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清风过目时 中——极闲攻
极闲攻  发于:2012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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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了一眼赵国强,他和林轩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个贩毒杀人的恶棍和警察关系这么亲密?我又一次回想起第一次

看到赤青开枪后报警的情形,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还好那个红衣女子没有死……她让林轩上次受伤,然后怎么样我

不知道。

不,也许我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可我抗拒弄明白想清楚。

那是我记忆的禁区。

“你比上次瘦了。”又过了一会儿车子开入了相对安全的市里,日趋渐寒,糟糕的天气情况丝毫不影响人们浮华的夜生

活正常进行,一个酒醉的胖子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差点闯了红灯,林轩在那胖子蹲在花坛旁边吐出一口秽物时,跟

我说了第一句话。

上次见面过后我的生活急速陷入昏暗之中,别说吃,我睡眠状况也不乐观。接踵而至的麻烦里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让我

有点脱离学生的身份。

“因为您一直没给我工作机会啊……”我本是取巧开个玩笑缓解僵冷的气氛,怎奈忘却林轩是个从来不给人面子看着台

阶也熟视无睹非一巴掌打在你面门上的人,这句话给我找了很大的麻烦。

“嗯,今天给就你机会。”林轩提高了车速,一路奔向了和浦镇。

车子去往上一次那个墓场样的庄园,有别于上次的情形,这一回庄园里生气盎然,大铁门里的白色楼式建筑的几乎每一

扇窗户里都透露出灯光,几个穿着深色礼服的女人手里端着高脚酒杯绕过楼前的大型音彩喷泉,朝大敞着的金色豪门里

面走去,一旁的停车处像是在办车展,眼花缭乱的牌子满天乱飞。站岗的保安与上次的完全不同,过于规整的装束和大

理石雕像一样的表情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车子绕过大楼沿着林荫道越往深处走去,在上一次来过的和式建筑前,我们下了车。赤青毕恭毕敬站在门口朝林轩弯腰

90度鞠躬,直到他走进屋才站直。

巴赫的弥撒曲,林轩似乎非常偏爱古典音乐。昏暗的房间内有股苏打水的味道,我朝四周看看,突见桌子上扔着一把早

就枯萎的玫瑰花束,深红色的丝带以及一张雪白的卡片。

“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听到林轩在卧室问话,走了进去,脚步凝滞,连忙背过身去。林轩赤条条正在换衣服,而且是无马赛克的正面特写。

“我问你话呢!”

“不好。”

林轩光着脚走近反而有声响,鸡皮疙瘩沿着我的脸庞一路起满了上半身,我放缓呼吸,别紧张,没事儿,别紧张……

“你上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一共53个,我打了两个小时你一个都没接啊。”

不好他和我翻旧账了,我正愁没办法解释,林轩的手伸过来抱住我的腰,此刻他还光着。

我怎么解释都欠妥,是,我当时晕了过去客观条件不容许,但事后我没有打电话解释,而且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

糟了,原本打算和他说说禾嘉禾李江鹏的事情,但形势非常不妙,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切入口开始我所希望的话题。我

还没开始出招,就被他夺去了主导权。怎么办现在该作何回答?

“我给你一分钟想答案。”我不敢回头看林轩的表情,从语气中我完全摸不到方向。唯独他的眼睛会说话可我现在看不

到。他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并且正在朝我那儿坚定不移进发,“59,58,57……”

这注定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周末。

我绷紧身体,随着他的手有意无意抚触到身体禁区,呼吸一下下断裂破碎,我甚至无法完整作个呼气吸气的全过程,时

间在流逝并且速度越来越快,我无法集中精力,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他手下,我胆战心惊等待或者畏惧那个临界点到来。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被他摆布在手了,这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对等的交锋,我是不是把交锋环境想得太理想化了?

“3,2,1。”林轩在我耳边笑了一声,握住了我的马赛克器官(为啥第一人称写着这么难过呢……),并且咬住了我

的耳垂,“你不说我可就继续了。”

第一次,有人除了我自己以外握住了我身上的某一部分,那种感觉带着明显的刺激性和更为强烈屈辱的快感。一股酥麻

的电流顺着脊梁猛窜过双腿,我的脚心奇痒无比,腿在颤抖。

“你平时几天手淫一次?”我在林轩的问题中听到了非常淫糜的东西,脑子只有某一部分是完好的,剩下的,顷刻间溃

败。“你这个年纪应该是比较频繁的吧,都是自己解决?我好像问错了——”说着林轩的手指转到铃口处,用力搓弄起

来,“我该问你一天手淫几次?”

我咬紧嘴唇,前端已经渗出了液体,林轩的手还在不停上下运动,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捏起我的乳首(T_T)

,我倒吸口气,发出微弱的声响,我死死掐着手心,控制,一定要控制!

控制不了,事实是马赛克部位完全勃起了。

事情走向偏离,我懊恼耻辱,非常不甘心。我要说的话一个字儿没吐出来就被羞辱了,林轩,林轩,我果然还不是个厉

害的对手!

林轩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将我箍在怀里,他赤裸的身体有了同是男人的变化,逐渐变硬的相同部位因为我们身高上差距顶

在我后腰上。完全出自自卫和本能,马赛克后部位一阵挛动紧缩。方才被钟秦戏弄时耻骨处窜起来的甘甜被再次激发,

源源不断涌出。

顺水推舟,林轩把我推到了摆装音响的案桌前,抽出手让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此刻,弥撒曲Gloria正唱到女中音咏叹

调:

Qui sedes ad dexteram Patris

Qui sedes ad dexteram Patris,Miserere nobis.

那坐在上帝天父右边的人,请给我们以怜悯。

他并非裸着,下身穿了白色的内裤,马赛克部位已经凸现出非常明显的形状。和我不经意看到的一样粗大有力。他推起

我的衣服,手再次握住我的前端,脸在靠近,没有任何停滞和征兆,他咬住了我的下唇,含糊道,“接吻要张开嘴,就

算没经验电视什么的也该看到过吧。”

仿佛火车呼啸而过,发出轰鸣的同时,比撼动混凝土的震响声音更激烈的冲击向我袭来。

我的腰部在挺动的同时,人类的本性已经将我彻底出卖了。第一个和我接吻的人不是钟秦也不是艾平达,而是林轩,可

感觉上没有那么震撼,我脑子里有杂念,因为他不是钟秦。

他吮吸着我的舌尖,吸盘一样不断挑逗,手在推弄,我快窒息时偏过头去,粘稠的津丝闪着银光。不经意间,我看到林

轩眼中非常镇定冷漠的光,顿时清醒了。

他微微一笑,放开了我,转身走到床边,壁炉里火红色的光让他浑身都散发出撞击力强烈的性吸引力,我从云霄飞车顶

端摔落,脑子里那一点快感却还没有散尽。

“继续下去。”林轩盯着我的下身,说道,“你自己继续下去。”

我花了几秒钟看清了他这个命令背后的深意,是啊,我似乎就是在等待这样的挑战。给我耻辱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让我

不敢有所逾越和希冀。没错,这就是他阻止我提及禾嘉禾李江鹏之事的最好办法,他不说停,他让我自己放弃。

他要让我产生这样的想法:一个被玩弄的人有什么资格提要求更别说妄图利用他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他要让我产生耻

辱感从而彻底放弃对他的“利用”。

我是想利用他对付禾嘉禾李江鹏,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李和梅。李和梅被张明华谢情欺辱是不是与禾嘉禾有关我不能确

定,但他们是一条线上的。一损俱损,一荣共荣的关系很明确。

我知道这是个败局,林轩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人,我现在明白他的立场了,我果然错过了投靠他的最佳时期,他让我

手淫的目的太清楚了。

可我不会让他得逞。这一次,我要一个半输半赢的结果。你不全赢我也不会全输。

我等自己慢慢从急促紊乱的状态恢复,张开了腿。

我知道背叛身体的感知多么难,一不小心便偏航出轨,我的表情一定恶心得令人看不下去,故锁眉头却眼满情欲,一个

没控制好呻吟出来,视奸带来的屈辱将性快感逼入了一个死角,涌动并且急速膨胀,一个瞬间的闪失让我决定大胆犯贱

一次,甚至眼中看着林轩充满诱惑的身体,出现了幻想。情节在我脑中飞速发展,高潮即将来临。

是我在无意识暗示,和你上床没有什么,于是林轩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我屈服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风顺水,一开始他没有直接上,而是找出一套性玩具,后面充分润滑后被深深的插入一只相当长而且不

断“吱吱”做响的振动器。

柔软的硅胶表面一边移动一边振动的通过后穴内侧的性感带,与即将射精之前相似的快感连续袭击着我。甜蜜而痛苦,

象快要融化的巧克力一般的快感。猛然摇晃起来的振动器刺激着直肠,仿佛有什么要被宣泄出来一样的热烈感觉如同波

浪般蔓延至阴茎。

被柔软而湿润的薄薄的肠膜所覆盖住的性感带,央求着更加激烈的惩罚,象是快要爆炸了的张开着。

明确的知道我的想法,却不再给予我足够强烈的刺激。

前头不住地流出眼泪,阴茎连同后穴全部在哆哆嗦嗦的蠢动,前列腺被越发的搓揉起来,尽管如此,但这种太过温润的

刺激是远远不够的!

“啊……啊……呜嗯……”

将浅皱的地方完全撑开的振动器还有那如龟头一般微微地鼓起的尖端,很强力地推上前列腺,象被压榨出的快感使我打

算射精并往上抬起屁股。

集中精力的放逐一切的快感,我仅仅打算就这么来一回,结合的那一瞬间,我以为他在笑。

自从我和林轩有了那么一次性关系之后的每次见面都带着明显的交合意味,我逐渐从那里获得了强大的庇佑,也许没什

么用了,我很快被他带出了国。

我们的矛盾产生自我的一次恣意妄为,愿意为我靠他的势力已经能为所欲为,我开始从他构架的犯罪系统中抽取最为脆

弱的肋骨,干什么不再通过他的批准,那种凌驾于众人之上摆布局势的感觉急速膨胀。

两年后,林轩被捕,我被判了死刑。

死于异乡。

我知道背叛身体的感知有多难,我强忍着性快感逼迫自己表现出无畏甚至痛苦,他想看到我屈服于本能之下的模样,我

偏不让他得逞。有前戏的推波助澜我没花多少功夫就高潮了,从外表看我一点耽湎沉迷的神情也没有,整个过程中我一

直平静地与林轩对视,他的注意力从我的下身转移到了眼睛里,深沉的笑意,胜负已决。

我仍旧万事不过风平浪静的语调,瞧了眼满手的粘液,问道,“林先生,结束了我能去洗手吗?”

他的脸色似乎已不大好看了。他没有给我答复。

我在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全身顿时酸软无力。疲惫,疲惫,我现在很累。

第一个回合就这么结束了。我双腿酸软,深不可测不可揣摩的人物,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这么一点,完全没有收获的遭

遇战让我深感挫败,仍旧不甘心,即便在作出这样的选择之前我就有了心理准备,仍旧不甘心……

出去时,林轩已经穿戴好了,出席宴会的正式服装,纯净的白。

“跟我走。”

坐车来到白色建筑前,从vip专用通道我们径直来到地下一层,又是一个宽敞的格斗竞技场,里面的人并不多,我大概

扫视了一下,零零散散坐着三四处。我跟在林轩身后走到了东南角落,他坐在一张华贵的欧式靠椅里,端起一杯酒啜饮

,聚精会神盯着擂台上正在进行格斗的双方。

两个完全赤裸的男人,下体的马赛克部位暴露无遗。在双眼接收到这一幕时我的心里顿生极为不祥的预感。我偏过头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不大适应的画面令人作呕。林轩拍拍他身边的椅子,道“坐下来。”

落座的瞬间,台上角斗胜负已明晰。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将对方死死压在了身下,裁判上场宣布了结果。就在我认为这

一切结束时,看到胜利的男人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直到挺硬,然后将输者按在地上,不经任何准备措施便用力将yj(

别问公这是啥-3-!)推入那人的后穴。惨叫声让我浑身爬满了毛虫一样每一存肌肤都在紧缩,我抓紧了扶手,身子不

由自主向后倾,我想逃,立刻逃开!

林轩侧过身子,将我揽到他面前,笑道,“怜生,履行合约吧,把衣服脱了然后上场,输了就像那个人一样——”说着

他指向那后穴开花突突冒血不断嘶喊的男人,冰冷的手指抚过我的下唇,“若是赢了……你觉得有没有那个可能?”

我满额冷汗,一字一顿道,“林先生,合约里没有这样的条款。”

“我说有就有。”

“……”我推开他的胳膊站起来解上衣扣子,台上,已经高潮的胜利者在拔出性器时,浊白腥臭的精液混杂着那人的血

射了出来,嘀嗒嘀嗒落在地上。角落里有人鼓掌,含蓄且富有教养。他们交头接耳,眼中是肮脏病态的满足感。

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以及长时间的耳鸣所制造的眩晕,在林轩面前,脱光了衣服。这儿并不冷但我在不停打冷颤。

大家都是男人,如果他对我的身体构造产生兴趣他就输了,他不会。所以我大方给他看,矫揉造作只会让他的阴险用意

得逞。

“有什么规定吗?”

“……没有。”

我瞥了一眼赤青,走到他面前,手伸进他的西服内侧,温热的黑色手枪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第一次摸枪,它真实的重

量让我整个胳膊都沉甸甸的疼。

“你敢杀人?”林轩哼笑一声,那般自在的表情在我看来却另有内容,他那双眼睛根本就无法骗人,他和钟秦不一样,

他所有的情绪都毫无遮掩地被敛纳在那双眼睛中,或冷漠,或惶惑。

他把顾怜生想简单了。

他想把我方才树立的一点信念彻底摧毁,在接二连三袭来的波涛海浪里让我溺毙,然后乖乖地,站在他身后,在屈辱中

把自己的脊梁打断。这命令中明显有惩罚的痕迹,他要让我因暧昧不明的态度和站姿付出代价,可惜我要让它变味。

我笑眯眯摇头,“不,当然不敢。杀人犯法的事情我不做。”

“……”

台上已经被收拾妥当了,胜利男人浑身隆起的饱绽肌肉上那些青筋走向十分可怕,他黑乎乎的体毛也铁刷子一样能伤人

。残虐的表情和焦躁的走步让我怀疑他注射了某些药物,我和他相比,身上贴满了“猎物”的标签。

我走上台之前,回头看了林轩一眼,短暂的眼神交战后,我握紧了枪。

惊骇,那个粗壮的男人看到我手里的枪后嚣张的气焰立刻被扑灭殆尽。肌体的力量相对于武器来讲不堪一击,我举起枪

,道,“请你认输。”

男人如同野豹一样弓起背,做好防御准备在我面前踱步,随时随刻都会发起进攻。我的食指按在扳机上,只要稍微一用

力,即便是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我也能杀人了。但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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