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生子)——蚀骨
蚀骨  发于:2012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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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上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还把头藏在卫衣的帽子里咧,笑起来好可爱~”

“这身皮是专门在哪做了日光浴吧,均匀的吆~”

他们居然觉得黑球好看?

我撑着脑袋,看她们随便捏黑球的肱二头肌。

黑球偏头耳语:“这些女的好色哦……”

我托着腮帮子挑眉:“还不是你勾引的。”

我跟霍白都是那种特别自恋的人,霍泓不同,他从没觉得自己好看过,或者说,他觉得好不好看跟他将来会不会被别人

喜欢没什么直接关系。

正因如此,他没有什么可以桀骜的地方,总是表现的很容易……亲近,恩,亲近。

“田源,你的表情怎么这么扭曲?”

我扔了满手的串串,抄着口袋站起来:“你还准备在这边聊多久!?回去!”

我们在走道上激吻,一路滚回房间,按在床上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带,黑球舔着嘴唇用眼神催促我,等准备的差不多了,

便是痛欲并存的进入,黑球已经学会将两腿缠在我腰上随着我上下轻扭,借机缓解做这种事带来的紧张和不适,满涨的

感觉逼出他唇角的哑叫,纠缠的吻上,想将他揉碎在自己怀里。

顶点的晕眩,步调一致的白光乍现,在那瞬间我们的神情一定像两个吸毒上瘾的伪君子,隐约听到黑球的颤叫跟着床板

的吱嘎作响附和而出:“别……别射了……都出来了……”

我抵着他的额头喘息:“你竟敢让她们摸你?笨蛋……下次再试试随便让别人吃你豆……”

黑球缠上我的嘴唇,想用吻蒙混过去,我咬他舌头他也不松口,便迷迷糊糊的一掌拍在他屁股上。

“唔……干嘛打我?”他的声音很低,眼神里都是冤枉。

我轻笑:“有蚊子。”

第17章:解疼

我点了烟,开一盏昏暗的小灯回头看黑球深埋在枕头里的半边脸。

半撑着身体,伸手去拨开他湿淋淋的头发:“累了?”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心情好点了?”

“我有心情不好吗?”

“恩,收到我哥的信息之后就一直很低落。”

“……”原来他看见了。

“田源,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选他。”

“……那你呢?就当吃了个哑巴亏?让我白玷污了清白?”我笑着去掐他的脸。

他撑着坐起来,拔出我口中的烟头,塞进自己嘴巴里吸了吸:“那怎么办?三个人的戏,我不会唱。”

我翻身按住他,向他叼着的烟头凑上去,明灭的火星凑近,慢慢的张开嘴巴,小心的将烟头含进嘴里,上下牙咬合着烟

蒂的尽头,与小泓完成这不自然的交接,燃烧的灰烬烫着舌头,他有些恐惧的看着我。

等我用牙齿从他嘴里抢过烟头了,他才敢呼吸,生气道:“干嘛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也不喜欢玩火,但你必须帮我……我们一起去跟他说清楚,恩?”我从口中抽过烟头,在烟灰缸中碾灭。

这是一对奸诈的夫妻,准备去欺负一个无辜的大男孩,我们急于抹清过去的一切,以便成就我们已成事实的伟大爱情,

如此,而已。

我给霍白打了电话:“Hawn,有空吗?到蓬莱来一趟吧,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谈。”

我们约在酒店餐厅见面,点了一桌子海鲜,巴巴的看着霍白如约出现在大堂里。

大白穿着白色的T恤,黑色铅笔裤,瘦了许多,金色的裤带流苏半露出来,胡子修剪的很有味道,看见我们便勾动嘴角

,满脸坏笑:“就知道你们在一块!蜜月旅行还愉快吗?”

“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我正踌躇着怎么开口,小泓先跳了起来。

霍白愣了愣,偏头:“恩?”看看我们不自然的表情,抽了支烟在对面坐下。

“有什么阴谋诡计的样子……”他点烟的时候就直直的对着烟头,一秒钟都没有多看我们。

“那个,我先上个厕所。”按照约定,我为黑球和大白留下了二人空间。

离开座位的那一瞬间,大白盯了我一眼,那一眼的时间很短,却让我头一次感到……大白有多恨我。

我在厕所抽了许多闷烟,捱过了漫长的半小时,然后艰难的回到了餐厅。

桌上的菜没有动过,大白的表情有些呆滞,燃尽的烟头被他夹在手里几乎脱手,黑球泪流满面。

这场景让我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小泓站起来:“我去厕所洗把脸。”

这是一个信号,意思是:该你了。

我坐在了大白对面,没有说话,也不敢与他对视。

这人的眼睛是不能看的,看见了就让人撒不了谎,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就会把想说的话扔到九霄云外……

“不是该你了嘛……想说什么?快说啊。”大白催促我的声音有着跟我心情相似的慌乱。

我胡乱的抽烟,一只手在大腿上死绞:“不要……对我抱有希望……千万不要……”

有了个开头,大白所带来的压力似乎下去了不少。

“不管有多后悔……不管过的有多难过……都不要对我抱有希望……Hawn,我结婚了,我是……你弟弟的老婆啊……”

我们对着海鲜,长久的无言。

“我没对你抱有过希望……只是,看着你可以解疼。”

霍白的这句话在当时听来甚至有些自私,可数年之后,当我再想起这晚他跟我讲过的这番话,突然恍悟,这也许是大白

对我说过的最软弱最真实的一句话。

此时突然想起两年前那段如胶似漆的时光。

那时我最害怕的事,是我最终没有跟大白在一起。

故事总是这样发展--相处三年、五年、十年的人,离开他们。然后,跟一个相识月余的人步入教堂。忘却多年的盟誓

,向另一个人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跟我共度余生的人,竟然不是他。而我必须学会不再难过,只在无眠的夜里,偶然怀念,觉得伤感。一段天赐的爱情,

在我的婚姻以前结束。另一段爱情,在婚姻以后开始。我们各走各路。

“Hawn,分手了怎么办?我跟别人跑了你怎么办?”无聊的日子里问过这样晦气的问题。

他的回答有些气人:“我会安然看着你,如果你看他的眼神不如当初看我那么色迷迷……我会勾搭你。”

我笑,亲着他的唇角危险的预言:“那……如果我也那么色迷迷的看上另一个人呢?”

大白想了很久,最终沉吟:“我会礼貌周到,我会微笑。”

毫无一语成谶自觉的人勾着大白的脖子,寡廉鲜耻道:“我倒希望你撒泼打滚,寻死觅活。”

第18章:兄弟(上)

在大人们的祝福此起彼伏的交响起来之后,霍白轻轻走到育婴车边,踮起脚尖看着101号婴儿床里的小BABY,喃喃耳语

:“千万别死……千万别死……”

“大白!”二爸尖声叫起来:“快离你弟弟远一点!!”

那是一个诅咒——一连失去了五个孩子的父亲对此深信——一个天煞孤星的大儿子是一切的祸根。

大爸拍拍明显被二爸眼中恶毒吓呆的大白:“出去玩。”

小学三年级,弟弟满周岁,大爸把霍白叫到自己面前:“大白,从明天开始你住校吧。”

“为什么!?”

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看婴儿车的方向。

什么时候开始讨厌霍泓呢?大白说不上来,也许就从那一刻。

小学班有很多'派系',留着鼻涕的小P孩互相看不顺眼,总会变着方的欺负同学。

大白天生具有领导气质,四年级以后便统一了小学部,暑假回到家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跟班集团,弟弟也想加入。

那是个碰一碰也都鼻涕眼泪一起掉的小鬼。

厌烦,没错,就是厌烦。

当霍泓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后面'锅'个不停的时候,霍白就很想将那个天煞孤星的预言人为实现一把。

大白一贯都是冷冰冰的性格,嘴巴又叼,人又聪明又漂亮,所以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成为那个地方的王者,在山城的

小、初、高霍白从来都是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你可以不认识学校的校长,但如果不知道一个叫霍白的学生。

小泓刚入学的时候,就有几个六年级的哥们跑到他们教室来,歪头斜脑的问:“霍白你大哥?”

后者的点头迎来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暴揍。

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传奇的背后总会有一票穷凶极恶的anty,但anty们选择发泄怒火的对象显然让大白不太待见,既没

有雄纠纠气昂昂的找低年级小弟弟报仇,也没有跟下面小弟放话罩着鼻涕虫,他对小泓,也是放养状态。

住校的这几年,他虽然混得不错,但总有种挫败感,因为不论他在外如何风光,两个爸爸都会对他的成绩不屑一顾,因

为弟弟一直都很体弱多病,而那个娇贵的6弟显然有足够的魔力夺走双亲的爱。

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冷硬,学会了自己处理问题,学会了欺瞒和诡计,学会了不对别人抱有奢望。

一日午后,偶然路过小学部,看见弟弟的豪华便当被两个粗胳膊粗腿的六年级生摔在地上。

小泓生气的冲上去又扑又打:“这是我爸爸给我的!!”

这两个人大概本来准备骂什么的,看见走廊尽头满脸闲适的霍白,突然脊梁骨发凉,摸墙走了。

小泓调头看见他哥,委委屈屈的扑上来:“哥~”

霍白往旁边一让,凉凉道:“一份盒饭都保不住,你凭什么拥有那么多?”

在大白的逻辑里,只有强者才能挑选自己想要的,所以双亲对霍泓的无私在他眼中是很不公平的。

然而他也明白,这世上天生就有人会那一招将别人数十年努力化为乌有的'天外飞仙'。

“可……不是还有哥哥嘛。”

说这句话的霍泓可能体会不到大白此刻的恶毒,他笑笑,揪起小泓的肉包子脸:“有我?你以为你可以从我这里捞到什

么好处?”

大白拍拍屁股上大学之后,霍泓的日子开始加倍的不好过了,本来嘛,小P孩也没啥冤有头债有主的概念,直接就拿霍

泓撒气了,霍泓倒是在一天天的顽强搏斗中练出了一身铜皮铁骨,人比以前精实了许多,连眼神也比以前凌厉了,这样

到了小学毕业的时候,小泓虽然不能说像他大哥似地引人注目,但也实在没有哪个敢去惹这刺头了。

小学毕业,霍家父母问他有什么愿望,霍泓想了想:“我要大哥回来。”

大白回来的时候,小泓本来还在野地里踢球,老远看见一个大个子跟逃荒似地背着个硕大的背包从山下上来,不知为什

么就知道是他哥,当即球也不要了,狂奔过去,没等霍白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已经被矮自己一头的黑小子给抱了个结实

:“哥,欢迎回来。”

这话从没有人对霍白讲过,骤然听到了难免鼻酸,再看看弟弟,两年来长高了许多,变化也很大,至少不是印象中那副

病怏怏的鼻涕虫了,这样想着,大白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在笑了。

危险的中招,大白却意外的没有懊恼,反而开始怀念这个叫他诸多不顺的弟弟,其实,他大概是没有理由恨他的,把父

母的偏爱看做是弟弟的过失,未免太不公平。

也是这次回家,让多年不曾享受到亲情的大白突然有了一丝久旱逢雨的甜蜜。

第19章:兄弟(中)

小升初,霍泓考得并不好,家里花了点银子,送进了大白拿奖学金进的那所市重点。

然后小泓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将他的一部分单纯变成了毒药。

缪恒丰,小泓有一阵子叫他缪缪。

从这个称呼上多少看出几分不一般,没错,这是小泓的初恋。

缪恒丰比小泓大两个年级,在他刚刚进到学校里来的时候就是初三的年级长,暑期被抓到教务处,帮助老师们抄招生办

的名单,在登记到霍泓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抿了抿眉头,撇头问旁边的人:“这个霍泓是那个霍泓么?”

被问的人不假思索的回答:“就是那个,霍大神的弟弟。”

市中的高中部跟初中部是连在一起的,所以缪恒丰还是初一小弟弟的时候,霍白权倾天下的嘴脸便深入人心了。

“352……考得好烂,看来霍家也不是人人都那么天才。”好事的人指着小泓的成绩单打打嘴炮。

缪恒丰转了转笔头,盯着霍泓的一寸照片喃喃:“……一点也不像。”

缪恒丰第一次见霍白其实是在素隆医院……没错,小缪同学是素隆人。

在他发现霍白也是素隆人之后,原本只是隐藏在心底的恶魔崇拜膨胀起来。

这世上素隆人少得可怜,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跟他……

在经历了青春期的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之后,大白甚至成了人家的梦遗对象,于是在大白毕业的那一年,我们的小缪同

学鼓足勇气进行了表白,并反复强调了自己的素隆身份。

结果是……

“素隆人又怎么了?你想被我暴菊吗?你想给我生孩子吗?你配吗?”

大白这种令人脑抽的嚣张言论显然刺激了小缪同学本来就不怎么健康的心理,瞬间彼得潘与梦幻岛离小缪同学远去,伤

疤变成了茧,茧里是一夜长大的阴沉内敛。

“为什么打架!?”教导处主任指着霍泓鼻青脸肿的脸吼。

小泓心中腹诽我还想知道他们干嘛一上来就打人呢!

受到新同学的'热情款待',不是他的第一次了。

“学习学习搞不上去!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打架!简直就是市中之耻!你哪怕学到你哥的万分之一也好啊!”

这种话他常听到,已经不会觉得刺耳了,因为有个很牛的大哥这一点,他基本已经认命了。

教导主任骂得正HIGH一个戴眼镜的少年走过来,淡淡道:“周老师,仇老师让您给我们班晚自习带个课……”

少年面对长者的无神与漠然,在对上霍泓视线后调皮的眨了眨。

“我是三年级的缪恒丰,不介意交个朋友吧。”师长走后,小缪凑上来笑眯眯的说。

他缪恒丰开始追小泓的时候是有点动机不纯的,人家这个复仇的阴谋阳谋甚至包括搞大小泓的肚子,然后始乱终弃啊始

乱终弃~

可是缪缪很快发现,霍泓这个人跟大白完全就是来自两个星球的。

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总在最关键的时候逼他心疼。一来一去,他的罪恶感膨胀,反而不太敢对小泓有什么进

一步的行动了,两人最疯狂的行为也就是当街kiss,再要往下,小泓是不懂,缪缪是不敢——不敢伤害一颗对爱如此单

纯的心。

这样骑虎难下的关系持续了将近一年,一年后,霍白领了SFU的奖学金,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出去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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