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鸣歌——蚀骨
蚀骨  发于:2012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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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心微微张开,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蠕动……接下来便是危险的探入。

“啊……啊啊……我问你……这有什么意义?是因为玩不到处女吗!?”

“……我只是像这样做。”充满着情色意味的诡异笑声在他嘴角绽开,我的心因他话里的含义而七上八下着:“啊

!……好……痛!”痛的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泄出软弱的呻吟。

“乖……”他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身体的感觉变得灵敏,这一次他攻进最深处,已经经过一定开拓和润滑的花心慢慢的将可怕的凶器吞了进去。他开

始令人疯狂的进攻,那圆柱型的东西不断的扭动着,震动着前进,不停的扩展着我的内部向两边推挤着敏感的肠壁

我只能咬牙忍受,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那敏感的一点。

接下来就是凌虐——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随着那东西的抽动不停的晃动着身体,随着那磨人的频率发出低哑的呻

吟。

“啊——”不对劲……什么东西……出来了……

脸变得血红……他竟敢!

突然安静,我们不发一言,静待这熬命似地高潮能赶快过去。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呻吟和粗大的东西以极快频率抽动时发出的‘咕滋滋’‘滋滋’的淫声,在花心里自由

的出出进进的东西连带着带出原本紧窒的通道内的白浊,随着我的晃动和那东西的挺动而流出来,过多的白色黏液

顺着股沟流淌滴到床上,更多的却是进入肠道……

肚子……热热的。

我醒来的时候是凌晨5点,齐天宝睡得很熟,我空洞的将视线从他的睡颜上移开,身体稍动一下就痛得要死,等慢慢

挪下床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有东西从下面流出来,提醒我都发生了些什么……

我咬紧下唇,推开浴室的门,把龙头开到最大,蹲下来哭了好久。

等整理好情绪走出来,发现陈雪清在外面抽烟,见我出来,便推推桌上的蜂蜜水:“先把这个喝了。”

我心里很乱,什么也不想的坐下来:“谢谢。”

温热的液体滑进肚子里才渐渐有了种回到人间的感觉,却仍然不知道说什么。

陈雪清陪我坐了很久才吐出一句:“你应该告他性侵。”

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笑,但没能笑出声便鼻头一酸掉出两行眼泪来,转头看着陈雪清,面无表情的说:“我自愿的。

我发烧了,在公司的时候只是昏昏沉沉的,晚上回来就连站也站不稳了。

小宝却不在家里,电话答录机有一通留言:这几天集训,不回来了。

他一直吊儿郎当的在搞他的地下乐团,集训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他是不想见我,正如同,我不愿意见他。

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热得就快烧起来,身上所有的液体都被蒸干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消失殆尽了。

门响了响——“叶鸣歌?”

听出来是学长的声音,默然一句:“哎……”

“……怎么了吗?”他推门进来,就看见我这副死德性,我只好说:“好像发烧了……”

他看了我两眼,冲出去翻箱倒柜了一阵,摸出一片退烧药,死活灌了些水。

冰凉的手掌落在我额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满脸担心的陈雪清,虔诚的,微笑,感受着他慢慢变得哀伤的眼

瞳:“你帮不了我的……”

我闭上眼睛,片刻之后陈雪清走到房外,我仍然能听到他在走道上低声打电话:“天宝……快回来。”

20分钟之后,齐天宝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喂,喂喂……”

左右拍打我的脸,可我的眼皮是真的很沉……

他将我背到背上,就这么冲出家门,从此漫漫长路,千山万水,无惧黑夜,只为等待这一刻的温暖相拥。

03.同居

我这个人睡觉特别容易醒,夜里只是感到堂屋里有一点点响声便睁开了眼,摸摸旁边的位子——他不在。

于是赤脚走下床,蹑手蹑脚的朝着堂屋的光源走去,看见冰箱大开着,齐天宝半边身子恨不能填进冰箱里去。

我站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正陶醉的啃着一大块窝窝头,看见我,表情特无辜:“鸣歌~”

我抚额:“献媚也没有用,是谁跟我说他要减肥的?”

齐天宝紧紧抱着窝窝头:“晚饭不吃真的会死人的!”

“你吃了4个苹果,半瓶牛奶还叫没吃?”

“那都不是主食!”

我蹲下去,捏捏他肚子上的游泳圈:“这是什么?上大学那会儿你那些巧克力肌呢?”

“那些都是浮云……用来骗女孩子的……”

我瞪着他,笑笑说:“可我不喜欢你变成大腹便便的胖子……”

他扔掉窝窝头吻上来:“好,不变。”

人被挤到冰箱里面,密实的吻却纠缠到窒息,脑袋是冰冰凉凉的,下身却被一只火热的爪子撩拨着,不一会儿便两

腿大开双手合拢的趴跪在地板上,他的手缠上了我的腰,迫使我的胸膛几乎完全贴在地板上,而臀部却屈辱的高高

翘起,两腿分开的程度使这羞人姿态全部落在小宝的眼里。那根火热的东西蹭到那要命的制高点上……

“回……回房……”我强扭着被他按在地上的脑袋哀求道:“陈……总之,回房……啊……”

白说了,他一个深挺,已经进到身体里来,硬邦邦的像一根楔子,我只能随着律动不断的晃动,冰凉的地板摩擦着

前胸和半勃的肉柱。那次痛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了兴奋的欲望。

“哈~~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随着一阵痉挛,我颤抖着射出乳白色的蜜液。虚软的身体几近脱力

的趴在地上,任凭他在臀部的动作撞击着我向前移动。

两脚还是大开着,我虚软无力的软软的垂着头颅,头发汗湿一绺绺的粘在脖子和脸上,汗水满布的身体在冰箱内置

灯的照射下闪着淡淡的微光。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随着饱受蹂躏的花心被一次次的撑开,拓宽,被

迫的吞进那粗大的东西,小腹不断的颤抖痉挛,而半软的肉柱来回摇晃着顶端吐出粘腻浑浊的泪滴。

“你用后面……也能啊……”嘲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的脸火烧火燎的……理智上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身体

却激烈的渴望被填满被占有被侵犯。

一双脚出现在视线里,我跟小宝一起抬头对上陈雪清呆掉的脸。

“shit……”我一脚踹开齐天宝抱着裤子冲回自己房间,路过学长身边的时候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毕竟被他知

道是一回事,以这么丢人的姿势被他看见就是另一回事了……

滴滴……齐天宝的短信:不来我房间睡?

我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不了,刚才学长有没有说什么?

齐天宝:没有……真不来我房间睡?

我花心里还在隐隐作痛:不来。

齐天宝:……我还没出来啊~哥哥。

我翻了个白眼,才要直接关机了事,收到陈雪清的短信:我下个星期搬走。

我跟陈雪清认识两年多了,他之前是学生会的会长,我在他手底下做过事,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

说出来的话也很少可以挽回,而且这一次,我也没打算挽回他……毕竟,我们这里确实不方便。

因为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受到他很多照顾,所以送行酒总是要喝的,为了表示诚意甚至早早下班去超市买了许多东西

回来煮,一进门,看见曹佳坐在堂屋里玩电脑。

“HI~”见我进门,佳佳眯着眼睛阳光一笑:“回来啦?”

这样的阳光却刺痛了我心里的阴暗——我问过小宝曹佳怎么办,他当时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他会跟曹佳好好谈谈,现

在看曹佳这副样子,是半点都不知道了。

我忍着火,把买来的菜扔在地上:“小宝呢?”

大约也觉得我语气不善,曹佳愣愣道:“说是去练习室了,我发了短信说我在这等他。”

我打齐天宝电话,他不接,我就直接冲到练习室去了。

那是间又黑又破的地下停车场,我跑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练习新曲,齐天宝嗡嗡的声音在电吉他的伴奏下慢慢响起

想起他,眼中点亮的星多美啊

放弃他,表情枯萎又是多伤啊

粘着他,像是孩童恋着玩偶啊

摧毁他,仿佛一瞬就能后悔啦

可是灯枯草荣又是一岁冬,何苦恋到鸟死花飞才心痛,不如伸手挽住……

吡——

我拔了总开关,齐天宝吐出一个生不如死的尾音,凶狠的眼神直逼我:“你疯了吗!?”

打扰练习,是齐天宝最不能容忍的十件事之一。

我扔掉插头,冲上去猛地推他,他瞪着我,我瞪着他:“你没说!”

他冷冷道:“所以呢!?”

“齐天宝!只能留一个!!”

我们的眼睛都血红着,乐队的人迫于我们狰狞的气场,虽然搞不清状况却大气不敢出一个。

“她!”齐天宝恶狠狠地说。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她!她!她她她!!”齐天宝吼道。

原来心如死灰是这种感觉……

哭不出来,只觉得从心里面很深的地方开始痛起来,一点点扩大,慢慢觉出何为万箭穿心,腐心蚀骨。

两手紧紧地抓住胸口,痛到窒息,只能一锤子一锤子的闷打心脏,才能稍稍缓解,肚子里滔天的委屈涌上来,两腿

无力的蹲下,五官纠结着……会痛死的……会痛死的。

我在外面游荡了一整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清晨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外面停着搬家公司的车。

我看了一眼家门,便钻进了车里,找了个纸箱子把自己藏进去。

车里颠簸了没多久便停了,我都怀疑有没有出我们那个区,工人开始卸货的时候发现了我,然后陈雪清就来了,看

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对工人说:“没事,这是我朋友。”

我什么也没说,去他新家喝了点水,还霸占了他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一觉醒了,发现本来乱糟糟的房间已经被打

扫一新了,学长正在厨房煮晚餐。

我吸吸鼻子跑出来,他也只是瞄了我一眼:“桌上有换洗的衣服,你在哪野了一夜,满身酒味。”

我喝酒了吗?印象不是很深。

没答他的话,直接拿了毛巾去了洗手间。

不得不说他新租的房子大到离谱,而且这边一看就是高档小区,物业费应该也很贵……我记得当初学长来跟我们合

租就是因为便宜吧……

我洗了很久,久到皮肤都泡到起皱了才从里面出来。

学长已经切好了水果在外面等了。

我随便喝了点桌上的蜂蜜水,抬头对上学长关切的视线。

“这里不会就你一个人住吧?”

“啊?”他大概没料到我张口先是这句话。

“房租很贵的。”

“啊……恩恩,是要找个合租人。”

我抿了抿唇:“多少钱一个月?”

“啊?”

“我说合租的话多少钱一个月?”

学长凝视着我:“500。”

“这么便宜?!”

“啊,其实是朋友闲置的房子,算我很便宜的。”

我看了看四周:“我能住进来吗?”

04.时间

午休的时候接到曹佳的电话,我叼着根鸡大腿:“恩?”

“他心情很不好啊……”曹佳蠕蠕的软音总是别有风味。

“恩?”

“已经在练习室12天了,沉默,易怒,床气超大。”

“恩恩恩。”

“你有办法么?”

“……给他买哈根达斯?”

“没有用!”

我把鸡腿啃完,曹佳是个很有规律的人,所以连续12天她都会在这个点打给我电话,然后唐僧无比的跟我聊齐天宝

:“带他去看鬼片?”

“哇,你要我命啊?”

我抽了两片纸巾擦嘴:“或许……脱光了勾引看看?”

“……亲爱的歌~你就回家来住嘛~你们还要吵到什么时候啊?”那位连撒娇都用上了。

蒙在鼓里的人真幸福,我撇唇:“不要。”

“饶了我吧……你们究竟为什么吵架啊?”

“为你啊。”

那头嗤笑:“你还真喜欢我啊?”

我梗在那里,在想自己要不要配合着小宝的隐瞒,可连我也说不出口的话,我怎么能承望这世上有人能说出口呢?

“不,我喜欢齐天宝。”

“呵呵,你赢了,越来越会臭贫了!”

这样的反应居然让我觉得轻松,那头没有深究的大笑一阵,然后问我:“你现在是住在哪里?我们见面吃个饭吧。

我就把现在的地址告诉了曹佳,她吓了一跳:“那里是富人区……”

“……”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跟学长合租的。”

曹佳马上说:“不可能,那里的房子不接受外租,户主登记超严的,你是傍了哪个大款啊?”

我顿时不知说什么好,晚上回去打算问问陈雪清房子的事情,却收到电话答录里面的留言,说他去上海出差,要一

个礼拜才回,顿时无聊的洗洗睡了。

那天之后一直落下心口痛的毛病,一吃饭就发作的很凶,陈雪清煮的蜂蜜水总会有点帮助,今天他不在,只能忍着

疼早早睡了。

迷迷糊糊的门铃在响。

我还以为是我在做梦,后来听见有人叫门:“叶先生!叶先生请开个门好么?”

我掀开被子下床,满脸清梦被扰的不爽,开门看见保安站在外面点头哈腰:“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只是

我们发现这位先生一直试图从窗户爬进去,警卫室抓到他之后,他就一直说是您的朋友,所以……”

我偏头看了一眼被众多保安架在后面的齐天宝:“不认识啊。”

扭头要关门,那位沉不住气的咬牙:“叶!鸣!歌!”

他嘴里有浓烈的酒气,非常刺鼻,我呆了呆,看见他挤到面前的特写,眼底淡淡的青黑,人也憔悴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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