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视了几秒。
“想进来么?”淡淡的问出口,他老实不客气的点头。
保安大抵看出我们确实是认识的,尴尬着相互看看:“那个……叶先生需要帮我们做个访客登记……”
我拿了他们的纸头签了,然后把齐天宝拉进来。
自己在前面引路,一直开灯:“喝酸奶么?”
“回来吧!”他抱上我的背,咬着我的耳珠,双手伸进衣服里,游弋着从胸口滑到裤子里。
“疯子!”我小身的咒骂,却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在大腿腿缝间四处滑动着,正准备“觅穴而入”。
“不要!”拚命地挣扎着身体,双手抓着他乱动的爪子想要挣脱。
他的一只手卡住我上半身,手掌握住在胸前轻揉缓搓,另一只手则伸入下面从背后揽着我的腰,手指溜到秘洞处逗
弄那要命的一处。
“不,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急促地呼吸着,脸胀得透红,努力地反抗,手抓嘴咬。
他用力一扯,裤子已经被拉到膝盖上。
“唔!”头被半强迫地扭过过来,他的唇封上来,一个长吻,接着用力一吸,强行吸出了我的舌头,双手自然也加
大了侵犯的力度了。
热吻的滋味,让脑袋一团浆糊,反抗的意思也越来越弱,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体温正在不断地升高,心跳也在不断地
加快。
他的双手抓住我胸口做为用力的支点,下身大力一挺,在我抓狂的尖叫声中,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花心火热无比,迎接的又是那粗如婴儿手臂般的巨物,顿时痛得我只有吸气的份。
他居然就以站立的姿势,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开始了抽插,起初十多下还很野蛮,在我的惨叫逐渐变成了软蠕蠕的低
泣之后就变得极其地温柔。
我边哭边吼:“少来这套!有种你干死我啊!否则我这辈子都要离得你远远的!!”
他便真的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十指深深地陷入肩膀,牙齿咬着我的耳珠,巨炮从花心中微微抽出来,然后再以能击
穿铁板的力度再重击回去,狠狠地砸入肠道里。
我拼命想要掰开他束缚在胸前的两只铁钳,眼泪和汗水打湿了整张脸,全身都开始抽搐,腰部高高挺起,背脊拚命
地向前平伸,因为他是从背后进入体内的,这个动作反而使他昂头吐舌的凶器更能深入又暖又湿的密地。
他开始爆炸了,火热的浊液不断地喷射在我的直肠深处,烫得我全身也不断地痉挛,再次狠狠地插了几下之后,我
们俩结合的部分已经沾满蜜汁。
“啊……啊!”我最终惨叫一声,捂着脸抱头痛哭起来,发泄完一通的人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慌乱的松
开我,忙着提自己的裤子:“对……对不起……”
身后响起混乱的脚步声和大力带上门的轰响,我摊在地上,难过的无可不可的大哭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那么
趴在地板上,全身都在发抖。
手机响起来,我看了一下来电——陈雪清。
“喂,在家么?”
“啊啊……呜呜呜——”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冲着电话大哭不止,那头是学长慌乱的声音:“怎么了!?是鸣歌吗
?到底怎么了!?”
两个小时之后,陈雪清出现在家里,那时我的声音已经哑掉了,浑身冷汗直流,只剩控制不住的发抖,下身狼狈的
一片……
他冲上来地将我抱到浴室去,小心的帮我脱掉衣服洗澡,我张嘴要哭,他便用手抹掉我的眼泪安慰:“没事了,没
事了,过去了,过去了……”
温水从莲蓬头里喷出来,慢慢的抚摸着皮肤,他用浴球帮我擦身子,安静的要死。
等洗完了,又拿浴巾将我包好,放到软软的床上,准备了一些蜂蜜水,小心的喂我喝下,最后躺在我身边,有一下
没一下的帮我梳理着半长的头发,只有我知道,他的手从头到尾都在发抖。
这一回我病得很重,只能待在家里了,学长请了假照顾我,齐天宝却没有出现,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倒是曹佳跑来看我了。
“这也没几天啊,怎么就病成这样?”
我本来也不胖,病中减了几斤,有点形销骨立的感觉,曹佳夸张的咂咂嘴:“纸片人啊~”
我没力气答话,陈雪清走到房里来,语气不善道:“没什么事学妹就先回去吧,他需要静养。”
曹佳鸡婆兮兮的视线在我们之间逡巡:“哎呀~打扰你们了?传说中的金牌学生会主席,万事通达人难不成真的是
gay?”
“什么啊……”我摇头叹气。
曹佳却不放过:“不然呢?像他这种十全男,整个大学却一个绯闻都没有,不是性无能就是同性恋!哎呀,鸣歌你
要小心啊~”
陈雪清的脸色有点不自在,我是真的懒得理人了,把头一蒙拒绝交流。
晚上意外接到齐天宝的电话,头一句竟然是:“你现在跟陈雪清在一起?”
我被气蒙了,冷笑着说:“你觉得就我是同性恋?”
“告诉你,陈雪清不是那么单纯的人!”
“难道你就单纯了?”
“……别跟他走太近。”
“你又凭什么管我?”
“呵……咱们这种屁股对屁股的关系还不够格么?”
“不够格,有种你爱我啊。”
心如死灰,又碰上他这句:“你以为我不爱啊?”
凤凰涅槃,又碰上他这句:“可现在不行,你得给我时间。”
05.不愿
其实我明白,我们就是很俗的那种关系。
我——小三。
曹佳——正牌大老婆。
齐天宝——夹中间那孙子。
和所有小三一样,我坚信自己得到了男人的心,恬不知耻的希望转正。
而齐天宝和所有被傍的大款一样,既不希望后院起火,也不希望小三作怪。
有人自私到了极点便会不由自主的有人无私到了极点。
守着一个自己都觉得很难兑现的诺言,做他老婆做的好事,玩小姐的体位,却要让他放心小三只是他的‘荡妇’,
整整一年我都这样傻过来了。
“要去那么久?”他捧着五线谱仰在床上。
“恩,交流学习嘛。”我忙着穿衣服:“需要买什么?我从东京帮你带回来?”
齐天宝跳起来,抱着我的脖子亲:“7个月哎!我要怎么活啊!”
“啊,不然……去找曹佳?”最近我总隐约能从他脖子后面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脊梁骨发寒的同时,更多涌上
来的感觉居然是‘果然’。
“呵……说什么啊……”他侧过身去,又对着他的乐谱。
这半年来他的乐队有了些起色,也开始在夜总会走穴,我去看过几次,半红不红的,一个月的出场费还没有我一天
挣得多。
我在DK已经做到经理,总公司有意放我去日本深造,其实我想得是跳槽,做证券做到我这样的不跳槽简直对不起自
己的数字天赋。
小宝大概也是有感觉的,我身上不停轮着穿的名牌,给他买的高级香水,生日时送给他的限量吉他,越来越多的工
作电话——我在从内到外全面的变强。
照顾他起居饮食,关心他工作朋友等等等等。
曹佳要是给煲了汤,我不天天做个满汉全席,怎么也得顿顿两荤两素;曹佳要是把他收拾的像个人物,我却能清楚
地知道这男人最爱穿什么质地的内裤;曹佳懂得孝敬公婆,我怎么不得经常替他给老人家准备好要送的礼物;曹佳
时时关心他的音乐,给他捧场,我则全身解数在他事业上铺路;曹佳得了他朋友的好人缘,我就得跟RMB似的,人见
人爱花见花开。
我只想让他从心里上有个比较,原来我叶鸣歌真是更好的。好到无懈可击,好到让人眩晕,那么取而代之的想法才
会产生萌芽。
没想到他就是家里红旗永不倒,又习惯了我的温顺体贴,恬不知耻的享受着不亦快哉的温柔乡没有下文。
我去了日本仍然会天天给他打电话,工作之余还去了浅草观音寺,上香的时候看见旁边站着个墨镜帅哥,高高的个
子,神情肃穆,当时只是觉得有些眼熟,等进到庙里发现他一直跟着我,心里就有些发毛,快步走下长长地廊梯,
听到一声令人心惊的低唤:“鸣歌……”
这声音我认得——陈雪清。
我慢慢回头,他已经摘掉了墨镜,冲我淡淡的微笑:“真的是你。”
他乡遇故人,这种喜悦是发自内心的,我扯开一个爽朗的笑容:“你怎么在这里?”
“出差,你呢?”
“交换学习。”
我从一年前离开学长住的地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印象中他曾拉住我的胳膊说过一句:“不要去。”
我知道学长是恨铁不成钢的,当年在他面前丢够了脸,现在再也不想那么狼狈的样子被人逮住了。
我们去了一家寿司店,聊了分开之后的许多事情,相谈甚欢。
“那么,现在还好么?”
“一直不错。”我拿筷子捡了最大的一块往嘴里塞。
陈雪清看着杯子里的酒,费了很大劲才开口道:“什么时候分手的?”
“恩?”我不明就里的眯了口清酒。
“你跟他。”
“你说齐天宝?”
“……不然呢?”
“一直都没分啊。”
陈雪清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嘴脸。
我只好笑笑:“我知道,他现在名义上还是佳佳的男朋友,他只是需要时间,去跟她说清楚,我虽然等得也很烦了
,但是没办法,他就是那么婆婆妈妈的家伙。”
我一个人吃得很欢,半天才发现陈雪清两手掐在大腿上,低着头不说话。
“别这样……我这个当事人还没觉得委屈——”
“你是白痴吗!?”我没见过学长发那么大火,光是瞪圆了两只眼睛就让我不敢往下说了。
“你不知道后天他们要结婚吗!?”
白光一闪而过,世界变得空无一物,我身体的所有机能都在这一瞬间死去,我想张嘴,但是张不开,我想闭上眼睛
,也闭不了,嘴里呛人的芥末味涌上鼻尖,那些我以为坚强到不会再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大颗大颗落下,我却像不
明白它为什么会从我身体里涌出来似地,莫名其妙的张大眼,看着学长。
陈雪清仰头喝下杯子里的酒,声音很抖:“你为什么这么狼狈!?为什么这么狼狈!?”
委屈……
被人杀掉都没这么委屈,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哭出声来,身体倒在榻榻米上,缩成一团……好丢脸啊。
连夜回去了,没有直接去找齐天宝,找了个五星级大酒店入住,然后打电话订了伴郎礼服,租了豪华轿车,睡了个
饱觉,然后大清早去沙龙做造型,镜子里的人手捧一束洁白的玫瑰,一身雪白的礼服,服帖柔顺的短发,刘海的弧
度自然而有风度,淡淡一笑,眼中被打碎的星星暗暗闪光,唇角的弧度精妙绝伦,我拨弄了一下刘海,转身走向我
的豪华轿车。
我的登场不亚于每个走红地毯的好莱坞巨星,绝对的星光闪耀,也有我们以前的同学,很多人都认不出了,我一点
点往里走,优雅的跟每个人打招呼,以至于齐天宝看见我的时候整个人毫无预警的僵在那里。
我朝他笑笑:“新娘子在哪里啊?”
齐天宝皱着眉头:“别闹。求你。”
我控制不住的失笑出声:“原来齐天宝也会说求这个字?”
小宝扣住我的手:“算我混账王八蛋……你放我一马吧。”
我心口发紧:“原来……你让我给你时间,只是想要忘掉我。”
“不是那样……佳佳怀孕了……”
我的眼睛很没有用的红了:“我要是能生……你早就子孙满堂了……”
“鸣歌……你是男人,她是女人。”
“那又怎么样?”
“你什么都有了,可我只是个穷小子,我玩不起,好吗?我就是个俗人,你就放我去做那一对普通的狗男女吧,我
没你那么高尚……”
“你觉得我高尚吗?每天洗干净屁股让一个男人干我的屁眼,你觉得我很高尚吗?齐天宝,你早就把我毁了……”
“天宝!”美美的新娘轻唤他的名字,我们一起回过头来,对上曹佳容光焕发的白皙面容:“咦?不是说鸣歌有事
不能来的吗?都忙完了?”
我强忍着大笑轻咳一声:“恩,忙完了。”
我能感觉在我跟曹佳闲话家常的时候,小宝一直都在提心吊胆。
聪明,但狠毒;冷静,且可怕。
只是后来齐天宝对我的评价,天知道他做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左一句乖宝宝又一句好哥哥的矫情。
我聊完了看见陈雪清也来了,担心兮兮的看着我这边,我便撇开这一对夫妻,拿着香槟朝他过去。
他有些受宠若惊的偏头:“鸣歌?”
我指指心脏:“麻痹了,帮我揉揉。”伸手拉住他的手放在我胸口。
陈雪清眼神飘向小宝那边:“你打算怎么报复啊?”
“报复?我不擅长这个,还是交给齐天宝吧。”
“曹佳小姐,你是否愿意嫁齐天宝先生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
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曹佳甜甜的回答。
我扯掉领带,从宾客席上站起来。
“齐天宝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曹佳小姐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
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齐天宝愣愣的看我走到他面前,拽过他的脖子结结实实的吻上去。
翻天覆地万箭穿心。
“他不愿意。”四个字点滴落地,接下来便是一片兵荒马乱的尖叫声。
06.照片
很遗憾,以上,仅仅是我的YY。
真实情况是齐天宝说了yes,曹佳亦然,一对碧人几经甜蜜的亲吻一度轰掉教堂的屋顶。
我跟陈雪清走在人群后面,看着那热热闹闹的许多人来来去去的重复着他们的欢乐。
“学长……故事结束了,对吧?”我偏头看见我的豪华轿车开到花园里来,轻轻地微笑。
陈雪清厌烦似地的长腿一伸,开门把我塞进去。
一上车就到处找酒,陈雪清也不拦着,喝得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现车子被带到了郊外,不清楚是哪里,只是一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