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生子)——蚀骨
蚀骨  发于:2012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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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走到人堆中间去,睥睨的看着那些人:“这些丑八怪是谁?”

“……我同事。”气氛变得更冷之前大白将我勾到他旁边坐下,并递给我一杯龙舌兰,耳语道:“给点面子,我刚找到

的工作,别搞坏我的人际关系。”

我仰头喝干龙舌兰,看着那帮彻底被我镇住的虾米,冷笑,掐住霍白下巴:“漂亮吗?有魅力吗?想跟他上床吗?先做

好变成疯子的思想准备吧……”

大白挣脱我的钳制,将要发飙:“你发什么神经?”

我掏出脖子里的银片,然后我们两就都不说话了,静静的凝视,泪水蓄满眼眶。

虾米们早被我们吓蒙了,识趣的将快要疯掉的我们留在那里。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却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哈?”他轻擦了一下眼泪,喃喃的给自己倒酒:“那件事啊,反正我们都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那为什么情愿自己死也要他活!?”

他不看我的方向,慢慢吞下杯子里的酒液:“喜欢?喜欢又能怎么样?”

我握紧拳头,一边掉眼泪一边以一种不协调的轻松语气说道:“是啊,喜欢又不能当饭吃,我会很餍足,偷偷地瞄着外

边的你而心不在焉,抛下泓送我的鲜花却把你给的杂草带回家……”

他仍然不看我,只是咬了咬牙:“我会离你远远的。”

冷笑:“多好,多好的解决方法!我们本来是一首美丽的诗,现在却要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他转过头来,冲我吼叫:“那你要我怎么办!?偷情!?”

那两个敏感的字眼叫得太大声,以至于整个酒吧的人都朝我们侧目过来。

“你知道的……对吧……泓,他不是素隆人这件事……”我的声音在发抖。

大白顿住,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保护条例有规定,两个素隆人的婚姻在结束之前必须拥有至少一个的素隆宝宝……而我跟小泓,永远也无法做到。”

我试图向大白确认我那个自私的想法:“除非,我们能指证,霍泓不是……”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霍白吼道:“你想要我二爸的命吗!?”

第23章:夫妻间的心灵对话(1)

我跟霍白吵了整整一个晚上,前两个小时为乔默,后3个小时为那该死的保护协会,中间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时候只是

喝着闷酒。

一直到快天亮了,酒吧要打烊了,我才想起我们压根没有找到任何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去跟小泓好好谈谈,也许我们三个人可以达成某种协议……”被酒吧老板赶到黎明前的大街上,我们干脆围着根电

线杆抽起了烟。

“什么协议?”大白转头瞪着我。

我吐出浓浓的烟圈:“你说二爸受不了这刺激,咱们可以不告诉他,可霍泓必须知道吧,他是个单纯的人,不会不明白

这里面的道理。”

大白冷笑道:“哼,你舍得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即便到了今时今日,他在你心中依然是个单纯的人,田源你真的傻到以为自己不爱他吗?”

“hawn,他跟你不一样,他只是无知!只是个无心捏死蓝鸟的孩子。”

“田源,我问你。”大白掐灭了最后一根烟:“从你对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产生怀疑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

“两个礼拜。”

“两个礼拜,你有没有,哪怕一次向小泓求证过你所怀疑的那些事情?”

“……没有。”

“呵呵,这么说,他还蒙在鼓里?”

“……”

“田源,我们之间的问题跟那些阴谋阳谋没有任何关系,你大概也发现了吧……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却一次也没

有质问过他?等你想明白了这个,再来讨论那个真相大白的计划吧。”

身心疲惫,接受了太多冲击的大脑浑浑噩噩,一团浆糊。

回到家里,踢掉鞋,在木质地板上汲着脚走了两步,看见桌上的四菜一汤,并小泓的一张字条:工作虽然繁忙,好歹也

吃一点,我去上班了~亲爱的。

苦笑着将字条揉作一团,扯开领带继续往浴室走。

柠檬肥皂水的味道,他又背着我用5块钱一瓶的沐浴乳了,那种叫不出名字的牌子,用完之后会在浴室里持续两个小时

这样的味道……

刺鼻?

我已经不觉得了。

洗了个热水澡,去拿载满阳光味道的浴袍,站在镜子前面吹干头发,发丝一根根的朝后飞扬,流水般的五官线条带着一

种柔软的美,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却感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突然记起小泓房里的那些照片,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我戴着墨镜气场超强的街照,冷酷的眉角,即使是笑也有威胁的味道

……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啊。

抚额,看见洗手台上小泓用了一半的剃须水……他有胡子了吗?额……18岁了,看他那个样子,雄性激素应该会在未来

十年里疯狂分泌吧。

旋开盖子闻了闻——直接倒掉——他真的不怕下巴烂掉。

躺回床上,不由自主的歪歪嘴角,因为天花板上愕然横着一张我们趴在一起逗狗的温情照片。

这十万块钱花的还是值得的,平常写写真也好过那些婚纱照。

左手上戴的白金戒指,炫目的1克拉钻石闪闪发光,天知道小泓哪里存到的那么多钱——经济问题,婚礼的大部分都是

我准备的,只有这只戒指……他特别顽固。

有这个钱他大概可以再开一家店了。

掰下来,指根处已经有一圈淡淡的白色——夏天走了太多地方,已经留下痕迹了。

看着钻石在阳光下散射出的七彩光圈,突然有种魔幻的感觉,在床上蹭了一会儿,终于睡着了。

听见门响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有人蹑手蹑脚的进房……

“泓?”我揉揉睡眼,不出意外的看见小泓。

他舒展开笑容,凑上来吻吻我的额头:“老公,你回来啦。”

我扯开嘴角,迅速从枕头下面扯出一把十字架项链:“你最近开始信基督了?”

他尴尬的蹲在床边:“你总是出差,我一个人看了些鬼片,有点害怕。”

忍俊不禁的丢开那堆咯着我的木头,拿手支着头,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上来。”

他摇摇头:“我还没洗澡。”

哦,对了,家规……我自己订的。

轻咳一声:“你今天又用那个柠檬的沐浴乳了?”

“我以为你已经不那么反感了……”

“……说的没错,实际上我自己也在奇怪我是怎么习惯下来的。”

泓抱着膝盖,精灵古怪的笑:“那是因为我一直在循序渐进的使用,在不触到你底线的情况下一点点的让你熟悉这味道

。”

我绕着他的头发玩:“恩,你很擅长这个……我是不是还得习惯你的须后水?”

“没有,我打算换个牌子。”

我给了他一个'识趣'的眼神,从床上坐起来:“我今天去见霍白了。”

泓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跟我说了件有趣的事情。”找了个水杯,喝了点白开水,让干哑的嗓子好受了点:“有个叫妙妙还是喵喵的曾经追

求过他……那个人刚好是你的初恋……”

“不是那样的!”泓拔高的声音,在我的下一句话里划下休止符:“我只想知道他碰过你么?”

第24章:夫妻间的心灵对话(2)

他回答了没有,有种安心的感觉,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处子情节,而是在庆幸他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这一点,让我自

己也觉得吃惊。

屋里极静,小泓很明显在等我下面的想必来之的排山倒海的发问。

我却又困了,抬手摸摸额头,眯着眼对着天花板:“怎么想的啊,给霍白磕头?你以为婚姻是求来的啊?”

这是在蓬莱那个阴郁的餐馆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想深究,就像大白也不太愿意谈起,理由是一样的,有理智的人不会做

那种事情——他执着的疯了。

泓低着头,摊在床边,如被剥离了灵魂的腐尸。

有两件事情是肯定的——

第一,泓并不知道霍白曾经有过nick——大白的保密做得太好。

第二,泓并不知道自己不是素隆人——他大爸的保密做得太好。

有以上两条顶着,泓身上的错就只剩下……

“你早就认识我……为什么瞒着我偷偷接近?”

他两手在大腿上偷偷掐进:“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哥哥的情人,创华的接班人,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我自问没这个

本事……你回国之后参加过一个素隆人年会,我正是那次年会的掌厨……”

“你便觉得机会来了?”

“当时你们已经分手了!”

他也是一个受害者——不知道为什么产生这种想法,突然很恨自己的轻率与大白的倔强。

气氛冷却下来,能听见泓不平衡的心跳和喘息,我转头对着他:“你或许并不是爱我,你对我的感情仅仅是对一个GV

star的迷恋。”

他磨着牙不说话,怒气虽然憋着,确如白日烟火般隐逸。

我笑笑:“就像我对你,那也不是爱,是对厨师,对保姆,对泄欲对象的感情。”

本来以为他会马上发飙,结果并没有,他只是保持着那个动作。

“怎么就哭成这样?”我掐着他的下巴将他满是泪痕的脸勾到自己面前,那完全是孩子的哭法,鼻涕眼泪横了满脸,可

凭他有多委屈却一直没声音,黑色的眼瞳中不断的有透明的液体涌出,害我心疼兮兮的吻上去,撬开齿贝轻而易举的入

侵,灼热的口腔,一直压抑着哭声的喉咙里瞬间蹦出的气音被我的舌头严丝合缝的堵死,纠缠。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连绵不断,不停的落在我的手背上,怎么擦也擦不完。

我干脆将他压在软软的地毯上,细碎的轻吻。

他会被我吃掉。

有了这个想法,神智却依然钝钝的,不紧不慢的引诱他在我的抚摸下放松身体,一只手穿过松垮的裤腰握住他的脆弱,

手法娴熟的玩弄让情欲在这张布满泪痕的脸上悄悄绽放。

强韧结实的身体,柔弱妩媚的表情,他总是这么折磨我——即使是求饶的表情也要带上7分委屈3分诱惑……

连哄带骗的分开他,正面的进入对他的压力很大,摇曳的腿弯随着律动的节奏逆来顺受的晃动,占据着制高点的脚趾紧

绷着,配合着压抑的呻吟慢慢蜷缩,动作大起来之后,他的十指便全都扣进地毯里,脖子献祭似地后仰着。

热流打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内壁的收缩,我嵌在他身体里对他耳语:“好紧,好暖和……”

泛红的耳根泄露了他的羞赧,我一个抽出的动作紧跟着吐出一句:“转过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轻笑:“既然巴巴的做了我老婆,做这些不是义不容辞么?我还没饱啊……”

他还愣愣的,我已经将他拉到半截的裤子彻底褪了,压着他的背脊借着上完一次的润滑又挺了进去,小泓曾跟我说过所

有的姿势里面他最讨厌的就是趴着的这种,小时候乡下养的公狗母狗就这么交尾,这个姿势给他一种畜生的感觉,被人

骑着,受尽屈辱。

可其实,这个姿势最有感觉。

蠢动了十几下,我开始大幅度的撞击他的敏感点,听见他一声大过一声的嘤咛,便恶作剧的凑到他耳边嗜咬:“这么有

感觉?你这母狗。”

他身体僵硬了一下,下面那张嘴便骤然收缩起来,绞得我差点就射出来,只能更大力的抽插着朝顶点走,他被撞得直接

摊在地上,全身只剩下连接处的那一个受力点,我又折腾了几十下才射出来,看见他满脸痴态,眼睛里一点神都没有了

,不由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刚要安慰几句,手机响了,霍白的。

我拔出肉韧,便有白浊顺着泓的腿弯往下淌,他只一动不动,保持着雌伏的姿势,看得我心痒痒的。

“喂。”

大白停了一会儿:“你怎么一副'来得真不是时候'的口气?”

我拿面纸擦着枪上的浊痕:“我就说了个'喂'而已。”

“算了,跟他谈过了么?”

“恩。”

“结论呢?”

“……很难讲……”

“你没提他不是素隆人这件事?”

“……啊……恩。”

“我就知道……到酒吧见面再聊吧。”

直到我出门小泓都趴在那儿没动过,搞得我好没意思的丢了一句:“老婆,记得洗澡……”

第25章:巩固城防吧

跟霍白的这次见面意外的轻松,我们各自闲话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才真正切入正题。

“该谈的都谈了,进行了夫妻间的心灵对话。”我们都喝了点酒,神智还是清醒了,只是更敢说话的那种状态。

“恩?那素隆人的那件事情算是不该谈的?”

“这话你要是两个小时之前问我,答案都会不一样……”我趴那儿睡上了:“你说对了,我舍不得谈,连想着要打发他

的心都不再有了。”

霍白停了停,开始喝杯子里的酒:“你发现了啊……”

“恩,我对他真的没说过一句好听的,也不觉得自己怎么把他当回事,欺负他,让他受委屈,心安理得的折磨他……一

点都不像喜欢。”

霍白笑笑:“我也是,觉得他讨厌,罗嗦,麻烦,懦弱又无能,好像可以轻易掠夺他似地。”

“结果呢?”

“我下不了手。”

“我放不开手。”

我和大白相视而笑对饮一杯。

大白:“对我愧疚么?”

“非常愧疚。”

“还爱我吗?”

“爱的一塌糊涂。”

“怎么不能离婚呢?”

“我也不知道啊。”

“假惺兮兮的。”

“你说我?”

“我说他,爱得那么蠢,沉府却那么深。”

“呵呵,这也是种运气。”

“我们怎么就没这种运气呢?”大白的脑袋偏过来:“让我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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