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是一个关于男男生子JQ迸发的故事
两个兄弟跟一个男人的故事
介乎我的人品,我只求质量,不追逐速度啊……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春风一度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泓,霍白,田源 ┃ 配角:…… ┃ 其它:男男生子
第1章:我的未婚妻
我跟霍泓是素隆族人,如今全世界的素隆族人总共不超过2万,素隆族只有男人,延续种族的也是男人,但是因为怀孕
对身体伤害很大,进入现代社会,越来越多的素隆族人选择跟正常的人类女人结婚生子,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原因使得这
个种族面临着灭绝的危险,为了保留珍贵的血脉,素隆族人会在出生的时候在素隆人口保护协会登记注册,那么到你成
年以后你就有义务娶一任男老婆,并至少拥有一个素隆宝宝。
我是在大学毕业的时候收到保护协会的EMS,里面除了相关的法律文件还附上了一张霍泓的简介。
他初中因为打架肄业,当时已经做了4年的厨师,黝黑的皮肤,脏兮兮的脸,五官男人到不行。
很失望。
因为知道自己迟早要娶一个男人做老婆,又特别不想经历怀孕这种尴尬事,所以一直以来也是潜意识的做一号的。
印象中娇小的男人搞一搞就叫成一片了,所以也曾暗暗祈祷,自己的老婆花容月貌,冰肌玉骨。
没想到是这样。
第一次跟霍泓见面是在他的店里,当时他还没有自己出来单干,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还带着白色的偏帽,猛力的剁肉,因
为穿得只是T恤,又在酝劲,上半身的线条夸张的暴突出来,让我觉得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
我比霍泓高一点,但也单薄一些,体重差不多,我曾一度怀疑保护协会是按照体重配对的。
被我从厨房里叫出来的时候,他爽朗的微笑,伸手过来:“田源,我叫霍泓。”
我愣了一下,这个人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反复咀嚼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们坐下来谈了几分钟,他显得有些局促,可以理解的。我当时已经开始在公司上班,西装笔挺,人五人六的,看着就
像个搞高智商犯罪的。
无论从修养,家教,见识,容貌,经济实力各方面去看,霍泓总要低我一等。
我当时抽着闷烟,静静的看他囧得发涩的脸。
“我不会生小孩的。”我承认,我当时的心情极端不爽,以至于把谈生意的那套雷厉风行的操行都拿了出来。
“哦。”他没去看我,双手把玩着那顶脏兮兮的偏帽。
除了一些不自然的扯唇,没有过多的反抗,这让我有点猛拳揍在棉花上的感觉。
“我一年有一百多天要出差,就算买了房子也没那么多时间待在家里。”收敛了一些刻薄,我把烟灰弹掉一些。
霍泓再次'哦'了一声,展示了他贤妻良母逆来顺受的本质。
脏兮兮的黑球——这便是我捡到霍泓的直观感受。
他今年17岁,还没成年,所以婚礼会安排在6个月之后,老实说,我对这种邋遢的小鬼没什么食欲,我们很长一段时间
仅仅是保持着短信的联系,以至于后来我在红泥湖再次碰到他的时候一度没认出人来。
民以食为天,中华美食文化博大精深,在悠悠五千年文明里流传下来的珍馐美味仿若银河星辰,数之不尽。其中以四川
菜系因其麻辣特色,驰名天下,贵为八大菜系之首。
我的同事都很喜欢吃辣,那天来的也是一家川菜馆,名字很土:红泥湖。
我看到名字,表情就有点不自然。
被同事簇拥着,实在不好说什么,就进去了。
环境很有六、七十年代的味道,边边角角的中国地图和力挺汶川的大标语,显出店主是个有脑筋的冲动派……
我们一坐下来,同事小张就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这家店的特色菜:火辣辣。
“你们都知道我有痔疮吧,每次吃这道菜都要冒着拉不出屎的危险,可是每次吃都觉得好爽啊,就是丢不下筷子!哈哈
哈。”小张口无遮拦,一点都不介意让别人联想到某些米子开头的事物。
我笑笑,托着下巴无目的的往周围瞄了几眼,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上个厕所。”我拿着桌上的手机站起来,其实是绕了个弯子去了厨房。
某人围着个油兮兮的大围裙,站在火烧火燎的炉子前面舞大勺,火舌一下一下的从炊台上冒出来,他抡着铁锅,满头的
大汗。
“霍泓。”轻轻叫他的名字,被他抡铲子的声音盖过去,他的助手倒是听见了,叨叨他。
霍泓回头,汗水让他的五官闪闪发亮,他微笑,拿袖子蹭着头上的汗:“你怎么来了?”
我讨厌汗臭,也讨厌油烟,然后就是……为什么我未婚妻非得是个肌肉男?
“同事吃饭……你怎么不在原来的地方干了?”大约是我紧皱的眉头让霍泓知道我并不怎么愿意在这种地方碰到他,他
老老实实的说:“哦,跟老板吵翻了,出来单干了。”
“单干?”我端详着他脏兮兮的外套:“你现在住哪?”
“店里。”
不出意料的答案。
我有些烦躁,重新走出去,然后上菜了。
不一会儿,一盆红油满溢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我瞅着这盆东西,眼泪就出来了,挤在眼眶里被我拼命压制着:妈的,怎么这么变态的玩意世上除了Hawn还有人会烧啊
?
霍泓下班很晚,我便一直在阴暗的角落里等着,我相信最后他是被黑暗里一明一灭的烟头吸引过来的。
“你在那里……干什么啊?”稚气未脱的声音,背光中可以看见他健硕的身躯形状,我掐灭了烟头,用手机敲敲桌子:
“你晚上打通铺?”
“恩。”
我把手机揣进口袋,叼着烟站起来,走到灯光下面,瞄了他一眼:“跟我来。”
第2章:温顺的……
我带霍泓去的是一家桑拿馆。
他可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局促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等我脱得差不多了,回头一看,他还在领衣服的地方杵着,我
走过去把他拉到储物柜旁边:“衣服全脱掉。”
他满脸的红霞。
“洗澡啊!”我满嘴的烟味,涩巴巴的口感让我第一千万次决定戒烟。
我是快洗完了才看见霍泓走到澡堂里来的,结实的小块肌肉紧致的帖服在他身上,是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少有的紧实曲
线,皮肤黑亮亮的,眼珠瘆人的黑白分明,一直拿手挡着下体,一副来到外星球的表情,惹得几个油老头满脸'兴趣'的
看着他的炯样。
我挂了条毛巾,压着喉咙叫他:“小泓!过来。”
对上我的视线,他的表情突然轻松了许多,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我把他拽进池子里,一声不吭的开始给他擦灰。
我也不知着了什么道,手劲大的出奇,要放别人肯定哇哇直叫了,霍泓也不知是皮厚还是不怕痛,什么话都没有,直到
我擦得手酸没力了,才畏畏的来了一句:“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我把澡擦丢给他,指指蒸房:“你先去那儿蒸蒸,我去去就回。”
我开车去买了一堆自己喜欢的衣服,都是宽松舒服的,灰色系。
以前hawn很喜欢穿这种颜色的T恤打篮球,汗湿了就变成深灰,贴合在身上,十分性感。
抱着一堆衣服开车回来的时候澡堂里面消防救火的冲出来一堆裸体男人。
“快,散开点散开点!”
“这傻蛋是怎么回事?哪有蒸那么久的?”
“就是!拖他出去还死抱着栏杆不松手!”
聒噪的人堆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笔挺的躺着,嘴唇发白,失去意识。
抚额醉笑。
这个未婚妻……是不是拿我的话当圣旨啊?
我带霍泓回家,在车里的时候他就醒了,倒后镜里黑亮的眼睛乌溜溜的打了个圈,又闭上了。
我只想笑,开了我喜欢的CD,让慢慢的曲调把他哄舒服了,然后淡淡的问:“好听吗?”
“恩。”他下意识的回话,马上坐起:“……我刚醒……”
我无法再端着一张扑克脸,哑着嗓子说:“还没到家呢,你先睡一下吧。”
“家?去你家……?”他很明显在想些有的没的,整张脸都涨红了。
我乐得逗他:“不然呢?打野战?”
他的脸白了一会儿,变得更加血红,话都磕巴起来:“不、不是……”
接下来他开始坐立难安,不停的啃着右手的指甲,以至于到家门口的时候手指都快被咬出血了。
我拍掉他的爪子,把他从车里拉出来,一路拖进房间,反手推在床上,栖身上去。
他有力气放抗我,也有念头要反抗,本能的推着我的肩膀,可当我栖身而来的时候,他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慢慢的放
弃了抵抗,弄得本来只想装装样子的我有些骑虎难下。
雷声大雨点小的轻啄了一下。
他睁开紧闭的双眼:“这算接吻么?”
我勾着他的脖子碾过去疯狂入侵他的口腔:“……不算。”
这样开始同居我也有点被逼无奈的意思,总不至于让自己的老婆每天打通铺吧,可我其实是一个很讨厌跟别人一起生活
的人,更别提这家伙还一天到晚的问些:'马桶怎么用,洗衣机发狂了,电视怎么打不开'这类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
唯一的福利是有人给我弄饭了,在第一次吃到火辣辣的川菜而暴走抓狂的将霍泓骂了一顿之后,我的餐桌上开始出现清
凉的番茄,爽脆的黄瓜,粗粮小米粥以及一个温顺的等着我点头一笑说:'还凑合'的小厨子。
我只吻过他,不是我不想往下做,男人都是欲指向的动物,不管我对他有多少感情,肉体侵占的渴望总会不定期的爆发
,可从我第一次吻他开始我就发现一件事情。
我的脑海里总会浮现hawn的影子。
一个跟我鬼混了两年,却转瞬消失的一无踪影的臭男人。
想他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耻辱,不由自主的想他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我们是在加拿大留学的时候认识的,他穷得一塌糊涂,我就没见过留学生穷成他这样的。
SFU给个奖学金一向大方,他又是植物学的硕士,实验室都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分科研公款的项目,光研究个森林为什么
起火就给了一千万。
不知道他的钱都用在哪里了,我第一次见他,他正在夜总会被白人揩油,他过去把人家一通暴揍,当场被老板炒了,他
跑出去砸老板的车,砸到一半,我被报警器的声音吸引出来:“shit!that's my car!!”
他是个天生倔货,每天都干些彪呼呼的蠢事,凡是自己看不惯的都会插上一脚,我当时为了一笔修车费跟了他两个礼拜
,他一共打了4次架,每次都会殃及我这条池鱼,我当时都不知道他是中国人,一天天的骂他韩国棒子,他也不反驳,
等我莫名其妙的习惯了被追杀的生活已经变成了他的朋友。
此后常常出来喝酒,我的烟也是他教唆着抽上的。
他住的地方破的简直就是危房,叫他来我那边住,他总会冷嘲热讽的拒绝,自尊心强的要死,有什么麻烦了也从不说出
口,床伴更是……
麻麻的,叫不出口的感觉,仿佛在惊涛骇浪里抓到一条横木,转头却发现那只是一块自身难保的方糖。
第3章:Hawn
我现在想不出我当时喜欢上的理由,那是个绝不会让人产生好感的人,他很绝情,几乎没有朋友,说着恶毒的台词,冷
硬的回绝别人的好意,或者抓住一切机会将对手挖苦一通……但他从不欠人,有时候你跟他大吵了一架之后回头想想,
他为你做的绝对比你期望从他那里得到的要多,只不过每个人付出的东西不同,他偏偏就是那种用最不讨喜的方式保护
别人的人。
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我以为他是个直人,两个礼拜之后我发现他是个双性恋,三个礼拜之后我们在一场大醉后滚了床单。
那晚是个灾难。
我从来没在下面过,他也没有,两个一号想滚床单那简直就是打仗。
然后我打输了……没有快感,那是强奸。
我用一种很恶毒的眼神瞪着他,也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破口大骂,那是种酷刑。
联想到我的体质也会知道我反抗的理由,我在第二天甚至跑到药店去买了72小时紧急避孕药,两天之后他才跑到我楼下
来道歉。
他的自尊不容许他说对不起,于是他的道歉仅限于站在门口抽闷烟。
我开始也是晾着不想理他的,一夜狂雨之后他基本还在那里没动过,浑身淋得落水狗一样蜷在角落里发抖。
我的心肠不够硬,在阳台上扔了条毛巾给他:“进来!”
他拿着毛巾看着我,不动。
我只好神经兮兮的跑到雨里,跟他一起站着。
他的眼里一片水气,很长时间才说:“雨好冷。”
我恨不得捅死他,拳头穿过他耳侧,他眼睛眨都没眨,我只好胳膊一弯,勾上脖子吻个结实。
他垂了垂下巴,切合的贴上我的唇,我都能感觉到他唇角的弧度微妙的弯曲,疲惫的眼神淡淡的闪光。
我们开始一起生活。
他超喜欢吃辣,每次都会做一锅川菜给我吃,我的胃就是在那个时候吃坏的,貌似他的论文都是研究辣椒的,除此之外
也会一起看电影,逛街,打球,泡吧,情人会干的事情我们都干过,我深刻的感到我爱他,但我是很讨厌小孩的人,我
此生恐怕都没有信心跟一个男人孕育一个后代,所以也无从谈起让他知道我是素隆人这件事,毕竟素隆的身份属于种族
机密。而他也是讨厌孩子的,他是家里的长男,在他之后父母一连生了5个弟弟,每个都是没足月就死去了,亲眼看见
父母为了小孩子哭得死去活来,他从小就有阴影,总觉得小孩是祸害。
这样的我们注定是对自己和对别人都残忍的人。
我们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几乎每天腻在一起,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他在我身边便会觉得很舒服,偶尔自然的接吻
会让我甜蜜的难以自持。
至于性 爱,我们采取了轮流的方案,虽然这样很怪,但我们彼此都在严格执行,这一点让我很心惊胆战,有时候就算
带了套子也会冲到商店去买一堆药来避孕,可即便我已经做到这一步,当我完成论文考察从欧洲回来却发现发现他有了
新男友。
我是在一家夜总会看见他跟那男人在一起的。
我晚上开车跟了他们一路,亲眼看见他们进了HOTEL,当时跟梦游似地打了个电话给他,问他在哪,他睁着眼睛瞎话说
:“在图书馆。”
我开车回家,一路眼泪不停的流,伤心的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心里难受的真想一枪崩了自己。
然后他回来了,走个路歪歪扭扭的,抱着我开始狂吻,那双眼睛浑浊的像个木偶。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他嗑药了。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很贱兮兮的忍了下来,毕竟男人都需要发泄。
我给他洗澡,喂他吃药,照顾他到凌晨。
他醒过来的时候一直看着我。
好像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
我相信他明白我知道了,也相信他很犹豫着要向我说清楚真相……或者谎言,但他只是嗫嚅了两下唇角,便撇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