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头左右摆着,长发洒了一地,看起来是极度脆弱,可南玖知道,花清浅此时尚且明白自己身在何处,正在被如何对待
,他要的是花清浅失去神智,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却不知道,花清浅此时清明也不过一脉,摧毁只在转瞬间。
若有可能,王宝实在想避开这等香艳的画面。花清浅胸口被两只玉势玩弄着,下身也牢牢掌握在别人手中,他仰躺于地
,无助地张开嘴喘息,额头上晶莹一层汗水,看来这么撩人。王宝是个太监,一直知道花清浅是个美人,却想不透为何
两代帝王都对他如此执着,今时今日才明白,这是如何一个尤物。
花清浅的下身涨满,却不得发泄,宫监拿出一条茜红色的带子缚住根部,甚至结了个同心结。花清浅紧紧合着眼睛,宫
监在他高扬的脆弱上轻轻弹了一下,同时两个玉势同时按压住他胸口,他头向后仰成一个几乎与地面竖直的角度,沙哑
着叫了一声。
“啊——”
短促的一声,南玖甚至还没来得及品味其中的脆弱,花清浅就咬住唇,再也不发出声音。南玖从椅子上站起,几步到了
花清浅面前,蹲下身子。宫监退开,花清浅也没了挣扎的力气,胸口一起一伏,勉强看着南玖。南玖用手指摩挲着他的
脸颊,轻声道:“清浅,你往后听朕的话,跟朕在宫里好好过日子,朕就叫他们停手,好不好?”
花清浅没有说话,良久,拼着力气把头转到一旁。
这是无声的拒绝。
南玖合了合眼睛,起身重新坐到椅子上,淡淡地命令:“朕要听他叫出来。”
宫监互相看了一眼,一个略年轻些的从旁边盒子里取出一枚长针,用火仔细烤过,故意在花清浅面前晃了一圈。花清浅
瑟缩了一下,紧紧闭上眼睛。宫监便明白,花清浅了解这长针是何作用,也好,省得他讲解。他扶着花清浅的分身,手
指草草撸动几下,将针尖轻轻在顶端点了一下。
花清浅咬住了唇。
太监特有的声音响起来,在这安静的房里如此刺耳:“花大人,皇上只是想听您叫,您别再忍着,也少受些苦,如何?
”
花清浅肩膀微微抖了一下,仍旧咬紧下唇,咬出一排牙印。宫监不再留情,几个人按住他手脚,当中那一个扶住他分身
,针尖扎在分身顶端的小孔处,缓缓地,艰难地插入。花清浅咬住唇,嘴角见了血色,一个宫监靠上来,用一枚银针轻
轻扎了他颈侧穴位一下,花清浅张开嘴,呻吟一声比一声响亮。
他终于叫出声了,这声音听来,却比杜鹃啼血还要凄惨。
长针进了一半,花清浅的呻吟已经很是断续,甚至连胸口都片刻才起伏一下。南玖身子前探,欲言又止,宫监跪地道:
“皇上放心,这小伎俩伤不了人。”
南玖面色和缓了些,再次看向宫监手中的长针。针进了大半,顶端隐隐透出殷红血迹,宫监将长针略微拔出来些,花清
浅喘了几口气,忽然一声大叫。
“啊——”
宫监猛地将针整根没入,与此同时解开缚住花清浅分身根部的带子。花清浅浑身颤抖着,要释放却因为长针而无法如愿
,整个人弹跳了几下,忽然没了声息。
南玖大怒而起,宫监赶忙上去探花清浅的鼻息,松了口气,连连磕头道:“陛下,花大人只是昏过去了,凉水一泼便好
。”
南玖上前踢了最近的宫监一脚:“没用的东西!”他亲自抓起茶壶,将一整壶茶倒在花清浅脸上。花清浅眼皮跳了几下
,睁开眼睛,看见南玖的瞬间有些迷茫,继而清醒过来,将头转到一边。南玖冷笑一声,坐回椅子,宫监战战兢兢,互
相交换一个眼神,从盒子里掏出一个青花瓷瓶子。拔去瓶塞,一股馥郁的香气弥漫开来,众人皆知“一晌贪欢”是媚药
,却不知这药并不只有吞服一途,当年花清浅便是败在这一瓶子药膏上。
花清浅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南玖不是南璟,还会让他喘息,南玖要他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要他溃不成军。他闭上
眼睛,几个宫监分工,将他全身上下涂满这种药,甚至后庭也不曾放过。药效发挥在眨眼间,麻痒在全身扩散开来,花
清浅如小舟于汪洋大海,沉浮由人。
双腿被人高高抬起,他被调了个位置,后庭穴口正对着南玖。宫监用“一晌贪欢”又涂了一圈,穴口渐渐变得鲜红,宫
监从冷水中取出玉势,轻轻触碰穴口,穴口如花蕊般绽放。南玖直了眼睛,良久回神,已经不由自主靠上去。玉势正在
手中,宫监全都退开,花清浅双腿大开,分身挺立着,明明狼狈不堪,却叫他全身的血都往下涌去。他用手指碰碰花清
浅的分身,花清浅颤抖着呻吟出声。
“啊……不……”
“清浅,你难过么?”南玖手持玉势,在穴口画圈。
花清浅摆着头,他已经被媚药摧毁了神志,经不起更多的挑逗。南玖问他,他便答:“我……好难过……”
南玖接着问:“你哪里难过?”
花清浅右手臂断了,平摊在一旁,左手抬起,却不知该放到哪里,胡乱蹭着自己赤裸的胸膛:“我……我好难受……这
里,还有下面……别再折磨我了……”
“清浅,你要不要我帮你?”
“要……要……”花清浅微微抬头,努力张开眼睛,想把说话的人看得更清楚些。
“可是我也难受,怎么办?我替你纾解,谁来替我纾解?”南玖继续引导他。
花清浅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想了一会儿,双腿乱蹬着就要合起来。南玖身子挤进他两腿之间,轻抚他大腿内侧脆弱的
皮肤,低头亲在他膝上:“清浅,我替你纾解,你也来帮我,好不好?”
花清浅愣了一下,南玖的玉势冰凉凉地贴在后庭,让他很是舒服。他往南玖的方向靠了靠,颤声道:“好……啊,好…
…”
南玖笑了一下,抬高他的腰,玉势撑开穴口,进入花清浅火热的身体。“哈—”花清浅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穴口吞吐
收缩,把玉势吸得更深。南玖顺着他,玉势整根埋入,又整根抽出,再重重捅进去。花清浅整个人都晃起来,大叫着抽
搐着,左手去探自己的分身。南玖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他如愿,他将手中的玉势狠狠几个抽插,最后整根没入。花清浅长
叫一声,后脑撞在地上,浑身上下一阵抽搐,眼角全是泪水。
南玖瞟了旁边人一眼,王宝立刻会意,静悄悄带几个宫监退下。房内只剩下南玖和花清浅两人。南玖坐到花清浅身旁,
一下下抚着他的头顶,花清浅大口喘气,脸往南玖手上蹭着,乖顺得出奇。这就是“一晌贪欢”的功效,花清浅所有的
骄傲,此刻都被摧毁。南玖知道,花清浅也知道,所以花清浅告诉南玖,即便自己身体屈服,可清醒过来之后,自己也
不会屈服。
南玖并不想这样,他想跟花清浅好好在一起,这一辈子身边都陪着这么个人。为此他不惜草拟封后的诏书,不惜在太后
面前说尽好话保护他,不惜抛却皇帝的尊严,三番五次跟他商量,求他同意。他觉得自己做的够多了,为什么花清浅总
是不领情?
他没有办法,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的。自己的父亲不就是这样么?即便他毁了花清浅的光辉仕途,可父亲身死,花
清浅还是在他灵前跪了三天三夜直至虚脱。
玉势并不能缓解什么,不一会儿,花清浅又焦躁起来。南玖半搂着他肩膀,吻在他额头:“清浅,想要么?”
花清浅忙不迭点头。南玖笑了笑,问他:“咱们商量好什么来着?”
花清浅半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南玖,用左手撑起身子。他一活动,后穴的玉势就跟着一起活动,进得太深,擦着体内
那一点引来全身的震颤。花清浅呻吟了一声,抬起眼,小鹿一般。南玖只为了这一个晶莹的眼神,就不后悔今天所作的
一切。
花清浅半跪在南玖身前,解开他的裤带,掏出南玖怒涨的昂扬。他想了想,似乎有些迷茫,而南玖不出声,只是等着,
没用多久,花清浅肩膀耸起来。药性催促他不能犹豫,纾解了南玖,南玖才能让自己不难受。他被情欲蒸腾得失去了原
则。
张开口,用舌头舔了一下,接着用口腔包裹住这庞然大物。花清浅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南玖的腰挺立着往前送了送,顶
到花清浅舌根,花清浅一阵恶心就要吐出来,可南玖怎么会放过他。他抓着花清浅的头发,强迫他吞吐,花清浅的头前
后摆动,渐渐,全身都松软下来,只剩下头操控在南玖手中。南玖贪恋这种感觉,被花清浅伺候着,用这样凌驾的姿势
,看他委顿在自己胯下,他嗓子里发出一声含混的低吼,热流直冲花清浅喉头。
花清浅被呛着了,趴在地上不停吐出口中的浊液,后穴的玉势被拿了出来,换上更加粗大滚烫的物体。他被突如其来的
侵入弄得震动了一下,却还是干呕着,一双手臂从后面缠上来,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回头与之亲吻。他努力躲开,被
狠狠打了一巴掌,嘴角渗出血迹,蜿蜒至下巴尖。
南玖不管不顾地冲撞着,耳边是花清浅一声紧似一声的哀号呻吟。这个人的后庭像是天生为了被人操的,竟然如此销魂
蚀骨。就着趴伏的姿势泄了一通,他又把花清浅翻过身子,从正面进入了他。花清浅脸上不知是泪是汗,整个人眼神发
直,开始还因为疼痛哀号,现在也只是呻吟几声,任南玖动作。他下身的长针仍未取出,分身紫胀充血,而南玖泄了不
知多少次,终于想起来,拽着长针露出的小小一截,猛地抽了出来。花清浅身子一抖,和着血射出稀薄的白浊,而他此
时,终于再也不支,坠入昏迷。
第48章
荣萱顺着纸片上的地址找了许久,终于看到这一座小小村落。的确是在京郊,却被山掩去大半,实在不好找。他一户户
看过来,村子东头是一间简单的木屋,并没有什么显眼的装饰,可里头传来的阵阵读书声让荣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等在门口,倚墙站了不知道多久,孩童们欢呼一声,一个接一个跑出屋子。青袍的先生收拾了书本,走出门。荣萱跟
在他后头,一路走进旁边一间小院,对方烧水沏茶,递给荣萱一杯:“能找到这里,辛苦你了。”
“你辞官,就为了到这里教书?”荣萱问。
纪清言端着茶,荣萱不接,他就自己饮尽这一杯,道:“我本就出身乡野,是个教书先生。”
荣萱夺过他手中的杯子,狠狠掼在地上:“那你的一身才学呢?”
“我没有才学。”纪清言冷下脸,“慧王,我会去教你,只是因为花府需要一个西席,而我需要一个接近花清浅的机会
。”
“清浅被皇兄关在奉先殿,这是第五天了。”荣萱眼中忽然落下泪来,“皇兄没有出来过,饭食都是太监送进去的。早
朝罢了五日,大臣都闹开了,太后昨儿晚上说,要是皇上再不上朝,清浅就留不得了。”
纪清言坐下,换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却洒出来些。荣萱自顾自擦着眼泪,继续道:“没人探听得出奉先殿里
发生了些什么,可大家都猜得到。清浅的叫声太凄惨了,我塞银子给王宝,王宝不收,先掉了泪,说清浅这样下去,就
算活下来,也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了。皇兄把所有能用的不能用的都给他用上了,折腾过了就叫太医进去医治,刚服下药
又是一番折腾。”
纪清言挑眉冷笑:“慧王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清言,你告诉我,你都是假的么?对我是假的没关系,可跟清浅,也都是假的么?”荣萱几乎哀求。
“你说呢?花清浅杀了我唯一的亲人,难道我还要跟他亲亲我我?”纪清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荣萱抬起手,狠狠抹掉眼泪,大吼道:“纪清言,你这个冷血的小人!我跟清浅都看错你了!若是清浅有什么好歹,我
不会放过你!”
纪清言放下茶杯,轻轻一笑:“恭候大驾。”
荣萱跺跺脚,转身跑了,他跑得太急,甚至没注意自己撞到了人。门外的人整整衣襟,却发现袖口沾上了一星水渍,他
无奈地摇摇头,迈过纪清言家不算高的门槛。
清言玩着手中的杯子,苦笑道:“我今天的客人可真多。”
来人一揖:“不请自来,冒昧了。”
纪清言又摆上一个杯子,对来人一比,那人很自然地坐下。纪清言不给他倒茶,他就自己倒了一杯。
“我在宫里有些门路,能探听些慧王探听不来的东西。”那人一笑,“花清浅本不用受这么多苦,可他自己没有福气,
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却口口声声叫另一个人来救他。那个人正是皇上心头一根刺,皇上早就恨不得杀了他,花清浅还这
么口口声声把他当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怨不得皇上变本加厉。”
纪清言笑了笑:“邱兄竟能比身在皇宫大内的亲王知道的更多,看来这些年的布置没有白费。有什么话请邱兄直说吧。
”
邱含墨饮尽杯中茶,自己又倒上一杯:“纪兄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含墨的野心,而含墨要成大事,却缺一个得力的军师
。纪兄既然不愿当官,不知是否愿意到舍下做个幕僚?”
纪清言冷笑:“我连四品官员都不做,还稀罕到你府中做幕僚?”
邱含墨晃着杯中茶,一点细碎的茶叶末子在杯底窜动。纪清言住的地方并不奢侈甚至有些简陋,见这杯中茶,也不过市
井上最末等的货色。纪清言如今并不富裕,甚至有些清贫。
“纪兄是明白人,放眼天下,能保纪兄一命的,除了太后也就只有我。太后会不会保纪兄我不敢说,可若纪兄投我麾下
,皇上就是再想念纪兄的项上人头,我也保证他看得到得不着。况且纪兄并非池中物,我生平所识之人,只有两个的才
华堪于我并论,纪兄就是一个。成大事者必然网罗英才,纪兄这般人才不能为我所用,含墨何谈功成?”
纪清言静静听完,转头看着院子一角的一棵槐树。秋天到了,槐树只剩突兀的枝桠,像是满腔愤怒无处发泄,直指天地
。纪清言出了会儿神,胳膊曲起,手指揉了揉眉间,问道:“邱含墨,当年,你爱过花清浅么?”
邱含墨愣了一下,苦笑起来:“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可是其实,我盼有人问我,盼了好些年了。”
“我爱他。”
纪清言嘴角挂上浅笑,接着问:“那当年你对他说出那样一番话,看他为你绝望,心里作何感想?”
“痛,不欲生。”邱含墨说出这句,忽然惊得睁大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纪清言。纪清言站起身,将茶壶里剩下的茶
泼了,轻笑道:“对不住,邱兄,人各有志。”
“你……”邱含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你想好了?”
纪清言点点头,摆出送客的姿势。邱含墨愣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他拍了拍纪清言的肩膀,叹了口气,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