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番外——厚年
厚年  发于:2013年0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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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下的人比之前更紧绷,季秉源不以为意地利用口腔,继续侵犯着徐礼的阳具。灵巧的软舌在徐礼并不坚硬的茎身上撩拨,从根部直到铃口都照顾的妥帖,事无巨细,在把它完全舔湿的同时季秉源微启双唇将它的更吞深。

陌生的快感从徐礼的下腹涌起,像是在用鞭子一鞭抽在徐礼的腰腹,让他忍不住地产生出战栗,和季秉恒的粗暴完全不同,作为男性象征的骄傲被青年充满技巧地舔吮感觉,让徐礼要尽力忍耐着才不发出声音。

季秉源卖力地取悦于徐礼,一边察看徐礼的反应,一边不停用舌尖去刺激已经微微抬头的阳具,双手还捧着对方沉甸甸地两个精袋抚弄,淫秽地又是捏又是揉。

私处被把玩的行为令徐礼难以忍受,偌大华美的房间里只剩下青年发出的淫靡水声,可随着季秉源一次次的吞吐,快感却真实的袭来。

这不是徐礼想要的,他对于性爱有着非同一般的恐惧,季秉恒带给他的荒诞和痛疼已经噬入到他的骨髓里,在徐礼的脑海中,性爱是那么的脏乱不堪,本质何其丑陋,对着季秉源,这个至少在曾经和他真心以待过的弟弟,他打从心底地抗拒着,不愿意就此暴露出自己如此丑陋的一面。

在徐礼看不见的后方,季秉源的唇角弯出一丝淫邪的味道,加快了速度着重攻击脆弱敏感的冠状区域,在让徐礼终于发出不能控制的抽抖之后,季秉源将对方的YJ压入喉内,痛快地做了几个深喉,逼的对方到达临界点。

在徐礼到达极限的那一刻,青年抓着徐礼的肩膀,把他侧翻过来,看着他十指深陷床罩,压抑着欲望和倔强的双眼,少了漠然,多了份妩媚,不由痴了,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腥浓的液体交融在二人的口中,意外的催情。

缠绵地深吻仿佛是特地要抽调徐礼的脑中思绪和周边空气,青年富有技巧地用灵舌与他交缠,直至两人嘴角滑落出银丝。

“礼叔比我想的味道还要好。”在放开徐礼之后,季秉源用手抹去他嘴角沾染地液体,淫靡地用舌头舔去,热辣地注视着他的无措,意犹未尽。

徐礼在短暂地迷茫后,一阵巨大地羞耻感漫过他的全身。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地状态下射精,以前无论季秉恒怎么摆弄他,无非就是强行侵占或者用药,二者都只能使他痛苦,也给了他自欺欺人的借口。他可以告诉自己,那并不是他想要的,而是现代科技下的牺牲品,可现在呢?

一旦清醒,他的神色也就渲上苍白。他刚刚做了什么?

徐礼禁不住地冷了身子,他到底在做什么?

季秉源没注意到徐礼瞬间的僵硬,有点急切地把他固定在床上,不让他退缩,面对面的姿势让徐礼看见了一直抵住自己私处的肿胀之物——超乎常人尺寸的性器就立即赫然入眼,粗壮得匪夷所思。

季秉源轻抬起徐礼的臀瓣,手指沾着他从床头柜子里抹上的KY,毫不留情地侵入他的下体,徐礼感到刺痛,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却被青年牢牢制住,过往所经历的不堪回忆再次跃然于脑中。

徐礼猛抬起头,用身体推搡着青年,他白着脸,被季秉源滋润过的红润嘴唇不自觉地抽搐,拒绝的话即将吐出的时候,被青年一个俯身,全部堵在喉咙里,深吻的空隙,季秉源喃喃道,“别拒绝我,礼叔,享受它,我不想听见你拒绝我。”

突如其来的绝望深渊。

亲吻地同时,季秉源手指在徐礼地密穴中肆虐,他很小心,不让指甲划到柔软娇弱地肠壁,一边感受着内壁高温的包裹,一边摸索着徐礼体内地敏感点。

在灵巧的手指开拓下,一直紧缩推拒的火热内部,变得湿润柔软,在季秉源触碰到某一点凸起时,更是无法自制地自动吞吐起来。

季秉源吃吃地笑道,“是这里?让礼叔舒服的地方,是吗?”在刚刚碰触到的那一点凸起上加力揉搓。

充满血丝的黑眸惊恐地睁大,在季秉源抽出手指,更为粗大的巨物抵在徐礼密穴口,即将要侵入的时候,徐礼开口,出声,“别让我恨你。”无力的声音里充满绝望。

季秉源只是笑笑,无奈却又夹杂着志在必得,“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会放开你。

第64章

徐礼的后穴微微打开着,湿润的润滑剂从里面流淌出,沿着股间滑落在床罩之上。

季秉源并不急于捅进高温紧致地甬道,而是展现出他耐力惊人的一面,只是把硕大的茎头顶在徐礼肉穴的入口,浅戳几下,然后绕着穴口细密的皱褶画着圆圈,骚弄着狭窄的穴心。

等到花穴开始自动收缩时,才低低一笑,一个挺身把利器往徐礼热乎乎的肉穴中直逼进去,凶猛地一下便重插到底,粗壮狰狞的肉刃强势地打开了徐礼的身体,尽根没入他的抽插之中,彻底占有了他。

“呼,好紧,礼叔的这里咬着我不松口……舒服……”季秉源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呻吟,徐礼带给他的享受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抓着腰肢地手掐的更紧,季秉源巨大的肉刃接二连三地捅入身下人娇嫩的肉穴里,被利器推挤入深处的乳白色润滑剂,随着男人的抽插被从体内带出,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看在青年眼里,欲望愈加胀大一分。

“……唔,礼叔,好好地感受我……”

高热紧绷的内壁把季秉源的欲望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抽送都能把他推到更兴奋地更高上。他不停地加快节奏,希冀得到更大的快感。

季秉源粗壮的肉刃在徐礼的蜜穴中反复的使力抽插,不断去摩擦顶撞那点凸起,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猛插到最深处,徐礼本能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私秘处被占领,男人在他身体深处留下征服者的烙印,受到冲击的不仅仅是肉体,似乎连他的精神也同时被侵犯了,徐礼死死咬住身下的床单,不发出一丝呻吟,一个是侵略者、一个被侵略,事已至此,再反抗也是为男人徒增快慰。

发现了男人自欺欺人的行为,季秉源抓住他精瘦的腰身,就着肉刃还深埋在花穴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整个人抵在床头,面对面地进入,嘟囔着,“叫出来,我要听礼叔叫我名字。”不让他遏制快感。

后穴再一次被戳插到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冲击,脆弱的甬道似乎就快要被捅烂,季秉源粗壮的肉刃抵在让两人都销魂地一点上,还在狂猛的摆动,引发的快感将徐礼彻头彻尾地淹没,徐礼被季秉源禁锢于双臂之间,死死咬住嘴唇,呜咽着被迫承受这一波波地极乐。

两人现在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下身的衔接处,季秉源色情地舔了舔被徐礼咬到红肿地嘴唇,腾出一只手牵起抚弄他的男性欲望,动作熟练灵活,在激发出徐礼的短暂颤栗后,竟更为亢奋地把手滑到两人正在交合的地方,痴迷地用手指准确地夹住被利器带翻出来的红艳媚肉。

徐礼不可抑制地缩紧花穴,被刺激到麻痹地甬道推拒着体内肆虐地凶器,季秉源被其诱惑,低叹,“礼叔的身体真是该死的诱人……”

忍耐耗尽,再也按捺不住,季秉源失去理智地狂暴的抽插来开,巨大的肉杵塞进徐礼窄小的花穴内,一次比一次更为猛烈的撞击,力量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快。

“呵……礼叔……你好棒……好爽……怎么办,我停不下来了……”

腰身猛烈的律动着,季秉源不住的呻吟,徐礼的蜜穴紧紧地夹住了他,像是要把它吸进去一样,让欲不能罢,只想进的最深处。

粗大的硬物狠狠的在徐礼那本就被摩擦得敏感不已的体内翻搅,二人的下身紧紧黏贴,淫液因青年不断的抽插动作而溢出,发出“啪答”、“啪答”的响声,挑逗着两人的神经,翻天覆地的晕眩感,徐礼大张着被青年撬开的嘴唇,怎么也合不拢,他受不了这般强烈刺激,和快感过度的折磨,可又不能嘶叫和流泪。

青年抓着他的腰肢紧紧的让他们连接在一起,每一下撞击都让徐礼生生地承受了个结实,青年动作狂猛,却又夹杂着温柔,透出了浓浓的爱意,和对徐礼肉体的迷恋,甚至让徐礼产生了自己是在地狱与天堂边缘徘徊的错觉。

再也不能忍受,害怕自己变的更加狼狈,徐礼颤着声音,虚软地拒绝,“别……放开我……出去……唔……”

季秉源听见心爱之人的除去冷漠之外的柔情,喘息变的愈加粗重,下一瞬间,徐礼体内的肉刃猛然改变角度,花穴被从刁钻地角度,悍猛地戳插至最深处,巨大的刺激如野火燎原般在身体各处恣意流窜,徐礼难以忍受地摇头,蜷缩着身子不可遏制地夹紧了体内的凶器。

与此同时季秉源的快感亦飙至顶点,用力的埋进他的身体,在他欲裂的肠壁中摩擦捣动,愈来愈粗暴的抽动。

快速进出的粗大令甬道扩张到极致,徐礼睁大眼睛,被开垦地敏感后方开始一阵阵地痉挛,而炙热的欲望却在深插一记后,硕大的茎头停在了徐礼不停收缩的内部,抵住被他碾的快磨破的凸起上,连番的几十下贯穿之后,季秉源地快感升到了顶点,亢奋的液体激射出来,热液强劲地打在徐礼临界于崩溃地肠道上。

热液一股股地喷洒在徐礼的甬道内,同时青年的手指忽然在徐礼前方得顶端小口上轻轻地挑弄。徐礼呜咽着闷哼一声,随之释放出自己。

季秉源并没有随着射精撤退徐礼的体内,而是就是现有的姿势,动了动腰,随机徐礼感觉到体内本已半软的巨物,再次苏醒。

虚弱地想要逃离,却被青年发现,季秉源把徐礼的脸扭过来,堵住他的嘴,卷住他有些干涩舌头用力吮吸,刺激他的舌蕾,任来不及吞咽的口液流出嘴角。

第65章

季秉源吻着徐礼,视若珍宝的吻法,用舌尖缠绵地挑逗着他的舌尖搅动,温柔地舔舐着徐礼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在两人都快窒息时才放开,季秉源紧紧地抱着徐礼,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这时候季秉源已经癫狂了,深深陷进对徐礼长期执着的扭曲欲望里,眼睛都是发亮的,徐礼被他紧紧抱着,难受极了,再多的苦他也受过,无论是屈辱还是磨难,忍一忍、牙一咬什么都过去了,可是现在面对青年火热放肆的包围,他却无法承受了。

季秉源长期掩埋在内心密不透风的疯狂执念,忽然间爆发,巨大的冲攻击力击碎他用冷漠支撑起来的保护盾,拼了命的让那些于徐礼已经没有多少意义的所谓的感情,争先恐后的占据他的心,逼迫他再次陷入绝境。

徐礼万分的不愿意,爱一个人太累,他曾经爱上一个人不该爱的人,更可怕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今生唯一爱过,亦是最爱的人!伤过了,爬起来,尝过那滋味,就再也不想要死在那血淋淋的刀下!

接下来,顺理成章的又来了一次,季秉源做的很是尽兴,像是要把这些年的份都补回来,力道大的好似会捅穿徐礼的身体,他抱起徐礼来坐在自己身上,铁杵一样的巨物连根没入,猛烈的抽插的感觉让徐礼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次比第一次要久得多,青年频繁的更换体位,把徐礼全身的私、密地都亲吻了个遍,季秉源毫不留情,急于烙下自己专属的烙印,虐待狂一样的在徐礼全身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舔、咬、撕、磨,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精水一次次地被狰狞地巨物从徐礼的甬道深处挤出,溅到两人的交合处,艳红色地媚肉也随之翻出来,在青年再一次类似于打桩一样的插入动作中被塞回体内。

青年的体力仿佛没有尽头,到最后徐礼的小腿肚都止不住的想要抽筋,季秉源强劲的贯穿给他身体带来的冲击让他快要喘不过气,他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抖着身随身上的男人律动。

季秉源满脸地迷醉,将徐礼的双脚扛在肩上拼命地抽动,做最后的冲刺,他发出粗重地喘息,双手不断搓揉着徐礼的全身,要把附在啃徐礼的锁骨啃噬,狂乱地挺动腰杆,势必要在徐礼湿热的小穴中寻求快感。

徐礼的内部一直在抽搐,越夹越紧,本来就紧窄的内壁不停地剧烈收缩,逼的青年不得不加快动作,准备释放出自己。季秉源抬高身下人儿的臀部,硬烫的巨物在紧窒的花穴内尽情奔驰,终于,在最后十几下猛烈地抽送之后,季秉源抱紧怀中的人儿在他体内喷洒出热液,把属于自己的灼人的热流,一股股地冲击在徐礼湿漉漉的肉壁上。

季秉源没有放开徐礼,而是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脸庞。

“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直到我人生完结。”

在经历了之前那般疯狂的性事之后,徐礼短时间内无法恢复意识,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用尽了,张开的双腿都无法自行合拢,他就象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翻着白肚皮木讷地躺着,方便对让随意地靠着他。

青年的声音温柔如软絮,让他有些困顿。

“我想给礼叔一个温暖的家,幸福地生活,我希望自己能让礼叔一直都开开心心的生活,只要你笑一笑,我便心满意足,即使舍弃一切,我也愿意。”

季秉源说这话的时候,又回到那个斯文柔情的青年,展现的全是尽心尽意地呵护与体贴,不带丝毫强势。

徐礼抬眼看了他一眼,季秉源唇边扬笑,是满足,是欣悦,温柔地使人感到温暖,他含情地望着徐礼,睫毛轻扇,眼角透着柔光,阵阵暖意从他晶亮的眸子中渗入徐礼的肌肤。

青年或许代表了一个美好的而又是一去不可再得的曾经,但绝不是将来一切光明和幸福的开端,徐礼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真的想要幸福,唯有脱离这金雕玉砌的牢笼。

季秉源还在说,把心中对徐礼的情在此时此刻倾泻而出,娓娓道来,一句话没完,忽然顿住——徐礼摸了摸他的发丝,顺着一缕,从发旋滑到发端。

这是青年还是少年时期发生过的事,那时候徐礼很喜欢少年柔顺的发丝,少年为此也是一缕缕地打理,洗地仔细,想让对方更多一分地喜欢自己。

季秉源急忙抬起头,徐礼所表示出的亲密,像是一道响雷打进他的脑子里,震得他脑袋发昏。浓密的长睫毛遮掩不住眼里地惊喜,青年甚至戏剧般地掐了把自己,试图清醒一些,怕这是梦境。青年的表情在灯光下纤毫毕现,精致地脸蛋飘着红润,性感地嘴唇半阖,双眼因为这突然起来的希冀显得水汽朦胧,他几乎快要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礼……礼叔……”呆呆地重复着徐礼的名字,而后几乎是痴迷地看着徐礼。

徐礼的表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安静,是安静,不是冷漠,或许安静中还带着些动容,季秉源扑捉到这一闪而过地动容,接踵而来的狂喜,这种巨大喜悦让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甚至看起来有些呆傻。

徐礼把他的反应都看到眼里,这个人,是唯一会让他感觉到窝心的人,可在随着事情变化之后,人也发生了变化,在车来人往的分岔口,他们纷纷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然后他们其中的某一个就会出现了今时今日不得不选择的时候。

徐礼要说的很简单,“放我走吧,就当看在我当年救过你的份上。”

季秉源怔了怔,脸色黯下来,徐礼的话把他的欣喜打散的又快又狠,瞬间就散得干净。

“就算我放开礼叔,二哥也不会放手,不管礼叔绕了多大一个圈子,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还是躲不了,二哥的能力,你跟我都同样清楚。”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季秉源理了理呼吸,凝视着徐礼,目光深注。

“我知道现在让你快快乐乐地生活在我身边,有些困难,但是即使会令他短暂地痛苦,我也要把他留在身边,不要对我说放开你,你就能过得幸福、安逸,这种话。我不信的,礼叔,没有我,我不相信任何人能照顾你,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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