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之似水年华 下+番外——风之掠影
风之掠影  发于:2012年0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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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脸,望向远山无尽的黑夜,什么也看不见,一色的黑,除了那夜空中灿灿生辉的星子,一种久违的自由让他舒服的

闭上眼,忽然一曲萧声悠悠传来。

永铭有些惊讶,循声而去,只见月下有一人斜倚着帐篷独自吹箫,箫声幽幽婉转,竟有深意,不由得走了过去。

福恒后来回忆说,那夜的皇九子在一侧静静看着他,竟有三分情意,七分沉醉,不曾想一把破笛子居然胜过他千言万语

其是福恒哪是喜欢这些玩意,只是投其所好罢了,想不到竟然事半功倍,勾出永铭心中丝丝情意来,后来的事情自然就

照着福恒希望的开始发展起来。不过也是命里注定的,后来的怡亲王侧福晋弹得一手好古筝,自然比福恒着现学现卖的

箫声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但问题就是他占得先机。

福恒吹完一首曲子,放下手中的竹箫,故意侧过头,略微吃惊地看向一旁满是惊艳的永铭,问:“你怎么来了?”

永铭不似以往收回眼神,那夜的他有些醉,扬着醉意的笑走过去,靠着福恒拿过他手中的竹箫,眼眸含笑:“什么时候

学的?”福恒心中窃笑:永铭这小子素日里深藏不露,但喝醉的时候会把他内心那个任性又霸道的自己张扬出来,不管

不顾不思考再三,只因为想就会去做,典型的皇子性格。

福恒只问:“你喜欢?”永铭把头压在福恒肩上,说:“一直想学,不过没空隙,你怎么有着空隙?”福恒不语,开玩

笑,他就学了这首曲子,差不多一个多月就练习这首曲子,趁着骑射的空闲忙里偷闲,不过他这一生也就只会吹这首曲

子。后面人到手了,自然就丢开了,以至后来永铭追问时,他无比诚实地说:“你都是我的了,还学它干什么!”他这

一生只喜欢听,手里只会拿刀剑。

永铭从福恒身后,伸出手摆弄着福恒手中的竹箫,对着福恒耳语:“你再吹一次?”

福恒心里几乎笑开了花,低着头,把侧脸对着身边的福恒,他记得有人说过,他的侧脸最美,就着竹箫就吹,只要是这

首曲子,他就没问题。

永铭靠着福恒,望着入夜的草原,眼色漆黑,似是痴迷,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怔怔的出神,双手抱住了福恒的腰,贴得

很紧,福恒几乎能感觉他脸上滚烫的温度,和口中悠悠的酒香。

一曲终了,福恒要停下,永铭晕晕的说:“康安,你再吹一遍!”他的唇几乎擦过了康安的脸。福恒犹豫了一下,拿起

箫继续,吹一百遍都没问题,只要永铭继续这样拥着他。但幸福来得太突然,就在福恒把曲子吹到第三遍一半时,永铭

的唇取代了那只箫,并用双手压下福恒的头,软软的、香香的、接着福恒感觉到了永铭探试的舌还带着酒的味道……

“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永炎用几乎颤抖的手,指着一脸红的像蒸虾的永铭,话说到一半,又无法言语地在帐篷

里走了无数个圈,抓狂的无法形容,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重复了很多遍。

要说什么呢?那情景他看着都脸红,如果不是他发现得早,福恒的衣服早让他扒拉完了,斯文扫地……简直就是一头小

野狼。

“你——你——你是出息了——”永炎把侍从拿来的衣服扔给永铭,这小子也好不到那里去,看着没事让他也跟着脸红

永铭半敞着碎布条的衣襟,坐在床上酒已经醒了大半,头发散乱,明明是凌乱的样子,却偏偏令人更容易想入非非。永

炎背过头,命他着衣,谁想这小子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八哥,我……不会穿衣服……”差点没把永炎当场气岔过

去。人家福恒可是当场就把衣服拉好了,还帮他拉上了外衣……少不得把门外受罚的小顺子喊进来替他主儿穿衣。

“那你就会脱?”永炎压低声音骂道,但仔细一想那也不会,他看见他和福恒在巨石边上时,这小子那是脱啊,直接是

胡乱撕扯,想起来永炎就脸发烧,那样黑灯瞎火的地方,这小子……这小子直接把福恒压在石头上……不是他及时赶到

,看他明天不悔死。

“我当时喝醉了——”永铭抱着衣服,一副委屈的样子。

“别和我说,去和康安说!你拿人家当什么了?”永炎才不听他的这些托词呢,他直接低声骂道:“喝醉?喝醉就可以

为所欲为?喝醉酒就可以把康安抱着当女人吻得那么……那么如狼似虎?我……我告诉你,自己想办法去说——”

“八哥——”永铭忙拉住永炎的衣服,哀求:“好八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当时我脑子都糊了。我不敢去看他

——”

永炎咬牙道:“不是故意的?你去和康安说忘了?你以为康安是一般侍卫?二哥……都被揍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小

子,自求多福吧!我刚拖你出来……我看福恒看我的眼睛眼神都发红了——你死定了你。你抱谁不行,偏偏去抱他?”

“我喝醉了——当时我都没弄清他是谁,他又没反抗,我以为他愿意……”永铭的声音越来越小。

“男女你总能分吧?愿意?他当然愿意,你吃得下吗?”永炎冷笑。

“没分清……其实我以为是女的,后来才知道不是,我当时只看见他好漂亮,站在那月光下,还会吹笛子……仙女儿似

的……”永铭越说底气越不足,怯怯地看向他八哥几乎扭曲的脸。

39.

永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弟弟这么笨:“还等他反抗?他反抗你还有命在?你知不知道,我再晚一步,你就要把人家吃了

。你看看你还剩多少衣料——”

永铭耷拉着脑袋:“我要吃他,也要有那能力才行……”他在暗示他八哥,他还没有长大,心有余力不足。

永炎苦笑:“去和康安说:说你还没有长大,说昨晚你只是喝醉了,把他当女人了——你看你回的来吗?”

永铭一脸苦相,现在说什么都完了,亏他八哥还提醒过他,都是酒害得他。任小顺子帮他脱下已经有些撕破的衣服,换

上新衣,皱起了漂亮眉毛。

这是他撕得?不由得全身冒汗,天啊——比他二哥还狠。

永炎忽问:“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永铭脸一红,半扬着嘴角,扯扯的笑着;“其实……感觉还不错……” 话没完,就见永炎脸上不自主的抽动起来,阴

测测地问:“你……还挺乐在其中的嘛,啊?”

永铭又垂下头,恹恹的说:“我都说了,八哥,我那会儿喝醉了。真是醉了,不然我哪有那雄心豹子胆,去染指康安。

别说康安,二哥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除了你……还有……”

“呵、呵——”永炎冷笑两大声,问:“终于想起你二哥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我告诉你,离康安给我远点。上次

得罪太子就罢了,这次,和太子抢人,你小子活腻味了——”

永铭吞了一口水,一脸惊吓,第一次见他八哥这么凶,原来人厉害时不一定要用凶的,温柔的八哥也会咬人,忙不迭的

点头。

永炎抚了抚这个弟弟的头,说不心疼是假的,这么多年就这个弟弟跟在他身边,不以他母亲出生低而蔑视他,始终敬他

如兄,叫他如何能看着他走上那条不归路,男风盛行他无法,但他是康安,是他们兄弟都不该染指的人。因为……因为

他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兄弟之一,不然太子怎么会生生咽那口气,还谎称那伤是坠马所致,骄纵如他,也是心中分外忌惮

,父皇无论多么纵容太子的私生活,但是伦理道德依旧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一个不小心,楚军之位也会动摇。永铭还太

小,这后果他不会明白。与其等将来付出血的代价,不如现在就停手,防患于未然。

永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弟弟这么笨:“还等他反抗?他反抗你还有命在?你知不知道,我再晚一步,你就要把人家吃了

。你看看你还剩多少衣料——”

永铭耷拉着脑袋:“我要吃他,也要有那能力才行……”他在暗示他八哥,他还没有长大,心有余力不足。

永炎苦笑:“去和康安说:说你还没有长大,说昨晚你只是喝醉了,把他当女人了——你看你回的来吗?”

永铭一脸苦相,现在说什么都完了,亏他八哥还提醒过他,都是酒害得他。任小顺子帮他脱下已经有些撕破的衣服,换

上新衣,皱起了漂亮眉毛,这是他撕得?不由得全身冒汗,天啊——比他二哥还狠。

永炎忽问:“是不是感觉很舒服?”

永铭脸一红,半扬着嘴角,扯扯的笑着;“其实……感觉还不错……” 话没完,就见永炎脸上不自主的抽动起来,阴

测测地问:“你……还挺乐在其中的嘛,啊?”

永铭又垂下头,恹恹的说:“我都说了,八哥,我那会儿喝醉了。真是醉了,不然我哪有那雄心豹子胆,去染指康安。

别说康安,二哥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除了你……还有……”

“呵、呵——”永炎冷笑两大声,问:“终于想起你二哥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我告诉你,离康安给我远点。上次

得罪太子就罢了,这次,和太子抢人,你小子活腻味了——”

永铭吞了一口水,一脸惊吓,第一次见他八哥这么凶,原来人厉害时不一定要用凶的,温柔的八哥也会咬人,忙不迭的

点头。

永炎抚了抚这个弟弟的头,说不心疼是假的,这么多年就这个弟弟跟在他身边,不以他母亲出生低而蔑视他,始终敬他

如兄,叫他如何能看着他走上那条不归路,男风盛行他无法,但他是康安,是他们兄弟都不该染指的人。因为……因为

他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兄弟之一,不然太子怎么会生生咽那口气,还谎称那伤是坠马所致,骄纵如他,也是心中分外忌惮

,父皇无论多么纵容太子的私生活,但是伦理道德依旧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一个不小心,楚军之位也会动摇。永铭还太

小,这后果他不会明白。与其等将来付出血的代价,不如现在就停手,防患于未然。

永炎把小顺子喊了出去,静静走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永铭身边,低声说:“不是八哥胆小,害怕太子,你知道为什么这次

太子呕血会谎称那是自己误伤?那么明显的外伤和内伤,我细问过,是明显的有人近距离攻击,这个人正如你猜测的,

就是康安,太子为什么要隐瞒?这不是逼康安就范最好的借口吗?企图谋杀太子可是重罪?但太子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据说现在还会隐隐作疼,你就没有深思过为什么吗?只是喜欢?只是不舍?有那么简单么?二哥可是未来的皇上,他心

里装的不仅仅是儿女私情,也许更本就没有什么儿女私情,他装的是天下,是大好的河山,福康安也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或者只是他今天眼中突然喜欢的一只宠物……他忍气的理由?”永铭抬头看他八哥,那个理由,他隐隐知道。

永炎继续说:“而且据我所知,自从太子知道康安的态度后,一反常态的迁就,不敢半点用强,甚至放任不管,不是他

不想要,越是难得的,他越是欲罢不能……这些咱们都清楚。还记得,你当初威胁他的话吗?”

永铭抿紧了唇,他当然知道,那年他在太子府贺生,他二哥说要给他一件特别的东西,明明知道有鬼,但还是得跟着去

,呆在屋子里,他二哥给了他一挂很罕见的碧玺花,漂亮的让人爱不释手。他问他喜欢不喜欢,永铭自然接过来一副很

喜欢的样子,何况他本来天生就是个财迷。接着他二哥就凑过来亲他,他当时吓了好大一跳,明明全身上下恶心的要死

,却镇静地笑得一脸天真,问他二哥:“二哥为什么亲我?”太子说很喜欢他。永铭笑了问:“可以这样亲父皇吗?…

…”

最后,永铭成了唯一一个从太子府捞了一大堆宝贝,还哭得梨花带雨的人。不过从此,太子对永铭这种看似娇滴滴的男

孩再敬谢不敏!尽管永铭就一迈进屋子就笑得一脸灿烂,对他八哥说,一个甜甜的吻就换了这么多宝贝,但永炎的脸当

时就绿了,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们敬重的二哥酷好男风。

后来,永铭见太子对康安偏爱有加,就有意无意说些荤笑话,他说希望康安被太子吃掉前,心里有数,免得到时候欲哭

无泪。而在太子府,永铭能镇静,是因为在永铭在那次太子府被轻薄前,就知道他二哥好男宠——因为永铭最钟爱的侍

卫被他二哥得手了,叫他怎么不恨他二哥。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他二哥顺风顺水十几年终于踢到了铁板。对康安

,永铭真是佩服又担心。但永炎的话让他开始思考。

“康安……康安可能是父皇的……”永铭听过这个传闻,虽也怀疑,但这样就说得通他二哥为什么吃了那一记,还能忍

气吞声,放任福恒在他眼皮底下嚣张的目中无人,尤其是他这个路人甲都被台风尾扫伤的情况下。

永炎点头,:“不然二哥忌惮什么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是傅家的人,但是你要记得,傅公府的嫡长子可不是他。而

且,父皇明春封他固山贝子,虽然贝子是皇室最低的封爵,但是你想过没有,这通常只封给皇室宗亲,他只是义子,当

然,他舍命救了你……不管是不是空穴来风,你都应引以为戒。”

永铭垂下头,不语。

永铭点头,说:“我对康安真只是兄弟之情,今夜我只是喝醉了.没有下次。”说着永铭起身就要回帐篷,明日天晴就

是正式围猎的日子了,他还打算一展身手呢。

永炎问:“一回看见康安,你怎么说、他可不是你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了的人。”

永铭有点为难,他那有脸去见福恒,看见他只怕拔腿就跑的心都有,如果是女人大不了承诺将来娶她做侧夫人,可康安

给什么都不合适,一则他傅家殷实只怕比他这皇子还有钱,二则他有的,父皇从没有少过福恒的,第三,他不是二哥许

不起他前程,他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有,问题他也不能把自己给他,他康安不嫌弃,他永铭也不乐意啊。

说什么?说那只是个误会?正如八哥说的,福恒会让他后悔的,至于怎么后悔就看福恒要什么了。轻薄这事可大可小,

上次是他二哥,这次是他,换成是自己绝对揍得那家伙满地找牙。揍就揍吧!就怕不揍——

永铭挠挠头笑说:“刚才没揍死我,估计一会也不会揍我。他要什么,我许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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