的雨,而是──他最忠诚的朋友和臣子──贺森?
  极度震惊的政赫赶忙起身,却惊醒了怀中的人儿。
  "......陛下?"刚刚醒来的贺森一脸迷茫之色,显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麽。
  "森......你......我们......"政赫不知该怎麽对贺森解释,毕竟昨晚是自己酒後失态,竟然将他当作文雨,还做了如此亲昵之事,简直是荒唐至极!现在要怎样才能让贺森原谅自己?
  "陛下你怎麽了?不舒服?"贺森见政赫脸色不对,十分关切的询问,纤手抚上他的额头。
  "森!"政赫急忙推开贺森,避开他的目光,"昨晚......我......我醉了......对不起......"
  "......"见政赫支吾著不知所云,贺森仿佛明白了一切,他默默的起身穿衣朝外走去。
  "森......你......"看著贺森不发一言的想要离开,政赫忍不住问,"......你怪我麽?"
  "陛下......"贺森没有回头而是背对著政赫缓缓开口,"昨晚陛下醉了......可是......贺森却没醉......贺森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说完,贺森快步离开,只留下政赫一个人呆呆的回味贺森的话。
............

第八章 天寒梦泽深
到底是天子脚下,即使已是凌晨的光景,酒肉欢娱之地还是灯红酒绿。虽然街上行人甚少,但是花街酒楼之中,男人酒醉後的胡言乱语、风尘女子的娇嗲之声、酒器相碰以及淫词浪调还是那样的清晰和处处可闻。
"春梦楼"也依旧灯火通明,二楼一间色调暧昧的豪华房间里时不时传出了女人的娇声。
缠绵在身上的两个衣著风骚的美女兴致尚浓,可是文熙俊意识到,必须要返回"斗兽场"了。整整一夜的无度欢娱,两个人必须回去小睡一下,以便恢复体力,另外也避免被人发现整夜的放纵行为。
於是,他推开了身上的两个女人,根本不去理会那两个女人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和不情愿的娇声呢喃,接著又拽开了安七炫身上,那个蛇一样纠缠的浓妆女子道:"炫!该回去了!"
安七炫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几锭银子,甩在了桌子上,几个女人立刻象苍蝇见到垃圾一样地围了过去......
即使是春天了,可是天气多变,乍暖还寒,而凌晨更是很冷。走出了"春梦楼",两个人都拽紧了些身上的外套,呼吸著寒冷的空气呵出一团湿热的雾气,熙俊打了个冷战抱怨道:"这破地方的女人真够烂的了!哼!下次一定要换个地方了!"
七炫笑了笑:"下次不如我们去试试明月楼吧?听说那里的女子都很过瘾......"
熙俊却是一脸的兴趣索然:"哼!......哪里的女人还不都是一样的,一身的风骚香气,真是呛死人了!"
七炫听後只是邪邪一笑,没有在说什麽,心里却也深有同感。
两个人一边有句没句地说著,一边走向各自的马匹,可是七炫却突然住声而停住了,自顾往前的熙俊不由得也停下来,语调有些讥讽地说:"这破烂地方,你还舍不得走吗?......"
"熙俊!你看......那个......"七炫的声音里透著掩饰不住的惊喜,另熙俊不禁顺著他指的方向望去:
这个灯火明亮的烟花之地的街道上,凌晨时分却理应极少有行人──不是春梦正酣,就是尚在荒淫无度。一个一身白衣的,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走在大街上,就自然很吸引他们两个的目光。


文雨的脚步很沈重,毕竟一夜的激情後,他根本没有什麽休息和食物的补充就离开了忠栽,却没有任何目标,只是漫无目的的走著,很累很累了,却不想停下......他只是想──远远的离开!
身上是忠栽的那件白色的外氅,文雨穿著显得有些肥大了会议,稍稍裹紧了一下外套,有一些淡淡的属於忠栽的气息──曾经忠栽用它裹著他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抱著昏迷的他离开了奴隶拍卖场,而今,他要穿著它再次逃离可怕的梦魇。

熙俊和七炫看著这个显得有些疲倦和憔悴的白色少年,缓缓向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全身裹得很严实,但是一股与众不同的在白色的衣服映衬下,显得更加无暇,只是有些忧郁,可也恰恰是这份忧郁使他看上去更加诱人了──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间,却让他们看到这样一个少年,所有的景物便如施加了魔力一般,变得暧昧和动人了......
熙俊和七炫互相递了个彼此再熟悉不过的眼色後,一同向神色恍惚的文雨迎了上去。
"小兄弟!怎麽这麽晚一个人,很寂寞吧......"七炫微笑著问道。
"也很危险哟!"熙俊发现文雨虽然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却显得这麽小巧,不禁又笑道:"你这麽可爱......,要不要我们......帮你?"说著似乎好心地将手搭在了文雨的肩上。
而此时身心都极为疲惫的文雨,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抬眼看向面前两个俊秀却笑得很是别有用意的青年,那一脸的迷惑和茫然,却看得熙俊和七炫心里一阵发痒。
七炫忍不住低声说道:"还真是......可爱啊......"熙俊没有接话,却已经伸手将被他们逼至墙角的文雨一把抱住,凑上前欲吻文雨那形状可爱但是缺少血色的唇瓣。
这时的文雨似乎才反应过来,明白了眼前著两个人对自己的企图,惊慌地一把推开熙俊跑开......
可是,仍旧发著高烧的文雨,怎麽可能逃过熙俊和七炫两个人。没有跑出几步便被七炫拦腰抱住了,七炫的力气在此时的文雨来说实在太大了,根本无法挣脱。这时熙俊微笑著缓步跟了上来,轻易地就制止了文雨挣扎挥舞的手臂,力量大得让文雨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捏断了一般......不禁秀眉紧皱,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呻吟出声。
眼前的世界因疼痛模糊了又清晰了,两个人的脸扭曲变形了又恢复......再变形......,而文雨自己只是醒了一场噩梦後又进入了另一个噩梦......
挣扎著......拉扯之间,文雨的外氅被撕开来,露出了里面松垮单薄的丝绸中衣,,小巧而完美的身形立刻便处於了一种若隐若显的状态了,而他颈侧,那个骇人的美丽伤疤也暴露无疑了......
熙俊和七炫同时惊住了,他们同时看到了文雨那个妖异的烙印──奴隶的标志!
熙俊最先反应过来,用力反转了他抓著的细瘦的手腕,目光停在了另一处凄美的伤痕。
熙俊低低地笑了,接著笑意愈来愈浓:"原来是这样!"
因为突然接触冰冷的空气,发著烧的文雨冷得浑身发著抖。
"他是个逃亡奴隶吗?"七炫惊讶之余,多余地问道。
"这样就更好了!小东西!"贪婪的目光没有片刻离开文雨,"七炫,这样我们就很好办了吧?"
七炫立刻心领神会的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绳索,两个人没有费多少力气就将文雨束缚住了。文雨徒劳地挣扎著,熙俊则毫不留情地在他颈後位置精确,力道恰倒好处地一击......
文雨的小巧白皙的身体就这样一软,被七炫稳稳接住,向马背上一掷,随後两个人分别上马,一声清脆的马鞭後,只留下了一片烟尘......
除了地上多了一件撕坏的名贵的白色外衣外,周围的一切,就好象什麽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切,如果真的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该有多好......
文雨已经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思考任何问题了,他所有的思维能力都因为持续太久和极度的疼痛而丧失了......世界对他来说,就只是难忍的痛苦,无尽的羞辱和残暴的侵犯而已了。
昏黄的灯光下,熙俊和七炫的脸在他看起来,那麽狰狞可怕,上面写满了要撕裂他的残酷欲望,此时的文雨却连下地狱的资格也没有......
一阵低低的无力的呻吟,已经是文雨所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了,这声音和他所承受的却显然不成比例──如同魔鬼舌头般烧红的烙铁,在他最娇嫩的大腿内侧亲吻著,之前,所掭拭过的地方都是一片片焦黑的皮肉翻卷出一些柔嫩的粉红,没有血,只有痛......
本能的想要躲开折磨,却被四条铁链拴住,少能移动,其实他也没有力气移动自己的身体了,只是被难以忍受的疼痛趋赶著微微挣扎,而这种挣扎最多就是让铁链发出几声无力的撞击而已。
  文雨的体力早已完全透支了,这麽严重的伤害,他却始终没有昏厥的迹象,应该归功於熙俊给他喝下的那碗药汁吧......疼了多久,痛了多久,不知道了......文雨的目光很空洞,没有了焦距,神智分明清醒,身体却好象死去了,这时的文雨根本不象个人,反而更象一条伤痕累累濒临死亡的动物......
熙俊含著笑意,手伸向那个已经破烂不堪的入口,轻轻的一触,就得到了文雨一阵反射性的抽搐,但是他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只是稍做停顿,欣赏了一下文雨的反应後,继续深入了血肉模糊的地方......文雨的身体不能遏制的剧烈颤抖著,可是身体却早就没有力气做这麽剧烈的动作了,没有几下,文雨的战抖幅度大大减弱了,嘴角一缕鲜红又一次出现,七炫凑上去仿佛很心疼似的,擦掉了那道鲜红,却立刻有新的红的流出,再次渲染了苍白的唇。
"不会是个哑巴吧?......"七炫疑惑的看著遍体鳞伤的文雨问熙俊道。
"折腾了一天,都没出声求饶过,大概......应该是......"熙俊停下继续残忍的手,显得有些疲倦的回答。

......"李大人......到!"门外的侍从禀报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短暂的踌躇......
一个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文大人和安大人,我听说又抓了个逃亡奴隶......?"尖细难听的声音,文雨麻木的神经却好象让某种熟悉的东西触动了一下......
"李大人!我们是抓了个奴隶......已经审问了一天,还是没有结果!可能是个......哑巴......"熙俊曲身回答道。
"一个奴隶而已,当猎物就可以了,费什麽力气审问......我看看......"难听的声音很是不屑的说。
"是!李大人,您请!小心别脏了你的衣服!"熙俊和七炫闪到两侧,给肥硕的身躯让出空间。
"哼,看了这种东西就已经脏了我的眼睛了......是......这个......贱种呀......?"尖细的声音立刻充满笑意,"我可没听说过,他是哑巴呀?!"
文雨微微睁开疲倦以极的眼睛,看到的竟是李秀满的丑恶脸孔......
"呵呵......你这贱东西......怎麽?被姓朴的踢到大街上了吗?......当初我想买你是抬举你的!......唉......没有主人的奴隶的下场,唔~~~~很惨的哟......"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李秀满的脸看起来更加丑陋了。
文雨的表情是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哭喊求饶,甚至连一丝恐惧和害怕都没有。这让李秀满极为恼羞成怒:"哼!天生的贱种东西......还挺著,看你能挺多久......"回身对文熙俊酸酸地道,"熙俊大人,我听说男人的那里最怕痛了,哼哼~~~~,就是不知道把那些针插进去会不会舒服呢?"说著肥手指向墙壁上满满的刑具中,一排插在皮套里的刚针。
十几根粗细不同的钢针整齐的插在皮套里,发出幽幽的,嗜血狰狞的暗光,文雨身体微微一振,然後缓缓闭上了红肿的眼睛......一片空白似的心中,却无意识的反复想著一个人的名字──政赫,政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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